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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5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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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到巡检司来。

    “启禀王爷,这案子原本是在大理司,不过后来出了点事,大理司才将卷宗送了过来。”

    “哦,出了什么事?”

    “据大理司案卷记载,这个巧夺天工坊的制物手艺传男不传女,一向只有田家家主传承技艺,此次暴亡的祖孙三人,长者田成是田家上一辈家主,田守业是现今的田家家主,最小的田涉如无意外应当就是下一代的田家之主,如此单传,竟然悉数遭难,的确有点不同寻常,而大理司彻查之下发现出事之前田家三人正在忙着一件事。”

    “有何不妥?”

    “他们受内务府差遣,在承运宫做事。”

    李落微微扬眉,道:“承运宫?”

    “正是,确切说来他们正在为承运宫琉璃殿制作一尊镜花水月照鉴台。”

    “是在承运宫出的事?”

    “那倒不是,是在城南田家出的事,据说当时死相极惨,好似被活生生吓死的。”

    李落摸了摸鼻尖,问道:“这件案子大理司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昨日刚送来,微臣还不曾登记入册。”柳悔说完微微一顿,接道,“王爷,是否退回大理司让他们去查?”

    “呵,这又是承运宫,又是内务府的,大理司避之不及啊,这些年下来,聂大人这个大理司卿倒是越做越小心了。”

    柳悔没敢接言,妄议朝臣,李落自然无碍,不过倘若是自己这个枢密院左侍郎可就不能乱说话了。

    “留下来吧,不必为难大理司,我去瞧瞧。”

    “王爷千金之体,何必为这小事操劳,微臣这就派人去查,不用王爷亲自出马。”柳悔忙道。

    “不用了,闲着也是闲着,我时常在外,巡检司早就习惯了我不在卓城,如今让我天天守在巡检司,你们也不自在,不如做点事更有用些。”

    “这”

    “怎么,你怕我坏了巡检司的名声?”

    “微臣不敢。”柳悔吃了一惊,明知李落是玩笑话,也禁不住吓出了一身冷汗。

    “哈哈,就这么定了,有劳柳大人派三五个巡检司的官差随我查案。”

    “微臣这就去,王爷稍候。”柳悔一礼,快步出了大堂。少顷,柳悔带着四名巡检司御使进了大堂,柳悔侧身,四人齐齐上前半步,拜倒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李落和颜回了一礼,忽地讶然道:“谢小石,你怎么在巡检司了?”话音刚落,李落便即长身而起,很是吃惊的唤道,“万大哥,刘大哥,怎么是你们?”

    随柳悔进来的四名巡检司御使其中竟有三人李落都认得,正中两个,一个清瘦灵动,正是出身徽州香市谢家的谢小石,原是朱智的部属,曾在牧天狼中军骑听令,善追踪之术,与李落很久就相识了。而另外一人一身的书生气,眉宇间却又透着点隐隐的匪气,颇具异色,如今已年过而立,正是当年林山县中与李落一同算计柘木合图的官山营步兵卒万一府,旁边那个,粗犷豪迈,却是刘开山。

    这一声大哥让万一府和刘开山慌了神,万一府忙道:“王爷厚爱,属下万万担当不起。”

    李落走了过去,将四人扶了起来,左右看了几眼,朗笑道:“多年不见,没想到今日会在卓城重逢。”

    刘开山老脸微红,神色欣喜,也有古怪,大约也没想到李落竟还记得自己。

    “万大哥,刘大哥,你们何时来的卓城?”

    万一府看了刘开山一眼,缅怀往事,和声回道:“当年林山县一战之后,刘大哥身受重伤,属下留在鄞州照料,没有随王爷北上草海。后来刘大哥伤好之后我们先去了幽州,在凌将军帐下听令,之后渡折江,驻军鄞州藏云谷一带,归袁将军麾下,和草海贼兵交过几次手,攒了些军功,前些日子巡检司从牧天狼征募巡按,袁将军就推举了刘大哥,属下也便借光跟着来了,进巡检司快一年了。”

    李落看了柳悔一眼,柳悔沉声回道:“巡检司人手不足,杨大人和侯爷商议,从牧天狼军中直接挑选信得过的将士入巡检司,一共四百三十人。他们四个人,刘御使武勇忠义,万侍御史心思缜密,才智不凡,谢将军就不用说了,牧天狼中军骑一卒在外就是一将,早已天下闻名,如今谢将军也是侍御史郎。还有他是巡按潘南安,祖上数辈都是地道的卓城人氏,卓城的三教九流潘巡按大都熟悉,有什么风吹草动瞒不过他的耳目。”

    右侧那个精瘦汉子抱拳一礼,神情镇静自若,只是多了几分好奇,偷偷瞄了李落几眼。

    李落点了点头,暗赞一声,难怪柳悔能成为杨万里的左膀右臂,单瞧这区区一刻工夫就能思虑的面面俱到,四人中三人皆出自牧天狼,原为李落旧部,招呼起来自然如臂驱使,再加上一个消息灵通的地头蛇,此去查案,想不查出点名堂来都难。

    “侯爷?哪个侯爷?”

    “苍洱侯沈侯爷啊!”柳悔奇怪的看了李落一眼,暗自嘀咕。李落恍然,尴尬一笑道:“还真忘了沈先生是皇上御封的苍洱侯了。”说罢,李落看着万一府笑道,“万大哥如今是侍御史了,官从六品,哈哈,是不是该万大哥做东请我们喝一杯。”

    万一府哈哈一笑,倒也洒脱,回道:“属下敢不从命。”

    巡检司是大甘朝廷新立的衙门,权责分明,只是这官职稍有些凌乱。

    

第一千七百四十章 城南田家() 
李落身兼巡检司卿,很难说这个官职的品阶,不过两位少卿一个冢宰,一个宗伯,贵为九卿之一,还要稍胜一品重臣半筹。少卿之下,有大夫中丞,三品大夫,四品中丞,在卓城的确算不得起眼,不过巡检司的大夫中丞却是连当朝权臣王侯见了都得礼让三分的角色,权柄极大。再往下就是主簿和侍御史郎,六品侍御史郎,七品主簿,官职虽小,分量却是极重,但凡巡检司的案子多半都是侍御史郎出面查案,主簿掌印,受事发辰,核案务以报中丞。再往下就是御使,从七品,协助侍御史郎查案;监察御史,正八品,掌分察百寮,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知朝堂左右厢及百司纲目,人数最多,是巡检司的基石。还有就是巡按,勉强够上从九品的边缘,算是半只脚进了官途,退一步就是吏。别处衙门也有从九品的官职,在卓城大多只被人当成吏还算不得官,但巡检司的九品巡按自然是不一样的。

    万一府身居侍御史郎一职,让李落有些惊讶,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万一府智计不凡,当年算计柘木合图就可见一斑,李落也曾动过惜才之念,只是万一府似乎对功名利禄没什么兴趣,此番入巡检司,多半还要算在刚才柳悔说的一句话上,当初袁骏推举的可是刘开山。

    “哈哈,万大哥淡泊名利,这一次重回卓城,怕是放心不下刘大哥吧。”

    万一府微微一惊,轻咳一声,笑了笑没有应声。刘开山倒是半点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道:“还真叫王爷猜对了,袁将军当初本来就打算让一府来巡检司,不过一府没应,袁将军也没说什么,转天就把我给打发过来了,嘿嘿,王爷又不是不知道,俺这性子糙的很,到了卓城还不光得罪人了,一府没办法了才跟过来,说起来是俺连累了一府。不过袁将军心眼太多,走的时候还故意叮嘱俺,让俺看着点一府,一府哪是要俺看的,他照顾我还差不多。”

    万一府忙不倏咳嗽一声,示意刘开山别乱说话。刘开山嘿嘿一笑,闭口不言。李落忍俊不禁,笑问道:“对了,陈冲他们呢?如今还在军中?”

    万一府神色一黯,沉声回道:“没了。”

    “没”

    “当年北上草海,他们没有回来。”万一府洒然一笑,平声说道,“马革裹尸还,这是咱们牧天狼悍卒的荣耀,陈冲陈闯当初随北征大军抵御草海贼寇,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勇冠三军的天狼卒,心愿已了,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李落沉默不语,重逢的喜悦被陈氏兄弟英年早逝的消息冲淡了七七八八,成就了牧天狼的显赫威名,却不知道背后葬送了多少大甘男儿的性命,果然那句一将功成万骨枯说的没有错。

    柳悔见状轻咳一声,轻声说道:“王爷,这案子”

    李落哦了一声,收敛心绪,和声应道:“有一桩案子,这是案卷,你们传阅即可,不必带出巡检司。”

    谢小石接入手中,沉声回道:“进来之前柳大人已有交代,这桩案子我等略有耳闻。”

    “那就好,你们随我查一查这桩案子。我刚回卓城,左右的事知道的不多,你们可有什么见解?”

    潘南安看了谢小石和万一府一眼,恭声回道:“启禀王爷,今个是田家答客出殡的日子,要不咱们也去瞧瞧?”

    “今日?这么急?”李落皱了皱眉头道。虽说天气热了,尸首不易保存,但田家并非贫苦人家,花些银钱想必留存七日以上也不难,这么急着出殡的确有些出人意料。

    “是有些急,不过属下听说有人传一门三男丁皆遭横祸,是凶兆,尸首不能留的日子太久,要不然整个田家都会染上血光之灾。”说罢,潘南安微微咋舌,接道,“田家不是只有田成这一支。”

    李落明了,人死灯灭,人走茶凉,田成这一支算是败落了,只怕此刻田家主事的也已经换了人。世态炎凉,越是家大业大越是无情,大至朝堂,小到一家一族莫不如此。

    “那咱们就去看看吧。”李落也不啰嗦,稍事乔装,和谢小石四人分开两拨从侧门出了巡检司,一路直奔城南田家。

    到了田家已是正午过后,日头见了斜,田府里外白衣素镐,处处戚容。谢小石和万一府、刘开山三人光明正大的进了田府悼唁,李落和潘南安藏身暗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进出田府的宾客。

    人死为大,讲究来者是客。潘南安随意胡诌了一个名字,奉上悼钱,便也无人多问,固然瞧着两人眼生,但谁敢说不是田家交游甚广呢。进门之前李落瞥了一眼讣告,大约是生辰卒日和田家三人的平生记载,写的还算华丽,颇合田家的身份,不过看上去还是有几分仓促敷衍的感觉。

    田家虽不算显赫门楣,但也富足,能和内务府攀上关系,自非等闲。在卓城,人死之后有丧、葬以及祭三礼,大户人家犹是看重,单是丧礼,就有初丧、复、设奠立帷堂、讣告、为位、为铭、吊丧赠禭、沐浴、饭含、袭、设重、小敛、大敛、成服等诸般仪式,简而又简,三五日也是少说,多则月余,最多还有奔丧数月之久的也是寻常,像田府这般着急落葬的确不多见。

    进了田家院子,堂前宾客不少,人来人往,有人面露悲伤,也有人只是来看热闹的,在哪里也少不了议论,毕竟像田家这样一脉三代男丁皆亡的事极是罕见。

    李落和潘南安随意在角落里坐了下来,谢小石三人身份不凡,已被田家中人引到了主位偏左的一张桌前坐下,同座还有几人,其中有一个白衣女子,身形很是高挑,约莫及得上呼察冬蝉了。潘南安看了一眼,轻咦了一声道:“她怎么也在这!?”

    

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 死的蹊跷() 
“她是谁?”

    “骨雅圣女的贴身侍女,嘿”潘南安的神情有些古怪,李落心生好奇,低声问道:“她有什么传闻么?”

    “不是传闻,王爷是不知道,这骨雅圣女在卓城待了一年多吧,把卓城大大小小的衙门都逛遍了,就差没进去天牢!咱们巡检司来的次数最多,头前谷雨前后还来过一次,杨大人不胜其扰,又不能往外赶,每次非要等到看够了,吃饱喝足才肯离开,别提有多烦人了。”

    李落一怔,这个壤驷宝音竟有这等闲情雅致,着实有些出人意料。不过倘若只是贪玩好奇也就由着她,本是和亲,如今孤身一人留在卓城也没个定论,想来这大甘朝廷也没多少颜面去苛责人家。

    李落看了一眼,稍有疑惑,也便没有多放在心上,留意打量着灵堂前身穿孝服的田家几人。

    田功双目微闭,怔怔的看着灵牌背后自家兄长的寿棺,一旁是侄儿田守业的棺材,田涉尚无子嗣,无人披麻戴孝,所以只能停在后院,到时候一起葬进田家祖坟。记得两个月前,田成兴高采烈的找自己喝酒,说是守业接了内务府的差事,替宫里办事,这是光耀门楣的好机会,那时自己也觉高兴,贪杯多喝了点,和已经年过古稀的兄长追忆着田家过往的点点滴滴。可是谁曾想一夜之间,田家的三代长子长孙竟然都死了,死的突然,死的蹊跷,死的不明不白。田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族中议定明日凌晨就要出殡的,浑浑噩噩,像是被人推着,一步一步,一直到了今个坐在灵堂里,看着长兄的灵位时才猛然醒过神来。田功揉了揉眼睛,动了动嘴唇,看着忙忙碌碌的田府中人,无声的叹息了一声,事到如今,人都没了,早些葬了,还能省得睹物思人。

    入了夏,天气炎热,尸身存放不易,灵堂里添了不少冰,但还是难掩淡淡的尸臭味。外头阳光正当头,灵堂里却还有些阴冷,田功拉了拉衣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引来一旁一位妇人的冷眼怨恨。田功暗自冷冷一笑,脸上却没有异色,一个没见识的泼辣妇人而已,虽说自己还要叫上一声嫂嫂。自从那天传出田成的死讯,田府上下还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之中,这位张氏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明里暗里的要将田府的大权揽在手里,当家主母,发号施令,只可惜啊,这里是田家,不是张家,还轮不到她一个张家外人在田家指手画脚。

    田功想着,倏忽间思绪便从自己兄长身上飘到了别处,昨天夜里外甥说的话有点道理,田成没了,守业也死了,这田家就该是自己这个二爷说了算。念及此处,田功轻轻咳嗽了一声,直了直身子,脸上挂着悲伤而又不失威严的表情,至于身旁这个目光短浅的张氏妇人就由得她当这个跳梁小丑,自己越是大度,越能衬托妇人的粗鄙不堪。

    灵堂里进来了两人,上了一炷香,没有叩首,只是作揖,田功也没在意,起身答礼,倒是多瞧了两人一眼,其中一人头上戴着斗笠,粗布素衣,兴许是自家兄长或是守业带过的徒弟工匠前来凭吊吧。

    到了张氏这里,老夫人头也没抬,也没起身,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身边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面带泪痕的三十许妇人拉着一名孩童欠身回礼,礼数周到。

    带着斗笠的男子微微驻足,颔首一礼,轻轻退了出去。门外三名官差径直进了灵堂,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除了那位张氏妇人,其余诸人业已悉数起身,神色恭敬的看着眼前三人,正是身穿巡检司官服的谢小石三人。

    “田夫人,田老先生,节哀顺变,我等自当尽心尽力查出真相,田府遭此大难,还要田老先生费心操持,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谢小石客套的寒暄几句,怎料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张氏妇人生硬截道:“田家的事不用你们官府操心,几位官爷还是把心思花在我们田家三人怎么会死的不明不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是天子脚下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谢小石一愣,没有动怒,话不中听,但确是实情,只是听起来刺耳了些。

    田功吃了一惊,忙喝道:“二嫂,慎言,这几位官爷是巡检司的大人,特地来侦办大哥的案子的。”

    “办案就办案,田家的事还轮不到衙门里的人指手画脚”张氏嘟囔着,声音虽小,但灵堂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田功脸上血色尽失,巡检司威名在外,虽说寻常百姓极少和巡检司打交道,但人的名树的影,这是在卓城,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又有谁不曾听过巡检司的大名。

    谢小石眉头微皱,淡淡问道:“我巡检司何时对你田家家事指手画脚了?”

    张氏抬眼扫了田功一眼,刻薄说道:“田家的事自然有田家人操心,操劳不操劳的我们心里有数,谁当田家的家主也不是外人说了算的。”

    谢小石一怔,哑然失笑,原来如此,就是方才一句无意的客套话,听在地上这位田府遗孀耳中就成了谢小石有意让田功任田家下一任家主的意思,难怪初次见面就这样尖酸刻薄。

    田功气的脸色发白,喝道:“二嫂,我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敬你三分,大哥尸骨未寒,你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还知道你大哥尸骨未寒?你怕是急着要把我们孤儿寡母撵出田家大门吧,好当你的田家家主,我告诉你,你做梦!”张氏冷笑道。

    田功脸色由白转红,谢小石只瞧了一眼,便知这位田府长者多半心里确实有这个念头,只是没想到会被张氏这么撕破脸皮的说出来。

    “你血口喷人!真是真是岂有此理!”论骂街的口才,看上去田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张氏口若悬河,唾沫星子横飞。

    偷香

    

第一千七百四十二章 开棺验尸() 
而田功要花好久才能回上一句,“这是田家的事,田家的事也还轮不到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

    “好啊,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我进你们田家门几十年了,还算不上你们田家人!你干脆不如说英儿也不是你们田家人,这样就没人挡你的路了。”张氏得势不饶人,站起身指着田功的鼻子撒泼叫骂。灵堂外一众宾客探头张望,不知道里面在吵什么,田功羞愧的无地自容,田家的脸今日算是丢尽了。

    “英儿,到奶奶身边来,奶奶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今天倒要看看谁敢把你们娘俩赶出田家。”张氏叉腰怒喝,田功气的直摇头。那名叫田显英的小娃儿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吓的哭了起来,躲在娘亲身后不敢出来。张氏怒其不争,骂骂咧咧的叫道:“死崽子,奶奶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给你谋条生路,你和你那个死鬼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胆小窝囊,能成什么气候!”

    话音刚落,那名面带哀伤的中年女子责道:“二娘,守业刚走,你当着几位官爷的面这么说话,守业泉下有知,他和老爷怎能安心。”

    “你敢吓唬我!”张氏叫道,眼睛瞪的溜圆,只差扑上来挠中年女子一把。

    “守业是田家家主,我才是田家主母,淑琴是你张家人,但英儿是田家的血脉,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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