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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贴花黄-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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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完,木槿‘呕——’的一声冲出净乐堂到外头吐去了。

    蕊乔沉默的听完,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赵氏是该死,但丁香也不是过去的丁香了,虽则人总要变,有的人变好,有的人变坏,说起来是际遇大不相同,但人本身就是受命运拨弄的,无人例外,因此人对于命运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至关重要,是进是退,是善是恶,皆在一念之间。

    见蕊乔蹙着眉头,似狐疑万分,丁香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还特地一圈一圈的松开了绑在赵美人腕间的白带子道:“姑姑你看,她还有守宫砂呢,我可没有骗你。”

    蕊乔一见是真的,心里无端发慌,陛下真的从没有碰过赵美人?

    这种几率微乎其微,更何况很难办到的!

    但旋即一想,对了,还有一个芸舒呢!

    待木槿吐完,蕊乔便示意要走了,丁香福身恭送,蕊乔心中不忍,回头道:“过去的事就忘了吧,听姑姑的话。”

    丁香桀桀笑了一声,像沙皮纸一样的声音叫人听的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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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果不其然,三日后,木槿在去掖庭的路上,再一次‘偶遇’了崔嬷嬷。

    崔嬷嬷是淑妃上官柳的乳娘,当年一并带进宫的,木槿见她身着石青色的缎织暗花团菊纹灵芝袍,燕尾插了一支赤金瓒珠扁,穿戴皆不逊于主子,忙福身道:“嬷嬷有礼,许久不见嬷嬷,淑妃娘娘一切安好?”

    礼毕,慌慌张张的四下里环顾,像是怕被人撞见的样子。

    崔嬷嬷心中一动,如寻常家话般笑问:“托太后和陛下的洪福,娘娘一切都好。就是不知你家娘娘可都还好吗?可怜见的,也不知伤好些了没有。淑妃娘娘倒是时常挂念,就是这雨天惹得人身子不爽,不便出门看望你家娘娘。”

    “淑妃娘娘真是太客气了,待奴婢回宫,必定回禀我家娘娘。”木槿说到这里,抬起头直直的望进崔嬷嬷的眼底,一字一顿道,“也劳嬷嬷挂心了,我家娘娘一切安好。”

    崔嬷嬷吃不准她什么意思,将她拉进御花园的亭子里坐定道:“姑娘手上可有什么工夫?得空的话,就陪我老婆子闲聊一阵。”

    “也不过是去太医署走一趟,请孙太医过来把平安脉罢了,倒是不急这一时半会的。”木槿随她一路踏进亭子,毋宁说人影,眼下连只鬼影都瞧不见,木槿立刻压低了声音道,“嬷嬷,如嫔的孩子还在。”

    “什么!”崔嬷嬷大惊,“怎么可能?”

    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敛住神色,用手拢在嘴边悄声问:“此话当真?”

    木槿点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药方,假装和崔嬷嬷握手之际,无意间塞进了对方的手里,道:“这是太医院开的药方,按理说如嫔现在用的该是调理身子的方,可您瞧,这上头太医写的清清楚楚,全是安胎药呢。”

    崔嬷嬷老练,扫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确实都是安胎药,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可又万分狐疑道:“既然如嫔的孩子还在,那为何中秋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太后和陛下都在,太医竟然说如嫔滑胎了,他哪儿来那么大的胆子扯谎?这可是欺君之罪,不当耍的。”

    木槿小声道:“可倘若陛下从一开始就知道孩子没掉呢?还算不算欺君?”

    崔嬷嬷身子一震,讶异的望着木槿。

    木槿道:“奴婢一开始也只是揣测,要知道以前如嫔都是由着奴婢贴身侍奉的,这次落水那么大的事,竟像是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奴婢,正因为如此,奴婢才暗中查了好一段日子,没有确实的口信,哪里敢来回嬷嬷的话?!起初如嫔瞧着确像是受了挺重的伤,成日里卧床,也不起来,有时候夜半也像受了极大的惊吓,哭叫不止。然而有一次奴婢见她要沐浴,替她准备香汤,趁着她不留神,见到她外衣下面的肚子,根本没有消下去,反倒像是更大了。还有一点,就说昨夜吧,她一个小产的人,哪能胃口好的吃掉一整只鸡?几个不懂事的丫头都说她是思子成狂才导致的暴食,奴婢瞧着却是不像。”

    听完木槿的话,崔嬷嬷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若当真如你所言,此事断然有可疑,待老身赶紧去禀了主子。”说完,精光在木槿身上一扫,从袖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柄折扇来递给她道,“来,好生收着,这是淑妃娘娘赏你的。说来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弟弟有这样的文采,此乃他学中所作,夫子也道他天赋极佳,想来姑娘的下半生可算是有依靠了。所以说,只要是忠心为咱们主子办事的,主子断不会忘了她的好处,姑娘就筹定嫁妆吧。”

    好一副伪善施舍的脸孔!

    做尽恶事,好要装作菩萨心肠,要人顶礼膜拜。

    木槿心中简直恨出了血,但想到这极有可能是幼弟的遗物,脸上仍是真情流露,毫不掩饰欢喜的打开扇子,只见上面寥寥数笔,勾勒出一丛木槿花,栩栩如生,风来摇曳。

    木槿忍住恨意,笑的毫无破绽,感激涕零道:“谢淑妃娘娘赏赐,淑妃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此生铭记于心。”

    崔嬷嬷按了按她的手,打量了一下四周,又抻了抻衣裳,施施然走了。

    留下木槿一个人对着折扇垂泪。

    木槿用手背不停的掖着眼角,直到泪干了为止,才将扇子收回,继续向掖庭去。

    只因铃兰最终还是决定送张司勋上路,张司勋能拿到她的帕子是一场际遇,缘分,无奈张司勋做了赵氏的走狗,想要诬了蕊乔的妇节,若不是如此也不会无端端卷入这场宫廷斗争,断送了性命。可假如不是这样,张司勋又怎能见到帕子真正的主人铃兰呢?

    可见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残忍,有缘而无分。

    药粉是问芸舒拿来的,如今阖宫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芸舒实际上是皇帝的御用女卫,只是顾念着芸初还留在钟昭仪宫里不肯走,这才牵制住了离宫的进程,暂时没有动身而已,陛下便留了她在身边侍候笔墨。

    芸初是担心钟昭仪,若没个靠得住的人帮衬,她这厢里随芸舒走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对不住昭仪似的。

    刚好有一日从太后的永寿宫里请安出来还没走多远,就见到贤妃的贴身侍婢香荷在训斥一个丫头,话说的极是难听,宫中即便是下人,也自有一套管人的规矩,不是每个人都似赵美人那般狠辣跋扈。

    钟昭仪看不惯,便走过去想一探究竟,结果见到跪在地上的是芸茉,香荷走之前罚她跪在奉先殿门前忏悔,不到日落时分不许起来。无论芸茉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过了一阵子又下起雨来,芸茉冷的瑟瑟发抖,像只被风刮下来的小麻雀,狼狈至极。

    钟昭仪到底是心软,走过去劝慰了一阵,芸茉见势立刻抱住了钟昭仪的腿不撒手,哭求道:“娘娘,求娘娘您大发慈悲,眼下没人能帮我了,奴婢不敢求娘娘替我做主,只求娘娘看在我和芸初一同进宫的份上,芸茉愿意此后侍奉昭仪娘娘,只要娘娘一句话,内侍监必定愿意卖这个人情的。”

    钟昭仪有些犹豫,芸茉继续道:“长春宫的人都联起手来排挤我,就因着我是昔日如嫔娘娘调理过的手下,可这宫里有几个不是如嫔娘娘调理过的?怎么不见他们找别人的茬?每次都把最粗最下等的差事交由我来做,忙到三更半夜了,冬天里把被褥全都卷走,不让奴婢好睡,夏天就叫奴婢去池塘里捉青蛙,吃的饭菜能有剩下的给我已是很好,大部分都是馊的。”

    芸初听了,鼻子都酸涩起来:“今日才知你在长春宫过的这样苦,贤妃娘娘瞧着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你过这样的日子她竟不闻不问吗?”

    “贤妃娘娘哪里知道!”芸茉泪流满面,“我一进长春宫就被指派给了杜依人,而今杜依人因着医治不及时都赖在如嫔娘娘头上,连带着我也没好果子吃,说是我与如嫔娘娘里外串通好的,奴婢有冤没法说。只求早日离了长春宫吧。”说完,巴巴的望着钟昭仪,眼见钟昭仪动摇,更是一个劲的磕头。

    然而就在钟昭仪要答应的时候,主要是她不想再耽误芸初离宫的日子,便想干脆去内侍监与张德全说和说和,看能不能把芸茉讨来。孰料却被芸舒给制止了。

    芸舒踱到她们身边,冷冷的眼神如利剑般看着芸茉道:“既然此事你是为如嫔所牵连,去合欢殿求如嫔的庇护岂不是更好?”

    芸茉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肩膀:“奴婢不能擅自离开此地,只是恰好遇见了昭仪娘娘,这才说起。”

    芸舒长长的‘哦’了一声,似意味深长道:“恰好……”

    钟昭仪或许是好骗,但她不傻,见着芸舒来了,是她信任的,立刻便循机与芸舒一道走了。

    芸舒听了芸初说的整个过程,讥笑道:“早不诉苦,晚不诉苦,刚好你们经过时被你们瞧见?!看来贤妃娘娘是知道芸初要走,亟不可待的要给昭仪娘娘您送礼呢!依奴婢看,就算昭仪娘娘您不向内侍监讨人情,只怕贤妃娘娘也会想办法把人给您塞到兰林殿去。奴婢在这里多说一句,娘娘还是闲事莫理吧。”

    钟昭仪被她说的心中也起了疑惑,芸初听后呆呆道:“不会吧,那是芸茉,从前咱们在钟粹宫……”

    不待她说下去,就被芸舒打断了,“钟粹宫是钟粹宫,钟粹宫的时候,大家只要听姑姑的吩咐办事即可。出了钟粹宫便是各为其主。”

    芸初无话可说。不可否认,芸舒说的对极了。她想起自己曾经问过芸舒,赵美人如此心狠手辣,这么多年来,她是如何在她的爪牙下活过来的?

    芸舒只说了一句:这宫里别说妃嫔,宫女,太监,就连一草一木,都是皇上的,只有认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谁,才能保住的这条命。

    芸初现今好像有那么一点儿懂了。

    芸舒看着善良天真的芸初摇了摇头,对钟昭仪道:“就当是为了让芸初安心,我也不会急着带她离宫,所以娘娘大可放心,不必着急,我们可以等娘娘找到合适可靠的人选为止。”

    钟昭仪万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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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木槿一进屋便见她单衣素立,遥遥望着窗外,赤足站在二尺二寸见方的橙泥金砖上,风雨透过窗棂,在地面积起一滩水洼,她剪影如纸,稀薄的像是风一吹就要散了。乐文小说 ;木槿赶忙上前扶住她,好说歹说的将她劝回了榻上,跪在那里用双手捂着她的脚:“娘娘您不能再继续这么折磨自己,小产里休养本就要当心,娘娘还尽往水里踩,一双脚湿了,又被寒气入体了可怎么办?奴婢替您捂一捂。”

    蕊乔拉着她的手道:“你也去歇着吧,自那日落水,你就不曾歇过,眼看着海棠都病了。”

    木槿大大咧咧一笑:“奴婢不放在心上就不会病,海棠那丫头不如奴婢来的结实,这几日奴婢在她屋子里头搁了银吊筒煮药,她起来就能喝。不过海棠病中也记挂着娘娘,说要是娘娘使性子不肯喝药,那她也不喝。”

    蕊乔心里暖暖的,木槿反握住她的手道:“娘娘,您别担心海棠,她喝几贴药就好了,到时候又是生龙活虎的。倒是您,大事小事凡事都往心里去,要知道人一颗心能有多大,塞满了总归要难受。所以请娘娘勿要再往事上流连了。做人总要向前看。”

    木槿是最贴身的,对蕊乔的饮食起居管控的很严格,知道她每日都按时饮药,夜里虽然时常有啼哭,但是孙太医在药方里加了安神宁心的药材,已经比刚开始的几日好了很多,只是白日里醒着仍打不起精神,似乎就打算一直这么颓靡下去了。木槿想了想,又道:“娘娘,奴婢既然选择跟着您就不怕吃苦,但是娘娘您就打算这样意志消沉下去?让那真正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木槿可以感觉得到,蕊乔的身子一僵,她知道自己切中了要害,继续道:“娘娘心里怨陛下,是因为和陛下是至亲,将脾气都撒到了陛下身上,娘娘或许自己不觉得,但奴婢等都看在眼里。娘娘可还记得以前总对木槿说什么?一叶障目。娘娘眼下就是被那痛苦给蒙住了双眼,从而忘记了去追根究底,到底是谁要对小公主的死负责。这个人不是娘娘您自己,您根本无须自责。这个人也不是陛下,陛下或许是有筹谋,但陛下再万能,也不能做到万无一失。谁人使赵美人发疯,这当中的揪细,娘娘您心里清楚,但就是视而不见,娘娘您真的就打算继续这样不闻不问下去?娘娘,须知即便您蜗居于合欢殿,什么事都不做,那些人还是会找上门来的。树欲静而风不止,何不痛痛快快的有冤抱怨,有仇抱仇!如今娘娘您失子已是不争的事实,娘娘若是再一味沉寂下去,只会叫亲者痛仇者快,就说铃兰的事吧,奴婢已经向钟昭仪打听出来了,是为着之前赵美人找来的那个张司勋,此人虽则之前为赵氏走狗,但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陛下将之罚去掖庭狱,也是知道他对铃兰一片痴心,让他在掖庭狱里改过自新,顺便戴罪立功,替娘娘您看顾好底下的人。陛下已是竭尽所能的在护住娘娘的周全,但万事均无绝对,只要想害人,总是防不胜防。那张司勋竟是叫人给谋害了!”

    蕊乔皱起眉头:“你说什么?谁要去害他?”

    赵氏都已经死了,更何况就算赵氏还在,张司勋的图谋也功亏一篑,不过一个弃卒而已,何须挂碍?

    木槿道:“所以铃兰专程要去掖庭狱查个明白。”

    蕊乔眯起眼:“难怪你说当日她动手的时候被那么多人撞见,合着她是故意的,要自请到掖庭狱去,方便她查事儿。”

    “是。”木槿道,“奴婢已和铃兰接上头,听说张司勋被人拔了舌头,刺瞎了双眼,毒牙了喉咙,手脚也砍了,装在一个酒缸里。”

    蕊乔面露不忍之色:“竟是如此残忍,效仿昔日人彘的做法。”

    木槿道:“铃兰哭了好几日,也找不到办法,她虽是近了那张司勋身边,可姓张的成了这般模样,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完全没法告诉铃兰到底发生了什么。”

    蕊乔长声一叹:“那幕后之人知道我这里的丫头个个都是有情有义的,因此蛇打七寸,张司勋一事只怕还有一层意思在里头,是要恫吓我身边的丫头,但凡为我卖命的,断然没有一个好下场。你得空了再去掖庭跑一趟,问铃兰那丫头,她若是狠得下心的,就给张司勋一个痛快,让他干脆的上路,省的在这世上多挨一天,就多受一天的苦。”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木槿望着蕊乔的神情,庆幸她无论如何,还是顾念她们几个的,因此眼睛一红,哽咽道,“娘娘肩上的担子重,木槿都知道,木槿能做的也就是为娘娘分着点儿,因此娘娘若是还像今日这般自残消沉下去,木槿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往哪里去了。”

    蕊乔阖眸苦笑道:“本宫何尝不知道要振作?只是这儿——!”她指着心口,“这儿疼的厉害,本宫想忘的时候这里就发作,像有一团阴柔的小火苗,在身体里窜,烧的五脏六腑都疼。本宫少年失怙你不是不知道,到了今日好不容易能有个孩子,却憋死在娘胎里头,你让本宫怎么不恨!”说着,蕊乔大力的喘了几口气,她心痛的毛病又犯了,是自小产后才有的。木槿忙伸手替她抚了抚胸口道,“娘娘莫急,奴婢都明白。”

    “替本宫将太医送来的那颗保心丸拿来。”蕊乔吩咐。

    木槿打开漆色的珍珑匣子,递给蕊乔道:“娘娘,这药您别可劲着吃,太医说了,麝香做的,长吃总是不好。”

    蕊乔自嘲的一笑:“怕什么,我如今又没身子,陛下也不会来这里,更何况,要选秀了不是吗?陛下忙着呢!”

    木槿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亏得她之前还替陛下说了那么一通好话,结果蕊乔肚子里一本帐,什么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木槿撇了撇嘴道:“要是让奴婢知道是哪个小人在娘娘跟前嚼舌根,看奴婢不撕烂了她的嘴。”

    蕊乔一手点着她的额头道:“这还用人说?!你跟了我这么久,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节了?以往陛下都该去行围了,照理说内侍监忙都忙不过来,各种东西都要筹备张罗,已备陛下不时之需,而今阖宫没个动静不说,内侍监远远地望去还喜气洋洋,数钟粹宫进进出出的最热闹,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木槿嗫嚅道:“因为宫女儿们忙着里外的打扫,要腾出地方来给新来的秀女们住。”

    说完,她挺气闷的,忍不住问蕊乔:“娘娘,您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蕊乔面无表情,“他不是皇帝嘛,任何一个女子进了宫就要有心理准备,他不是你一个人的,别说是皇帝,就是普通人,家里都还三妻四妾呢!且说那吏部员外郎韩闽中韩大人,家里就养了十八个侍妾,御史台告发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陛下一一留中不发。更何况陛下的滕御!作为一个女子,你能管的了多少?赵美人成日里争宠,想来有些无稽,却又有些可怜,去追那劳什子得不到的东西作甚?宠爱也好,怜惜也罢,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捞不着的。”

    所以孩子对她来说才会显得那样重要,因为那是她以后唯一可以依傍的东西了。

    木槿难过的拉着蕊乔的膀子:“娘娘您能想的开就好,奴婢就担心娘娘您难过。”

    “再难过的日子我也活下来了。”蕊乔幽幽一叹,“何况只是而今?”

    她笑着抚摸木槿的脸颊,“只是你们跟着我,无异于刀口舔血,现在若是及时抽身,怕还来得及,我瞧着殷世德是真不错,如若你愿意,早些出宫吧,在这上头,芸舒比你们几个都要有主意。”

    木槿伤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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