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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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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一个定天王,一个叫天王,一字之差,不过一个真王,一个假王,嘿,有趣。”

    周放轻咳一声,沉声说道:“胜负已分。”

    诸人定睛望去,就见何月钩后力不济,枪法中有了流转不畅的破绽。

    覃冲岂能错过,扬手一拍,一股掌风带起一缕花瓣刺穿枪影,轻轻印在何月钩胸前。

    何月钩也是了得,危急时刻往后一倒,化解了覃冲五成掌力,不过剩下五成尽数落在了身上,身形应掌倒飞了出去,落在白石台阶上,脚下微见踉跄,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凶狠的盯着覃冲。

    覃冲拍了拍手,并没有乘胜追击,淡淡说道:“小兄弟大可放心,覃某还没有施出流沙掌劲,死不了。”

    “哼,你也不用得意太早,如果不是我功力未复,早就让你血溅当场。”

    覃冲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后生可畏,你的枪法不错,再有十年或许我未必能胜得了你,不过现在么,就算再有一战,你也一样是我手下败将。”

    何月钩啐了一口,沉默不语,暗自调息残存无几的内力。

    不过周放和李落却知道何月钩并非无的放矢,倘若还能施展出霸王回马的绝招,不见得能胜过覃冲,但让他血溅当场该是有几分把握。

    何月钩瞧见人群中的李落,冷冷盯了一眼,挺直了身子,挡在关门之前,不过任谁看来都是困兽犹斗,大势已去。

    “这次来赴会的有不少该是和何家颇有渊源,怎么没有人出手相助?”

    “少侠有所不知。”一旁一个劲装大汉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你看何朔身边的人,有好几个都是何家本家的人,今个这事没准真的是何家家事,咱们几个和何家算不上有多深的交情,要是插手反而坏事。

    这次品梅会中和何家父子交情莫逆的几个江湖好手,进了万梅园就不知所踪,说不定已经被他们给下手杀了。”

第九百四十章 勾结外人() 
“那倒未必,何家家门之争,未必敢牵连太广,多半是把这些人暂时囚禁起来,等到事了之后再放出来,到那时何家父子已经不在了,加上又是何家家事,外人也说不出什么。”周放淡淡说道。

    “周大侠说的有道理,我说怎么到这的只有这点人,感情别的人都去别处了。”大汉恍然大悟道。

    “我看他让咱们进来是想有个人证吧,嘿,有心思。”向姓男子咧嘴一笑,神色轻松起来。

    周放和李落脸色不变,或许何朔真有向姓男子所说的用意,但也怕节外生枝,与其分散人手对付这些江湖高手,还不如都放进来,许以厚礼,事成之后再作计议,如此一来,眼下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说不定何朔这些人还会翻脸变卦。

    何月钩落败,何山雪和何夷已无力再战,胜负分明,但何朔却没有擒杀三人,只是冷嘲热讽,奚落何夷。

    “他们在等什么?”周放皱眉不解道。

    话音刚落,就听何夷寒声喝道:“何夷,交出令符,我饶你不死。”

    何夷哈哈大笑,喘着气嘲弄说道:“白日做梦,令符爹二十年前没有交给你,现在我更不会交给你,你死了这份心吧。”

    “好硬的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不过是顾念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这才没有用强逼迫,哼,等用了搜魂彻骨的手段,看你还有没有这样宁死不屈的骨气。”何朔阴恻恻说道。

    “兄弟情义?”何夷讥讽说道,“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能让人笑掉大牙,你如果还有兄弟情义,就该放手下山,令符不是你该得的东西,爹多年前就曾给我说过,你野心太大,如果让你执掌令符,何家必定家破人亡。”

    何朔咬牙切齿道:“这个老匹夫,死都死了还不忘咬我一口,可恨,该死。二弟,你这是逼我动手!”

    “哈哈,你不是早就狠下杀手了么。”何夷看了一眼断臂,冷笑说道,“不过令符就算我死也不会交给你。”

    “这是你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何朔寒声说道。

    “何兄,何必浪费口舌,把他交给我,再硬的嘴也有他求饶的时候。”覃冲戏谑说道。

    “一丘之貉,你竟然勾结外人擅闯万梅园,何家列祖列祖不会放过你。”何夷嘶声喊道,眼中却有惧意,倘若落在覃冲手上,只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是外人,那他们又怎么说?”覃冲一指人群中的何府中人,淡淡说道。

    何夷压下心头怒意,望着何朔身旁的老者,厉声喝道:“三叔,我待你不薄,你怎敢如此待我!”

    老者摇了摇头,惋惜的说道:“何夷,你只知道循规蹈矩,固步自封,空有一座宝山却不敢用,何家有你这样的人当家主才会家破人亡,如今是该换换家主的位子了。”

    “满口胡言,你贪财好色,爹早就说过你不堪大用,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这些年我好吃好喝的供奉着,没想到你竟然以怨报德,早知如此,我就该将你逐出何家。”

    老者脸色一变,怒斥道:“竖子尔敢,供奉?说的好听,老夫怎么说也是何家长辈,竟然还要听命何善堂这个小辈,他何德何能,哼。”

    “你把善堂怎么样了?”何夷厉声问道。

    “哈哈,不必心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见到他了。”老者放声大笑道。

    “你!”何夷一急,眼睛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老者洋洋自得的说道:“鼠目寸光之辈,老夫只是稍稍给他透了点口风出去,他就乱了方寸,哈哈,不过也算死的痛快,没有受什么苦,自家子侄,老夫这点善心还是有的。”

    “恶贼,你不得好死。”何夷狂怒喊道,只是中气不足,话还没有说完就连声咳嗽起来,血水沿着唇边流了出来。

    李落认出这名老者恰是在梅山县碰到的乔装乞丐,刚才赶来的时候老者脸上闪过一丝惊疑,随即又装作没见过李落,不过却没有逃过李落的眼睛。

    想来定是老者告诉何善堂有人在城中泄露万梅园守关一事,何善堂忧心品梅会,出府探查,被何朔趁机刺杀,断了何夷的左膀右臂。

    “三叔果然好计策,如果不是今次品梅会一下多出这么多能过关的人,想必还引不出府里这些老顽固,声东击西,哈哈,栈道已毁,他们想上山可就难了,到时候只要令符到手,何家就是我说了算。”

    “什么?栈道毁了?”李落这侧数人窃窃私语起来,看着何朔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善。

    何朔淡然一笑,道:“诸位放心,我自有下山的办法,难不成我还要把自己也困死在万梅园不成。”

    众人这才定下心神,不过眼中的戒备神色又重了几分,何家同室操戈,可不要连累了自己。

    “棋癫这个顽固不化的糟老头子,险些坏了事,哼,要不是大侄当机立断,拿下棋癫,还真不好将这些老东西引下山去。”老者恭维了一句。

    何朔漠然一笑,看着何夷淡淡说道:“二弟,你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早就忘了江湖凶险,你以为把棋癫放在第二关就能坏我的事么,你太天真了。”

    李落和周放相视一眼,看起来昨夜万梅园暗流涌动,危机四伏,没曾想两人起意留了一晚,还能避开这么多的变故。

    何夷说完之后,周放身后有数人脸色皆是微变,想来也是领受到了城中游戏人间的江湖前辈赠下的机缘,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闯过数关。

    这个设局并不难解,只是何朔几人盯住了人心之中的欲念,再有什么破绽,在人的欲望面前也就看不见了,或者看见了也当作没有看见。如果是李落这样无所求,便不会身陷局中而不自知,成了何朔的帮凶。

    昨夜人来人往,破关的人多了,自然会引起何家高手留意,再加上何府内应煽风点火,将镇守万梅园的高手骗下朝木山。

第九百四十一章 万梅园令符() 
何朔再毁去栈道,等到山下高手攀上万梅园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那个时候大局已定,何家换主,而何朔何家嫡亲的身份看来也不假,到时候万事休矣,乾坤已定。

    剩下站在这里诸如李落周放凭借自身才学闯关而来的人,和何家交情不深,分辨不出谁是谁非,不会贸然插手何家家事,余下的就只有何朔口中所说的令符,此乃眼下危局的关键所在。

    何夷面如死灰,颓废凄凉,挣扎着坐起身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处心积虑,所求的不过是万梅园的令符,只可惜这枚令符不是谁都能拿得起的,你无福消受。”

    “哼,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当年老匹夫将我逐出家门不算,还派人追杀我,要不是我福大命大,假死脱身,那还有我活到今天的时候,虎毒不食子,哈哈,老匹夫当真比老虎还没有人性。”何朔睚眦俱裂的喝道。

    “你又能好到哪里?你我血溶于水,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要取我性命,不过这次你注定要失望了,我死之后,天下再没有会知道令符的下落。”何夷淡淡说道,脸上闪过一丝决然意味。

    何朔脸色一变,疾声喝道:“有人要见你!”

    何夷惨然一笑道:“你不用多说,不论是谁来,令符我绝不可能给你。”

    何朔阴森回道:“见过之后再说不迟,带她们出来。”

    人群中一个锦衣男子长啸一声,就听见关门外也传来啸声相合。

    何朔神情怪异的看着何夷,冷冷说道:“这可是你逼我的。”

    少顷,梅林中走出一行人,五六个劲装武士推搡着几名妇孺走了进来,何夷原本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神色,突然间脸色大变,怒吼道:“何朔,你好狠的心肠!”

    行人走进,当中一个白发老妪上气不接下气的悲呼道:“夷儿,这是怎么了?”

    “娘!”何夷双眼发红,挣扎着想要起身,不过负伤太重,猛然咳出一口鲜血,颓然倒地。

    周放身边几人于心不忍,颇有微词,纷纷议论起来,便有三两人不齿何朔如此行迹,就想扬声呵斥。

    周放微微摆了摆手,低声说道:“诸位稍安勿躁,他们有人质在手,伤了人就不好收手了。”

    老妪颤颤巍巍的站在雪地中,一脸惶急,身旁有两个****左右搀扶,勉强站定身子。

    三人身后还有一个秀美女子,怀中似还抱着一个婴儿,此时也是一脸惊慌失措,宛若惊弓之鸟一般打量着场中诸人。

    女子突然看见人群远处抚胸喘息的何山雪,吃了一惊,花容色变,惊叫道:“夫君,父亲,你们,这是怎么了?”

    说完跌跌撞撞的就要跑上前去,被身旁一名武士挡了回去,低叱道,“找死,回去!”

    许是女子这一个冲撞,惊醒了怀中婴儿,哇哇大哭起来,撕心裂肺。

    何山雪也已看清来人,脸色几乎扭曲到了一起,嘶声大喊道:“恶贼,你敢动她们一根寒毛,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起身想要奔到女子和怀中幼儿身前,只可惜有心无力,绊倒在地,滚到了何夷腿旁,鲜血、白雪和地上的泥水混到了一起,触目惊心。

    婴儿哭声越来越大,何朔脸色愈加阴沉,寒声喝道:“再让这小兔崽子这么哭嚎,别怪我心狠手辣。”

    秀美女子吓得一个哆嗦,急忙捂住婴儿小口,连声哄劝,这才止住哭声。

    何夷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指着何朔鼻子,连说了几个你字,却是字不成句。

    何山雪蠕动了几下,突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向着周放和李落叫道:“周大侠,诸葛少侠,救救她们,求你救救她们,山雪结草衔环,一定不会忘了半分楼今日的大恩大德。”

    周放暗叹一声,半分楼是大甘武林中的白道翘楚,今日之事如果没有见到也就罢了,但是看见了总不能不过问,身边几人更是一脸希冀的望着周放,隐隐有以周放马首是瞻的意思。

    周放上前一步,不过也没有离得太近,抱拳一礼,沉声说道:“前辈,晚辈不知你和何家主有什么恩怨,不敢妄言,但祸不及妻儿,还请看在江湖同道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过她们吧。”

    何山雪大喊之后,何朔脸色稍有凝重,半分楼的名声毕竟还是小看不得,而且向来以白道自居,今日之事不插手怕是难了。

    何朔身旁诸人都露出戒备神色,只有覃冲和负剑男子一脸冷淡,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周放。

    何朔暗骂一声,原本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得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惹来周放,虽说不惧,但是和半分楼结下梁子,日后就算当了何家家主,也免不了让半分楼找上门来。

    何朔微微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回身看着老妪,淡淡说道:“好久不见了。”

    老妪一愣,一脸茫然,身后一个****面露惊意,似乎认得何朔,又有些不敢确认,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何朔。

    老妪无助的看着何夷,惊声问道:“夷儿,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进万梅园,还把你和山雪伤的这么重?”

    “哈哈,老祖宗真是贵人多忘事,也怪不得你,怕是你当我早就是个死人了。”何朔仰天长笑道。

    ****猛然惊醒,惊叫道:“是你,你是大哥,你,你不是已经死了么!?”说罢宛若见了鬼一样惊恐的盯着何朔。

    何朔呛然一笑,喝道:“不错,我是死了,怎么,很意外么?小妹。”

    老妪这才回过神来,张口结舌的用手指指着何朔,厉声叫道:“何朔,原来是你这个逆畜,你,你怎敢下这样的毒手?”

    “毒手?笑话,我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哼,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早就没有再当何家家主的资格,痛快点交出令符,我或许会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何朔不再理会一脸怨恨的老妪,望着何夷冷冷说道。

第九百四十二章 陈年旧事() 
何夷心神大乱,早就忘了一旁的周放,却也难怪,落入何朔手中的几人,一个是自己生母,一个是自己亲妹,还有成婚近三十年的发妻,亦是何山雪亲母,而后边的年轻女子和怀中幼童正是何山雪嫡亲亲人,如何能不让何夷方寸大乱。

    何夷嘴角不住抽搐,哑声说道:“大哥,你真的会放了她们?”

    “大哥?哈哈,何夷啊何夷,你还是怕了,放心,只要你交出令符,我自然会让她们苟活于世。”

    “何朔,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你不得好死,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留下你这个祸根。”老妪嚎啕大哭,指着何朔破口大骂。

    何朔怒气一显,却又强行压了下去,没有吭声。

    李落心中微微一动,看起来这个何朔行事虽然狠辣,但始终还顾念了一丝香火之情,如果不是何夷不肯就范,何朔未必会出此下策。

    何朔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寒声喝道:“何夷,你再这样冥顽不灵,休怪我无情。”

    何夷还不及说话,就听得老妪絮絮叨叨的咒骂起来:“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贼,就该千刀万剐,和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一起去死!”

    何朔脸色大变,怒不可遏,回身就给了老妪一记耳光,打得老妪披头散发,吐出了一颗带血碎牙。

    周放这侧便有人含忿怒喝起来:“堂堂男子,对一个老人下手,算什么东西!”

    周放也神色冷凝下来,沉声说道:“前辈,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如此做法岂不是让天下群豪寒心,就算你拿了令符,怕是你也坐不稳这何家家主的位子。”

    “好好好,好的很,诸位都是英雄,原本我不想说这些丑事,今天我就说出来,让你们辨一辨这里面的是非黑白。”

    老妪微显慌乱,尖声叫道:“畜生,你又想编什么谎话!”

    何朔冷冷的看了老妪一眼,漠然说道:“怎么,二娘,你也怕我说出你的丑事么?”

    “你休要血口喷人,老身有什么丑事!”老妪气急败坏的叫道。

    “哈哈,你以为可以做的天衣无缝,哼,痴心妄想。何夷,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何夷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说,赧然一叹,垂首不语。

    “好,你不说我来说,何家上下异口同声,都说是我娘败坏门风,勾栏下人,是一个人尽皆夫的荡妇,我娘含冤受辱,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活活打死。

    哈哈,我原也是何家少主,谁知一夜之间就成了过街老鼠,背负如此骂名,竟然还有人说我身上流的不是何家的血,我呸,老子也宁愿身上不流这样的脏血。”何朔神情激动,几乎是怒吼着说出了这番话。

    关门前众人静的鸦雀无声,谁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故事。

    老妪忿忿骂道:“胡言乱语,说的好像是何家冤枉了你娘一样,她可是被你父亲亲手捉奸在床,还能有假?你不怨你娘不守妇道,却还怀恨何家,真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住口,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老狗,当年你不但害死我娘,还害死了余伯。

    我娘和余伯情同兄妹,怎么可能做出苟且之事!就是你,眼红何家主母的身份,又要替你儿算计何家家主的位子,你便设下毒计,先传出流言,再挑拨他和我娘的关系,而后你又给我娘和余伯下药,伺机报信,让他前来捉奸。

    可恨老东西目不识人,竟就这样亲手打死了我娘,累得余伯也难以善终。

    如今你终于得偿所愿了,你可知我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隐姓埋名,每天都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哈哈,此仇不报,我何朔誓不为人!”何朔状若疯癫的狂笑起来。

    场中诸人面面相觑,方才的义愤填膺悄悄散了下去,眼下还不敢断定真假,但倘若是真的,那今日之果,便是往日老妪造的孽。

    “你信口开河,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竟然敢连你娘的丑事都说出来,你,你,你……”老妪脸色阵青阵白,惊怒交加,一口气喘不上来,连声呕吐起来。

    何朔收起笑声,冷冷说道:“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胡说,你有什么证据?你说啊,何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啊,老爷,你九泉之下可怎么瞑目啊。”老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喊起来,悲天跄地。

    何朔看也不看老妪一眼,漠然望着何夷,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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