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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贴花黄-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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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蔻珠也跪到太后跟前:“太后,傅蕊乔是我长姐,她是嫡出,我乃庶出,我本无话可说,但用如此手段除掉我,蔻珠做鬼也死不瞑目,还请太后做主。”

    太后看着她们两个,蔻珠眼神无定,巧舌如簧,蕊乔却是螓首蛾眉,标志锦绣,性子有点讷讷的,与‘那人’确是更像一些,更似堂姐妹的样子。

    太后眼角微微恻了一眼皇帝,后者只管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芬箬在一旁瞧着也是心惊肉跳,庆幸自己刚才那个巴掌打得够及时,此刻才敢不避嫌的侧过身去同太后道:“主子,依奴婢看,皇后跟前的大丫头断没有那样做的理由,她也没这个胆子。”

    太后沉默着不说话,只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的扫视众人。芬箬伺候她多年,早就看透了她的一举一动,心知太后只怕早就知道谁是好谁是歹,可太后万一破釜沉舟,‘宁杀错不放过’可怎么办?

    那蕊乔岂不是冤枉的紧!

    现在唯一的出路便只有看皇帝是个什么态度了。

    然而芬箬知道,只要是事关‘那人’的,皇帝的态度就不能表露于人前,果然,没多久就听见太后道:“都散了吧,尚衣局的蔻珠给哀家拖出去杖毙了。尚衣局管带姑姑漪秋监察不力,扣除俸禄半年。”

    张德全领命,拂尘一挥,便又上来两个小太监,总共四个一齐将蔻珠押下去,蔻珠嚎的丧心病狂也不管用,不肖一炷香的时间,张德全就来回禀说人已经断气了。

    蕊乔虽然和她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到底是自家人,发生这样的事,说不难过是假的,可再难过也得先把自己的命保住,硬是挺着身子跪在太后和皇帝的跟前。

    太后和皇帝二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有一种诡异的沉默。

    最后,太后总算先憋不住先开口了,道:“至于你——”

    蕊乔想大不了一死,可怕就怕太后将她交给内侍监,等她到了慎行司那里,就是不招也会被屈打成招,她知道那些骇人听闻的手段,拶夹,烙片,幽闭……样样都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她还真是情愿死了算了。当即便含着泪对太后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得嗓子颤抖着说:“奴婢不敢叫太后为难,太后为后廷清净是好事,再者说今日既然有人提到了傅氏一门,奴婢怕是有人要在这当中大作文章,奴婢既然是罪臣子女,倒也不惧一死,这些年反倒是领了太后的恩德才偷生至今,但是奴才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还请太后和陛下不要牵连了皇后。奴婢甘愿领死。”说完,一滴泪啪嗒滴在西域进贡的波斯地毯上。

    太后张了张口,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心下有些怅然,知道傅家也是可怜,一则跟外戚搭不上边儿,二来傅斯年又是文臣,不是居功自傲之辈,错就错在当了几个皇子的老师,后来皇子们互相倾轧,逼宫早造反的动乱了好一阵子,傅斯年一家便在这过程中被连坐,活活的牺牲了,只剩下当时两个未满十四的女孩儿逃过一劫,一个是傅斯年的弟弟傅斯槐嫡妻生的傅蕊乔,还有一个就是蔻珠。

    今日倒是全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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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大半夜的,永寿宫里的太后本已歇下了,结果愣是被惠昭宫传来的消息给激的醒了过来,发了好一通脾气,还险些晕厥过去,好在芬箬姑姑手持着鎏金博山香炉时不时的往太后跟前凑一凑,沉水香的气味袅袅散开,淡然庸醇,总算叫太后缓过一口子气来。

    蕊乔到的时候,永寿宫里已经乌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

    六根通臂巨烛金黄色的火焰之下,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是诚惶诚恐。

    未得太后的旨意,蕊乔不得擅自进殿,唯有请海大寿先行通传。

    这是宫里的规矩。

    天大的事,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尊卑有别。

    海大寿当即便神色匆匆的进去了,步伐却是稳健,同芬箬姑姑略一颔首,躬身声:“回太后的话,皇后跟前的大丫头到了。”

    太后揉着太阳穴道:“赶紧的,快把她叫进来吧,皇后今儿个不在,就当哀家受罪,替她揽了这份差事,让她当着哀家的面把事儿给我说清楚咯,大家伙也好早些安下,最重要是不能任由人在宫里死的不明不白。”

    “是!”海大寿麻溜的出去把蕊乔给领了进来。

    蕊乔低眉顺目,直走到太后跟前,跪在太后下手的第一排,宫人首当其冲的第一个,行了个正儿八经的大礼后,清了清喉咙道:“长乐宫蕊乔见过皇太后,祝皇太后万福金安。”

    皇太后点了点头:“蕊乔……哀家记得——皇后跟前那个老姑娘嚒!进宫也有好些个年头了吧?!哀家从前在皇后那里见过几次,瞧着眼熟。”

    “……多……谢皇太后。”蕊乔答得磕磕巴巴,真是!什么叫老姑娘呀,皇太后这是当头先给她来了一棒子,让她知道皇后不在,她无人撑腰,在永寿宫里就得以皇太后的旨意为尊。可心里头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说出来,头也不敢抬。

    “说吧!”太后挺了挺背脊,强打起精神,不单是对着蕊乔,更是对着所有人道:“都是怎么回事儿,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哀家就是想不明白,你们大家都在这儿,有哀家派出去的,也有皇后手下派出去的,照理说都是自己人,这惠妃怎么就愣生生的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没了?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吱声,额头抵在地上。

    皇太后把手探向不远处的茶盏,芬箬眼明手快,赶紧送到了太后手里,太后抿了口茶,压着怒气道:“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皇帝要怎么像臣工们交代?哀家身处后廷更是没法向臣工们交代。此事交给内侍监已是不妥,皇帝便派了刑部的人去查,可在刑部的人查出个丁卯来之前,哀家先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之中若有谁知道些什么,不妨早早的说出来,否则——这其中的厉害你们可担当的起吗?”

    此言一出,本来就诚惶诚恐的宫人们更加抖如筛糠。

    “奴婢……”蕊乔欲言又止,总不能对皇太后说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虽是伏地叩首,眼角却还是瞥见了那人袍角的缂丝海水江崖绣,心里免不了一抖。

    其实海大寿前来传旨,她就知道今天必定会在这里与那人撞见,她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节骨眼上,还是有一些紧张。

    所幸海大寿想要巴结她这个大宫女很久了,开口解围道:“太后,老奴斗胆,老奴在来的路上已经把消息告诉蕊乔姑姑了,蕊乔姑姑也是吃了一惊,要不是老奴,姑姑恐怕至今还不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呢。”

    太后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她,‘哼’了一声道:“瞧你办的什么好差事,连主子究竟怎么了也不晓得,还要皇帝身边的人给你通传,莫不是皇后那里呆久了……”

    后面的话不消说,也不能让太后说出来,做奴才的若是让主子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了,那就彻底的玩完了。

    蕊乔很有自知之明,忙解释道:“太后恕罪,奴婢不敢,还望太后明察,惠主子宫里头,除了几位常在太后和万岁爷身边走动的常侍大人们,往日里只有宫婢和另外几位娘娘出入,连惠主子的娘家人也很少来,就怕主子头几个月里胎不安稳,另外奴才每天夜里还安排六个女官在帐内值下,上半夜三个,后半夜三个,以防娘娘夜里身体不适或有什么需索的,也好有个称心的人照应。日头里,奴婢更是每日都在惠昭宫,娘娘的吃食都是由奴才一一经手,先试过,才请娘娘食用的。至于……”

    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打断。

    “那……照你的意思……”太后顿了一顿,“你的安排岂不是天衣无缝?”

    “奴婢不敢妄言。想来今日既是出了这样的事,必定是奴才哪里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蕊乔谦卑道。

    “那今晚上值夜的是哪六个人,赶紧起出来给哀家瞧瞧。”

    匍匐在地的六个宫女便一起出列,跪在了蕊乔的身后。

    蕊乔道:“奴才上半夜安排的是蓉玉姑姑,和长乐宫的木槿,惠昭宫的铃兰。下半夜安排的是蓉馨姑姑,和长乐宫的海棠,惠昭宫的广兰。”

    皇太后微一点头,知道她这么安排的道理,每三个人里,一个是永寿宫出去的,一个是长乐宫出去的,一个是惠昭宫的。说穿了都是自己人,互相合作,其实又可以互相监督。

    皇太后道:“既然如此,蓉玉和蓉馨你们来说说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对视一眼,蓉玉先开口道:“回禀太后,傍晚用了膳食,娘娘精神头还好的很,嚷嚷着老睡着总也没意思。奴才们还打趣说,要是夜里头娘娘不肯睡,改明儿小皇子或者小公主生出来可是个夜猫子。娘娘听了心情极好,就睡下了。之后快到后半夜,奴婢几个正要轮值,就是蓉馨过来的当口——”

    接下去轮到蓉馨说:“奴婢到的时候就听到娘娘的帐子里有微微的呻吟,奴婢觉得奇怪,便和荣馨掀开帐子一瞧,娘娘的脸红的紧,像被什么东西给勒住脖子,奴才们便赶紧解开了娘娘中衣上的盘扣,怕耽误了娘娘吸气,可一看才知道,娘娘不止脸红,脖子也红,脖子下边儿的……皮肤也红。奴婢们当时一下就慌了,赶忙着了太医过来。”

    蓉玉继续道:“虽说宫门下了钥,可托太后和皇后的关照,太医院每日都有一名太医在内侍监当值待命。所以周太医很快就到了,一见着娘娘就说,娘娘的脉象时断时续,是呼吸不稳的征兆,奴婢们吓坏了,周太医还说娘娘中了毒,才说了这两句话,娘娘那头就不行了,一眨眼的功夫,我们都还没来得及通知蕊乔姑姑。”

    “说来也是奴婢有罪,奴婢应该夜里也陪着。”蕊乔自责道。

    “那倒也不能怪你。”太后终于脸色稍霁,“这种事日防夜防,谁也没法预料到,更何况白日里你也一直盯着,夜里要是再休息不好,阖宫那些琐碎的事也没个人料理。哀家也不是不通人情的,知道你们当差辛苦,那些事儿别瞧着都十分琐碎,可桩桩件件垒在一起也够叫人头疼的。”说完,太后问蕊乔,“那你倒是和哀家说说,你可有什么想头?”

    蕊乔跪的稳稳的,答道:“回太后的话,娘娘有了身子以后,害喜的厉害,前几日想吃海菜,愣是叫御膳房给拦住了,换了别的菜式,后来还问奴婢要过肉铺蜜饯之类的,这些递上去的果子虽是小东西,可也都经过太医们查验,想必太医院有记录。因此要说娘娘是中毒,奴婢真是不解。”

    “是啊。”太后重重叹了一口:“这毒要怎么下?无非就是从口入,而能入口的东西都经由你们亲自试吃了,为何你们没事,她反倒有事?”

    “会不会是器具上出了问题?”芬箬有此一问,也符合常理。因为一般下毒无非就是在吃的东西上动手,若是吃食被防备严实,就只有在器皿上动脑筋了。

    太后摇头道,“那些都是司设亲验的,惠妃刚有那一阵子,哀家就着人一一准备的,那难道还是哀家害的她不成?唉,真是查了这么久还是白查?!”

    蕊乔抿着唇,不知所措,身后的容馨是永寿宫的,和太后亲近了不止一层,说话也相对大胆,拐弯抹角道:“请太后恕罪,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太后郑重道,“都什么时候了,想说什么都说出来。哀家都不怪罪。”

    “是。”蓉馨壮着胆子道,“奴婢瞧惠妃娘娘最后的样子……那样子…不像中毒,倒像是……”

    “像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像是中邪。”

    “中邪?”皇太后嗤之以鼻,“敢情这天子脚下还有邪气一说?”

    蓉馨忙叩首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皇太后恕罪。奴婢只是亲眼瞧见那样子……”说着,蓉馨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惠妃娘娘那样子委实可怜,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住了,奴婢和诸位姐妹都看见了,奴婢才有此一说。”

    一旁的蓉玉也跟着点头。

    蕊乔却是皱了皱眉,这细节没能逃过太后的法眼,便问她:“怎么?蕊姑姑可是有什么高见?”

    蕊乔能听出太后话音里的讥讽,却依旧不卑不亢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奴婢向来对神佛也心存敬畏,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可奴才不信邪,更不相信邪能压正,还到世间来作乱子,奴婢以为——能作乱的向来都只有人。”

    “好。”太后把茶盏放到一旁芬箬的手中,“这句话说的好极,好一句能作乱的只有人,哀家也不信什么邪,不信惠妃是被那莫须有的魔鬼给害死的,哀家必要彻查个清楚。”

    此时一把声音插了进来:“既然如此,母后不妨等刑部的殷世德验过之后再查。有了殷世德的说法,相信那下毒的歹人也逃不出母后的五指山了。”

    太后点了点头:“大家也听到了,今日就委屈你们在哀家这永寿宫里住下了,等刑部出了结果,自有还大家清白的一天。”

    底下跪着的人齐声应是,芬箬姑姑便一一安排他们到永寿宫的各处落脚。

    永寿宫虽不能和皇帝的未央宫相提并论,却是整个内廷最大的所在。

    其宫门前有一东西向的狭长广场,两端分别是永寿左门,永寿右门,南侧为长信门,安康门在北侧,内有高台甬道,与正殿永寿宫相通,院内东西两侧为廊庑,折向南与安康门对接,北向直抵大佛堂之东西耳房,再加上大大小小的卷棚屋,藏书阁,一干宫人住下绰绰有余。还没有算上永寿宫内御花园里的厢房。

    蕊乔被芬箬安排在离永寿宫最近的廊庑里,单独一人间,她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今天要不是自己多了一句嘴,怕且人群此刻早就散了,当然,她也有她的私心,明白那害人精若是就在这群人里,断不能就这么把人散了。可怜了其他的若干人等,被连累一起关在了永寿宫。于是便随芬箬四处去奔走一趟,对众人道:“今日都因着我一句话的过失,累的大家都心焦了,蕊乔在这里向大伙儿赔个不是。”

    两个懂事的宫女上前道:“姑姑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姑娘们也知道太后必定要彻查此事,蕊姑姑只是顺了太后的话头,哪里来姑姑害的我们。请姑姑不要介怀了,奴婢们有幸能在永寿宫住一晚,是奴婢们的福分。”

    蕊乔客客气气的朝大家福了一福,接着又走了几处,直到所有人都见着了,这才跟着芬箬回到自己的地方。

    芬箬嘱咐道:“都四更天了,别想东想西的,早些睡下吧。明日可有你受的。”

    蕊乔此时终于一改先前那淡定的样子,委屈的扯了扯芬箬的袖子,嗫嚅道:“师傅——!”

    芬箬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嘘。”

    蕊乔只有点点头,朝芬箬道:“姑姑就送到这里吧,也请姑姑早些歇下。”

    芬箬微笑的颔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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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惠昭宫的娘娘暴毙了。

    海大寿来传消息的时候,蕊乔站在廊下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都说宫里好,金黄的琉璃瓦,玉雕的横栏杆,却不知四四方方的城墙锁住了天,锁住了一颗颗七窍玲珑心,一段段的锦绣芳华。

    于是女人们就好比那井底之蛙,再也不能向往成为翱翔于天际的飞鸟,只得甘心当一只瓮中之鳖,殊不知即便当一只鳖,也得把最玲珑的心思都给挖出来,争奇斗艳,再配以最厉害的手段,长袖善舞,才能成为一只活的最久的鳖。

    掐指头算起来,蕊乔十三岁进宫,再过四个月就满七年了,可以算的上是阖宫里资历最长得姑姑了,自然有一套明哲保身的法门,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临门一脚的时候,居然出了那么一桩大事,免不得教她觉得心里怪膈应的,像是好好的一锻白绸上被人泼了一把墨似的,全毁了。

    其实惠妃暴毙本也不干她的事。若是有皇后在宫里坐镇的话,一切自有皇后定夺。

    谁知中元节过后,皇后愣是嫌京城里实在是热的没法呆,便求了恩旨跑到善和山庄避暑去了,宫里没人撑场面,便把她这个阖宫里资历最长得姑姑给留了下来,算是一个交待。

    只是这份差事,办的好是应当的,办的不好,指不定就被人拿来顶缸,脑袋搬家都有可能。

    所以自打皇后离宫那天起,她就一点儿都不敢马虎眼。

    不管是哪位御妻那里少了根蜡烛,又或者是哪位贵人那里丢了个香囊,还是出了岔子的宫女等等,事无巨细,无一不要她蕊乔姑姑出面去打点,每每都是深夜才回到皇后娘娘的宫里,其他的小宫女们是早就睡下了,唯有服侍她的几个,还坐在院子里头睡眼惺忪的守着一壶热水,等她来了以后就候着她洗干净脸,热了手脚才上榻,困得倒头就睡。

    再说了,丢一个香囊,少一根蜡烛,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上头的主子不追究,最后往往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再者说,即便是出了奴才冒犯主子的事,只要恰逢主子心情好,不怪罪下来,也出不了什么事。

    可见在宫里行走,最重要的是什么?

    便是主子们的心意了。

    ——这可是蕊乔在宫里呆了近七年得出的宝贵经验,下可安身立命,上可发家致富。就好比她吧,凭着这条宝贵经验,会看眼色会做人,不爱拿乔不多话,先把命给保住了,脑袋和脖子黏合的紧实紧实的,跟着才是升官发财,在皇后娘娘面前嘴巴跟抹了蜜似的,每月除了奉银之外,还少不得东家打赏的,西家添办的,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就眼巴巴的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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