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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贼王-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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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人脸皮这么厚?笑话我们呢!你听不出来?两人道士同乘一匹马?滑之大稽!”

“那你下去。”

“下就下!”王孝先正想下马,又将田问抱住,叫道,“凭啥我先下去?要下一起下!你一个土家发丘神官都不怕丑,我木家逍遥枝仙主还会怕丑吗?”

火小邪一旁对小孩子们凶道:“快走快走!笑话道士,小心回家让妖怪咬死!喔!喔喔!”

小孩并不怕肿的一脸是包的火小邪,哈哈嬉笑着,一哄而散。

火小邪扶着真巧下了马来,说道:“田问兄,病罐子,还是下来步行吧,我们四个人骑两匹马,太过显眼了。”

田问点头称是,先于王孝先下了马。王孝先哼哼唧唧的下来,牵住缰绳说道:“我身无分文,要买马田问你自己掏钱。”

田问手一翻,变出两根金条:“可买两匹。”

王孝先惊道:“你出门之前不是说你没钱吗?怎么又有两根金条。土家人真会骗人!”

田问说道:“路上挖的。”

王孝先说道:“路上小解一下,这么一会功夫,你就能挖到金子?”

“不错!”

“你怎么知道哪里埋了金子?”

“不传之密。”

“不说就不说!你挖到多少?”

“百十根。”

王孝先看了看田问的衣裳,衣裳偏瘦,不象能藏百十根金条的样子,又问:“那你拿了多少?”

“三根。”

“你为什么不多拿点呢?一路上温饱就解决了!”

“只取所需。”

“老古板、老顽固、老古董!最讨厌土家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下次一起挖。”

“嗯?嗯嗯你少巴结我,木家人从不缺钱,我堂堂逍遥枝仙主,只要象你一样舍得脸去,更不缺钱。”

“金多无妨。”

“呵呵,说老实话,尽管接触不多,感觉土家人还是挺大方的。”

火小邪牵马过来,笑道:“金克木啊?病罐子你怎么一提到金子,话都说不清了。”

王孝先急道:“哪有哪有?火小邪你瞎说,木家人一向视金钱如粪土!”

田问沉吟道:“粪土?”

王孝先又急忙道:“不是如粪土,是视金钱为无物!”

田问呵呵笑了两声,与哈哈大笑的火小邪并肩行去,行走稳健,如可视物,毫无障碍。真巧跟在火小邪身后,掩嘴偷看王孝先,也是笑容满面。

王孝先低骂道:“你们全是坏人!”

再往市镇里去,已是午时,街边不少小媳妇、小姑娘闲逛,见了火小邪这一行四人,纷纷停步,窃窃私语。西北方的女子行为泼辣,敢做敢言,所以评论起来也毫无忌讳。

“你看那道士,长的好俊。”

“是啊,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的道士。”

“那姑娘也挺好看的,和他们什么关系啊?”

“那个猪头男人的媳妇?”

“不是吧。”

“要是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那俊道士和姑娘还挺登对的。”

“你喜欢道士啊?小浪蹄子。”

“你敢说你不喜欢?”

“另一个过来了!”

“哎!讨厌!”

王孝先慈眉善目的走到几个女子跟前,拜了一拜,说道:“几位女施主,小道初来贵地,听几位女施主在谈论我,不知有何指教?”

“没说你啊。”

“谁谈论你了。”

“你这个道士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王孝先并不生气,又是一拜:“打扰打扰!小道一定是听错了。”

王孝先快步赶回火小邪、真巧、田问身旁,几人又向前走。

火小邪低声骂道:“别人真没说你!你去贴人家冷屁股作甚!说的是田问、真巧和我这个猪头三。”

王孝先说道:“这几个凡妇俗女,还不如小道法眼。我之所以过去,是想请教土家发丘神官一件事。”

田问说道:“请问。”

王孝先说道:“刚才那几个女子,可有异常?”

田问说道:“没有。”

“没有吗?发丘神官辩气识物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惭愧,请教!”

“哈哈,刚才四个女子,其中一人怀有二月的身孕,一个正来例假,一人是处女,一人早间刚刚行完房事,欲求未满。此般各具特色的人物,发丘神官竟不能辨出?”

“这个”田问哑然。

“这样几个女子对我们评头论足,真是下流啊。田问兄,人亦是物,木家识人的本事还是更胜一筹,你输了。”

“确实”田问木然道。

王孝先很是得意,哈哈大笑:“把握乾坤变化,土家确实厉害,但论细枝末节,还要靠木家。田问兄,你既然输了,以后与外人相处的事情,必须要听我的。”

火小邪一把拉过王孝先,低骂道:“病罐子,谁也没说不听你的啊,你不要再干这么无聊的事情好不好。”

王孝先不服道:“这怎么叫无聊的事,行走江湖,不识人真相,有如一叶障目。就拿刚才行完房事的女人来说,我们就可以利用她淫荡春心,男色诱之”

火小邪打断王孝先说话:“别说了!”

王孝先止住话语,看了火小邪一眼,说道:“火小邪,怎么眉间烦闷,你有心事?”

“没有没有!”火小邪骂了句,再不搭理王孝先,快步前行。

王孝先歪了歪头,呵呵干笑一声,不再废话。

火小邪抬头一看,天空中有两只白翅飞鸟正在盘旋着,清脆的鸣叫,彼此呼唤,一同划过天际,结伴渐渐远去。

火小邪喃喃道:“会飞真好啊。”

真巧笑了起来:“火大哥,其实你比田问大哥帅。”

“啊?我这猪头样?”

“我才不信你真的长这个样子呢!肯定是道长用了什么药,故意让人认不出你。”

火小邪哈哈一乐,轻松了许多,说道:“我打小就长这样,人称猪三哥。”

“看到你就想笑。”

“不做恶梦就好。”

“你再丑,我也喜欢。”

火小邪耳根一烫,低低啊了一声,扭头看向真巧,真巧唰的一下脸上通红,赶忙羞涩的转过脸去。

火小邪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喜欢我。”

“嗯”

“你喜欢我?”

“还问,不理你了。”真巧跳将起来,走开几步,背对着火小邪,低头搓弄自己衣角。

火小邪心中一片温暖,笑着站起来,走到真巧身边,与她并肩站着。

真巧微微侧身,并不闪躲。

火小邪很想对真巧说我也喜欢你啊,但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哼哼两声,问道:“你,你喜欢我什么啊?”

真巧娇羞无限的说道:“因为,因为你叫火小邪呗。”

“啊?因为我的名字啊。这个不算的啊!”

“就不告诉你!你猜!”说着,跑了开去。

火小邪小步直追,笑骂道:“坏丫头,你别跑。”

“就跑,就跑。”

两人顽童一般前后追逐起来,以火小邪的身手,想抓住真巧还不是轻而易举,但他就是故意脚步笨拙,总是差之毫厘时,在真巧身后叫道:“抓到了!”吓的真巧赶忙又跑开几步,火小邪再象熊瞎子一样傻笨的追赶。

田问站在不远处,并未向火小邪他们这边看来,他不能视物,但木雕一般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微笑。

真巧跑了几圈,有些累了,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就要跌倒,火小邪哪能让真巧跌倒,脚下一发力,嗖的一下钻上去,一把将真巧搂住。

王孝先正牵着两匹马绕过房头,远远一见火小邪抱住了真巧,惊的王孝先啊的一声,双手捂脸,连声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真巧让火小邪抱在怀里,两人均是脸上通红,赶忙分开。

王孝先从手指缝中看到,这才放下手,牵着马向火小邪他们走来,一路叹道:“敢问世间情为何物?麻烦喽,麻烦喽。”

王孝先回来,火小邪知道他可能看到自己和真巧搂抱,干笑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真巧更是躲在一旁,不敢抬头,尽管如此,真巧仍然满脸羞涩的笑容。

王孝先说道:“打扰,打扰。”冲火小邪挤了挤眼睛,牵马来到田问身边。

王孝先把一匹精瘦的马推到田问面前,说道:“田问兄,你的马。”

田问看了眼,说道:“这么瘦弱?”

王孝先买了两匹马,一匹矮小精瘦,一匹高大精壮,反差非常之大。

王孝先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匹马别看瘦,却有大宛良驹的血脉,脚力超群,一般人认不出来,只当它是拉货拖车的,但有我这个伯乐识马,错不了!”

田问无言以对,只好把马牵过,说道:“谢了。”

王孝先牵着另一匹,招呼火小邪道:“火小邪,这匹是你的备用马!别看高大,其实非常老实,步履平稳,若不使劲抽打它,它绝不会当头马,只会老实跟着,真巧姑娘如果学会了骑马,骑这匹乃是上佳之选。”

火小邪接过缰绳,谢道:“病罐子,有心了!”

王孝先摸出一个金条,对田问说道:“你给我两个金条,还剩一条,这种小地方,也没有贵的。呐,还你。”

田问说道:“请笑纳。”

王孝先哈哈一笑,理所应当的把金条放回衣服内,说道:“不能和你客气。”

既然买到了马,众人腹中饥饿,便由王孝先寻着气味,找到一家面馆,简简单单吃了个尽饱。

饭后,王孝先又准备了不少干粮,使马驮着,催促大家上路。

再次上路之后,便几乎不做的停歇,沿途风餐露宿,避开人群密集之处,过山西,从陕西腹地一路南下,三日后即进入了四川境内。

虽说时间不过三日,这一行四人中,却有不少变化。

首先是田问胯下的那匹瘦马,果然如同王孝先所说,起初还是一副吃力奔跑的样子,不过一天,待此马一习惯,就有如神助,脚力之强,远胜其他三匹马,屡屡争先,田问必须控制着速度,才不至于把其他人甩太远。

再次是真巧,火小邪在晚上休息的时候,教真巧骑马,连教两日,真巧便掌握了基本要领,加上王孝先买的马又如他所说,听话老实,所以第三日真巧已能自己骑行,不须怎么控制,这匹马便踏踏实实的跟着火小邪的坐骑,寸步不离,很是安稳。

火小邪与真巧的关系,也是如胶似漆,日渐亲密,两人形影不离。真巧虽说温柔贤淑,但性格也十分独立,绝无娇骄二气,无须特殊的照顾。按真巧的说法,她自从母亲死后,一直是自己到处流浪,轻易不愿以女子形象示人,有不少男孩子气。

真巧与田问之间,也不再是一言不发。田问话少而精,但也不是不说,晚上露宿闲聚,田问时不时对王孝先“精辟”点评,倒有另外一番幽默之处。

王孝先的二百五性格,也给旅途增添了不少乐趣,时不时会卖弄一下自己的木家绝学,故意与田问比试,田问永远是“甘拜下风”,带着王孝先挖了金子又挖古董,让王孝先收获良多。田问的本事虽不显山不露水,但使用起来神奇的很,他只要一指,地下就一定有东西,晚上在山中过夜,亦是田问随手一指,便能找到一个“风水宝地”般的洞穴。甚至让王孝先、火小邪、真巧差点忘了田问还是盲人。

真巧曾问田问怎么不象看不见东西的人,田问只说是压在九生石下的功劳,其余更多,想问也问不出来。

四人的关系,一路下来,处的很是融洽。

火小邪再不提真巧是否对田问有意的话,有真巧在身边,火小邪心里十分踏实,甚至希望这段旅程能够永远不要结束。

以上话语说来轻松,其实三日内,还是遭遇不少风险。

一是土家人绝对没有放过田问,一直在四处寻找田问的下落,据田问描述,他们与土家数次擦肩而过,本该是迎头碰上,避无可避,也都不知为何,土家人临时改变方向,又向别处寻找了。

田问说这是火小邪的功劳,火小邪的大凶之气,在田问看来亦是大吉,只要与火小邪在一起,火小邪的气数能掩盖田问的踪迹,加以田问辅助,格局风水一变,土家人想找他们就一片混沌。土家风水玄学极为精神博大,田问解释起来亦是曲高和寡、言简意赅,既然平安无事,田问越说越难懂,火小邪、王孝先便懒得追根问底。

二是临近四川以后,山高地险,火小邪他们走的是偏僻小道,屡有山匪强盗出没,有些强匪终日以山林为伍,周身气味与草木化为一体,所以以王孝先这般嗅觉敏锐之人,也不能完全避过。只可惜这些强匪唯有武力,脑筋却不太灵光,大多是文盲野汉,哪里知道世间还有王孝先、田问、火小邪这等人物?

王孝先、田问穿着道袍,根本不用田问、火小邪动手,王孝先嘻哈几句,点破强匪头目的身上病症;或者呼喝几声,引出一些蝇蛇;再或者一吹气,让某个放肆之人手舞足蹈一番,这些手段,就足以把来人吓的魂飞魄散,五体投地,恭恭敬敬目送“仙人们”远去。

进了四川,王孝先本说青云客栈多数众多,本想带着众人去青云客栈修整,但田问推论这时去青云客栈凶多吉少,轻易不可为。王孝先琢磨一番,觉得田问言之有理,还是保持从偏远处绕行,避开人群的策略。

火小邪脸上的肿包,也渐渐消失,终有一日洗脸后,完全恢复常貌,目光炯炯,眉目俊朗,单论五官相貌,并不差于田问。

真巧并不在乎火小邪的美丑,只是每每与火小邪对视,就会咯咯咯的甜笑。

真巧每每一笑,火小邪就会情不自禁的摸脸,调侃道:“我是肿了好看还是瘪了好看啊?”

真巧便回答:“胖了可爱,瘦了可笑。”

王孝先这个混人,见火小邪完全消肿,一直故意问道:“还要不要谁也认不出?我这还有厉害的,可以满脸发黑,只有眼睛、牙齿发白。”

火小邪也笑骂回应:“你留着自己用啊。”

王孝先问田问道:“田问兄,你要改头换面不?”

田问硬朗答道:“绝不。”

王孝先笑骂:“土人还喜欢臭美。”

田问说道:“必然!”

众人嬉笑一番,踏上路程,暂且不表。

众人又费了四五日,方从四川平原走出,踏入川黔交界的茫茫群山之中。

火小邪他们所去之地,绝不在州府县城中,而是在无尽大山的深远处,在一片未知的诡谲之所!

王孝先领着火小邪、真巧、田问进了贵州深山,便不再如平时那般没有个正经,严肃紧张之极,对外界的各种风吹草动,都十分谨慎。

火小邪问道:“病罐子,怎么了?”

王孝先锁着眉头,说道:“越往前走,越要小心,现在这个时候,乃木家盛事,各种木家的老妖怪齐聚,随处都可能有剧毒的陷阱,不是木家人,根本走不进去。现在开始,你们不要多说话,不要乱走,必须按我说的来。”

田问说道:“木家斗药?”

王孝先沉声道:“正是!怎么,后悔跟我们来了?”

田问哈哈轻笑:“荣幸之至。”

王孝先说道:“好啊好啊,也让你这个土疙疤见识见识。”返身招呼大家道,“跟上跟上,天黑之前,必须走到落脚处。”

越往山里走,道路越发艰难,最后连马也无法骑行。

众人只好下马步行,四下望去,已到了毫无人烟的地带。

王孝先在前方走的颇慢,耗了半日,直到天黑,才走了十多里山路。

天一黑,王孝先便不走了,他再不听田问的指路,嗅了一会,领着大家到了一处山洞,自己先行入内后,半晌才出来招呼大家入内。

众人爬了一天山,实在累了,王孝先也不让生火,只好在洞内摸黑吃了干粮后,纷纷坐卧休息。王孝先则独自在洞口把风,神色紧张,看来没有休息的意思。

真巧与火小邪靠在一侧,两人经历这小半月的奔波,感情越发深厚,火小邪虽未对真巧直白的表达过心意,但两人两情相悦,已是无需多言。

真巧靠在火小邪肩头,低声道:“火大哥,你还是一定要去吗?”

火小邪沉默片刻,侧身给真巧掩好毡毯,轻声说道:“我们已经走到这里了。”

“五行合纵真的那么重要吗?”

火小邪望着对面的田问,田问闭着眼睛,如同石雕。

火小邪轻叹一声:“真巧,你累了,睡一会吧。”

“嗯,好。”真巧十分听话,见火小邪不愿回答,也不多问,秀目轻闭,安然睡去。

火小邪望着身边娇小可爱的小女子,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感,可更为难解的问题也因此而出,“五行合纵、破万年镇、破罗刹阵”与真巧,一个是自己无法回避的使命,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谁更重要呢?如果无法兼得,必须要舍弃一个,又该如何选择呢?

火小邪仰头一靠,呆望着上空的黑暗,心中一片茫然,半晌才慢慢的低下头,从口袋里将黄铜烟嘴取出,叼在嘴上。这个黄铜烟嘴自从被火小邪捡到,最初还有好玩卖弄之心,后来竟逐渐成了火小邪思考时、遇事时的习惯用品。火小邪知道自己现在不会抽烟,遗忘的十一年里,应该也不会抽烟,王孝先说的很清楚,火小邪肺气清静,绝不是抽烟之人。

“那我为什么放不下这个烟嘴?一叼在嘴里就有一种安慰感?”火小邪问过自己许多遍,始终不得而解。

烟嘴叼在嘴里,火小邪深深吸了两口,心里倒逐渐开明起来:“五行合纵、破镇、破阵,不管是凶是吉,先去做吧,至少弄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有多重要,这样我才能去选择吧!现在就为儿女私情挠头,太小家子气了!”

如此这般一想,火小邪也踏实了许多,不禁洒脱一笑,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王孝先在耳边乱叫:“起来!起来!”

火小邪并未睡沉,立即睁开眼清醒过来。

王孝先面色惨白,见火小邪转醒,低喝道:“快!快把这颗药丸含在嘴里!快!”

“怎么了?”火小邪接过王孝先的药丸。

“别问了!快!真巧,真巧姑娘!”

火小邪帮着王孝先把真巧摇醒,真巧睡的香甜,还有点迷糊:“哎,道长。”

王孝先急道:“真巧,含住药丸!不要吃到肚子里!快点!”

火小邪不敢怠慢,知道王孝先这次是真的着急了,赶忙把药丸含下,药丸一股子腥臭的酸味,麻的嘴里生痛。

真巧清醒过来,火小邪赶忙让真巧把药丸含住。

田问也已走来,王孝先把一粒药丸塞给田问,让田问含住。

田问一直看着洞外,眉头紧锁:“好胜的木气!”

王孝先一头冷汗,连连招手:“大家过来,趴到洞口,让风吹着身子!一会再解释,过来过来!快点啊!”

众人赶忙随着王孝先来到洞口,趴下身子。

王孝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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