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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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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的守备向大人请求出兵杀敌,捎带着砍几个建奴人头回来立功。

    “你这无知匹夫!没看到建奴正与官军搏杀?!你一旦出去。贼奴乘机冲进城来,你该当何罪?!”

    那守备被训斥的哑口无言,只得悻悻的低下头去继续观战。

    营盘外。建奴的两个甲喇章京正欲准备传令。各个牛录检点伤员,收拾死者,先行撤退,回去禀告旗主、王爷贝勒,再起大兵前来报仇,却看见一队一队的南蛮步兵从营盘中冲了出来,迅速列阵。将手中的长枪斜斜向上举起。

    “好!这群不知死活的尼堪!”托伦章京大喜过望,之前南中军依托防御工事,大量杀伤他的部下,这个他一时无可奈何,但是,你们居然还敢出来与我大清兵野战?难道就不知道我大清兵最喜欢的就是与你明军野战吗?!

    他和布赫甲喇章京都看到了对方脸上那得意的狞笑,在满是横肉的脸上显得极为诡异狰狞。

    “全体下马!”

    一声号令,原本人心惶惶准备转身逃走的两个甲喇,立刻又焕发了冲天的战意。残余的重甲兵、歩甲马甲们,在前面列阵,后面是那些手执刀枪身披未镶铁棉甲的余丁和包衣阿哈们。

    “巴图鲁们,既然眼前这些尼堪出来与我军野战,那我们就野战破敌,一鼓作气,冲进他们的营盘中去!”

    在一阵阵的狂野叫嚣声中,南中军的士兵沉默的列队完毕。

    如果是那正白旗牛录中的余丁还在的话,他就一眼可以看得出,南中军眼下摆出的阵型,和之前对付他们的并无二致。

    一样的三列火枪兵居中,长枪兵在两翼护卫,最外层是刀盾兵。

    在阵型后面,营盘内,辅兵们正在率领着头上和左臂上用红色布带缠绕作为标记的民夫们紧张的打扫着壕沟内、土墙上的尸首,将自己的伤员和阵亡者抬走,对于偶然发现的建奴伤兵,起初还是由辅兵们上前一刀一枪结果了性命,到了后来,索性便是由胆大的民夫捡起丢落在一旁的刀枪上去一刀送了那建奴的性命。

    借着前面大队人马掩护,民夫们快手快脚的打扫着战场,收拾起散落地上的清军兵器旗号,剥下死尸上的盔甲。有胆大的挥动着刀斧砍下尸体上的首级,发泄着被掳被羞辱的仇恨。

    散布在壕沟中的清兵尸体还好些,大多数是被长枪刺死,尸首较为完整。不过,紧挨着土墙和壕沟通道上的许多清兵便没有这种留下全尸的福气,被密集的霰弹将身体打得稀碎,即便是带着铁盔的头颅也被打得烂西瓜一样。

    面对着一堆一滩的血肉零件,不时的有民夫跪在尸体堆中大声干呕,却又吐不出什么。旁边的辅兵和民夫头目们不住的吆喝着。督促大家手脚利落些,干完活就准备开饭,有大块的肉供大家随便吃。

    可是一股股难闻的血腥味,夹杂着不知道是什么体液的味道,空气中浓烈刺鼻的硝烟味还没完全散去,眼前满是人的内脏器官和黑红色的血迹,随处散落着大腿、小腿,手掌、手臂之类的东西。体液混合着鲜血,与地面泥土混在一起,湿滑泥泞。

    听得有大块的肉随便吃,呕吐声更是此起彼伏的传来。

    “主公。步兵和辅兵兄弟们都上去了,就留着我们骑兵在此,岂不让人笑话我等?

    马队营的营官黄一山,牵着自己的草黄马手中擎着长枪。背后插着马队营营官的认旗,低声下气的向守汉请战。

    此时,营中只剩下了五百炮手和六百骑兵,再加上不到一百人的辅兵和伙夫。其余的都充当步兵到营前列阵。

    “慌什么!”

    守汉回过头去看看沿着河堤几乎铺满了半个营盘的六百骑手。每个人都是顶盔掼甲着装齐整,甲长们手中擎着带着三角小旗的长枪,普通的骑手各自擎刀在手,牵着战马在那里候命。

    “可是。连辅兵都借了我们的长枪上阵了,就让我们在营盘里担任警戒,这个。有点实在让人没面子!”

    守汉向前方望了望。王宝的认旗在队列中间飘动着,“你选出五百人出来,分为左右两队,在两侧营门内待命,见王统领那里三轮火铳齐射,长枪兵和刀盾兵厮杀一阵后便从两翼杀出去!”

    “记住,除了队官作为指挥认旗外。其余的人不得使用长枪!咱们便用马刀来和鞑子的骑兵较量一番!”

    听了这话黄一山立刻千恩万谢的与斥候队长唐换一道去挑选人手,牵着马匹在两侧营门内列队待命。

    托伦大人看了南中军的阵型,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为数两千人上下的军阵,中间只有三排火铳兵,两翼是长枪兵和刀盾兵,在侧翼没有骑兵护卫,他们赖以生存保命的看家法宝大炮也没有出现在阵列之中,这还怕什么?!

    “稳住!等眼前这群明狗懈怠,我们再冲上去!”

    他转过来脸朝着身旁策马而立的布赫甲喇章京嘱咐着。

    两支军队便隔着一百五十步的距离默默的对视着。

    少顷,从南中军的队列里扬起一声号角,南中军的部队开始缓缓的向前移动。

    “你不动,那便我来!”

    在队官们的哨声中,不论是火铳兵还是长枪兵刀盾兵,都是以整齐划一的步伐缓缓的向前迈进。十数步行来,已经让在前面列阵的建奴弓手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压力便是当初面对察哈尔骑兵如同海潮一样的冲击时也未曾有过的。

    有弓手开始颤抖,忍不住拉开弓狠狠的向前射出一箭,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

    南中军又向前行了数十步,眼见已经到了双方的弓箭和火枪可以施展威力的距离,不约而同的,双方的指挥官都下达了同样的一个命令。

    “准备!”

    王宝准备让眼前的鞑子们尝尝徐进射击的味道。

    “准备!”

    前列的弓手们一齐张弓搭箭,准备用箭雨洗涮自己的耻辱,让对方的这群尼堪,尝尝大清兵的厉害!

    “开火!”

    五十步内,火铳的威力对于那些身上只有一层镶铁棉甲的弓手是足够了!三百支火铳齐齐发射,密集的弹丸将站在前排的弓手们几乎全数扫到在地。几十个弓手在倒地的一瞬间,将手中的弓弦松开,弓弦的箭歪歪斜斜的飞了出去,飞了不过二十余步的距离便无力的落在地上。

    后排的弓手们同时放箭,数百只箭飞过短短的五十步,几十名火铳兵发出一声闷哼,倒在地上,不过,拜优质盔甲的福,大多数是被射中了四肢,偶尔有几个被射中了面门和咽喉的,在地上挣扎几下,眼见是无力回天了。

    后面的火铳兵们绕过这些伤者,继续向前射击前进。

    “主公说得不错,建奴果然是劲敌!如此密集的打击,如此大的伤亡,还能够给我军造成如此大的伤亡,虽然阵亡人数不会太多,但是,换成那些没有多少人有盔甲的官军,只怕早就崩溃了!”

    王宝在阵中督促部队前进,看着辅兵领着民夫将受伤士兵抬下去,心中一阵凛然。

    他还好些,只是对建奴的战斗力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而对面的托伦章京,布赫章京,已经是欲哭无泪了。

    两轮的火铳射击,让弓手伤亡过半,而且,对面的南中军如山如岳一样压过来,那些余丁和包衣阿哈们根本不敢上前抢救伤号,不但不敢上前,在后队中也是阵阵骚动,如果不是那些白甲兵在后队弹压,只怕是早就轰然而散了。

    “我们两个甲喇,有着战兵、披甲人将近三千,加上余丁、包衣阿哈,不下五千之中,今天,今天难道就要败了?!”

    托伦章京心中不住的重复着这话。

    一旁的布赫章京,胯下的战马有些失控,不住的打着响鼻,一阵阵的骚动,布赫一面用力控制着战马,一面惊恐的询问着实际上的上官托伦章京:“怎么办?怎么办?!”

    “慌什么!全军冲上去!和他们搏杀就是!这群南蛮子不过火器犀利些而已,只要我大清巴图鲁冲上前去,同他搅在一起,他的火铳便是无用之物,会被我军杀的片甲不留!只要杀了这些火铳兵,南蛮子就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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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个人胜不过你,一群人还胜不过你?
    甲喇章京托伦朝着北面那个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巨大阵地,略略停顿了一下,回头唤出一人,身上脸上鞭痕累累,正是昨日逃走的一名正白旗余丁。冰@火!中文

    此辈逃走后,行了数十里正撞上镶红旗的这支部队,一问之下,甲喇托伦勃然大怒,“主子们都战死了,你们还有脸活着?”

    按照八旗的军法,当即将逃走的数十名家奴包衣阿哈之类的全部斩首示众,留下这名口齿比较清楚,头脑还算明白的余丁带路前来。

    他要看看,能够一次击败一个正白旗牛录的明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未必正白旗那班狗才啃不下的,我镶红旗的巴图鲁们也啃不下!

    “你这奴才,可要看好了,可是对面这股明军?”

    那余丁睁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阵地,旗号、气势还有那许多的车辆、骡马、战马在营盘中聚集,他点了点头,“托大人,正是昨天那股明狗,便是他们。。。。。”

    “好了,到了这里,你的事情就办完了,可以去伺候你家主子了!来人!”

    两名白甲兵从甲喇身后跃马而出,插手行礼,表示听候差遣。

    “送他去见他主子!”

    随着呜咽呼喊叫骂声逐渐远去之后戛然而止,托伦甲喇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叫过甲喇中的一名通事,指着对面的旗帜向他询问,那些尼堪旗号上写的是什么?可曾看得出是哪家军队,带兵将领是谁?

    那通事瞪起眼睛看了半晌,只是摇头说,“旗号上只有大明南中军勤王兵,入贡等字样。还有,帅旗上写得一个李字。”

    什么南中军勤王兵,托伦不感兴趣。激起他兴趣的是入贡二字,想来给明国皇帝送得贡品,应该都是好东西!

    从往来的明国士兵身上的甲胄和从营盘后方传来的骡马嘶鸣声中,托伦甲喇判定。这群明军身上很有油水啊!至少有上千匹骡马,几百辆车的辎重和贡品,这要是抢下来,回去献给大皇帝。不知道能够赏给我些什么恩典?

    此时,前锋却突然爆发了一阵鼓噪叫骂之声。

    在南中军的阵地前,用一人高的木杆夯入土中,将昨日被击毙的那些正白旗的鞑子一个个的尸体绑在木杆上。脸朝着镶红旗来的方向。

    这样的挑衅,如何能够让人受得了?!

    “布赫,请你派上一个牛录的勇士。我这里也派上人马。咱们一起攻击,务必要拿下眼前这群明狗!”

    镶红旗蒙古的甲喇布赫,此时同样被惊讶和贪婪两种情绪控制,浑然不记得昨日正白旗的教训,呼喊了几句,从队伍中越出一支人马,大约是一个牛录人数。与建奴的嫡系部队不同。蒙古的各个牛录人数上和披甲兵的比例都要小得多。

    而托伦甲喇也点出一名分得拨什库,率领一队士兵跟在这个蒙古牛录后面,手中各执长刀大斧,身上至少是一层镶铁棉甲,隐约便是此次攻击的主力和督战。

    按照正白旗一个牛录换来的经验,镶红旗的鞑子知道,面对眼前这支明军,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冲到近前,与他们刀枪相接,破开他们的军阵。否则,便是和悬挂在木杆上的尸体一样。

    他们催动胯下战马向着南中军阵地一路狂奔而来,没有像正白旗那样,在距离一百五十步上下时停住,而是狠命的朝着马屁股抽了一鞭子,马儿吃疼不过,加速狂奔而来,马队卷起的烟尘。蹄铁掀起的泥土,扬成了一道土龙。

    在距离第一道土墙大约五十步的距离上,他们勒住了缰绳。

    这里横亘着一道壕沟,断断续续、曲里拐弯的,断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通道,是南中军为自己预留的出入通道,大约可以一次并行七八匹马。

    两个蒙古壮大稍加合计,便催马沿着通道直冲进来,身后的黑色认旗,引领着十余匹战马呼哈叫喊着冲了进来。

    壮大的战马刚刚冲过矮墙,被高四尺的矮墙遮挡,只能看到头盔和身后的黑色认旗,后续的鞑子们狂喜不已,正待策马跟进,一举破口的时候,耳边忽然一声尖锐的哨音响起,从方才的通道口附近突然冒出数十个火铳手,对着在通道拐弯处的壮大和鞑子们猛烈开火。

    侧射!

    给骑兵带来的杀伤更大!

    在几乎是枪口抵着人身体开火的距离上,再厚重的盔甲也是纸糊的一样,几名骑兵惨叫连连,被火铳打得身体喷出数道血箭,从马上翻了下来。几个火铳兵冲上去朝着他们又补上了两刀,见彻底死的透了,便牵走战马,将尸体抛到外面的壕沟里。

    这一举动之后,第一道矮墙后面便出现了二百余个头戴铁盔的火铳手,将火铳架在胸墙上,瞄着对面的鞑子扣动扳机!

    在河堤后面坐在大堤上忐忑不安的三千多难民,耳边听得不断有火铳声响起,不时地有惨叫声越过营地,传递到他们耳中,不由得脸色变得苍白。这里要是再守不住,那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吃饭了!”

    “各队的头目,出来领着兄弟们排队吃饭!”

    几十个伙夫抬着大木桶笑容可掬的从大堤的顶部,炊事车那里走了过来。

    “还是老规矩,每人一碗肉汤,饭管够!”

    木桶里是将昨天被打死打死的马匹加了香料和盐大火炖了,香气扑鼻,引得众人禁不住肚子发出一阵鸣叫。

    一面招呼着各队的队长们领饭食,放碗筷,为首的一个伙夫大声的吆喝着,“吃完后,各队去辎重官那里领一下工价盐米。还有,一会有愿意抬伤号、运弹药的,可以到队长那里报名,每人每天肉管够吃,饭管够吃。一天五斤米,半斤盐的工价!”

    “这位军爷,”一个头目满面带着笑意。“前面打得如何?”

    那伙夫头不屑的看了这人一眼,“要是打得不好,还有空给你们吃肉?!”

    着哇!

    众人突然如梦方醒,只要前面打得好。咱们怕什么鞑子?!

    吃!吃饱了去报名到前面抬伤号运弹药去!一天五斤米,管够吃肉吃饭,值了!

    火铳手们悠闲的靠在胸墙上,伸直了双腿晒着太阳。有人甚至掏出了烟袋,用火折子点着了一锅烟,彼此的推让着,抽着烟。

    胸墙外壕沟里、通道上。丢下了上百具尸体,有蒙古人,也有建奴。

    那镶红旗蒙古甲喇章京布赫来看着丢在那里的尸体。眼中酸涩。心中凄苦。一个牛录的人基本上玩了!蒙古八旗的编制要比女真人的小得多,战兵就更少,这一次,受伤逃回的,有百余人,丢在那里的也有七八十号,这个损失。是他承受不起的!

    想到此,他便大声的朝着托伦说道:“甲喇章京大人,此次入关,我们是来抢钱抢粮还是来折损军中兵马的?这么干,好处一点没有见到,便损失了这许多的巴图鲁!我大清人丁稀少,便是和尼堪一命换一命,也是划不来,何况眼下未见到尼堪损失,我们却折损了二百多巴图鲁!。”

    “慌什么!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本甲喇章京麾下不也死伤了二十几个人!但是也看出来了,这群南蛮纯赖火器之精良,不过较之其他南蛮较为坚韧罢了!此外与其他南蛮毫无二致!待我军冲上前去,用长枪大戟巨斧破开他们的军阵,便会一触即溃!”

    托伦章京转过脸朝后面看看,他们这番前来担心明军一击得手后连夜逃走,便轻装而来,除了必要的之外,其余的辎重车辆一概也无,当然,劫掠来的财物除外。

    可惜没有带盾车等攻城器械,否则,区区的火铳算什么!

    他呼喝几声,麾下的牛录章京们各自带着队伍在整个正面展开。

    按照歩甲、马甲和白甲兵的标准区别开来。

    步甲兵们至少身上都披着内镶铁叶的棉甲,棉甲上钉着粗大的铜钉,头上高高的红缨黑盔,马上长短兵器、步弓角弓必备。马甲兵们更是身披两层重甲,手中持着长枪大戟,马上铁骨朵、铁蒺藜、飞斧之类粗重的短兵器也样样齐全,强弓劲箭不用说。按照甲喇章京托伦的想法,先以急速的近距离骑射射乱眼前这支明军,你们不是在四十步之内才开火吗?好,我便只在五十步上下攒射,待你军心散乱时候,再一举破阵,

    在马甲兵后面,是这两个甲喇的白甲兵。他们比起马甲兵来装备更加精良。全身都是精心打造的铁甲不说,几个白甲兵头目身上还加着一件南蛮胸甲,这样一来,便是身着四层甲!

    在白甲兵身后,是为数更多的余丁、包衣阿哈之类的角色,手里也在紧张的收拾战马,整顿棉甲和刀枪,准备在主子们破开军阵后冲杀上前。

    号角声响起,两个分得拨什库率领部下直奔西面的河西务镇,在镇外呼喊叫骂,催动着战马在城外往来驰突,引诱城上的炮火开炮。目的就是为了消耗城中的炮火,让他们没有力量和胆量支援城外的明军。

    他们诱敌的效果很明显,很快,城上便炮声隆隆,城内的官员还不住的吆喝着,“快!快打!莫要让贼奴冲进城来!”

    便在这炮声中,六个分得拨什库在前,领着二百余歩甲策马狂奔而来,他们身后,是同样的一波进攻势头,两拨歩甲之后,便是四个分得拨什库率领的马甲兵,马甲兵后面是白甲兵。建奴便准备以**不绝的攻势,以密集的箭雨在火铳射程之外给予南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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