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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5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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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刀斩不下去,李落深吸了一口气,收刀转身,向场中相熟之人颔首示意,独独避开红尘宫那些欲将吃人的目光。翟廖语苦笑无语,李缘夕一脸不解,姑苏小娘兴趣盎然,与冷冰许久不见,没想到重逢之时竟然如此尴尬,就见冷冰看了看李落,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长剑入鞘,头也不回的去到了翟廖语身旁。

    李落张了张口,脸色愈发难看,勉强向众人抱拳一礼,沉喝一声:“走。”

    这可不就是落荒而逃的模样么,相柳儿笑盈盈的看着李落背影,一点也不着急,倒是几个入了痴劫的女子先着急了起来。

    翟廖语轻咳一声,低声说道:“王爷,她怎么办?”

    “是死是活关我何事!”

    

第一千六百三十七章 卓城再见() 
李落又岂能不知道不妥,气不过冒然现身,相柳儿这块烫手的山芋就落到了李落头上,哪能一走了之。李落沉吟片刻,回头看着相柳儿,平声问道:“你已经遣了使节南下?”

    “嗯。”

    “所以你断定我一定会退让?”

    相柳儿摇摇头道:“最多也不过是五成的把握,不管你答不答应,有些事我总会做的。”

    李落沉默少顷,脸色和缓下来,问道:“你要去哪里?”

    “你想让我去哪里?”相柳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李落。

    李落眉头一皱,对相柳儿意有所指的说话充耳不闻,现如今让相柳儿去什么地方也成了难题,去卓城,那所谓的私情不就是昭然若揭了么,如果让她回去鄞州,外人看来这也是私心,是李落不想让相柳儿涉险。其实最好的法子莫过于杀了相柳儿,一了百了,这个心思李落早就有了,不过现在也就只能想想。

    “不如拨汗随我去大甘别处转转吧,我带拨汗尝一尝大甘各处的风味美食,可好?”一个身穿白色素衣的秀气书生走了出来,向相柳儿含笑点头,看了李落一眼,将目光落在木萧下身上,恭声说道,“见过前辈。”

    魔门现身,大隐于市又怎么会避世不出,当年林山县一别,今日再见,怕是流云栈心中的怨气还没有消吧。

    木萧下双目微闭,淡淡说道:“看来素道友也要插手其中?”

    “事关天下黎民苍生,晚辈自知人微言轻,但有师命门规鞭策,难避因果,请前辈成全。”流云栈诚颜一礼,和颜悦色的说道。

    木萧下哦了一声,看着李落问道:“王爷何意?”

    李落心中一动,比起其余的几方势力,大隐于市或许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只要相柳儿身在大甘之中,李落自然有办法周旋一二,借大隐于市避开大甘与草海之间的百年恩怨,无形中是流云栈帮了李落一把,不过观流云栈鼻口观心的模样,也是不想和李落多说话了。

    “还要看拨汗自己的心思。”李落沉吟少顷,缓缓说道。

    相柳儿看了看流云栈,又瞧瞧李落,眼珠子微转,似是看出了什么,古怪一笑道:“不管我去哪里,现在都不能回去鄞州了吧?”

    李落挑了挑眉梢,直言回道:“倘若皇上答应议和,日后我亲自送你回去。”

    相柳儿笑了笑,不置可否,看着木萧下平声说道:“我没有见过前辈,想问前辈怎么知道是我?”

    木萧下稍作沉吟,哈哈一笑道:“贵部国师出身大甘。”

    “这个我知道。”

    “他曾是我师弟。”

    相柳儿脸色微沉,思索起什么来。木萧下话中隐藏的信息着实也不少,李落幸灾乐祸,乐的在一旁看热闹,相柳儿戏弄着大甘朝堂上的人心,没想到蒙厥也不过如此。

    “当年老夫这位师弟叛出师门前先嗜师,后盗取师门秘典,被老夫追杀万里,逃到了漠北,如果没有白盐海畔武尊出手,也就没有今日的蒙厥国师。”木萧下很平静的说道,言语中听不出丝毫怒气杀意,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事。

    借刀杀人么,怎么还会牵连到武尊头上?相柳儿眉头紧锁,如果只是这样,那这手段未免有些太粗糙了。相柳儿叹了一口气,瞥见李落幸灾乐祸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满意了?”

    李落嘿了一声,假惺惺的说道:“世事多难,拨汗当心呐。”

    相柳儿不理李落,不论真假,先行谢过木萧下相告之情,日后回了草海,有的是办法从段江口中得出真相:“见过大甘风土人情,倒是没尝过大甘各地的美食,那就有劳这位,公子了?”

    流云栈轻轻一笑道:“我叫流云栈,拨汗直呼我的名字就好。”

    相柳儿哦了一声,问道:“王爷?”

    李落看着木萧下,略作沉吟道:“得罪之处,还望前辈莫怪。”

    木萧下摆了摆手,示意无碍。有李落和牧天狼在,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木萧下带走相柳儿,谷中诸豪也不会答应,索性就卖个面子给李落,反正木萧下来的时候也没打算真能带走相柳儿,让大隐于市出面也无不可。自家那位师弟的心性木萧下知道的一清二楚,绝不会做损己利人的事,挑破相柳儿身份,搅浑了这潭水,到时候段江也就藏不住了,要不然木萧下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叫破相柳儿的行踪,依魔门的手段,避开大甘群豪擒下相柳儿也不是什么难事。

    “拨汗身上有大甘与草海两国气运,不得有半点闪失,寄恨,你从旁照拂一二,算是为大甘尽一份心意吧。”

    白姓男子应了一声,流云栈脸色如常,含笑称谢,没有异议。

    相柳儿背靠草海,李落手握牧天狼,木萧下和流云栈一为魔门,一为大隐于市,四方巨擘定不日之后的天地之变,旁人瞧着也没话说,不过当然也有人心怀不满。

    “皇兄,拨汗身份尊贵,既来大甘,这样处置不好吧?”李欹枕率先提出异议。

    林致中附和道:“是啊,如此有失礼数,请王爷三思。”

    李落看着李欹枕和林致中,洛声亭也颇为意动,不过耐着淳亲王府洛氏的一份情面,眼下不好开口。逍遥侯倒无不可,只想把这个消息尽快传回岭南宋府,当然如果议和不成最好,只是其中干系太大,就算南王有心阻挠,没有万全的把握也决计不敢动手。

    李落神色沉静如故,自然知道李欹枕的心思,平声说道:“拨汗不能早过草海的议和使节之前抵达卓城,拨汗想去哪里就依着她的心思吧,总要在卓城再见,你们如果不放心,派人跟着就是,不过莫要忘了主次之别。”

    林致中心中一寒,李落语气平淡,虽说听不出有什么斥责的意思,也没有阻拦之心,但隐隐却有一丝冷漠和生疏,不容李欹枕辩驳。

    “拨汗,后会有期。”

    

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 天口教() 
李落拱手一礼,不欲多留,也没打算送送相柳儿,既然相柳儿身陷大甘,说不得能趁此机会先去鄞州梳理一番,好在日后朝堂议和时多点筹码。

    “等一等,你们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一举一动尽是天下大事,像我父这样的小人物难道就该死么?”一声凄厉的哭声,景余琼双目含泪,定定的望着李落,双膝跪地,呼道,“请王爷为民女做主。”说完叩首不起。

    李落愣了愣神,景余琼这般举动虽说有逼迫李落的用心,让李落一时左右为难。固然棘手,但李落也能理解,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总不能让所有人都泯灭人伦顾及什么天下大义。

    李落稍有犹豫,上前扶起景余琼,并没有着急宣扬自证清白,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此事或有蹊跷,迟些我会给天一堡一个交代”

    “王爷,刚才冷少侠的一番话想必你也听到了,那日在天一堡灵堂之上,众目睽睽,冷少侠所作所为有目共睹,王爷执掌巡检司,以巡检天下为己任,莫非到了天子剑身上便可置大甘律法于不顾么?”李欹枕身后书生慨然出声,颇有仗义执言的意气。

    群豪之中有人窃窃私语,要看李落如何秉公处置。李落一怔,眉头微皱,和声说道:“便要在这里做个了断?”

    “王爷,此事人证物证皆在,倘若王爷一味回护行凶之人,只怕大甘江湖同道不服。”

    “哼,我早就说过,这件事与牧天狼无关,天一堡若想寻仇,你等想为她出头,不必遮遮掩掩,做这小人行迹,我只有手中剑,若想战,那就来吧。”冷冰寒声说道。

    翟廖语轻咳一声,和声说道:“今日有贵客临门,今日之后,老夫不才,愿亲自走一趟九曲连环坞,可好?”翟廖语此言是要担下天一堡的血债了,分量着实不轻。

    只是那书生却不领情,漠然说道:“异族便是贵客,我大甘自己的百姓就可以随意弃之,翟前辈这般做法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了!”

    翟廖语皱了皱眉头,有些动气,争权争到了蒙厥拨汗面前,真是不嫌丢人现眼。

    李落轻叹一声,问道:“冷兄,你当真做过?”

    冷冰剑眉一挑,没有答话,却也是应了这桩血案。

    “我不信你是嗜杀之人,若有缘由,但说无妨,倘若是大因果,我便和你一起承担。”

    冷冰脸色稍缓,有些不耐烦的低声说道:“我的事你别插手。”

    李落展颜回道:“迟了啊。”

    冷冰哼了一声,嘴角浅浅的扬了起来。

    “九曲连环坞的天一堡?有些耳熟,老夫听说天口教在九曲连环坞有一处分坛,不知真假,或许王爷可以打探一二。”木萧下插言说了一句,大笑道,“王爷事务繁忙,老夫就不打扰了,日后有缘再见,告辞。”说罢,木萧下不理会场中吃惊不已的大甘群雄,洒然离去,留下白寄恨照拂草海一行。

    天口为吞,天口教乃是大甘一个隐秘邪教,教中功法极是邪恶,有炼心吞血的邪功,取人骨炼药,据说还有用紫河车等行功的恶毒法门,手段极其歹毒,被大甘武林视为魔教败类,江湖之上人人得而诛之,就连大理司也曾数度缉拿此教教徒。

    只是天口教行事隐秘,数度清剿都没能斩草除根,很是顽强。

    天口教虽被人冠以魔教的名头,不过和魔门并无纠葛,在魔门眼中也瞧不上这等下三滥的毒瘤邪物,木萧下意有所指,莫非天一堡就是天口教的一处秘密分舵,就算不是,九曲连环坞本是天一堡的地盘,如果真有天口教一处隐秘分坛,只怕也和天一堡脱不了干系。

    群豪再看景余琼的脸色都变了,如果真是这样,杀景浩然一人恐怕都不足以平民愤。

    景余琼脸色苍白,厉声叫道:“胡说八道,天一堡怎么可能是天口邪教的分坛!”

    书生也变了脸色,沉声说道:“这只是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白寄恨冷哼一声,漠然说道:“你的意思是木大先生信口开河,冤枉你了么?”

    书生心中一冷,强辩道:“在下并无此意,不过木前辈与王爷有旧,说不定”

    “英奇,慎言。”林致中急忙喝了一声。

    书生一惊,忙不倏收口不语,小心的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李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流云栈轻笑道:“既然是一面之词,那就该给王爷查明此事的机会,木前辈也没说天一堡和天口教一定有关系,不过万一有什么瓜葛呢,岂不是冤枉了冷少侠。”

    “你们!?”景余琼脸色紫青,指着李落诸人叫道,“什么巡检天下,都是骗人的,天道公理何在”

    话音未落,释纤巧迫出一道指风,点了景余琼昏穴,让几个女子搀扶着景余琼去到一边歇息,看着相柳儿歉然说道:“让拨汗见笑了。”

    相柳儿微微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李欹枕。

    “我杀的人不少,不过冤枉的人不多,是不是该杀,日后当有定论。”

    “皇兄”

    李落一扬手,淡淡说道:“我只是恰逢其会,江湖事,江湖了,只要不违法纪,其他的你们自行定夺。”说完,李落微微一顿,看着飞鹏堡那名中年男子说道,“一千两银子,你自来取走。”

    群豪瞠目结舌,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过骇然,一件接着一件,一桩接着一桩,听到李落说话,一瞬间竟然不觉得惊讶,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皇兄,你”

    “莫再逼我。”李落落寞一笑,看了李欹枕一眼,眼中似有风云变幻,片刻之后归于平静。

    李欹枕心中一冷,知道李落已动了真怒。李落虽然顾念李氏宗族血亲,很少插手卓城皇城里的纷争,但也不会一味退让,龙有逆鳞,触之必怒,不管是李欹枕在天一堡一事上咄咄逼人,还是回护长乐帮蓝府借此扬名,都和李落的处事之道南辕北辙。

    

第一千六百三十九章 蒙厥金契() 
各有谋算实则李落并不在意,但颠倒黑白可就不对了,山神庙里,如果公孙婉清将幸存的江阑送回卓城,李欹枕不该不知道长乐帮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要说起来李落对这位舞阳公主并没有多少兄妹之情,就算是淳亲王府里同父异母的亲生妹妹,李落也没有多少牵挂,当真要说有,就只能算李敛玉了。

    压下冷冰一事,李落与四周相熟之人一一寒暄过后便告辞离去,忘忧谷毕竟是武林盛会,自己一个官家重臣在这里的确不合适,碍眼不说,还扰的一众豪杰放不开手脚。

    李落不顾洛声亭几人挽留执意辞行,人群中不见席泊然的踪影,随即释然,席泊然既然无心朝堂,那就相忘于江湖吧。

    相柳儿送了李落一程,听相柳儿的意思,她这是打算在忘忧谷再留些日子,领略一番大甘江湖的恩怨情仇。

    湖畔,李落在船头,相柳儿在船下。从头顶石台上望下来,两人仿佛是在依依惜别,令人羡慕不已,只是此刻说的话却大煞风景。

    “王爷走的这么匆忙,难道是想去鄞州?”

    李落眉心一疼,眼前这个清清冷冷的草海女子着实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索性不说了,免得听到之后丧气。

    相柳儿见李落闭口不答,盈盈一笑道:“也是,趁我不在鄞州,好生布置一番,到时候两国议和的时候也能多些底气出来。”

    李落胸口一闷,皱眉说道:“拨汗智计过人,但行这等火中取栗之事,就不怕引火烧身么?”

    “怕呀,怎么会不怕呢,万一我死在天南,那我所谋之事可就都化为泡影了。”相柳儿看着李落,和颜悦色的接道,“其实到了现在你也开始担心我的性命了吧,两个人在一起还不如你北上吸引一些目光的注意,呵呵,有些爪牙早就露出来了,只是没有人能察觉的到,我把我自己置于险境,就是想借助他们的力量,而他们也想知道你我究竟已经知道了多少。”

    李落沉默半晌,缓缓说道:“你自己小心吧。”

    相柳儿瞥了李落一眼,轻笑道:“我当然会小心的,倒是你”

    “我怎么了?”

    “你应该明白的,你应当是那个最不愿意草海与大甘议和的人,而你那些兄弟,或者你的父亲,才是最想求安的人。”

    李落轻咳几声,看了一眼不远处几个送行故人,看着神色轻松,实则一个个竖起耳朵留神倾听,“只是应当罢了,若能议和,我自然高兴。”

    “我与你议和,是有条件的。”相柳儿深深的看了李落一眼。

    李落点了点头,洒然回道:“我知道。”

    相柳儿忽地向李落招了招手,示意李落低头靠过来,李落眼皮一跳,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俯下身去。相柳儿凑到李落耳旁小声说道:“你我都善以天下为棋,众生为子,不过你情愿当一枚棋子,也不愿当棋手,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

    李落脸色一变,连忙起身,吃惊的看着相柳儿,相柳儿挥了挥手,笑着说道:“金契在燕梢头,你自己当心。”说完相柳儿眨了眨眼,背着众人将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转身辞别了李落。

    李落站在船头,看着相柳儿的背影,神色变幻不定。

    “金契是什么?”李缘夕问道。

    “蒙厥金契?那是天下将乱的引子”李落吐了一口气,抬头望天,红朗日尚在,却好像蒙了一层看不见的网,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虽说前路渺茫,但李落的心此刻反倒安定了几分。

    李落与李缘夕两人离开忘忧谷一路北上,李落原想先去鄞州早做布置,没想到还没走到一半路程,刚到幽州界便被人拦住了,一同拦下李落的还有七道大甘金令,比起当日燕丹枫谋反之时的金令还多了一枚,而且其中竟有一枚龙凤金印。

    李落驻足,看着传令的禁军将士良久无语,来的很快,很急。李落回头遥望卓州方向,果然应了相柳儿的话,在大甘朝臣的眼里,此刻最不愿意草海与大甘议和的人应该就是李落,所以,朝堂上有人不愿再让李落掌兵,更不愿让李落返回鄞州大营,没有了草海这个外敌的逼迫,这是打算见龙卸甲,马放南山。

    放虎归山,不如困龙于渊,只有在卓城才有可能对付李落,这几乎是大甘朝堂上所有人的共识。

    忽地,李落觉得一阵悲凉,相柳儿只是稍稍的,那么施舍着给大甘朝廷添了一片瓦,就有人迫不及待的窜了出来。相柳儿大概已经把大甘朝堂上的龌龊看的清清楚楚,不用出手,就能将这些人心玩弄于鼓掌之上。李落讥讽的想着,如果相柳儿恶意的用议和开个玩笑,不知道那个时候卓城里的人又会是怎样一张嘴脸。

    飞鸟尽,良弓藏,如今飞鸟尚在,就已经等不及了么。

    李缘夕看着拦路的大甘禁军将士,脸色阴沉冰冷,如果李落执意北上,如果这些人还想阻拦,李缘夕不介意将这些禁军将士都留在幽州。

    传令的禁军将领名叫汪文海,是禁军统领霍裁乱的心腹,如今看着对面杀气腾腾的李缘夕也是一肚子苦水,久在皇城里晃荡,虽说禁军不能有偏向之心,只忠于万隆帝一人,但怎么可能做得到,宫里那几个皇子的争权夺势汪文海早有耳闻,一向避之不及,没想到躲了半天也没躲过去。怀里揣着一封圣旨,还有几枚烫手的金令,汪文海这一路上没少骂人,不过骂归骂,令不得不传,传了令还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万一恼了面前这位爷,禁军虽说权柄极大,但也不够这位爷瞧的。

    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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