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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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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么?”

    “是。”任重笃定的答道。

    耗费了这么大的心力,不惜舍弃北府胶着的战况,南下漳州,到头来却是一句没有如何的结果。李落没有多想这里是不是就是任远衫临死之前嘱托任重一定要带自己来的地方,如果连任重的真假都难以分辨,那么任远衫的这句话也一样可有可无。不过冥冥之中李落有一个念头,任远衫说过那句话,而且这里也正是任远衫想让李落看到的地方,只是不知道现在李落看见的和当初任远衫看见是否还是同一个景象。

    李落捻起一只人偶,吹了吹人偶上的灰尘。人偶只比手掌大些,入手沉重,看不出是何物所制,冰冰凉凉,也不知道是因为潭底寒凉还是质地就是如此。

    李落仔细凝视着掌中人偶,衣袂配饰雕刻的栩栩如生,唯有脸上模糊一片,除了发髻,竟然没有口鼻眼眉,空无一物。

    “你不是任重。”李落淡淡说道。

    任重也拿起一只走兽的石雕,吹去灰尘,笃定的答道:“如果我说是,王爷也不会信。”

    “你既然能用任重和谭远的名字,我相信谭家一定有人名叫谭远,而任前辈也一定会有一个名叫任重的儿子,他们如今在哪里?”

    “这对于王爷来说重要么?难道不是这里的秘密对于王爷而言更为紧要么?”

    “很重要,如果他们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你的手上,那我定要杀了你替他们报仇。”看着任重吃惊的神情,李落吐了一口浊气,接道,“比起这里的秘密,替他们报仇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任重是任远衫的儿子,任远衫听命于王爷,王爷为任家报仇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与谭远有什么关系?”

    

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天命之人() 
    “有因便有果,如果不是我南下漳州,谭远也不是有事,顺手而为,便也不多他一个。”

    “王爷杀伐之后亦有仁义之名,却不知天将不仁,万物再入轮回流离,王爷难道只能看着眼前这点因果么?”

    “道有献工,人名偃师,王荐之,问曰何能,偃师曰所造能倡者,王惊视之,趋步俯仰,俗人也,巧大颔其颐,则歌合律,捧其手,则舞应节。千变万化,唯意所适。王以为实人也,技将终,师立剖解倡者以示王,皆草木胶漆白黑丹青之所为,而无不毕兴者,合会复如初见。后乐家翻为戏,玄黄杂青,五色绣衣,戏弄蒲人杂妇,百兽马戏斗虎,唐锑追人,奇出胡妲,悬丝倒垂,莫不只在股掌之间。”

    “什么?”任重愕然不解,一时没有听出李落这番话里的意思。

    “没什么,随口一说罢了,不过既然你带我来了这里,想必你一定知道这里的秘密。”李落转身静静的看着任重,任重心中一凛,急退数步,警惕的看着李落,道:“王爷想怎样?”

    “不如你告诉我你或是你们想让我看到什么吧。”

    “天地轮回自有定数,有些事只能看,不能听,如果看不透,就算听了,终究也不是天命之人。”

    李落眉梢一扬,天命之人,任重的一句无心之言似是另有所指。一句终,任重就紧紧闭上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如果说这里本就是假的,镜水潭外也是假的,整个天下都是假的,那么猜测所谓天地轮回的定数又有什么意义?”

    任重诡异一笑,道:“意义就在于王爷是想成为看鱼的人还是看人的鱼。”说完,任重猛然一跺脚,只听石室地下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几声细微却又连绵不绝的碎裂声从两人头顶传了过来。李落脸色一变,便听得任重哈哈大笑道:“但愿王爷的水性一如王爷的武功一般了得。”

    碎裂声刚刚落罢,脚下岩石就传出一阵急促的摇晃,宛若山崩地裂一般,数条俱长逾三尺的大鱼在冰晶石外如同没了头的苍蝇四处乱撞,有一只没头没脑的撞在了冰晶石上,似是撞晕了的模样,缓缓沉了下去,数息之后,这才急急忙忙摇头晃脑的甩甩脑袋,一溜烟游去了别处。

    大鱼刚一游走,那块无暇的冰晶石上猛地裂出了一道细痕,发出一声极其清脆的声响,此刻却比追魂魔音好不到哪里去。

    李落剑眉一挑,愣愣的看着冰晶石外四下逃窜的游鱼,整个人竟似被吓破了胆,对周遭变故视若无睹,整个石室摇摇欲坠的当口,李落却还低头看着石桌上形色各异的石雕人偶神游物外。

    任重已退到了石室一角,蓄势已久,忽然看见李落有些落寞孤寂的侧影,呆了一呆,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悲凉,险些就要纵身出去将李落拉过来。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即逝,任重便压下心头杂念,身形微微一晃,生生将踏出去的半步收了回来。

    忽地,凝视着石桌的李落抬头看了任重一眼,淡淡一笑,似是说了一句什么话,任重正想侧耳聆听,怎料冰晶石在几声短促的刺耳难言的吱咯声后,轰一声,整块冰晶石裂成了无数碎石,潭水倒灌了进来,轰鸣作响,堂堂正正的势如千钧,将李落的身影淹没进了无尽冰冷的潭水之中。

    水面上,一根直插入水的巨大岩石周围忽然卷起了一道漩涡,似有地龙吸水,其势越来越疾,将整个镜水潭碧波如镜的水面都搅得摇晃了起来,水中游鱼惊恐万状的跃出水面,一时间地动山摇,直如灭世之灾。

    颠簸四处的水面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渐渐平息了下去,水中原本倒竖的巨大岩石也已东倒西歪,苟延残喘,而漩涡正中的那块高逾二十长的大石已不见了踪迹,只剩了水面之下一抹幽暗的黑影。

    几道身影电闪而至,当先一人正是罗雀,不住的四下张望,大声呼喊道:“李公子”

    谷梁泪和风狸一脸焦急,犹是谷梁泪,虽说不是披头散发,但也稍显狼狈,发髻散乱,此刻也顾不得仪容如何,焦急万分的找寻李落的身影。

    “小姐,你别着急,公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风狸劝慰着,只是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双目泛红,这般宽慰的话说出来就连自己都骗不过,李落再是武功精绝,但在天灾人祸面前,到底能否平安归来,谁也不敢断言。

    罗雀喊了数十声,惊起了竹林中的飞鸟,却没有人应答。罗雀面如死灰,喃喃低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谷梁泪呆呆的看着水面,似是丢了七魂六魄,风狸急的险些落泪,拉着谷梁泪衣袖,生怕谷梁泪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谷梁泪看着温婉,实则外柔内刚,认定的事就算天崩地裂也不会回头,如果李落回不来,风狸真的不敢想谷梁泪会做出什么事来。

    日头隐到了群山背后,晚霞流火,平静安详。三人四处奔走,将镜水潭周遭四处翻了个遍,来来回回数次,却没有找到半点李落的踪迹。又过了良久,水面已经恢复如初,只剩下细细的波纹随风游走。谷梁泪面容渐渐冷寂下来,风狸极是担心,有些怨恨起李落来,若是李落有个什么好歹,哪怕自己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他。

    “小姐”

    “他一定会回来的。”谷梁泪淡淡的说了一句,似是在对风狸说,又好像是对身边一脸黯然神伤的罗雀说话,不过更像是自言自语。

    “嗯,公子一定不会丢下小姐的。”风狸重重的应声说道。

    罗雀张了张口,赧然别过头去,悔恨不已,眼前境地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此行非但没有成事,反而搭上了几条性命,先不说霸下钱约,自己就也无颜再留在麒麟盘口。

    忽然,罗雀无意之间瞥见水面。

    

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 石椅上的字() 
    有一道黑影从远及近,越来越大,渐渐显出一个人形来。罗雀心中一寒,喝道:“那是什么?”

    谷梁泪和风狸望了过去,两人也是一惊,莫非是水底有什么水鬼妖物借着地动山摇的时候跑了出来。

    六道目光齐齐盯着水下黑影,黑影不疾不徐,慢慢的向岸上走了过来。罗雀咽了一口唾沫,虽说不信鬼神,但走的墓多了,稀奇古怪的事也见得多了,也就由不得心生敬畏。

    黑影距离岸边只有五丈不到,身子还没有露出水面,谷梁泪忽然惊呼一声,身如急电,直直扑了过去,吓了风狸和罗雀一跳。风狸和罗雀正要跟上去,只见谷梁泪扑出去的身子微微一缓,身在半空之中急坠而下,探手抓住水中黑影,双足轻轻点了点水面,滴溜溜一个旋身,抱着拉出水面的黑影闪身回了岸上。

    罗雀眼皮一跳,呼吸一滞,这般神妙迅疾的轻功身法还是头回见到,以前只从江湖传言中听说过。罗雀名为追风,本以轻功享誉西南武林,而眼前谷梁泪展露的轻功身法,罗雀自知此生也到不了如此境界了。

    谷梁泪无暇理会罗雀眼里的敬佩和惊骇,轻柔的将怀中黑影缓缓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拂开黏在黑影脸上的发丝,风狸惊喜的叫了一声:“二公子!”

    李落静静的躺在谷梁泪怀里,闭着眼睛,感触着谷梁泪指尖细微的颤抖和缕缕温润,疲倦的说了一声:“让我躺一会,好么?”

    谷梁泪嫣然一笑,轻轻的嗯了一声,将李落环在怀里。风狸撇了撇嘴,一脸的嫌弃,哼道:“公子倒好,一上来就有人抱着你,哼,你知道我们找你找的有多辛苦。”话虽如此,只是怎也掩不住话音里的喜悦。

    李落嘴角浮现出一缕淡淡的笑意,歉声说道:“风狸,谢谢你了。”

    风狸哼了一声,却也没有问李落这几个时辰里躲在哪里,又是怎么从古墓下出来的,不忍心打破此刻的宁静和祥和。谷梁泪抱着李落,没有羞赧,只有疼惜,就想这样抱着李落直到天荒地老,就连李落手中攥着的那只人偶也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便不再在意。

    又见天火,又见渊雪。

    潭水倒灌,冲去了尘土,在那两张石椅上李落看到了两行字,天高云生烟,渊深见雪寒。因火生烟,渊寒见雪,一为天火,一为渊雪,原来过往的种种所闻所见,慢慢都流淌在了一起,也许再见仓央嘉禾的时候也该问上一声,当初说的那段传说可是还有别的结局。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竹林风声唱晚,水边四人静默无语,劫后余生,除了倦意还有宁静。

    不过这份宁静没有持续太久,就被风声里送来的几个人语声打断。谷梁泪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随即看着借机赖在自己怀里一时半刻不愿起身的李落,好笑的揪了揪李落的耳朵,轻声说道:“有人来啦。”

    李落嗯了一声,却也是能多留片刻就多留片刻,闻着谷梁泪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才知道软香原来当真是有的。

    忽地,李落身子微微一动,睁开了微闭的双眼,看着谷梁泪温柔如水的双眸和娇艳欲滴的朱唇,眼中遗憾一闪而过,在谷梁泪错愕不解的眼神里长身而起,静静的望着竹林外说话声传来的地方。

    少顷,说话声变得清晰起来,罗雀脸色微凝,这个时候来镜水潭自然不是游山玩水,定然有所图谋,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

    “世叔,这里就是镜水潭了吧?”一个清朗悦耳的男子声音传了过来,虽不见人,但只听说话声便能让人联想到一个君子如玉的大好男儿,不急不躁,不温不火,不卑不亢,免不得让人心生遐想,不知道是谁家男儿,什么模样风采。

    “不错,这里就是镜水潭。”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答道。

    “哦,听罗前辈早先说起有掖州武林的俊彦高手也来镜水潭了,不知道会不会碰到。”

    “镜水潭不大,如果他们还在,应该会碰到。”一旁另外一个稍显尊敬的声音接言道,这个声音倒是熟悉,正是与李落几人有过一宴之缘的灵仙教副教主罗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让堂堂灵仙教副教主如此的诚惶诚恐。

    说话间,一行人转过竹林,一共七人,灵仙教罗启赫然在列,不过瞧着几人走来的前后章程,这七人中罗启尚且还要排到末尾去。

    罗雀连忙起身,躬身一礼,唤道:“罗教主,你怎么来了?”

    罗启只是点了点头,笑了一笑,却没有说话,看了身边蓄着长髯,须发半百的老者一眼。此老头戴高冠,眉长五寸,甚是清隽,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倘若再有一柄拂尘,倒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派头。

    罗雀心中一动,来者如此模样,像极了谭老爷子以前说起的一个人,灵仙教教主踏月摘星司徒镜。

    “敢问前辈可是司徒教主?”罗雀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司徒镜享誉漳州武林数十载,江湖人称踏月摘星,一身轻功着实了得,罗雀虽然也是以身法扬名,不过比起这等江湖前辈来名望还是要差上不少,更不用说追风的绰号比之踏月摘星可就已经寒酸了许多。

    司徒镜哈哈一笑道:“你这娃儿眼力不差,老夫司徒镜,怎么,掖州地方太小,谭老狗这是打算抢老夫的酒钱不成?”

    罗雀汗颜,明知司徒镜如此说话只是玩笑,但愈加不敢怠慢,虽说司徒镜和谭麒英素有渊源,不过那也是老一辈的交情,自己只是江湖后进,失不得礼,忙不倏应道:“谭老爷子身子抱恙,未曾远行,此番只有晚辈几人前来,失礼之处还请司徒教主海涵。”

    司徒镜摆了摆手,和声说道:“哪里的话,你们是递了名帖进的含苍府,规规矩矩,哪来的失礼。要说失礼,还得是灵仙教失礼在先,听说拜山门收了你们银子?

    

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宋家公子() 
    这群憨货,有眼无珠,挑明了让谭老狗笑话老夫小气,二弟,赶明把银子悉数送回去,成何体统!”

    罗启含笑应是,罗雀还待再说,司徒镜笑道:“你这娃儿要是再推辞,那可就是瞧不起老夫了。谭老狗的身子骨这些年稀松的很,抽空老夫去掖州走动走动,回去告诉你们谭老爷子,备好酒菜,上次他喝了老夫三坛好酒,老夫去连本带利可都要讨回来。”

    “晚辈一定带到,多谢前辈抬爱。”罗雀恭声应道,着实有几分受宠若惊,司徒镜怎么说都是雄踞一方的江湖豪客,有今日的声名绝非侥幸,只听这寥寥数语就能让人心生尊敬和亲近之意,的确有几分手段,而且司徒镜贵为一教之主,论江湖地位绝对能与谭麒英和张大窑爷平起平坐,对自己一个晚辈如此客气,实属难得。

    司徒镜目光绕过罗雀,打量了几眼罗雀身后的李落三人,颔首说道:“老夫前些日子行功恰逢紧要关头,倒不曾有缘结识诸位江湖俊彦,听闻山门前有人一指破了弥天大圣关七的魔功,不知道是哪位少侠?”

    司徒镜虽是疑问,目光却直直落在李落身上,显然早已从罗启口中得知此事始末,至于闭关行功云云,或许是说辞,或许是真有其事,自然没有人去追根问底。

    “晚辈见过司徒教主。”李落和颜一礼,轻声应道。

    司徒镜长叹一声,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啊,不服老是不行喽。”言语之中颇有唏嘘之意,李落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将目光落在了另外一个没有说话,场中诸人却没有一个人能无视的男子身上。

    此子未有言语,含笑相望,却引得诸人连连注目,就是谷梁泪也不免多看了几眼。倒不是说司徒镜和罗启一左一右伴在此子身侧,周遭众人宛若众星捧月般围着这名男子,而是这男子即便是随意的站在这里,自有一股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浩然之气,不胜其大的气势,如山如岳,如渊如海,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罗雀也偷偷打量着眼前男子,丰神俊朗不说,气度更是不凡,暗暗为之心折,说不上自惭形秽,但也有一番结交亲近的心思。

    “宋公子,这位是掖州武林年轻一代的翘楚高手,麒麟盘口谭家罗雀。”罗启在一旁低声说道。

    男子含笑点头道:“追风罗雀,宋某久闻其名,幸会。”

    罗雀愣愣的回了一礼,有些云山雾里,不是说忘了礼数,而是突然间想起了一个名闻天下的姓氏,天南宋家。

    男子看着罗雀歉然一笑,罗雀不明就里,就见男子缓缓将目光罩在了李落身上,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都化作一声长笑,男子朗声说道:“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

    李落神色不变,淡淡回道:“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来这里。”

    男子环目四顾,平声说道:“这里有什么值得你亲自来呢?”

    “山高路远,宋公子不也一样来了么。”

    “哈哈,说的是,山高路远,只不过我的山不如你的山高,路也不及你远,当真是有缘的很。”

    李落扫了一眼男子身后诸人,平静说道:“你我之间还是莫论缘分的好,见面未必是缘分,也许是杀劫也说不定。”

    男子沉默片刻,神情肃穆,定定的看着李落,缓缓说道:“今日一见,可是杀劫?”

    李落吐了一口气,平声道:“时辰不早了,你来了,我也该下山了。”

    “天下纷扰,熙熙攘攘,不如偷得浮生半日闲,既然你来了南府,我也该略尽地主之谊,不知可否赏脸,就以天地为席,日月为景,宋某敬你一杯酒。”

    “不必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我并非知己,这酒喝着也无甚滋味,宋公子雅兴,不过我无福消受。”

    “哼,好大的口气,宋二哥请你喝酒,竟敢扭捏作态”身后一名英挺男子脸色不善的冷喝道,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身前男子寒声叱道:“住口!”

    英挺男子脸色一红,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男子没有回头,面容清冷,沉声说道:“他喝不喝这杯酒都轮不到你说话,范中则,今日之后,莫要再踏进天南宋家半步。”

    范中则惊恐万状,骇然叫道:“宋二哥,你!?”

    “我与他的确不是知己,说起来仇怨还要多些,不过他当得起宋某这一敬,就算是生死相见也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

    范中则面如死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身边两人一脸惋惜遗憾的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人劝解半句。

    “宋某朋友言语无状,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男子诚颜一礼道。

    李落笑了笑,道:“无缺公子好大的气派。”

    此言一出,罗雀不由自主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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