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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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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妾,吴妍开始还谨小慎微,执礼甚躬,后来见丈夫十日有八日是宿在自己屋内,对自己言听计从,便有些得意,恃宠而骄。

    钱氏不动声色,取得了婆婆的支持,寻了一处错处,好好的敲打了吴妍,生生将吴妍送到佛寺去清修了半年。把吴妍原来的骄纵肆意磨了个全无,从此夹着尾巴做人。可钱氏到底福薄,生了嫡子和嫡女后血崩不止,不过三个月就撒手人寰了。

    吴妍见这机会千载难逢,就跟安均廷吹了枕头风,妄想着看在两人自幼的情分,抬妾为妻,让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正妻,安均廷也着实看重吴妍,就跟吴老夫人提了这件事,被老夫人一口啐了满脸,指着鼻子骂道:“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抬妾为妻,那是小门小户的做法,我辅国公府做出这样的事,你以后还能在朝堂上立足吗?你的脑袋是不是不清楚?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不能让吴妍做正室。”

    安廷均被骂的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吴老夫人迅速的给儿子又寻了门亲,定了钱风眠弟弟的女儿,兵部主事钱风敏的女儿钱净芸为妻。吴妍听了立刻病了,眼泪汪汪的跟安均廷说自己甘心为妾,只是姑姑这么不待见自己,只怕续夫人进门更加没有自己的活路了,要安均廷成全自己一片痴心,休了自己,自己以后就青灯古佛,为安家念经祈福云云,

    安均廷见她一张素白小脸,泪眼莹莹,七分娇柔可怜,三分骚媚入骨,一颗心瞬间就软了下来,立马许了愿,说要给她求个平妻。待到到老夫人那里吭吭唧唧的说了,老夫人吴氏半晌没做声,瞅着儿子心里说不出的郁闷,当时也没表态,安均廷走后,立马吩咐自己的心腹管家备车,带了孙子孙女连夜上路去了顺义。
166第十七章
    管着顺义府邸的总管姓何;人称何老怪,是原先给老辅国公牵马的小厮;上过战场;可惜被砍了一刀;伤了腿,从此一瘸一拐的;老辅国公念旧,赏了不少钱,让他到顺义的府邸里当了管事。

    何老怪十几年没见到老夫人了;忙上前来磕头请安;又吩咐家里面的侍女老妈子赶紧收拾房间;让老夫人先到花厅坐会,奉了茶,上了四碟小点心,一脸愧疚的说:“实在对不住老夫人啊,不知道您来这,什么也没预备。”

    老夫人慢条斯理的笑笑,和蔼的说:“咱们多少年主仆情分了?趁早别在我面前做这个脸,我还不知道你?当年连国公爷的酒你都敢偷着喝,这会子跟我做什么样子?”

    何老怪就笑了:“老夫人还是这么爽快,嘿嘿,奴才这不是没什么准备吗?您给点时间,一会就打扫妥当,我已经安排人去采买了,我们这的厨子是咱燕京人,做的一手好菜,待会让他给您露一手。”

    老夫人笑着嗔了几句,又让带来的大丫鬟拢翠给了赏钱,何老怪又上来给两个小主子磕了头,安排府里面七八个洒扫的下人来磕头请安,一时事毕,里面卧房也都打扫妥当,忙请了几位去卧房休息。老夫人年岁大了,赶了一夜的路,着实疲惫,也没客气,让拢翠帮着洗漱了一番,带着孙子孙女去了卧房歇息。

    因为实在疲惫,老夫人一直睡到掌灯时分才醒,拢翠赶着过来伺候,又禀报说国公爷带着人追来了,已经在前面跪了一个时辰了。

    老夫人冷笑一声:“先给我梳洗,再吩咐人摆饭,元宗和元敏醒了没有?带过来吃饭。”

    拢翠是老夫人使了多年的大丫鬟,是个伶俐有眼色的人,忙赔笑着说:“老夫人您这是气糊涂了吧?哪有老子在前面跪着,子女却在后面吃饭的道理?”老夫人听了也笑了:“唉,也真是啊,我老了,被他气的竟忘了,亏你提醒了。”

    拢翠忙道不敢,又奉承了几句,给老夫人梳了个圆髻,戴了黑貂绒嵌红宝石的卧兔,因天晚了,只簪了点翠鎏金海棠花挑心,换了件黛紫色缠枝莲织金缎褙子,下面是月白色滚边马面裙,裙摆上绣了深紫色和浅紫色的如意云纹。

    拢翠和两个仆妇伺候着用了一碗胭脂香稻米粥,几块酒香酿八宝鸭子,因为老夫人心里有事,富贵人家又讲究晚食不可过饱,便叫撤了下去。

    何老怪一直在花厅伺候着国公爷安均廷,愁眉苦脸的看着安均廷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琢磨这这国公爷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老夫人。知道老夫人起身了,忙一瘸一拐的进来禀报,老夫人冷笑了几声,跟何老怪叹息说:“哎,也是我命苦啊,老国公爷若能多活几年,何苦我一个妇道人家来操这个心?”

    何老怪自由跟着老国公爷,听了不免眼眶一红,跟着撒了几点泪,哄着老夫人去了花厅。

    安均廷已经足足跪了两个时辰了,昨半夜得了禀报说老夫人漏液出府,吓得安均廷半晌没缓过神来,当今天子以“孝”治天下,最是看重臣子的孝心,辅国公居然将自己亲娘气的出走,那是大不孝之罪啊,御史若是据此参他一本,他轻则被申斥,重则被廷杖,要是赶上圣上心情不好,褫夺封号也不是不可能的。

    安均廷一脑袋冷汗,叫了几个随从家人,漏夜骑马追了上来,看见亲娘扶着丫鬟的手出来了,忙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虎目含泪,连声说:“儿子不孝,儿子不孝,请母亲责罚。”

    安均廷是个身材修长的七尺汉子,自由习武,十二岁时就被送去了军营,历练了几年,也算干练,大金朝讲究立嫡不立长,安均廷是嫡长子,自由聪明健壮,很得老国公爷喜爱,带在身边教诲多年,为人处世上都深得父亲真传,只是在这情字上面有些愚鲁,死心眼,认准了吴妍,一往情深。

    老夫人看着儿子剑眉朗目,线条分明的一张面孔,想起过世多年的丈夫,心就有些软了。

    冷冷的说:“起来吧,你有什么错,有错的是我这个老婆子!”

    拢翠过来扶了安均廷,本来刚站起来,一听老夫人这话,安均廷立刻又跪下了。

    “母亲,是儿子不孝,悖逆母亲,求母亲责罚。”

    老夫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面沉如水,冷冷的看着儿子:“责罚你?你有什么可责罚的?”

    “是儿子的错,儿子再不敢提妍儿的事,儿子必定遵从母亲之命迎娶钱小姐过门。求母亲跟儿子回去吧!”

    老夫人舒展了一些眉目,安静的扣了茶碗盖,定窑甜白瓷青花茶碗发出清脆的声音,旁边的拢翠心里跟着一颤。

    老夫人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带着些宠溺和无奈:“廷儿,你如今也是国家重臣,是咱们安家的宗主,我们安家的荣辱都系在你一人身上,我知道,你爱重吴妍,你该知道,吴妍是我的侄女,也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可我拼着被你埋怨,死活不让你娶她为平妻,你知道是为什么?”

    安均廷闻言一抬头,这也是他一直想不透的问题,按说吴妍才是她侄女,可不知为什么,老夫人就是看不上吴妍,弄得吴妍长跟他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对姑姑怎么殷勤,姑姑都不理会,反而跟钱氏处的母女似的。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妍儿的性格你应该清楚,虽是庶女,可因为母亲苏姨娘受宠,在娘家没受过什么委屈,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成了那个争强好胜、不甘人后的性格,女人要强一点,也没什么,可她得陇望蜀,居然想要坐国公夫人?这就有些过了,就她那个样子做个妾侍还凑合,做了夫人,接人待物,跟各个王妃、夫人说话,她根本就上不得台面,更不说要进宫给皇后请安了,再有,当今圣上多疑,本就对我们这些世袭亲贵存了些心思,去年成熙公主的驸马,前年黎阳侯的事,你都是亲眼见的,百年清贵的人家啊,就这么一朝风流云散了,有这么个人在你身边,不免时时希望你更上一层楼,做了国公就想你做王侯,坐了王爷,哼一个差错出来,别说咱们目前的尊贵,我们安家百年的声誉,只怕是身家性命都难保了。”

    老夫人的一席话如晨钟暮鼓般,瞬间敲醒了安均廷,冷汗刷的遍布了全身,吴妍的确长劝他多立军功,更上一层楼,如今母亲的话一对正,再想想黎阳侯被抄家灭族时的惨状,安均廷只觉得浑身发颤,自己身为一族宗主,身负着安家百年荣耀,以及几百口的身家性命,怎么能听信妇人之言,当今天子乃是以叔夺侄位坐的九五之位,为人最是多疑,虽不像开国圣祖皇帝对有功之臣屠戮干净,为自己的儿子继承帝位铺平了道路,但怎知当今什么时候会清算他们这些人呢?

    母亲和钱氏都多次提醒自己,要韬光养晦,要低调行事,可自己都不以为然,如今看来,竟是自己托大了1

    安均廷重重的磕了个头,声音嘶哑:“母亲醍醐灌顶,以往,是儿子糊涂了”

    老夫人见儿子顿悟,满意的点了点头:“拢翠,扶国公爷起来,叫厨房热热的冲碗杏仁面子茶来!”

    一时屋里的气氛热络了起来,安均廷吃了杏仁茶就跟老夫人议起要什么时候回顺天府,老夫人沉吟了一下,道:“听闻圣上有意迁都,从燕京迁都到顺天府,这事准了吗?”

    安均廷肃然点头道:“十之**。”
167第十八章
    老夫人闭目思索了一下;道:“你的婚事我跟钱家夫人商量过了,定在四月初八;婚事过了之后;我还是打算带着原安和原敏到这来过一段时间。”

    安均廷一听就急了:“娘;那怎么成?”

    老夫人摆摆手打断他:“你听我说,我带俩个孩子来这;你也知道,原宗的身子不好,十日倒有八日是病者的;我一直想换个环境;让他好好养养;再有原敏性子跳脱,我有心找个针线上的师傅教教她,好好磨磨她的性子,她是你的嫡女,是我辅国公府的大小姐,将来必得高门大户才能匹配,不好好教她些本事,将来她拿什么在人家立足?这顺义镇,是咱辅国公府的老宅子了,当年我和你爹在这呆过几年”许是想起了多年前的情境,老夫人的神情有些恍惚,也有些伤感。

    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也老了,想在这老宅子里想想从前的光景,圣上迁都到顺天府,这千万样的事都等着呢,我带着孩子到这来住上一年半载的,只当是躲躲清静吧!”

    安均廷听了老夫人的话觉得句句在理,只好答应了。

    安均廷回了顺天府安排婚事暂且按下不表,单说杜大壮的木器行自从给白家小姐打造了别具一格的妆盒后,来杜记打妆盒的富贵人家就络绎不绝,还都指明要比照白家小姐那样的标准,自家小姐出嫁在即,不差银子。

    杜大壮见了银子倒是开心的,只是这别具一格的妆盒也不是都能打出来的,还好有杜石头和贞娘这样心思灵动的两个小孩,杜石头知道这高门大户的人家陌生男子是绝不能随便进入的,可贞娘只是个小姑娘,跟管事商量了,倒是可以见见小姐,问问这妆盒都有什么要求。

    俗话说的好,办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贞娘年纪小,长的漂亮又机灵,几家的小姐都挺喜欢,听见小姑娘彬彬有礼的询问自己想要个什么样的妆盒,倒也没有那为难的,将自己向往喜欢的式样说了,有的说了自己的闺名,让照着自己的闺名打造一个。

    贞娘回来就跟杜石头商量了:“这魏家小姐名叫月娥,就是月里嫦娥嘛,她说想照着自己的名字打一个妆盒,即要新颖,还能合名儿,我琢磨这在个盒子上刻着嫦娥奔月肯定是不成的,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杜石头一手拿着毛笔,一手端着一碗热茶,也不管什么先闻后饮的饮茶风雅,只管一股脑的灌下去,解解渴,抹了抹嘴巴,郁郁的道:“娘的,这些小姐们怎么那么多想头,还得新颖,还得合名?我干脆刻个木头的嫦娥给她算了。”

    贞娘倒被这句话点醒了,灵机一动:“这样,你刻个木头的嫦娥,大一点,上面捧个盒子,正好就是那妆盒,既新颖还合名,岂不两全了?”

    杜石头也喜道:“好点子,好主意。”

    “至于这图嘛,我爹会画几笔仕女,你去找我爹,让他画一幅嫦娥奔月来。”

    杜大壮正坐在对面太师椅上,看着一摞子订单发愁,听见俩孩子想出了辄,喜滋滋的抱过外甥女香了一口:“哎呦,我的乖乖,你真是我的福星,将来你出阁,嫁妆舅舅包了!”

    贞娘被臊的脸通红,大叫着:“娘,舅舅欺负我”

    杜氏正在外面跟两个帮忙的妇人摘菜,听了忙跑进来,见是哥哥逗着女儿玩,就作势的啐了他:“你个当舅舅的,咋这么没样儿,不许欺负我闺女!”

    贞娘跟舅舅拌了个鬼脸,跟着娘出去了。

    杜石头看着贞娘的背影发了会楞,摸摸脑袋去找许怀安说图画的事了。

    眼瞅这就要考试了,许怀安正在发奋苦读,听见杜石头要求一副嫦娥奔月的画,倒是一愣,这几年来家境艰难,他许久未曾提笔作画了,冷不丁来了人求画,反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我多年未曾执笔,只怕画出来让人笑话了。”

    杜石头是个实诚人,忙笑道:“姑父,您再怎样也比我们这些大老粗画的好些不是?您就勉为其难,帮帮忙吧!”

    许怀安知道是杜记铺子里的事,自家欠了杜大壮不知凡几的人情,这画幅画而已,哪好意思再推,只好应了,取了些笔墨颜色,作画去了。

    贞娘跟杜氏商量,眼瞅着三月了,这番椒该下种了,杜氏是庄户人家的姑娘,对种地还是有些把握的,寻了一天翻好了土,将那些番椒种子统统撒了下去,她家院子颇大,整个院子全部种上了番椒,又跟郑三娘商量,包了她们家一块地种上番椒,一年给三百文,郑三娘欢欢喜喜的应了。

    贞娘在林府做烧火丫头的时候,跟着厨娘种过一阵子番椒,叮嘱杜氏,这番椒娇贵,不耐旱,也不耐涝,可轻浇水,早追肥;勤中耕,小蹲苗;缓苗水轻浇,可结合追少许粪水,浇后及时中耕,增温保墒,促进发根,蹲苗不宜过长,约1o天左右,番椒就发了芽,过了半个月就见了叶子,贞娘十分欢喜,叮嘱纯哥儿好好看着院子,不许旁人进去。

    三月初,许怀安过了县试,成了秀才,许家放了一大串鞭炮,左邻右舍都来恭贺,杜大壮更是喜的不行,给妹妹送来了二十两银子,让妹夫接着考。

    “怀安,别的你甭管,只管好好考,赶明你中了状元,我就是状元郎的大舅哥,说出去都威风啊”

    贞娘和许怀安听的一脑袋黑线,那状元哪里是那么容易考上的?金朝三百年来,三元及第也不过两人而已,许怀安苦笑着拱拱手:“大哥,我接下来就要进府学了,家里的事情真是要麻烦大哥了!”

    府学设在顺天府,作为秀才,也可以叫生员,每年必须有几次去府学考试,过了考试才可以参加明年的乡试吗,若考中乡试,就可以成为举人,也叫孝廉,可以进一步考进士,也可以寻个门路做点小官。

    许怀安对自己比较了解,是个比较耿直方正的人,这样的人混迹官场,作为不大,若有个差错得罪了上司反而容易连累家人,还不如做个学官之类的清流更适合自己,心里打定主意,若能中了举人,就寻个门路做个学官之类的小职位,让妻女儿子安安生生的过日就可以了。贞娘知道父亲中了秀才,心里暗暗舒了口气,前世父亲到死也不过是个童生而已,如今中了秀才,身子也比以往康泰了不少,想来这一世不会再早亡了,心里暗暗欢喜,只祈祷这一世哪怕不是锦衣玉食,只要家人平安康健,合家团圆喜乐,即使只是小康人家也必定开心的多。

    三月底,许怀安背着行李带着盘缠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家人,去府学报道。

    贞娘和杜氏带着纯哥儿送到镇子口才停了足,杜氏再三嘱咐许怀安不可苦乐自己,不可光读书不顾惜自个儿的身子,不要跟那些家境好的同学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云云,许怀安知道妻子千万个不放心,心里好笑,面上却还郑重的答应。

    贞娘心知杜氏怕自己爹有了功名,嫌弃自己大字不识,村姑出身,忙笑道:“娘,我爹心里有数的,自古读圣贤书的人都知道,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我爹万万不会辜负你的!”

    一席话说的杜氏和许怀安都红了脸,杜氏拍了贞娘的脑袋一下,嗔道:“你个小丫头,瞎说什么?我哪里那么小心眼了?”

    许怀安见妻子黑里带俏的一张脸,难得的露出少女的娇羞,心里一暖,柔声道:“别担心,贞儿说的也是我想说的,你我患难夫妻,我若辜负了你,岂不是猪狗不如?我只是去报道,左不过十日八日的就回来,你和孩子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168第十九章
    杜氏听了许怀安的话;心里一甜,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看着许怀安的背影远了;才领着孩子回来了。

    许怀安一走;这纯哥儿却没人带了,铺子里又忙;又怕累坏了女儿,杜氏就让贞娘在家带着弟弟,熬肉冻。

    贞娘知道女孩家太多露面总是不大好;就安安静静的在家收拾家务;为了让弟弟安静些;便教他描红,自己熬好了肉冻,就坐在一旁打络子。

    翠姐知道贞娘在家不用去铺子十分高兴,每日里都带着绣线和布来跟贞娘作伴。

    刘家老大的跟李家姑娘定了成亲的日子,刘婶子这阵子十分繁忙,又要忙地里的活又要忙着给大虎布置屋子,翠姐帮着她娘忙了一阵,好容易消停下来,李家姑娘的陪嫁就送了过来,一共六抬,这在穷人家里就算体面了,一般人家也不过就是陪送两床被褥几件银饰罢了。

    刘婶子十分得意,特意邀了亲戚来看,觉得李家十分给面子。

    翠姐就跟贞娘笑道:“就那么点东西,我娘还邀了我婶娘来看,不过是为了去年我堂哥成亲时,那女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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