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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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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两位王公公不相信,便是千里之外驻守临清州的阿巴泰本人,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临清因为运河钞关的缘故颇为富庶。

    这里便是西门大官人的家乡,著名的单口相声《连升三级》的主人公张好古便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同样的,这块土地还是山东快书的发源地。这里的另外一个明末的名人,便是此时正在湖广一带同张献忠周旋的左良玉。

    关于这块土地的繁华富庶,明代大学士李东阳曾赋七绝歌颂:“折岸惊流此地回,涛声日夜响春雷。城中烟火千家集,江上帆樯万斛来。”“千里人家两岸分,层楼高栋入青云。官船贾舶纷纷过,击鼓鸣锣处处闻。”

    座落在城北郊三里许卫运河套内的舍利宝塔,与通州的燃灯塔、杭州的六和塔、镇江文峰塔并称运河四大名塔。

    不过,这些形胜之地,如今遍布着建奴八旗的旗号营盘。

    城内的大宁寺如今是饶余贝勒阿巴泰的驻节之处。

    临清富庶,攻破临清之后,城内的子女玉帛尽数归了阿巴泰所部。城内的大宁寺,清真寺、满宁寺等处寺庙,官衙、钞关等公共建筑和孔庙等处,俱都变成了兵营和存储财物监禁掠来女子丁壮的所在。

    攻破临清所获得收获,单单银两一项便高达数百万两。另外还缴获了运河之中的数百艘满载着粮米的漕船。

    这一下,顿时让阿巴泰所部欢声雷动士气大振。

    从打一入关开始,他们便到处劫掠,将俘获的人口丁壮不分青红皂白,尽数剃了头发,然后加以恫吓,让这些被虏之人恐惧万分,谁也不愿意成为官军刀下的军功首级。于是乎,只得随着大队人马行走,走上几天下来,老资格的俘虏便成了新奴才。

    阿巴泰的队伍便这样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

    队伍之中,除了被虏良民百姓之外,尚有不少的明军散兵游勇山贼草寇马贼刀客之人。这些人更是有奶便是娘。

    大宁寺的伽蓝殿前,几十个随军剃头匠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面前被从城池的大街小巷之中抓了来的丁壮人口,被旗丁们押解着,跪在剃头匠们面前,用雪亮的剃头刀将头发剃掉。伽蓝殿前不时响起兵器击打在**上发出的闷响和阵阵呜咽之声,偶尔有人被挥刀斩下首级悬挂在高处示众。

    血污和断发混杂在一处,将伽蓝殿前的空地弄得污秽不堪。

    越过供奉护教伽蓝的殿宇。便是大雄宝殿。

    殿前一样是跪着数十人,饶余贝勒阿巴泰的巴牙喇兵和亲信家奴。各自手执皮鞭站在这群人身后,任凭着额头的汗水流下,却也不敢抬手去擦。

    此时,此番南下劫掠的统帅,他们的主子饶余贝勒阿巴泰正对着败退回来的旗丁怒吼:“放屁!打败了就是打败了,少给老子找借口?再说找借口也给我找个像样的,被京营击败?亏你们也说的出口!”

    被剥去衣甲捆得粽子相仿,浑身都是鞭痕。跪在地上的旗丁哭的跟泪人一样说:“主子,奴才就算猪油蒙了心,也不敢欺骗主子。击败奴才们的人,确实是明国官兵之中的三千营和神机营。正因为发现是京营,所以瓜尔佳牛录大人才未经准备就贸然发动进攻。瓜尔佳主子说了:这股敌军远道而来,人马困乏不堪。正宜出奇兵痛击,让他来而无返,不敢再正视我军。皇上炼钢铁,造枪炮,每年消耗金钱数百万。正是为了今天,若不战而退,何以对主子而报国家?咱们做奴才的。建功立业在此一举,至于成败利钝暂时不必计较。更何况眼前这些明**卒非李守汉精锐,从旗号队形上看不过是京营纨绔,若不能痛击建功,愧对众人也。”

    “唉!”阿巴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说瓜尔佳牛录章京,你这个混蛋,我他妈的告诉你多少次了,只可游击扰敌。不可擅自接战,你怎么就是不听!不过阿巴泰还是心中有些疑虑。就算瓜尔佳那个肌肉多过脑子的家伙违抗军令,擅自出战。可对手毕竟是京营,他手中可是拥有一个真正的满洲牛录,往常这样的一个牛录可以击破向来以精锐著称的明国边军,怎么可能被京营那些绣花枕头击败?甚至是几乎全军覆没?!

    于是他冷哼了一声说:“就算瓜尔佳章京抗命出战,对手不过是京营,尔等怎么可能只有数十人逃回,定然是尔等畏怯先逃,才令瓜尔佳章京战败身死!尔等莫非欺本贝勒执法之刀不利乎?!”

    阿巴泰口中之乎者也的话,这几十个残兵败将听不明白,不过,要杀他们的头,这个意思却是很清楚。数十人一起口中大呼冤枉不止,叩头如鸡啄碎米一般。

    “主子,瓜尔佳章京大人向来是勇猛善战,此番战败,莫不是京营队伍之中混杂有南蛮子的精锐?”

    犹如鬼魅一般,王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出现在阿巴泰身旁,言语之中无声无息的给瓜尔佳和阿巴泰搭了一个下台阶。虽然他和瓜尔佳那厮没有什么深交,不过,他也从营中那些旗丁口中了解到,瓜尔佳氏乃是跟着老奴起兵作乱的几家贵族之一,子弟之中在朝中身居高位者不知凡几,他今日为瓜尔佳章京开脱,便是同这些人结下了香火之缘。

    “王先生说的话,尔等可曾听清?京营队伍之中,是否有大队南蛮精锐在?”

    闻弦歌而知雅意,阿巴泰如何不知道眼前这个新收的奴才是在给自己开脱,同时也是在给战死的瓜尔佳章京开脱?他虎着脸朝着为首的一名壮大低声喝问。

    那壮大却是个棒槌,将一颗脑袋摇晃的和拨浪鼓相仿说:“回禀饶余贝勒,瓜尔佳大人虽然抗命初战,但是绝没有轻敌浪战,他派遣侦骑,反复侦察,确认了当面之敌只有京营没有南蛮子之后,才断然出击。当时奴才们根据以往的经验,先派骑兵冲击京营正面,弯弓射箭投掷飞刀等扰乱,结果京营果然乱了一阵,将领似乎很生气,挥动皮鞭整队,好半天才恢复阵型。见时机已到,主子带兵下马步战,直取京营。京营果然更加慌乱,不过他们居然没撤走,而是采取了一种奇怪的阵型。第一排蹲下,第二排半蹲,第三排站立,然后静等我军接近。虽然离的还有一些距离。不过我等也能看清楚,这些士兵明显手在发抖,于是我们更是毫不犹豫的冲锋。准备一举破敌。可就在我们距离敌军不到二十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声。接着,呜呜呜。”

    这个壮大话还没说完,便裂开大嘴痛哭了起来。

    性情暴躁的阿巴泰气的直接把这个壮大从地上揪起来,怒喝道:“快他妈的说,到底怎么了?”

    那壮大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口疼痛,还是被暴怒的阿巴泰所吓得,口中呜咽哽咽了半天,才嗫喏说道:“奴才当时在领人在后排以步弓漫射为前面的勇士压制南蛮。只能看见咱们勇士的后背,突然前面响起整齐的枪声,接着前排的勇士像被割了的麦子一样倒下。奴才眼前顿时开阔,但是前面烟尘滚滚,根本看不到人,等硝烟散尽之后,之间京营的火铳兵,乱七八糟的端着上了刺刀的火铳冲了过来,两翼的骑兵也向我们包抄。而瓜尔佳主子他,因为冲在第一排。早已在排铳下阵亡了。”

    这时候阿巴泰脸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见阿巴泰面色不善,壮大顿了一下。见这个身上脸上伤口兀自向外淌血的家伙不说话。阿巴泰冷着脸说:“接着说,你们这就完了?”

    那壮大却也硬气,说:“没有,奴才们拼死奋战,也杀了不少京营的兵,无奈他们人多,我们寡不敌众,杀退一波又上一波,口中呐喊不已。下手也是极为狠辣。所以最后只能拼死突围。好容易撕开一个口子向外冲杀,不想。刚刚冲出几十人来,两翼的骑兵就冲了上来。将口子又重新扎死。结果,就只有奴才们这些人跑了出来,其他人,都死了。。。呜呜呜!”

    此时,阿巴泰已经冷静了下来,不对头,打死他也不敢相信京营战斗力能达到如此凶悍的地步。不过,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要是京营战斗力都这样,自己要是贸然跟李守汉的精锐作战,岂不是有死无生?不行,看来这战守之法,还得再研究研究。

    命人将这壮大的绑绳解开,送到后面交给掠来的郎中好生调治,既然已经弄清楚此辈并非临阵怯战,未战先逃,而是力战得脱,那便是有功无过之人。少不得阿巴泰也要好言抚慰几句,赏赐银子布帛奴隶女人。

    接下来的事情,便简单多了,阿巴泰仔细询问了其余逃回来的兵士和家奴,对当日的战况进行详细了解。

    尽管这些人当时所在的位置不同,身份地位兵种诧异决定了他们的视角不同,在他们眼中看到的当日战况也是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却是他们所共通的。

    那就是对于京营火铳兵的齐射,还有三千营马队的如墙而进,几乎从分得拨什库到旗丁、家奴,个个都是噤若寒蝉。所有人都众口一词的说,若不是咱们先被火铳以排枪齐射,跟着又被骑兵如墙踩踏,断然不会有此之败!

    少数与京营将士当面肉搏过的旗丁更是对神机营的刺刀突进骂声不绝,完全是以多打少,以众欺寡的不要脸打法!你这里刚刚砍翻刺到一个,兵器尚未收回,旁边便有三五个人悄悄朝你的要害部位下了家伙,雪亮锋利的刺刀朝着你的哽嗓、胸口,肋下等处刺来。无数勇士便是这样被那些卑劣的尼堪算计,含恨沙场。

    (神机营将士:这种占便宜、下黑手、砸黑砖的打法,最是适合我们的!)

    一场发生在临清境内的遭遇战,论起其规模,战果都不算大。但是,就是这场总计投入兵力不足万人的遭遇战,却是给交战双方的统帅们造成了极大的震撼,或是欣喜,或是困惑恐惧。

    “先是集中数百火铳,隐忍到我军前锋冲杀至阵前二三十步时再行开火攒射,这期间,任凭你以虚铳诱之,以弓箭飞刀利斧袭之,也是呆若泥雕木偶一般。”

    手中用数十个银锞子在释迦摩尼像前香案上摆出了京营所列阵型,再摆出了瓜尔佳牛录当时所采取的阵型,阿巴泰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能说瓜尔佳这个家伙当日的战术运用不当,事实上,他是犯了一个经验主义的错误,认为眼前的这些明国人马,属于豆腐渣里的豆腐渣。

    但是他忘了,豆腐渣如果经过发酵之后产生化学反应,任凭你是谁吃下肚去,也是会要你的命的!但是,究竟是谁,让往日对战教匪都一触即溃的京营变得如此能战?

    “主子,依奴才所见,这怕是南蛮妖法!”

    一直侍立在阿巴泰身旁,一副羽扇纶巾仙风道骨风范的王可,察言观色的本事确实是一流的,不愧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神棍之一。(另有若水道长这个最伟大的神棍。)

    “何以见得?”

    “奴才也曾和南蛮军交过手,观望其军阵之中杀气冲天,但是却鸦雀无声,飞鸟不敢落,奴才便断定此间定有诡异。而后详加推演,观察,发现南蛮作战之时并无军官呐喊法令,纯粹以号角鼓声部勒。这便对了。奴才家中典籍有记载,南蛮中有善于傀儡术者,能驾驭尸首,法力高深者能驭万尸。主子您请仔细想想,自从我大清兵与南蛮军交战以来,可曾有过一次南蛮投入万人兵力以上者?且南蛮都是在我军进入其军阵二三十步之时方才开火射击,至多三轮齐射后挥动刺刀冲杀而来。且冲杀之时、列阵之时,军阵整齐如刀裁剪切一般,这不是以傀儡妖法控尸又是什么?故老相传,万尸整齐如一,生人勿近。唯黑狗血与妇人经血、粪桶可以破之。奴才已经命人在临清左近收集黑狗、妇人之骑马条子,粪桶等物,希望来日阵上可以大破南蛮之妖术!”

    若是多尔衮、多铎兄弟二人在,少不得对王可这番高论冷笑一声束之高阁,但是,眼前的阿巴泰却是一个典型的有勇无谋之人。(当然,这也是看和谁比,同黄太吉、多尔衮等人比,便是这样。)听了王可这番言语,不由得点头赞许。

    虽然南北交通阻隔,信息往来不便。但是为了避免自己成为瓜尔佳氏的众矢之的,阿巴泰还是立刻命人起草了此战的始末情形写成奏本,准备向黄太吉禀明。

    事后,当他回到沈阳后,向黄太吉奏明此事,黄太吉下旨,将阵亡于临清的瓜尔佳牛录章京厚葬,并谥忠壮。赐太子太保,予一等拜他喇布勒哈番兼拖沙喇哈番,追赠巴图鲁勇号。硕翁科罗巴图鲁,硕翁科罗在满语当中是海东青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家伙是有勇无谋。

    但是瓜尔佳一族却是感激涕零,这个一身肌肉嘎达的家伙,也算是死有哀荣了。

    但是,接下来的仗该如何打,这个难题摆在了阿巴泰的面前。

    周围的明军已经像饿狼一样围了上来,若是一个不小心,他这位饶余贝勒,可就变成了别人的军功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三章 棉花问题
    济南城的格局和其它内地城池大致相当,以通向各个城门的街道最宽,为全城主干道。内中居民区以坊相称,坊下称铺。

    城内街巷密集,许多街道都不端直,特别城内的卫生情况,也是问题多多。城内街道满是尘土垃圾粪便,特别是沟渠壅塞严重,很多街道坍塌坑洼,显是年久失修。

    不过嘛,城内此时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照着几年前南粤军管理济南城时的规矩,无数佩戴着各色标志的人组织着从各地流进济南府的灾民和乞丐打扫卫生,清理垃圾。其实这些事情,原本大明各地官府都是有成例的,如何进行道路修整、沟渠疏通,垃圾清掏都是有着具体规定的,有专门部门管理。著名劳动模范朱元璋同学甚至还规定沿街撒秽与乱倒垃圾,要枷号一个月发落,在万历年间,在诸多西洋传教士笔下,大明的城市管理不亚于天堂一般。

    但是从众正盈朝的天启年间起,随着国家财政的一步步崩坏,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环境一天天变坏,每逢大雨,便水漫全城。泥泞难行。每逢天晴干旱,便尘土飞扬,蝇蚋纷飞。

    城内原本的居民被重新编制了保甲,五户一甲,五户联保,一家有事,其余四家同罪,五甲为一保。知情不报者同罪,举报者有功,如此一来,原本趁乱在城内潜伏的不少闻香教、天理教、红枪会之类的暗桩、香堂之类的机构,便被急于立功、洗脱自己的邻居们举报了。

    从山东各地流进济南的流民与乞丐在城内各街道上挥汗如雨,将两三年来积存下来的垃圾渣土一车车的清理出去。不住的从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中传出些不和谐的声音。

    “丢那马!老子上次从济南北上京城的时候,可是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交给了接防的官儿,这才多久,又给祸害成这个德性!”

    “算了。老洪,这些官就是这样,哪里都一个德性。广州不也是一样。那里主公管理之前,不也是乱糟糟的?你看现在?!”

    “哈!你们两个家伙还说。都这么老的资格了,如今还是哨长,还好意思骂别人?”

    “我老洪要不是读书不好,始终不能够认识那么多字,营官早就当了!”

    旁边的流民们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听着几个头目互相之间的调侃逗趣,虽然这几位头目的话有些难懂,但是几天的相处下来。却让这些流民心中明白,这几位都是脸恶心善之人,拿他们当人看,当自己人看。

    这些人因为战乱,流离失所,到了济南因为无人收容,他们只能睡在两旁的屋檐底下,在这冬天,等待他们的命运无非是冻饿而死或是沦为盗匪。大明曾设各样的养济院、饭堂、又开设粥厂,为饥民发放钱米。援助医药,埋瘗弃尸等,不过显然赈恤能力严重不足。救济只是杯水车薪。

    “咱们祖上有德,伯爷偏巧这个时候到了济南。”

    灾民们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们或是被送到各处的田庄,成为宁远伯的佃户。或是被送到登州府、莱州府,从那里上巨大的海船,送到南中去开荒。辛苦几年下来,咱们也是可以有几十亩上好水浇地的地主了。有人暗自憧憬着南下垦荒的美好前景。

    要是他们知道,如果被送去了十州或者是若水道长口中所说的殷商遗民之地的话,区区数十亩土地又算得了什么?

    这些日子。几乎每隔几天就有一批难民经过审核甄别之后,编成队伍。欢天喜地的出了济南,往胶东等地去了。

    “主公。这些日子,我们一共往胶澳等处港口送去了将近十万人口,大多数是整户的人家,少数是些孤寡之人,妇孺之辈。”

    德王宫改成的临时行辕之中,守汉正斜靠在花厅的罗汉床上,听着几个手下人向他汇报这些日子的进展情形。

    到山东的目的,一是为了剿灭这里的教匪、流窜的清军,阻断他们可能与农民军之间形成的联系,二是为了山东的人口,还有各处农庄出产的棉花。

    “除了人口之外,运走的大宗货物便是棉花。”为首的奏事之人也正好提到了这看上去不起眼,但是却可以砸了南中不知道多少人饭碗的东西。

    照着南粤军的规定,每一个往胶东去的难民,都要至少背上三十斤以上的棉花,记住,这是人均标准,只要是能吃饭的,就算一个。(猪脚的贪婪面目终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既然是搞救济,为啥还要让灾民干活?为啥不让他们坐车前往?某个号称能够十几个人开着三十多部车往灾区担任志愿者的家伙眨巴着大眼睛质问道。)

    “眼下在日照、济宁等处田庄之中尚有数十万包棉花等待运输。上述地区田庄仓库内尚有不少小麦、高粱、豆类等物,请主公示下,这些粮食该如何处置?”

    “咱们在这些田庄的壮丁,业已集结了一万四千余人,编成了四十个补充营。除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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