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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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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了骑兵冲杀,就算能胜,怕也会损失惨重。”

    厅中另外一将接道:“回大帅,前几天攻大甘军营,他们也不出兵,仗着营外地势,与我们纠缠,伺机偷袭我军将士。只有把他们引出来,与我军阵前厮杀,才能尽歼这群鼠辈。”

    羯城深悉为帅之道,连连点头,追问道:“怎么引他们出来?”

    出言将领沉吟少顷,道:“要引他们出来,末将以为有两个法子,其一我们举兵围剿落草山,他们要保主帅安危,便不得不出兵,再或者我军断其粮草,逼他们与我军交战。”

    羯城点点头道:“都有几分道理,哪一种法子更好些?”

    马游接道:“大帅,鹰愁峡离落草山路途颇远,若大军出击,恐怕到时候我军的粮草也有被劫的危险,属下觉得先破了这伙驻扎在狄州的大甘军队,再图落草山,方为上策。”

    羯城嗯了一声,道:“李落敢留在落草山,不过是凭借刘策的大军接应,才有恃无恐,一旦破了刘策的大军,到时他想走都走不了了。落草山在千里之外,我军长途跋涉,难保万全。传我军令,派军中精骑,断了大甘的粮草,余下众将,守好鹰愁峡,等到刘策军中无粮,一举全歼敌军,斩草除根。”

    诸将齐声领命,羯城长出了一口气,问道:“马游,牧天狼军中将领可都查清了?”

    “查清了,大帅,牧天狼军中将领司职都是李落委派,卓城之中知晓详情的人也是不多。除了李落任军中主帅外,刘策为牧天狼副帅,还有一个姓沈的长史参军。这个人有些神秘,属下还没有得到关于他身份的确切消息,不过卓城内应传出的消息这个人似乎是一名囚犯。牧天狼除了刘策率部的幽州军外,余下大多的骑兵都是来自牧州,领将是大甘赫赫有名的猛将呼察靖,埋伏血沙的就是原来牧州骑中的一员大将,名叫丁斩。李落麾下还有两将要多加留意,一个叫石冲,一个叫邝立辙,都是追随刘策多年的幽州军将领,深知带兵作战之道。其他如秦叔童,付秀书和戚邵兵等将也不容轻视。对了,这牧天狼说起名声最响的当属呼察靖的妹妹,叫呼察冬蝉,被大甘的狗皇帝封了个牧蝉郡主。在军中领中军左营,是大甘第一个带兵的女将,据传天姿国色,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

    众将都哈哈大笑起来,羯城也是一笑,道:“好啊,这李落还给咱们带了这番大礼,记住,活擒这个牧蝉郡主,我要好好招待招待她。”

    一将阴阴一笑道:“这个牧蝉郡主怕是李落的心头肉。”惹得众人又再嘲弄一番。商议片刻,西戎诸将各自散去,只留下了羯城父子。

    羯城看着一脸颓色的羯烽火,半响叹了一口气,和声说道:“烽火,你可是觉得我对你太过苛刻了?”

    “孩儿不敢,孩儿明白父帅的苦心。这次血沙全军覆没,孩儿难辞其咎,杀头示众也不为过。”

    “你明白就好。过些日子,我让你戴罪立功,到时一定要多杀几个甘狗,等回了朔夕,我好在大王面前求情。”

    “孩儿知道了。”羯烽火恭声应道,说完看了看四下,上前几步,来到羯城身侧,低声说道:“父帅,有一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哦?什么事?”羯城奇道。

    羯烽火便将当日在牧天狼营中听到的话向羯城说了一遍,羯城面色一沉,道:“你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为了此事,大甘军中副统领就想杀了我们,后来父帅派人来救孩儿,这贼子百忙之中还不忘杀人灭口,要不是孩儿跑的快,现在都见不到父亲了。”

    羯城思索片刻,一字一句的说道:“记住,这件事一定不能传与第三人知晓,你手下侍卫也安顿好了,谁要敢泄露半句,杀无赦。”(。)

第一百五十七章 打劫粮草() 
羯烽火猛地点了点头,羯城又叮嘱道:“羌行之军功甚大,要是传出去,连为父都护不住你,再说这甘狗将领也说的不尽不实,不能只凭只字片语就妄加揣测,谨防中了大甘贼子的奸计。”

    “孩儿知道轻重,当时的情形,大甘的将领也不便详说,烽火事后仔细想过,如果不是另有所指,大甘将领该不会这般肯定。”

    羯城双眉一挑,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羯烽火恭敬施了一礼,退出了厅外。羯城用手轻抚着茶杯边缘,冷声自语道:“羌行之。”

    自西戎军中商议之后,鹰愁峡驻军频繁出战,如此二十余日,近乎每天都出兵劫掠牧天狼的粮草,间或围攻牧天狼大营,也只不过做做样子,一触即走,并不恋战。

    不过让西戎右帅万万没有料到的是牧天狼似并未将西戎大军的劫粮之举放在心上,只是任由呼察靖领越骑一营,在狄州四处截杀出战的西戎骑兵。若是西戎人多势众,越骑营便避开锋芒,遥遥跟在身后,一旦觅到时机,随即挥军而上,斩杀西戎骑兵。

    两军初战,西戎大占上风,入狄州的粮草过半都被劫走或是烧毁。

    岂料让西戎众将瞠目结舌的是双峰营竟有用不完的粮草,只要粮草被劫,不出两日,便有新的粮草运往牧天狼大营,最多的时候,一天有三支大军押送粮草。

    西戎众将皆都大叹,大甘便是风雨飘摇,但这数百年的积淀实非西戎荒凉之地能及。

    羯城心沉似水,已然看出事有蹊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牧天狼如此轻视军中供给,实属异常,再加上这些天军中回报,每日出兵劫粮的将士死伤愈来愈多。

    最早出兵时,每趟伤亡不过几十上下,到了近几日,每次出兵都有数百将士阵亡,最多的一次,被呼察靖的越骑营围堵,三千骑兵,逃回鹰愁峡的不过半数。

    只是军中各部粮草供给日益见丰,谁也不曾留意到牧天狼骑兵的变化。直到连着三天,西戎大军都没能劫下粮草,羯城才醒过神来,忙召集军中将领议事。一问之下,羯城极是震惊,前后二十余日,西戎大军折损六千余骑,这倒好些,比之劫回大营的粮草,得可偿失。

    不过让羯城失色的却是牧天狼骑兵愈战愈勇,初时与西戎骑兵相遇,多半难以还手,随着两军交战越来越多,呼察靖愈加得心应手。

    牧州游骑,天下闻名,这才真正显示出勇力,直至最后三日,越骑营以攻对攻,生生破开了数支西戎大军,逼得西戎骑兵仓皇逃回了鹰愁峡。

    军中将领一听之下,也都失了颜色,没料到牧天狼如此大胆,用粮草引西戎出兵,更没料到牧天狼辎重之丰,就算是狄杰,也不敢有这么大的手笔。以往西戎将士多被粮草所惑,屡次交战,劫粮为先,并未伤到牧天狼骑兵多少,反倒是西戎折损颇多。

    羯城急急下令,命西戎骑兵尽数出战,以劫粮为饵,重创牧天狼越骑营。不曾想走漏了消息,诱敌不成,反被刘策与呼察靖偷袭,死伤数千。羯城亲自督战,终是见识了名扬天下的牧州游骑,沙场之上来去如风,丝毫不落西戎精骑之下。

    看着越骑营施施然的退往牧天狼大营,羯城大怒,挥军而上,围攻牧天狼营寨。只是牧天狼此次出兵,除了邝立辙和秦叔童留守双峰营外,军中兵马皆入狄州,除了丁斩所率的万余胡骑营,刘策呼察靖所部不下八万将士,兵多将广。羯城尽起鹰愁峡的西戎大军,也不过八万之数。牧天狼还是如往常般,以守为攻,西戎一时难有良策,更莫论围剿之说。

    如此行军,羯城闻所未闻。粮草本为行军根本,谁想牧天狼反其道而行,若是常日里,羯城倒也不惧,再有些日子,即使牧天狼粮草再丰,也禁不起这般折腾。只不过落到今日,反倒是西戎没了退路,朔夕王宫数次传信,让羯城尽快攻破大甘军营,救回圣引。

    羯城连传了数封密函,亲书利弊,才让西戎豪族暂且压下怒气。只是二十多天过去,西府天气已然见暖,牧天狼大营仍在狄州,未移半寸,不要说李落竟把落草山当成了王府的后花园般,一点也没有回双峰营的意思。

    西戎大族怒气日益高涨,最甚之时竟有人在朝堂之上,呵斥羯罗,朔夕城内更有市井小民言传,羯罗是预借大甘之手杀死祖山圣引,以固皇权。

    近些年羯罗威势渐重,预谋迎娶长宁,逼得长宁逃出西戎,此事本只是西戎少数几个望族知晓。消息一经散出,西戎各族都知晓始末,心中暗生愤懑。

    长宁落入敌手,羯罗看似并不怎么在意,前后两月有余,西戎大军未见寸功。羯城传回军报,仅谈及劫粮,长宁却还在李落手中,被这些西戎望族好一顿大骂,不见圣引,要粮草何用?

    坊间流言一起,西戎诸族的有心人详加揣测,竟多了几分可信之处,更添了诸族怨气,不少有心人暗中行走,联络各族,欲以祖神殿为名,废除羯罗。

    羯罗探知消息,怒不可遏,不过时值多事之秋,羯罗也不便轻举妄动,以免众怒难任。祖神殿数十年来超然事外,羯罗虽野心勃勃,也难一时半刻收入囊中。

    自长宁被挟持的消息不翼而飞之后,祖神殿便派出了数十武功高强的祖山接引,并出动了两个长老前往营救,不过狄州草木皆兵,大军纵横厮杀,祖神殿的高手根本近不了落草山一带。

    西戎诸族也派出高手暗中追随祖神殿中人,一面四处奔走求援,西戎军中诸将多是各族子弟,族中长者有令,皆都请战出兵,羯罗只是不允,凭添了族人几分怨气,加之先前隐瞒消息,西戎各族更是不满,一时之间,朔夕竟颇有几分风雨飘摇之感。(。)

第一百五十八章 左右不合() 
羯城看着手中的圣谕,这已经是第三封,朔夕的局面定然极乱,羯罗训斥了羯城一番,责令羯城十日内必须攻下牧天狼大营。

    羯城长叹一声,半响做不得声,不只是朔夕,就是鹰愁峡也是自顾不暇,军中将领过半领命请战,羯城也莫可奈何,事到如今怎也不能如前些日子般斩杀领头的将士。

    西戎不比大甘,各族都有自己的护卫勇士,军中将领多是这些宗族出身,便是羯城,也不愿轻言罪责。

    正值羯城一筹莫展,羯烽火悄然献上一计,让其父向羌行之求援。羯城和羌行之历来不合,在朝中多有争执,明争暗斗不知凡几,如今让羯城传书求援,羯城委实舍不下面子。

    不过羯烽火言谈之下,一来羌行之兵马颇丰,与大甘军队多有交手,从来都是占尽上风,或能有计谋破开牧天狼大营,二者还能试一试羌行之是否心怀他念。

    羯城思量一番,也觉可行,羌行之虽说在行风谷和露水大营折损数万兵马,但仍有十几万大军,不似羯城,出兵时西戎只能调集五万兵马,余下各处边关都抽不出人手增援,最后还是羯罗亲自下令,才又增了万余骑兵,加上鹰愁峡原来的守军,凑足九万之数。

    不过月余下来,与牧天狼几番交手,死伤近万,如今也不过八万之众。刘策率部虽也有死伤,不过不出几日,便有从双峰营来的将士增补到营中,人数不多不少,恰与羯城所部相持,一时之间,羯城难有兵员利势。

    如今破敌苦无良策,无奈之下,羯城只好书信一封,派人急传与羌行之,以求增援。书信传出之后,羯城稍稍松了口气,不过鹰愁峡中的情势仍不得乐观。

    帐中诸将愈来愈不满,这几日下来,军中不仅是将领,就连一些士卒都已知晓长宁被擒一事,若再不出兵,恐怕要不了多久会有哗变之危。

    羯城心急如焚,一面安抚将士,一面苦候羌行之的援兵。书信传出不到五日,羌行之鹞鹰回言,措辞颇为客气,不过信中再三叮嘱羯城万不可轻率出兵,先稳住鹰愁峡,再谋对策。

    羯城本欲羌行之能抽些兵马增援,不过被羌行之婉拒。按信中所书,狄杰的大军近月极为异常,行军布阵悬疑莫测,羌行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道让羯城再等几日,或有转机。

    羯城看完书信,气的咬牙切齿,羌行之在西府与狄杰作战,几无一败,狄杰能坚持这么多年,西戎军中大将都心中明了,若不是担心攻势过盛,引来大甘的淳亲王李承烨,白白让蒙厥得了好处,此刻西府大半会落入西戎的手中。

    如今羌行之竟会让一个手下败将缠住脱不开身,羯城藏怒宿怨,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将羌行之的书信交予诸将看了一番,阴沉着脸说道:“诸位都看一看左帅的回信。”

    座下诸将将羌行之的回信看了一遍,皆都默然不语。羯城冷声问道:“如今之计,我们该当如何?”

    厅中诸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妄自出言。羯城猛地站起身来,道:“王上在等我们兵成战定之日,想我西戎雄兵纵横西域,却被一个黄毛竖子在家门口戏弄,西戎颜面何存?”

    马游起身一礼道:“大帅,不如等等看左帅有何妙计。”

    “还怎能再等?”羯城怒喝道,“已过了王上定下的期限,牧天狼多在狄州一天,我西戎国威就要多损伤一天。前几日宫中传来秘信,拜火和回蒙在边关蠢蠢欲动。我西戎大军多在狄州沿线,若不能早些平定甘贼,到时三面受敌,如何是好?”

    羯城微微一顿,见诸将都不言语,意味深长的接道:“王城之中还传来消息,羌行之在朔夕的亲族突然离城,返回族中领地,值此将战之时,这等举动委实让人不解,我们若是枯等左帅来援,还不如自己想办法攻下大甘军营。”

    “大帅,你的意思是左帅可能有二心?”马游小心翼翼的问道。

    话音一落,厅中一片哗然,羌行之在西戎战功赫赫,军中威望极高,即便左右两帅不合,但也难掩诸将对羌行之的敬佩之情。

    果然话音刚落,便有一将神色颇为不善的看了马游一眼,沉声喝道:“马将军,不要信口开河,说不定只是族中有急事而已。左帅与大甘征战多年,劳苦功高,如此中伤军中大将,岂不是让我军将士寒心了。”

    羯烽火冷冷的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却被羯城瞪了一眼,无奈只好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羯城双手一摆,道:“羌将军是我西戎军魂,本帅断然不信他会存异心,或是有其它的事情罢了。不过他这次的回信,不尽不实,也不见率部有什么动静,皇命难违,我们不能再等,传本帅军令,整装兵马,准备出战,此次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绝不可弱了我西戎右军的名头。”

    “是,末将遵令。”厅中诸将起身应道。

    羯城扬声说道:“今次一战,定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西戎右军不弱于羌行之的左军。”

    “是。”众将高声呼道。

    在西戎,多有右军不如左军之言,两军往日里没少过剑拔弩张,狄州一战,右军众将心中早就憋了一口气,不仅关系到圣引的安危,更关系到右军的颜面,众人面色凝重,各自回营准备。

    等到诸将都离开帅府,羯烽火悄声问道:“父帅,你确信羌行之不会有不轨之心?”

    羯城脸色一凝,眼中厉芒数变,缓缓说道:“照常理羌行之该不会行此险招,不过这些年羌行之在军中威势日盛,渐有功高盖主之势。深为王上所忌,才让为父这些年对他颇多压制,难保羌行之不会心存怨念,不可不防,你多加留意,随时注意羌行之的动向,切记不可传与军中将领耳中。”

    “孩儿明白。”

    “嗯。”羯城点了点头,挥挥手道:“你也去准备准备,能否将功赎罪,就看今次一战。”(。)

第一百五十九章 趁火打劫() 
翌日清晨,天还没有亮,西戎大军悄悄打开城门,羯城麾下八万大军只留下了万余守城,其余右军将士倾巢出击,向狄州牧天狼大营掩去。

    就在羯城出兵之际,李落在落草山也收到沙湖州邝立辙和戚邵兵的军中急报,羌行之密遣军中精锐骑兵一万余骑,由羌行之的长子羌清池所率,趁刘策陈兵狄州之际,悄然越过露水一线,突入沙湖州,四处烧杀劫掠,以乱牧天狼后营。

    军中传书之时,羌清池已破了邝立辙的防线,窜入了沙湖腹地,更有向卓城进军之势。

    李落唤来丁斩与迟立入帐议事,看完军中急报,丁斩和迟立眉头大皱。

    牧天狼军中善战部众都已随刘策和丁斩入狄州,留守双峰营的不过是戚邵兵的后军,战力与西戎左军精锐相差甚远,便算是邝立辙素有智勇之名,但无可用之兵,也莫可奈何,只能任羌清池在沙湖肆虐。

    迟立咂舌道:“羌行之好大的胆量,狄将军雄兵三十余万,他还敢抽出精锐突袭我沙湖大营。”

    丁斩凝重的回道:“大将军,这一招釜底抽薪确实难防。若是西戎骑兵只在沙湖劫掠倒还好些,就怕他破开沙湖州界,进入中府之地,如此一来,我牧天狼就算胜了羯城,恐怕也要落下不少的闲言碎语。”

    李落看着军中绘制的西府地图,沉吟不语。丁斩接道:“大将军,沙湖和卓州之间尚有胡路州、泉州和贡州三州,若由末将领胡骑营半数将士,可在羌清池入卓州前截住他。”

    迟立迟疑道:“丁将军,羌清池不过万余骑兵,我大甘在胡路和泉贡三州少说也有数十万守军,难道还阻不了他们?”

    丁斩苦笑道:“这几州的守军就算是清剿山贼都有些捉襟见肘,更遑论羌行之的精锐骑兵了,别说是阻击,能保住性命,都已是万幸。”

    迟立默然无语,州府守军平日里飞扬跋扈,但说到作战,与牧天狼相差不可以里记。

    帐中一时静了下来,丁斩和迟立看着李落,少顷,李落抬起头,微微一笑道:“不必惊慌,一个月前我已经传信给卓城,让他们早作防备。胡路州无险可守,但泉州多山,州府之中多有关卡可守,如我所料不差,牧王李承文现已陈兵泉州了。”

    “啊!?”丁斩和迟立惊呼一声,面面相觑,半响迟立才长吁了一口气道:“大将军,原来你早就料到了。”

    “到了落草山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羌行之会如何定计,这也多亏了狄将军的一番话。羌行之行事缜密,但又善用奇兵,狄州战事不利,若以攻对攻,西戎占不了多少好处,唯有兵行险招,才可能大胜我大甘诸部。”

    丁斩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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