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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贴花黄-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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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虽然狐疑,想着木槿是蕊乔最信任的,今次却让自己跟着她,不知道是不再信任木槿呢,还是要考验自己?

    不过不管怎么样,在宫里办事,能得到主子赏识便是天大的喜事,之前木槿凡事压她一头,今次正是她表现的大好机会,因此详细的介绍起那崔嬷嬷是淑妃当年王府的老人,陪到宫里来的,如何如何……

    又道:“说来也怪,适才经娘娘提醒,奴婢才发觉,木槿为何要绕远路从御花园走呢,其实从永巷里穿过去就是披香殿,披香殿对面不远处即是掖庭,但是后来一想,大约是因为近来赵美人宫里总闹鬼的缘故,听说赵美人都已经吓疯了,成天在披香殿里鬼吼鬼叫的,哭哭啼啼的嚷着要陛下放她出去。宫里的人能避则避。”

    “哦?”蕊乔微笑着听完,“披香殿里闹鬼?怎么不是惠昭宫吗?何时又轮到披香殿了?”

    海棠回道:“奴才们也是听来的,据说惠妃娘娘之死和赵美人脱不了干系,之前在惠昭宫闹得凶,但是赵美人屡次诬陷娘娘,在外面散播谣言说是惠妃的死和娘娘您……”海棠蓦地打住,蕊乔示意她继续说,海棠才又开口道,“说是和娘娘您有关,于是这惠妃显灵,去折磨赵美人了。”

    蕊乔听得不由又笑出声,吐气扬眉有之,幸灾乐祸亦有之,还有几分嘲讽在里头,海棠一时吃不准她的心意,只尴尬的站着一旁陪笑,不知该说些什么,打住了话头道:“是奴婢多嘴了,这些娘娘恐怕早就知道。”

    “无妨。”蕊乔对她笑道,“本宫向来最喜欢忠心的人才。”

    海棠重重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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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她记得那一日,事出有因。

    先是海大寿不知怎么的跌了一跤,皇帝让他歇息几日,御前换了别的人伺候。跟着,待皇帝上朝去时,她又贪睡的迟了,起来时天已快要大亮,蕊乔只得急急忙忙的从未央宫出来,没同任何人打招呼,反正海大寿常带她走的那条道她也早已熟稔于心。

    结果就在泛舟太液池,上了那一道折花走廊之后,蕊乔在鸦青色的天幕里冷不丁的目睹了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她本想避开,奈何其中一个听见了她的响动,朝她这个方向吼了一嗓子,“还不快过来帮忙,你小子是瞎了眼吗?!”

    蕊乔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是一身太监服装,而喊话的那人嗓子尖利,扭捏作态,多半也是个太监,凭蕊乔在宫里七年的本事,她猜应该是司务所的掌衡刘泰,而那个与他纠缠在一起的人显然是个女子。

    很快,刘泰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愈加证明了她的猜测,只听刘泰道:“别给脸不要脸,你看看人披香殿的丫头芸舒,主子让她干甚就干甚,要她与梁园儿对食,人没吭过一声。你倒好,你家主子把你指给我,你还与我动起手来!你信不信你再折腾,老子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都给你抖落出去!”

    那女孩儿不知是谁,光线昏暗,蕊乔望不真切,但是刘泰说的话忒不中听,让人心里反感。从前宫女与太监之间对食就是暗地里见不得光的,只有那些长驻宫中,出不去的宫女才如此,若是有机会能出去的,谁愿意和太监掺和到一起去?只是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一时间便唯有傻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然而渐渐地,她听见那女孩儿闷哼一声,便以为女孩儿力有不怠,当即脑子一热,从船板上卸下一段麻绳,冲过去从后头挂在了刘泰的脖子上,那绳子却像有灵似的,一下子从蕊乔的手里滑了出去,蕊乔还没反应过来,那头女孩儿就麻溜的用绳子在刘泰的脖子上打了个死结,而后紧紧一勒,刘泰都没来得及叫唤一声,就断了气,人软趴趴的滑倒在地。

    蕊乔吓坏了,‘啊’了一声倒退一步,那女孩儿却陡然上前,唤了一声:“姑姑,求你了,别叫,是我!”

    蕊乔吞了吞口水:“你…你…你是谁?”

    “我。”那女孩儿走近蕊乔眼前。

    蕊乔定睛一望,竟是芸歌。

    她吃惊不小:“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储秀宫淑妃那里当差?”

    芸歌闻言,眸色顿时黯然,咬住唇不说话,半晌啜泣起来,蕊乔安慰她道:“你别哭,别哭,你们娘娘我瞧着还是挺讲理的,你怎么不和她说去?”

    芸歌一边哭一边摇头,就是不说话。

    蕊乔抬头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道:“那眼下如何?总不能叫刘泰的尸首白白躺在这儿等天亮了由人发现,届时只怕你逃不了干系。”

    芸歌点了点头道:“是,姑姑说的对,哦不,见过如贵人主子。”

    “别。”蕊乔忙捂住她的嘴,“好姑娘,今日你的事我权当没看见,你也当没看见我成吗?”

    芸歌盯着她,眨了眨眼,会意过来点头道:“成,今日这里没有如贵人。”

    蕊乔总算松了口气。

    跟着两人看着李泰的尸体,蕊乔道:“天快亮了,赶紧的,把河边那些个石头都搬过来绑到他身上去。”

    “姑姑的意思是要把他扔河里?”芸歌问。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蕊乔气喘吁吁的问,她有了身子,搬几块石头已是不如以往那般轻松。

    芸歌摇头,道:“只有这样了,希望他一辈子都沉在底下不要上来,千万不要上来。”

    接着,两人便用最快的速度找了五块大石头,四块分别绑住刘泰的手脚四肢,还有一块绑在他背上,最后齐心合力一起把人抬起来,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将人扔进了太液池里,‘咕咚’一声,刘泰旋即没了下去,连个泡也没冒。

    芸歌哭丧着脸看蕊乔:“从前姑姑就总为芸歌担事儿,如今芸歌出了局子到了娘娘那里,还叫姑姑费心,要姑姑为芸歌做那么造孽的事儿,如果真有报应,就全到芸歌的头上,不关姑姑的事儿。”

    蕊乔重重一叹:“算了,做都做了,事已至此就把一切都忘了吧,你赶紧回储秀宫呆着去,防你主子使唤,我这厢也要回去,你若真是心存感激,就记着适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从没和你打过照面,你没见过我,你看行吗?”

    芸歌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在蕊乔的催促下头回储秀宫去了,而蕊乔也从折花走廊上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合欢殿。

    整件事虽则无外人知晓,但到底不是好事,蕊乔始终心有余悸,那一日回来以后,睡中觉的时候还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刘泰在水里发的跟个海参似的,她都认不出来了,刘泰还拼命的追着她喊:“蕊乔姑姑,蕊乔姑姑,把我的命还给我。”

    她倒抽一口气,从梦中醒了,想想还是不放心芸歌,她和芸初,芸秀,都是她手底下出去的,而且芸歌最老实,很小的时候就被淑妃看中挑走了,这么多年里都没出过什么大错,没承想不知哪里得罪了淑妃,竟罚她和太监对食。

    适才芸歌嘴上没说,但蕊乔和她动手一起绑石头的时候看的清楚,她的手腕上都是淤青,显然是被人凌虐过,恐怕是刘泰折磨她的缘故,芸歌才情急之下抵抗的。

    想到此,蕊乔决定改日要去淑妃宫里走一趟,她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看个宫女去的,只说找淑妃聊天,听曲子,让木槿陪着自己一起到储秀宫去坐一坐。

    她们到储秀宫的时候,已接近晌午。

    储秀宫的宫人说淑妃正在研习琴谱,蕊乔以为赵美人几次三番的挑衅,都是淑妃出言相助,貌似彼此应该很亲厚,但淑妃到底是一宫之主位,蕊乔进殿后仍是规规矩矩的朝淑妃施一大礼道:“早先未曾知会姐姐,今日冒昧来访,希望姐姐不要怪罪妹妹叨扰才是。”

    淑妃丢下琴谱,站起来相迎道:“哪里的话!你我何须这样生分。”说着,便回头吩咐宫人去准备吃食,“来人呐,把本宫珍藏的玫瑰露拿出来,还有梅花糕。”

    话音才落又道:“啊呀,不必了,瞧本宫这记性,你不是什么都吃的,得有太医在一旁提点着。”

    蕊乔按着她的手道:“姐姐适才还说何须这样生分,此刻倒同我生分起来。”

    谈笑间,宫人们将果脯,蜜饯及一众小食等都端了上来,又听廊外环佩叮咚,紧接着一阵凛冽的脚步匆匆而至,呼道:“姨母,姨母,瞧侄儿给您带了什么好东西!”

    “何事大惊小怪的。”淑妃朝来人责以眼色。

    蕊乔顺着淑妃的目光望去,竟是一愣,来者是个青年人,年逾十五的样子,眉目清隽,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孩童,也是一身华服锦衣,有那么一个瞬间,蕊乔竟有些恍惚了起来,仿佛时光交错,回到了过去一般,竟从那孩童的脸上见到了几分当年五哥的颜色来,一时略有怔忡,连淑妃唤她几声都没有听见,直到木槿用手在她背后推搡了一下,她才‘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用手按着额头,赧然道:“瞧我这粗蠢的样子,姐姐莫要见笑,自从有了身子便常常使不得劲,总也睡不够,经常神思一恍,就没边儿了。”

    淑妃道:“此是正常,来,正好见见我的两个侄儿,给你提提神,孩子长发的快,等将来你肚子里那个落地,你也会发现转眼间就到了他们这般的年纪——来,修儿,继儿,见过如贵妃娘娘。”

    那两个孩子,大的带着小的同她行礼,恭敬道:“上官修,上官继,见过如贵人娘娘,愿贵人娘娘吉祥,福寿康宁。”

    “起来吧。”蕊乔和气的一笑,从手边解下一条蜜蜡串子和腰间的一块麒麟玉佩,交由木槿递过去,道:“本宫出来时未曾料见会遇见二位小公子,所以不曾备下厚礼,还望两位小公子不要嫌弃。”

    “哪里会嫌弃。”上官修拱手道,“得见娘娘天颜,已是万生修来的福气。”

    上官修是大的,言谈举止十分的恭敬,却是口舌伶俐,小的那个叫上官继,到底还是个孩子,见到了蜜蜡串子便放在掌心中把玩,爱不释手的样子,且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就如同迷你版的小皇帝,说不上来的可爱,又兼年纪小,不如哥哥那样伶牙俐齿,因此只呐呐的垂手站着,结巴道:“唔,娘娘的礼物一点儿也不局气,继儿从来没见过,继儿很欢喜。”

    一番话,哄得蕊乔甚是开心,朝他招手道:“来,你过来,娘娘给你带上。”

    小童便嘻笑着跑上去,站在蕊乔身边,也就是她的肩膀一般高,蕊乔将蜜蜡套在他胖乎乎的手腕上,绕了两圈,和蔼道:“这蜜蜡对身体好,又请法师开过光,乃陛下亲自赏的,你喜欢就好。”

    “继儿十分喜欢。”

    蕊乔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淑妃见状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来这里一趟,就要从本宫这里顺一些好东西回去,本宫都快要养不起你们了,如今倒好,连如贵人娘娘也讹起来了。”

    上官继嘴巴一瘪,似乎很畏惧淑妃,蕊乔道了一声‘不妨事的’,但上官修还是十分知趣的把上官继拉回自己身边道:“修儿也是来替母亲跑腿的,母亲挂念姨母,让修儿特地去街市里找了一只活泼的画眉鸟来敬献给姨母,哄姨母高兴。”

    “高兴,高兴。”淑妃看着他手中提的鸟笼,吩咐人接了过来。

    上官修欢喜道:“姨母高兴就好,如今修儿见姨母一切安好,这就带继儿回去。”

    淑妃挥手道:“去吧去吧,走之前顺便到小厨房把甘露羹给吃了,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今年的木兰秋狝你若是能协助你姨父捕获一头鹿来,总也少不了你的功劳。”

    “侄子谢过姨母。”上官修喜形于色,对淑妃行礼后便带着小童恭谨的离去。

    淑妃道:“叫你见笑了,自家侄子,被本宫纵坏了,也不等人通传便撞了进来。”

    蕊乔说:“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

    “来,他们男孩子去吃他们的甘露羹,你来试试本宫的玫瑰露,安心静气养神,于你最适合,还有你上次说要来本宫这里吃梅花糕,本宫便一直备着,你却始终没有来,今日刚好用上。”淑妃说完,一挥手,一名宫娥便端着放有忍冬纹银杯和冰裂纹瓷碗的漆盘送到蕊乔手边的茶几上,供她取食。

    蕊乔抿了一口玫瑰露道:“姐姐这里的厨子手巧,这玫瑰露一丝野草的腥气也无,纯是花香,不似我那里一个,不懂这些工艺,蒸漏出来的玫瑰露血红血红的,看着让人倒足了胃口。”

    淑妃爽朗的笑道:“当真?”一边以袖子掩嘴,“这倒是好笑,血红血红的玫瑰露任谁都不敢吃,这厨子确实不地道,不过也是你御下宽和的缘故,你看本宫,平日里呆在此处除了翻阅几本食谱琴谱的打发时间,也无甚要紧的事可做了,便唯有摆弄摆弄厨子,估摸着本宫的厨子心底里一直暗骂本宫呢。”说完,又对蕊乔道,“来,再试试这梅花糕呀——!”

    木槿递过一方帕子,蕊乔捻了一块放在正中,她以往就喜欢吃糕点,不管是定胜糕,海棠糕,桂花糕,还是其他各类糕点,皆心喜之,唯一样不能忍,就是在糕点上加红绿切成细丝的果条,眼下这梅花糕便是如此,蕊乔的眉头不由一动,木槿知她心意,立刻上前为她挑走梅花糕上的红色细丝,便只剩下一个橘红色的梅花剪影盖印在糕上,蕊乔不假思索的咬了下去,红豆沙从侧翼流出来,满口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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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羽林军把赵美人带走,她一路哭着回到披香殿,一路骂骂咧咧,全然没有一点儿公主的样子,自然,骂的不能是太后,只能是蕊乔啊。

    蕊乔这厢却对太后道:“夜已深了,母亲您劳累了大半夜,还是赶紧歇下吧,没得为了些无谓的人生气。”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还是你孝顺。”

    蕊乔的嘴角绽出一丝苦笑,垂头道:“臣妾也苦恼,只怕今夜是睡不着了,不过太医千叮万嘱臣妾决计不能伤神,所以天大的事,也只能当做没发生过。”

    太后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关切:“那你好生将养着,哀家这就回宫了,经也不要抄了,仔细伤了眼睛,哀家知道你有这片孝心就够了,这孔明灯哀家很是欢喜,就叫芬箬带回去了。”

    蕊乔莞尔一笑:“母亲喜欢就好,那蕊乔就此恭送母后。”

    太后略一颔首,领着人离开了合欢殿。

    望着太后渐行渐远的身影,蕊乔终于长出一口气,身子也不似先前那样笔直,微微有些疲软,木槿忙上前扶住她道:“娘娘,今日真是好险,万幸。”

    蕊乔扶着她的手臂缓缓踱回了内正殿,坐到床沿上,叹了口气道:“辛苦你了。跟着我,只怕以后这样兵行险招的日子还多着呢。”

    木槿点上了贝罗香,回头认真道:“奴婢不怕。”

    蕊乔吩咐她:“既然事已毕,总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等四处都安排妥当了你也早些歇下了吧,这些日子都提心吊胆的。”

    “是。”木槿过来替蕊乔更衣,正要吹熄油灯,蕊乔说,“不若你今晚就陪我睡吧?”

    “这可怎么使得!”木槿惊的连连摆手。

    蕊乔将她拉到了床榻边上道:“这有什么关系,否则夜里我有个头疼脑热的,还得唤你,你在外间也睡得不适意,干脆过来与我作伴,反正陛下是不会来了。”

    木槿为难的拧着手指道:“奴婢卑贱之身,还是不要了吧,娘娘您饶过奴婢吧!要是被陛下知道,非扒了奴婢一层皮不可!”

    蕊乔撇过头去道:“我不,我偏要,再说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不管,反正本宫今夜就要你陪睡,对了,你就当你给本宫侍寝好了。”

    木槿闻言‘扑哧’一声:“没外人的时候,娘娘您说话总是无遮拦,亏得平日里还调教咱们,被人听见了可怎么得了!”

    蕊乔道:“所以你赶紧上来啊,把衣服脱了。真是……从前在局子里的时候,你们几个丫头又不是没有和我打过通铺。”

    木槿闻言喉头一哽,想到从前六个姑娘睡在一起抢被子的情景,夜里头压低了声音说悄悄话的情景,一时有些触动,而后道了声‘是’,便开始解衣裳的扣子,钻进被窝里。

    蕊乔握着她的手道:“上回你就睡在床边的地上,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以后只要陛下不来,你就同我一起睡。”

    “可是……”木槿轻声嗫嚅道,“可是这是您和陛下的床榻。”

    想到她现在睡得地方是陛下睡过的,木槿不由脸颊一热,只不过蕊乔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她有孕了之后就十分的嗜睡,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事情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果然雷霆震怒。然而鉴于目前军机事务繁忙,委实分身乏术,便只有遣了宫人先来,送上许多珍贵的礼物,随行的还有殷世德。

    蕊乔请殷世德进了正殿,令木槿奉茶。

    殷世德观蕊乔气色,直言道:“微臣于宫外听闻娘娘出事,本想第一时间便赶过来,奈何陛下让微臣稍待勿动,微臣只有如此。毕竟微臣来往于后宫太过频繁,对娘娘的声誉也有所欠奉,眼下见娘娘气色尚可,微臣总算放下心来。”

    蕊乔道:“殷大人当真是有心。其实这一切皆是本宫的意思,本宫也想知道是谁对本宫下的手,没有确凿的证据,本宫不能妄下定论,更何况还有孙太医坐镇,暂时可保本宫安然无虞。”

    “娘娘所言甚是。”殷世德啜了一口铁观音,心中一番盘桓。

    其实他不是才知道的蕊乔,早在她侍候在皇后身边的时候,殷世德便与之打过照面,不过彼时蕊乔虽为下人,却有不让须眉之势,且神采飞扬,常常面目含笑,十分动人。

    今日蕊乔成了后宫新宠,无人不识,殷世德反倒有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的感觉,隐隐觉得她和过去不同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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