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岳沉婉笑眯眯的将手塞到姜向晚的胳膊里,笑嘻嘻的介绍:“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男朋友,喂,王暖暖,麻烦你把嘴巴闭上,小心飞进去苍蝇!潘锦,你先托住下巴,别摔在地上!”
“那,那个•;•;•;•;•;”王暖暖使劲把陈归人三个字咽下去,尴尬的笑笑。
岳沉婉却坦然的笑道:“陈归人是我哥们,我们一起演戏而已,他知道我的男朋友是谁,你们不用一脸纠结的表情。”
“靠,早说嘛”王暖暖松了口气,拉着岳沉婉小声道:“跟三少在一起没有不真实感吗?我总觉得见到他就不敢大喘气,美的忒不真实!”
在启德,大多数人都称呼姜向晚为三少,大概是因为古龙笔下的三少吧,姜向晚如云端之花,冷淡疏离,给人的感觉的确像小说中的人物。
潘锦却面色苍白,眼神有些躲闪。
岳沉婉有些奇怪,姜向晚温和的跟两个女生打招呼,眯着眼睛看了看潘锦,忽然道:“你是潘暮远的妹妹吧?”
“是。”潘锦咬咬嘴唇,身子一震。
姜向晚没再做声,姜向阳跑进来,笑呵呵的搓了搓手,利落的将身上的墨绿色棉服脱下来:“阿婉,这庄园真不错,你祖母的眼光真好,在这里偷得浮生,简直让人不想走了,大贺,咱们带鱼竿了没有?我看到湖里有好多鱼,咱们一起去钓鱼吧?老三,你来不来?”大贺是姜向晚的保镖,门神一样的铁塔汉子。
岳沉婉的总管表示,别墅里有鱼竿和鱼饵。
姜向晚摇头,给哥哥介绍岳沉婉的两位同学,他本能的将自己作为这里的男主人,跟岳沉婉并肩而立,笑容温和,彬彬有礼。
姜向阳性格爽朗,逗两个小姑娘:“王暖暖,哦,我知道了,是王局长的千金,潘锦?咦,是暮远的妹妹吧?当年还是个j□j岁的小姑娘呢,现在居然长这么大了,这么一看,我确实老了•;•;•;•;•;”他摸摸脑袋,长吁短叹。
王暖暖是个自来熟的性子,打趣他:“姜叔叔,大过年的在我们面前感叹,是不是为了让我们拜年,您好给压岁钱啊?”
姜向阳苦着脸,将两个裤袋翻出来表示自己一穷二白,冲岳沉婉抱怨:“你这小姐妹嘴也太厉害了?三下两下的就把我绕进去了!”
所有人都笑起来。
岳沉婉正和管家商量菜单,南湾别墅的管家姓郑,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前任管家是他的父亲,从前是岳家的家生子,对岳君媚忠心耿耿。
郑管家呈上的菜单是以前岳君媚喜爱的菜品,岳沉婉问大家的口味,然后由郑管家去安排。
姜向阳带着王暖暖和潘锦去钓鱼,岳沉婉扶着姜向晚在花园里散步,这里的温度在零上四五度度,姜向晚只穿着一件米色双排扣的呢子大衣。
姜向晚走的很慢,岳沉婉配合着他的步伐小步的走,两人散漫的聊天,岳沉婉说到自己新得的手机,姜向晚心中一动:“你喜欢那款手机?”岳沉婉摇头:“除了珍珠就是钻,看着奢靡的吓人,拿出去感觉好别扭。”
姜向晚微笑:“是你三叔的一番心意吧?他很喜欢你 ;?”岳家大宅中,好歹还有那么一个人是真心对待她的!
岳沉婉摇头:“三叔一直觉得欠了我爸的,所以总想着要加倍对我好,可惜,他几乎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不是钱、也不是名贵的礼物,她岳沉婉想要的,只是一个亲人,真正的把自己放在心上来疼的人而已!
姜向晚站住,回过身,面对着她,他的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九,岳沉婉需要仰起脸来看他。
他微微低头,目光凝重温柔,轻声问:“你想要什么?阿婉。”
岳沉婉愣了愣,疑惑:“干嘛问这个?”
“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想要什么?事实上,身为男朋友,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我应该送你一份新年礼物,可我居然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用手指轻轻揽着她的肩,力道很轻,带着些许抚慰。
岳沉婉看着他,忽然觉得面前的少年很陌生,她熟悉的是青年的姜向晚,阴郁、骄傲、不近人情、嘴巴毒辣,脾气暴躁,他送她各种他自己喜欢的东西,带着木香味道的香水,木头的雕刻,古旧的琉璃珠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从不曾这样温柔、和煦的问过她,她想要些什么。
岳沉婉有些茫然,半晌才道:“让二哥帮我一个忙吧,年后,我舅舅就要把舅妈和孩子接来了,我想让我舅舅的孩子在这边上学,因为是农村户口,可能会有些麻烦,能不能让二哥帮个忙•;•;•;•;•;”
姜向晚叹息,有些失望,他将岳沉婉揽进怀中,双臂拢紧,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傻姑娘,真是个傻姑娘!”他希望她任性的提一些要求,希望她像他朋友的那些女友,甜蜜的像一只任性傲娇的小猫,不依不饶的闹着,要他这样,要他那样,要这个要那个,仿佛永远都欲壑难填。他希望她能娇纵些,任性些,像许多这个年纪富有的女孩一样。
可她不是,她坚强的像一株笔直的木棉树,风雨之中也能绽放出灼灼红艳的花朵来,她对物质的认知很丰富,要求很少,仿佛这一刻在保时捷卡宴上坐着,下一刻你让她坐到破旧的自行车上去也可以。
她不是备受宠爱的女孩,她的生活中只有敌视、算计和孤单。
这让他心疼。
每次看见她明亮璀璨的眸子,每天看见她跟他说再见转身离去时,孤单的背影,他就会觉得胸口发闷,心里有一种酸楚般的疼痛。
岳沉婉被这句傻姑娘震住了,身子僵直的被他拥在怀里,眼眶莫名的发热,鼻子发酸,他叫她傻姑娘?她又是他的傻姑娘了?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他这样叫她了,这个称呼亲切的让人想哭。
两个年轻的身影在繁花凋敝的小径上,紧紧的相拥,仿佛一帧美好的图片,书写着岁月静好。
别墅的厨师是广德楼退休的老厨师,喜爱这里的山水应聘在这里当厨师,也算是归隐田园吧,这位大厨打叠精神做了一桌子好菜,王暖暖被撑的躺在沙发上嚷嚷:“受不了了,阿婉,这菜太好吃了,我一定要出去走走,不然今晚非积食不可。”对美食并不热衷的姜向阳也要了一盅普洱:“那道响油鳝糊实在地道,嗯,不愧是名厨啊,阿婉,你外婆真懂享受!”
岳沉婉倚在沙发上笑道:“我小时候跟我祖母来这里,我祖母总是换上一袭旗袍,放些粤曲,坐在罗汉床上喝茶,那感觉,就像明清时候的大家小姐,特别有韵味•;•;•;•;•;•;”
王暖暖一听就兴奋了:“真的?你祖母的旗袍还在不在?我也想看看好不好?我最喜爱那些旗袍了,特别美,特别有味道。”
岳君媚生前非常喜爱南湾别墅,她的很多衣物都存在这里,尤其是她钟爱的旗袍,有整整一柜子。
王暖暖和潘锦跟着去看,满满一面墙的柜子中各色旗袍唐装,另一面是各式高跟鞋,王暖暖看的满眼放光:“哇,我的天啊,这么多的旗袍,太漂亮了,这是苏绣的吧?太美了•;•;•;•;•;•;”
岳沉婉懒懒的倚在门框上,恍惚的想起多年前,岳君媚穿着黑底粉红金边芙蓉花的无袖旗袍,坐在罗汉床上,轻轻摩挲着一柄象牙小扇,那柄小扇她常握在手中,岳沉婉偷偷看过,上面镂着两句诗“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岳君媚只要有空,就会一个人来南湾别墅住上一段日子,她喜欢一个人听着婉转的粤曲,眼底带着眷恋和哀伤,似乎回忆着什么,然后莫名的微笑,那画面美的让人屏息。她时常长久的看着远处的夕阳下波光粼粼的鹤鸣湖水,端庄雍容,眼底却有说不出的哀凉。
又一次,小小的岳沉婉板着祖母的脖子问那柄扇子的由来,想趁着祖母高兴讨到手里玩,祖母却沉默了很久,才说:“阿婉,这里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祖母都给你,只有这柄扇子,将来是要跟祖母一起葬了的,你要记住,这扇子将来一定要跟祖母一起葬了•;•;•;•;•;•;”
“为什么?”一柄白色的象牙小扇而已,哪里稀罕了?
祖母艰涩的笑了,声音中有凉而伤感的叹息:“那是对祖母很重要的人唯一留给祖母的记忆,这一生,祖母富甲一方,可只有这点记忆,是我最想留下的!”
很多年之后,她偶然得知,那柄小扇是祖母年轻时的家庭教师送给祖母的,那是个年轻英俊的大学生,祖母的初恋,一度跟祖母有过婚约,后来参军,死在了战场。
“亲爱的,将来再有part你一定要借我两件旗袍穿,求求你了•;•;•;•;•;”王暖暖抱着岳沉婉,摇来晃去,岳沉婉举手投降:“行,没问题,大小姐,你再晃,我就吐你一身!”
王暖暖立马跳开,挤眉弄眼的拌鬼脸。
岳沉婉很开心,她喜爱单纯快乐的王暖暖,没有心机,没有城府,单纯、幽默、善良,像开在阳光下的葵花,让人永远能感受到太阳的清新温暖。
五个人在花园里散步,听王暖暖叽叽咯咯的跟姜向阳说的热闹。
岳沉婉拉着姜向晚走在最后,忽然小声问:“潘锦是怎么回事?她一向爱说爱笑,怎么今天这么别扭,什么话都不说,看见你好像害怕似的?”
姜向晚瞄了走在前方的潘锦一眼,淡漠的摇摇头:“她不是怕我,是怕她大哥潘暮远。”
“潘暮远?这个名字好熟,是潘家的那位大公子吗?”她想起来了,潘暮远,是姜向晚的好朋友。
她嫁给姜向晚的第二年,潘家出了件震惊全省的新闻,潘家大公子潘暮远j□j了自己的妹妹,打伤了父母,强行禁锢了父母和妹妹长达两年,妹妹怀孕后受不住精神压力,跳海自杀了,潘暮远抱着妹妹的尸体开枪自尽。
“是!”
岳沉婉瞠目结舌,不会吧?潘锦是他的妹妹?
“我的天啊,那个疯子•;•;•;•;•;”
“你也知道?”姜向晚奇怪,这件事只有圈子内部的人才知道,潘暮远对自己的妹妹有超乎一般的保护欲,强势的有些不正常,他的父母见势不妙,火速将他送到国外留学。
岳沉婉点头,裹紧身上的大衣,觉得汗毛直立,**啊,禁忌之恋啊,虐恋情深啊,上辈子她写了不少,可真真出现了,还是她认识的女孩,感觉怎么这么毛骨悚然啊?
姜向晚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她的背:“别怕,没事的,他已经出国了•;•;•;•;•;”
那才更可怕,天知道那个疯子在国外想了什么,回国之后愈发的疯狂了•;•;•;•;•;
岳沉婉在想,要不要提醒潘锦在她哥没回国之前离家出走呢?
五个人在南湾呆到正月初七才回到市里,姜沛文夫妇从北京回来了,岳沉婉去给两夫妇拜年。
姜家的佣人们都熟悉了岳沉婉,根本不用通报就任她自己进去了。
客厅中里很是热闹,好多人坐在一起说话,岳沉婉一进来大家都好奇的看。
张涓一看见岳沉婉就高兴的拉着她的手笑道:“外面冷不冷?瞧你冻的,小脸通红•;•;•;•;•;•;”
一旁的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就笑道:“二嫂,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的可真好,个子也高•;•;•;•;•;”
张涓就笑着介绍:“这是我们家老三的女朋友,阿婉,阿婉啊,这是我娘家的表妹,你叫四姨吧,这是我弟弟和弟妹,这是我侄子大豆,”她指着一个j□j岁的男孩,男孩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听见大姑叫他的乳名,别扭的嘟着嘴道:“我叫张桥,不叫大豆!”逗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张涓又指着一个十j□j岁的女孩道:“这是你四姨的女儿悠然。”女孩温柔娴静的看着她,笑了笑,不过笑意并没有到达眼睛,她的眼睛中更多的是审视和不满。
岳沉婉的心里一紧,曲悠然,她又出现了?
315婉心第二十八章
曲悠然是个标准的南方美人;身材小巧玲珑,气质优雅温柔,尖尖的下颌,大大的眼睛;看人时有种欲语还休的味道。
上辈子这位美人不知为什么就是看她不顺眼;没少给她找事,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才知道;曲悠然自小喜欢姜向晚,两家关系是出了五服的,只是因为四姨会奉承,曲家在江城也是富甲一方的;俩家当初都有那么一点意思,可惜姜向晚残疾了,曲家坚决不肯让女儿嫁给一个残疾,即使他家财万贯才华横溢。曲悠然自己也觉得姜向晚再好,可毕竟残疾了,自己值得更好的男人,虽然如此,可这个男人毕竟是她自幼喜欢的,看着岳沉婉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当然满怀嫉妒,没事找事的给她添堵,只要有时间她就来姜家玩,然后给岳沉婉找麻烦,最后是姜向晚实在看不过去眼,使了点手段,让曲悠然出了丑,这位大小姐才算消停。
再见这位,岳沉婉笑容灿烂,得,咱们真是有缘分啊,上辈子是情敌,这辈子同样是,不过,有一点不同,姜向晚就快要痊愈了,我还是比你早了一步,唉,曲大小姐,你的命还真不好,总是女配的命啊!
“四姨,小舅,舅妈,悠然姐,我给你们拜年了”岳沉婉一派爽朗大方的气度,一看就有好的出身和教养。
张涓的弟弟叫张溪,是帝京某部驻h市办事处的主任,妻子梁素玉,是市税务局的人事处处长。
张溪是张涓最小的弟弟,对唯一的姐姐很是关爱,外甥出了车祸后,他跟着跑前跑后,把帝京的专家请来了不少,他的父亲张劝业曾是部级干部,对姜向晚一直疼爱有加,张溪根本不敢跟父亲说这件事,怕老爷子急出个好歹来,得知姜向晚可能残疾,张溪沉闷了好久,后来终于听说请到了一位针灸国手,外甥治愈有望,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对岳沉婉也十分感激,看见岳沉婉来拜年,忙热情的打招呼,寒暄。
曲太太看着张涓对岳沉婉的态度,就明白姜家人已经接受了这女孩,心里咬牙切齿,自己巴结张涓这么多年,女儿对姜向晚一往情深,自己明示暗示的,张涓只当听不懂,说什么一切都得看孩子的自己的意愿。
姜向晚出事那天,是女儿打电话跟姜向晚哭诉,说自己腿扭了,让姜向晚来看看她,其实是自己给女儿出的主意,想让女儿撒个娇,哄着姜向晚来看看女儿,谁知话还没说完,姜向晚就一分神出了事,姜家人因为这件事恨的牙根痒痒,张涓更是连个好脸色都不给,自己只好讪讪的带着女儿走了,好容易听说姜向晚找了好大夫,就快好了,自己赶紧来拉关系,哪知道张涓一脸笑容的给她们介绍,这是姜向晚的女朋友,曲太太看着就想磨牙,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小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瘦高瘦高的,长的根本不如女儿漂亮,穿的也不见奢华,怎么看都是一副平常百姓家的小姑娘,怎么比得上自己女儿大家闺秀温婉秀丽,她拉着女儿的手小声道:“别急,看看再说,要沉得住气!”
一转身,正看见姜沛文带着两个儿子从楼上下来,岳沉婉站起来笑道:“姜叔叔,大哥、二哥,过年好”
姜沛文看见岳沉婉笑道:“哎呦,小丫头,你来了,这么早就来拜年了”
岳沉婉娇笑:“早点来不是能早点要到压岁钱嘛!我要是来晚了,怕让二哥给抢了去,那我多不划算啊!”这要是是别的女孩说出来,未免小家子气了,可岳家大小姐说出来,那就是哄着姜家人高兴高兴的意思。
姜向阳白了她一眼:“小丫头,你这样的身价还敢跟我爸要压岁钱?你好不好意思?”
岳沉婉一努嘴,翘着小下巴,一副小女孩任性骄傲的样子:“我相当好意思,我还没成年,有责任和义务要压岁钱!”
姜沛文笑着看看姜向东,姜向东无奈的耸耸肩,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岳沉婉:“来,拿着,这是我爸给你的,我们哥三个加上你,一人一个,你现在在我爸妈心里跟我们已经平起平坐了!”语气有些哀怨,还有些孩子气,与姜向东平时精明严谨的作风大相径庭。
曲悠然咬着嘴唇,这女孩在姜家人心目当中已经是自家人了?
“怎么就穿这么少的衣服?你的貂绒呢?怎么穿着棉服就出来了?”一个声音淡淡的传来,姜向晚从房间一步步的挪了出来,他已经可以自己走上几步了,不过腿还不能回弯,看上去像移动的僵尸,很别扭。
好在他面容精致美丽,长身玉立,站在那里芝兰玉树般清雅俊秀,让人觉得这少年如明珠美玉满室生辉。
岳沉婉一看姜少爷沉着一张脸,忙狗腿的凑过去,扶着他笑道:“我一路跑过来的,锻炼身体嘛,距离又不远,你见过穿着貂绒跑步的吗?”姜向晚蹙眉,摸摸她的手,觉得热乎乎的,看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像冻着,才放心。
姜向晚小声的问她昨晚过的怎么样?陈建亨父子回来了吗?岳沉婉也小声的跟他说,陈建亨父子都没回来,可蔡书仪带着儿子先回来了,并且满面春风,看着很不正常,她正想办法监听她的电话
张涓就笑着跟弟弟说:“你瞧瞧,老三看见阿婉就看不见别人了,以前咱们都说这孩子沉默寡言,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谁知道这有了女朋友就变了个样,现在就知道心疼人了”
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