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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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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火把,恰是显露了今夜劫营不同往日,大甘当真是要动手了。没有多少惊惧,不过是转瞬之间,草海将士的血就热了起来,这种凶性从古至今都烙在骨子里,一旦迸裂出来,就连秋雨的寒气也不敢靠近。

    营中将士奔行传令,这次劫营的不只是一支骑兵,而是三支,不论是从气势还是谋略上看,大甘军队此次是下定决心了。

    暮霭黑气中冲出一骑,紧随其后是一眼数不尽的骑兵将士。当先一将面无人相,冷的让人心寒,着实让草海将士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定睛望去,原来是来将带了一副面具,却在这里装神弄鬼。

    草海将士嘲弄笑骂起来,弯弓引箭,比试着谁先射死这个装神弄鬼的跳梁小丑。大甘骑兵转瞬即至,此时的草海大营已是严阵以待,不敢说固若金汤,但定是讨不到好。

    大甘将士似乎也察觉有异,不过看情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领将清叱一声:?**偶。?b /》

    利箭如雨,只是草海这侧早有防备,一轮箭雨,兴许有几个没长眼的草海将士被利箭刺中,不过余下的悉数落空。

    就听草海大营中传出一声狂妄的大笑声:“儿郎们,放箭,射死这帮南蛮子,杀光他们的男人,抢光他们的女人。”

    一声声宛若狼嚎的吼叫声随之响起,比声音来的更快的是更凶更毒的利箭,宛如一个个追魂索命的厉鬼,缠向每一个靠近营门的大甘将士。

    大甘带着面具的将领看不见脸上的神情,想来不会怎么好看,狂喝一声:“快撤,有埋伏。”

    “哈哈,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儿郎们,杀,一个也别放过。”草海将领狂笑着传出将令,只见营门大开,数支早早候在营中的草海骑兵大军蜂拥而出,向着匆忙调转马头的大甘将士扑了过去,不死不休。

    大甘将士显然始料未及,在间不容发之际勉强转过身去,却有不少将士被草海兵将射出的流矢刺中,坠落马下,眼见不活了。

    这员带着面具的大甘将领挑飞数支弓箭,呼喝着命麾下将士借夜色逃命,不过看着狼狈不堪。

    大甘骑兵刚刚调转军阵,身后的草海骑兵就追杀了过来,挥舞着马刀,呼啸声不绝于耳,两军未战,单是气势就能让对手先怯三分。

    一追一逃,眨眼间就没入了黑夜之中。大甘骑兵拼命逃窜,身后草海追兵点亮火把,死死咬住大甘骑兵身后,务必要一网打尽,不留半个活口。

    落云头贲没有率军追杀,站在营门上傲然望着渐行渐远的一道火龙,其余袭营的两支大甘骑兵也是同样下场,偷鸡不成蚀把米,此刻只有勉强逃命的份,那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哈哈,大甘的什么定天王也不过如此,这次拨汗可是看走眼了。”壮汉不可一世的冷喝道。

    盖束颦看了一眼落云头贲没有说话,这个大甘的王爷虽然有些智计,但也算不上怎么了得,构不成什么威胁,不知道拨汗为什么如此重视此人,莫非真的看走了眼。

    盖束颦望着追杀而出的草海将士,心中总有一丝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不安,转念一想倒也没有什么,就算还有大甘残兵前来冲营,如今留在营中的将士也足够固守军营了。

    大甘将士前来劫营已是后半夜了,这场冲杀过后很快天色渐渐放亮,地上还有被战马踩踏的不成人形的大甘将士的尸首,孤零零躺在泥泞的地上,和泥水化成了一团。许是军营里的杀气太重,竟然没有腐蝇在上面叮咬舔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甘骑兵铩羽而归,草海营前一派清朗,昨日的一夜雨水终于停了,抬头可见碧空万里无云,还有几颗不及掩去身影的朗星挂在天际,是个好日子。

    一夜不眠,再加一夜雨寒,守营的草海将士大都困倦不堪,就算再是强壮勇猛,连着三天?**不好觉,就算铁打的身子也有些吃不消了,这一战之后定能睡个舒舒服服的好觉,再耬徘览吹乃灵女人,这一趟可还不算白来?b /》

    炊烟冉冉升起,饭香一飘出来,就引得众将士食指大动,个个都觉着饥极了,恨不得现在就能吃上两口热饭祭祭五脏庙。

    日头终于从山上爬了上来,寒气顿消,这才是秋高气爽的好时候。

    第一缕晨光从远处山脊上洒了过来,不甚刺目,只是有些晃眼而已。

    有草海瞭兵远远看见山下有一支骑兵不慌不忙的向军营靠了过来,奔行很快,但从容不迫,似乎是夜里出营杀敌的将士回来了。

    瞭兵看的不甚清楚,眯着眼睛,用手遮住晨光这才勉强看清,先前的百十来骑果然是草海将士,满身血污,看起来昨夜的厮杀甚是惨烈。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归来的是谁() 
俗话说狗急了跳墙,这大甘兵将怎么着也比狗要强上些。

    瞭兵大喊道:“将士归营。”

    营中众士卒有说有笑,言语中还透着羡慕,这一次算是棒打落水狗,但是犒赏倒不会克扣,说不定还能赏个妞儿戏耍戏耍。

    不少人登上营栅仔细瞧了瞧,晨光太晃眼睛,但能看清的骑兵将士的的确确是草海兵将,不会有错。

    已有人前去帅帐中报信,落云头贲刚吃了三碗饭,还待再吃第四碗,听到手下将士传信,扔下饭碗向营门走去。这么快就回转了,看来大甘骑兵就算不是纸糊的,也强不了多少,至少远逊草海的勇猛儿郎。

    壮汉边走边想,可别失手把那劳什子的大甘定天王给杀了,要是擒个活的,到时候带到相柳儿这小娘皮面前,看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不过在这之前,大甘的王爷落在自个手上,定要好好羞辱戏弄一番才算过瘾。

    脑海中想着各种各样羞辱龌龊的法子,壮汉到了营门前,眯着眼睛瞧了瞧,这支骑兵离营门已经不远,其余的两支骑兵营估摸着也快了。

    过了少顷,马蹄声清晰可闻,日头爬高了些,渐渐能看清归营将士的面容,奇怪的是当先这百余骑草海骑兵都低垂着头,本是一场大胜,怎么反倒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

    有人扬声招呼,亦有人心生愕然。这时,营门瞭台上的兵将忽然脸色大变,吼道:“他们不是……”

    话音还没有落,一支利箭破空飞出,急如闪电,稳稳刺入草海瞭兵的咽喉之中。

    吼叫声戛然而止,营中将士错愕抬头望去,只见瞭兵被利箭劲风带落瞭台,半空中飞洒的鲜血划出一道炫目的红线。

    营中将士脸色骤变,回来的决计不会是草海骑兵,那便只能是大甘士卒了。

    落云头贲醒过神来,厉啸一声:“敌兵劫营,守住营门!”

    事出突然,让营中一众将士猝不?**溃忙忙乱乱的弯弓引箭。就在这一8榈墓し颍营前骑兵骤然加速,已进了一箭之内?b /》

    只见马身上的草海将士仿佛稻草一般一个个栽倒在地上,露出马背上众骑兵的真容,不是大甘骑兵还能有谁!

    当先一将,正是昨夜还被草海将士取笑装神弄鬼之人,脸上的面具仍在,只是身上的铠甲几乎被血水染了一遍,血迹干了之后黏在铠甲上,透着一阵阵让人心惊肉跳的暗红。

    还是同样一张面具,此时近在咫尺,草海诸将无人再敢取笑,如今这张面具瞧在眼里,便觉得浑身发寒,仿佛被一只地府的恶鬼盯上,阴冷嗜杀。

    “快,快放箭。”落云头贲大声怒喝。

    不过营中将士一夜不曾安稳,再加上下了一场秋雨,身子骨才刚刚见了热,还没有暖和过来。

    这会营中刚刚飘出饭香,一个个困乏的提不起力气来,不少将士懒散的围靠在营帐左右,闭目小憩,等着吃上一碗热饭。

    乍闻营前***,将士醒是醒了,只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营?**5了什么事,俱都相顾愕然,等到落云头贲的怒吼声传过来的时候,才有将士三三两两的站了起来?b /》

    当草海大营中飞出第一支利箭的时候,那员大甘将领已到了营门之前。草海诸族擅骑射,多有游牧为生的族民,马背上的功夫了得,但安营扎寨可就差得远了。

    这座大营气势不弱,绵延数里,可惜营墙只是圆木砌成,处处破绽,就连这座营门也同样不堪一击,竟然还不曾锁住,就这样大开的等着追击大甘将士的骑兵凯旋而归。只是没有等到营中同袍回来,反而等来了一群恶鬼杀神。

    几个草海悍卒妄图以血肉之躯阻挡大甘骑兵冲营,喊杀声中向诸将最前带着面具的大甘将领扑将上去。

    将领看不见面容,但觉面具下的眼神很冷很平淡,几乎没有一丝波澜。

    将领手中长枪一扫,将一名草海悍卒砸到在地,反手一挑,又将另一名草海士卒整个人挑飞了起来,百十斤的身躯挂在枪尖宛若一片树叶般轻飘飘的。

    草海士卒端是硬朗,长枪在身上刺了一个对穿,宁是没有哼上一声,凌空将手中马刀丢了出去,扎向来将面门。

    这一抛不过数尺远近,马刀来势很疾,眼看便要躲闪不及了。

    来将低啸一声,猛然将长枪一展一抡,将这名草海士卒的身子甩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营门上。

    抛出草海士卒的身躯之后,来将这才侧头躲了一躲,刀风凶厉,虽然没有伤人,但却将来将鬓间的几缕白发斩落,要是再避的慢些,只怕一颗头颅都要被草海悍卒丢出的马刀切成两半。

    营?**5的一幕不过实在数18间,待这草簀孔涞纳砬还没有从营门落到地上,这一骑已经冲进了草4笥?b /》

    入目所见,营帐一眼望不到边际,只是营中将士此刻还有惊愕失神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名不速之客。

    “杀!”没有多余的言语,也不觉来将有什么愤怒或是激昂,只是平静的不能再平常的吐出一个杀字,却像索命幽魂般刺进了草海将士的心里。

    大甘骑兵对营门上方草海诸将视若无睹,紧随来将身后杀进了草海大营,见人便杀,手下没有丝毫犹豫,宛若饿狼扑食,又似猛虎下山,让营中草海诸将大吃一惊,与之前交手的大甘兵将简直判若两人,若是大甘军中都是这般精兵悍卒,怎会还有软弱一说。

    遇人***,遇鬼杀鬼。但见一个活着的草海将士,就有大甘士卒纵马砍杀,下手狠辣无情,让这些草海猛士也不禁瞠目结舌,这般杀性,比起漠北那些草菅人命的恶寇马贼也差不了多少。

    犹是那带着面具的大甘将领更不容情,便属他杀的人最多。手中青幽长枪宛若一只毒龙,每每吞吐之间就会带走一条人命,而且周身三尺左右不时还有红芒时隐时现。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冲入草海大营() 
红芒过后,往往就有草海将士命毙当场,更有甚者,与草海骑兵错身而过,奔出数丈之后才见草海骑兵将草海士连人带兵刃断成两截,或是从头到脚,或是拦腰斩断,血肉内脏流的满地都是,直叫人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觉得背心阵阵发寒。【。m】

    这一支骑兵人数并不多,从破营而入再到破营而出,看得仔细的草海将士大略数数也不过五六千之众,只是来势太凶太恶,竟有千军万马之势,宛若一股恶风从营中刮了过去,留下满营疮痍。营中星火点点,就像开在晨晖中的花,昨夜落雨湿气太大,刚见了日头还来不及驱走营中的潮气,火烧的不烈,只是烟有些大,呛得人泪流满面。

    落云头贲铁青着脸,被大甘将士如此戏耍,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一时间忘了昨夜离营的三支骑兵为何没有回转,将营中仅剩不多的骑兵将士也遣了出去,务必要将前来作恶的大甘骑兵杀的干干净净,要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虽然是营中仅剩的骑兵,但也比来犯的大甘骑兵要多出不少,如今天色已然大亮,只要盯住了那怕大甘骑兵逃到天上去,也一样能追的上杀得了。

    一番突如其来的劫营让草海将士死伤不少,不过还无暇清点伤亡人数。就在这时,远处又有百余骑骑兵仓皇向营前疾驰而来,这一次营中众将不敢再掉以轻心,严阵以待,到了近处才看清这些狼狈的将士正是昨夜离营追杀大甘兵将的草海骑兵。

    落云头贲脸颊不住抽搐,怒气已经到了极点,冷冷的看着垂头丧气的骑兵将士。

    “头贲,弟兄们中埋伏了,如苏力将军还在断后,让我们先回来向头贲通报一声,这次大甘的南蛮子有诡计。”

    “先回来?”落云头贲极是冷漠的说了一句。但凡知晓落云头贲心性的人都知道,这是盛怒之后的平静,接下来就要死人了。

    回报的草海将士一愣,不解其意,就听落云头贲阴恻恻的说道:“还有人比你们来的更早。”

    将士啊了一声,明白过来,脸色大变,营中一片狼藉,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怎么可能!”骑兵将士难以置信的惊呼道。一夜追击,就算中了埋伏,可是还有骑兵断后,这些大甘的骑兵怎么会比草海骑兵还快。

    “老子还会骗你不成。”壮汉眼中杀气暴涨,一只手已经握到了腰间长刀的刀柄处。

    眼见跪在地上的草海骑兵就将不活,盖束颦忽然惊叫一声:“不好!”

    这一声吓了众人一跳,落云头贲按捺住杀意,举目望去。盖束颦疾言厉色道:“头贲,快派人叫他们回来!”

    壮汉脸色一变,明白盖束颦这一声不好的言中之意。有前车之鉴,那么这一次大甘将士十有**还会再设下埋伏,等着草海骑兵自投罗网。

    壮汉疾声传令道:“派人追他们回来!”

    “头贲,营里的骑兵都派出去了。”

    “格老子的,是哪个王八蛋下的命令?”壮汉怒吼道。

    众将缩了缩脖子,一将壮着胆子说道:“头贲,是你下的令,让营中所有的骑兵将士都出营追杀大甘那些南蛮子,不杀光不许回来。”

    壮汉一滞,恼羞成怒,一把揪住说话的草海将士脖子,口中呼呼冒着热气,眼如牛铃,死死瞪着手心里攥着的将士。

    草海将士脸色涨的通红,喘不上气来,却不敢挣扎,眼前凶徒可是shā én不眨眼的主,倘若敢动上一根手指,说不得挥刀就能砍下脑袋。

    “头贲,事不宜迟啊。”盖束颦急忙劝道。

    壮汉呼哧呼哧吐了几口寒气,将这彪悍的草海汉子惯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道:“想要老子的命没那么容易,都给老子提上心,大甘狗贼再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营中将士哄然领命,连番受挫,却是越挫越勇,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大甘将士若是再来,就算用牙也要啃下来二两肉。

    “来人,把营里抓来的娘们都给老子杀了,挂在营门前,让这些甘狗瞧瞧惹着老子的下场。”见营中将士有些不舍,壮汉破口大骂道,“都他娘的聋了么,没出息,等打下大甘皇城,什么样的娘们抢不来,大甘狗皇帝的婆娘也让你们睡。”

    草海将士也激起了心中的凶性,狂吼一声,固然有女子淫乐是好事,但shā én也不差。就有将士奔向营中各处,拿这些手无寸铁的无辜女子出气。

    就在这时,大营西南两侧有号声响起,远远一声高呼:“有敌军!”声音从西南两侧同时传了过来,彼此呼应,皆遇敌袭。

    壮汉不惊反喜,狂笑道:“来得好,儿郎们,让大甘狗贼见识见识咱们草海汉子的本事!”

    众将齐声领命,壮汉拖着战斧,跃上一匹战马,直直向大营南侧冲了过去。

    到了大营南侧,等落云头贲看清来袭之敌,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个大甘骑兵怎地一个个都似打了鸡血一般,凶神恶煞分毫不弱了草海将士,除却悍不畏死之外,下手更见阴狠歹毒,不死不休,和前些日子遇见的大甘将士简直判若云泥。

    如果眼前这些算是恶狼,那多日前被草海将士杀的丢盔弃甲的大甘将士几乎连绵羊都算不上。而且先头那一员大将军,落云头贲使劲揉了揉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竟然还是个女子,瞧着杀性之重,恐怕也不比带miàn ju的那员大甘将领差。

    壮汉心中不住嘀咕,这次是撞了什么邪,怎会碰到这些个稀奇古怪的兵将。不过壮汉并无惧色,战场厮杀刀剑无眼,却从没有怕过。落云头贲一摆战斧,狂笑道:“有胆子,儿郎们,给老子杀!”说罢身先士卒的冲了上去,巨斧力劈而下,将一名大甘将士砸下战马,力贯而下,就见战马悲鸣一声,竟被壮汉一斧之力震断了脊骨,向前冲了几步,轰然倒地,口吐血沫,命在旦夕。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军心乱了() 
草海营中将士见自家主帅如此神勇,皆都嘶声大喊,声势大涨。【。aiyoushenm】壮汉状若天神,持斧仰天长笑,不可一世。忽然壮汉眼角瞥见大甘骑兵的神色,禁不住心底一寒,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就像溺水的人看见了一艘木船,数日滴水未进的én miàn前多了一碗水,贫穷苦困的人手里多出了一座金山,似乎像是贪婪之色,不过比贪婪还要让人心寒。

    古怪,这些大甘将士有古怪。壮汉的念头刚刚放下,营中将士的声势杀气丝毫没有减缓大甘骑兵冲杀而来的速度,反而更快了。没有声音,除了马蹄声外,大甘诸将士安静的难以置信,只是眼中燃起的火焰在大白天里也瞧的清清楚楚,盯在身上便觉得有阵阵刺痛之感。

    壮汉涌起一阵不安的心跳,从军多年,shā én无算,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惊肉跳过。壮汉急忙甩了甩头,将心中杂念抛了出去,暗骂了一声,莫非抢的女人是这些大甘将士的婆娘不成,不过也不至于会有这么多。

    大营简陋,在骑兵大军前形同虚设,大甘将士冲开一道缝隙,长驱直入。入营之后,当先的女将厉啸一声道:“杀!”

    身后诸将齐声应和,简简单单的一个杀字却让草海将士心中一震,眼前的大甘兵将与前些日子斩杀的将士大为不同。草海将士没了战马,便似没了爪牙的猛虎,勇猛依旧,只是空有一身勇力杀气,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甘骑兵在营中肆虐。这些大甘骑兵将士从不在一处停留,借着战马的冲杀之势,五人、十人或是百人为伍,不停的腾挪突刺,而且无惧草海将士人多势众,杀到酣处,就见有落单的大甘骑兵怒吼着冲向草海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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