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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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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三滥!还想强了我?说,是不是云海怂恿你的?”
  “他怂恿我这事干嘛?”
  “不是他干的,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苦哈哈地一笑,楚文拉着他坐在了沙发上,倾倒苦水:“你在哪里还用别人告诉我?你现在也不比以往了,去哪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这几天好像雷达似的满世界找你的落脚处。”
  “不满意就赶紧把自己的身子换回来,看你现在这样我别扭。”祁宏坐在一旁嘀嘀咕咕,顺便捏红蝎的尾巴出气。
  看他那样,楚文心里也不好受,抬手把人搂进怀里,安抚道:“快了,再忍忍。”
  “是你忍不住。”
  “没办法啊。”楚文叹息着,“谁让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的。得了,咱还是说正事吧,有点事儿干我就不用总惦记着那个了。”
  祁宏哑然失笑,拍拍他的腿戏称这是壮年男子的闺怨。
  
  这二位都是随性的人,拿得起放得下,虽然目前只能看不能吃,但这人是跑不了的,索性也就放下了各种不满,专心研究起案子来了。
  祁宏把罗江毅和虫子的事告诉了楚文,回头又问他这一天都干什么了?楚文对翁旭的事颇有兴趣,却不认为他是老九门的人。阴镜文虽然罕有,但并不是只有老九门懂得,一些老学究对此也有研究。如果翁旭的家真是老九门的传人,那他的尸体上就不应该只有一张驱邪符。
  “为什么?”祁宏问道。
  “老九门的传人虽然不再做盗墓的勾当,但还是深信那种事有损阴德会影响到后世子孙。所以,老九门的传人身上大多会有镇命的东西,最常见的就是挂件。但是在翁旭身上找不到这种东西,所以,我琢磨翁旭未必是老九门的人。”
  祁宏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现在想这个浪费时间。说说吧,你这一天都干什么了?”
  “小事没时间,大事没着落。”楚文嘻嘻哈哈地说找了一天宇文的下落,无果。随即,又告诉祁宏夜殇那边的回复。说完了这些,他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祁宏也是有些心疼了,扶着他进了卧室,帮着脱去了袜子和衣裤,自己也跟着上了床。刚把被子盖好,看到小红蝎慢吞吞地爬上来,窝在枕头上貌似也想睡上一会。祁宏没搭理它,在被子里握住了楚文的手,准备睡个回笼觉。迷迷糊糊的时候,祁宏还在琢磨,那个宇文天赞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两个人都进入了睡眠的时候,在这座城市的一角正上演着一幕惊心动魄的恶斗!
  宇文浑身是伤,一边狂奔着一边抬头看着天上微微发白的亮色。估摸着再有二十分钟左右日出就会开始,自己也就没了生命危险。但这二十分钟何其难熬啊!
  一走神的功夫,身后紧追不舍的“它”猛地窜到了身前,宇文急忙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看着“它”手中那柄半截桃木剑,冷笑一声,道:“我头一次遇到这么执着的。说到底咱俩有仇吗?”
  阴风阵阵刮起,“它”对宇文的质问毫无反应,提剑来刺!宇文心中一凉,暗道——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99、14 
 
  日出前的都市一角还是昏暗的,所以,金色的纸鹤飞舞在空中的时候格外扎眼。小小的纸鹤盘旋在宇文的面前,尾巴划出的那道金色的光芒弹开了半截桃木剑的攻击,轻而易举地让“它”深临恐惧!
  宇文诧异之时,忽闻身后有个年轻的男子低喝道:“别让他跑了,抓回去玩玩。”
  不等话音落地,宇文便觉得从后面袭来一阵劲风,一只硕大的白色猛虎猛地朝着“它”扑了过去。紧跟着,那年轻男子懒洋洋地走了过来,站在宇文身边。撇上一眼,那眼梢微扬的凤眼满是不羁,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是。。。。。。”
  这人正是那整日里吊儿郎当的神人,夏凌歌!他手中把玩着金灵枪,朝着眼前喝道:“棉花糖,别玩死了啊。我还想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呢。”
  这话提醒了宇文,他蹙眉定睛一瞧,便是大吃一惊地脱口喝道:“这是神兽白泽!?”
  “行,你比祁宏强。他就认识白老虎。”
  宇文失笑:“祁宏啊,那人很有幽默感。”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谈笑间,夏凌歌忽然死死抓住了宇文的手腕,金色的绳子自动缠在了上面。夏凌歌嘿嘿一笑:“对不住了哥们,老家伙们有交代,必须找到你。”  
  宇文尴尬地笑起来:“我又不会跑。”
  “你好像有前科啊。”夏凌歌随口应付着,脑子里可是想起了黑虞的嘱托。他说了,宇文八成会溜,绝对不能轻视了。所以,夏凌歌这个不愿动脑子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想好捆上宇文,而且还用的是带有法力的绳子,任你有千钧之力也别想挣脱。
  几句话下来,对面的情势就比较喜人了。白泽可是上古神兽,捉个鬼还不是小菜一碟儿?几次围追堵截之后,白泽虎吼一声,连地面都跟着震颤起来!“它”登时原地不动,任凭白泽优哉游哉地走过去,一口咬住在了腰上!
  “棉花糖,不准吃。”夏凌歌一见白泽下口不留余地,赶紧跑过去。揪着白泽的耳朵教训他,“我说你啊,下午不是才给你弄了一大桶的百花凝露吗?还没吃饱?”
  白泽的喉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尾巴甩起来抽了抽夏凌歌的手背,似在说——那点东西哪能吃饱?
  夏凌歌鄙视地瞪过去:“你又不是不会说人话,别总是用尾巴跟我交流。”
  白泽不理他,张嘴又要咬上一口,这次,夏凌歌手快!直接把手臂塞进了白泽的口中。白泽老大不情愿地瞥视他。
  “看什么看?”夏凌歌不耐烦了“你好歹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神兽。天地精华不够你吃的?吃这种东西你会拉肚子啊。”
  尾巴甩甩——不,要吃!
  “棉花糖!今晚让你睡厨房!”
  尾巴狠抽一记,疼的夏凌歌直咧嘴。白泽倒像是开心了些,甩甩头转身卧在了夏凌歌的脚下。后面的宇文已经坐在地上笑看这对搭档的交流方式。
  这时候,太阳冉冉升起,夏凌歌收了不知为何物的“它”封印在咒符之中,谨慎地揣进口袋里,转回身朝着宇文招招手:“走吧,带你去见个人。”
  看着宇文懒洋洋地起了身,随口问道:“叫辆计程车吧,我走不动了。”
  “反正不着急,你先歇会吧。”正说着话,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掏出来看了看号码,是家里那位,不敢怠慢赶紧接听。
  黑楚言的目的很明确,开口便问:“怎么还不回家?”
  “被你们家太爷爷抓住当劳工呢呗。你呢?人抓到了?”
  “抓到了。你那边忙完了吗?我去接你?”
  夏凌歌琢磨琢磨,还是说:“别介了,等我见了黑虞再说吧。你先休息,别等我了。”
  电话那端的楚言此时靠在床头,单手抚着夏凌歌的枕头,放轻了声音道:“早点回来,搂不着你我睡不踏实。”
  夏大师揶揄地说楚言越来越不要脸!赶紧挂断了电话。转回头,喝道:“快点,我要瞬时移动了。”
  白泽相当鄙视地瞪了夏大师。
  
  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黑楚文难得睡了一个好觉。搂着身边的人亲了一下,祁宏睁开眼睛,问:“几点了?”
  “起来吧,该去吃午饭了。下午你不是和罗江毅约好去翁旭家吗?”
  “你去不去?”祁宏慢吞吞地起身穿衣服,一转头看到趴在枕头上的红蝎摇摇晃晃地爬到身边,祁宏伸出手点点它的背,小家伙顺着手指爬上来,一路爬到了他的肩膀。祁宏笑了,“楚文,给它起个名字吧。”
  “名字?”楚文回头看了眼,笑道“它似乎很喜欢你,你取吧。”
  转头看着趴在肩膀上的红色小蝎子,祁宏琢磨琢磨,说:“不叫红蝎了。叫。。。。。。”
  “二虎?”
  一听这欠骂的名祁宏撇嘴:“你管一只蝎子叫‘二虎’?你虎不虎啊?”
  “那就叫铁蛋儿。”
  “滚!”
  楚文穿好了外衣,挠挠头,问道:“叫这名好养活。”
  “你当是它是人呢?边去,别尽想些不着边儿的。”
  “那你起个着边儿的给我听听。”
  “我再想想吧,这也不着急。”说着起了身,走到楚文面前探头吻了他的脸颊。“出去吃点东西吧。”
  那人走的潇洒,独留下楚文在卧室磨牙嘀咕:“又来点火!不玩死我你是不甘心了。”
  
  吃过了午饭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楚文也决定陪着祁宏一同去翁旭家看看,恰巧罗江毅打来了电话,祁宏告诉楚文赶紧买单,这边接听来电。岂料!
  “虫,虫子死了。”
  
  当黑祁二人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带队的是重案组的组长。而罗江毅正在被一名警员盘问,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焦急。祁宏告诉楚文:“想办法把罗江毅弄出来,我要单独跟他谈谈。”
  楚文点点头,闪人走进宿舍楼,站在一角朝着重案组长招手。
  
  副组长正要跟组长商量事情,忽见他面色一白打了一个哆嗦,忙问:“你咋了?”
  “没,没啥。”组长下意识地抽了抽嘴角,绕过副手朝着楼口走去。
  角落里,重案组长叫苦不迭地埋怨:“我说小洪啊,你别这么惊悚行不行?大夏天的你站楼口阴笑着对我摆啥手?我还以为活见鬼了。”
  “有那么严重吗?”楚文摸摸下巴,“换了张人皮应该好很多了吧?”
  一言落定,组长脸色比死人还难看。楚文捂着嘴偷笑:“不开玩笑了。付局跟你说了我在这查案吧?”
  楚文和重案组长嘀咕了一会,很快,罗江毅就被打发走了。楚文知道祁宏肯定会找到他,便施展隐身法,溜进了案发现场。
  
  虫子死在了厕所的隔间里。上身穿着无袖白色T恤,下面蓝色的短裤还卡在膝盖上,他坐在马桶上里面又是排泄物。楚文仔细看了眼他的面部,发现并没有什么惊恐的表情,相反的,却是极为安详的摸样。就尸体表面而言并无明显伤痕,死者的脸色也无异常。楚文在厕所里为死者招魂,结果是半点魂魄都没出来。
  这时,听旁边的警员议论说:“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是同寝室的人,今天凌晨02:00左右。死者起夜来厕所,出宿舍的时候不小心踢到地上的水盆,吵醒了同学。”
  “奇怪啊。”另一个警员说“报案时间是今天早上07:30。那个同学发现死者没回宿舍就没找找?”
  “睡过去了。那个学生说,他听见声音以后看了眼死者,本想也跟着来厕所的,结果不知怎么就又睡着了。直到今天早上07:30左右,其他宿舍的人到厕所来才发现死者。”
  楚文皱皱眉头,本想离开,忽见黑虞站在窗外,急忙避开众人跳出。
  
  黑虞带着楚文走到楼角,扬手设了个结界方便谈话。楚文见他眉宇间略带烦闷,不禁好奇地问:“有心事?”
  “宇文跑了。”
  “宇文?你找到他了?”
  黑虞点点头,说道:“我让凌歌去找的,本来已经找到了,凌歌带着他到了我家。那时候,我刚好不在,凌歌就到厨房打个电话的功夫这人就跑了。”
  “凌歌居然没看住他?”
  “不止凌歌,当时白泽也在。所以,我才说这事蹊跷了,宇文能有多大的本事在白泽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所以,你怀疑他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强行带走的?”
  黑虞点点头,欲言又止。
  
  与此同时。
  祁宏把罗江毅带到车里,询问他虫子的详细情况。罗江毅似乎惊魂未定,脸色也不好看,他想了很久才说:“昨天不是约好下午见面么,上午我就想找他再确定一下时间。刚到他们宿舍就听说他死了,那时候警察已经来了。听我说跟他有预定就让我回答一些问题。”
  “昨天我走之后,你跟虫子又见过面吗?”
  “没有。”罗江毅摇摇头“倒是在晚上六点左右通过一次电话。他问我要不要去网吧玩游戏,我对那个没什么兴趣就回绝了。”
  祁宏越想越纳闷,问道:“虫子这人平时怎么样?为人处世方面仔细吗?”
  说了几句话,罗江毅紧张的情绪好了很多,想了想,说:“我觉得虫子做人很圆滑,该问的事落不下他,不该问的他从来不多嘴。就我看来,比同龄人要成熟。”
  “也包括你?”
  “肯定比我强啊。我才大一,他都大三了。”
  这就更加奇怪了!祁宏心想,为什么虫子从始至终都没打听过自己的事儿?如果他真像罗江毅描述的那样,那他绝对应该是对此事唯恐避之不及的,又为什么很爽快的答应了去翁旭家拜访?而且,现在想来,在昨天与他谈话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透着一种违和感,可具体是什么虫子又掩盖的相当完美,以至于勿论怎么回忆都找不出哪里又破绽。
  想罢,祁宏又问:“昨天晚上他几点回宿舍的?”
  “我听那些警察说,虫子是晚上十点多回去的。”
  下一个问题已经到了嘴边,却被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看是楚文的来电,接听起来,问:“怎么了?”
  “我跟黑虞要出去一趟,估计晚上才能回来。翁旭家你先别去了,去找楚言,茅山和龙虎门的人在他那边。该问什么你很清楚,有了结果再联系我。对了,先给凌歌打个电话,那小子耍脾气呢,就楚言能治得了他。”
  听楚文要挂断电话了,他急忙问:“你忙什么呢?”
  “我要好好敲打敲打老家伙的脑壳,这人太不仗义了。”
  老家伙?那不就是黑虞么?祁宏不觉得惊讶,偷偷冷笑起来,也该轮到他们走背字儿了,“亲爱的,别跟他客气,下手狠点!”
  
  “听到了吧?祁宏也这么建议我。”楚文挂断电话,对着黑虞笑眯眯。




100、15 
 
  见到夏凌歌,这人坐在客厅的地上一手搂着白泽一手在揪地毯上的毛毛,这种画面怎一个诡异了得?祁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试探性地问:“凌歌,楚文跟你联系没有?”
  凌歌继续揪地毯毛,不抬头。
  “我要去找楚言,你得带我进他那个基地。”说着话,祁宏迈步走了进去,还差几步距离走到跟前的时候,凌歌一个转身去抠墙面了。
  祁宏的嘴角抽搐两下,抬手就给他一个爆栗:“搞什么自闭!不就是弄丢个人么,以后再抓回来就不得了。别蹲墙根底下种蘑菇,还有事要办呢。走走,去找楚言。”
  “不去,我没心情。”夏凌歌嘟囔着说。
  祁宏眼睛了一立!告诉白泽:“棉花糖,咬他!”
  嗷地一声惨叫,夏凌歌揉着屁股气恼地戳戳白泽的脑袋:“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
  白光一闪,白泽很不负责任地回到了金灵枪上,让夏凌歌气得拿着把枪直跺脚,最后,还是被冷静的祁宏拉扯着离开了家。
  
  一路上,祁宏细问了关于宇文的事。凌歌别别扭扭地说:“那小子没有法力这点我可以肯定,他跟那个死鬼想必是有什么故事,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被追杀。我他妈的就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跑的?我在厨房啊,距离他就那么十几步,他身边还有棉花糖在。”
  “白泽不是会说话么,没提到什么?”
  “别提了。”凌歌郁闷之极地说,“棉花糖也没想到他能跑啊,就打了瞌睡的功夫,那小子就没影了。”
  “事后你检查过周围吗?”
  “这还用问?当然啊。”
  祁宏转头看着他皱吧成一团的脸,不免有些好笑。宇文到底是怎么跑的这事暂且不提,想来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凌歌,总这么郁闷也不是办法,楚文让自己带他去见楚言,一定是想让楚言劝解劝解。思及至此,脚下踩了油门,加快速度。
  
  再次来到楚言的训练基地,这一次可没上次那么顺利。二人等了足有半个小时,才打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兵,大老远的就招呼着:“开门开门,嫂子来了咋不开门?快点,长官要发飙了!”
  相当诧异地扭头看凌歌,见他微蹙眉头看向别处面无表情的,只是那耳朵通红通红,祁宏忍不住调侃道:“嫂子?”
  “别他们胡说。”凌歌敷衍了一句,这时,大门已经打开。
  
  玫瑰红的跑车很扎眼,祁宏把它留在了外面,走到大门前对来迎接他们的士兵点点头:“我是祁宏,上次来过的。”
  士兵回以标准的军礼:“请跟我来。”
  夏凌歌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面,七拐八拐地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士兵敲了敲门,“报告。”
  
  祁宏还是一次到楚言的办公室,第一眼就觉得这里绝对被夏凌歌改造过了。古铜镜、镇邪兽这种东西随处可见,虽然古怪了些却不失古香古韵的味道,祁宏看着喜欢,转身坐在一把木制椅子上。屁股刚坐稳,从下面传来丝丝的异样,不由得好奇地问:“这什么材料的?”
  楚言已经起身走到凌歌面前,轻轻拉住他的手,转头对祁宏说:“这一套椅子是凌歌为我找的紫檀。”
  好家伙,紫檀!祁宏摸了摸椅子,觉得这一套至少有千八百年的时间了,据说上好又有些年头紫檀都是有灵性的,只可惜这玩意儿可遇不可求,不是说你有银子就能买到。凌歌对楚言可真是掏心窝子的好,这世间罕有的东西都能找来。不错啊,祁宏摸摸下巴,决定回家后怂恿楚文也弄一套回家。
  祁宏在一旁琢磨紫檀椅,那边的楚言已经搂着凌歌的腰温言软语的哄劝着。不过才说了几句,夏大师红着脸噗嗤一声笑出来,粉红泡泡立刻充满了办公室,让祁宏酸了牙根。
  楚言给凌歌顺毛:“晚上一起回家,明天我休息,你也不准出去。”
  凌歌眼中含笑,“不办事了?”
  “办,晚上办事,所以才让你乖乖在家。”
  “越来越不要脸。”
  不要脸的楚言视祁宏为透明体,凑到凌歌耳边,轻声道:“这话在床上你怎么不说?”
  
  咳咳!听不下去了!祁宏故意发出声音打断那边的粉红泡泡制造机,冷了脸:“你俩没完了?赶紧的,茅山和龙虎门的人呢?”
  千锤百炼莫过于楚言的心理素质,被祁宏打断了他也不羞恼,换了较比温和的表情,问:“楚文怎么样了?”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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