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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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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对,报喜!这是一喜,还有一喜:你们十八盘小学出英雄了!”高望年故意停顿不说。

  田世昌和王小兰面面相觑:“英雄?!”

  覃文锋道:“您说的是丁赤辉吧?”

  高望年:“对!他的事迹,省报上都登了!喏,你们看。”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报纸,田世昌念着醒目的大标题:“热血护桃李,悠悠红烛情。记舍己救人的好老师丁赤辉。”

  王小兰凑拢去看了看,惊喜地说:“咦!还有你的名字——‘通讯员高望年、覃文锋。’”

  高望年忙对覃文锋解释:“你写的初稿,我修改加工,寄给省报,第一时间就发出来了,而且是头版头条!县委唐书记看了,非常高兴。亲笔批示,要尽最大的努力,把丁老师的伤病治好。这不,汪局长派我,用他的小车,接丁老师去县医院治疗!”

  田世昌和覃文锋、王小兰欣喜不已:“啊呀!太好了!太好了!丁老师绝处逢生了!”

  田世昌高兴得照覃文锋的腰眼锤了一拳:“你小子点子高哇!”

  覃文锋忙向田世昌使了个眼色。

  高望年:“你们带我去找丁老师,马上进城。”

  田世昌:“王小兰,你在学校照护一下。走,我们走。把丁志强叫上。丁老师知道了,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丁赤辉的家里。

  丁赤辉半躺在床上,高望年、田世昌、覃文锋围在他的身边。

  丁志强在替父亲收拾换洗的衣物。

  丁赤辉拿着报纸,两手激动得直哆嗦:“我……我上了报纸了?!唐书记接我去县里诊病?!我……我这不是做梦吧?!”

  大家笑了:“是做梦!可是,梦想成真了!”

  丁赤辉:“省里头……咋知道我的事情呢?!”

  覃文锋笑着解释:“我写了份材料,把你好好吹了吹;田校长亲自送材料去县里,为你请功;高主任妙笔生花,把材料改成通讯报道,这才上了省报!”

  丁赤辉感激地:“谢谢!谢谢你们了!”突然,他一把拉住田世昌的手,哽咽着说,“我……我丁赤辉不是人!我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们哪!”

  三人心生疑惑、颇感意外。

  丁赤辉:“举报信……举报信是我写的!你们为我请功,我……我却诬陷你们……”

  田世昌和覃文锋不好接腔,愣在一边。

  高望年神情严肃地说:“丁老师,您敢于跟不正之风作斗争,正体现了您的高风亮节!手表的事,组织上还要调查,现在下结论,为时太早。”

  丁赤辉懊悔、自责地:“不用调查了,不用调查了!手表在我这里……”

  “什么?!手表在你这里?!”田世昌和覃文锋惊呼。

  丁赤辉手指着床底下:“药罐,药罐子里……”

  覃文锋从床底下取出一个用塑料薄膜封口的旧药罐,打开封口,里面有一个塑料小包,再打开,一只明晃晃的劳力士手表呈现在大家面前。

  田世昌奇怪地:“这只手表,怎么会在你这里?!”

  丁赤辉欲言又止:“是……是……”

  丁志强去厨房拿来了脸盆和洗口杯,看见劳力士手表在田世昌手里,“扑通”一下,跪倒在田世昌面前,紧张而又痛悔地哀告:“田校长……别……别开除我!是我……是我……我错了!”

  丁赤辉:“我听杨小松说,他爹怀疑你们俩是故意编瞎话,诈他的财。我一时气愤,就写了举报信。没曾想,信发出去不久,就发现是我儿子偷了手表。我……我想交出手表,又怕儿子受处分;不交吧,良心上又过不去。这……这哪里是一块手表,这是压在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哇!”

  覃文锋气恼万分,却又不便把话说得太重,他一把拉起丁志强,点着他的额头说:“你……害得我多少个晚上睡不着觉,死了多少个细胞哇!你……你得赔我!”

  田世昌不气不恼,反倒上前握住丁赤辉的手,说:“谢谢,谢谢你!你当着高主任的面,澄清了事实,不仅洗清了我的罪名,还保住了……我的家呀!”

  高望年神情严肃地指斥丁志强:“小小年纪,就敢违法乱纪,一定要严肃处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   你就这水平呀?“惭愧”念成“渐鬼”
十八盘小学,办公室。

  田世昌召集覃文锋和王小兰开会。

  田世昌:“……下面,我们再研究一个问题,就是:对丁志强的偷盗行为,该给予什么样的处分?”

  一向不太爱发言的王小兰,抢先发言:“我说。丁志强平时看得挺老实,学习上也很踏实。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么丢人的丑事,说明‘老实’、‘踏实’全都是假象。既然高主任明确指示,要严肃处理,我看……至少也得记大过。”

  覃文锋立即接腔:“我反对!不能因为一时一事,就对他全盘否定。偷窃当然不对,可是动机呢?他以为有了一笔钱,就能保住一个完整的家,情有可原。再说,这孩子总算有良心,主动向父亲坦白,而不是把手表偷偷买掉、扔掉……”

  王小兰愤愤地:“喂!我怎么听着不像是讨论处分,倒像是在评优哇?!你还给他评功摆好!偷窃的数额这么大,都够得上判刑了!”

  覃文锋针锋相对:“法律规定:不满14岁,不追究刑事责任。”

  王小兰:“那也不能姑息迁就。要搁在城里呀,不送去劳教,也送进工读学校了!”

  田世昌:“你们说的,都对。这纪律处分哪,太重,太轻,都不行。我的意见:给予记过处分,但是,暂时不宣布,考察半年,以观后效。表现好,处分取消;表现不好,公开宣布,记入档案。”

  王小兰:“我反对!纪律怎么成了橡皮糖,可宽可严?再说,也没这种先例吧?”

  田世昌:“要说先例,有!当年悬在我爹头上的那顶帽子,就是这样的——内定右派。有句话,叫:‘帽子拿在群众手上,随时都能给他戴上’。”

  覃文锋表态:“行,我赞成!二比一,你就别再争了!我知道,他爹得罪了你,你就……”

  王小兰不满地反问:“我就乘机报复?!”

  覃文锋连忙改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讨论问题不能带情绪……”

  王小兰依旧气愤地:“我根本就没情绪!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覃文锋气恼地:“好好好!我是‘小人’,你是‘君子’!行了吧?!考了个状元,就不得了了!脾气也变大了!……”

  “你……你无聊!”王小兰没想到覃文锋会这么指责自己,起身,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田世昌冲着她的背影喊:“嗨!嗨!会还没开完呢,你怎么就走了?!”转身又对覃文锋说,“快!快追上去,跟她解释解释吧!”

  覃文锋:“我不去!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考了个总分第一么?总共才有几十个人考试。不是我辅导她……没有功劳有苦劳吧?!像这样做脸子给我看!”

  田世昌微笑着说:“你以前可从没对她耍过态度哇!追了这么久,没追到手,腻烦了?看她转公办是铁板上钉钉,你失望了?”

  内心的隐秘被田世昌一语道破,覃文锋有些难堪,说了句:“什么呀?瞎猜!”他抬头看见黄亚男正从门口走过,喊道:“黄亚男,去,去把杨小松叫来!”

  “哎!”黄亚男答应一声,转头走了。

  王小兰的家里。

  张念念独自在窗前写信。

  心烦意乱,难以下笔。写完之后,觉得不满意,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十八盘小学,办公室。

  杨小松走到办公室门口,喊了声:“报告!”

  “进来!”覃文锋的声音。

  杨小松进门,见田校长和班主任覃老师神情严肃地望着自己,不免有几分紧张:“找我来……有啥事么?”

  覃文锋:“自己想想。”

  杨小松:“想……想不出来。最近我……我没犯啥错误啊?!”

  田世昌先笑了:“别卖关子了,看把他吓得!”

  覃文锋:“您以为他胆子小哇?!逮着像老鼠,放了像老虎!看他这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一定做了什么坏事,瞒着我!自己坦白!”

  “真……真没有。”杨小松忽然想起,“啊,一定是上午测验我没考好,让您们瞧出破定来了!”

  覃文锋笑了:“那个字念‘绽’,不念‘定’。破绽!说吧!没考好,什么原因?”

  杨小松:“因为丁志强走了……”

  田世昌追问:“他走了,你就考不好?”

  覃文锋一针见血:“以前偷看他的答案;今天没得看了,是不是?”

  “是……”杨小松垂下了头。

  覃文锋:“弄虚作假,到底靠不住,是不是?算了,今天这事,是你自己坦白的,老师不予追究。你爸爸在家吗?”

  “不在。”杨小松紧张地,“您不是说‘不追究’么?还要告诉家长啊?!我……我宁肯您追究,不愿他追究!他一追究……我屁股又要痛三天!”

  “哈哈!”覃文锋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不是要告状,是要把手表还给他!”

  一见手表,杨小松如释重负:“手表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

  覃文锋还没开口,田世昌抢先说道:“覃老师放失了手,现在又找到了。等你爸爸回来了,请他来把手表拿回去。暂时嘛,还是让覃老师保管着。”

  “不不不!我可不敢代为保管了。”覃文锋将手表交给杨小松,“三人抵六面,我交给你得了。再有失落,本人概不负责!我……我已经被搞怕了!”

  田世昌想想,道:“也好。这样吧,放了学,你护送杨小松回家,免得半路上又生意外;杨小松呢,你写一张收条。”

  杨小松:“没问题!写!收条……收条该怎么写哪?”

  田世昌和覃文锋都笑了:“你呀!”

  张德州的家里。

  张德州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

  许家明骑着自行车,来到张家门前。

  张德州听见敲门声,问:“谁呀?”

  “我,许家明!”

  张德州:“推门进来,门没闩上。”

  许家明进门,惊问:“张老师,病了?”

  张德州:“唉!以前光咳嗽,不发烧;现在又咳嗽,又发烧……”

  许家明试试张德州的额头:“哟!好烫啊!念念呢?她带您去医院看过吗?”

  “咳!别提她了!提起来……我就有气啊!”

  “怎么了?”许家明关切地问。

  张德州:“跟我拌了几句嘴,她就离家出走,至今没个音信。”

  许家明略带责怪地:“啊?!这么说,她……她生死不明,不知去向?!就这样,您还生她的气呀?!”

  “我……”张德州心中的气早消了,只是在外人面前嘴硬。

  “父女俩闹别扭,为啥事啊?”许家明口气和缓地问。

  张德州:“咳!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哇!”

  许家明:“这样吧,我这就送您去医院看病。一路上,咱们边走边聊。”

  张德州:“哎哟!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许家明:“您还跟我客气个啥呀!都是……老熟人了!”他搀扶着张德州起床,替他披上外衣。

  县城街道上。

  许家明推着自行车,张德州坐在后架上。

  张德州向许家明讲述着什么。

  黄昏。王小兰的家里。

  张念念夜里失眠,现在睡着了。王小兰拿着扫帚扫地。王小兰把张念念扔在地上我信纸扫进了撮箕里。

  “妈妈,妈妈!”花小朵跑来。

  “嘘!张阿姨睡着了,小声点。”王小兰叮嘱女儿。

  花小朵轻声说:“妈妈,给张纸,我画画。”

  王小兰随手拿起撮箕里的信纸,递给女儿:“拿去吧!”

  王小兰继续扫地。不一会,花小朵又跑来了,说:“妈妈,妈妈!这上面写的什么呀?”

  王小兰看信。张念念的心声:“爸爸:您好!原谅我不辞而别。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女儿已经心如死灰。一旦解开了身世之谜,我将带着伤心和屈辱离开这个世界。忘掉我吧!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您的病。恕我不能在床前侍奉您了……不孝女:张念念。”

  王小兰惊讶不已:“她……不是来‘旅游’的?!”

  夜晚。村头。

  覃文锋连说带比画,向王小兰检讨。

  王小兰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别给自己扣大帽子了。今天的事,也不全怪你!我的态度也不好。跟你出来,不是想听你检讨……”

  覃文锋有所期盼地:“那你想……”

  王小兰:“想你这个‘三肚子’,帮忙出点子。”

  覃文锋:“出啥点子?”

  王小兰:“你先看看这封信。”

  覃文锋接过信纸,笑问:“你写给我的?有话当面说嘛!啊,不好意思!”

  “想得美哟!你!别自作多情了!”王小兰佯装生气,“不是我写的。是张念念写给她父亲的……”

  覃文锋把信纸还给王小兰:“我不看。偷看人家的信件是不道德的。”

  王小兰:“哎呀!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我不是想窥探人家的隐私!我是想挽救她的性命!”

  “挽救性命?!”覃文锋就着月光,看完信,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这……这不是绝命书吗?!”

  “是啊!所以我才担心着急呀!”

  覃文锋紧锁着眉头,条分缕析:“眼下还不用太着急。她有自杀的动机,可是暂时还不打算实施。她还要弄清自己的身世。跟田校长来到十八盘。显然就是这个目的。咱们一方面要多多开导她、感化她;一方面要采取防范措施,不让她太早地解开身世之谜,为开导、感化她争取时间。”

  王小兰:“那你说,该如何开导、感化她?”

  覃文锋:“她住在你家里,得看你怎么做了。跟她多谈谈心啊,拉拉家常啊,说点高兴事,最好是幽默笑话,让她开怀一笑……”

  “我哪会呀?!这个你最拿手,你多跟她聊聊。”王小兰说。

  覃文锋毫不推辞:“行啊!那我可得经常上你家来啊!三不知还得蹭一餐饭吃!这可都是经过你批准了的啊!”

  王小兰扑哧一笑:“行啊!你呀,还没做事,先讲条件!哎,怎么样阻止她解开身世之谜呢?”

  覃文锋:“这个问题,得问田校长了。看看谜底掌握在谁的手里。”

  十八盘小学。办公室。

  田世昌看完信,大出意外,心情沉重,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道:“这么跟你们说吧,她的身世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除了她爹,再就是我。老村长也知道,可他死了。”

  王小兰:“那你千万别说。”

  田世昌:“‘木盆泡猪,死不开口’。这我知道。……这孩子年纪轻轻,怎么想走绝路呢?我只知道,她参加了县里招考教师的考试,没有被录取……”

  王小兰:“就为这事啊?那正好!请她来代课,当老师的愿望不就实现了么?也用不着去自杀了!”

  覃文锋:“说得轻巧。城里的姑娘,心灰意冷,看破红尘,她怎么肯在山里头代课?!再说了,没当上老师,就想自杀?我不相信。一定另有隐情。”

  田世昌:“有什么隐情,咱不知道,也不便仔细打听。可是我赞成王小兰的意见,想办法说服动员她代课。一则我们人手不够,迫切需要;二则么,别让她成天闷在家里,胡思乱想。有事做,生活充实;跟孩子们在一起,心情开朗,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哪!”

  覃文锋:“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开导她的话呀,得您来说!”

  田世昌:“我一连几天见不着她的面……”

  覃文锋:“别着急,她会主动找你。不会上你家里去,怕打翻了吴裁缝这个醋坛子。她呀,只会上学校来。你们等着瞧,要不了几天,她会向王小兰提出,想到学校来参观参观……”

  王小兰不相信:“嘁!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啊?能掐会算?”

  王小兰的家里。

  张念念与花小朵在家里搓玉米。见王小兰下班回家,张念念问:“放学了?”

  王小兰:“嗯。饿了吧?我马上做饭。”

  花小朵:“妈妈,妈妈!张阿姨搓玉米还没有我快!”

  王小兰笑道:“就你能!”王小兰系上围裙。

  张念念:“从来没干过农活,今天拜了个小老师呐!”

  王小兰:“这些活,你别干。细皮嫩肉的……”

  张念念:“闲着也是闲着。成天在屋子里闷着,无聊。”

  王小兰坐下掐豆角,随口问:“山里的景色挺美的。没出去转转?”

  张念念:“没劲。哎,王姐,明天带我去学校参观参观,好不好?”

  王小兰惊讶地望着张念念,脑子里想的是覃文锋的话:“你们等着瞧,要不了几天,她会向王小兰提出,想到学校来参观参观……”

  张念念见王小兰不答话,便有些尴尬,笑问:“怎么?保密单位,不便参观?”

  王小兰:“不不不!欢迎,欢迎啊!”

  第二天清早。十八盘小学。

  田世昌和覃文锋各自在忙着做课前准备。

  王小兰领着张念念,走进办公室。

  张念念:“田校长!”

  田世昌惊讶地:“哟!小张!你怎么来了?”

  张念念:“我来参观参观呐!欢迎吗?”

  田世昌:“哦!欢迎,欢迎!”

  覃文锋得意地朝王小兰晃了晃脑袋,意思是:“怎么样?我算准了吧?!”

  王小兰说:“田校长,昨晚上我劝小张来学校代课,就像劝小姑子上轿……”

  田世昌笑问:“啊?!是不是把小张的心说活了,上岗前先来考察考察哪?”

  张念念冷淡地:“什么呀!我父母亲曾经在这里工作过,我才想来看看。”

  田世昌忙说:“啊,看看,看看。覃文锋,你负责给小张介绍介绍!”

  覃文锋:“行啊!走,小张,咱们边走边说。”

  张念念随覃文锋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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