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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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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残肢断臂,有的是没有头颅,飘在海水里,海浪推上一推,这些交错依附的尸首就动上一动,似是些臃肿的蛆虫一般,观之欲吐,却怎地也吐不出来。

    赫连城弦脸色发白,厉啸一声道:“这些恶贼,死不足惜!”

    李落翻身下马,缓步走上前去,分不清是风里的海水腥气还是尸体发出血腥味多些。

    海浪不知疲倦的冲洗这里,尸首边上堆积起了白色的泡沫。

    李落俯身坐了下去,翻开一个尸体,身上三处刀伤,最凶厉的一道刀伤正在脖颈间,斩断了骨肉,只剩下一丝皮勉强将头身连在一起。

    李落一动,这连着的皮肉没了最后一丝韧劲,骤然断裂,发出一声细小却又极为怪异的声音,随着声响,头颅闷声滚落,连一丝水花都不曾溅起。(。)

第五百二十二章 顾陆两家() 
李落顿了一顿,似乎是吃了一惊。

    身后沈向东走了过来,沉声说道:“李将军,不可乱了心智。”

    李落轻轻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淡淡说道:“我们晚了六个时辰。”

    沈向东扫了周遭一眼,亦是满脸的无可奈何。

    恻然说道:“这些人恐怕都是流寇劫掠而来的大甘百姓,卖去域外为奴,流寇仓皇逃命,穷凶极恶,竟然将这些人悉数杀死,真是禽兽不如。”

    李落心中一叹,自己又是何尝不知,只是尚有一处沈向东或许不愿多言,若非李落传令一把火烧了流寇战船,这些人该是能留住一命,纵然为奴,总也好过死在这里。

    尸体下不知有什么海鱼在游弋,不时窜到尸身旁撕咬一口,又再沉入水下。

    赫连城弦一声大喝,手中长矛电闪抛出,刺入海水之中,身形一闪,踏到一处碎石,单手将长矛抽了出来,矛尖处钉死了一只奇形怪状的海鱼。

    众人无心惊讶,赫连城弦怒啸一声,力贯长矛,尚自挣扎弯曲的海鱼瞬间裂成了一堆血水,撒在了惨死的大甘黎民尸体上,或许只有如此才能稍稍解了赫连城弦心中的愤懑之意。

    “流寇贼子,终有一日,我定要报此血海深仇。”赫连城弦吐了一口浊气,朗声喝道。

    众将齐声呼喝,大声说道:“誓报此仇。”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惊的海鸟振翅高飞,许久也不敢再落下来。

    牧天狼将士将水中的尸首一一打捞了出来,整齐放在岸上。

    男女老幼共计两千一百七十三具,死状极惨。

    牧天狼往日行军,李落虽也曾下令斩杀敌兵,都是求一个痛快。

    可是眼前这些寻常百姓,两千一百七十三具尸首之中,只有寥寥不足百余是一刀毙命,余下都被流寇如同赶杀牲畜寻乐一般。

    望着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庞和眼中死不瞑目的恐惧,也不知道在几个时辰以前历经了怎样的惶恐和绝望。

    李落黯然神伤,似乎有些茫然,莫非是自己错了。

    沈向东走到李落身边,望着远处天际,和声说道:“李将军不必自责,行军一道,在疾也在缓,成事一道,在谋也在天意。

    谁也想不到初阳州的大甘将士会在这个时候举兵攻讨,再者流寇逃窜入海也未必尽然都是望风而动,或许别有玄机也不得而知。”

    李落缓缓一笑,轻声一礼道:“多谢沈先生。”

    “眼下这等境况,我军还是早早谋算下一步该如何行事为上。”

    李落应了一声,一个时辰之前天色还是晴日当空,转瞬之间乌云密布,海风突然凉了几分,沥沥洒洒飘起了小雨,超然台上看,烟雨暗千家,海天都成了朦朦胧胧的一片,连在一起,分不出哪处是天,哪处是海。

    天气虽是凉了几分,不过当值入夏,还是热的厉害,尸首已见飞蝇嗡嗡作响,愈叫人心烦不耐。

    众将齐力,在观潮渡半里外择一背风处,挖了一座数丈深的石坑,将岸上尸首入土为安。

    只是姓甚名谁也不知晓,偌大一个千人墓,到头来却还是一座无名冢。

    牧天狼众将忙碌过罢,天色又是一变,乌云几息之间便自散开,好一个阴晴难料。

    细雨过后,远处传来马蹄声响,一队骑兵远远奔了过来,战马未至,呼喊叫战声已先一步传了过来。

    牧天狼众将神情冷漠,却也不惜眼中的厌恶之意,正是初阳州远道而来的戍边守军。

    战马奔到近前,一将白马银铠,看似气宇轩昂,只瞧着披风,比赫连城弦的白袍不知名贵了多少,一尘不染。

    来将年岁不大,也是赫连城弦这般年纪,神情甚是倨傲,瞧见颇显风尘泥泞的牧天狼众将,长戟一指,冷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赫连城弦冷冷反问道。

    “本将初阳统领大营前锋将顾惜朝,尔等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顾惜朝?”李落微微一怔,轻声说道,“当朝司马顾大人可与将军有渊源?”

    顾惜朝嘴角划过一丝自傲笑意,语气转和,道:“你认得本将叔公?”

    “哦,原来你是顾家的人。”李落恍然,淡淡点了点头。

    顾惜朝见李落这般清淡模样,颇是不喜,不过性子虽是狂妄,却也不是鲁莽无知之辈。

    也听闻牧天狼纵兵东府一事,眼前几将不知来历,若是寻常牧天狼大将倒也不惧,只是不好太过意气用事,随即微微一礼,问道:“你是谁?”

    李落心念一动,大甘六大世家,唐宋居首,百年底蕴深不可测,皆可自成一派,余下就是洛州洛家,榭州林家,卓州太叔。

    这三门多少都依附大甘朝廷,李落亲母出身洛家,淳亲王府王妃萱妃出身林家,太叔族中更不必说,太叔闲愁贵为大甘九卿少师,位尊权重。

    另有一门,却是两姓合称为一,添做六大世家之末,一为顾,一为陆。

    顾陆两家世代联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顾家有司马顾怜影,陆家权重皇宫内苑,单只是一家,确难与其他五家争锋,不过两家并称倒也不逊色于其他世家。

    只不过顾陆两家行事甚是低调,江湖朝堂中的名声才稍显逊色,不过倘若两家齐心,只怕尚在洛林太叔三大世家之上。

    李落回了一礼,和声说道:“我是李落,奉朝中圣旨东征到此。”

    顾惜朝一愣,脸色大变,连忙翻身下马,重重一礼,惶恐说道:“末将不知王爷真容,请王爷降罪。”

    李落轻轻扶起顾惜朝,微微一笑道:“不知者不罪,你我戎马在身,不必拘礼。”

    “这,末将遵令。”顾惜朝恭敬一礼,不再客套。

    再向沈向东和赫连城弦行礼寒暄,待得知眼前老者竟是大甘赫赫有名的苍洱潜龙,顾惜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脸色涨红,颇显局促羞愧,方才倨傲之颜荡然无存。

    “王爷,你们怎会在这里?”顾惜朝小心翼翼的问道。(。)

第五百二十三章 流寇归海() 
“东炎平乱侥幸得胜,大军趁势南下,可惜晚了一步,流寇还是从观潮渡乘舟入海,不知所踪。”

    顾惜朝微微扫了一眼,看见不远处的墓冢,惊容一闪,疾声问道:“军中将士有死伤?”

    “没有,到了这里已经没有流寇了,墓中掩埋的是被流寇残杀的数千手无寸铁的大甘百姓。”李落说罢,静静的望着顾惜朝。

    顾惜朝一怔,似是羞愧,似是不安,似是有苦难言,额头微微有了汗意。

    最终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蓦然跪倒在地,悲呛呼道:“王爷,末将有一言,堵在心中日久,今日不吐不快,请王爷恩准。”

    李落望着顾惜朝,并未相扶,淡淡应声道:“你说。”

    顾惜朝摘下头上将胄,随同而来的骑兵将士皆都翻身下马,跪倒在地。

    顾惜朝看了一眼李落,眼眶泛红,微有些凝噎道:“流寇犯边,末将不战而逃,是死罪。

    今日末将向王爷请罪,并非是为请王爷饶我一命,而是请王爷明察秋毫,初阳一州上至知州,下至知县,能率众抵抗流寇者十成之中不足一二。

    大甘官吏不是弃百姓逃亡,就是倒戈投降,堂堂一州兵将竟然被三四万流寇乌合之众杀的如同落花流水一般。

    到最后都是不战而溃,如此官府,民心背离,实是朝廷的大患,末将听闻王爷执掌巡检一司,末将今日一言不为其他,只想谢罪初阳百姓,初阳一事就以末将为始,定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说罢抽出腰间长剑,便要引颈自刎。

    李落探手抓住顾惜朝掌中长剑,阻住顾惜朝自刎之意,轻声说道:“自刎于事无补,顾将军莫要轻言生死,东府诸事还要善后,问罪之事留待日后再说。”

    顾惜朝垂泪,颤声唤道:“王爷……”

    “顾将军起来吧,你为何会领军再入初阳州?”

    “末将听闻朝中有意命王爷挥军东征平乱,也曾派人留心打探,只是一直没有王爷的行踪。

    前些日子东炎州异状,流寇北上铩羽而归,末将猜测或许是王爷和麾下牧天狼已到了东炎州,这才向统领崔将军请命征讨初阳州。

    可惜有别的缘故,迟迟未能动身,一直到了前几日才准许末将出兵,怎料竟然还是这个结局,不能给王爷分忧,实在是末将愚钝。”

    顾惜朝言辞确凿,似乎本意就是如此,只是时间巧合的天衣无缝,反倒让牧天狼几将生疑。

    李落淡淡一笑,不见喜怒,只说道一路辛苦,并没有异色。

    流寇归海,李落纵有精兵强将,也无法踏海追击,众将只得安营扎寨,再做打算。

    酉时时分,时危率牧天狼余部赶了上来,顾惜朝看到此番东征之将竟然只有寥寥近万之众,半晌也没有掩去眼中的惊骇之情。

    东炎大胜,初阳流寇闻风而逃,原以为要数万将士才可成事,没想到只有这些兵马,难怪李落纵兵东炎州没有传出半点行踪风声。

    初阳门诸人见到顾惜朝,微微吃了一惊,赫连城弦追问之下,原来这顾惜朝在初阳州军中确有几分威名,并不是不学无术之辈,虽有些傲气,但还不曾听说有什么恶迹。

    裴代扶与顾惜朝同处初阳,见过几面,寒暄几句。

    顾惜朝颇为疑惑,不知道裴代扶何时会与李落有所牵连,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裴代扶的背影,猜不出在想什么,只是瞧向裴伴姝的眼神闪过一丝炙热,转即逝去,却落到了远处冷冰眼中。

    随意吃了点干粮,李落拿出地图,凝神思索。

    帐帘一动,冷冰缓缓走了进来,见到李落也没有虚礼,冷冷说道:“今日顾惜朝之言半真半假,不可尽信。”

    李落放下手中地图,展颜笑道:“多谢冷公子示警,年少时我曾见过顾惜朝一面,他或许记不得了。

    当年顾惜朝少年持重,和如今模样颇有不同,初阳州恐怕并非就像他所说的这般简单,其中也许另有隐情。”

    冷冰冷冷的看了李落一眼,寒声说道:“原来你心中早就起疑了,哼。”说罢便欲离去,突地顿了一顿,接道,“顾惜朝似乎对裴伴姝很是留意。”

    李落咦了一声,冷冰已悄然退出帐外。

    待冷冰离开中军大帐,李落眉头一皱,眼中忧色隐隐可见,顾家绝不会派一个不会审时度势之人在这个时候还留在初阳州。

    如果顾家在流寇犯边之前就有谋算,东府之事比现在的波谲云诡更加复杂,定会再起波澜,只怕和朝党后宫之争脱不了干系,再有甚处,倘若陆家也牵扯其中,背后的世家豪族博弈更为骇人。

    李落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大甘纷争不断,万隆帝曾通过枢密院传信李落,宫中内斗日渐汹涌,争宠、较力此消彼长,难有一日消停。

    卓城内斗一起,天下各州都成了权贵交手过招的棋子,犬牙交错。

    如今李落也是尴尬的很,似乎是从卓城之争中抽身事外,实则又是宫中权贵争权夺势胶着的另一个中心。

    云妃当日明言要借助李落声名自保,李落不置可否,岂料现如今后宫之中已成了皇后与云贵妃相争,颐皇后权势滔天,云贵妃深受万隆帝恩宠,各有千秋,相持难下,另有瑜贤妃借助陆家强势,也不弱了二人多少。

    宫中嫔妃皆都见风使舵,游离在三人之间,只不过怕也没有多少真心实意,貌合神离也未可知。

    云妃得宠之势太过惊人,难免引起宫中一众嫔妃戒备,颐贵妃和瑜贤妃隐隐有联手之意,欲压制云妃。

    素和族中虽钱财雄厚,但朝堂之中却没有什么依附,再要经营起来还需些时日,眼下云妃所能凭借的除了万隆帝之外,就只有李落了。

    李落待众妃虽然没有亲疏远近,颐皇后和瑜贤妃也猜不出云妃与李落会不会真有什么盟约,一时倒也不便逼迫云妃太甚,多是试探。

    只是如此,也闹得后宫风声鹤唳,万隆帝似乎不胜其扰,偏又有些乐在其中的意味。(。)

第五百二十四章 苍洱水师() 
李落听罢,除了黯然苦笑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

    众将立营几日后,初阳守军其余各营也赶到了观潮渡,同行而来的还有初阳州知州熊平章,见到李落,就是一番呼天抢地,痛述流寇恶行,末了又再感恩戴德,称颂李落神勇如何。

    诸如此类李落早已是司空见惯,料到会是如此,不冷不热,一时让熊平章摸不着头脑,惴惴不安。

    初阳州总兵统领大将崔丁全年过不惑,面相甚是阴沉,见到李落,虽也是恭敬有加,却藏着深深的戒备之心,眼中异芒不时流动,看看李落,又瞧瞧顾惜朝几人,不知在盘算什么。

    李落淡然一笑,没有点破,恐怕是顾惜朝麾下被崔丁全安插了亲信心腹,顾惜朝请罪一事或许已传到了崔丁全耳中,如此一来,崔丁全才会留神打量李落神色,揣摩李落心中所想。

    “崔将军,东府可有水师?”

    “水师?”崔丁全一惊,初阳州几人相视一眼,皆都垂下头去。

    崔丁全支支吾吾道:“东府其他各州有没有水师末将不太清楚,不过初阳州没有水师。”

    “没有?”李落静静的看着眼前几员封疆大吏,平声接道,“如果遇到海盗惊扰沿海百姓,你们如何应对?”

    “这个……”崔丁全看了熊平章一眼,恭声回道,“还是让熊大人替王爷详述。”

    熊平章暗骂一声,皮笑肉不笑道:“这行伍之事下官如何知晓,崔将军久在军旅,自然是比下官明白多了。”

    李落见二人互相推诿,淡淡说道:“崔将军统领一州兵将,便有戍守疆域之责,如何布阵御敌要心中有数。

    熊大人是一州知州,掌一方安宁,就算不是从军之人,多少也该知道些戎马操持,你们两人都不知晓,我该去问谁?”

    崔丁全和熊平章张口结舌,正欲出言辩解。

    李落轻轻扬了扬手,看着顾惜朝道:“不必了,顾将军,你说。”

    顾惜朝一震,看也没看熊平章和崔丁全一眼,沉声说道:“回禀王爷,初阳州确无水师,若遇到海盗猖獗劫掠时,都是请苍洱州舟师出兵驱敌,若是零星海盗,就,就……”

    顾惜朝看着李落诸将,吞吞吐吐,一脸赧然。

    “就放任不管,是么?”

    “正是。”顾惜朝颓然说道,轻轻低下头去。

    李落哦了一声,扫了初阳官吏几眼,并未动怒,淡淡问道:“如果初阳州没有水师也是莫可奈何,不过苍洱州水师但凡有所请都会出兵么?”

    “是,是,”熊平章疾声说道,“苍洱水师统领与下官甚是熟识,往日有海寇作乱,若是相请,苍洱水师少有搪塞,多会派兵征讨的,从来也不计较什么。”

    “哦,原来如此,苍洱水师统领是谁?”

    “回禀王爷,苍洱水师统领姓虞,名唤子略,是下官的知交好友。”

    “虞子略?”李落微一沉吟,轻声说道,“今次东府流寇肆虐,为什么苍洱州没有出兵相助?”

    “这个,这个。”熊平章艾艾期期,说不出话来。

    “回禀王爷,知州大人也有派人前往苍洱求助,不过信使还没有到苍洱州就被人暗杀了,我们也是前几日才知晓此事,恐怕是流寇担心苍洱大军援助,拦路截杀。”顾惜朝闻言接道。

    李落哦了一声,道:“你们先下去吧,这几日收拢兵马,小心提防流寇。”

    “下官,末将遵令。”初阳州几人离帐而去,李落看着沈向东和时危,轻声说道:“有古怪。”

    “大将军言下之意?”时危思索道。

    “苍洱州与初阳州并无二致,大甘水师积弱已经数十年了,水师粮饷朝廷负担半数,剩下半数是要各州府自行设法。

    苍洱州就算富饶,也用不着有求必应,看着知州那般得意,若我所料不差,苍洱舟师出兵不计较只为其一,只怕不会取初阳州分文,如此行事,这个虞子略若非忠勇良善之辈,那就是别有用心。”

    沈向东和时危相视一眼,沈向东沉声说道:“舟师统领,还在知州与州郡总兵之下,就算是虞子略再如何深明大义,也须得知州和总兵统领应允方可。

    再者今次东府大乱,苍洱州与初阳州唇亡齿寒,竟然没有丝毫动静,一副静观其变的模样,这其中耐人寻味。”

    “如果真如顾将军所言,东炎初阳两州内这么大的动静,苍洱州就算没有收到初阳州传信,也该早已知晓两州境况,按兵不动,似乎不在情理之中。”时危沉声说道。

    “不在情理之中也在情理之中,此番犯边流寇不同往日,人多势众,朝中并未传旨苍洱出兵,固守一线,也算是说辞,旁人很难责怪于他。”

    “苍洱州如今实际上已是宋家执掌,在此关头宋家没有作为,难免让人猜疑,依着宋崖余枭雄之才,如此行事,实在是难以自圆其说,老夫想不通宋家做什么打算。”

    “不必猜了,一见便知。”李落淡淡说道。

    “将军之意?”

    “传信苍洱州,请苍洱水师北上相助。”

    “末将明白了。”时危沉声说道。

    “熊平章和崔丁全如何处置?”

    “先不必理会,待东府战事落罢再做定夺。”

    沈向东和时危告退离帐,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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