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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贼王-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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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车还是没有丝毫停留,也不知是否盘绕这个巨洞走了一圈,汽笛再鸣,嗡的一声,一头扎入另一个隧道之中,随即开始减速。

众人不敢妄动,还是牢牢的抓着车厢不敢松手,这时一盏又一盏的灯光沿着隧道亮了起来,前方更有大片的光亮明晃晃的透出。

火车速度更减,并开始一长一短的鸣响汽笛。

说话间,这列火车从隧道里钻出,驶入了一个空旷无人,灯光通明的广场。

众人生怕有人看到,谁也不敢起身,只是侧脸看去。

这个广场,乃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所在,广场面积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地面平坦,全用整齐的方石铺成,平滑光亮,在灯光的照耀下,明亮生辉。广场上方大约十米高处,则是天然的山洞顶壁,怪石嶙峋,晦暗难明。

偌大的广场,举目看去,竟没有一个人值守!也没有任何一处掩蔽的防御之所!举目之处,就是一片空旷。

火车咔嚓咔嚓的进站声,在这个广场内不断的回响,空洞的让人脚板心发凉。

火小邪等人大气都不敢出,冷汗已经微微冒出,这等景象,比密密麻麻的防御更加让人担心。

火车渐渐停稳,呲的一声出了一口蒸汽,便动也不动了,好像已经熄火,再不前进了。

火小邪前方的车厢内,便开始有人走动和低声说话的声音,哗啦一声,铁门开启的声音,接着是密集的脚步声,有许多人从车厢里走出,踏入了广场。

凡是踏上广场之人,马上又闭口不语,甚至连呼吸也停止了似的。一片死一样的沉寂中,一个火车司机,七八个穿着武士便装,四个手无寸铁的白大褂医生,二个穿着灰色忍装的忍者,步入了广场。在这些人中间,有一个看着憔悴虚弱的日本女子,低着头,被他们紧紧包围着,默默地小步行走。

火小邪这次看的越发真切,那队伍中的女子,就是雅子无疑!

这一群人,虽说无声无息,但走的飞快,两个灰衣忍者一前一后,所有人连东张西望的警戒都没有,只是笔直的向广场尽头处走去。

火小邪忍住了,倒是顶天骄躁动起来,极低的骂了声妈的,就要抬头。

火小邪一把将顶天骄按住,不容他妄动。

火小邪不是不着急,而是他很清楚,这样空旷、无遮无掩而落针可闻的广场中,他要想追上这支队伍还不被发现,根本是不可能的。雅子被人紧紧包围着,而且摸样是全无精气神,极可能被人用药物制住,全无反抗的能力,不然以雅子的身手,要想逃脱出来,完全可以办到。

押着雅子的一行人笔直向前,而广场最边缘,宽大的一面墙上,只有唯一的一个进口,无人看守,也没有门锁,就是空洞洞的,任人随意进出。雅子等人走入其中,很快没有了踪影。

火小邪还是没有行动,他用眼神告诉所有人,谁也不要动弹,更不要出声,一切听他的号令。

火小邪闭上双眼,将五感提到最高,一丝丝的感觉着这里。没有多余的声音,没有异常的气味,没有明暗的变化,没有温度的升降,没有些许的震动,什么都没有,实在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人不敢相信。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小邪才睁开眼睛,低声说道:“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可以走了。”

烟虫低声喝道:“慢着!这样的地方,明显就是让我们进去的!”

赛飞龙哼道:“那你要这里一步一岗才好?”

烟虫不搭理赛飞龙,只是对火小邪说道:“小邪,再三思!这里的情况,已经不在我们想象的范围内了!”

火小邪点了点头,还是默默地半蹲起身子,看着远处雅子离去的山洞,说道:“我不能不去了,如果谁觉得害怕,请留在原地。”

说着火小邪挪了几步,一闪身,便贴着车厢,翻落广场站台。

赛飞龙很是轻蔑的瞟了烟虫一眼,爬起身来,翻落下方。紧接着,是顶天骄赵霸,钩渐看了烟虫一眼,随之而下。

烟虫干脆和花娘子站起身来,烟虫紧皱眉头,从车顶一跃而下,快步追上火小邪,拉住火小邪胳膊,沉声道:“火小邪,你一定要一意孤行吗!这是个圈套!是个圈套!我们回去吧!你要听我一句!”

火小邪转头看着烟虫,压低了嗓子说道:“烟虫大哥,你要随我来就随我来,请你不要”火小邪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指挥我好不好!”广场里回声乱响,火小邪的话回荡了许久,才归于寂静。火小邪这一高声讲话,连烟虫都愣住了。

火小邪一把甩脱了烟虫,没等到回声消散,就沿着广场边缘,飞快的向雅子离去的洞口跑去。赛飞龙、顶天骄、钩渐三人,紧紧跟随着火小邪,也向前跑去。

花娘子走到烟虫身边,关切的说道:“我们,还去吗?”

烟虫惨然笑了笑:“哪怕我死,也要火小邪活着,只有他,只有他能够破解这个野心滔滔的巨阵我的路,快走到尽头了。”

花娘子一下子落下泪来:“贼汉子,还有其他可能吗?”

烟虫笑道:“没有了亲爱的娘子,我们,去吧,去看看这个天下无盗的罗刹阵吧。”

花娘子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烟虫的手,目光坚定的看着烟虫,缓缓的点了点头。

两人携手,向火小邪追去。

火小邪从跨入雅子离去的那个洞口开始,他的血便不自觉地沸腾了,好像有人在呼唤他,一会是父母亲的声音在叫他慎儿,一会是严烈在叫他火小邪,一会是伊润广义在叫他儿子,一会是雅子在叫他小邪,还有更多更多的声音在叫他,有笑声,有哭声,有责骂声。

连火小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全身滚烫,眼冒金星,脑海里充斥着各种杂乱无章的画面和声响,可这一切的一切,反馈在火小邪的心中,却有几个大字挥之不去:我,是,个,贼!

火小邪内心里大喊着:“我不是贼!”

但越是这样抵抗着,越无济于事,命运注定了你,是无法抗争的吧。

火小邪的脚步已经停不住了,尽管脑海中乱成一片,但他的神智无比的清醒,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他不想偷什么圣王鼎,他甚至不关心罗刹阵,他只想要回自己的尊严,自己的家,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

他必须要面对伊润广义!他不想逃避!如果这是阴谋,那就来吧,无论是生,是死

漫长的道路,在脚下延伸着,没有机关,没有封锁,什么都没有,安全的如同摇篮,如同在安详的河边散步,随便你来,随便,既然你有这个勇气。

火小邪、赛飞龙、钩渐、顶天骄跑入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大厅。

便没有路了。

火小邪不会相信这里没有路,他让赛飞龙等人靠墙站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踏着砖石,向大厅的正中心走去。

“我的儿子,你来了?欢迎你来。”空荡荡的大厅里,突然响起了声音,是伊润广义的声音。

火小邪并不觉得奇怪,他甚至没有举目四望,他站在原地,回答着:“我不是你儿子!伊润广义,你骗的我好苦!你出来!”

“可是我在离你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的儿子。”

“住嘴!”

“哈哈,是严烈对你说了什么吗?你这么确定你不是我的儿子?”

“不用我师父严烈说,我也想起来了!我的父母亲是炎火驰和珍丽!”

“严烈在骗你,你的记忆也在骗你,难道,我不像你的父亲吗?火小邪,你宁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也要去相信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呵呵呵,呵呵呵!收起你的谎言吧。”

“现实,许多人宁肯把美好的现实丢掉,也要去捡起过去的悲伤。你真让我失望火小邪。”

“不要再装了!是你杀了我的父母!”

“笑话啊笑话啊!”伊润广义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如果你真的记得的话,在你很小的时候,是谁把你从冰冷的河水中抱起来,是谁杀了要你性命的忍者?是我!是我伊润广义!”

伊润广义说的没有错,火小邪清楚的记得,在他落入水中,躲过了忍者的追杀,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忍者,将其他人斩为两段,并伸手要拉住即将坠入瀑布的他。只是当时火小邪害怕了,没有勇气伸出手,这才坠落了下去。

这个画面清楚的在火小邪的脑海中升腾起来,那双眼睛,对,那双眼睛,就是伊润广义的眼睛。

火小邪有些呆滞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伊润广义的声音又柔和了起来:“是的,你记得了吧。回来吧,我的孩子,回到我身边来,我还是那个疼你爱你的父亲,你还是那个开朗聪明的孩子,我的好徒弟。你只是做了一场恶梦罢了,现在,恶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七年前,你第一次喊我父亲的时候。”

七年前,当火小邪认伊润广义为父亲的时候,火小邪是真心的,他真心诚意的哭了,没有任何勉强的,喜悦的接受了伊润广义这个父亲,而后在日本的七年修炼,伊润广义含辛茹苦的培养着火小邪,严厉而又慈祥,多少次火小邪因为修炼忍术负伤,都是伊润广义一点点的为火小邪涂上药膏,细心地讲解失误之处,鼓励着他,给他信心。

火小邪闭上了眼睛,哽咽起来,抽搐着,颤抖着,他无声的哭着。火小邪对伊润广义,是有感情的,而且,很真挚,和厚重。

站在一旁的钩渐按捺不住,大声的呵斥起来:“火小邪!你不要听这个小鬼子胡言乱语!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立誓要杀伊润广义这个奸贼吗?”

火小邪缓缓的抬起头,无助又无望的说道:“伊润广义,你给了我一段好时光,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刹那之间,火小邪目光又锐利起来,“但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让我去杀我师父严烈!为什么不敢见我!为什么要带走雅子!你出来啊!出来啊!”

伊润广义的声音半晌没有传来。

“唉”伊润广义一声叹息,“火小邪,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你说!”

伊润广义便缓缓道来了这么一个故事:

“很多年以前,我和我的妻子珍丽,隐姓埋名来到中国,目的就是成为中国五大贼王的弟子,于是,我们到处偷窃,终于吸引了贼王们的注意。我们两个,很艰难通过了火门三关的试炼,成为了火家的弟子,但我们并没有公开夫妻的身份。

当年,和我们同时成为火家弟子的,有一个天生的盗术奇才,就是你所谓的父亲炎火驰。他这个人表面上和蔼平易,内心里却充满了欲望,他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会放弃,会用尽一切手段来偷到手。

炎火驰喜欢上了珍丽,但珍丽爱的是我,并不是他,只是炎火驰穷追不舍,并威胁要说出我们日本忍者的身份,把我们赶出火家,不得已,珍丽委身于他。炎火驰得到了珍丽,却并不珍惜,他的欲望是永不能满足的。他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了五大世家的重宝上,他要证明自己是贼王之王,就不仅要偷到五大世家的重宝之后,再研究出一套无人可以盗走的防盗阵法。

于是,炎火驰带着我、珍丽、严烈上路了,虽说一路坎坷艰难,还是真如他所愿,将水土金木四家的重宝偷到了手,并研究出了一个血腥邪恶的罗刹阵。

炎火驰本以为大功告成,得意洋洋的打算在他荣登火王之位后,公布一切,当上贼王之王。谁知四大世家找上门来,要求处死炎火驰。炎火驰担心自己的实力,尚不能与四家公然为敌,便想出一个法子,用火家火耀针自废武功。这其实是他的缓兵之计,炎火驰知道自己有办法自行将火耀针拔除,当时,五大贼王都知道,火家的火耀针是没有办法自行拔除的,所以炎火驰愿意自废盗术,成为废人,对于五大贼王来说,比直接杀了炎火驰更痛快。

为了掩人耳目,炎火驰编出一套他和珍丽如何相亲相爱的谎话,好像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讨珍丽开心罢了,自己并没有什么野心。那可怜的珍丽啊,她为了保护我,为了我们大日本国的神圣使命,只能再度委曲求全,被废了盗术之后,和炎火驰呆在一起,被他困在一个山谷中,生下了炎火驰的孩子。这个孩子,便是你火小邪。

几年之后,炎火驰以为避过了风头,自行解开火耀针,意图自立门派,东山再起。结果被当年的水王凌波发现,水王凌波知道炎火驰厉害,仅凭自己恐怕解决不了炎火驰。不知道凌波为什么会做出这种选择,他东渡日本,找到了我的义父商议,由日本忍军出面,诛杀炎火驰,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事成之后,他说出五行地宫所在,让大日本帝国得到中国半壁江山,同时说服土家支持日本国。

权衡之下,我义父与天皇陛下商议,便答应了水王凌波,并派我出面指挥这次行动。

我见到你火小邪时候,我知道你是珍丽的孩子,珍丽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我偷偷的想让你活下来,但你跌下山崖后,下落不明。

我义父责怪下来,让我背上了一个永世也甩不掉的影人。

水王凌波也不守信,借口炎火驰的孩子可能还活着,便不告诉我们五行地宫的地点在哪里,无影无踪。

当年,大日本帝国占据中国的战略已定,如剑在弦,不得不发,只是没有拿到圣王鼎,还不敢草率行动,于是我们大费周章,终于将圣王鼎拿到,这才安心。

可我们左思右想,担心五大贼王,尽管他们都说不在乎圣王鼎是谁的,可这些大盗,所说的话能信几成?于是,我借着当年强行记忆下来的罗刹阵布阵之法,以及没有丢弃的木家重宝木媻之眼,在万年镇重建此阵,用来保管圣王鼎。

火小邪,这就是我的故事。”

火小邪听完伊润广义所说,嘿嘿嘿连连冷笑:“伊润广义,你真是会编!我师父火王严烈死前所说,与你完全不同!五大贼王,我都见过,绝不是你描述的摸样!”

伊润广义口气依旧平和:“火小邪啊,五大贼王是个什么货色,炎火驰、严烈又是个什么货色,说出来给你听了,你明白了吗?你所谓的父亲炎火驰,伙同严烈,实属不折不扣的奸贼,无耻之徒,这样的两个人,欺名盗世,从不敢说句实话!

严烈是你师父?我看也像!他教你的盗术,你和我说过,虽然精彩,却是一不留神便会发疯或者死去,要不是你火盗双脉,第一年你都熬不过去,必然死了!用心如此险恶,他可是真的为你好?仔细想想啊火小邪,严烈此人,乃是炎火驰的狗腿子,占火王之位,让火家分崩离析,将你赶出火家之后,又拿重手试你经脉,你要不是命硬,碰上了甲丁乙,早就死于荒野了。

五大世家、五大贼王,个个是阴谋钻营的小人,你要当他们是英雄好汉,那就大大的错了!中国人贼性难改,全是这些所谓的五大世家,五大贼王败坏纲纪!

怂恿人自私自利,只顾小家而弃大家,贪财恋物,争名夺利,舞弊逢迎,妒贤嫉能,混淆美丑,据物推高,私定贵贱,篡改良方!哪个不是五大世家在暗中捣鬼?

金家之财,据说有世界的三分之一,中国内战,倒卖军火,中日战争,横竖敛财,有改良生计的发明,从不共享,还私吞智慧,毁人不倦,可有一分一文为了百姓民生?土家之气,凡是中国风水宝地,全是土家编造内定,稍有不从,便毁你祖坟,断水封路,倒梁裂楼,耗尽国家钱财,大施土木,土家最擅于此事;水家之情报,拿人把柄,买卖恩怨,凡是国家内耗,必有水家添乱;木家之毒,捣乱常理,滋生恶毒,培养邪物恐吓四方,售卖药方,不为救人,只图人受此药所蛊,从而依附于木家的其他药物,中药本好,被木家改的面目全非,夸大所谓奇方异草之能;火家之力,纵容贼人遍生宇内,凡是跳出他乾坤圈的,都用所谓招徒或杀或降,毁善良之物囤积居奇,故设偷盗防盗,挑唆人铤而走险,到处传授盗术,让人有不劳而获之能。

火小邪,你自己比比,自己想想,是在我忍军之下痛快,还是相信贼王们的花言巧语?”

火小邪依旧冷笑道:“伊润广义,你说的周全,其实破绽百出!我倒是问你,你敢回答吗?”

“好!我有问必答!”

“净火谷是不是你下的杀手!”

“是!是我,这些人争权不成,余恶不绝,还想杀你火小邪,死有余辜。”

“御风神捕退出五行地宫时,是不是你诛杀了他们?”

“是,是我所为,但是御风神捕先对我动的杀心!”

“山下的洞中,有无数中国劳工的尸体,是不是因此阵而死?”

“是,要想成就大事,死亡是必须的,就算这里的十万劳工全部死绝,与我大日本帝国的大事来说,也是不值一提。”

“你根本没有把中国人当人吗?”

“我和你说过,现在的中国人是支那人,早已没有中国人的血性,如此劣等,还敢自称中国人?迟早一并屠尽!由我大日本帝国优秀子民,世上独存的中华遗脉,来再建中华。”

“好狠毒!什么友好,全是谎言!”

“历史是由谎言构成的,所谓真相,只有胜利者有资格评判。”

“你以为永远镇守住圣王鼎,就能稳守天下,万世万代吗?”

“天皇陛下和我,都觉得能。天皇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

火小邪连骨头都起得酸疼,全身骨骼格格作响,紧紧握住了双拳,很多的疑问,都在伊润广义道貌岸然、禽兽般冷血的回答中,一一解决了。

现在,火小邪只想从伊润广义口中,亲自求证!

“雅子是不是你早就安排好,围攻火家之后,就把她绑走?”

“不错,是我。”

火小邪怒吼道:“你认我为你的儿子,养我七年,是不是因为我能开启罗刹阵!”

伊润广义沉默了片刻,突然呵呵呵呵呵的长笑起来。

火小邪骂道:“你说啊!”

伊润广义止住笑声,一字一顿的说道:“是!这是最重要的原因,不过”

“所以雅子也是你故意留在我身边的!”

“呵呵呵呵!”

“所以你教我忍术,也是为了罗刹阵!”

“呵呵呵呵!”

“我会来到这里,你很早就算计好了的,是不是!”

“呵呵呵呵呵呵!是,全都是!”伊润广义的声音一震,有点歇斯底里起来,“火小邪,你全部猜对了!”

火小邪猛然一回头,直勾勾的看着大把子赛飞龙、顶天骄、钩渐三人,这三人本站在一边不敢言语,火小邪这么一看,赛飞龙立即一个激灵,不自然的抽了抽脸颊。

火小邪恶狠狠的看着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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