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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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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总是最让人惦记。慢慢的,弃名楼里的女子身不由己的就名扬卓城,自然是别处的胭脂俗粉及不上弃名楼中的冰清玉洁。

    听到这样的话语,气度大些的女子往往只是一笑了之。不过女儿家善妒,姿容一道更加看重的很,怎能容别人说自己的容貌及不上他人,于是乎隔得好远就开始争风吃醋,诽谤诋毁也有,好在还没有人敢登门寻衅滋事。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求了阎凤鸣,又或者阎凤鸣的哪位红颜知己被人拿来和弃名楼中的女子比较过,阎凤鸣气愤不过,当然也有可能只是阎凤鸣不满堂堂大甘皇子王爷,卷入这些纸醉金迷的风月之中,所以写下了一首词:

    冰蟾驾月,荡寒光,不见层波层碧。

    情迷静姝,醉陪王姬。

    广寒宫近,万象森罗,一奁清莹。

    劝金樽,流影入玉杯,羞从面色起,娇逐语声来。

    今何幸,帝有万里江山,不及百宠在幽院。

    最怕是,春心反复,红颜未老恩先断,入深宫,夜夜空。

    回首万里过烟云。

    这首词讽刺的是卓城权贵醉生梦死的骄奢放纵,但稍加推敲就能看出其矛头直指李落,字里行间对弃名楼种种旖旎骄奢颇有微词。李落听过这首词,阎凤鸣文笔不凡,至于内容不说也罢,反正这位中书令上大夫得罪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没少吃过苦头,不过在直抒谏言这一点上固执的很,时间长了朝中同僚大都习惯了,知道此人本性如此,如果刻意打压反而会落个嫉才的恶名。

    “王爷,请随下官入城,亲王和城中诸位同僚在帅府相候。”阎凤鸣冷漠说道。

    李落应了一声,在阎凤鸣转身之后眉头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皱,如此郑重其事的派人在城外迎接,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议事堂逼宫() 
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蹊跷。

    入城之后,阎凤鸣不苟言笑,端端正正的在前引路,没有和李落再说过一句话。李落没有在意,将方才的疑虑抛之脑后,除了草海联军重兵压境,眼下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事值得分心。

    涧北城同李落离开之前变化不大,只是气氛差了许多。李落离去前,城中固然草木皆兵,百姓惶惶不可终日,但毕竟只是担忧猜测而已。此番回城,茶楼酒肆一如往日,只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没有几家。街道上冷冷清清,除了定北军将士,好半天都看不见一两个城中的百姓,不知道是闭门不出还是早早逃离了这个是非地,城中显得格外的萧条肃穆。

    李落倒吸了一口凉气,两军交战最怕军心民心不振,军心一乱自不用多说,兵败如山倒;而这民心一乱,势必会影响到军心。眼下还不好说定北军军心如何,但民心已失,决计不是好事。

    也许是李落的错觉,今个帅府里的将士显得格外严肃,一个个都和身前的阎凤鸣一般模样,不苟言笑。

    进了议事堂,这里等着好些人,正中的位子当然是淳亲王李承烨,一旁是慧王李玄泽。城中文武分属两列,除了慧王向李落含笑示意外,其余众人大多都是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这个阵势有点逼宫的味道,李落心中一冷,缓缓吐了一口气,礼数缺不得,恭敬向淳亲王行了一礼。淳亲王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看不出在想什么。

    李落行礼之后,淳亲王没有开口,堂中诸人也都是缄默三口,气氛很是古怪。

    过了片刻,堂中一将抱拳一礼,平声说道:“王爷一路辛苦,不过前线战事紧急,只好得罪王爷了,请王爷容后休息,恕罪。”

    李落不置可否,哦了一声。满堂文臣武将人人落座,只有李落一个突兀的站在堂中,这哪里是什么问话,问罪还差不多。饶是李落淡泊的性子也不禁心生怒意,如果不是淳亲王冷着脸一语不发,李落顾及亲父的颜面,要不然满堂文武有谁何德何能敢坐在李落面前。

    “前方战事虽然有军中传书,但细节上怎么也不如王爷亲临知道的更加详尽,可否请王爷将这些天与草海敌寇交战的情形诉说一番,好让众将心中有数。”

    李落转念抛开心中不快,稍稍沉吟片刻,从裘雀府夜闯蒙厥大营,直到弃营之前的火烧连营,李落事无巨细,原原本本的诉说了一遍,只有与自己相关的两战都是一言带过,没有怎么细说。

    听过李落说完此前与草海联军交战始末,堂下众人神色各异,眼中有些李落一时看不懂的异芒。有几人交头接耳,在窃窃私语着什么,不时抬眼看一看李落,但又极快的将目光压低了下去,脸上的表情让李落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李落吐了一口浊气,耐着性子将此战前后草海诸部的行军布阵,乃至敌营诸将领军的作风详加推敲阐述,有自己的判断,也有从营中斥候探马将士口中得知的消息,没有遗漏,极尽详实,尤其是这位蒙厥拨汗,李落耗费的口舌最多,简直到了苦口婆心的地步。

    李落说完,环目一扫,突然间心中透出一股无奈的凄凉,只想就这样转身离开,天高地远,远离这里的是非恩怨。

    堂中诸人,包括淳亲王李承烨在内,竟然都是一种错愕玩味中带着嘲弄的神色,似乎很诧异李落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或是在说李落有什么颜面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股郁气凝滞在李落胸口,堵的李落如同溺水一般喘不上气来。李落垂首咳嗽起来,咳嗽声不响,有些压抑的低沉。在李落没有抬头之前,堂中诸人脸上都挂着一幅施舍的怜悯,却不知道李落的眼睛越来越清冷冰寒。

    至于李落的苦口婆心,草海诸部孰强孰弱,眼下看来各部不同的行军之风,如何因地制宜的猜测,堂中这些人没有人在意,或者是不想听,或者是不愿听,似乎唯一听进去的只是李落对蒙厥拨汗的忌惮,甚或是推崇,而在这一点上,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埋怨李落,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救这一位大甘强敌,涧北城能有今日之危,难道不应该是李落来承担么。

    众人的心思李落大略猜得到,不管怎么说,就算人人都是这样想,只是没有人敢这么明说,李落固然是正中主位上端坐的淳亲王亲子,但更有万隆帝亲赐的定天王王号,不说西府逍遥傲然的雄兵牧天狼,单是朝中的巡检司就没有人敢小觑。

    所以诸如狐假虎威这样的实属常情,若说当面质问李落,此刻堂下绝大多数人没有这个胆量,不过亦有少数人当真有这个胆量。

    “王爷言之有理,如今的局面相信大家有目共睹,既然这位蒙厥拨汗如此了得,当初王爷为何不取了她的性命,反而救她一命?哼,请恕下官斗胆,难道王爷不该做点什么应对现今敌寇大举押境么?”

    李落看着义愤填膺、侃侃而谈的阎凤鸣,终于知道为什么要留这样一位空有才名,于江山社稷却无建树的中书令上大夫在涧北城了,这是要借助阎凤鸣所谓的清正廉明、不畏强权的名声来向李落施压。可叹李落一心惦记的是涧北城外不日而至的草海联军,而涧北城中这些人心里想的却并非如此,担心的是谁来承担北府战事不利的罪责。

    如果李落担下这份罪责,能求得草海退兵,这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现在的情形,谁也无力阻止草海诸部南下的铁蹄。

    “阎大人心直口快,王爷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不等李落回言,堂中就有人率先为阎凤鸣开脱一句。李落既然素有才名,身份官职皆在阎凤鸣之上,想必拉不下脸为难阎凤鸣吧。

    李落淡淡一笑,看着冷漠刻板的阎凤鸣。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当堂辩论() 
和声说道:“阎大人果然不负中书令三杰的名声,只是当日草海骨雅出使卓城,原以为草海诸族有议和之心,朝堂上下极为重视,还曾设下琼门叩茶的大礼,试想我又怎能例外?倘若能预料今日之事,索性当初在琼门叩茶时埋伏下刀斧手,将这些人杀个干净岂不是更好?”

    “王爷此言差矣,难道你对皇上当日厚待骨雅使团一事心有不满?”阎凤鸣上首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接言问道。这个人李落也认得,从三品议郞茂昌。

    李落眉头一皱,平声说道:“茂大人话中有话,不如说明白些,妄议天子按律当斩,就算茂大人不怕大甘律法,我却怕死的很。”

    茂昌心中一寒,李落神色清冷如昔,不像是危言耸听的模样,倘若真找个妄议天子的罪名,到时候怕是没有人会替自己说话求情。

    茂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意味,当然学不来阎凤鸣这般面无表情的大义凛然,告罪一声,缓缓说道:“只是听王爷说话的口气似乎在责备圣上不该如此礼遇骨雅使团,王爷言中之意如果当时圣上下旨不让骨雅使团入城,在城外将这些番外贼寇尽数斩杀,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

    李落笑了笑,淡然说道:“茂大人说的是,不过倘若骨雅使团前来拜会,大甘朝廷不但不让来使入城,反而将他们设计伏杀,茂大人觉得天下人会怎么看我们,又会怎么说我们?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就算当日骨雅使团是为下战书而来,难道我们就能杀他们?你我都明白的道理圣上不会不知道,茂大人以为呢?”

    茂昌怔了怔,脸色一红,吭哧几声,喃喃说道:“是,哎,应该是这个道理。”

    “皇上昭显的是我大甘天朝气度,无可厚非,但为人臣子理该为圣上分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王爷不杀这些异族也就罢了,竟然还救了这位蒙厥拨汗,哼,简直是匪夷所思。”阎凤鸣生硬说道。

    “好一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阎大人既然知道的这么明白,为何不在大甘出使秀同之前上书谏言?非要等到如今这个时候,草海联军南下了阎大人才说上一句非我族类的言语,这难道不算是匪夷所思?”

    阎凤鸣羞恼成怒,喝道:“强词夺理,你怎知我没有上书”

    “阎大人字正腔圆,掷地有声。当日议开商阜一事,朝中上书奏请圣上小心蒙厥异心的折子一共七封,圣上曾传旨命我与太傅大人一同审阅,倘若阎大人有过谏言,想必区区七封奏章我还能记得清楚。”

    阎凤鸣须发怒张,仿佛一只发怒的公鸡,瞪着李落,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好了,现在再说这些也于事无补,都是过去的事了,王爷未必能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如果真能未卜先知,别说是王爷,就是拼了性命弓某也会将此人手刃刀下。”最早出言的相貌老持稳重的将领岔开话题,扬手止住还欲出言相讥的阎凤鸣,看样子是要做一个和事佬,免得堂下的火药味太浓。

    李落淡淡一笑,没有接言。发难的是这些人,如今一语带过的也是这些人,既然有这样的气度,又何必任凭阎凤鸣之流在堂中大放厥词,就好像成了李落是个锱铢必较之人,和这些下官小吏纠缠不清,有失体统。

    “弓帅教训的是,只不过就算杀尽骨雅使团中所有人,今日草海诸部也一定会挥军南下,区别只在你我换了个对手而已。”

    弓姓将领了头,喜怒不形于色,颇具城府。这员大将不单在定北军,乃至整个大甘朝廷军伍之中都有不俗的名望,而在定北军中更是举足轻重,可以说定北军能有今日之威与此人脱不开关系,是淳亲王李承烨的心腹智囊,姓弓单字一个朔,官至辅国大将军。弓朔带兵严谨,并以智计著称,是一员久经沙场的老将,论军中资历还在李承烨之上,很得定北军将士爱戴。

    弓朔发妻林氏出身榭州林家,和淳亲王王妃萱妃有姑侄的血脉关系,和李承烨算是亲上加亲,如果从萱妃论起辈分来,淳亲王还要叫上一声姑父,不过这种念头弓朔也许只会没人的时候暗地里想一想,人前决计不敢这样放肆。

    有了这一层关系,淳亲王对弓朔更加信任,在定北军中弓朔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是定北军副帅骠骑大将军元稹也要礼让弓朔三分。

    李落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弓朔,大了之后才听有王府妃子闲言碎语的说起,李承烨能与萱妃相识正是弓朔从中穿针引线的结果,至于其中缘由,长辈之事李落不便染指追查,也只是听过便罢。弓朔出入亲王府的次数不少,当年李落还是淳亲王世子的时候,弓朔没少抱过李落,李落骑在弓朔肩上也记不得有多少次了。记忆中的弓朔面目和善,处处透着一股睿智可亲的感觉,比起那个时候很少露出笑意的父亲,李落更愿意和这个大伯伯待在一起,听他讲边关的风土人情,又或者央求着弓朔,让他带着自己出府玩耍。回府之后,要是母亲责骂起来,倘若弓朔说情,母亲多半就不会再责备自己了。

    所以对弓朔李落向来尊敬有加,不单单因为弓朔是长辈,而且也因为儿时的那段记忆。

    “王爷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草海异族此次兴兵南下是谋定而后动,因为一个人的死就将这件事半途而废不太可能。就算我们知道蒙厥拨汗的身份,当初她在卓城的时候我们杀了她,说不定反而会引来蒙厥和草海异族更加惨烈的报复,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位蒙厥拨汗多少还顾念王爷当日的恩情,看情形似乎还留了一丝余地。”

    李落额头冷汗倏然冒了出来,弓朔并不是指桑骂槐,看样子当真有这个念头。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莫名的流言() 
让李落担忧的就是存这样的念头,相柳儿或许会顾念旧情,但她绝非会因为顾念李落的恩义而手下留情。也许有一天当大甘四境已经屈服在蒙厥铁骑之下,那个时候相柳儿说不定会网开一面放李落一条生路,但是现在,只要有机会相柳儿一定会想方设法置李落于死地,当然李落自己也有着同样的念头。

    掖凉州战事虽然紧张,但并不激烈,时间久了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流言。别人或许不知道,不过李落却知道十有**是相柳儿刻意为之,来掩盖其背后真正的图谋。

    至于李落对相柳儿的救命之恩,相柳儿欲图报答这句话出自斛律封寒之口,不用想现在涧北城差不多人尽皆知了。眼下还好,不过时间一久,如果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草海铁骑南下,只要败的多了,终将有越来越多的人怀恨李落,憎恶李落。

    “弓帅,万万不可有这样的念头,眼下战事不紧,草海诸部行军不快,绝不会是因为蒙厥拨汗顾及往日恩义,一定另有图谋。”

    “哦,王爷此言耐人寻味,你的意思是现今敌军的姿态是别有用心?一旦我大甘将士稍有松懈,他们会趁机以雷霆万钧之势南下,侵占大甘疆土!”

    李落诚颜称是,弓朔毕竟从军时久,不会存有侥幸之心,将战果寄希望于一些虚幻的猜想上。

    弓朔沉吟半晌,若有所思的了头,忽然说了一句:“看起来眼下众人当中,唯有王爷对此次敌军之帅颇有一番了解。”

    “不敢,只是和她前后有过几次交手,自作主张揣测而已,要说知敌却还差得远。”

    “王爷既然对蒙厥拨汗的行事之谋颇有揣测,为什么时至今日才说?哎,王爷不觉得有些晚么?”

    李落闷哼一声,目不转睛的盯着弓朔,弓朔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有些惋惜,又有不解的回望李落,不时还自顾自的叹上一口气,就好像是一位看着晚辈做错事偏又不知悔改的长辈模样。弓朔这个样子和李落记忆中那位和善可亲又博学多才的长者相去甚远,几乎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陌生的让李落禁不住心中一阵刺痛。

    “弓帅,请教这一个晚字是什么意思?”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想必早就能猜到了吧。关悦领军出战全军覆没,而今就连关将军也生死未卜,不知道落在敌军手中,还是已经为国捐躯了。而王爷这一计火烧连营,用的恰如其分,似乎早就知道关将军一定会被草海贼寇算计,而且草海骑兵也一定会趁势攻营。这把火烧死烧伤敌兵将士五千余众,此战是草海敌军南下之后的第一场败仗,大涨了朝野内外的士气,王爷的名声自然也水涨船高。只不过用关将军和数万将士的性命换一场这样的大胜,呵呵,王爷不觉得代价大了么?”

    弓朔没有说话,这番冷笑连连的话语是出自一个年轻将领之口,年纪与太叔古相仿,颇有英气,但眉宇间更多的是傲气,此时正一脸讥讽嘲弄的看着李落。

    李落怔怔无语,来之前思前想后,唯独没有想到涧北城中的人会这样迫不及待。被人如此冷落戏弄,李落只觉得一阵阵倦意袭上心头。战不争胜,只想着将战败的罪责推到别人头上,如果相柳儿在这里,该是很高兴才对。亲者痛仇者快,大约也不过如此。

    “怎么,王爷无话可说了?”

    李落哑口失笑,的确是无话可说,长叹一声,望着屋顶雕刻的飞檐回廊,无奈应道:“我真的无话可说。”

    “王爷既然无话可说,那就休怪下官得罪了。王爷在掖凉州的所作所为下官一定会据实上奏圣上,请圣上定夺。”

    李落愕然看着慷慨陈词的阎凤鸣,缓缓说道:“阎大人,谁给你这样理直气壮的胆子?”

    话音刚落,正位上的淳亲王李承烨冷哼一声,显是不满李落这般放肆。李落转目看了李承烨一眼,面容清冷,却不见悲伤。

    “下官虽然身份低微,但食君之禄就要忠君之事,除非王爷杀了下官,要不然该说的话下官一定会说,纵死无憾。”阎凤鸣斩钉截铁的回道。

    “阎大人说的好,不过你别忘了,我如今还是中书令令监,只要阎大人身在中书令一日,弹劾衙司上级理应按照大甘律法行事,如果阎大人执意上奏圣上,如无明证,后果如何阎大人不妨掂量掂量,看看你是否承受的起。”

    阎凤鸣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目光甚是坚定,如果没有眼底那一丝游动的话的确让人心生敬意。

    李落没有理会正中处脸色铁青的淳亲王李承烨,平静的看着刚才说话的年轻将领,清冷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罔顾大甘数万将士的性命,就为了成就我的名声,不妨也说说你的证据,看看我李落是如何用关将军和数万将士的命来换取这场味同嚼蜡的大胜?”

    年轻将领冷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还要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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