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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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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万里幡然大悟,心头一热,微有几分哽咽之意,喃喃说道:“王爷,这……”

    李落朗声笑道:“臆测之语,李落可不见得会有这般心思。两位大人请收起免死金令,今日小侄设宴,莫要让酒菜凉了。”

    章荣政和杨万里相视一眼,章荣政暗一咬牙,探手取过一面,躬身言谢。

    杨万里望着桌上免死金令,一时左右为难,李落见状笑道:“杨大人收起来吧,小侄非不能有,实乃不可有,日后仰仗两位大人之处尚多,欲行之事比这两面令牌可是犹胜千倍,杨大人莫要推辞了。”

    杨万里叹了一口气,手下免死金令,只觉得此令入手,竟然有几分刺痛之意。

    章荣政暗暗擦去鬓间冷汗,李落此番恩威并施,环环相扣,只怕是不输于朝中那些老臣了。

    三人重归酒宴之中,消解了心中隔阂,杯来盏去之间多了几分同生共死的意味。

    美酒入喉,章荣政和杨万里逸兴遄飞,恍惚觅回了稚子时心怀家国的豪情壮志。

    觥筹交错,美酒熏香,章荣政和杨万里似乎有了少许醉意,悠忽之际,突然两人看见一旁笑颜相伴的李落,依旧如午时之前一般风轻云淡,齐齐一惊,蓦然醒觉,只怕今日两人一举一动皆在李落谋算之中。

    念及此处,禁不住酒意去了大半,相顾骇然,钦佩之余心中却也泛起阵阵寒意,美酒再入喉,只是这香醇味道不解何时悄然变了。

    自素雨小筑一宴不过两日,万隆帝传旨明示朝野内外,授命太师狄杰为监法司卿,太傅凌疏桐与司徒聂奉鸿为监法司少卿,李落司职巡检司卿,枢密院参知宗伯杨万里和冢宰章荣政受命巡检司少卿。

    圣旨一下,朝中诸人人人瞠目,领旨六人,除却李落,余下皆是当朝重臣,竟是添为巡检监法司下行走,若是算上一算,中书令、大理司、枢密院和太府司皆在其中。

    看似只是两司,实则已集了大甘朝廷四处实权衙门,尚且不算李落身后的三十余万牧天狼大军,风头之盛一时无二。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万隆帝下旨之后,卓城内外似乎都嗅到了这股山雨欲来的窒息之气,只是不知为何,纵觉山雨欲来,但卓城之中却没有风声,一时之间静的有些凝滞的意味。

    如此时分却也有喜事,最甚者当属定天王李落与太傅之女凌依依的婚事了。

    皇家子嗣,婚嫁之事向来马虎不得,犹是李落这般深受皇宠则更显张扬,几日里卓城上下茶余饭后闲谈之资当以李落为首。(。)

第四百七十八章 王爷不悦() 
李落受封定天王,婚娶便是王妃,万隆帝特许宫中内务府从旁打点一应诸事,视李落为己出。

    李落久在沙场江湖之中,如今婚娶却也不急于一时,订婚设宴,大婚之日则另选良辰吉日。

    晚间,淳亲王府,采雅轩。

    李落得闲回了府中与父母聚首,洛氏张罗婚娶之事,这些天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席间不时和兰妃萱妃说起,眉宇之间难掩欣喜自傲之意。

    只不过淳亲王李承烨稍显索然寡味之色,清冷自若,并未见多少夷愉。

    洛氏不曾察觉淳亲王异色,仍旧兴高采烈的絮絮聒聒,一众王妃皆是面含笑意,诚声相贺,只是心诚者几许却不得而知了。

    “王爷,你说楼儿大婚之时在府中可好?”

    淳亲王哦了一声,缓缓说道:“怕是不太妥当,楼儿现今业已封王,城东弃名楼早是声名在外,如若还在府中,或许会有闲言碎语了。”

    洛氏一愣,期期艾艾道:“这会有何不妥呢,楼儿大婚,臣妾不愿他离得远了,成婚之后再去城东也不迟啊,楼儿,在府中成婚可好?”

    李落看了淳亲王一眼,和声说道:“恐怕是不能在府中成婚了,内务府前几日有人过来,似乎皇上有意欲在宫中设宴,楼儿尚不知定议如何,过些日子方可知晓。”

    “哦,这样啊。”洛氏虽有些失望之意,但李落能得万隆帝如此厚爱,亦是好事。

    接道,“也好,也好,圣上恩眷,理该听圣上和太后的。”

    “楼儿,你若是早先知晓,该告诉你母妃一声,免的这些天里劳神费心。”淳亲王平声说道。

    “是,还望父王母亲大人莫怪。”李落歉声说道,“这几日一直在忙巡检司的事,没有来得及回府向父王和母妃请安,是楼儿不对。”

    “不妨事的,不妨事的,朝政要紧,你也多留心自个的身子,别累着了。”洛氏慈爱说道。

    淳亲王扫了洛氏一眼,淡淡说道:“你这爱子如今是炙手可热,权倾朝野,诸如立衙巡检司,本王也被蒙在鼓里,还是朝上皇兄传旨时才知就里,哈哈,朝中几个故旧还笑话本王当日这震惊之相演的好呢。”

    洛氏一滞,低唤道:“王爷。”

    李落忙起身一礼,请罪道:“父王,楼儿仓促行事,未及和父王商议,实属楼儿不该,请父王罪责。”

    淳亲王打了个哈哈道:“仓促行事?你这仓促行事可是缜密的很,狄侯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太师一职会落到自己头上。

    本王岂敢罪责于你,朝中上下可都说你若非本王之子,实已是大甘太子了,巡检监国,文武双全,为父还要借你为我淳亲王府添彩一二。”

    李落一怔,暗叹一声,商议又能如何,淳亲王府怕是没有旁人比之李落更为知晓根底,依着淳亲王行事,绝难答应李落巡检之议。

    李落静静无语,虽是料到巡检一事必受阻扰,只是没有想到第一个会是淳亲王。

    萱妃轻轻看了李落和李承烨两人一眼,只觉这席间的李落似乎有几分可悲之意,皇子王孙果然是难与寻常人家。

    萱妃微微一笑,柔声劝慰道:“楼儿,日后行事多和你父王说说,朝中内外,你父王比你更是熟悉,自然能指点个中厉害,再说上阵父子兵,你还担心你父王不会相助于你不成。”

    李落温颜一笑,颔首示谢,正欲出言。

    淳亲王清冷接道:“不必了,谋算大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有玄楼和皇兄也便够了,本王难得糊涂。”

    说罢长身而起,道,“夜了,早些歇息。”随即转身离了采雅轩,未再看李落一眼。

    席间一冷,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什么。

    萱妃轻笑道:“算啦,都回去歇着吧,兰妹妹,你也早些回去,还要看护玄昭,洛姐姐也安歇呢,让楼儿早些回去,明日还有的忙。”

    众人四散而去,李落萧索无语,辞别洛氏,回了弃名楼。

    月夜风高,出了淳亲王府似乎还透亮了些。

    李落吐了一口胸中浊气,自嘲一笑,莫名念起云隐山连云寨的日子,或许有一处这样的天地也是不差,随即摇了摇头,轻轻缓缓的抛了出去。

    弃名楼前,李落缓步而行。

    街上已没有几个行人,许是天气尚冷,早早都回家睡下了,只有沉香河泛起点点碎玉,分显清冷。

    行至门前三丈处,李落一顿,扬声笑道:“怎么在门外不进去呢?”

    街角对面,柳梢暗处走出两人,来到李落身前三步外站定,当先一人轻声说道:“在等王爷呢。”

    “楚姑娘。”李落展颜笑道,“等了很久么?”

    楚影儿嗯了一声,没有接言。李落看着楚影儿身旁之人,讶声唤道:“翟大人。”

    楚影儿身旁男子哈哈大笑道:“王爷武功果然了得,属下刚才还和楚姑娘赌王爷可否看穿我二人行踪。”

    “哦,谁赢了?”

    “自然是楚姑娘。”男子笑道,“属下赌王爷一丈左近才可看破我二人行迹,楚姑娘虽不曾说,但显是另有高明,论起来,是我输了。”

    说话之人年近四十,一脸沧桑之意,只不过一双眼睛却是亮若朗星,随意穿了一身布衣,洗的已是有些泛白,虽显寒酸了些许,只是穿在此人身上倒格外有放荡不羁、自在豪迈之感,正是宫中九卫七指擒纵翟廖语。

    李落不以为意,轻轻一笑。

    翟廖语在宫中九卫之中亦是颇为另类,指法冠绝江湖,内功精绝,当年行走江湖之时,逢草莽恶匪聚众一线天烧杀抢掠,人神共愤。

    忿怒之下只借十八坛烈酒,独守一线天险道半年有余,将一众贼匪三百余众活活饿死在山寨之中,一战成名,天下皆惊。

    后被九命萧百死觅得,也为一赌,两人交手一夜,输在萧百死剑下半招,这才投身宫门,添为九卫之一。

    江湖所传,是以这好酒嗜赌之名并称于世,行事虽显不羁,但为人颇是正派,更善追踪擒拿之术,或有大理司难办之人,多是会请翟廖语出手,还从未听闻失手过。(。)

第四百七十九章 府中打扫() 
七指之名,只为翟廖语左手仅余两指,宫中侍卫传言,翟廖语醉酒之后吐露些许,半生之命,错事有三,错一事则断一指,不过错为何事却不为旁人知晓。

    萧百死曾有言若是翟廖语左手五指俱在,当年一战孰胜孰败实难预料,一身武功高深莫测,九卫之中便是萧百死也不敢轻言胜负。

    李落和颜说道:“翟大人、楚姑娘相候定有要事,里面说。”

    翟廖语与楚影儿拱手一礼,李落含笑摇了摇头。

    三人轻步入院,月静风摇影,几人缓步而入,沿途不曾遇到旁人,偌大一个弃名楼似乎少有护卫。

    转过数株奇花异树,遥遥听到正堂处传出阵阵吆喝声,翟廖语愕然,颇显困惑,看了李落一眼道:“这是?”

    李落仔细分辨,展颜笑道:“不妨事的,是府中秋吉喧闹,且去看看是为何事。”

    三人快步走到弃名楼正堂之前,只见一个女子背向席地而坐,指点着正堂上下的不少人忙碌个不停。

    堂中有人清扫各处角落,晴云探月亦在其中,忙着编排堂中饰物,虽是寥寥无几,却也求恰如其分。

    溯雪不曾闲着,备了茶水,只是若想帮手之际,多被堂中之人笑颜婉拒,来去几次,倒让溯雪双颊染霞,颇是忸怩不安。

    梅舞袖也在堂中,神情漠然,不见与人交谈,只自顾自做些活计。

    李落环目一扫,不禁哑然失笑,堂下众人竟多是梼杌营将士,朱智亦在其中,此刻正蹲在秋吉身边,抬头看着屋顶横梁处几个扶着竹梯正自拂拭尘土的牧天狼将士,不时扬声嘱托当心些。

    秋吉侧着头嚷嚷道:“哎呀,小五啊,你瞧瞧你,左边,左边,印上黑手印啦,小心点,哎呀,不是,再往左一些,对,对,怎么擦不掉呢,真笨。”

    竹梯上的梼杌营将士一脸无奈,哭丧着说道:“这黑斑擦不下来啊。”

    朱智四下打量了一眼,咋舌道:“这斑迹是否是烛火映下的影子?”

    秋吉一愣,连忙四处瞅瞅,朱智唤道:“郭兴,把手边烛火挪些。”

    一名梼杌营将士随手将烛台移了半尺有余,果然横梁之上的斑迹也飘过数尺。

    秋吉没心没肺的叫道:“小五,就说你笨了,是影子还是灰尘都分不清,还是朱大哥眼力好。”

    朱智嘻嘻一笑道:“多谢秋吉姑娘称赞。”

    竹梯上的梼杌营将士哭笑不得,懊恼说道:“天色都这么晚了,我就说了明个再收拾,非得急着一会儿,再说大将军回来瞧见了成何体统。”

    秋吉起身叉着腰说道:“那怎么行,谁知道你们明个还在不在府中了,说不定又要出去打仗,小五,本姑娘的屋子可还没有收拾呢,我特意留下来,等你下次回来呢。”

    “秋吉,哎,不许乱讲。”溯雪急忙责道,“各位大哥都忙了好些天了,一回府中,你倒好,非要这个时候清扫楼里,过些日子我们再做也不迟啊。”

    秋吉嘟着嘴道:“哼,我还不知道他们,若是我说,肯定没人理我,溯雪姐姐你看,我就说了句你和晴云姐姐还有探月姐姐也在这里,都跑过来了,还不是想瞧瞧你们。”

    溯雪脸色绯红,便是晴云探月也觉脸热,笑骂起来,却是让满堂梼杌营将士尽都汗颜,不敢再多语,手下又再快上几分,生恐秋吉又说出什么话来。

    朱智哈哈大笑道:“这也未必,秋吉姑娘也是讨人怜惜,旁人朱智不敢断言,但我梼杌营将士向来都是以秋吉姑娘马首是瞻的。”

    “真的?”秋吉眼睛一亮,笑逐颜开,拍着朱智肩膀道,“这还差不多,本姑娘也不是小气之人,我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呢,明个都拿出来犒劳犒劳你们。”

    朱智一滞,脸色发白,连声说道:“不必了,不必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溯雪和晴云探月姐妹见状尽都掩口轻笑,只瞧着满屋将士,无惧生死,只听得秋吉一语,竟然都有些背心发凉之感,谁也不敢接言。

    正在这时,梅舞袖突然抬头望向堂外,漠然说道:“王爷回来了。”

    众人一惊,急忙回头看去,不知何时李落三人静静立在堂外,望着堂中众人忙碌。

    溯雪轻呼一声,上前几步,羞赧说道:“公子你回来了。”

    牧天狼众将士俱是一惊,急忙放下手中事务,躬身一礼,齐声唤道:“大将军。”

    只是苦了竹梯上的小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时手足无措,李落朗声笑道:“小心些。”

    说罢回头看着楚影儿两人,温颜笑道,“见笑了,请。”

    翟廖语面含微笑,看了楚影儿一眼,清朗应道:“无妨,无妨,王爷的弃名楼果然不同凡响。”

    溯雪迎了上去,轻声说道:“公子今个怎么回来的这般早?”说罢回头看了一眼堂中各处,垂下头甚是窘迫。

    李落莞尔一笑道:“自然是要早些回家的,这么晚了还要辛苦你们,明日无事我同你们一起收拾吧。”

    “那怎么好。”溯雪忙不倏说道,突然看见李落身后面带青铜面具的楚影儿,吃了一惊,止住话语,眼中颇显骇然之色。

    李落微一侧身,温声说道:“这两位是宫中九卫翟大人和楚姑娘,这位是溯雪姑娘,牧天狼中军骑朱智和梼杌营众将,她是秋吉,还有晴云探月两位姑娘。”

    说罢微微一顿,瞧了一眼远处的梅舞袖,和声说道,“梅舞袖梅姑娘。”

    翟廖语团团一礼,甚是和暖,不见丝毫自傲之意,楚影儿与朱智相熟,微微颔首。

    朱智抱拳一礼,正颜回道:“不知大人前来,末将等甚是无礼,还请大将军和翟大人恕罪。”

    李落轻轻一笑,示意无妨。翟廖语大笑道:“王爷,你这弃名楼倒是合我脾气,好,好。”

    朱智扬手示意,着众将将堂中诸物归位。溯雪轻柔说道:“公子,两位大人稍坐,奴婢这就去沏茶。”

    李落展颜一笑道:“劳烦你了。”(。)

第四百八十章 投奔王爷() 
溯雪脸色一红,向着三人盈盈一礼,转身离堂。

    晴云探月待溯雪语落之后上前轻盈一礼,脆声唤道:“公子,翟大人,楚姑娘。”

    李落颔首轻笑,心中一动,两人终是如溯雪一般唤自己为公子了。

    转即回了一礼,道:“不早了,你们回去歇息吧,明个我和你们一起收拾,咦,怎么不见冷公子和李姑娘?”

    “冷木头懒的要命,躲在后院不肯出来,李姑娘好像是在习武,我没叫她,落哥儿,你瞧瞧收拾的可好?”秋吉笑嘻嘻的接言道,微微仰着头,似是邀功一般。

    李落哈哈一笑道:“有你在自然是不会差的。”

    朱智众将士一脸汗意,怕是只有秋吉一人才敢称呼冷冰为木头了。

    翟廖语刚听闻秋吉唤李落为落哥儿便是一愣,此时更是不惜惊诧之意,疑声问道:“冷木头?可是天子剑冷冰冷少侠?”

    “咦,你认得他?”秋吉探出脑袋问道。

    翟廖语笑道:“还不曾得见,只是听闻当日官山行猎的惊鸿一剑世间少有,姑才有此一问。”

    秋吉皱着鼻子,将信将疑道:“有这么厉害?那他也不敢吃我给他的东西,胆小的很呢。”

    晴云探月俱都忍俊不禁,看来李落不在府中之时,秋吉没少了迫着牧天狼诸将试药,再瞧一瞧堂中梼杌营诸将脸上的苦色,这些天怕是没少吃秋吉的苦头。

    说话之间,溯雪端茶入堂,闻言责道:“秋吉,不可乱说,让旁人笑话。”

    说罢歉然看着翟廖语和楚影儿,柔声说道,“两位大人,还望莫怪秋吉出言无状。”

    秋吉天真烂漫,出言无忌,倒是颇听溯雪的话,吐了吐舌头,抱起桌上一盆黑绿花草,向李落做了个鬼脸,就要离堂。

    翟廖语突然眼中一凝,沉声说道:“姑娘怀中之物可是焚心草?”

    秋吉举起来看了看,憨笑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翟廖语脸色一变,急急说道:“姑娘当心,焚心草见血封喉,是奇毒之物,这怎会养成盆栽了?”

    “哦,毒性是不小,不过驱虫很有用呢,先留着用些日子,过些天就扔后院了。”

    翟廖语瞠目结舌,似是看着奇物一般打量着秋吉。

    焚心草生于幽寒之地,以往传于江湖,只在万里大泽人迹罕至之处才可见得一二,虽不知是否有驱虫之效,不过书中所载,此物左近不见活物却是真的。

    翟廖语踏足大甘天下,还不曾亲眼见过活着的焚心草,更遑论竟然是盆栽之相。

    堂中诸人各自一礼,退了出去,远远还听见秋吉几声絮叨,不知又再让梼杌营将士搬些什么。

    堂中一静,人去留香,翟廖语方才吐了一口气道:“王爷,属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皇子之中,王爷实是异数。”

    李落请两人入座,笑道:“翟大人,宫中九卫之中翟大人不也是异于他人么。”

    翟廖语哈哈大笑道:“正是,属下行事浪荡了些,确有些格格不入,宫中规矩太多,还是江湖中自在,不过卓城侯门王府之中竟然有这般妙处,属下佩服。”

    李落轻轻一笑道:“翟大人过奖了,请用茶。”

    翟廖语望着堂外,神色颇显怪异道:“方才两位女子可是教坊之中天异同相的那对姐妹?”

    李落看了翟廖语一眼,淡然应道:“是。”

    “花语人更香,天公作美,不止流落他处,弃名楼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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