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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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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场中二人出手过招,裴代扶和时危远远相望,神色甚是悠闲。

    突地,裴代扶眉头一皱,愠声说道:“这……”

    时危哈哈一笑道:“不妨事,让他受挫也是好。”

    裴代扶摇头苦笑道:“内子就是性子太过争强好胜,平日里行走江湖得罪了不少武林同道。”

    时危目不转睛的望着场中二人,闻言接道:“这有什么,倘若众人皆无棱角,天下事何来公义可言,你我从生至死也没了对手,此生可是遗憾的很。”

    裴代扶一愣,时危展颜笑道:“无意之言,裴兄不必往心里去,凡事也该要有度,不可一概而论。”

    交手三十余招,赫连城弦渐落下风,刀势渐渐被秦雨涵鞭影笼罩其中,不过赫连城弦危而不乱,刀气纵横,虽是守多攻少,不过每每反击便是精绝杀招。

    秦雨涵凝神应变,若想求胜,不是数招就能见功的。

    场外裴伴姝最为高兴,欢呼叫道:“娘,娘,再快些,赫连哥哥要输啦,你看,你看,赫连哥哥,我娘的鞭子碰到你肩膀啦,你输啦。”

    见赫连城弦充耳不闻,手中长刀丝毫不见散乱,攻守如故,便鼓起香腮道,“赫连哥哥赖皮。”

    惹得众人大笑不已,许黛盈急忙捂住裴伴姝朱唇,低语几句,裴伴姝甚是不服气,不过亦有半刻光景不再娇呼出声。

    只是过了半刻又脆声呼喊起来,只是此次竟然是替着赫连城弦呐喊助威。

    裴代扶一脸无奈,苦笑道:“让将军见笑了。”

    时危莞尔笑道:“性情中人,自在,了得。”说罢随口问道,“裴兄这次在东炎州沿途可有什么听闻?”

    “一路上所闻所见都是域外流寇如何肆虐乡里,官府守将连战连败,东炎初阳两州溃不成军,如今两州有八成的府郡都被流寇侵占,百姓流离失所。

    哎,入目所见,尽是惶惶不可终日。

    对了,还有一事,裴某入山前曾听江湖同道说起过,前些日子东炎州流寇搜刮的一批财物被一批草莽英雄所劫,据闻数目还不算小,惹得东炎州贼寇四处围堵,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哦,还有这等事?嘿,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烽烟四起,落草为寇总归不是什么善事。”裴代扶黯然叹息道。

    突地,时危身躯一震,蓦然回头望着裴代扶,疾声问道:“这是几日之前的事?”

    裴代扶一怔,仔细思索,沉声说道:“该是七日之前,时将军,可是有什么蹊跷?”

    时危喃喃自语道:“七日,七日,怎会这般巧。”

    说罢抬头看着裴代扶,眉头紧锁,疑虑回道,“或许是我猜错了,只是这七日时机太过巧合,须得小心为上。”

    裴代扶心中一动,隐约猜出几分。

    时危扬声喝道:“城弦,秦女侠,请两位罢手。”

    裴代扶亦沉声传音道:“师妹,收招吧。”

    两人闻声各自收招,一番争斗下来,却是嫌隙尽消。

    赫连城弦微微调息已见枯竭的内劲,讶然赞道:“秦女侠好武功,我不是你的对手,这条软鞭灵动非常,似如活物,实在是了得,小将佩服。”抱拳一礼,诚心诚意说道。

    秦雨涵面颊上亦有汗意,少见坚韧如赫连城弦之辈,如此逆境下百折不挠。

    由衷称赞道:“赫连将军言重了,你的刀法很好,不过根基稍稍浅了些,刀法该是另有高人指点,只是还不曾悉数融会贯通,略有瑕疵,再有几年必将大成。”

    赫连城弦朗声笑道:“多谢夫人宽解,等我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说罢扬声问道,“时大哥,出什么事了?”

    时危与裴代扶联袂而至,裴代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秦雨涵或有变数。

    秦雨涵狐疑的望着时危和裴代扶,一脸茫然不解之意,牧天狼诸将也是一头雾水。

    时危扫了众将一眼,沉声说道:“东炎州有变,营中将士整装待发,若收到消息,即刻行军。

    前锋探马斥候,一刻之后至中军营帐,不得有误。”

    “末将遵令。”虽不知变故是什么,但军令既已传达,群豪遵令而行。

    牧天狼众将士各自散开忙碌,方才的闲散逍遥荡然无存。

    初阳诸子暗自咋舌,收放自若,纵有不测之事,营中将士却看不见紧张之意,沉静自如,似还有几丝不易察觉的喜意。

    “还请裴兄稍做准备。”时危拱手一礼道。

    “好说,江湖人惯了四海漂泊,去留随意,不会误了将军时辰。”

    “多谢裴兄。”时危无暇客套,匆忙告辞一声,和赫连城弦返回营帐。

    自时危传令一刻起不足六个时辰,探马得信,果然不出时危所料,东炎州有变。

    天色将晚,谷中诸将连同初阳诸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流离乡民口中的保命谷,没入虫鸣花语的夜色之中。

    东炎州,萍乡府。

    一行人不疾不徐的奔行在山间野地之中,看着有些零散,盘延百丈上下,竟是一支马队。

    马队之中散落数十辎重,车痕入土很深,所载之物甚是沉重。

    队伍中众人一脸风尘,显是奔波了很久,粗略看去和寻常行商一般,不过若是细心探究便可瞧见诸人神光内敛,顾盼生威,都是内家高手,也就只有如此,才敢在这个时候行走在东炎州中。(。)

第五百零二章 小陵关外() 
行列前端,骏马上端坐一个清秀男子,凝神望着远处群山,几骑相随其后,错落有致。

    “再有三百里就到陵山余脉了。”男子淡淡说道。

    “是,大将军,出了小陵关就是陵山,也不知道武将军赶到了没有。”一骑沉声应道,正是牧天狼中军骑倪青。

    此行众人正是李落诸人,牧天狼奉旨东征,李落率军先行一步,帐下中军骑倾巢而出,没有知会沿途州府,隐去行迹,悄然潜入东炎州,一探域外流寇虚实。

    等到了东炎州,入目境况已是千疮百孔,盗贼横行,不单只是域外流寇,竟然还有不少大甘中人趁火打劫,为祸乡里。

    众将看在眼中极是愤慨,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唯有视作不见。

    李落遣军中高手四下查探,奔行数府,探知茉府藏有流寇劫掠来的财物。

    和沈向东商议一番,中军骑扮作草莽山贼,伏杀流寇,抢下流寇搜刮而来的财宝,连破数军,疾行而出,北上陵山山脉之中,引蛇出洞。

    另命冷冰与李缘夕暗中出手,刺杀敌军数员将领,激怒流寇围追来犯。

    不过让李落意料不到的是冷冰和李缘夕杀意之重,险些将茉府贼寇领将悉数杀尽,好在这些流寇颇是凶悍,不曾被冷冰和李缘夕杀寒了胆,反而是依计追杀过来。

    七指擒纵翟廖语大展身手,沿途所经过的道路上虽有众人刻意掩去踪迹,但总能留下蛛丝马迹,远远引着流寇敌兵,向陵山而来。

    “步兵虽慢,但也不会差了多少,付将军与武将军遥相呼应,若是武将军还没有进陵山,付将军自会传信我们知晓的。”沈向东和声应道。

    倪青转头望了望身后远处,皱眉道:“就怕这些流寇找不着我们。”

    沈向东展颜笑道:“这个大可放心,有翟大侠在,流寇想找不到都难。”

    翟廖语醉意朦胧道:“怎么,倪青,你怀疑我的追踪之术?

    武功我不敢说,这追踪觅迹和酒量若是有人敢称第一,翟某第一个不服,怎样,你我赌一坛美酒?”

    倪青挠头苦笑道:“这个还是算了,翟大哥,这一路我可是没少给你打酒。”

    众人齐声大笑,李落莞尔笑道:“不和翟大哥作赌是明智之举,我们北上陵山,流寇紧追不舍,只看敌兵尾随追杀了数百里都不曾错了方位,敌兵之中当是也有精于追踪之人,不过恐怕是算不到翟大哥罢了。”

    众人仪态悠闲,身后纵然有追兵却也不放在心上。

    沈向东沉吟道:“连日疾行,流寇该猜到我们是要入山,如果想截住我们,小陵关外便是最后的机会,倘若错过,只怕流寇不会再犯险北进。”

    “余下三百里且等一等他们。”李落轻声说道,眉宇之间却闪过一丝忧色。

    沈向东见状问道:“将军可是忧心小陵关?”

    “嗯,小陵关现在尚有大甘将士把守,倘若在小陵关走漏风声,此事只怕前功尽弃了。”

    说话之间,一骑远远疾行而来,正是钱义,见到李落诸人抱拳一礼道:“大将军,有山贼设伏,被中军将士杀伤过半,余下逃入山中去了。”

    “穷寇莫追,留着他们也好将我等行迹告诉身后追兵。他们相距我军多远?”

    “探马回报,百里开外,约一百五十里。”

    李落抬头看看天色,轻声说道:“明日戌时便决生死。”

    “末将遵令。”钱义颔首示礼,策马殿后。

    “可惜追兵少了些。”李落叹息一声,随即摇了摇头,展颜道,“我贪心了。”

    “哈哈,不算少了,此番尾随我们来的敌军有万余之众,若是枢密院密报无错,算起来有东炎一州犯边敌寇三成有余,看来劫的这些财物确是碰到他们的痛处了。”

    “也多亏了冷公子和李姑娘杀了他们好几个头领,嘿嘿,现在这些贼寇可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呐。”倪青怪笑道。

    “怒而不怯,勇而无智,域外蛮夷,不堪一击。”倪白不屑道。

    “哈哈,倪将军豪气过人,不过不到终局不可掉以轻心,啧啧,倪将军,不如你我也赌上一局。”翟廖语笑道。

    倪白一怔,醒觉过来,连忙回礼道:“多谢翟大侠指点,是我输了,此战过后,我定当替翟大侠打上一坛好酒。”

    “我可没有指点你,哎,哪有不赌就服输的,不过酒还是要打。”翟廖语眨着眼睛怪模怪样的说道。

    楚影儿实在瞧不过去,冷声说道:“你少喝些。”

    翟廖语打了个哈哈,只当作不曾听见,哼着不知哪个地方的山野小曲,悠悠哉哉的抬头看天,似是醉了过去。

    李落转头看了翟廖语一眼,微微一笑,不曾多言。

    翌日清晨,小陵关。

    西域雄关司空见惯,眼前小陵关委实是小了些,城门高不过三丈,城头已残败不堪,一支瞧不出色泽的军旗松散歪斜的立在城楼前,一如这倚着旗杆昏昏欲睡的守关兵卒一般,无精打采。

    关门紧闭,不见过往商旅,关门外背些阴凉之处三五成群的坐着些衣衫褴褛的乡民,尽都灰头土脸,奄奄一息,看似是逃难而来的东炎州流民,被小陵关守将阻拦在外。

    李落扫了关外众人一眼,神色清冷如故,不显喜怒之色。

    流民见牧天狼众将策马而来,腰间更有刀剑利器,皆都心惊胆战,蜷缩一旁暗暗祈求平安。

    众人来到关门之前,朱智打马越前一步,扬声道:“有人么?请开城门。”

    过了许久不见回音,冷冰大是不耐,寒声说道:“不过三丈,何须费神?破开城门就是了。”

    中军骑几将瞠目结舌,李落低声说道:“还不到破门而入的时候,此处人多眼杂,莫要张扬行事。”

    冷冰冷哼一声,却也不再一意孤行。

    朱智提气呼道:“请将军打开城门。”

    “嚷,嚷什么嚷,大白天的就在这里喊叫,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急着奔丧么?”

    随着话音,城门护墙处探出一名兵将,面如瘦猴,没有几片血肉,耷拉着眼皮,斜眼瞅着城外李落诸人,这般居高临下之态,倒是映衬出几分倨傲之意来。(。)

第五百零三章 动了贪念() 
朱智一怔,抬头看了看兵将模样,淡然一笑,并未动怒。

    抱拳一礼道:“这位将军,我等欲借小陵关出关北上,还望将军打开城门,放我们过去。”

    兵将呲了呲牙,尖声说道:“放屁,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流寇的探子,跑到这里来哄骗本将军,爷瞧着你们尖耳猴腮,不是什么好东西,八成就是流寇乔装想混进小陵关。”

    “将军明鉴,我等实非流寇一路,原是东炎州炎中府人,逃难至此。

    贼子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为求生路万不得已之下只得舍家避难,有身册名碟为证,将军一看便知。”说罢,朱智从怀中掏出一个名册,双手呈上。

    兵将一滞,眼珠转了几圈,连着枯黄的眼皮动了几下,嘲弄道:“身册名碟,哼,谁知是真的还是假的,看你们哪像什么善类,赶紧滚开,惹得大爷兴起,都送你们去见阎王。”

    牧天狼众将大怒,就在这时,护墙内传出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丁甲,怎么说话呢,万一真是黎民百姓,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管。”

    话音刚落,奸瘦兵将身旁多出一个人影,脑满肠肥,与这唤作丁甲的将士有天渊之别,一身铠甲歪歪扭扭的披在身上,遮了胸口,怎也掩不过状若水缸的腰腹。

    打量了城门下静默相待的牧天狼众人一眼,来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诸位乡亲莫要听丁甲胡言乱语,这时候东炎州正值多事之秋,我们也要小心行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朱智压下心头怒意,淡淡应道:“将军明察。”

    “你们打哪里来啊?”

    “炎中府。”

    “哦,瞧你们这一家子人丁还是不少,是做什么营生的?”

    肥胖兵将目光游离,扫了几眼城下马车,眼中闪过一丝贪念,舔着渗白的嘴唇,强作和善道。

    “我族中世代行商。”

    “是么,哈哈,好的很,好的很,行商好,行商好,比我们这些刀头舔血的粗人那是逍遥多了。”

    朱智见城门上两人依旧这般不阴不阳的模样,转头看了李落一眼,李落微微点了点头。

    朱智沉声说道:“将军,我等一路颠沛流离,若是将军恩准许我等入关,必有重谢。”

    “好说,好说。”肥满将士大喜过望,来不及掩去脸上的贪婪之色,双眼眯了起来,装腔作势道,“都是大甘子民,何必言谢,太客气了,我们这是却之不恭啊。”

    丁甲一旁赔笑道:“正是,张将军心胸那是慈悲的很,怎会为了这些俗物放任百姓不管,你们真是有眼无珠,太粗浅了。”

    张姓将士极是受用,干笑几声,神色颇是张狂。

    牧天狼诸将见城墙之上两人一唱一和,却无打开关门之意,俱是怒气难遏,冷冰索性闭上眼睛,收敛心头杀意。

    “将军,可否打开关门?”

    “自然是要打开的,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张姓将士打了个哈哈,咬文嚼字道,“你们一路北上,有碰着什么吗?”

    “将军是说流寇敌军么?我等一路甚是急迫,好在没有遇到流寇,若不然只怕到不了这里。”

    “那是一定的,不过到了我小陵关诸位大可安心,流寇再是气焰嚣张也不敢到小陵关来撒野。”张姓将士傲然说道。

    朱智嘲讽暗笑,脸上却无异色,赞道:“有将军镇守小陵关,贼子自是不敢捋将军虎须。”

    两人听罢皆都纵声大笑,似是夸赞朱智孺子可教,似乎是有几分谈笑退强虏的气势,只不过瞧在牧天狼诸将眼中,格外显得无知。

    张姓将士话锋一转,突地沉声喝道:“本将看你们都带着兵刃,绝对不是寻常商旅,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朱智诈做吃了一惊,急忙应道:“我等确属大甘子民,只是世道艰难,不得已才带了些兵器防身,如若不然,现今境况下谁敢出门啊。”

    “马车上装的都是什么?据实说来。”

    “回将军,都是族中带出的细软用度。”

    张姓将士眼珠一转,冷哼道:“你们还算老实。”

    说罢望着城下这数百之众似有疑虑,丁甲凑近张姓将士耳语几句,不知在说些什么。

    正闭目养神的冷冰冷笑一声道:“无知,可笑。”竟是听到了数丈外两人的低语声。

    李落轻轻一笑,颇有些萧索黯然,清冷说道:“如此也好。”

    沈向东看了李落一眼,微微一叹,默然无语。

    “你们先在城外等着,待本将报与统领大人再做定夺,不过你们最好都安分些,要是心怀不轨,不要怪本将不留情面。”

    张姓将士听完丁甲密语,显已意动,冷声喝道。

    朱智拱手一礼,含笑应是。

    见城墙上二人隐去身影,翟廖语笑道:“朱将军好涵养,难为你了。”

    朱智笑颜接道:“倒不值得我们动气。”

    众人再无言语,过了约莫二刻光景,关门吱呀一声缓缓打了开来,奔出数百将士将李落诸人团团围住,看着还算是有几分模样。

    只可惜这些手握刀枪剑戟的士卒多是打量着众人身后的马车,于李落诸人却不怎么在意。

    领头一将暴喝一声:“解下兵刃,如有妄动,杀无赦。”

    朱智望向李落,李落轻轻扫了冷冰一眼,嘴唇微微动了几许,朱智上前与来将低声耳语几句,不着痕迹的塞过一张银票。

    来将阴森一笑,别有深意的扫了众人一眼,不再多言,大手一挥,喝道:“入城。”

    沈向东几人见状暗暗叹息一声,苦笑无语,若是守关的将士执意解下众人兵刃,或许还能有意放诸人离去,倘若只是像现在这样,恐怕已存了恶念杀心。

    牧天狼众将随守关将士缓缓入城,城外流民之中一个年逾半百的老者扑上前去,抱住一个将士鞋履,悲声喊道:“军爷,放我们过去吧,我们不是坏人啊。”

    士卒凶狠喝道:“滚开,老不死的东西,活的不耐烦了么。”

    “军爷行行好,要不然,要不然让老朽的孙儿入城吧,他还不到十岁,不会是贼寇……”话音未落,就被士卒一脚踹开。

    士卒骂骂咧咧道:“找死,脏了爷的脚。”(。)

第五百零四章 金银细软() 
人群之中一阵骚乱,不知是谁大声喊道:“都是大甘百姓,凭什么他们可以进去,我们就不能进去?还有没有天理王法?”

    士卒讥笑道:“你们要是也有金银细软,自然可以入关。”

    流民之中一片哗然,七嘴八舌的喝骂起来。

    领将之人甚是不耐,寒声喝道:“我就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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