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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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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落连连应下,淳亲王在一旁笑道:“你看你,楼儿才刚回来,你们两个,这个哭完那个哭,想我楼儿在西府横刀立马,回了家中,倒让你们几个逼得像个三岁孩童,这要传出去楼儿以后还怎么统领三军将士。”

    话音刚落,便引来了帐中诸人连声声讨,淳亲王招架不住,连连赔罪,这才熄了几人的嗔怪之气。

    淳亲王看了李落一眼,苦笑一声,连连摇头,李落莞尔一笑,瞧着兰妃,笑道:“不过楼儿还是要恭喜姨娘了,楼儿多了一个弟弟,可喜可贺。”

    帐中几人一怔,兰妃错愕道:“你怎么知道是个男孩?”

    李落一愣,望了淳亲王一眼,淳亲王亦是一怔,看着兰妃腰腹,略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疑虑,问道:“男孩?”

    李落愕然道:“不是么?”

    洛氏接言道:“你父王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看出来男女,有说是男孩的,也有说是女孩的,楼儿,你怎知是男孩的?”

    李落哦了一声,轻轻一笑道:“我猜该是男孩。”

    淳亲王神色一动,定定望着李落,良久平声说道:“楼儿既说是,那便是了。”

    兰妃几人颇是惊讶的望向李落父子,只是两人俱是一脸淡然,淳亲王眉宇藏笑,不知是听闻李落所言,还是别有所想。

    不过淳亲王却并未多言,不动声色的将众人思绪引了开来。

    烛影深处,初秋风凉。

    李落与淳亲王静然相对,烛火微动,映出两人的影子亦是忽长忽短。(。)

第三百四十七章 内忧外患() 
淳亲王浅尝了一口茶,和声说道:“楼儿,为父低估了你,自你纵兵西府,捷报频传,朝中四野震动,连同为父在内的朝野众人,俱是始料不及。

    西戎羯罗入朝为质,你西府牧天狼一支已是大甘劲旅,声名之盛,尚在为父的定北军之上,我淳亲王府父子两人,领大甘最精锐两师,哎,祸福难料啊。”

    李落落寂一笑道:“父王过誉,牧天狼侥幸得胜,论起千锤百炼,怎也不及父王的定北军。

    西戎便算在西域如何兵强马壮,也难及蒙厥一二,如今西府虽说过半都已重回大甘疆域,但漠上一城仍在蒙厥铁骑之下。

    楼儿所率牧天狼历经数年征战,破了西戎,结拜火,拒回蒙,但只看蒙厥所制的漠上城未曾增兵一人,便知他们实不把牧天狼放在心上。

    大甘之敌,一南一北,以后尚不知会怎样。”

    淳亲王眼中一寒,凝声说道:“好,楼儿能做此想,为父安心不少,万不可为了眼前小胜懈怠。

    大甘北府这些年能暂稳阵脚,莫不是先祖遗策,蒙厥地广,王权松散,虽说成国,但境内不少部族林立,未必会听从蒙厥王室之诏。

    为父经营北府多年,从不敢丝毫掉以轻心,唯有借先祖余荫,分化为策,力抗为次,勉力支撑,蒙厥军力之强,有朝一日当你亲临之时才会真正体会个中三味。

    楼儿,你对蒙厥北患可有什么对策?”

    李落微微一愣,淳亲王还从未有过与李落这般平声相询之时。

    李落看了淳亲王一眼,轻轻一叹道:“父王,楼儿也曾想过,实无良策,不过漠上一地倘若战事起,北府该是会受到牵连。”

    淳亲王异色一闪,嗯了一声,缓缓说道:“不错,蒙厥当不会等到你我父子在北府成犄角之势。

    蒙厥势盛,就算是当年太祖兵强马壮之时,在北府也是守多攻少,难动蒙厥根本。

    蒙厥立国已逾四百余载,若是考据,或许比之商朝还要早上些,我大甘与蒙厥交战百载,其实对蒙厥知之不深,蒙厥之中藏着怎样的玄机,谣传居多,但是究竟如何,谁也道不明,这才是为父最怕之事。”

    李落心中微微一黯,脸上却不曾露出分毫他色。

    蒙厥不曾增兵漠上,闲暇之时李落与沈向东几人也曾揣测,恐怕是蒙厥并未把漠上城当做兵家重地。

    蒙厥幅员辽阔,国力强盛,大甘纵是再强,几十万大军入得蒙厥,怕是石入深潭,多者也不过是荡起几丝涟漪罢了。

    而大甘朝廷,就是经略北府多年的淳亲王,也只是想要稳守而已,从未有人起过念头兴兵蒙厥,与蒙厥在草海之中一争高下。

    如此说来,蒙厥实不怕大甘纵兵入境,漠上城云云也不过是李落顾及淳亲王的颜面罢了。

    李落话锋一转,低声问道:“父王,你经略北府多年,蒙厥如今是何局面?”

    淳亲王眉头紧锁,一字一句的说道:“很是不妙。”

    李落一怔,望着淳亲王。

    李承烨接道:“蒙厥国君久病多年,四境之内一些大些的部族皆都蠢蠢欲动,为父暗中打点,倒是乱了一阵。

    不过最近有商旅传回消息,蒙厥之中出了一个才华横溢的王子,声威日重,乱局渐渐稳了下来,蒙厥国君已立了此子为蒙厥赫主,相当于我大甘的监国太子,收拢了不少部族。

    若是老国君病逝,此子继位,恐怕要不了多久,不是我们出兵蒙厥,他们便先要举兵了。”说罢,淳亲王眼中闪过忧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李落宽慰道:“父王,蒙厥兵强,我大甘之将也是不弱,征讨不成,单是稳守,想我大甘部众未必不及蒙厥,若不然依着蒙厥强盛,怎会前后数百载也难以雷池北府之地。”

    淳亲王忧色稍解,点了点头道:“楼儿言之有理,只论结阵守城,定北军确也有心与他蒙厥一较长短。”

    说罢微微一顿,道:“除了蒙厥,大甘之中尚有一个岭南宋家,哎,朝中养虎为患,如今宋家坐大,其中实力深不可测,近年传出消息,宋家有意与唐家结盟,倘若这两家连成一气,又是我大甘的心腹大患。”

    李落眼前浮现出木括古道上的宋家兄弟和唐梦觉几人,微微吐了一口气。

    摇头苦笑道:“宋家不臣之心日久,可叹朝中上下多是为他宋家说辞,就连当年府中之乱,终了也不过是敷衍了事,宋家虎视眈眈,缺的只是一个时机。”

    淳亲王须发怒张,冷声说道:“跳梁小丑,若我李承烨在世一日,还轮不到他宋崖余指点江山。

    南府七州,宋家势力所在不过区区数州,天南之地除非是余州,宋家想要只手遮天,还得问过为父麾下雄兵。”

    李落萧瑟一笑,缓缓点了点头。

    宋家盘踞天南,美其名曰镇守南疆异族,不过这些年过去,南疆怕是早成了宋崖余的后院。

    只看这些年南疆少有消息传回卓城,一派国泰民安之象,就知这宋崖余谋划日久。

    一旦起兵,天南之乱,当不会只有宋家子弟。

    不过见淳亲王如此意气,李落也不便多言,唯有黯然应是。

    淳亲王并未察觉李落异状,接道:“其实除了外患,大甘内忧亦是不可不防,楼儿,你明白么?”

    李落疲倦接道:“楼儿明白,内忧之中,楼儿当属其中之一吧。”

    淳亲王愕然望去,良久才徐徐说道:“楼儿,你真的是长大了,卓城之中局势错综复杂,诡谲难测,圣上久不立太子之位,太师也是空悬了两年之久,自容后身死,这后宫便未曾有主,朝内朝外,纷争一片,也不知圣上在打什么算盘。

    你的几个皇兄这几年争的是死去活来,也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竟说圣上有立你为太子之心,其心可诛,不过瞧着圣上这一年来的动静,这个身份隐晦的云妃倒是有立后的迹象,也是我大甘变数啊。”(。)

第三百四十八章 好久不见() 
李落淡然回道:“父王,我无心卓城权位,想必大伯也不会立我为太子,还是早早抽身为好。”

    淳亲王沉吟道:“如今再想独身事外,难于登天,楼儿切记不可太过招摇,以免做众矢之的。

    犹是你在狄州之时,立法变革大异大甘别处,难免落宵小之辈的口实,切莫大意了。”

    李落恭声应下,两人又再闲谈几句,李落告罪退下,淳亲王唤住李落,淡淡说道:“有机会劝劝你大伯,如今为父也猜不透圣上在想什么,怕是只有你才能和圣上说上几句了。”

    李落应下,悄然离帐。

    入夜,已近子时。

    权贵营帐之处还是一片灯火通明,管弦丝竹,燕语莺声,不绝于耳,好一副浮华景致。

    李落随意问了几人,寻得章泽柳居处,信步而来,走到近处,就听得帐篷之中传出阵阵放肆的谈笑声,还自夹杂着女子娇笑之声,便是帐外匆匆而过的路人,也不免多望了几眼。

    李落苦笑一声,长吸了一口气,站在帐外,远眺隐约群山,怔怔出神。

    帐内,美酒佳肴,锦衣华服,红烛飞袖。

    章泽柳单脚踏在桌几上,一手持杯,一手叉腰,高谈阔论,口若悬河,唾沫飞溅,却是正说到李落。

    “李落,李玄楼,我章泽柳四弟,人中龙凤,你们都好好瞧瞧,这气势,怎么是凌孤眠之流能比的上的,让他们这些人假惺惺,道貌岸然,如何,哪一个能有老四这般气度?

    整日里还装模作样,自诩清高,有能耐去西域边关威风威风,那才了得。”

    “是,是。”帐下座中数人漫不经心的应道。

    章泽柳气结,破口大骂,和这市井走卒委实差不了多少。

    一个纨绔富家公子有气无力的说道:“章兄,今时不比往日,小王爷如今战功煊赫,是大甘威名远扬的大将军,手下坐拥几十万雄兵,那有闲暇与我们厮混,依我看,恐怕是不好说了。”

    章泽柳虽是不务正业,倒也不蠢,自然听得出来说话之人的意思。

    李落声威日重,说不得要自重羽翼,与自己这些人不能走的太近,或是愈渐淡漠也未可知。

    就在章泽柳微一踌躇之际,狄承宁冷喝道:“放屁。”

    章泽柳一愣,大喝道:“承宁骂得好,他娘的,老四是这样的人么,瞎了你的狗眼。

    哼,我就不信老四会不挂念我们,倘若真要是像你说的,老子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夜壶。”

    帐中诸人皆都嬉笑起来,便是被骂的富家公子也不着恼,自顾自的和身旁的女子调笑起来。

    章泽柳怒气暴涨,正要破口大骂,就听帐外传来一声轻笑:“半夜醒来,看见一个你这般相貌的夜壶,便是有尿也是吓没了。”

    帐中众人呆了一呆,章泽柳也是一怔,与狄承宁对望一眼,大喜笑道:“李落!”

    帐帘微动,李落侧身走入大帐之中,扫了帐中诸人一眼,含笑相望,轻声说道:“好久不见。”

    狄承宁长身而起,喝道:“李落,你果真来了。”

    章泽柳奋力踏前几步,跑到李落身前,一把揽过李落肩头,大声笑道:“你到底来了。”

    李落微微一笑,望了狄承宁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又再瞧着章泽柳,启颜道:“两年不见,你却是胖了些。”

    章泽柳醉态可掬,斜靠在李落身侧,喘着气说道:“老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来能吃能睡,本就易胖,你这些年远在西府,见不着心里记挂的很,越是记挂,越是想吃,这倒好,没把你盼回来,我反倒胖了好几斤,哎。”

    李落哑然失笑道:“这么说来,是我的不该了。”

    章泽柳摆摆手,兴致勃勃的喊道:“李落,快些坐,仔细瞧瞧,今个这几位姑娘可是雅致的紧,都是我特意挑选的,教坊里卖艺不卖身,不是那些胭脂俗粉,怎么样?

    快坐下,我们弟兄好久没有一起大喝一场了,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说罢,章泽柳便急急去寻出一个桌几来,拉过两个一脸惊意的女子,唤她们摆上茶点酒水,忙忙碌碌起来。

    李落静静望着帐中烛火,恍惚之间似是回到了多年以前,年少时,无所求,无所欲,放纵却非自在,花前月下,胭脂堆里,一任纸醉金迷,空留虚妄。

    帐中骤然一静,众人皆都望着李落,不知李落作何想。

    章泽柳还在忙着添过杯盏,突觉帐下一凝,抬头望去,只见众人盯着李落,不明所以,站起身来,刚要唤一声,蓦然瞧见李落怔怔出神的模样,窜到唇间的话语生生咽了下去,心中一凉,方才的酒意散得无影无踪。

    章泽柳和狄承宁相望一眼,心神一黯,微微叹了一口气,只觉莫名的忧伤涌上心头。

    章泽柳沮丧的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正要说话,突然,李落轻咳一声,眉间含笑,朗声说道:“只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却不知这些年年岁岁、****月月之中,花不同,人亦不同,倒是美酒尚在,风月留香。”

    说罢微微一顿,看着章泽柳和狄承宁,大笑道:“你我之义在,李落无憾,今日怪我晚来,我先罚三杯,泽柳,承宁,恕罪,诸位,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章泽柳长出了一口气,摸着胸口,苦笑道:“李大将军,我还以为,嘿。”

    李落拉过章泽柳入座,听闻章泽柳未尽之言,轻笑一声,神色自若,连饮三杯,身旁美貌女子急忙斟满,好奇却又有些敬畏的看着李落,未敢太过靠近。

    李落举杯,缓缓笑道:“李落借花献佛,先敬诸位一杯。”

    帐中众人急忙回礼,章泽柳哈哈大笑,甚是自得,颇有一荣俱荣之感。

    狄承宁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一饮而尽。

    章泽柳涨红着脸,拍着桌几喊道:“好,咱们兄弟凑齐了,今个谁也不许早走,谁能把李落灌醉,我给他黄金百两,这里的美人,除了有主的,随便挑一个,我绝不吝啬。”(。)

第三百四十九章 大甘七杰() 
李落哑然无语,摇头笑道:“何苦来哉,你方才不是说这里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么,莫要为难她们,再说要是我自己灌醉自己,该怎么算?”

    章泽柳嘻嘻一笑,指着李落身侧的貌美女子,坏笑道:“你今天晚上就随我兄弟去吧,可愿意?”

    女子脸色飞红,看了章泽柳一眼,又望着李落,嚅嗫几声,却也说不出话来。

    帐中起哄大叫道:“美人害羞了,恐怕是愿意的很,小王爷,收了她。”

    李落微微一笑,轻托起女子下颚,细细打量,和声说道:“真是个美人。往日醉里挑灯看剑,太过凄凉,还是像这般烛下辩香,流霞共酌更暖更艳,你陪我喝一杯吧。”

    貌美女子一愣,低垂下头,细声说道:“小女子身份卑微,怎敢与小王爷同饮。”

    程子遥向着章泽柳使了个眼色,章泽柳猛然将这女子推入李落怀中,女子娇呼一声,却是满怀藏娇。

    众人尽都纵声大笑起来,李落也不着恼,轻轻扶起女子,带着几分轻狂,又似有几丝迷惘,痴痴的望着眼前女子,却也不知又想了何人何物。

    帐中众人见此,这次放下心来,杯来盏去,笑声渐起,燕语莺声,软语含羞,分外引人。

    凡有人持酒而至,李落也不自持,尽都共饮几杯,来者不拒,幸是冰心诀内力不凡,若不然这般喝法,怕也是早已不省人事了。

    章泽柳还在吹嘘李落今日如何威风,盖过了凌孤眠的风头云云。

    李落听罢,暗笑一声,想来这几年章泽柳没有少被凌孤眠几人落了颜面,犹是杨柳青,恨意之盛,似乎还在凌孤眠之上。

    章泽柳意犹未尽的说道:“今天要不是萧大人手下留情,凌孤眠只怕一招都接不下来,啧啧,还有脸称什么大甘七杰,都及不上老四手下的一个侍卫,不嫌害臊,最可气的是还恬不知耻的领了皇上御赐的什么威的将军,倒人胃口。”

    狄承宁接道:“宣威将军,哪有个什么威将军。”

    章泽柳面不改色,喝斥道:“老三,都怪你,要不是你输了第七场,他凌孤眠今别说是将军了,就是去了月下春江,龟公都得拿脚趾头瞅他。”

    狄承宁气结,脸色阵红阵白,咬牙切齿的说道:“总有一天我要报今日之恨。”

    仇守丰和另一个男子连忙劝解几句,这男子李落不曾见过,生的颇是俊俏,眉宇之间春情荡漾,确有几分傅粉何郎的模样。

    闲谈之中才知原来是当朝天子宠妃瑜贤妃亲弟陆修华,在卓城之中领了个少府司侍郎,背后有贤妃撑腰,横行无忌,便是少府司卿的司寇杜施哲也不放在眼中,甚是张扬,在章泽柳这群人中威望不弱。

    陆修华和仇守丰连劝了几句,这才熄了狄承宁些微怒气,不过心中却仍是不甚痛快,连喝了几盏酒,闷不做声。

    李落洒然一笑道:“大甘七杰?我怎么不曾听说过?”

    “什么大甘七杰,多是自己吹嘘出来的,哼。”章泽柳极是不屑的说道。

    程子遥谄笑着接道:“小王爷,这大甘七杰是卓城里七位年轻高手,凌孤眠和杨柳青都是其中之一,七人以太叔家公子太叔古居首。”

    “哦?”李落讶然道:“太叔古?”

    “小王爷知道此人?”

    “嗯,我与他有一面之缘,有一把奇型兵刃昆仑钩,一身武功不同凡响,确是个高手。”

    章泽柳讪讪回道:“有多高?”

    李落微微一笑道:“九卫之中,或许不敌萧大人,不过与其他诸人该有一战之力。”

    帐下几人啧啧舌,面面相觑,太叔古虽是名声在外,但与卓城权少并不熟识,不曾想竟能得李落如此赞誉,这大甘七杰怕是真有几分造诣。

    不乏帐中胆小之人便即暗暗思量,再遇凌孤眠与杨柳青时,说不得也要收敛些了。

    李落接道:“这大甘七杰之中没有唐宋之人么?怎会以太叔古居首?”

    章泽柳一怔,道:“唐宋?没有啊。”

    狄承宁眼中精芒一闪,直起身来,凝声问道:“我以前曾听府中将士说起过,这个太叔古凭着一把昆仑钩闯出了分山断海的名头,已属江湖年轻一辈中的顶尖高手,难道同辈之中还有胜过他的?”

    李落淡淡回道:“是否胜过,尚难定论,不过卓城之外确有不少年轻俊杰,武功之强,也是不弱于太叔古。

    就是今日的凌孤眠也不可小觑,虽说三招之限落了下风,但非是没有反击之力,承宁,倘若日后遇到,切莫轻敌。”

    狄承宁愠怒,却还是在生着闷气,闻言沉吟半响,缓缓说道:“你说他未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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