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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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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冰猛然一提气,握住长剑的手微微一紧,又再缓缓放开,眼中寒芒暴涨,杀气一闪即逝。

    场中众人多是武艺精绝之辈,冷冰真气变化,俱有所感,看来眼前来人定是强绝之辈,若不然依着冷冰这等冷傲性子,怎会如此震动。

    秋吉自然不知方才身上的一股凉意从何而来,跳到老者身前,大声说道:“老爷子,怎么这么说落哥儿,你不是说落哥儿面相好,有贵人相助的么?”

    老者似有几丝轻蔑之意,转头走开,不含丝毫人情的冷然喝道:“不是还有几株药草要种么,日上杆头,再不种下去怕是活不久了。”

    秋吉一惊,连连点头,向着李落一礼,又再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道:“你们先去休息吧,我把剩下的花草种上,可不能晒死了。”

    说罢急急跑开,边走边憨声盘算道:“还是一株七指佛莲,两株同心草,一株大花六道藤,哎,就是这天太热,要不然还能试试九仞雪莲栽不栽的活。”

    望着秋吉隐入树丛之后,云无雁长吐了一口气,喃喃说道:“七指佛莲,同心草,大花六道藤!?还有九仞雪莲,这……”

    李落轻轻回道:“秋吉天赋异禀,世间花草,少有她不能栽种的,愈是罕有,她愈是得心应手,寻常难得一见的花木,只要有一线生机,她多是能救得活。”

    “奇才!”云无雁赞道。

    呼察冬蝉也是惊讶的合不上嘴,若是方才溯雪所言不甚明了,但秋吉低吟的几株花草,呼察冬蝉也是略有耳闻,犹是大花六道藤,传说是仙家之物,可解百毒,入药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

    虽不知传说真假,但确属天下极为罕见之物,皇宫之中也未必能存有几株来,多也只是死物,还从未听闻有人能栽种的。

    冷冰亦是微微有些动容,侧目望着秋吉两人远去之处,良久冷声问道:“他是谁?”

    李落一笑,道:“他暂居于此,与我亦师亦友。”(。)

第三百六十五章 入中书令() 
“哦,好。”冷冰眼中精芒一闪,沉声回道。

    “冷公子,我与他艺出一脉。”李落展颜说道。

    冷冰哼了一声,清冷说道:“大将军放心,若我不能胜你,我自不会去找他。”

    李落微微一笑,颔首示谢,朗声说道:“我们走吧。”

    牧天狼几将皆都小心的看着脚下,深恐踩到花草,若是踩到,还不知是什么奇珍之物了。

    到了午间,众人自在随意,朱智厨艺不弱,做了几道菜,馋坏了秋吉,早早候在桌前。

    弃名楼中,一十一人,同座一堂,无高无下,无轻无重,溯雪本是不欲与众人同席,怎奈牧天狼诸将连声劝解,最后被秋吉一把拉着坐下,杯来盏去,便是李落,也喝了一两杯水酒,数年征战,少有这般惬意。

    牧天狼诸将在弃名楼中住了下来,云无雁几将原意不便打扰,自去军府驿站暂住,李落不允,在府中留了下来,房舍尚多,不见熙攘,倒还觉得冷清了些。

    抽的时日,几人拜会了狄杰,狄杰自回了卓城,虽不算闲置,但也未曾再受重用,难得清闲,精神甚是矍铄,见到李落几人,极是高兴,大宴诸将,却是喝的多了些,竟然醉了。

    李落和云无雁看在眼中,怅然无语,大甘之中,不论将才,若想再寻一人能似狄杰这般气度,确是难有了。

    经后数日,李落,云无雁和迟立几人忙于军中诸事,钱粮账册俱要与冢宰库府及太府司核对。

    往日里有戚邵兵打点,众将不觉如何,这一旦亲手做起来,竟有眩晕之感,好在戚邵兵整理账册极是详尽,李落几人只需指点一二便可。

    便是如此,也是忙了数日有余,待到诸事处理妥善,众人疲惫不堪,竟也不比一战费的心力小些。

    待到军中诸事处理妥当,诸将本以为能得闲暇,不曾想万隆帝心血来潮,召李落入宫,却是让李落领了中书令参政知事一职,协同朝中重臣处理政事。

    李落虽贵为大甘皇子,官居辅国大将军,定天侯,但参与政事尚属首次。

    这中书令执掌天子之令,参议大政,综观政务,实为百官之长,权柄极大,太傅凌疏桐为中书令令监,当年的太师于乘云亦是中书令令监,便是淳亲王李承烨,也不曾入过中书令。

    中书令只有三面,当年于乘云与凌疏桐各掌一块,万隆帝留有一块,于乘云谋反不成,这面中书令便收回宫中,此次李落出任中书令参政知事,万隆帝便将这一面中书令赐予李落。

    中书令参政知事原本不是什么要职,怎奈李落持中书令,名为参政知事,实则行监管之权,便是凌疏桐,见到李落,也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点怠慢,如此一来,反让李落不甚自在,只是皇命难违,唯有作罢。

    好在李落本性随和,谦恭有礼,与群臣相处,从未有盛气凌人之举,甚得不少朝臣称赞,只是内中如何,却非是一两日便能理得清楚。

    李落入中书令,并未过多参与政事,连日来俱是多看少说,和李落往日行事之风大不相同。

    凌疏桐每逢入朝议事之前,都和李落商讨一二,李落也未曾推辞,皆都诚心相待,寥寥几处提议,俱都恰到妙处。

    犹是盐税一事,大甘历来都是州府官衙自成定议,收缴盐税再报于朝中,其中藏污纳垢,难以根治,不少人便借此倒卖私盐,更甚者与官府勾结,欺上瞒下,中饱私囊,在官管诸物之中,最是获利。

    李落有念于此,荐与凌疏桐,各州府郡以州中在册百姓为基,从官府盐场领得足额之份。

    盐税一应理明留册,各州盐税由朝廷明令地方,府郡官衙先赊与朝廷,待到运回各地后售予百姓,再将所得银钱按账册上报朝廷。

    倘若不曾卖出,便留作下年之用,账目往来皆由朝中各司核审。

    税款朝廷收缴七分,余下三分划归各府官衙,留作日常用度。

    如此一来,各州官府不敢随意变动盐税,且是有利可图,虽不能免去有人敢违国法,铤而走险,不过却是能遏制几分州府贪赃枉法之事,若是盐税合情合理,这贩卖私盐之事也便少上几桩,寻常百姓的日子或是能好过些许。

    凌疏桐听罢,暗暗吃了一惊,原本与李落商议,不过是以示敬重,实也是做于万隆帝和李承烨看罢了,难料李落确有实才。

    所书几议,俱是不凡,朝中政事,也颇有见地,初始之时的不以为然早已烟消云散,论起治国参政,恐怕不弱于朝中诸臣,皇子之中,更是难有人能及。

    凌疏桐心中震动,万隆帝命李落在中书令行走,恐怕不单是行令监之责,该不会是别有用心。

    李落上书几议不径而走,朝中上下议论纷纷,惊叹之际却另有一波暗流涌动。

    李落只做不知,阿谀奉承、阳奉阴违和一些嘲弄诋毁之语尽都不放在心上,一笑置之,依旧淡薄如水。

    万隆帝遇刺一事,前后数百人蒙难,悉数收押于卓城天牢。

    这些人中虽有少许理该是罪有应得,不过多与万隆帝遇刺无干,余下众人尽是受了无妄之灾,屈打成招,糊涂之中便成了替罪羊。

    李落黯然神伤,天子遇难,却是有人倾轧异己的良机,官府腐朽不堪,绝非是一日之寒。

    连余十数日,李落奔走于大理司、枢密院和天牢之间,将此前案件重新审阅,无罪之人卸甲脱罪,几日下来,竟有七八分俱是无辜蒙冤之人。

    不知为何,李落却不曾追究,只是放了这些人出来便即了事,倒是吓得不少暗中做了手脚的人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深恐李落追查之下,丢了乌纱事小,掉了脑袋事大。

    有怀王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心怀侥幸,现今如日中天的九殿下会否先斩后奏。

    这些日子李落各处奔波,难有得闲,章泽柳几人寻了好几次,尽被李落婉言推辞。

    倒是章泽柳说起当年月船花魁柔月,如今已离了月下春江,栖身大甘西城,开了一家茶楼,据说生意好的出奇,慕名而来之人络绎不绝,不论富家公子,还是异域豪侠,入得卓城,多是会去这茶楼走上一遭,一睹柔月的绝世容貌。(。)

第三百六十六章 私闯天牢() 
不过多数之时俱是见不到柔月,章泽柳去过数十次,还是在三月之前,碰巧见过一面。

    这个柔月姑娘似是看淡了月下春江的浮世繁华,倦了索水河畔的烟花脂粉,归于凡世,再不是一个花船琼楼中的月下仙子,只是如今平常的一个茶楼掌柜。

    或是柔月也不曾料到,离了月船,这柔月之名却比在月船之上更胜三分,追捧之人,如过河之鲫,比之当初索水河畔还要胜出几分来。

    李落听罢,哦了一声,神色平淡如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日,李落入天牢之中,查阅落监名册,看看还有无遗漏,万隆帝遇刺一案虽是未得侦破,不过也算是善终而结,未再有人受到连累。

    枢密院和大理司已在暗中布下耳目,明察暗访,只是不曾再这般大张旗鼓。

    李落萧索一叹,轻轻搁下天牢名册,名册之中,若有李落翻到之处,或是救得几人,若是李落不曾瞧见的,又能奈何。

    李落遣开卫卒,孤身一人入得监牢之中,向关押死囚处走了过去,以查脱罪之人是否俱已放出。

    天牢之中守卫森严,李落被盘问数次,好在借有狱监令牌,虽未通名,也还前行无阻。

    狱卒颐指气使,每过一处,便有士卒留难,竟还有人讨要银两,李落也不着恼,只是亮出令牌,少有言语。

    转过几道牢房,入鼻传来阵阵恶臭,还有血腥之气夹杂其中,阴寒刺骨,火光亦是死气沉沉,不见分毫摇晃,和阴曹地府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倒是暗处的老鼠蛆虫活的甚是自在,不时还能听见几只老鼠嬉戏之声。

    突地,一声奇怪的呻吟声传入李落耳中,似是垂死挣扎,又似是凄苦难言,隐隐约约,甚难明辨,间或之中还有一丝恶兽沉吼之音。

    李落一怔,莫名间顺着声音传来之处走了过去,再转过数处监牢狱门,声音骤然大了些许,身处之地,已不知是监牢何处了。

    呻吟声已然不见,只听见木椅晃动吱吱作响,还有一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旁人怪异的笑声。

    李落猛然止步,良久,缓缓走了过去。

    一处寻常死牢,无窗,丈许方圆,靠内一侧的地上堆着些枯草和一个看不出颜色的布单,手臂粗细的铁铜栅栏上插着两支火把。

    火光之下,监牢正中,摆着一张木桌,桌上躺着一人,似是没了生机一般,头垂在侧旁,一头散发铺在脸上,瞧不清相貌,两支手臂随着晃动的木桌上下轻摆,手臂上似是勉强粘着几片碎布。

    桌前亦有一人,背对牢门,看着装扮,该是狱中狱卒头领,衣衫已是不整,喘着粗气,腰间落下两支修长**,木桌一动,便也动上一动,珠圆玉润,在这昏暗的死牢之中煞是刺眼。

    桌上人手脚之上,俱带有铁链,没入石墙之中。牢门前,尚有另一张木桌,桌前坐着两人,两碟小菜,一壶酒,吃喝之间,兴致勃勃的看着监牢之中,不时放肆大笑,指指点点,竟似看戏一般。

    天牢之地,向来都说污秽不堪,可是亲眼所见,便是李落,也觉烦闷,这一抹暗色,似是星宿剑、大罗刀,也斩不断,理不尽。

    暗灯,阴湿,腐烂,恶臭,死寂,却点缀这一双纤足玉骨,合着不近人声的兽息,残败,怪诞,神伤。

    突然李落身后传来一个兵卒的怒喝声:“什么人,竟敢私闯天牢?”

    场中骤然一静,正自喝酒谈笑的两人猛然放下酒杯,一个旋身,刀已离鞘,一左一右,死死盯着李落。

    如此应变,武功亦是不弱,不过此时眼中惊惧之意怎也掩不下去,李落便站在两人身后三步处,若是李落出手,眼前这两个天牢高手,已是死尸了。

    其中一人色厉内荏,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私闯天牢,活得不耐烦了。”

    牢中之人也被惊醒,提上衣衫走了出来,微微一惊,阴恻恻说道:“什么人,报上名来。”

    李落话到唇边,只觉一股抑郁之气泛上心头,连声咳嗽起来,抬头看了说话之人一眼,样貌甚是平常,少了一只耳朵,眼睛不大,却是精芒连闪,阴狠凶厉。

    李落未回言,回头看了看身后士卒,士卒也是抽出腰间长刀,刀尖相向,左手之中还拎着一壶酒。

    李落止住咳声,取出怀中狱监令牌,交予残耳之人,轻声问道:“她是谁?”

    残耳之人神色一凝,心中暗呼不妙,硬着头皮接过令牌,翻看一下,确是天牢狱监令牌。

    狱监令牌天牢之中只有四块,狱典大人手中有一面,狱卒大统领持有一面,余下两块皆在当值统领手中,做不得假,眼前这清秀男子手中这面狱监令牌正是大统领手中的那面。

    残耳之人急忙一礼,恭声说道:“下官眼拙,不知这位大人怎会持有大统领的令牌?”

    “暂借一用。”

    “不知大人如何称呼?”残耳之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落暗暗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我是新任中书令参政知事李落,入狱查案。”

    话语刚落,就听身后先是长刀落地,发出一声闷响,接着便是酒壶坠地,传过一声清脆的碎裂之音,持刀士卒,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已是说不出话来。

    李落身前的三人亦是脸色发青,嘴角抽搐,握着长刀的手颤抖不已,三人只觉眼前一黑,齐齐跪倒在地,却是发不出声来。

    李落未动,半响,残耳之人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是,是,是九殿下,下官有眼无珠,冲,冲撞了九殿下,还请九殿下恕罪。”

    语到最后,已是难成词句,惊恐非常,只是若能瞧见他低垂下去的眼神,便知虽是惊惧,怕也是做作多些。

    李落长叹一声,道:“起来吧。”

    “下官不敢。”

    李落低声说道:“她是谁?”

    “回九殿下,她是抓入天牢的死囚。”

    “死囚?”

    “正是。”残耳之人勉强定了定神,回道:“九殿下,此女罪恶滔天,谋杀数人,罪不可赦,已定了问斩之刑。”

    “罪不可赦?她叫什么?”(。)

第三百六十七章 罪不可赦() 
“回九殿下,这,她只是个寻常死囚。”

    “是么,肩井诸穴尽被行针,看来是个武功高手,寻常死囚也要这般小心么?”李落神情淡然,缓缓问道。

    残耳之人大吃一惊,牢中灯火极是昏暗,不想李落遥遥一望,便看出女子被封住内力。

    惶恐说道:“九殿下,恕罪,饶命。”

    李落没有接言,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残耳之人脸色大变,李落之名,大甘朝中上下,无有人不知,除了坊间流传李落领军前的荒唐事,也少不了李落处事冷厉决断之言,绝非和善之辈。

    残耳之人连连磕头,掷地有声,魂惊胆颤道:“九殿下,她是江湖中绿林贼子惊神剑庄公飞之妻,庄公飞密谋造反,刺杀数名朝廷命官,去年被刑捕司高手斩杀。

    这女子不但不知皇恩浩荡,反而为夫寻仇,杀了不少兄弟,半年前才被刑捕司捉拿归案,押入天牢之中。”

    残耳之人说完之后,过了数刻,也不见什么动静,悄悄抬头看了李落一眼,只见李落望着牢中桌上女子怔怔出神,瞧不出喜怒。

    又再过了半响,残耳之人试探着恭敬唤道:“九殿下?”

    “哦,她叫什么?”

    “回九殿下,她叫梅舞袖。”

    “若是她有罪,便以罪论处,半年之前入监,大甘律法,若是这等罪责,这个时候早该问斩了,莫要再欺辱与她,你我是人,非是禽兽,也有家人妻女,日后不可再有这等事。”

    李落说罢,看了一眼地上面无人色的几人,沉声道:“今日之事便罢。”

    说完转身欲走,突地停了下来,略带些疲倦说道:“替她取件衣衫。”

    李落走后,过了数刻,三人才站起身来,冷汗湿了衣背,面面相觑,皆能瞧见眼中劫后余生的惊惧之意。

    其中一人向着残耳之人低声说道:“左统领,你看?”

    残耳之人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冷汗,转头看着桌上动也不动的女子,啐了一口,寒声说道:“这个贱人,差点送了我们几个性命。”

    “大哥,要不要。”另一人眼中寒芒一闪,做了一个斩首之势,又觉不舍,看着桌上女子,喃喃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尤物。”

    残耳之人怒斥道:“你他娘的脑子里都装的是屎尿么?”

    “左统领,你说九殿下会不会事后找我们问罪?”

    残耳之人瞪了说话之人一眼,喝道:“放屁,也不撒泡尿照照,要是九殿下想问罪,你我这会脑袋早就掉了,九殿下连我们叫什么都没问,自然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是,左统领言之有理,不如就和老六说的,毁尸灭迹,一了百了。”

    残耳之人戾气一显,随即隐去,颓然说道:“怕也不妥。”

    “这又是为何?”

    “九殿下问了这贱人名字,就怕日后再问起来,若是拂了九殿下的兴头,到那时谁也救不了我们。”

    “大哥,这可怎么办才好?”

    “怎办,怎办。”残耳之人略一沉吟,眼中一亮,沉声说道:“你们说九殿下方才为何目不转睛的瞧着这贱人?”

    “统领,你是说?”

    “烫手山芋,不能留在这里了,我已有定议,至于她是生是死,便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三人又再密议一番,急急收拾了一片狼藉的监牢,匆匆离去。

    李落自不知狱中守卫心思,查完在册人犯之后,便离了天牢。

    三日后,李落得空,回了弃名楼。

    弃名楼中,秋吉不分昼夜,移花种草,忙的不亦乐乎,院中一派生机盎然,颇具新气。

    牧天狼几将闲暇之时,溯雪领着几人走了走卓城内外,只余这月下春江不曾去过,呼察冬蝉兴致极高,买了不少玩物,甚是高兴,欢声笑语,平添了楼中几分喜气。

    李落入院之后,见到云无雁和迟立,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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