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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关系。能查出一个算一个。”
洪胰抽泣:“行,重案组的头头还是我的6号男友,这事我让他当秘密案件交代下面的人去查。”
我说:“不用,洪胰,不要保密,让你男友把查处的人,最好找机会透露点给国际刑警。但是一定要消息来源保密,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手机卡是你提供的。”
“为什么?小晴,你曾帮墨扬管理过一阵业务,那张专用卡应该是司徒家的客户啊。”洪胰有些吃惊。
我坚定道:“洪胰,相信小晴。”
洪胰似悲似痛:“洪胰怎么会不相信小晴,现在墨扬不在,小晴就是洪胰唯一的亲人了……”
我一梗,心有些乱:“洪胰,我先挂电话了。司徒墨扬一有消息,我就让他打电话给你……”话完挂上电话。
南宫绝翎,司徒老头不找我,是因为势力大损,或者死了。那么你呢?是什么理由?那晚剧烈的爆炸你没受点伤么?为什么没找我报仇?
呵呵,不管如何,既然你不找我,就让我来找你吧。
五天后,洪胰给了我答复,上千个通话记录只破解出十八个号码,她男友已经进一步根据这些电话向上级申请,与国际刑警联手,开始调查这些大鳄。
我非常满意,拿了纸和笔将这些号码,以及他们的姓名记录下来,去掉几个印象中势力过大,足以应付国际刑警的老大。又去掉几个势力不足以引起南宫绝翎注意的老大。留下中间十一个。
这是最后的资源了。
我非常有耐性的又多等了两个星期,估摸着这群老大开始被国际刑警追得有些焦头烂额才一个个拨通他们的电话。
其中几个已经警惕地换了手机,有几个仍开着旧号码,应该是还不甘心司徒家族就这么落魄下去,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待司徒家的人为了东山再起,聚集实力联系上他们,顺便拉他们一把。
而这些剩下的人,正是我要找的人。掐头去尾,名单剩余的十一个,只剩7个了。我有点失望,如果是10个以上一定能引出南宫绝翎的真身,但,7个,就难说了。
无奈之下,也只好冒险一试。
谈判很顺利,我用司徒少夫人的名义说服他们联合向黑道中人发出求救,高调表示愿意归顺南宫绝翎,等待南宫绝翎的人马回应。
相信他们被白道追成丧家犬的消息已经被南宫绝翎知道,他们向打倒司徒家族的新秀求救,在情理之中。而国际刑警追查几个黑道老大,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唯一不能确定的,他们聚集的这股势力,南宫绝翎愿不愿意打捞,愿不愿意接见。
所幸的是,南宫绝翎虽然蓄势已久,但,由于刚起步,还未能做到一个多月前司徒家那样只手遮天,这股势力,他终究是看上了。他发出了回应,愿意在琳安接见他们。
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黑道的人通常都是墙头草,司徒家族虽然垮了1个多月,但大多数人,还持于观望状态,未能举明旗帜支持南宫绝翎。
南宫绝翎要扩大势力,单靠自己原本的人马是不够的。必须得吞噬新的势力。搭救丧家犬,往往是培养忠心狗的好时机!
我费尽力气给南宫绝翎制造了这个时机。只希望能混入这些老大中,见他一面,然后向他开火!
而这些被我利用的老大,也不是傻子,他们亦做了两手准备,明里投靠了南宫绝翎,暗里由我这个司徒少夫人的指示,两边吃香,无论最后谁赢。他们都不吃亏。
当然,他们是不会知道,我已经不是司徒少夫人了,因为司徒老头未来得及宣布这个消息就没了踪迹!
晨起,我在房间紧张的拿着一把小刀,来会耍着。今晚,就是南宫绝翎接见几个老大的日子!
琳安,南宫绝翎,你竟和我在同一个城市!连飞机票都给我省了。哈哈哈——
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我忙把小刀往枕头下一藏。
何遥易提着一袋早餐进来:“小晴,猜猜今天给你带了什么?”
我笑说:“橙汁和炒粉。”
何遥易的脸垮下来:“能不能来次别这么准?”
我说:“行,白粥和油条可以了吧。谁让你每次都买这个。”
何遥易柔笑:“那谁让你喜欢吃这个呢?”
我偏仰过头:“何遥易,你好像快两个月没上班了吧?还闲呆在这啊?”
何遥易正了正色:“嗯,骨头闲了,也准备会海恒了。”
我乐呵呵道:“那我得开始习惯医院的三餐了。”
何遥易拿着橙汁将吸管喂到我嘴边:“不,我准备带你一起走。”
“法院不是要三个月的审查期吗?”
何遥易说:“我得了消息,明天法院的人会来审查,你记得明天装疯。我和医生都打好招呼了。到时候就往你胳膊上打点盐水葡萄糖之类的,你装晕过去就好。”
我笑笑应道:“嗯。”
遥易望着我,突然冒出一句:“小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开心?”
我拉出几丝释放的笑容,掩饰:“是冷静了一个多月,想通了。昨天看到6楼有个人披着白布去了,突然觉得过去的事放下罢了,于是整个心怀都宽阔了。”
不是不信任何遥易,只是知道得多,并非好事,刺杀南宫绝翎是否成功,过后都有极大凶险。倘若何遥易知情,事后,南宫家族的人必定会找他晦气,倘若他不知道,还有可能逃过一劫!
而我,却已经做好准备和南宫绝翎两败俱伤。就算今晚杀不成他,也要轰他个丫的!
何遥易听了我的话,眸光一亮,缀上惊喜:“小晴,你能看开就好。”
我望着这个一个多月来细心陪我度过的男人,突然心里一阵愧疚。他以为他挽救了一个“兄弟”的心身,却不知道,他的“兄弟”只是做了样子给他看。
明天,他这一个月的好言相劝就都白费了。于小晴,还是那个手刃仇人之后等死的于小晴!又或者是一具被仇人反杀的尸体!
我眼圈一涩,扔下早餐,搬过那两台手提电脑:“何遥易,我们再来次c!”
何遥易故意露出点鄙夷:“算了吧,自从上次我住院的第三天开始,你就没赢过!”
我非常自信:“来,这次,准赢。你做图!”
何遥易将手提电脑搬到一边,背对着我作图,我在后面伸长脖子偷看。何遥易也不傻,不到两分钟突然一个回身,像抓住个小贼般得意洋洋:“你在做什么?”
我伸长的鸭脖子来不及缩回去,只好拼命眨眼睛,装模作样地揉着:“啥也没看见啊。啥也没看见!”
何遥易轻哼一声:“无碍,偷看了你也赢不了。”
我朝他竖了个中指:“你也忒小瞧人了!”
五分钟后,我用鼠标点着屏幕上的某男图像狂扫射,何遥易一脸佩服地在旁边竖起大拇指:“晴姐,你真行,都被我一刀捅心脏了,还在狂扫射。”
我眯起眼睛,靠近屏幕一寸,奇怪道:“是么?我怎么看着是你被我一枪打倒在地上了?”
何遥易一副专业的模样:“明天一定给你带瓶珍视明。”
我问:“珍视明是什么?”
何遥易说:“眼药水,好用又便宜,十一块用半年!”
我做起鸡皮疙瘩状:“行,还海恒首富,吝啬!”
何遥易感叹:“我可是经历了大起大落啊。从一亿欠款到数十亿正款,容易么?能不节省点么?”
“得得得,啊,买眼药水去把你啊——”我双手送瘟神似得赶他出门。站在阳台上,看他坐上宝马。他似乎也感应到我在看他,远远地一个飞吻过来——
我笑了笑,没回应。
晶晶,你男朋友走过那道坎了,看到了吗?他活得很开心。
至于我,晶晶在的时候,曾觉得何遥易有点小暧昧,当时只把他归结为富家公子改不掉的油腔滑调,而晶晶走后,这次出牢,何遥易若明若暗的爱意,我还是察觉到了。只是,一直在无声地拒绝。
一是,我不能和晶晶的男友有任何的交集,二是,我的心除了报仇,杀了南宫绝翎再也容纳不了第二样了。
看着宝马的排气管冒出一圈烟,我笑了笑。
再见了,何遥易。
晚上,我穿着白色的病人服,准备下楼,后方传来声音:“前面的病人,精神病患是不可以随便出院的!”
我看了看身上的病服,扎眼的“7”字,可不是么,这医院7楼是精神科。我被何遥易用精神失常的理由救出,自然地待在这一层等待法院的复审。当下,站在原地没动。
护士走上来,牵着我的手,专业哄到:“来,乖乖。我们回房。”
我将头埋得很低,尽量不让她看到我的相貌。
两个的黑影怪异地印在微暗的墙壁上,多走了几步,我忽然挣脱开她,推开旁边的房门。她惊呼一声:“不要进去……”话未说完。“嘭”的一下我手肘横截在她后脑勺。他闷哼一声,立即软下去。
我将她拖进去。大约是声音大了些,房里的病人醒了。不知道是他是什么幻想症,一米八高点的个子,两手僵直的向前学僵尸跳。我静静地等他跳到面前,右脚一个膝下横扫,他脚下一软,我左手卡上他的锁骨,借力一弹,右手在他后脑瞬间又是一个横截!
“噗通”一米八的个子倒在地上,我本想接住,但他太重了,手下一滑,他宽厚的额上磕出一个包。我将他往里踢了踢,关上房门,将护士的衣服扒下来,换上。顺利走出医院。打出租车到海边,用小刀威胁司机和我装作情侣下车,绕过石滩散步,直到走进海边密林,才一个截手打晕了他。
很快,密林深处走出两个端枪的男人。我想他们做了手势,他们立即抹过一丝吃惊:“雇主?”
我笑笑:“很意外?”
他们收敛了神色,很专业:“是。很少雇主愿意亲自出现。”
我笑哼一声,拿起地上的一个手榴弹转了转:“有些事;一定要亲自做;才能体会那种快感!”话说间;十几个穿着防弹衣的人又从丛林中冒了头。
没错,这一队杀手就是我雇得人,是一个叫沙察的组织。
世界,没有人能站在最高峰,老祖宗的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不是管理过司徒家业一段时间,还未必联系得上这个组织。据说,背后的人,很神秘。不曾归顺过司徒墨扬,当然,似乎也刻意不和司徒家起冲突。黑道和杀手界,某个方面是交集的,某个方面却又是分开的,只要互不干扰,没有人无聊得深挖他人!
因为它的神秘,让我有信心鲨察会接下这笔生意。五亿杀一个人,无论成败!
而钱,却得感谢洪姨,我万万没想到洪姨的身价竟然高达数亿,这笔私己钱,怕是除了司徒墨扬,谁也预料不到!
司徒家最无地位的姑小姐,最游戏人间的姑小姐,仿佛除了恋爱就再无其他的普通女法医,竟有数亿的资产!当初开口,不过想问洪姨借百来万,买些火药的原材料自己制作。却不料,她竟甩出这么一大笔。
雇佣这批杀手,可就省劲多了。最起码不用担心,南宫绝翎会突然派个什么间谍来查看我在做什么。这两周,我除了普通打两个电话,上上网,不曾离开医院半步。就算南宫绝翎的间谍在暗中监视也只能是打水漂。更何况,他也不会浪费人力监视我这个毫无价值的人,顶多是派个人毙掉我以绝后患罢了。
而目前看来,他似乎连毙掉我这个人的精力都懒得使。
所以,我笃定,他今晚本尊一定会到。七个五省级别的老大啊,散布在东南亚和西欧,他一是看不上,看上了绝不会食言!
我举枪瞄了瞄,皱眉:“不能再近些么?”
杀手队头领道:“不能了,对方的人马也很严密,提早三天就在附近巡逻了,好在我们有经验提早了五天在这布下,否则侦查都难进。”
我看了他们一眼,称赞:“不愧是顶尖的杀手组织!”而后,我带上耳机,聆听海滩食物内的状况。
耳机的采集器安在七个老大身上,他们是来投降,手枪火药一定禁止带入巡逻区,但是通信装置却不会禁。
第三卷:迷雾重重 081 一切归零(外加司徒番外二)
屋内,很静。
老大们都缄默着,生怕说了些不对口的事,给南宫绝翊的爪牙记录下来,汇报给这位摸不清底子的黑道新星知晓,无意中惹着了新主子。
透过暗勾在他们胸口的窃听器,我甚至听到了他们的心脏在“噗嗵--噗嗵”地跳着。
所有人,都很紧张,包括我。
策划了半个多月的心血,成败就在此举!倘若刺杀失败,想再有下次就难了。
时间过得很慢,天边月色如银,散发着清冷的寒气。
终于,一部高级法拉利跑车停在外滩,数十个保镖护卫下,一个全身黑服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石屋,身影有些熟悉,因为视线阻碍,不能确认。
“翊哥……”通过耳机,我听到众人从椅子上站起的声音。
“都坐吧。”一把沉稳的声音不怒而威。
“是……”众人稀稀落落地回应,听得出他们的嗓音里有不安的颤抖。我藏身在密林之中亦双拳紧握!
是他!
是他!!
是他的声音!!!尽管褪去了之前交谈时略带调笑的柔意,我依旧无比确认着!压抑了已久的不安情绪顷刻收缩聚成一团而后轰然爆开,宛如一波波的骇浪在海上狂暴地翻滚着,热血开始沸腾!
半个多月的筹划,没有白费!南宫绝翊,你果然出现了!!我诡异地森笑着,左手从那堆杀手带来的手榴弹中挑上两个,两指缓缓抽出火管的拉线……
屋内,南宫绝翊丝毫不知危险逼近,高姿态地安抚:“你们放心,国际武警那里,南宫家已经打好招呼,源头还要再查一段时间……”
屋外,我猛地将最后一段引爆线拉出,咆哮:“开火!”
瞬间!两个保龄球大小的手榴弹轰向石屋!啪啦啦!嗒嗒!!!——啪啦啦!嗒嗒!!!——身后,408英寸口径的狙击枪,一排排的子弹疯狂地朝门前巡逻的保镖扫去!
哐啷!石屋一角被炸裂了,石块从屋顶笨重地撞下!耳边的窃听器响着凌乱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
“不是说,不动手吗……”
“操!妈的小娘皮……”
我又抡起四个手榴弹,一拔芯线,狠狠地往石头砸去,嘭——!!!
石屋抵挡不住火力,轰然裂成两半,其中一边竟飞炸起来!我迅速抡起空闲的两把狙击枪,瞄准前方!——
冲天的火焰不断在烟雾中吞噬而出!我双眼不眨一下地紧盯逃出的人!耳机传来南宫绝翊的厉喝:“毙掉他们!”霎时!率先逃出危险区的两个老大倒下了!
焰火中!七八个护卫举着一层厚厚的防弹墙包裹着中间的一个人,迅速朝外滩上的法拉利急奔!
我嘴角拉出一丝嗜血的弧度,一挥手,火力一转立即朝南宫绝翊逃走的方向轰去!南宫家的防弹墙亦不是盖的,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像一个小帐篷将七八个人盖得严严实实,仅在侧部有个半平方不到的“小窗”!
我眯眼,镇定一瞄,凭着感觉估算他们蹭站人的位置,一梭子弹从侧窗打进去,这时,炮雨中,一个人追赶着南宫绝翊,使劲钻进防弹墙!耳机有了沙沙声:“翊哥,带我一起走!这是阴谋,我知道主谋是谁……”
看来刚钻进的人是七位老大之一!南宫绝翊的声音有些痛楚,下令:“带他走!”话毕帐篷移得更加迅速——
我举枪瞄向法拉利,呯呯,暴了他们一个胎!正要瞄准另一个,南宫绝翊的人马已经奔至法拉利面前,将剩下的那只同向后胎遮住!随后,防弹墙往下一落,里面的人迅速拉门,我瞄上轰隆又是一枪打过去,那人大手一扯,拉过个黑衣一挡,身形一动钻进车内,瞬间,那肉盾也随着力道被拉扯进去,我拔下一个手榴弹又砸过去——
嘭啷!!岸边两棵高树倒下,海浪被大地一震,在接近沙滩处瞬间高起!卷上两米漫上那破碎的石屋!
远处,法拉利剩下的三门轮胎飞速旋转,借着马力的强大,整个车身往右一偏!运用转移,借力,横飘技术!仅仅用了三个轮胎就把整部车子带动起来,在夜色中飞掠而去!
“雇主,追不上了!”杀手头头在一旁判断。
这时,耳机传来滋滋声:
“少爷,他刚为您挡子弹死了,问不成主谋了。”
“唔。”一把男音响起,有点怪。
“少爷,您的变声器掉了……”
“嗯,手臂也受伤了,拿纱布……”
这嗓音——!
我正还要分辨,近处一个海浪打上沙滩,“哗啦啦”的流水声将后半句淹没了,等海水回潮,耳机已经一片寂静,想必那个好不容易才挤进防弹墙,却被人拿来当肉盾而死的老大已经被他们扔下车了。
身边,杀手头头公事公办的机械声响起:“雇主,看来行动失败了,我们回去了。”
我双手将两边的枪提了提,回头:“你们没有别的人马在附近可以追赶么?”
杀手头头面无表情:“没有,这笔生意就我们十三个人负责。”
我微笑:“很好!”而后,面色猛然一拉狠,两手枪头一换!砰砰砰!!!——近距离,几枪穿过他们心脏!
十三个杀手始料未及,眼神还未换成错愕,已经嘭地往身后一倒——
不是我心狠,今天刺杀南宫绝翊不成功,因而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必须得死!我不能增加南宫绝翊知道我策划的可能性,否则,下次行动将会更难,即便——
还未想出,下一次该用什么方法将南宫绝翊引诱出来!
往身上藏了点弹药,出了外滩,打的回医院。
太阳穴开始酸麻,南宫绝翊,你的命真硬!该怎么办,下一次,洪姨再也没有5亿拿出来给我请鲨察的死士了!而且,我也再无办法引他现身,同一个当,他不会上两次!头皮发麻地思索着,脑门,某个区域,一把声音挥之不去!
那句“嗯,手臂也受伤了,拿纱布……”的嗓音怎么就和何遥易的那么相像?是炮火中听错了么?很模糊,一定是听错了!
南宫绝翊也真是可笑,带面具也就罢了,竟然还用变声器!
回到医院,躺在床上,我心想:这段时间果然是对着何遥易太多了,竟然把南宫绝翊的声音听错成何遥易,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