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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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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府少主人的卧室内鸳帐低垂,炉香尚爇,一片宁静。杨昭遂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轻轻转过头。心上人程雨嘉背对着他,犹在甜梦。她柔滑的香肩,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杨昭遂眉毛挑了一下,微笑着将口鼻轻轻埋到程雨嘉的颈子后,深深的吸着气。她身上有股香甜和清新的味道,带着股暖烘烘的温润,沁入心脾。他的脸碰到程雨嘉颈后的柔软发茎,登时痒痒的,酥酥麻麻的。程雨嘉被他鼻息喷上,梦中用鼻音嗯了一声,身子扭动着,一双长腿蜷曲又伸直,光滑如丝般扭绞摩擦了几下,又沉入梦乡。

    杨家是盘雁世家,以医道称颂桑海,后来杨昭遂才听程雨嘉说起,程家也是医道世家,可惜世事多舛,程父贪婪,用了些不清不白的手段敛财,结果惹了官司,致使家道败落,程父落了大狱,受了刑,没熬几天日子就撒手归天了,家中剩下的发配的发配,落难的落难,好好一个殷实富商世家顷刻间家破人亡,程雨嘉也便辗转流落到了盘雁镇,才遇见了杨昭遂。

    程雨嘉生着一对桃花美目,睫毛又长又翘,最是含情。此刻她虽是闭目而眠,但浓睫交错,眉眼间那一股浓浓的慵懒媚意,诱人耳热。杨昭遂痴痴瞧着,想着,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长亭中,春光里,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绝美少女。

    他是杨府的公子,文才相貌百里挑一,所以那时候他自信满满地上前搭讪,却全没想到被她当成了纨绔子弟,赏了一记清脆耳光,留了几句责斥,玉人离去,空留了几点余香。可他丝毫没有气馁,反而着了魔,继续追求程雨嘉。不入魔还罢,一旦真个近了身,这才发现,这个美丽的女子简直就是他命中的灾星,将他戏耍得苦不堪言。她说她想要小福山百丈悬崖上的芙兰花,他几乎是摔死了好几回才摘了回来,她含笑接过,却随手插在他的鬓边,捧腹大笑;她说她想吃桑海边上的桂花糕,他就快马加鞭,奔驰了两个日夜,一身的烟尘,差不多成了泥猴儿,风尘仆仆的给她买回来,她只尝了一口,便嫌甜腻,随手给了路边的乞丐;她说她要喝荷尖茶,他问了半个盘雁镇才知道荷尖茶的来历,随即带了自家书童,见天的趁着日头没出来前跑去荷塘里收集荷叶上的露水,等他集了一满坛子送给她,却被她浇给了门前的一株狼佘兰,只道是突然又不想喝了;她临街开了个小小铺子,与人谈笑,却唯独对他不假辞色,可是他却不觉得什么,还因为她貌美如花引来地痞调戏而大打出手,堂堂杨家少爷像个泼皮一样当街厮打,气的杨家老爷吹胡子瞪眼,差点把手里的那根楠木拐杖给生生打断了,可是他却拧着脖子一句话不说,咬牙忍了下来,好似那根拐杖打的不是自个;等他能下地了,一瘸一拐的就去找她,倚着门,他看着她嘿嘿傻笑,而她只是清冷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过终于不再对他呼来喝去了。

    日子久了,就在两人渐渐情深时,她却突然留书说要远行,随即音讯全无。杨昭遂心急如焚,苦苦等了一年,魂不守舍,不知道辞了几家亲事,挨了杨老爷子多少次棍子,都没能换来杨昭遂回心转意,便是认准了程雨嘉,魔障的让杨母心如刀割,以死相逼,才让杨父熄了逼迫杨昭遂娶亲的心思。最后杨昭遂才发现,她就住在不远的巷子中,天天偷笑着瞧他眉心深锁的模样。

    杨昭遂还记得,在向她求婚的时候,她说不喜欢杨府的深宅大院,他立刻答应要舍弃万贯家私与她厮守。那一日,他孑然一身离开家,满心欢喜去找她。而那少女却撑起一叶扁舟,远离江岸。

    

第一千七百一十五章 程家女子() 
盈盈对他笑道:“你若真心喜欢我,便游过来找我罢!”杨昭遂不会游水,但见扁舟渐去渐远,着急起来,想也不想就跳向江心。他入水之后,手脚虽然不住扑腾,却如秤砣般直沉江底,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水。在飘摇冷腻的江水中,杨昭遂看到程雨嘉人鱼一般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发髻。他迷蒙间双手乱划,抓在她不该抓的地方。他只记得少女睁大了双眼,口鼻中骨碌碌冒出大串气泡,紧接着头上被她重重一击,自己顿时又吞了好几口江水,昏迷过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芦苇荡中,头顶上已是满天星斗。身边少女在幽幽的哭泣,哭了一会,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滑的脸上,啜泣道:“旱鸭子!你不要死呀!你死了要我欺负谁去?”她哭着哭着,又俯下脸颊,樱唇贴在他的唇上,朝他口中吹气。杨昭遂永远也忘不了那柔软唇瓣的香甜温润,他当时心神荡漾,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嘴唇上一舔。少女呀的一声弹开,又羞又喜,满脸是泪地呆望着她。杨昭遂微微睁开眼睛,笑道:“阎王老爷说了,你前世欠了你娘子一屁股债,哪里就能这般轻易了结?快快返回阳间,任打任骂,俱得由她。”少女怔怔地瞧着他,啐了一口,娇声说道:“谁是你娘子?”突然哇地哭了,扑到他怀里,粉拳乱打,“我喜欢你,自打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配不上你,我想把你赶走,免得你在我身边晃来晃去,让人家丢了魂,谁知你那么赖皮,怎么赶都不走,讨厌鬼,你让我茶不思饭不香!你还吓我!你说,还敢不敢这般吓我了?”杨昭遂抓住她的拳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的吻着她。少女双手推了他几下,终于软软的抱住了他的身子。月光之下,少女以袖遮面,满脸羞红,低低嘟哝着嗔道:“你不是欠债,你是讨债来了”

    杨昭遂牵着程雨嘉的手进了杨家大门的时候,仿佛是个得胜的将军,但是他没见着杨家老爷子手上暴出来的青筋和黑成了锅底颜色的脸,或者说杨昭遂看是看见了,不过在杨昭遂眼里,此刻除了程雨嘉之外,就容不下别的人了。

    杨昭遂一直担心程雨嘉的性子与家里森严的规矩格格不入,然而等程雨嘉进了杨府后,却给了他出乎意料的惊喜。程雨嘉以礼自持,孝敬长辈,体恤下人。品行贤良淑德,行止雍容华贵,无人不交口称赞。杨母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直夸程雨嘉懂礼数,心肠好,杨父那般死板的人也解了肃颜,多了红光瑞气。这些日子里,程雨嘉见瘟疫横行,便起意兴办义医,广济汤药,救护灾民。此乃大善之举,不但契合杨家达则济世的家训,更流芳百里,被百姓称颂。到了那个时候,杨昭遂才知道程雨嘉竟然是个医术不弱于自己的岐黄圣手,杨父也吃惊不已,程雨嘉的医术高超,不敢说一定胜过杨家的家传医术,但也是扬长避短,相得益彰,也就默许了这对郎情妾意的天作之合。

    杨昭遂每每凝视程雨嘉忙碌的身影,总觉得她娇美的容颜中,又平添了几分绝尘的圣洁。可是比起家人眼中典雅的少夫人、百姓心里慈悲的女菩萨,杨昭遂更喜欢这个如春困少女般娇憨贪睡的程雨嘉。只有和他单独相处时,她才脱去一切伪装,无拘无束,率性而为。可惜程雨嘉就是不让杨昭遂的阴谋得逞,两人再怎么心心相印,程雨嘉都还遵着礼法,不到成亲的那天,杨昭遂就不能胡作非为,着实让杨昭遂心痒难耐,却也不敢造次,忙碌中偷偷牵牵她的手,换来她一个满含情意的白眼,除此之外,若有僭越之举,只怕玉人的素手便也不是吃素的了。

    程雨嘉说她父亲做了坏事,拿病人的血汗换钱,所以她要替她父亲赎罪,杨昭遂自然义不容辞,两个人打算好了,等救了一千个人的时候就成婚。后来,杨家的义诊,杨昭遂和程雨嘉合力救了三千多人,那段日子里累的昏天黑地,但杨昭遂却很快活,每日里都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抿嘴浅笑,便觉得都不累了。

    等瘟疫过去了,程雨嘉也守了诺,还了愿,就当杨昭遂手忙脚乱的打算迎娶程雨嘉过门的那天,有个人路过了杨家的医馆,进去里边坐了坐,然后一切就都变了。

    程雨嘉要出嫁了,就在三天后,可惜新郎再也不是杨昭遂。房千千听着一旁酒客说起其中的是非曲折,有点遗憾和可惜,不过也就仅此而已,这天下间有情人不成眷属的大有人在,多杨家少爷一个不多,少杨家少爷一个不少,没看见同桌而坐的这两位权倾大甘的当世人杰都是一脸淡然,就怕换成他们,好些时候也是一样的身不由己。

    杨昭遂呢喃低语,说不出的凄楚悲凉,口中念念有词,翻来覆去都是雨嘉二字。房千千多瞧了瞧,也觉不耐烦了,既然欢喜的刻骨铭心,该争的便要争,该抢的自然要抢,躲在这里烂醉如泥是何道理,怕不是那位程家女儿也看走了眼,喜欢的人也是个胆小怕事之辈。

    酒菜上桌,房千千不再留意杨昭遂,眼冒绿光,摩拳擦掌,就要大快朵颐,很是不在意的问了一声:“那程雨嘉要嫁给谁了?”

    “这要怎么说呢,要换成平常,也算是一段佳话,可惜如今倒苦了杨少爷,拆了这对有情人啊。”

    “哦,听来横刀夺爱的那人来头不小哦。”

    “姑娘慎言,这话可不能乱说,兴许他不知道程家姑娘已经和杨少爷私定终身了呢。”邻桌酒客看了杨昭遂一眼,压低了声音回道。

    房千千冷笑一声,道:“那程家女子听上去也算聪慧伶俐。

    。偷香

    

第一千七百一十六章 娶亲的人() 
要么是她贪恋虚荣和荣华富贵,不想告诉那人自己已许了山盟海誓,要么就是那人明明知道了程家女子已经有心上人,却还要强迫于她,而且摄于那人的权势,杨家不敢出声,程雨嘉更得委曲求全,保全杨家,这两种,你们觉着哪个更可信?”

    “胡说八道,雨嘉绝非贪慕虚荣的女子,你莫要血口喷人。”伏桌自艾自怜的杨昭遂猛地直起身子,怒目而视,厉声叫道。

    房千千也不生恼,摊了摊双手道:“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啦,嘿,原来你也没喝醉啊。”

    “醉?”杨昭遂凄然应道,“酒能醉人,可是愁却能醒酒,怎么醉,谁能告诉我”说完,杨昭遂哇哇大哭起来,堂堂七尺男儿,却哭得像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童一般。

    房千千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方才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轻声说道:“我要是程姑娘,我一定会想身边有人陪着我,哪怕是死,也好过孤零零一个人的。”

    杨昭遂止了哭声,怔怔出神。李落看了房千千一眼,没想到这个名动江湖的玉手罗刹竟也有这般温柔的时候。房千千看着李落,咬了咬嘴唇,轻声唤道:“王爷”

    “房姑娘,有些人有些事命中是有定数的。”宋无缺打断了房千千说话,和声回道,却不想因为房千千一时心软而恼了李落,纵然李落身为大甘皇子,也不是什么事都能由着他的性子。

    房千千神情一黯,轻轻嗯了一声,不是不明白其中的是非黑白,也不是不相信李落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只是有些时候的身不由己格外会让人无奈。而当下的盘雁镇里,能解开这个局面的恐怕就只有李落一人了。

    李落笑了笑,房千千的不忍,宋无缺的坦然,司游倦的无所谓,众人的心思清清楚楚,没有谁要去刻意遮掩,做便去做,不做便也由他去。

    “那程家姑娘花落谁家?”李落问了一声。房千千眼睛一亮,抿嘴浅笑,宋无缺展颜轻笑,微微点了点头,而司游倦却是趁着房千千无暇他顾的时候美美吃了几口菜。

    “嘿,来头大的惊人。”邻桌酒客左看看右瞧瞧,又看了杨昭遂一眼,颇显遗憾,又有点理所应当,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

    “哦,莫非是哪个封疆大吏的子嗣?”

    “不是。”酒客摇了摇头,颇有点故作高深的意味。

    “那就是世家豪族的公子爷。”宋无缺笑道。

    “也不是,我给两位提个醒,往那边猜。”酒客指了指酒楼西墙,声音又低了三分。

    李落转头看了看西侧,若有所思,再往西去,来历惊人,那便只有一处了。

    卓州,卓城。

    “难道会是卓城里的王孙公子,或是权贵侯爷?”

    “近了!”

    李落一怔,念头微转,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慧王,难不成是慧王闲来无事,重回封地游历一番。

    “近了?”宋无缺亦是诧异,道,“卓城里有权有势的人可不少,这可不好猜。”

    “那位爷的名声可是响当当的,就算在那边也是说一不二,跺跺脚,整个大甘都得颤三颤的大人物。”

    宋无缺看着李落,着实起了兴趣,卓城里还有这样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不知道堂堂的大甘定天王李落又该怎么算。这样的角色似乎不多,但要当真猜起来也不容易,房千千皱眉娇嗔道:“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吧,到底是什么人?就算是王孙公子,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哪有强逼人家姑娘成亲的道理。”

    “嘘,姑奶奶,你可别乱说,那位可比什么寻常的王孙公子来头大多了,要不是有这事,那也算是程姑娘积德行善,得了上天眷顾,才能有这样的好事落在头上。”

    “好事?我可没看出来哪里算什么好事。”房千千嗤之以鼻道。

    “嘿,怎么不算好事,摇身一变成了凤凰,进了帝王家,这可是别人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凤凰?帝王家?是哪个当朝殿下么?”李落皱眉问道,愈发觉得十有八九与慧王脱不了干系。

    “要得。”酒客一拍大腿,低喝道,“就是朝廷里的殿下,还是封了王的,你说这算不算好事?”

    “是谁?”

    “说出来能吓你们一跳。”那酒客来了兴致,口若悬河,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宋无缺哑然失笑,房千千摇头不已,能让同座这位爷吓一跳,还是卓城里来的,别的地方兴许差不多,但在这怕是难得很。

    “好好好,那我们就听听呗。”

    酒客颇是不满房千千满不在乎的模样,冷笑道:“那位爷掌着大甘朝廷半数兵马,御封的王爷,皇上亲赐的帅印,手里还有一司衙门,封号定天,堂堂大甘朝廷的九殿下”

    话还没有说完,司游倦一口酒便喷了出去,房千千吃惊的张着小嘴,宋无缺一脸愕然,李落更是瞠目结舌,闹了半天,这娶亲的人竟然是自己,可是怎么偏偏自己这个新郎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门亲事。

    “吓着了吧。”酒客一脸得色,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说的,可是大甘定天王,牧天狼主帅,执掌巡检司的当朝九殿下?”房千千小心翼翼的看了李落一眼,不死心的问道。

    “除了他还能是谁!”

    房千千倒吸了一口寒气,正主刚从摩朗滩回来,这是哪门子的亲事。李落眼中精芒一闪,宋无缺亦有凝重,两人相视一眼,皆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疑虑和惊意,若不是有人假冒李落的名头招摇撞骗,那便是此事另有蹊跷,好巧不巧的就在盘雁镇,刚刚等着四人重返大甘的时候。

    “喝酒。”

    “吃饭。”

    李落和宋无缺异口同声说道,房千千还待再问,宋无缺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房千千莫要张扬,此事怕是另有玄虚。

    房千千压下心里的疑惑,闷哼一声,埋头吃饭,不再理会那个意犹未尽的酒客。

    

第一千七百一十七章 抢亲() 
酒客刚刚吊起来的兴致转瞬就被浇了一头冷水,李落几人似乎当真被吓到了,连话也不敢接,冷了场,寒了胆子,让那酒客很是不乐意,鄙视的看了看李落几人,低声嘟囔了几句,便也打住了话头。

    酒菜虽是佳品,可惜听过李落要娶亲的传闻之后,吃在嘴里也变得味同嚼蜡。草草用了饭,四人起身下楼,李落回头看了临窗的杨昭遂一眼,依旧还是那副情难自已,苦不堪言的模样。

    这一桌酒菜房千千还是没叫掌柜免了银子,如今腰缠万贯,这点碎银子当然瞧不在眼里。

    “宋公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宋无缺怔了怔,呆呆的看着盘雁镇的车水马龙,此际已是春末夏初,算算时日,距当初离开盟城时已有一年之久了。

    “你们说,会不会在别处,也有一位宋家公子在娶亲?”宋无缺忽然说道。

    “你的意思这件事不是巧合?”

    “实在是太巧的,巧的让人不敢相信,王爷,你会信么?”

    “但是会有什么人能猜到我们从福州靠岸,又敢断定我们能在这个时候回来?”房千千一脸的不解,愁眉苦脸的说道。

    “不知道,”宋无缺摇了摇头,朗声接道,“但至少有一件事我们足以断言,那就是娶亲的绝非是王爷,单凭这一处便足够了。”

    “宋公子的意思是?”

    宋无缺看着李落,笑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办法?”

    “抢亲。”李落淡淡应道。房千千一愣,嘿嘿笑了起来,雀跃说道:“我也去,我也要去抢新娘子。”

    “那是自然,人多了热闹。”宋无缺笑道,“王爷,此间事了,我们再分别也不迟。”

    “嗯,还要请宋公子仗义出手相助呐。”

    “哈哈,好说,且去瞧瞧这位新郎官当得起王爷的几分神采。”宋无缺朗笑一声,四人转身离去,伏案神伤的杨昭遂似有所感,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了一眼,街上人来人往,却道是哪人才知道自己的悲苦。

    程雨嘉出身不好,但也不能没了名分,当初被杨昭遂带入杨府便就没有名分,只是杨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生怕再有个什么幺蛾子。如今程雨嘉出嫁,那位便开了金口,替程雨嘉说了一个出身,成了杨老爷子的义女,而杨昭遂就成了程雨嘉的义兄。

    三天后,杨府张灯结彩,府中上下半喜半忧,喜的是自家攀上了这样一门亲戚,别说盘雁镇,就是整个福州也屈指可数;忧的是醉在后院的少爷,原本郎才女貌的一双璧人,却被棒打了鸳鸯,生生拆散了这对有情人,看着杨府少爷这些日子里醉生梦死,浑浑噩噩的模样,又怎能不让人唏嘘不已。杨府众人惋惜感慨之余自然免不了后怕和侥幸,都说那位杀伐凌厉,倘若知道了程雨嘉和杨昭遂之间的事,发起怒来,说不得杨家也要落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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