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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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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还是让末将去吧。”关河几将纷纷劝道。

    “诸位将军,”凌孤眠沉喝一声,望着李落面不改色的说道,“首战不容有失,白鹿坡草木皆兵,如今唯有大将军一人可定军心。”说罢,凌孤眠深深一礼,缓缓接道,“末将定不负王爷所托。”

    李落展颜一笑,环视身旁诸将,长笑一声道:“此战若胜,我请诸位共谋一醉。”

    众将轰然叫好,再无异言。李落策马而去,身后凌孤眠收敛心绪,心无旁骛,死死的盯着山下草海军营的动静。

    数十里的缓坡,对于草海骑兵而言不过是一顿饭的工夫,曲跋三将率军离营,不多时就到了大甘军阵前。白鹿坡不够陡峭,擂石和滚木等物的威力大打折扣,再加上草海骑兵生在马背长在马背上的本事,就算将擂石滚木都推下去,大概也是无伤大雅。

    阵前有壕沟阻挡,草海骑兵吆喝着前冲后继,杂耍般在壕沟前来来回回,几乎是在眨眼间就用马背上的沙袋填平了数处壕沟,足可供战马奔行。

    大甘将士自然不会无动于衷,箭如雨下,只可惜除了几个倒霉的自己撞上弓箭的草海骑兵之外,其余大半都落了空。

    李落隐在一处方阵之后,神情冷幽,草海将士的精湛骑术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与大甘将士相较,战力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大将军,他们试图破阵了。”钱义低声说道。

    李落应了一声,骑兵作战一为速,二为利,草海骑兵将这两处发挥的淋漓尽致,本就不算陡峭的白鹿坡宛若平地,草海将士来去自如,凭借高超娴熟的骑术纵横驰奔。

    伤亡渐渐多了起来,不单是大甘这侧,草海亦是如此。成块的方阵割开了草海骑兵汇聚而成的洪流,大甘兵将先以盾墙抵挡骑兵冲杀的锋芒。

    

第一千五百一十二章 面具下的眼神() 
而后是长戟长矛刺杀骑兵将士,辅以绊马索之类的陷阱,一时倒也不曾乱了阵脚。只是草海骑兵奔行极速,阵后的弓手反而有些形同虚设,没派上大用场。

    这一次,草海骑兵不足一万之数,便已经可以在大甘阵前随意出入,非是李落布下的半个却月阵有太多的瑕疵,而是多半的大甘将士都被草海铁骑吓破了胆,未战先怯,士气先输了三成。

    李落一摆疚疯长枪,当关在背,探手从怀中取出一物戴在脸上,平静说道:“杀。”

    随着这句声音不大,反而算是有些小声的传令,李落率一支骑兵冲了出去,钱义诸将紧随其后,朝着敌军之中那员最是凶悍的草海猛将杀了过去。

    曲跋怒吼着,狂笑着,不可一世的挥舞着手中马刀,呼啸连连,驱策身边的草海将士奋勇杀敌,自己亦是奋不顾身,形如一头嗜血的野兽。

    战场上领军之将的呼啸声由来已久,也颇有讲究,除了传令应变之外,还能鼓舞身边将士的士气,安定军心。不过也有坏处,往往会暴露领将的身份行踪,被敌对将士群起而攻之。在大甘,战场上已经很少有将领以呼啸传令,多半都是以军旗示意,只要军旗不倒,军心就不会散。

    在草海,向来没有以军旗传令的习惯,冲杀最狠,最是血勇的人才是草海的拔都儿,才有资格领军为将。不管是不是大甘文人所说的蛮夷之士,还是说草海悍将血勇过人,单凭这艺高人胆大的豪气的确要胜过大甘一筹。

    血勇归血勇,但大甘将士的却月阵也绝非只是摆设。曲跋高声怒骂,向来不惧以命搏命、以杀止杀的争斗,不过像大甘将士这样缩起脑袋当乌龟的打法着实让曲跋愤愤不已。盾墙阻隔,冷不丁就从缝隙之中刺出一支长矛,曲跋便有一次险些中了招,气得曲跋哇哇大叫,回头再看,谁知道是盾墙之后哪个不开眼的大甘小贼在偷施冷箭。

    草海的骑兵在大甘方阵面前的确占据上风,不过却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曲跋心急起来,早先在相柳儿面前夸下海口,没想到这第一道阵线还不曾攻破,近万草海骑兵就已经陷入鏖战胶着之中,格外觉得脸上无光。

    曲跋心中发狠,正要传令众将士归拢一处先破其一阵,忽地脑门处便是一寒,一股与秋燥截然不同的冷意硬生生刺进了脑海之中。曲跋心中一寒,连忙抬头望去,就见一支大甘骑兵疾驰而至,看样子是要和草海骑兵真刀真枪的分个生死。

    曲跋求之不得,大喜过望,嘶吼着迎面冲了上去。一步,两步,三步,猛然间,曲跋心头一沉,终于看清了大甘来将的相貌,或者说是看清了大甘来将脸上戴着的面具。这张面具,不只是在大甘军中,在草海诸部也流传已久。

    大罗鬼。

    人的名树的影,曲跋向来瞧不起大甘将士,但李落是个例外。这个人曾以攻对攻,破过草海三部联军,斩了落云头贲苏乍尔木。北上草海,搅了一个天翻地覆,毁了草海圣地鹿野那伽,差点连累了相柳儿一命。这样的人,自然不能与别的大甘将领一概而论,不过却更该杀。

    曲跋嗜杀的凶性不减反增,红了双眼,狠狠一拍战马,指着李落吼道:“就是他毁了鹿野那伽!”

    草海诸将先是一静,猛地,爆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怒吼声,一双双满含杀意的眼睛齐齐聚在那张面具上,一众将士以曲跋为首,争先恐后的杀向李落,对身遭大甘方阵置之不理,声势之骇人就连方阵里的大甘士卒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平白的这些草海将士怎么会突然发起疯来。

    面具下的眼神波澜不惊,无惊无惧,战马不疾不徐的迎了上去。

    没有花哨,只有短兵相接之后的惨烈,兵刃此起彼伏,上下的翻飞着,带起一缕缕泛着青幽的寒光。兵刃的破空声在彼此将士的呼喊声中微不可查,但每每响起的时候,都会在半空之中开出一朵朵血色的花,漫天飞舞。

    寒的是刀光,温的是红花,交织的人影你来我往,站着的,趴着的,抽搐的,嚎叫的,还有躺在地上不动的,身首异处的,被战马踩踏的瞧不出人样的,不分草海与大甘,尽数被蹂躏在这片方圆之中。

    取敌将之首级可定军心,这是李落首战全力出手的目的,要的就是曲跋的项上人头。

    刀光如练,分山断海一般斩向曲跋。这一刀,几乎盖过了此刻所有激战将士的锋芒。

    曲跋狂吼一声,对当头斩落的鸣鸿刀视而不见,猛然纵身向李落扑了过去,手中马刀直直刺向李落胸口,竟然是抱了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念头。

    李落一怔,心头隐隐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警觉,曲跋同归于尽的模样有些异乎寻常,就算李落毁了草海圣地鹿野那伽,想方设法杀了自己就是,犯不着以命相搏。

    转念间,李落收刀一引,迫开曲跋,轻提马缰绕开半步,鸣鸿刀一转,大罗刀曲直一诀如影随形,疾斩曲跋后颈。

    这一招迅若惊雷,不容曲跋有丝毫喘息应变之机,大好的一颗头颅就置于鸣鸿刀下。忽地,一支通体青白之色的短戈挑向李落握刀的手腕,来无声息,宛若一只蛰伏已久的毒蛇,狠毒的叮咬向自己的猎物。另一侧,一把长剑,两把寻常制式的马刀,再加上一柄长枪,封向李落胸腹要害之处,破空俱都无声,显然也是少见的内家高手。错马而过的曲跋亦是怒啸出声,翻身举刀力劈而下。

    一时间,李落身陷重围,六名草海高手齐攻而至,将李落困在杀阵之中。

    一旁的喊杀声震耳欲聋,大甘将士与草海骑兵的厮杀没有一丝停歇,两方将士皆在以命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这处杀阵仿佛隔绝于战场之外,唯有李落一人困在阵中。

    

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杀阵() 
大甘将士没有察觉异状,等到觉察出有异的时候,已经迟了。

    李落心中一沉,方才的警兆已然应验,这个杀阵正是相柳儿专门用来对付自己的杀招,乱军之中竟然不显山不露水的藏着暗招,醒觉的时候已身在杀阵之中,果然是防不胜防。

    李落轻喝一声,曲直一诀凌空变招,虚实为引,以生死诀绽出刀意,远近为攻,轻重为守,将斗转星移化入刀劲之中,骗过刺向手腕的短戈,一轻一重,将两把马刀借力打力,迫开一丝空隙,随即挥刀一挑,正中长枪枪尖,借力腾空而起,从马背上扑了下来,毫厘之间让开曲跋力斩而下的刀锋,稳稳落在地上。

    战马悲鸣,李落避开了这一刀,只是胯下的战马却避不开,被曲跋全力出手的一刀斩在了背上,入肉半尺有余,马脊应刀而裂,战马向前冲出了几步,呛然倒地,口鼻呼哧着,血沫横飞,混成了一滩鲜红的泥水,不多久便没了气息。

    李落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盔甲,左肋处有一道尺许长的破口,躲过了草海五名高手的暗算,却还是没有避开那柄长剑,幸亏有盔甲护身,要不然这一剑便能重伤李落。

    “曲将军,这里交给我们。”一名寻常草海将士装扮的男子沉声说道,翻身下马,围住李落。

    曲跋大笑一声,戏谑的扫了李落一眼,打马狂奔而去,率领草海骑兵冲杀大甘军阵。

    “定天王,久候多时了。”使短戈的男子扬了扬手中兵刃,似笑非笑的看着李落。

    面具下的李落神色明暗难辨,只是围杀李落的五名草海高手却有三个都是李落的旧相识,使短戈的正是蒙厥国师段江,使剑的高手也是故人,当初在秀同城围攻李落,布下犹节候阵的十三位草海绝顶高手之中的其中一人。秀同城墨卿所居的那座院落中一场惊心动魄的死战恍若昨日,当初李落在此人剑下吃过不少苦头,身上大大小小添了数十道剑伤,没想到今日一战,也是此人手中长剑率先见功,划破了李落的战甲。再有一人,刀如急电,刀法已然是登堂入室的大家之境,正是相柳儿身侧的蒙厥高手,斛律封寒。

    另外两人看着面生,李落首次得见,不过既然能与这三人联手布下杀阵,想必武功也在伯仲之间。

    五名高手围攻李落,自然不是为了分高下,而是为了定生死。虽说李落身在大甘兵阵当中,但在此刻却是孤立无援。

    没有他乡遇故知的寒暄,只剩下生死相见。

    “来得好。”李落清冷回了一声,先发制人,鸣鸿刀直取段江,一出手就是大罗刀生死一诀。

    段江脸色微变,李落这一刀破围尚属次要,刀意刀劲无一不在昭显着李落此刻的杀人之心,这一刀是想要段江的命。

    草海联军南下,段江为祸之烈犹胜相柳儿帐下的无双名将,若能斩杀段江,相柳儿无异会少了一双眼睛。

    不过段江是魔门巨擘木萧下的同门师弟,两人反目多年,段江依旧活的风生水起,摇身一变还成了蒙厥国师,权势无双,约莫魔门之中当也能另立门户了。被木萧下惦记着还能活这么久,一身艺业就算不及木萧下,想来也不会差的太远。

    其余四人见状皆低喝一声,刀光剑影,枪如恶龙,纷纷罩向李落。段江亦是提起十二分小心,短戈极快的递了出去,迎向鸣鸿刀。场中诸人都明白,只要段江能挡住李落这出手一刀,一旦李落困入杀阵之中,非死即伤。

    风暴正中的李落自然知晓其中轻重,能否破困而出,皆在这一刀之下。

    蓦地,李落心底忽然莫名其妙的窜上一个念头来,如果是谷梁泪,也许她能不沾烟火的脱困而出,说不定还能捎带着取走一两人的性命。

    多年奔波,却是格外的思念。

    念头一闪即逝,鸣鸿刀的杀招不变,李落的身法也没变,对左右杀来的刀剑长枪视若无睹,十成心思皆在段江一人身上。

    段江暗骂一声,当真是个疯子。如果段江舍得性命,拼死拦住李落这一刀,五人围攻之下,有七八成的机会重创李落,说不定还有可能将李落袭杀于两军阵前,北府一战,大甘再难有回天之术。

    这个念想着实诱人的很,钱财富贵触手可及,唯一可虑的是段江并没有把握接下李落这一刀。

    杀阵如故,杀心却有不同,眼下的杀阵李落没有高人从旁指点,但阵是死阵,人是活人,有些时候破阵并非一定要找到阵眼所在,人心亦有可能是破绽。

    杀阵的破绽就是段江。

    段江与木萧下反目成仇,李落虽然不知道其中内情,不过段江既然会投靠蒙厥另立门户,想来所谋非小,这样的人自然不会轻易舍命。

    只要有犹豫便有破绽,只要有破绽便有生机。李落赌命,段江却赌不得命。看着欲断生死的李落,段江恨得牙根直痒,但也是无可奈何。如果换成旁人,段江也许还能凭借魔门秘术接下杀招,但大罗刀不同,而且还是李落淫浸最深的生死一诀。

    短戈去势不减,不过已然暗留了三分劲,旁人看不出来,但交手的李落和段江彼此心知肚明。

    原本密不透风的杀阵终于露出了一丝缝隙,李落长啸一声,人随刀走,破阵而出。破阵之后没有回头,鸣鸿横扫,荡开了中年男子的长剑与斛律封寒手中马刀,正是自回马枪信手而来的无名刀招。

    刀剑相击,李落轻轻哼了一声,漠然喝道:“谢国师相送。”说话间,身如急电,隐入乱战的两军将士之中。

    斛律封寒几人都是一愣,谋算了这么久的暗招竟然就只落得如此结局,只有一个开头,却没了结尾,潦草的让人心灰意冷。

    “国师,你”一名草海高手怒目而视,此战无果而终,段江首当其冲。

    段江脸上狠色一闪。

    

第一千五百一十四章 蛮夷() 
也不知道是暗恨身旁草海高手不留情面,还是记恨李落临行一言。突地,段江脸色一变,叫道:“不好,曲将军”话还没有说完,段江便如离弦之箭般闪了出去。李落不战而退,大概不会是怕了这几个草海高手,而是还记挂着曲跋的脑袋。

    斛律封寒几人齐齐色变,忙不倏跟了上去。大好的局面没有留住李落不说,倘若再搭上一个曲跋,相柳儿决计不会轻饶。

    草海骑兵徐徐退下了白鹿坡,李落站在一块大石上静静的看着退走的敌营将士,将面具收回了怀中,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只差了一点,功亏一篑。”

    “大将军,那几个人是谁?武功怎么这么了得。”洪钧在一旁看着护在曲跋左右的几名草海将士,心有余悸的说道。

    “蒙厥拨汗帐下的顶尖高手,日后倘若碰到千万要小心。”

    “末将知道了。”洪钧揪了揪胡子,只觉得脑瓜子一阵疼,那几个草海高手长的都差不多,谁知道下次碰到了还认不认得出来。

    若不是段江及时赶到,李落该能斩下曲跋的人头。曲跋勇武过人,但武功并不算太高,以有心算无心,李落有八成把握斩杀曲跋。可惜了,必杀的一刀被段江卸去了七成劲气,伤了曲跋,却不曾要了曲跋的命。

    这一战,草海联军留下了数千具尸体,多半都是死在方阵之前。洪钧看着颇显狼藉的阵线,灵机一动道:“大将军,不如我们把这些草海骑兵的尸体丢下去,让他们收尸。”

    李落闻言惊讶的看了一眼洪钧,洪钧善战而不善谋,没想到竟也有些小聪明,不过此法对草海铁骑却没什么用处,微微一笑道:“草海诸族没有收尸的习惯,战死沙场的大多都会以身饲鹰狼,除非是领军之将或是王族中人,才会有人收尸安葬。”

    洪钧闷了一口气,原想着若是收尸怎也要休战片刻,蛮夷果然还是蛮夷。

    “把尸体都丢下两侧深沟去吧,天还热,莫要让营中弟兄染上瘟疫。”

    洪钧诽谤诋毁了几句,自去整点兵阵各处。

    白鹿坡下,段江几人灰头土脸的站在相柳儿身前,打雀不成,险些还送上一份大礼。曲跋一回营就暴跳如雷的连声喝骂,气愤不已,大骂南人阴险,不顾身上的刀伤就要请命再战,却被相柳儿一个平平无奇的冷眼浇灭了几近滔天的凶焰,一句话也没敢多说,灰溜溜跑去营帐中疗伤去了。

    “见到人了?”

    段江几人面面相觑,斛律封寒苦笑一声,莫可奈何的说道:“见到了,他果然如拨汗猜的一样,想杀曲将军立威。”

    “你们围住他了?”

    斛律封寒一滞,张了张口,硬着头皮回道:“围了,不过没有围住。”说罢,斛律封寒看了段江一眼,若不是段江临阵退缩,也不至于在相柳儿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相柳儿哦了一声,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喜怒,平声问道:“是却月阵?”

    段江连忙回道:“的确是却月阵,除了方阵之外还有车阵,白鹿坡上的地势皆被他因地制宜,虽说阵型和却月阵不尽相同,但精髓已有七八成了。”

    “我对大甘军阵所知不多,国师,你说说这却月阵有什么不凡之处?”

    段江沉吟少顷,如实回道:“战场诸物相生相克,没有常胜的阵法,也没有常胜的兵种,却月阵守强于攻,优势极为明显,弊端也同样一目了然。却月阵机动不足,就算没有攻坚利器,只要换成别的战场破阵也容易,可以前后夹击,或用火攻之类。只是眼前这个地势对我军极为不利,时间又不够,想短时间之内破阵很难。”

    “没有办法了么?”

    “如果守阵的将士是牧天狼,属下会进言弃战,不过白鹿坡上的只是大甘寻常将士,战力不及李落的牧天狼,更加比不上草海铁骑,人数上还要少过咱们,如果想在短时间内破阵,眼下唯有强攻一途。”

    相柳儿看着人头攒动的大甘阵线,点了点头,道:“传令下去,每一个时辰命军中将领率兵攻营,不给大甘兵将一丝喘息的机会。”

    诸将齐声领命,段江几人暗暗松了一口气,相柳儿看似无意追究方才一战未曾见功之罪。

    “下一次,你们再见到他,带着他的脑袋回来。”相柳儿神色和缓,静静的看着斛律封寒几人,浅浅一笑道,“记得么?”

    段江几人齐齐心中一寒,忙不倏连声应下,若是细看,冷汗已经流了下来。

    大甘这侧,将士刚刚收拾完一片狼藉的战场,就见坡顶一将疾驰而至,大呼道:“敌营有变!”

    李落神色一紧,喝道:“列阵,草海骑兵要冲上来了。”

    洪钧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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