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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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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我说半点没有动心多半是骗人的,地心丹有洗髓易筋之效,乃是天地奇物,而且妙用尚且不止于此,只是我要它有何用处?”

    流云栈抬眼看了李落一眼,好似是要分辨李落是不是故作大度。李落一脸坦然,仿佛这颗地心丹还不如夜里的一滴凝露诱人。

    “格根塔娜喝破你欲取之物,看似无心,说不得也是有意挑起我的贪念,将她留在营中也不知道会怎样。”李落叹了一口气道。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王爷心中的战场() 
钱义知晓轻重,涧北城事关重大,不单只是城中定北军的死活,而且事关北府门户,涧北城一旦失守,掖凉州再无屏障,如此一来,入冬落雪之前草海大军就真的在大甘北府站稳了脚跟,再要驱敌难上加难。【的话,只以为是这个蒙厥赞瞬故意危言耸听,不过李落却不敢掉以轻心,只要对手是相柳儿,稍有疏忽就是万劫不复。

    这样一来,追杀草海残兵凶徒的事大约是要无果而终了。营中诸将还好,分得清轻重缓急,大甘与草海诸族之间的纷争也不是一朝一夕了,杀几个草海残兵败将无济于事。不过这位林山县的猎户一听李落要掉转返回,却是义愤填膺,嚷嚷着要为惨死的乡亲讨回一个公道,如果李落不愿去,那他就自己去,死也要拉上一个草海兵将垫背。

    猎户如此血性让营中诸将面面相觑,有人劝说,但没有人斥责,这般血勇的大甘男儿不多了,几将有心追凶,不过李落治军极严,没有将令,谁也不能擅离职守,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落身上。

    李落沉吟少顷,如此半途而废的确让人有些泄气,眼见就要追上了,凭空又生出这样的事端。报仇虽不是小事,但林山县中四万大甘将士的性命更加不能儿戏。

    钱义见状沉声说道“大将军,不如这样,末将率一队弟兄继续追踪草海贼寇,大将军先行回返与郡主他们会合,末将手刃这些凶徒之后再赶回来。”

    话音一落,就有数将上前向李落讨令。李落摇了摇头,似是在算计什么。

    “大将军,那咱们都撤回去?”

    “钱义听令。”

    “末将在。”钱义见李落传令,正颜一礼,恭声应道。

    “你率营中两百二十人原路返回,带口讯与牧蝉郡主和洪将军知晓,传我口谕,将涧北城可能的异变即刻传书袁将军和班将军,没有探清确切消息之前不要北上十堰府。”

    “末将遵令。”钱义应了一声,接道,“这,大将军”

    李落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沉声喝道“谢小石听令。”

    “属下在。”

    “你和营中五十弟兄随我继续追杀草海残兵,此去一来一回不能耽搁太久,告诉营中将士需得昼夜赶路。”

    “属下遵令。”

    “大将军,还是让末将带弟兄去吧,涧北城事关掖凉州存亡,大将军早些回去计议为上。”

    李落看了一眼群山密林,并没有说起此刻鹿跳岩这片山林之中还有两个草海高手暗中窥视,如果不是李落前去,一旦遇见泊肃叶和柘木合图只怕营中将士凶多吉少。

    “不耽搁,查明涧北城的消息少说也要数天时日,足够了。眼下已经耽误了些时候,事不宜迟,你我各自行事,动身吧。”

    钱义见状也不再多言,确如李落所说,这数天时日换成轻功了得的营中将士,一个来回也赶得及。钱义随即从诸将中点出五十名高手,连同谢小石在内,和李落同行,武侯连弩悉数交给了谢小石诸将士,速战速决。

    引路的猎户本也想跟着一道前往,不过从这里开始的山路就没有走过了,识路认路和李落几人差不了多少。李落温颜婉拒,命其随钱义返回,至于报仇雪恨,李落自然会给惨死的村民一个了断。

    此行多了一个人,流云栈也要随李落同去,李落略略思量,应了下来。倘若再撞见泊肃叶两人,有李落和流云栈在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天色渐暗,李落和钱义亦无迟疑,各自率众分头而去。格根塔娜让钱义一并带了回去,如果涧北城真的已被相柳儿攻破,也许不必送格根塔娜去十堰府,转道涧北城还会更近些。

    夜里行军更加不好走,倘若跟丢了踪迹,赶的路越多只会离得越远。好在此行有一个谢小石,深山大泽之中人迹的味道容易分辨,只是山里风大,谢小石不时需得分辨方位,以防追错了方向。夜色越来越深,虽然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脚下草木盘踞,委实不好走,又不能点起火把打草惊蛇,只能靠着谢小石的鼻子引路了。

    李落瞧了瞧天色,这般赶路事倍功半,随即传令让将士停下来歇息,待天亮之后再行赶路。

    众将士露宿荒郊野岭倒也是平常,流云栈身具内力,自然也耐得住山里的寒风。谢小石找了一处背风的隐秘山坳,稍事清理,点了一堆甚小的篝火,驱驱夜里的寒气。

    李落和流云栈围坐在火堆前,两人似乎一时间没有什么话说,尽都盯着火光呆呆出神。

    过了良久,李落忽然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

    “重不重?”

    “不重。”流云栈随口答应,脸色骤然一红,埋怨的看了李落一眼。

    “是在山洞里受的伤?”

    流云栈没有吭声,丢了一根枯枝进去。李落洒然一笑道“地心丹天生地长,定然会有灵物守护,岂是那么容易就取得出来的?再说你本就已经负伤在先,如此逞强又是何苦来哉。”

    流云栈闷闷的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在生什么的气,沉默了片刻,似乎觉得这样冷落李落有些小气,轻声问道“你既然知道是地心丹,难道就没有动心么?”

    “倘若我说半点没有动心多半是骗人的,地心丹有洗髓易筋之效,乃是天地奇物,而且妙用尚且不止于此,只是我要它有何用处?”

    流云栈抬眼看了李落一眼,好似是要分辨李落是不是故作大度。李落一脸坦然,仿佛这颗地心丹还不如夜里的一滴凝露诱人。

    “格根塔娜喝破你欲取之物,看似无心,说不得也是有意挑起我的贪念,将她留在营中也不知道会怎样。”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秘法催生的地心丹() 
李落看了一眼微微有些发呆的流云栈,展颜一笑道:“如果我不是出身大甘王室,也许就会在边疆守卫着一处哨所,约莫也不会认得流公子了。【。m】”

    “我实在难以想象王爷戍边的模样,不过如果王爷并非大甘皇子,兴许王爷也会以文治武功闻达于诸侯。”

    “哈哈,何必那般辛苦,识几个字,读几卷书,去私塾教教小孩子识字也不差。”

    “如果我不在大隐于市,我会做什么呢?”流云栈抬头望天,怔怔出神道。

    李落莞尔,和声说道:“不论做什么,多半都不会和我在林山县的荒郊野岭之中风餐露宿。”说罢微微一顿,接道,“我替你疗伤吧,穴居异兽多有剧毒,莫要留下暗疾。”

    流云栈警惕的护住左肩,摇摇头道:“不碍事的。”

    李落摸了摸鼻尖,笑道:“天下间医术能与我匹敌的决计不会多了,莫非流公子信不过我的医术?”

    “王爷师传医道至圣鬼谷老人,我怎么会信不过王爷,不过伤的不重,就不劳烦王爷费心了。”

    “说的有道理,流公子既然知道我医术传自鬼谷老人,自然也该知道我当也能分辨得出流公子身上的伤是重或是不重,如果并无大碍,我不会这样放肆孟浪的。”

    流云栈没有拒绝的理由,一时之间似乎找不出什么推脱的借口来,等醒过神的时候却发觉李落已经在自己身后。

    李落划开流云栈肩上衣裳,伤口不算太深,但也不甚浅,再有一两寸就要见骨了。

    伤口处红肿发黑,余毒未尽,不过流云栈内力精纯,黑气只是笼罩在伤口左近,并没有扩散开,说不得也服了大隐于市的避毒良药,一时半刻不会伤及性命。

    不过这样耽搁下去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不说其他,倘若在香肩之上留一道疤痕,想来也大煞风景的很。

    李落鼻口观心,目不斜视,对流云栈微微发红的耳廓视若无睹,祛毒疗伤,颇显得心应手。

    流云栈坐直了身子,显得有些僵硬,虽是平日里都作男儿装扮,但想必很少会和男子如此亲近,呼吸稍见紊乱,不管再是什么剑心通明的江湖后起之秀,但总归先是个女儿家。

    “你们大隐于市和段江之间也有纷争?”

    流云栈长出了一口气,李落扬声说话,两人之间的尴尬意味化于无形。流云栈和声回道:“大隐于市与魔门之间的争斗已有数千年之久,其中有缓有疾,争斗的手段层出不穷,日前王爷所见也是其中之一。”

    “地心丹?”

    “嗯,地心丹正是其中之一。王爷该知道一颗地心丹成形需要千年万年之久,倘若枯等,前人记事,后人也未必能守得住。

    不过数千年间不乏有惊才绝艳之辈,另辟蹊径,将原本的天成之物以外力干涉,从而用秘法催生地心丹,这一颗就是蒙厥国师以魔门秘术催生的地心丹,效用自然无法与天生地长的灵宝相提并论,不过亦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哈哈,机关算尽,反倒让流公子捷足先登了。”

    流云栈嫣然一笑道:“那还要多谢王爷拔刀相助呢。”流云栈顿了一顿,轻声说道,“段江只是蒙厥国师行走大甘江湖时的一个假名,他的姓名很少有外人知道,而且平日所见也不是他的真实模样,常以易容之后的相貌示于人前,或许只有木先生才知晓他的底细。”

    “原来如此。”李落微微一怔,淡淡笑道,“没想到蒙厥拨汗会在身边留着这样一个人,当是出乎意料。”

    流云栈微微转动了一下脖子,轻声说道:“王爷下次若是见了木先生,问一问他,也许他会告诉你呢。”

    李落和声笑道:“看来你不满我与魔门中人过从甚密。”

    流云栈轻哼一声,道:“王爷与魔门中人交往过多,对大甘而言不见得会是什么好事。”

    “嗯,我大约明白流公子的意思,大隐于市和魔门纷争千年不休,彼此阴谋阳谋层出不穷,朝堂天下自然也是其中较量的筹码。追溯到残商,乃至更久远的朝代更替之中,背后一定曾有过大隐于市和魔门的影子。数百年间大隐于市居于上风,魔门不单在江湖上失势,而且还被朝廷与江湖势力联手围杀,销声匿迹了好些时候,不过一旦乱世将至,魔门就会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头来,借天下之乱行自己的谋算。只是,大隐于市和魔门争了这些年,到底在争什么?难道单单只是道法和理念不同么?若是如此,想必还不至于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

    流云栈沉默半晌,低声说道:“大隐于市和魔门争的是什么我不能告诉王爷,如果王爷有机会去一趟大隐于市,王爷可以当面问我师尊她老人家。”

    李落展颜一笑道:“流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其实我寒暄之时向你的长辈说起日后拜会云云,多半都是我口不对心,流公子莫怪。大甘传承只有区区百年光景,我出身王侯之家,看得见的只不过就是大甘上下百年而已,多少有些鼠目寸光,越是久远的事我未必看得清,也未必担得起,如此一来就只好难得糊涂啦。”

    流云栈撇了撇嘴,甚是不满李落这般推脱赖皮,轻轻哼了一声,不再理睬李落。

    李落见状一笑,道:“好了,肩上的伤不碍事了,过几天毒祛尽之后慢慢就会愈合。”

    流云栈拉了拉衣衫,道了一声谢,却还是没有抬头看李落,似乎对李落言不胜其任颇有微词。

    李落莞尔一笑,不以为意,就算流云栈埋怨责备几句,说不得也会虚心领受就是了。

    “我的确有一事请教。”李落正颜说道。

    流云栈见李落郑重其事,不免心有惊疑,抬头瞧了瞧李落,不知道李落口中的请教语出何意。

    “流公子,你可曾知道一个名号为连山的人?”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心中所惧() 
流云栈脸色骤变,呼吸一沉,良久没有应声。【。aiyoushenm】

    李落一愣,心中一震,看来这个名字在大隐于市竟似是一个忌讳一般,却不知道这其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闻旧事。

    “王爷怎会知道这个名字的?”过了许久,流云栈才缓缓问道。

    流云栈的模样颇让李落费解,随即直言应道:“我曾在东海鬼船和另一个地方见到过这个名字,似乎牵扯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惊天秘闻,这些年我也曾留意过,但是并没有找到关于此人的蛛丝马迹,所以才有此一问。”

    “王爷不是并不关心这些事么?”

    “流公子的言中之意这个名字牵连甚广,莫非大隐于市和魔门的千年之争,此人也身在其中?”

    流云栈深吸了一口气,看了李落一眼,沉声说道:“岂止是牵连甚广,这个名字的秘密不比千年之争的隐秘少多少。我的确知晓此人的名号,不过内中缘由我不能说,王爷若是想追根究里,也许真要去往大隐于市一行了。”

    李落怔了怔,略一思量,和声说道:“原来如此,看来我随口一言当真是应了天意,也好,北府事了再说吧。”

    流云栈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又安静了下来,同行将士各自歇息,亦有暗桩守夜,为鹿跳岩的夜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意。

    “王爷,你可曾害怕过什么?”流云栈忽然问了一句。

    李落挑了挑越来越小的篝火火苗,轻声说道:“自然怕过。”

    “哦,那是什么?”流云栈饶有兴致的看着李落。

    李落盯着火焰缓缓说道:“我应该不算怕死,也没有担忧过落魄穷苦,身边亲人好友的生离死别固然伤心,但总归轮不到害怕。这些年于大甘朝堂,江湖沙场,也曾经历了些风雨,有惊有险,总是这样一路过来了,但还不曾让我怕过。”

    流云栈静静的看着李落,如果这些事都不能让李落害怕,那还有什么事会让这位大甘权倾朝野的皇子害怕。

    李落长吁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我心底最怕的其实是势。”

    “势?”

    “大势所趋的势。”李落怅然一笑,和声说道,“大势所趋,顺者昌,逆者亡,其实在这之后就是无力与无奈。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势之将成,必先有术,术有妙算,其后成法,进而成势。不论是术还是法,必然有势可寻,应势成势,则可事半功倍。世人所说的势多指权利和威势,有言道君持柄以处势,故令行禁止柄者,杀生之治也势者,胜众之资也。凡明主之治国也,任其势。飞龙乘云,腾蛇游雾,云罢雾霁,而龙蛇与虫寅蚁同矣,则失其所乘也。贤人而诎于不肖者,则权轻位卑也不肖而能服于贤者,则权重位尊也。说的就是帝王治天下的势,其实一个势字,又岂是区区一朝天子王侯的权势威望所能囊括的。”

    流云栈眨了眨眼睛,仔细聆听李落的一番话。

    今夜的天气虽不算好,但不知何故,李落看着眼前的流云栈忽然谈兴大起,和颜一笑,轻咳一声接道:“势,古字作埶,字形从坴从丸,坴为高台,丸为圆球,单从字面意象是圆球处于高台即将滚落的情形。上古兵法曾有云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说的就是这个字。

    即成的事态局面往往有众多人的参与其中,每个参与者都能对局面的演变造成或多或少的影响。权贵王侯的影响称之为权势山川地形称之为山势、地势一个并未实际在场,但又使人不得不有所顾忌的威慑,由此形成一种引而不发的威势事态不可阻,但却反向而行之际,可以让人感受到一种动而不可止的势力。

    身在局中的或即将入局的人或物所具有的影响力,可以形成为阵势、气势、声势,各种影响混而为一,就形成了趋势。它们有强有弱,有攻有守,或相抵消或相辅相成,或相抗争或相妥协,这便是势态。如果势态一旦大成,难以被一个人或是几个人左右的趋势,即为大势,也便是所谓的大势所趋。

    凭借阴谋阳谋营造一种利于预料演变的趋势、大势,称之为谋势、集势、蓄势或造势。凭借业已具备的趋势而推进,则称之为借势、乘势、顺势、任势呃,我似乎说的多了些,有些乏味了吧。”

    流云栈全神贯注,听罢连连摆手道:“我从未听过这些,很好听呢。”

    李落展颜一笑,颇有些不吐不快的意气:“势一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清楚,不过不论是王朝兴衰更替,亦或是沧海桑田的变化去留,莫不都可以于势中找出痕迹来。

    只是势可为,亦不可为,有些势求不得,避不开,也躲不过,所以才有求之于势,不责于人的说法。”李落微微一顿,忽然间身上散出一股仿佛沉积了千百年的沧桑,说不出怎样的感觉,只叫人不由自主的心神轻颤,“就以此刻与你我同行的五十位军中将士为例,只要身在这崇山峻岭之中,借山川之势和兵锋威势,倘若对敌,就算草海残兵有近千之众,我亦有把握来去自如,而敌将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不过,我率五十人胜千人又能如何,这座鹿跳岩的势并非能抵挡林山县的势,而林山县的势也未必能左右掖凉州的势,如此而已。”

    “掖凉州的势也不能影响北府乃至大甘天下的势。”流云栈轻声接道。

    李落轻咳一声,静静说道:“对,所以这个大势所趋便是我最怕的。”

    “我明白了,可是,王爷将这些话说给我听,你会后悔么?”

    李落呆呆出神,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夜了,明日还要赶路,流公子早些歇息吧。”

    流云栈一愣,李落忽然转了心绪,格外显得萧索。不等流云栈再出言,李落突然起身,歉然一笑,走进了残败的火焰照不到的暗处。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山中斥候被杀() 
李落自己也有些错愕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这些从来没有向外人说起过的话告诉流云栈,似乎这里的夜分外让人感到寂寞。【。aiyoushenm】

    翌日清晨,天色还没有放亮,众将士便即动身,务必尽早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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