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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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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片刻,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和库尔挠了挠头,回头看了奴娃一眼,又瞧瞧李落,有些难为情的呢喃低语道:“不应该啊”

    李落三人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不知就里,有心劝慰也不知道从何开口。

    和库尔讪讪一笑,不死心的回头瞅瞅石碑之后,依旧全无异状。和库尔叹了一口气,懊恼说道:“难道日子不是今个?奴娃,我记错了?”

    “老爹,没有记错,就是今天啊。”

    “那怎么会”

    “小心!”和库尔话还没有说完,只听李落低喝一声,微微踏前半步,钱义和应峰腰间兵刃已然出鞘,凝神戒备的瞧着黑水深处。

    和库尔错愕回望,就见黑水深处,约莫百丈开外有两道涟漪迅若奔马,急速朝着石碑窜了过来,像极了李落当日在东海时见过的海中凶兽,诸如刺背龙鱼那般的猛兽。

    黑水界域之中牧草极为繁盛,众人虽然能看清痕迹,只是被牧草遮掩住了,不知道其下到底是什么,只见来势汹汹,颇让人心生惊惧。

    和库尔长出了一口气,又连忙屏住呼吸,死死盯着疾驰而来的两道涟漪。眨眼间,这两道涟漪就到了石碑前,草丛中窸窣有声,有什么东西伏在牧草之下。

    钱义和应峰一左一右护在李落身侧,虽是谨慎戒备,不过并不曾慌乱。和库尔暗暗点了点头,处变不惊,倒是有大将之风,看起来这三人的来历当真不凡,而且这个被唤作少主的男子尚有后援营地,声势着实不小。

    草丛一分为二,两个黑乎乎的东西突跳了出来。李落双目一凝,惊讶喝道:“船?”

    和库尔亦是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没错,就是船,怎么样,没想到吧。”

    李落摸了摸鼻尖,回道:“的确没有想到,不过这两艘船的样子倒是稀奇的很。”

    眼前两物勉强算是船,说是船,和大甘舟行江河湖泊的船只极不相同。船身很窄,而且狭长,吃水很深,如果只看样子,就像是个大了许多的豆荚,一端稍稍裂开了一道口子,便是船舱了。

    李落三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和库尔只能带两人进去往生崖,这宛若豆荚一般的船只上满打满算也就足够三人栖身,除却和库尔一行四人,最多也就再剩下两个人的空间。

    “这个船,怎地没有船桨?”钱义皱眉问道。

    和库尔神秘一笑道:“这艘船可不是用划的,小老儿先卖个关子,一会你就知道啦。”

    “黑水,莫非这片牧草之下都是沼泽么?”

    “哈哈,船不只是水中才有,草里也可以行船。咱们得快些走了,往生崖的船在这里等不了太久,不管有没有人,一到时候就自己回去了。”和库尔催促了一声,率先招呼两个沉默寡言的男子上船。

    奴娃看了李落和钱义一眼,抬了抬下巴。

水水碎碎念()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草中行船() 
甚是骄傲的扫了两人一眼,亦准备登船。

    李落看着应峰微微颔首示意,此行虽然仓促,但错过这个机会,恐怕就真的进不了往生崖了。

    应峰只得接令,此刻背心阵阵发凉,不单是担忧李落的安危,而且回营之后怕是呼察冬蝉这一关也不好过,兴许让这个手持星宿剑的当朝郡主推出营外斩首示众。

    既已议定,李落和钱义便不再耽搁,学着和库尔几人的模样上了船。船身看着窄,船舱之中更窄,坐进去之后辗转腾挪都不容易,几乎要和前面一人贴在一起才能坐下去。坐下之后整个人多半个身子都屈在船舱之中,只留下一个脑袋在船舱外。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和库尔和一个沉默寡言的男子上了一艘船,奴娃两人上了另一艘船,恰好将李落和钱义分了开来。若是和库尔有心如此,倒也在情理之中,平白带上两个素昧平生的外人,就算没有害人之心,防人之心也必不可少。

    钱义与和库尔同乘一船,李落和奴娃在另外的船上。两船离得不远,只有数尺之遥,若有异变,李落和钱义也可互为援手,无惧有诈。

    船无桨,坐上船之后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和库尔的神情微微放缓了些许,似乎在等什么。

    此处是黑水边缘,瘴毒尚还不烈,和库尔和奴娃瞧着并无异色,该是胸有成竹,约莫还有别的手段避毒。李落坐在此船最后,中间是奴娃。一边是暗沉牧草散过来的腐烂味道,潮湿凝滞,另一边是从奴娃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女儿家的幽香,夹杂在牧草败落的气味中极其明显,若有若无的有一丝扣人心弦的旖旎味道。

    “少主,那我先回营地了。”应峰在石碑另一侧朗声说道,见李落示意之后大声说道,“多谢几位仗义援手,此番少主倘若平安归返,必有重谢。诸位告辞了,几日后再见!”说罢,应峰一礼,急匆匆离开了这里。

    应峰最后这一句话既是道谢,也是威胁,往生崖方圆百里黑水,无论和库尔从何处离开,几日后都会再见的,多少让和库尔心里有些顾忌,免得生出坏心。

    奴娃低笑一声,显然是笑话应峰不自量力,不过如果奴娃知道所谓营地之中有四万骑兵将士,恐怕就得收起这点嘲弄的心思。

    应峰刚走,船只忽然一震,而后在李落和钱义尚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两艘船如同离弦之箭,急速荡开牧草,滑向黑水深处。

    船行极快,不比战马驰奔慢上多少,远胜大甘江河之中的船只,就算顺流直下也未必有这么快的速度。

    李落脸色微微一变,这才知道此船根本不是靠着人力前行,而是另有设计。身前奴娃似乎料到李落会有惊讶,淡淡说道:“船是靠机关走的,不是人用船桨划。你小心着点,别让草叶割伤了脸,在这里一旦流血会很麻烦的。”

    “多谢姑娘赐教。”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奴娃嗯了一声,便止住说话,看样子对李落和钱义的不识抬举仍旧还有怨气。

    李落不以为意,趁机领略草中行舟的滋味。舟行很快,迅若奔马,只觉得两侧牧草如过眼云烟一般从船舷两侧划过。越往深处走,草丛已经足以没过船身,抬头望去,只能透着低垂的草叶看见天色,仿佛置身苍莽密林一般,只不过这一根根参天巨树换成了一支支牧草而已,别有一番景致。

    这般景象李落闻若未闻,着实有些惊讶,透着牧草缝隙,李落与钱义相视一眼,都能瞧见彼此眼中的惊讶之意。

    船虽然快,倒是颇为沉稳,少见晃动。船底有破开草丛的声音,微微还有些震动。李落似有所觉,这牧草之下该是并非土石,而是泥浆多些,如若不然,就算这艘船是铁铜制成,也禁不起这番奔波。

    也不知道这草中船是靠着什么力道驱使,行进了这么久,非但不见慢上几分,反而有渐行渐速之感。初时的新奇意味渐渐淡了些,李落闭目调息,忽然想起了东海鬼船,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怕是怎也料不到会有前辈先贤单凭星辰之力驱使船只在茫茫大海中航行,只是不知道这般手笔到底是为了隐藏什么上古秘闻。

    李落虽是闭目调息,但心神却不见丝毫松懈,不管怎么说身外都是一片未知之境,稍有不慎,身死道消约莫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反观和库尔四人就平和多了,似乎见怪不怪,非但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过了数个时辰,四人竟各自取出干粮清水吃了起来,这幅模样委实不像是去往生崖这等凶险之地,反而像是游山玩水。

    和库尔向钱义递了些干粮,言语之中此去往生崖鬼市路途不近,怎么说也有百里之遥,吃些干粮充饥。钱义婉言谢绝,言道随身带了干粮,饿得时候再吃不迟。和库尔也没有坚持,闲聊了几句便不再多说,似乎对李落二人并没有多少戒备的心思。

    行进之中李落向和库尔问了几句往生崖的境况,犹是这四凶天险李落最为在意。不过照和库尔的意思,他也只是对黑水有些了解,至于黑龙、黑心和黑山到底如何也是知之不详。早年间和库尔来过一次,只是在往生崖鬼市打了一个转就离开了,往生崖再深处也不曾踏足,其中境况不甚明了。李落一时间分辨不出和库尔话中真假,许是当真不知道,又或者是知道了不愿说给李落知晓。

    两个人谈说了几句,不知道是不是被身外景致扰了心神,而后都闭口不言。和库尔倒是旁敲侧击的打听了打听李落和钱义的来历,被李落不着痕迹的遮掩了过去。和库尔也不再追问,看似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诸人虽无明言,但彼此之间终归不是同道中人,警惕之心必不可少。

    李落不以为意,若是和库尔没有一点猜疑之心反倒就有些假了,无论如何,此行是和库尔带入往生崖中,却也要承了这份人情。

    身在牧草之下,不辨南北,不知时辰,就连船只是否直行都有些模糊起来,只是从牧草缝隙中透过来的光亮觉出日已渐斜,看情形当是在这片黑水中走了不少时辰了。

    一路行来李落并没有察觉到和库尔口中所说的瘴毒,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和库尔所言,此刻的黑水正是瘴毒毒性最弱的时候,亦或者这两艘草中船别有玄机。

    六人走了许久,牧草越来越密,好半天才有一丝一闪而过的缝隙中透着些微亮,瞧着光泽,已是黄昏时分,要不了多久这日头就要落山了。

    暮色渐渐浓了起来,牧草也愈加暗沉,散发出些许阴寒之意。船头偶尔有水声传来,应了李落之前的猜测,这片黑水恰如其名,是一片鸟兽绝迹的沼泽。

    和库尔脸上的轻松模样随着渐行渐浓的暮色变得凝重起来,李落身前的奴娃也慢慢绷紧了身子。两人离得太近,偶有触碰,李落能清晰的分辨出奴娃此刻略显紧张,玉背宛若弓弦,稍稍与李落有些碰触,奴娃便猛然向前挪出一分,似乎不愿和李落靠得太近,只是船舱就这么大,再怎么挪动却也免不了肌肤相接,让李落甚是无奈,只得向后靠了靠,聊胜于无的腾出一指的空处来。

    终于,黑暗笼罩了这片神秘莫测的黑水沼泽,就在夕阳西下的一瞬间,这片黑水几乎就在眨眼间失去了所有的光亮,连同和库尔六人在内,悉数消融在阴寒的黑夜之中。

    李落心中一动,正要出言询问,突然身下船只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晃动,似乎船只撞到了什么东西上。李落一怔,双目微微一凝,这一路走的久了,而且还是穿梭在牧草之下,竟然忽略了一桩异常。这片黑水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死寂,如果不是这一声刺耳难听的声响,李落还不曾察觉到这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李落心念微动之际,周身四处的黑气愈发凝重了起来,仿佛能在虚空中凝出墨水来,压的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就在这时,和库尔急促的喝道:“奴娃,罩上阴阳伞,快!”

    话音刚落,在一声让人牙酸倒胃的吱呀声中,这艘船停了下来,就停在这片黑水沼泽中不知何处的牧草之下。

    李落一愣,不知道船只为什么会停下来,也不知道和库尔口中所说的阴阳伞是什么东西,不过能让和库尔如此焦急,想来必是关乎诸人的身家性命。

    奴娃应了一声,身子一探,从船头扯过来一张不知是何质地的黑布,系在船舷上,将整个船只罩了起来。到了船尾,奴娃回身不便,将黑布递到李落手中,急促说道:“快些系上去。”

    李落接过黑布,微微有些愕然,船舷四周早已看过了许多遍,却不知道这块黑布要系在什么地方。奴娃见李落没有动静。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沼泽中的妖虫() 
嗔怒娇喝一声,劈手从李落手中夺过黑布,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往后一仰,差不多整个身子都挤到了李落怀中。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黑布牢牢的罩在了船舷上,只是到了船尾,奴娃伸手不便,不得已半转了娇躯,不偏不倚,李落便觉得奴娃胸口的一抹柔软压在了脸颊上,李落连忙侧了侧头,就听奴娃羞愤喝道:“别动!”

    李落好一阵无奈,不知就里,闻声也不敢乱动,定定坐在船尾。好在奴娃系的很快,不多时就已经系好了黑布,回身坐回船只正中处,娇躯传来阵阵轻颤,看似身前玉人颇是恼怒。

    李落尴尬的轻咳一声,好在天色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如若不然,怕是彼此间更觉窘迫。

    黑布罩的密不透风,微微有些透不上气的压迫之感,鼻间隐约有一股异味从黑布上传了过来,想必这块黑布也并非只是寻常布料。

    船舱中更加狭小,白日之时好歹两个人之间还稍有空隙,不过眼下却只能紧紧靠在一起。李落稍稍动了动身子,想往后挪上些许,就听身前奴娃幽怨一叹,认命般低声说道:“你别再往后了,后面也没有空隙,就这样吧。”

    李落哦了一声,虽是无心,总归是有些孟浪。白天的时候好歹几人能坐直了身子,如今都要蜷缩在船舱之中,这本就狭小的船舱更见局促。奴娃本是绷紧了玉背,不过这般倾斜的身姿的确太过费力,李落便觉得靠在胸前的奴娃越来越沉,慢慢的带着小心翼翼的一具娇躯轻轻的拥入了李落怀中。

    幽香阵阵,撩拨着心弦,盖过了黑布上的异味。李落尚算坐怀不乱,只是心中一时也五味杂陈,成家已是不少日子了,除了那夜李落心神俱疲,扑入谷梁泪怀中之外,就算谷梁泪也不曾离得自己这般近,却不知玉人如今身在何处,有没有回到沉香河畔的小楼之中。

    夜入凉,身旁另一艘船上悄无声息,倒是能听见几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想来并无大碍。难熬的只是李落,怀中人的身子渐渐有些发烫起来,呼吸似乎也有些许紊乱,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羞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模样。

    李落苦笑无语,却也并没有别的法子。黑水之中凶吉难料,这个时候稍有异动,怕是就和那只云雀一般化成了黑水中的一具枯骨。

    “船为何要停下来?这块黑布可有什么用处?”李落刚要说话化解几分两人间的尴尬,便听奴娃娇叱道:“别说话!”

    李落一怔,倒也没有动怒。怀中的身子动了动,似乎有些不耐烦。过了许久,才听到奴娃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道:“你听。”

    李落心中一动,死寂清冷的黑水中忽然多了一声异响,响声过后并没有停息,反而汇聚了起来,听起来像是沙沙声响,又似乎是嗡嗡蜂鸣。李落脸色微微一变,听音辨形,这个时候的黑水再不是一片死寂,仿佛有不知模样来历的妖虫从沼泽深处爬了出来,而且有成千上万之多,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 佳人入怀() 
看不清船外景致,李落倒还好些,约莫是有些不知者无畏的意思。不过奴娃却像是害怕极了,身子不住发抖,向李落怀中又靠近了几分,呼吸声从紊乱变得凝滞起来,显然是被船外的动静吓到了。

    李落定了定心神,轻轻拍了拍奴娃手臂,如果有旁人见到两人这幅模样,大约也会心领神会的笑上一笑。

    奴娃将头埋进了李落怀中,抬起双手堵着耳朵。李落微觉诧异,不知道船外到底是什么虫兽,竟然将这个女子吓成了这般模样。李落只得轻轻拍着奴娃,安抚怀中人恐惧不堪的心绪。许是李落的安抚起了些作用,奴娃虽是害怕,但稍稍安定了几分,不再有方才的不知所措。

    船外是无尽的黑暗虚空,还有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船舱中却是另一番境地。佳人在怀,仿佛能化了黑水之中的暗沉。唯有李落不解风情,怔怔出神,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不知何故,脑海中竟然会浮现出雪岭孤峰顶上的那个梅花仙子,仓央嘉禾。

    夜凉风冷,船舱中一片旖旎,柔的水,温的香,却让这入秋的漠北草海也温暖如春。

    过了很久,奴娃动了动身子,梦呓的哼了一声。这一夜竟然睡的很安心,还做了一个美梦,一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处,便想躺在身边暖暖的臂弯中多睡一会儿。

    奴娃睡意惺忪,伸手挠了挠痒痒,好像有些冷,但是身子下面却是温热,随即贪婪的向下又趴了趴,一双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进去,去寻找那些暖意。

    忽然,奴娃身子一僵,忙不倏抽回了手,猛然坐了起来,一头将船舱上的黑布掀了起来,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牧草。

    天亮了。

    奴娃的动静有些大,身边数步外另一艘船上的三人早已醒了,正在打量着船舷外的境况。奴娃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三人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转头望去,只见奴娃目光迟钝,愣愣的看着什么,脸色红的却比晚霞还要多彩几分。

    和库尔一脸诧异,往奴娃身后看了一眼,目光一凝,呲牙吸了一口凉气,神情煞是精彩。

    钱义也扫了一眼,紧接着便是和和库尔一般无二的动作,只是眼神中还多了些别的意味。

    船尾处李落似乎还没有醒,睡意正浓,不过让和库尔和钱义侧目的是此刻的李落衣冠不整,这身衣裳好像被什么蹂躏了无数次一般,歪歪扭扭,倒是身前的奴娃衣裳整齐如初,没什么异状。

    钱义张了张口,似乎有些想笑,但决计不敢笑出声来。李落内功精绝,平日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很难逃过李落的耳朵,如今奴娃这般大的动静,李落却还能睡的安稳,不用猜都知道此刻定是在装睡了。

    “少主。”钱义轻轻唤了一声,果不其然,应着这声轻唤,李落缓缓睁开眼睛,打了一声哈欠,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身躯,讶然说道:“天已经亮了啊。”

    钱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随口说了句:“嗯,天亮了。”

    李落坐起了身子,似乎没有看见身前奴娃脸上的异样,哦了一声,四下打量了一眼。黑水之中一如往昔,平静的让人有些分辨不出哪里是虚,哪里是实。

    忽然,李落似是记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低声问道:“昨夜这黑水中是什么虫兽?”

    和库尔神色亦有些凝重,沉声应道:“我只是听说过,来往鬼市的人都叫它吸魂虫,没有人见过,见过的人都死了。”

    钱义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喝道:“如此凶毒!”

    和库尔苦笑一声,叹道:“岂止是凶毒,若不是这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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