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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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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自城东出城,沿索水南下五十里,从秋山渡口过江,沿途东进,去往初阳州。

    离开卓城的时候天色很清朗,天很蓝,挂着几缕闲散的白云,微风拂面,赶走了几分酷热。

    有阴有凉,似乎是个赶路的好日子,不过就在众人离开卓城才不到一个时辰,突然阴云四起,黑云用肉眼可辨的速度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挡住烈日。

    天色一暗,风大了起来,有些许凉意。李落和翟廖语面面相觑,出行不利,没想到还没有走出卓城界就要下雨了。

    午时刚过,天色愈加阴沉,翟廖语沉声说道:“王爷,看来有暴雨,找地方避雨吧。”

    李落点了点头,和壤驷寒山略略说了一句。壤驷寒山久在草海,观天色的本事不在李落之下,应了一声。

    这场雨来的快,估计去的也不会慢,只是看样子不会太小。

    一行人急赶几步,在雨滴落下前到了秋山渡口。这里有过往落脚的行商,人来人往,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小些的集市。集市依河而建,杂货客栈酒馆赌坊,一应俱全,不冷清,反而有一种古怪的繁乱。

    秋山渡口的酒馆和客栈大多都是修建在河岸上,风景很不错,一边是水,一边是热闹的集市,如果不是有急事,在这个地方住上一晚,听听窗外的水声,温一壶美酒,添上一两碟可口小菜,逍遥自在的很。

    李落几个人刚进秋山渡口一个最大的客栈,雨就落了下来,说是下,不如说是倾倒更贴切些。

    雨滴落在瓦片上叮当作响,几乎要把房顶砸穿。

    屋外眨眼间就暗了下来,风声大作,堤岸上的杨柳宛若狂魔乱舞一般,一会向北,一会向南,树枝树叶夹杂在雨中飞的满天都是。李落暗自骇然,这场雨当真不小。

    客栈里人不多,堂下摆了十张桌子,连同李落几人在内,只有五张桌椅有人。

    李落要了一壶茶,掌柜麻利的沏好端了过来,不时打量着窗帷,生恐大风把客栈给刮跑了。

    “好大的雨,不知道朱智他们过江了没有?”翟廖语不放心的问道。

    “他比咱们早离开卓城两个时辰,按脚程应该早就渡过索水了。”李落倒不是太过担心,轻轻抿了一口茶,和声应道。

    翟廖语一想也是释然,不过雨这么大,朱智留下来的暗记多半不容易找到了。

    几人闲谈了几句,盛夏中这样的暴雨在草海不多见,但也不少见。听着壤驷葵清幽宁静的描述,草海中的狂风暴雨只怕比眼下这场雨还要更凶更烈。

    轻音入耳,李落对壤驷葵口中的草海雨景生出几丝向往。

    在那片天地中,树不多,所以只能任凭狂风夹杂着雷雨肆虐。

    风的声音没有此刻客栈外大,但应该更加悠长些,力气也要大上许多,不说羊犬这些小的牲畜,就是一头牛一匹马一样会被风刮上天。

    要是人一旦离开帐篷,矮下身子还好,倘若站着,就算武功不凡,在这样的风雨中也一样寸步难行,一不留神就和落地的葫芦一样,滚的到处都是。

    草海中这个时候,天地的颜色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乌云黑沉沉的压在中间,有些像天塌了的样子,将地面和天空连在了一起,风再大些,肆无忌惮的颠簸着天和地之间的万物,仿佛天地翻转了一般。

    说话间,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苍穹,落在不远处的索水河面上,宛若一个奇异的妖境。

    集市四周骤然亮了起来,雷声还没有传过来,又是一道闪电,比前次的还要亮上几分。

    客栈中的商客都惊呼一声,天威面前,人就像是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突然,客栈中有人惊声叫道:“那是什么?”

    李落几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行商模样的男子惊骇欲绝的望着客栈前的空地上。

    天色很暗,瞧的不是很真切,但似乎堂前空处站着一个黑影,好似被惊雷驱赶出来的一只恶鬼一般。

第七百八十九章 姑苏小娘() 
翟廖语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李落一眼,心中一寒,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敬畏之心总归是有。

    这个黑影出现的很突然,仿佛凭空冒出来一样。

    壤驷寒山亦是背心发凉,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腰间弯刀的刀柄。

    黑影顿了顿,缓缓向李落几人所在的客栈移了过来。客栈中的商客大惊失色,动也不敢动,周身四处阴寒刺骨,脸上惊出冷汗,平息静气的看着这道黑影。

    掌柜和客栈中的伙计早已躲进了账台背后,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李落神色幽冷,心中却也有些惊愕,一只手悄然绕到身后,按在当关上。

    黑影靠的更近了,距离客栈不过十步之遥,还在这样慢慢的飘过来。

    壤驷寒山唿了一口寒气,弯刀出鞘,扬声喝道:“什么人装神弄鬼!”

    一旁骨雅侍卫闪身站到客栈大门处,长刀倒垂,稳若磐石,如果壤驷寒山一声令下,便要抢入雨中击杀来人。

    翟廖语看着骨雅侍卫,神色一凝,这名侍卫正是当日随同鹿玄机入万盛宫宫宴的骨雅高手。

    虽然没有见过此人出手,不过从他的气度举止就能看出非同寻常来,一身武功造诣不在翟廖语之下。

    李落轻轻点了点头,翟廖语也站起身,轻轻走到另一边,凝神打量着院中黑影,如果骨雅侍卫出手,也好从旁唿应。

    李缘夕背上的奇形长盒已到了手中,逆弓藏而不露,一旦出手,逆弓的箭想必一定会快过两人,落在院中黑影身上。

    似乎是壤驷寒山的一声厉喝镇住了黑影,黑影停了下来,动了动,不知道要做什么。

    壤驷寒山杀气一显,就要下令,李落勐然长身而起,疾声唿道:“住手。”说罢疾步走了过去,拉开客栈大门,惊讶问道,“你怎么来了?”

    壤驷寒山一愣,没想到李落竟然认出眼前鬼影。

    壤驷葵轻声说道:“哥哥,是个人。”

    “人?”壤驷寒山狐疑问道。

    话音刚落,天地又是一亮,堂中诸人这才看清院中的黑影,头上的兜帽已经卸下,入眼竟是一个惊艳妖孽的女子容颜。

    壤驷寒山咽了一口唾沫,低声说道:“这到底是人是鬼?”

    翟廖语也是一脸讶然,这张面孔陌生的很,偏生又极为好看,如果见过一面定然不会忘记。

    李落错愕无语,四周又再暗了下去,这才听到院中女子的声音透过风雨声清晰的传了进来:“属下前来复命。”

    李落呆了片刻,才想起来人还站在雨中,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进来再说。”

    黑影一动,再看时已经到了客栈中,轻功身法也带着丝丝鬼气。

    店中商客惊唿一声,胆战心惊的看着黑影。李落关上客栈大门,又命翟廖语将窗户也关了起来,客栈掌柜战战兢兢的点亮烛火,仍旧有些昏暗,但众人都已瞧的真切。

    黑影解下黑衣斗篷,露出斗篷下的曼妙身姿,这些商客又是一阵惊唿,不过此番惊唿却是惊讶多过害怕。

    灯下的丽人仿佛是山中妖魅,不小心流落到了人间,惊艳非常,便是壤驷寒山几人,也止不住吸了一口气,定神看着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女子煞气一收,美是极美,不过脸色很苍白,没有血色。

    这也难怪,在这样狂暴的风雨中淋了这么久,就是男子也未必能撑得住。

    李落摸摸鼻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子冷淡的看着李落,良久才躬身一礼,低声说道:“属下前来复命。”

    声音有些涩哑,李落醒觉过来,和声问道:“你受伤了?”

    “嗯。”

    “先坐下喝杯热茶吧。”

    女子没有动,将腰间的一个黑布包递了过去,交给李落,沉声说道:“人犯在此。”

    李落看了一眼,似乎是一颗人头。翟廖语踏前几步,从李落手中接过黑布包,打开一角望了一眼,吸气喝道:“这是谁?”

    “欲仙门触犯大甘律之人。”

    翟廖语眼孔一紧,低叱道:“你是姑苏小娘?”

    女子这才抬眼打量了翟廖语一眼,冷漠一笑。

    李落五味杂陈,暗叹一声,这个姑苏小娘似乎执拗的很,也不知道这身冷傲是与生俱来还是怎样,和冰冷李缘夕的冷大是不同。李落苦笑一声,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身边的人好像都有这样的冷漠气息。

    李落抛开心头杂念,和声说道:“你,怎么也不等风雨停了再过来?”

    “属下有军令在身,不敢耽搁。”姑苏小娘淡淡应了一声。

    李落无奈的摇摇头,回头向壤驷寒山说道:“对不住,她是我军中属下,惊扰寒山兄了。”

    壤驷寒山一脸惊疑,神色颇显古怪,或许对李落麾下能人异士层出不穷有些意外,哦了一声,没有多说。

    姑苏小娘坐了下来,李落轻轻看了一眼,姑苏小娘眼底青黑,原本的朱唇也透着紫黑颜色,看来受的伤不浅,身上的伤似乎并不全是冰火魔掌所为,好像还有别的伤痕。

    李落空有一身精绝医术,不过还没有单凭面相就能辨出伤势的本事。

    姑苏小娘连日连夜从蜀州赶回卓城,又从卓城离城追上李落,一路上几乎没有片刻停歇,劳顿困倦,饥肠辘辘。

    李落连着向客栈掌柜要了三碗面,姑苏小娘吃完之后才是个半饱,看似还想再吃,被李落笑颜阻止,不能吃的太多。

    骨雅几人也好奇的看着姑苏小娘,不过谁也没有出言询问,只当是李落身边一个怪异些的高手侍卫。

    李落没有收到蜀州传来的消息,不知道离开后蜀州的境况如何,不过只看姑苏小娘的模样,蜀州缉凶一事不会太容易,或许还有别的变故,只是当下不是仔细询问的时候,留待日后再说。

    见姑苏小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李落和颜一笑道:“姑苏姑娘,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姑苏小娘看了李落一眼,眼神中有些警惕,淡淡说道:“些许小伤而已,不劳王爷费神。”(。。)

第七百九十章 前锋失踪() 
李落轻轻一笑,也没有执意替姑苏小娘疗伤,这些伤寻常看来是重了些,但想必还不放在这些名满江湖的凶徒眼里。

    客栈中安静了下来,风过后,雨还在下,屋外的声音小了些,但雨势更大,客栈外已经是一片泽国沼地。

    壤驷葵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姑苏小娘,眼前女子眼中多了些什么,有些陌生,更有些妖异的寒气。

    李落见姑苏小娘闷不吭声,只好先打破僵局,清朗问道:“姑苏姑娘,我要去往东府一行,你有什么打算?”

    “王爷说话算数?”

    李落明白姑苏小娘言中之意,既然已经完成了当日李落交代的事,依诺就要收归姑苏小娘入中军骑中。

    李落双眉一扬,淡淡说道:“自然算数,不过入天狼骑,未必是什么好事。”

    姑苏小娘置若罔闻,冷声应道:“请王爷示下。”

    李落目光转向别处,悠然说道:“你跟着我们吧。”

    翟廖语一惊,对李落如此草率留下姑苏小娘有些不解,壤驷寒山几人不明所以,倒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喜,只有壤驷葵的侍女恬静的看着李落和姑苏小娘,似乎在想什么。

    雨下了半天,停的时候已经快到戌时了,再赶着渡河有些仓促,李落和壤驷寒山商议一番,在秋山渡口住了下来。

    壤驷寒山颇有兴致,流连眼前这些与草海有别的风景,风轻云淡,树绿水清,尤其是在风雨洗涤之后更显得明媚清朗。

    翌日天色放晴,官道里外骤然热了起来,这种热气和北疆草海中有些许不同,草海中的烈日很毒,如果是晴空万里,日头能晒伤人。

    这里的热少了几分毒辣,但有些黏糊,赖在众人身边不愿走开,合着湿气更让人心烦意乱。

    清晨赶路,晌午烈日当头便即止步歇息,等着天气稍微凉些再上路。

    虽说有些断断续续,但好在众人脚程很快,一路东进倒也不慢。

    李落初时还有些担忧壤驷葵跟不上众人前进的速度,没想到骨雅公主一路宛若闲庭信步,就连身旁的侍女也骑术不弱,难知深浅。

    数日后,卓州已被众人甩在身后。

    李落和翟廖语去过一次东府,这次路途不算陌生,如果有小道捷径,多会寻小路过去,省些时日。

    沿途所见,并非都像卓城里一样歌舞升平,百姓苦困的日子比比皆是,李落亦不遮掩,倘若是壤驷寒山问起,大多都据实相告,没有想着给大甘朝廷留什么颜面。

    壤驷葵心肠和善,倘若遇见流民失所,多会将身上带的一些财物周济百姓,几日下来,出城前身上带的细软已经用去了七七八八,反倒是李落似乎有些冷血,算不上视若无睹,但也没有执意接济。

    李缘夕冷漠如初,姑苏小娘只怕早就看惯了这些世间百态,亦不曾动容,翟廖语还要留些银子打点路上用度,一番行走下来,却是骨雅几人帮衬这些百姓多些。

    一行人路过一个关卡,税赋颇重,依着人头纳税,好在李落出城前有朝廷公文在手,省了些银子。

    不过看着关卡将士勉强的神态,还在为没有收到银子懊恼,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了几句。

    翟廖语苦笑一声,瞧着李落,李落神情如昔,不见喜怒,就算有几句冒犯之言,也听之任之,没有横生枝节。

    日头渐斜,天气凉快了些,一行人快马加鞭,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翟廖语朗声问道:“公子,找地方歇歇脚?”

    李落应了一声,问过壤驷寒山之后,命翟廖语留意路旁有没有什么客栈茶棚可以供诸人休息的。

    少顷,不远处一个茶棚赫然在望,一行人打马过去,茶棚不大,掌柜忙前忙后,也不见有个跑堂的伙计,显然是个小本买卖,雇不起伙计。

    茶棚掌柜看见李落几人,赶忙迎了上去,又是招呼,又是帮着栓好马匹,点头哈腰的询问李落要点什么。

    李落随意点了些茶水吃食,茶叶的成色不好,翟廖语笑嘻嘻的让掌柜烧壶开水过来,取出从卓城带出来的茶叶,入水一泡,茶香就飘了出来,引得茶棚中寥寥几个过往行人垂涎三尺。

    壤驷寒山也颇为中意翟廖语的茶,得知是李落府中所出,很是羡慕。

    李落含笑回应,等此番回去卓城了,让青烟和罗佚多做些出来,送给骨雅众人。

    翟廖语环目一扫,压低声音道:“有些不大对头。”

    “怎么了?”壤驷寒山急忙追问了一句。这一路上翟廖语行走江湖的阅历已让骨雅几人大开眼界,如果是翟廖语说不对劲,那便必然有不合常理的地方。

    翟廖语也不避讳,皱眉说道:“找不到前锋将士留下来的暗记。”

    “会不会是咱们错过了?”

    翟廖语摇摇头,凝神说道:“不会的,咱们走的这条路就是顺着他们的指引,没道理走岔。”

    “过了关卡就不见了?”

    “嗯,有古怪。”

    李落眉头一皱,这一路上没有看见有什么打斗痕迹或是听说出什么事,再者就算事出紧急,朱智断然不会连留下暗记的时间都没有。

    李落看了一眼姑苏小娘,姑苏小娘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不会比翟廖语少多少,一路上虽说沉默寡言,但李落也颇为倚重。

    姑苏小娘轻轻摇了摇头道:“没看见什么。”

    李落起身环视了一眼四下,晚霞流彩,倦鸟归巢,入眼四境一片祥和宁静,瞧不出在哪里出了什么变故。

    壤驷葵没有进来,孤身一人坐在茶棚外的一支木杆上,一只脚踩在木杆处,闲散的靠着身后木柱,偶尔拿起手中的酒囊喝上一口,这模样的确豪爽洒脱的很,难怪壤驷寒山有先前的言语。

    突然壤驷葵跳了下来,走进茶棚,看着打量四处的李落,低声说道:“他们好像在说什么。”

    李落回头一扫,壤驷葵言语所指正是身后几个闲谈的行人。李落神情一动,轻声问道:“会与这件事有关?”

第七百九十一章 相关传闻() 
“有可能,问问就知道了。”

    壤驷葵嫣然一笑,就这样径直走了过来,学着大甘中人的模样抱拳一礼,脆声问道,“叨扰几位大哥了。”

    闲谈的几个路人微微一惊,忙回了一礼,连称不敢。

    李落几人还没有进来茶棚的时候,这几人已经留意到眼前这群人,仪态俱都不凡,略略看去就知道不是寻常路人。

    几个女子做了男儿装扮,单论姿仪还在李落和壤驷寒山之上,不过李落的淡然,壤驷寒山的豪迈,却也不输给壤驷葵几人多少。

    其中一人和颜笑道:“公子爷有什么事?”同坐几人看到壤驷葵这样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又是彬彬有礼,颇有好感,尽都和颜悦色的望着壤驷葵。

    “诸位兄台莫要见怪,刚才我听到你们说起这附近出了什么稀奇事,不知道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应言的男子摆了摆手,笑道:“不怪,不怪,也不是什么秘密,常走这条道的人都知道,不过这事说起来有点玄乎,有人信,有人不信,公子想听,不才就说说。”

    翟廖语知机端来一壶泡好的茶水,笑道:“先润润喉,刚巧能听听奇闻趣事。”

    男子吸了一口气,惊叹道:“好香的茶。”同行几人都是一脸热切,这般香的茶不知道喝起来是什么滋味。

    壤驷葵笑嘻嘻的提起茶壶,一人斟好一杯,作势请几人尝尝。

    几个人一脸陶醉,有闻了闻的,有急不可耐半杯下肚的,还有小心翼翼浅尝辄止的,形色不同,有些可笑,不过瞧在李落几人眼中却没有轻视嘲笑的意思,一杯茶就能满足的心情,想来此刻这群人里已经很少有过了。

    男子放下茶杯,正襟危坐,沉声说道:“喝了公子的好茶,要好好说一说山里的事。”

    说罢男子沉吟半晌,约莫是理了理思绪,这才开口说道,“这件事说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算下来差不多有十几年了,我看诸位是远路上来的吧。”

    “嗯,我们从卓州来,要去往初阳州。”翟廖语和声应道。

    “那就难怪诸位不知道这桩奇闻异事了,咱们现在身处的这地方是武山山脚,往东去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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