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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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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忧心羞愧应道:“宋五爷言重了,可笑老朽自号医圣,却是艺浅技疏,没能医好郡主,老朽万死难辞其咎。”

    “难道真的回天乏术么?老夫看过碧游面相,绝非早夭之相,这……”宋谋讶然问道。

    “死不了。”屋中传出一个冰冷女声,走出两人,一人正是刀娘宋语依,另有一双十女子,手中提着一个药箱,出屋之后,静静的走到莫忧心身后,垂首不语。

    “七妹,如何?”

    宋语依冷冷说道:“行功入魔,奇经八脉损伤极重,莫先生连施医术,压下体内杂乱真气,虽无性命之忧,一身武功恐怕是保不住了,日后只怕再难习武,能否与寻常人一般也难说,最恶之境这辈子只能躺在榻上。”

    说罢,双目阴狠的瞪着宋崖余,寒声说道,“终朝心法是道家秘术,本就非女子之长,糊涂,碧游外柔内刚,生性要强,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

    宋崖余嘴角微微一动,萧瑟回道:“七姑教训的是。”

    “难道真就没有旁的法子么?”宋秋宁不死心的问道。

    莫忧心苦笑道:“该试的法子老朽都试过了,确实再无良策,或许只有鬼谷老人在世才有一线生机。”

    宋崖余重重一礼,沉声说道:“本王多谢莫先生援手之情,如今能保得一命已是万幸,日后如何,且看她的造化。”

    莫忧心连忙侧身闪开,汗颜回道:“王爷,老朽当不起,当不起。”

    说罢连连搓手,叹道,“郡主此番受创极重,三阳三阴俱已受损,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阳维脉也是支离破碎,老朽勉强将杂乱的真气导入冲带二脉,保住郡主性命,可是这绝非长久之计,尚须自脉络要穴抽出数股真气,时间越久,郡主苦楚越重。

    真气一日不除,就多一分危险,方才就是郡主疼痛难忍,还是王爷令姑出手相助,封住郡主昏穴,才睡了过去。”(。)

第四百四十八章 封经引脉() 
宋崖余神情一暗,低声说道:“红颜还在里面?”

    “嗯。”宋语依淡淡应了一声,脸色稍和。

    宋崖余仰首,缓缓闭上眼睛,又再睁开,眼中精芒四射,寒声说道:“小女温婉,心性和善,苍天欺我,若觉我宋崖余有愧天地,也该责罚在我宋崖余身上,何苦作难小女!”

    李落静静站在一旁,没有做声,唐梦觉唏嘘一叹道:“天道不公,苦了碧游。”

    李落突然轻声问道:“终朝心法,可是取自道家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的希言自然?”

    唐梦觉一愣,李落语声虽轻,堂中诸人却也听得真切,莫不暗自恼怒,这等时候李落还留心内功心法,实是薄凉至极。

    唐梦觉不明所以,不过李落非是无的放矢之人,随即应道:“正是出自此处。”

    “哦,道法究天道自然,天之道,利而不害,寻生死阴阳相合之术,为何这终朝心法会这般凶险?”

    “我不曾见过终朝心法,不知其中利害,听闻此心法在道家万法之中亦是玄妙非常,或许别有制衡吧。”唐梦觉低声回道。

    李落淡淡应了一声,沉吟思索,只听宋语依冷哼一声道:“世间武学如沧海繁星,难不成只有一个冰心诀,哼,井底之蛙。”

    “七妹,慎言!”宋谋轻叱一声道。

    宋崖余心中虽不喜李落方才之言,但也不便显露异色,望着李落歉然说道:“大将军莫怪,小女深得本王姑母喜爱,如今生不如死,本王姑母心中愤懑,言出冲撞,本王替姑母向大将军赔罪了。”

    李落似是没有听到宋崖余之言,依旧怔怔出神,如此模样,看在旁人眼中,仿若是在取笑一般,堂中便有几人颇显不善之意,。

    唐梦觉轻咳一声,低声唤道:“大将军。”

    “可否将冲带二脉中的真气解去,三阴三阳一十二经该不会尽数受损,道家有法破而后立,若借经脉诸道,引杂乱真气入任督二脉,或许能保住郡主一身武功。”

    李落一言既出,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李落是在揣摩医治宋碧游之术,却是错怪了李落,便算李落只是随心所想,但总也是有心。

    宋府诸人面色稍霁,倒是唐梦觉轻轻吐了一口气,落下心中忐忑之意。

    李落有所感,看了唐梦觉一眼,温颜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宋崖余心中一喜,急急说道:“大将军通晓医术?”

    “算不得通晓,只是知道些罢了。”

    宋崖余连忙看着莫忧心,沉声说道:“莫先生,此法可行?”

    莫忧心勉强一笑,看着李落,淡淡说道:“原来大将军还深悉岐黄之术。”

    李落见状,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默然无语。

    堂中众人见此,虽是对莫忧心如此模样颇为不耐,不过李落长于兵法,功见沙场,从未听闻李落医道之学有何过人之处,倘若只是信口开河之语,却也怪不得莫忧心这般作态。

    莫忧心见李落似是无言以对,抚须摇头道:“这种法子闻所未闻,乍闻之下,似是别开生面,不过稍作推敲,便知只是异想天开罢了。”

    宋崖余眉头一皱,平声说道:“话从何出?”

    莫忧心连连叹息,缓缓说道:“王爷,倘若真能将杂乱真气借阴阳诸经汇入任督二脉,再由任督二脉引出,也不失为解救之法……”话音未落便被宋崖余截断:“难在何处?”

    莫忧心一滞,瞥了李落一眼,躬身回道:“王爷有所不知,经脉虽是相通,但各为其道,就算有穴位联接,但真气杂乱难控,怎知这些真气从哪一处穴位转入经脉,稍有不慎,一旦真气如脱缰野马,窜入郡主周身经脉之中,依着郡主现在这般境地,恐怕禁不起这等重创,香消玉殒绝是难免。”

    众人听罢,暗暗点头,莫忧心言之凿凿,于情于理,医圣之名确也是名不虚传,只是这便又绝了宋碧游的最后一丝生机。

    宋崖余怅然一叹,颓然道:“原来如此,本王还是要谢过大将军。”

    李落轻声说道:“倘若是封经引脉呢。”

    “封经引脉?”莫忧心讶然一笑道,“大将军语出惊人,老朽竟不知道大将军会这神仙之术,若是大将军通晓封经引脉之法,或许真能解郡主眼前之危。”

    “封经引脉,这又是何等医术?”

    “王爷,封经引脉怕是算不得医术了,该是称之仙术才对,老朽也是从山野异志中瞧过这个名目。

    封经引脉尚有另一个名字,叫做连经接脉,是要将周身一十二经和奇经八脉悉数掌控,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尽都随心所欲,若是能得此法,哈哈,这世间万般内伤,若只求不死,便无难处,老朽愧不敢当,实没有这等本领。”

    “连经接脉!?”此语一出,堂下便有人低呼出声,此法已趋医道至极,大甘百年从未听闻有人能施展此术,纵是当年鬼老被誉为千年难得一遇的医道圣贤,也不曾听闻施展过这等医术。

    宋崖余心中一冷,似乎是燃起的一丝希冀也随之飘然散去,只是不死心般问了一声:“大将军,莫非你会连经接脉之法?”

    李落淡然应道:“我不会连经接脉。”

    宋崖余心中一伤,虽已猜到,但亲耳听闻李落直言相告,却也难免失落之意,瞬息之间,似是苍老了数年。

    莫忧心嘲弄的看着李落,若不是为李落身为大甘殿下,怕是要出言斥责了。

    宋府几人望着神情清冷如昔的李落,倘若只为戏弄宋崖余,确是过分了些,便是宋秋宁,亦是面有不善的看着李落。

    李落轻轻说道:“我不会连经接脉,但封经引脉之术倒是知晓一二。”

    “什么!?”堂中几人惊呼出声,宋崖余跨前几步,抢到李落身前,抓住李落手臂,微微有些颤意道:“大将军,你真的会封经引脉之术?”

    不等宋崖余说罢,身后李缘夕身形一展,鬼魅般立在两人身侧,冷冷的盯着宋崖余,背后长盒蓦然破开,玉手后探,拂刃便将出鞘,怕是宋崖余再多一分,这拂刃便要离手而出。(。)

第四百四十九章 金针银针() 
宋语依,宋秋宁,宋无夏,尚有不知姓名的几人身影随之而动,兵刃出鞘,围住李落和李缘夕二人,却是慢了一步。

    唐梦觉和宋谋扬声喝道:“住手。”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唐梦觉额头之上已见汗意,只是李落与宋崖余二人神色竟都是一丝未乱,宋崖余惊喜的看着李落,李落温颜相对。

    待到唐梦觉和宋谋两人齐声喝止,宋崖余才醒觉过来,转头喝道:“你们做什么,还不退下。”

    说罢松开抓住李落手臂的双掌,看着李缘夕,歉然一礼道,“李姑娘放心,本王断不会对大将军心怀恶意,方才言行有失,请恕罪。”

    李落回头看着李缘夕,轻轻一笑道:“没事的。”

    李缘夕这才退开两步,目中所及,只是李落和宋崖余二人,周身诸人竟然看也不曾看上一眼。

    宋崖余虽是神色不变,心中实已寒了几分,方才李缘夕杀气袭体,虽未有多盛,但这阴冷寒毒之意却是从未见过,倘若出手,只怕是非死即伤。

    宋崖余扫了唐梦觉一眼,心中一动,看来唐梦觉颇是知晓李落麾下几将的性子,若不然依着唐梦觉的才智历练,断然不会惊出一身冷汗。

    宋府几人亦是一脸惊意的看着李缘夕,适才李缘夕进退拿捏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近,少一分则远,这等武功,只怕已不在江湖宗师之下。

    宋语依寒声说道:“姑娘好毒的出手。”

    李缘夕眼皮纹风未动,冷冷淡淡,宋语依冷哼一声,何曾遇到过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武林后学。

    还待再说,宋崖余扬手一挥,沉声说道:“是本王有错在先,不关李姑娘的事,再者李姑娘亦为大甘郡主,身份不在你我之下,休得无礼。”

    宋府诸人一愣,惊讶的看着李缘夕,想不到这冷漠的妖艳女子竟是大甘郡主。

    宋崖余不愿多言,与李落相视一笑,两人心中忌惮之意却又重了一分,纵是唐梦觉也不知李缘夕身为大甘郡主,宋崖余消息通灵,确是可怖。

    而这李落处变不惊,沉稳处似乎不在宋崖余之下,若是为友倒还好,倘若为敌,怕也是要寝食难安了。

    “大将军真的会封经引脉?”

    李落和声应道:“只是略知一二。”

    莫忧心尖声喝道:“荒谬,世间怎会有封经引脉这等子虚乌有之术?”

    李落瞧了一眼天色,淡淡说道:“倘若我会四阴六阳针法,莫先生以为如何?”

    莫忧心语塞,脸色数变,良久才说道:“这,这不可能,四阴六阳针法绝传江湖已久,你,你怎么会?你怕是信口开河……”

    “莫先生。”宋崖余眉头一皱,不悦道:“大将军怎是信口开河之辈,莫先生为府中尊客,但也不可如此出言无状。”

    莫忧心一凛,急忙辩解道:“王爷息怒,王爷有所不知,这四阴六阳针法失传已久,早已成绝响,老朽行医多年从来都没听说此法还有传人,大将军若是真会四阴六阳针法,只是,只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莫先生不曾听说,不尽然便不会有人识得,大将军既然如是说,自然不会作假,莫先生休要多言。”

    “这,这……”莫忧心脸色涨红,无言应对,默然垂首,不知在盘算什么。

    宋崖余望着李落,和声接道:“大将军能医好小女么?若有差遣,大将军但说无妨。”

    “王爷,四阴六阳针法是为封经引脉凭借,只是这封经引脉之术我从未施展过,方才出言相询,也是想一探郡主所习心法,若是道家心法,或许有几分机会,但我并无十全把握,最多只有四成机缘。

    莫先生医术不凡,引真气入冲带二脉,只是如莫先生所说确为权宜之计,若是依此法,郡主可保性命,若是行险相搏,却有身亡之危,王爷一言而定,不过若是以封经引脉医之,我既已应允,自当全力而为。”

    宋崖余一呆,不想这封经引脉之法也只有四成把握,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言。

    宋府几人面面相觑,似是一线生机,却又凶险万分,换做谁人,也觉难定心意。

    良久,宋崖余轻吐了一口气,道:“大将军,烦请稍待片刻,本王与内子商量一下,再做定夺。”

    说罢重重一礼,返身入屋,不过盏茶工夫宋崖余便即转出里屋,神色竟似宽解了一分,朗声说道:“大将军,请放手施术,若是小女命不该绝,自当无碍,若是福薄,也便由她了。”

    李落轻轻点了点头,道:“尚有一事相请。”

    “大将军请说。”

    “不知府中女眷,可有内家高手,且通晓医理之人?”

    宋崖余微一思量,应道:“倒是有几人,不知要何般境界?”

    “封脉之法,差之毫厘便有凶险,但男女有别,郡主尚且待嫁闺中,我不便行针,若有通晓医理之人从旁相助,可省却诸般不便。”

    宋崖余沉吟道:“大将军思虑周全,内子医术上颇有研习,便让内子相助大将军一二。”

    “好。”李落一怔,淡淡应道。

    “除此之外,大将军可还要本王做些什么?”

    “金针四百零九支,银针一千六百三十六支,可能凑足?”

    宋崖余倒吸了一口凉气,喝道:“这么多!秋宁,如何?”

    宋秋宁略一沉吟,沉声应道:“半个时辰之内备足大将军所用金银二针。”

    “好,速去。”

    宋秋宁颔首一礼,疾步离去。

    “大将军,还有么?”

    李落又再说了数十种医药之物,宋府之中倒是都有,省却了不少时辰。

    这半个时辰,堂中宋府诸人几如度日如年一般,坐立难安,偏又不能出言一吐胸中郁气,闷声无语,一时间这后堂之中分显压抑。

    李落坐在长椅之上,低头凝神思索,言不入耳,视之不见,倒也使得宋府中人屏息静气,生恐惊扰了李落。

    半个时辰将至,李落轻轻抬起头来,和声问道:“府中可还有医术和内家修为胜过王妃之人?”(。)

第四百五十章 闺阁之中() 
宋崖余展颜一笑道:“大将军尽可安心,内子医道修为远在寻常医师之上,倘不算莫先生,府中无人能出其右。”

    “哦。”李落见宋崖余一派笃定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堂外传来一声轻咳,宋秋宁和府中几个武士怀中抱着长短不一的各式精致长盒,入屋之后摊在桌几之上。

    宋秋宁扫了一眼身后众武士,沉声说道:“你们退下。”说罢抱拳道,“王爷,幸不辱命。”

    “好。”宋崖余长身而起,走到桌几前扫了几眼,微微点了点头,扬声唤道,“大将军。”

    “请王爷命人守住内外,不可惊扰行针,多备些烛火,夜色已深,不利行针,不过时日愈久,成算愈小,不得已而为之了。”

    “好,本王依大将军吩咐。”

    “请王爷通传一声,我这便进去了。”李落抛开心中杂念,提了一口气,淡淡说道。

    “不必,内子已有准备,大将军,可还需旁人相助?”

    李落轻轻摇了摇头道:“人多亦是无用,两人足矣,王爷暂且稍待,快则三个时辰,慢则五个时辰自有分晓。”

    宋崖余缓缓点了点头,道:“劳大将军费心。”

    说罢见李落和府中两个侍女捧起长盒便要入屋,突地扬声唤道,“大将军,若有凶险,但请便宜行事。”

    李落轻轻一笑,应了一声,正要举步,只听宋语依冷冷说道:“若是你救活碧游,老身负荆请罪,若是你害死她,哼,别怪老身心狠手辣。”

    李落清冷的看了宋语依一眼,淡淡说道:“好。”

    宋崖余不欲宋语依再有闲言,喝道:“掌灯。”

    随着语声,烛光四起,内堂上下亮如白昼,竟有几分刺目之感。

    李落不在,堂中一时静的有些诡异,众人各怀心思,宋崖余扫了堂中众人一眼,似也经受不了这难堪沉闷,沉声说道:“但愿碧游吉人天相,化过这一劫。”

    “还要看大将军可否回天有术。”宋秋宁叹了一口气,接道,“没想到大将军医术之上也如此了得,真是深不可测。”

    “哼,若是他信口雌黄,害了碧游,老身不管他是大甘的九殿下,还是什么大将军,都要他偿命。”宋语依阴寒说道。

    唐梦觉眉头大皱,看了李缘夕一眼,李缘夕置若罔闻,似是没有听见一般。

    宋秋宁颇是尴尬的望着李缘夕,堂中俱是宋家亲友,纵然宋语依如此,亦无人出言相驳,竟如默许一般。

    唐梦觉淡淡一笑道:“宋前辈此言差矣,大将军早已言明只有四成把握,倘若真有不测,怎能怪罪于大将军,大将军真是天性凉薄之辈,大可悄然而去,趟这趟浑水于他何益?”

    宋语依脸色阴寒,叱道:“小辈无礼,唐老太太便是这般管教后辈的么?”

    唐梦觉不惊不惧,坦然望着宋语依,平淡之中傲气暗藏,和声回道:“梦觉族训便是如此,却不知宋前辈有何指点?”

    宋语依方要出言,宋谋轻敲桌几,插言说道:“人非人,刀非刀,法为同,道却不同,七妹,你着相了,这些年你虽潜修内功心法,但仍旧勘不破心魔破绽。”

    宋语依怒意一显,瞪着宋谋,宋谋缓缓说道:“心中放不下,究其一生也难补上心中破绽,倒让后学小辈看笑话。”

    堂中一寒,丝丝杀气萦绕其中,只是这宋谋首当其冲,却还悠闲自在的坐在椅上。

    宋崖余略有些倦意道:“七姑,碧游生死未知,你莫是要在这里动手么?”

    宋语依呼了一口寒气,卸去内劲,转身坐下,杀气随即消散而去。

    宋谋看着唐梦觉,和声赞道:“唐家小子,你不错。”

    唐梦觉一愣,不知智圣此言何意,含糊应了一声。

    宋语依冷哼一声,闭上双目。

    到了此时,李缘夕似是才有察觉,缓缓转头看了宋语依一眼,又再瞧了瞧唐梦觉,生硬说道:“他没有来。”

    唐梦觉一怔,明白过来,李缘夕是在说冷冰,倘若冷冰正在堂下,恐怕此事难得善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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