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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的!”
“围住他!看他们手脚敢动一下!”
“火王大人,请发令吧!大不了烧了这座火云殿!”
郑则道一直与火小邪牢牢对视,不言不语,终于沉喝了一声:“火家列阵!”
呼呼啦啦,火云殿外从各处钻出全副武装的火家盗众,杀气腾腾,顿时将火云殿围了个水泄不通。原来郑则道是早有准备!
郑则道这时才说道:“果然是你!”
火小邪嘴角微微一撇,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早就怀疑是我。”
“我只是现在才确认。”
“佩服,你真是沉的住气。”
“过奖!我也佩服你的勇气!”
“你想报仇?”
“当然!我无时无刻都在想。”
火小邪嘿嘿直笑,却不答话。
郑则道说道:“你的镇定究竟从何而来?”
“你刚当上火王,就想对木家宣战?”火小邪反问道。
“你能当上木王,才是天方夜谭。我看了我杀了你,木家人要拍手称快!巴不得你死!”
“郑则道,你的口舌之能更胜当年。”
“我可不是只靠口舌之能,而你现在似乎只有口舌之能。”
“犀利!不愧是郑则道!我只问你,火家是否愿意五行合纵?”
“看来你是有十足的把握,认为我会同意?”
“想必你知道,火涅珠在你我身上,都有一颗。”
“不错!”
“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赢我一次,拿回火涅珠,也可以以多胜少,混战一场,把我杀死以后,再拿回火涅珠。目前的局面,你选择后者可以稳操胜券,但失去了一个你今生都可能无法遇见的机会!”
“你说的机会就是五行合纵?这算是什么机会!”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五行合纵是为了什么。”
“”郑则道眉头总算微微一皱,“呵呵,呵呵!火小邪!我根本信不过你。”
“首先,我不是你,其次,信不信由你。你现在可以下令杀我了,我本就是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死了一了百了,而你呢?来吧,下令吧,我求之不得。”
郑则道看着火小邪,火小邪也看着他。
郑则道忽一抬手,大声说道:“火家人听着!我今天与火小邪要一较火家盗术的高下!所有人不得插手,不得干预!”
火家众人一愣,尊景齐随即大声道:“火王大人!你一人应战,十分危险,不能轻率啊。还是我们一齐发力”
郑则道突然大怒:“别说了,难道我赢不了一个火家弃徒!我若输了,我让出火王之位,给火小邪!”
火家人更是大惊,有人不安道:“火王大人,请慎重啊!”
郑则道依旧怒道:“统统闭嘴!退后!让出位置来!谁人再敢阻止,火家家法斥候!”
火家众人见郑则道下定了决心,颇为无奈,但又不敢违抗,只好再度后退,腾出一片空地来。
郑则道缓步走入场地中间,看着火小邪说道:“火小邪,有言在先,你我较量身手,可用兵械,但你不得用木家药力。除此以外,方法不论,谁先拿到对方身上的火涅珠,谁便赢了!土王田问大人,你素来公平,受人敬仰,还请你做个见证!”
田问高声说道:“好!”
火小邪也念了声好,对水妖儿、王孝先、百艳、林婉、田问等人说道:“真巧,田问兄,林婉,各位,请你们退后,万万不可插手。”
水妖儿、田问、林婉三人都很平静,领着其他人向后退去。
火小邪上前几步,说道:“好了,郑则道,开始吧。”
火云殿上,满满当当的人,全部大气不敢出的,等着这次火王、木王大战开锣。
火家欢声雷动,可其他人的恭喜,在郑则道心中,却如刀扎一般!他心里非常清楚,真正的胜利者,是火小邪!
火家盗众见两颗火煞珠再度齐聚,士气大振,一片欢呼声中,有人大喝道:“火王大人速退,待我等杀了火小邪这小贼!”
呼啦一声,火家的包围圈立即收拢,各色兵器持于手中,杀气冲天,若是齐攻而至,只怕火小邪难逃一死。
火小邪面无惧色,只是看着郑则道,沉声说道:“郑则道,你赢了,已是火王正统,现在,该你选择了。”
有人依旧大喝道:“火王大人!不要再听这小贼废话!”不少人跳出阵外,就要对火小邪急攻。
郑则道并不退后,面色发白,突然举手高叫道:“统统退下!”
“火王大人!”众人一惊,站住脚步,“诛杀此贼,一解火家之恨,大好机会,可不能心软!”
“退下!”郑则道依旧大叫道,“谁敢不听号令,擅自出手,火家家法论处!”
尊景齐也站出来大喝道:“尊火王令,任何人不得妄动!”
既出此言,火家众盗没有敢违抗的,众人暗叹一声,盯着火小邪忿忿不平的退下。
火家首堂尊火堂堂主尊景齐,本是最想杀了火小邪之人,怎么突然态度立转?改为维护火小邪?
原来尊景齐此人,毕生都与严烈不对付,巴不得严烈早死,可他仅是对私,对火家,则是不折不扣的忠心耿耿,处处为火家撑腰。火家祭坛被日本人围剿,死了严烈、三堂一法,丢了一颗火煞珠,与尊景齐的私怨已了,而此事在尊景齐心中,仍属火家的奇耻大辱!他之前杀火小邪之心,那是毫无折扣的。
但是,尊景齐之所以和严烈如此不对付,那是因为他毕生心里只佩服一人,就是火小邪的生父炎火驰!当年尊景齐、严烈、炎火驰、伊润广义等人,都有争夺火王的实力,尊景齐少年即入火家,比炎火驰进火家还早了近十年,他本是极为不服炎火驰,屡次偷偷邀约炎火驰比试,均是大败,故而对炎火驰又敬又佩,心里早就认定炎火驰乃火王之不二人选。后来炎火驰盗五行重宝一事东窗事发,前任火王炎尊为了平伏各家怨怒,与炎火驰一起受了火曜针,废了盗术,流亡天下,事前扶持了严烈为新火王。尊景齐与严烈的梁子就此结下,至始至终认为严烈就是一个无耻之徒,是他篡夺了火王之位。
当年尊火堂堂主尊火天师,乃尊景齐师父,也有废掉严烈之心,但尊火天师心思缜密,稳住局势,并未立即发难,而是先听从了严烈吩咐,把一直反对严烈的原火家首堂炎火堂逐灭,并成功将尊火堂列为火家首堂,具备了称雄火家的一切基础。
可两年之后,尊火天师向严烈挑战,结果是严烈不顾烈火灼面之伤,一锥击杀了尊火天师,武力之雄,让尊景齐不敢再草率向严烈发难,新仇旧恨,尊景齐发誓报复,可这一等竟是三十年,也奈何不了严烈。
不过火家格局便渐渐清晰,从此内部分做两派,一派忠于火王严烈,另一派以尊火堂为首,对严烈貌合神离。
时至今日,尊景齐见火小邪使出炎火驰独有的火盗双脉,陈年旧忆滚滚而起,火小邪的面貌几乎于炎火驰合二为一,彷如重回数十年前与炎火驰相识之时,刺激的尊景齐差点老泪纵横。
尊景齐断定,火小邪必是炎火驰之子!杀火小邪,与杀炎火驰有何差别?自己又与终身敌视的严烈有何差别?
可火小邪是郑则道口中率领日本人围剿火家的罪魁祸首之一!并有水木土三家作证!火小邪杀了严烈,尊景齐拍手称快,可其余火家人的性命,火家之奇耻大辱,难道能一笔勾销?
尊景齐的确没了办法,唯有看郑则道会做何安排。郑则道若命令杀火小邪,尊景齐也无法阻止。
与尊景齐同盟的几位老堂主,都是见识过炎火驰的火盗双脉的,自然也感觉到火小邪与炎火驰脱不出干系。又见尊景齐再不喊打喊杀,心里明白了几分,也都闭口不语,只等郑则道如何处置。
偌大的火云殿,尽管有数百人聚集,竟一时间鸦雀无声。
几百双眼睛,齐齐向郑则道看来。
一行四人两前两后,一路无言,穿堂过室,逐渐走到偏僻之处的一个小院落中。
郑则道这才缓缓站定,回头看着水妖儿,低声道:“妖儿”
水妖儿也不再掩饰,将面纱除去,毫无表情的看着郑则道,突然笑了一笑,微微一拜,答道:“火王大人您认错了,我是真巧。”
郑则道轻叹一声,坐于一块大石之上,并示意了一下,请火小邪就坐。
郑则道低声道:“妖儿,你我夫妻七年,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哪里做的不好?”
水妖儿轻轻一笑,说道:“火大大人,您真的认错人了。”
郑则道怅然道:“妖儿,你我夫妻多年,虽不是朝夕相处,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妖儿啊,水媚儿装成是你,我几年前已经察觉到,但我一直不想说破,我用心良苦,你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水妖儿说道:“火王大人,您当着我夫君的面这么和我说话,是否不妥?您要是再说下去,小女子只好告退了。”
郑则道哀声道:“我有争夺天下的雄心壮志,却得不到一个女子的心。”他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用手撑住额头,惨笑道,“呵呵,呵呵呵!”
苦灯和尚念了声佛号:“火王大人,情乱是非,还请振作。”
郑则道哈哈惨笑两声,再抬起头来,已是难过的双眼通红,但他口气一硬,问道:“火小邪,现在来谈谈你说的条件吧。我同意五行合纵,你能如何?”
火小邪平静的说道:“破阵之后,五行至尊圣王鼎,拱手送上,并尊你为帝王。”
“我为帝王,我何德何能,能做帝王?”
“郑则道,虽然我不喜欢你,甚至有些恨你,但我认定你可以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
“多谢夸奖!火小邪,就算你愿意,土家、金家、水家可愿意?”
“唯独土王田问难办,他志在将鼎毁去。”
“那你是骗了田问。”
“不,我来之前,和他实话实说了,他不置可否。可能田问已经想明白了,毁掉此鼎,并不能代表什么,中华的未来,不是靠一个圣王鼎,而是天下的人心所向。”
“那田问同意五行合纵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倭寇迷信此鼎就是中华帝王的象征,那就毁掉他们意图染指中华的精神支柱!这件事若成,胜过百万雄师。”
“呵呵,火小邪,多亏你说了实话,要不然我是绝对不肯信你的。你能骗田问,当然就能骗我。”
“谢谢你相信我。”
“不过,火小邪,那你是为了什么?五行合纵这件事情,对你似乎没有一点好处。”
火小邪沉默了片刻,慢慢说道:“何为大义?”
“大义?呵呵呵,大义只是一句空话罢了,当权者用大义来笼络人心,失败者用大义来自我抚慰,甚至大义是那些无可奈何的落魄之人,搪塞自己无能的鬼话。今日众口一词的大义是真理,千万人舍生取义,可怎知明日就是一堆狗屎,那些生命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竟是为了一堆狗屎!多么可笑?知道世界上为什么有贼吗?为什么说天地万物都是贼?因为这个世界只有利益,根本没有大义!宇宙苍穹,乃至沙粒之微,均有消亡的那一天,既有生死存亡,那唯一正确的大义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如若世间真有神佛,永存不灭,那他们何必去让人信他们存在?因为不信,他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神佛还不是为了一个利字?利益、价值、利益、价值,存在就有利益,存在才有价值。哈哈哈,追根溯源,无不如此。”
“郑则道,也许你说的对。依你所说,我是没有必要促使五行合纵了,对我的确没有什么好处啊。”
“哦火小邪,你觉得对的,你就去做好了。”
火小邪看着郑则道,并不说话。
郑则道沉吟一声,说道:“火家同意五行合纵,破万年镇,破罗刹阵,如你所说,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结局不甚明朗,但不去做,着实可惜。”
“好!”火小邪长身而起,“既然火家同意了,那我就不便久留了,五行合纵的时间地点诸般事宜,我会及时派人告知。”
郑则道也站起身来,说道:“好!但最后一句话要说的清楚,如果届时有任何一家不来,便作废此事,勿怪我等临阵放弃。”
“可以!一言为定!”火小邪伸出手来,与郑则道击掌盟誓。
郑则道与火小邪击了三掌,却一把将火小邪的手握住,并不松开,酸溜溜的说道:“火小邪,你把火煞珠送给了我,还没有说破,非常感谢。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把我身上的火煞珠盗走的?既然你我盟誓,这点小秘密,可否不吝告知?”
火小邪淡淡一笑,嘴里吹了个口哨,就见他袖口一动,一只九品灵貂爬了出来,抱在火小邪的手腕上,吱吱轻叫,十分欢悦的看着火小邪。
火小邪说道:“这只九品灵貂通人性,你我缠斗之时,我是靠它盗走了你的火煞珠。”
郑则道十分吃惊,伸手要摸,九品灵貂转头就向郑则道手指咬去,其速如电,郑则道赶忙避开,差点便被咬上。九品灵貂恼怒的叫了几声,哧溜一下钻回到火小邪的袖口里去了。
郑则道松了火小邪手,微微吃惊,赶忙暗查自己身上的火煞珠是否还在。查得妥当之后,才低声道:“竟是这样那,是如何施展的呢?”
火小邪拍了拍肩头,九品灵貂又从火小邪领口钻出,蹲在火小邪肩上,在火小邪耳边吱吱低叫,似在抱怨什么。
火小邪微微笑道:“抱歉,此乃我这几月练成的盗术,不便明示。改日破阵之后,我再告诉你吧。”
郑则道悻悻然说道:“也好也好。”
两人不冷不热的客气一番,双双起身返回,还未走几步,突然间郑则道、水妖儿均脸色大变!火小邪也听的真切,正有急促的脚步声奔来。
“娘!”“娘亲!”两个稚嫩的孩童呼唤之声远远传来。
众人惊愕之余,转头一看,正见到有两个六七岁大的男孩,从一侧疾奔而来,满脸是泪,不住冲着水妖儿呼喊娘亲。两个孩童身后,水媚儿急追而至,终于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搂住。
两个孩子哇哇大哭,伸出双手,哭喊道:“娘!娘!”
水媚儿神色慌乱,一个劲的安慰道:“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其中一个男孩,虽说年幼,神色却颇有些老成,竭力哭喊道:“不是,你不是我娘,你是我姨娘,我亲娘是她,不是你!”
水媚儿紧紧抱着这个孩子,努力解释道:“傻孩子!你怎么这样说话!”
“就是就是!”这孩子叫道,“我长大了,我心里明白,骗不了我的,姨娘,求你不要骗我了。爹,爹爹,你说话啊!”
可郑则道哑口无言,呆若木鸡。
两人不冷不热的客气一番,双双起身返回,还未走几步,突然间郑则道、水妖儿均脸色大变!火小邪也听的真切,正有急促的脚步声奔来。
“娘!”“娘亲!”两个稚嫩的孩童呼唤之声远远传来。
众人惊愕之余,转头一看,正见到有两个六七岁大的男孩,从一侧疾奔而来,满脸是泪,不住冲着水妖儿呼喊娘亲。两个孩童身后,水媚儿急追而至,终于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搂住。
两个孩子哇哇大哭,伸出双手,哭喊道:“娘!娘!”
水媚儿神色慌乱,一个劲的安慰道:“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其中一个男孩,虽说年幼,神色却颇有些老成,竭力哭喊道:“不是,你不是我娘,你是我姨娘,我亲娘是她,不是你!”
水媚儿紧紧抱着这个孩子,努力解释道:“傻孩子!你怎么这样说话!”
“就是就是!”这孩子叫道,“我长大了,我心里明白,骗不了我的,姨娘,求你不要骗我了。爹,爹爹,你说话啊!”
可郑则道哑口无言,呆若木鸡。
苦灯和尚倒是说道:“夫人,怎么两位少爷”
水媚儿明显乱了方寸“他们,太过聪慧,骗过了我,一转眼便从屋里溜出来”
郑则道终于缓过神来,上前两步,半蹲下身子,慈爱中泛着愁苦,柔声道:“念儿,谨儿,先回去好吗?”
那位显得年长一些,刚才更为主动一些说话的男孩,就是念儿,放声叫道:“爹,我们不要回去!爹,你是怎么了?娘回来了,为什么让我们回去!”
略显年幼的男孩,名叫谨儿,只是向水妖儿伸直小手,不住哭道:“娘,娘,谨儿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你这么久不回来看我们。娘,你看看我们啊。”
水妖儿眼睛早就红了,一直不敢直视两个孩子,听谨儿如此唤她,再也按捺不住,强行摆出笑脸,扭头说道:“你们是叫我娘吗?可阿姨不是你们的娘啊,你们认错人”可是话没说完,水妖儿猛然间泪如泉涌,再也不说下去,掩面痛哭。
水妖儿一哭,水媚儿也心乱如麻,手臂一软,念儿、谨儿便挣出水媚儿的怀抱,直奔水妖儿而来。
水妖儿再不掩饰,张开双臂,将两个孩子紧紧搂在怀中,母子三人哭成一团。
水妖儿止住哭涕,扶住念儿问道道:“念儿,你怎么认得出娘的?”
念儿抹了抹鼻子,小大人一样坚强的说道:“孩儿一年前就能分辨出娘和姨娘,娘,你化成灰孩儿都认得出你。”
水妖儿又问:“谨儿,你也是吗?”
谨儿哭道:“孩儿认不出,但我听哥哥的,哥哥说是,那就是的。”
水妖儿一行泪直挂脸颊,问念儿道:“念儿,你既然一年前就能够认得出娘,为何从来不对娘说?”
念儿为水妖儿抹去眼泪,答道:“孩儿想,娘一定是有苦衷的,如果说了,爹爹、娘和姨娘,你们三个人都会为难,孩儿不想你们为难。可是这次,娘三个月不回家,孩儿非常害怕,天天都盼你回来,所以,感觉到娘真的回来了,怕你又走了,这才忍不住偷偷跑出来找你。娘,你不要走了,孩儿已经长大了,一定会乖乖的,无论什么都听你的,再不让你生气。”
水妖儿嘤的一声,又搂紧了两个孩子,哭的抽搐不已。
念儿急唤道:“娘,你怎么了娘?”
水妖儿哀声道:“念儿,谨儿,跟娘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念儿喜道:“好啊,是和爹爹一起去玩吗?是去见外公吗?”
谨儿也喜道:“谨儿很想外公。”
水妖儿哽咽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离开火云庄,再也不回来了,爹爹不和我们一起。”
“为什么啊,娘?”念儿吃惊道,但马上向站在水妖儿身边的火小邪看来,眼中一片忿恨,好像已经看穿火小邪与水妖儿的关系。
火小邪心中唰的一片冰凉,这个六七岁的孩子,怎么会眼神如此犀利。
水妖儿无言以对两个孩子,突然扭头对郑则道厉声叫道:“郑则道,你知道你该说什么!”
郑则道此等城府,也让水妖儿的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