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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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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地方啊!据说一年四季温暖如春。鱼米之乡物产丰富。”多尔衮兄弟们眼睛里很是默契的闪过了一丝异样。他们都想起了崇祯二年到京畿时两白旗遭遇的那件事,数百名勇士被押运广东送到北京的枪炮火器精铁的明军用火器杀的死伤惨重。

    “先生,前些年咱们两白旗下的勇士和奴才们就听说过广东的冶铁很是发达,造出来的铁极为精良。不知道先生有没有这方面的门路?”

    “要铁?!”李沛霖眼角全是狡黠的笑意,“这个,不比别的东西,要是被沿途的官府知道我卖这些东西给你们兄弟,我这流配三千里的罪犯之子。可就是要千刀万剐的!”

    一听这话,三兄弟就眼睛一亮,“有门!”这狗蛮子就是在要高价!

    “先生想想办法,我们兄弟久闻广铁之精良,一心想要弄一些来打造些器物。”

    “只要先生能够为我们寻了广铁来,您只管说,是要皮张、金银、生金、人参。我们兄弟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只管由您开价!”

    傍晚的时候,范永斗商号和王登库商号的人到皇宫中受领任务,打探那些甲胄刀枪火炮的情形,顺便要了解一下南中军的事,何以在邸报上被吹嘘的如同天兵一般。进宫的时候。两家商号的人带来了从北京传来的最新消息,明军各镇都在传说着南中军的练兵方略,并且带来了各位旗主们都十分关心的南蛮甲消息。

    “大同镇、山西镇购买的盔甲刀枪可以转卖些给奴才们,奴才们自然会立刻送到皇上手上。”

    但是,价钱也是惊人的哦。王朴在南中军的售价基础上加了很有良心的三成,而范永斗和王登库也是纯朴善良之人。自然不会多加,同样的加了三成的跑腿钱。

    如今天上掉下来了一个从广东来的李沛霆,这如何不令兄弟们惊喜?

    “三位王爷,咱们是不是先说说之前的那些生意?我的货船就在狮子口(今天的大连旅顺口)外海面上停泊,要是三位有意的话,便可以命人前往验货、卸货?”

    很快,四人便将李沛霆此次携带到辽东的五条货船,总计一千五百石精盐、五万匹细棉布、一千匹丝绸,五万斤烈酒、上万斤各类香料完成了交易。

    “咱们大清有的是银子,就算没有银子也有皮张和生金、东珠、人参、蜜蜡等好东西,先生有这些货物就只管送来,我们兄弟麾下数十个牛录,几十万人口,这些东西消耗起来也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多尔衮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盐、布这些东西在辽东一直都是紧缺之物。历史记载,到了沙俄的熊掌伸进东北时,东北的食盐供应都是很紧缺的。市面上常见的都是那种大粒盐,口感苦涩不说,还极为粗糙,杂质极多。

    银贱而物贵是自从老奴尔哈赤起兵在辽东作乱以来一直困扰他的一个问题,到他死,也没有解决这个经济问题,为了缓解这个问题,他只能不停的向外发动战事,以获得物资补充。

    不得不说,老奴和他的家族运气一直不错遇到的明军将领不久胆小如鼠就牛皮吹破天,如果他们遇到了一次失败,就会进入一个经济和物资上的恶性循环。

    到了黄台鸡登基的时候,这种危机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辽东建奴辖区内,斗米价银八两,一匹好马值银三百两,一头牛值银一百两,一匹蟒缎要银一百五十两,一疋布要银九两。面对着这样的暴利,也就难怪会产生晋商八大家了。

    但是这五船物资却掏空了兄弟三人的口袋,按照晋商的出货价格,兄弟三人的私财加在一起,也只够勉强支付一半的货色价款。

    看着那么多的好东西不能入手,兄弟三人未免有些惆怅。

    “睿王爷,你们买这许多的物品所谓何来?”李沛霆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左不过是有人见我兄弟薄有家产,气不过。一直打算谋夺我们的这点养家活口安身立命的产业人口罢了!今日便被人夺走了六个牛录的人口!购买这些东西,不过是为了赏赐部下。以恩义笼络住人心就是了。”

    黄台鸡将两白旗多尔衮三兄弟手中各自划出三个牛录拨给镶红旗满洲和隶属于正白旗下的饶余贝勒阿巴泰的事情,早就在沈阳城中尽人皆知,李沛霆自然也是清楚。他冷笑一声,“人可以被划走,心却是要务必留下!”

    被划走了三个牛录的多铎一把抓住了李沛霆的胳膊,“心怎么留下?!先生教教我!”

    “比如说,这六个牛录的一千多户人家,以三位的名义公开赏。或者是命人私下里送去,给予一匹布、二坛酒、几斤盐的赠礼,说是三位主子给奴才们走时贴补一点家用的,以后遇到了难处,还可以来找老主子。”

    这话三个人听了不由得两眼放光,大凡这样被划到别人麾下的牛录,都会被当做后娘养的。打仗冲头阵,分赏赐财物是最少的,这个时候老主子们的好处就会浮现在每个人的脑海里了。

    “杜度、阿巴泰,你们两个给老子记住,你十二爷的东西不是那么好吃的,就怕你吃得下去。拉不出来!”阿济格恶狠狠的低声叫骂着。

    三个人低声用女真话商议了几句,依旧是以多尔衮为首向李沛霆拱手:“先生,这五船货物,我们兄弟三人都要了。不过,还望先生体谅则个。如今我三兄弟囊中羞涩,又逢即将出征朝鲜。这货款银子,还要先生体谅一下,待我与十五弟自朝鲜归来,取了朝鲜的财货金银来支付了。”

    “我几时说我只收银子了?你们手中的东珠、人参,什么黑狐、元狐、赤狐、貂、虎、豹、海獭、青鼠、黄鼠各类皮张,都可以用来冲抵货色价款。方才睿王爷说了,朝鲜的财货,这样,你们在朝鲜获得的人参、黄铜等物,可以一并交给我,我用香料、好酒、盐和布来和你们换!”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兄弟便要多谢先生的恩德了。”

    “千里前来只为财,王爷出征时可以告诉部下,获得的财物,可以一并到在下这里换他们想要的东西!”

    啪!沛霆的两只手被阿济格、多铎重重的拍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就这么说定了!”

    崇祯九年、崇德元年十二月初一,黄台鸡率领八旗满洲、八旗蒙古、汉军以及应征前来的蒙古各部计十万人马往征朝鲜。

    前脚大队人马刚一离开沈阳,后脚阿济格就开始命人一个牛录一个牛录的悄悄走访慰问。盐、布、酒这些生活必需品被送到了那六个牛录的家眷手中,让他们如同没娘的孩儿看到了失散多年的母亲一样。

    而两白旗的家眷们,特别是多尔衮三兄弟所属的牛录人口,都扬眉吐气的朝另外六旗的亲眷族人们炫耀着身上的新衣服,“看看,这是主子们赏给我们的哦!上好的细布!”

    老北风卷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了沈阳城外浑河边上的大片榆树林中,沛霆一行人遥望着沈阳城的城墙,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掌柜的,咱们的货已经装完车了,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再不走,属下怕大雪下起来路上不好走了。”

    从沈阳到旅顺还要数百里的路要走,还要避开征讨朝鲜的清军队伍,就算是身上带着留守沈阳的阿济格开出的通行公文,也是要小心谨慎为上!

    “城里的商号都安顿好了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沛霆又回头看了一眼雄壮的沈阳城头,“再来就是春天了,多尔衮,到时候我会给你带来更多的好东西的!”

    坐在马车里抱着白铜手炉,人随着马车有规律的摇动着,不时有一阵寒风从车厢的缝隙中钻了进来。

    “南京的叶琪卖甲胄刀枪火药佛郎机给流寇,我把棉布盐丝绸烈酒香料卖给建奴,主公又给了皇帝小儿那许多的钱粮。你们都得到了补充了,可千万莫要让我们失望,一定要好好的打!”

    撩开车厢的棉帘,向遥远的北方望去,那里更是彤云万里,酝酿着大雪的降临。

    “黄台鸡,我来辽东,没有见到你,不过,我的旧日副手可是替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的!你就慢慢的受用吧!”

    沛霆白净面庞上慢慢的浮现出一阵狰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n阅读。)9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辽东风雪(一)
    沈阳原本是明军在辽东的中枢,自从杨镐那厮丧师萨尔浒之后,辽事崩坏。浑河一战后被后金攻占,成为他们对辽东发号施令的政治、军事中心、努尔哈赤在城中修建了皇宫和大政殿等一系列建筑物。崇祯七年,皇太极即位后将沈阳改称为“盛京”,到崇祯十七年,清国迁都北京后,沈阳定为陪都,数十年后,盛京易名为“奉天”。

    这块土地上几十年风云变幻,见证了一幕幕波澜壮阔的历史活剧。

    盛京城外丁当声响不断火星乱蹦,无数工匠在清兵监视下忙忙碌碌,打造兵器。

    作为一个以攻战起家的政权,从努尔哈赤当政时期起,盛京城外就铁匠铺绵延十数里,烟火冲天,铁锤起落声昼夜不休,由于清国对兵器打造管理严格,执行所谓的射甲不进立斩工人。在动辄就要杀头的威胁和不计工本的投入,清军生产出来的兵器盔甲其精良程度要强胜过明军数筹。

    匠作坊外,这里聚集了大大小小无数的作坊,似乎连绵看不到边,多以铁匠铺为主。成千上万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工匠在专注地忙碌着。打制刀枪,打制火铳,铸炮等,没有一个人敢不认真。

    努尔哈赤时,通过与大明的互市贸易,积蓄了大量的铁器,其境内也多铁矿,冶炼所需的木炭煤炭亦不匮乏。加之皇太极多次组织进关劫掠,从关内抢回了大量的人口财帛。内中工匠铁器不少。

    有着这样的物质基础,清军才敢于在军中配备大量的重甲步兵与骑兵。这是别的游牧民族与渔猎民族所没有的。

    在原本四通八达的沈阳官道基础上,为了加强军队的机动力,在改名为盛京后,八旗高层将大明在辽东的几百年修筑的这些官道驿路,加以精心整理维护,官道宽约数丈,厚厚的黄土夯路坚实无比。

    沿着官道进城,便是与城外的景色两重天地。

    按照中国历史上流传的“左祖右社、面朝后市”(即王宫之左是祖庙。王宫之右是社稷坛,王官正面朝南,王官后设市场)之说,修建的内城将原来的“十”字型两条街改筑为“井”字型四条街,街道上店铺鳞次栉比,热闹非凡。

    在中街的中央,便是努尔哈赤、黄太吉父子修建的清国皇宫。

    在有着浓郁游牧渔猎民族风格的大政殿前。八字形东西排列着十座方亭,便是左右翼王和八旗大臣办事的地方,俗称“十王亭”。自北而南,东路依次为:左翼王亭、正黄旗亭、正红旗亭、镶蓝旗亭、镶白旗亭;西路依次为:右翼王亭、镶黄旗亭、镶红旗亭、正蓝旗亭、正白旗亭。由北向南亭子越来越小,代表着所在旗的地位高低。

    一队队铁盔黑缨的甲士在大政殿两侧十王厅沿着甬道排列。

    据说原本老奴在世的时候编制、建立建奴军队,是本着建立一旗强盛一旗后。再建另一旗,其内心打算建立五个正旗和五个镶边旗,也就是按红黄蓝白黑的五色。朝鲜国申忠和使臣李民寏均看过五色旗,并且记录在了《建州见闻录》中。在他的晚年曾明确表示,阿济格是镶黄旗旗主。多铎是正黄旗旗主,将来自己死后;自己统帅的亲军全给多铎。但将另赐一旗给多尔衮。可惜,老奴在疑似中炮之后将近一年死去,他的建立十个旗军队的构想也就随之灰飞烟灭了。这十王亭自然就名不副实了。

    不过,眼下八旗满洲中有所谓的旗主、管主,加起来倒也正好是十个。

    八旗满洲的各位旗主、管主们在各自旗下的亭中安坐,分属各旗的王爷、贝勒、贝子们分列两旁依照本身爵位就坐。

    今天是就此次入关劫掠进行分赃,不对,照蒙古人的说法是实行大兀鲁斯制度,分配胜利果实。

    大政殿下,黑脸肥胖的黄太吉犹自怒气未消。

    刚刚处置了几个用截然不同的态度献上战利品给他这个清国皇帝的大臣,雷霆之怒震慑的在场诸位亲王郡王大臣无不如芒刺在背,胆颤心惊。

    “我一再申饬你们,并非我想自己取用。如今,凡钱财牲畜诸物无所不备,不可胜用,为什么还不知足?你们并不是不害怕我的禁令,但黩货心切,往往藐视禁令而不顾,实在可恨!其不知财货乃身外之物,多藏无益。即便不义而富,能有不死之术而使自己永久享用吗?太祖时代的大臣,活到现在的有几人?这就是说,人的一生如寄身于天地间这个大旅馆里,何必为自己过多营谋?子孙如果贤能,则自会显达;子孙愚昧无知,你们即使留下很多的产业又有什么用?根本的问题,是要奋力立功,树立好名誉,使你们的勋绩遗留给后世,这才是最为可贵的。古语云:天有四时,地生万物。天下有民,‘圣人’统治。所以春季是管生的,万物繁荣;夏季是管长的,万物长成;秋季是管杀的,万物充足;冬季是管收藏的,万物肃静。‘盈则藏,藏则复起,莫知所终,莫知所始,莫进而争,莫退而逊。’照此道理治国,则与天地之道相合。

    从今以后,你们勿得贪图财物,各宜竭尽忠诚,勤于国事,朝廷上下和熙,那么,你们的勋名长保,使子孙永远保持而不改变,这岂不是桩美事吗?!”

    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让众人听了有些不明就里,但是又不敢不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登基之后,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将最初四大贝勒南面并坐的局面,变成了他一家独尊,并且将八旗的制度进行了改造,进而将一个类似于强盗合伙的军事团体变成了有着国家军队性质的。

    原来的牛录额真、甲喇额真。在女真话里,额真是主人的意思。制度改革之后。变成了章京,章京则是管理者、带头人等意思。一个词汇的变化,便将原来的牛录主人、甲喇主人变成了牛录管理者、甲喇管理者。私有化味道很浓的军事制度,被在很大程度上稀释了。

    八旗满洲各旗在旗主之外,各设一名总管大臣,称为总管旗务八大臣,参与国政,与诸贝勒并坐共议。出猎、行军各领本旗兵士行动。本旗的一切事物皆听调遣、指挥。

    以前,只有兼任议政大臣的固山额真才能参与国事,现在则扩大了范围,凡八旗旗主(即固山额真)都有权参加。又每旗仍设二名佐管大臣,共**臣,协助管理本旗事务,并负责刑法。他们可以不出兵驻防。除此。每旗还设二名调遣大臣,共**臣。他们的职责是,出兵驻防,随时听从调遣,还对其所属的刑律负有审理之责。

    这样一来,原本各旗旗主对本旗之内拥有的行政司法军事财务各项大权无形中被分割、被剥夺。一个个小型的独立王国被打破。

    原本敢于不听从命令甚至敢在他面前拔刀的旗主们,在这样严酷高压的态势面前纷纷变得俯首帖耳。

    一通长篇大论说完,黄太吉稍微的休息一下,也让他痴肥的身体得到缓解,摆手示意各旗旗主们各归本座。献上俘获财物的礼节继续进行。

    轮到了镶红旗献上俘获的财物。

    在众多的金珠宝贝,绸缎古玩中。黄太吉一眼便看到了在几名阿哈手中捧着的奇特的甲胄刀枪。

    “镶红旗满洲献上俘获之礼!”

    赞礼官高声唱词。

    随着赞礼声,包衣阿哈们将财物送到大政殿前台阶下。

    “陛下!这是奴才们在明国京畿所得,献于陛下!另有战马四匹,现在殿外,请陛下恩准,奴才即刻命人牵来供陛下御览!”

    四匹战马被马夫牵来,立刻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

    在场众人无不是家中良马成群之人,但是,骨架如此之高大、毛皮如此之光亮的战马,却是平生所未见。别的不说,单说这四匹马的卖相,就不是日常的蒙古马能够比拟的。

    “此马乃是奴才们在明国京畿从南蛮手中缴获而来,非奴才们这点福气敢于受用的,献给陛下!”

    “这四匹马,这些甲胄,都是尔等镶红旗在明国京畿同南蛮勤王兵交战所得?”

    “正是!”

    镶红旗满洲的人说完这个,不由得恨恨的朝着不远处两白旗的亭子看了一眼。

    “希尔根!”黄太吉的一名侍卫应声而出。

    “奴才在!”

    “去披上那甲胄给朕和诸位王爷贝勒大臣们看看!”

    “嗻!”

    正黄旗牛录章京希尔根,此番也是随同入关劫掠,因为护卫缴获的人口财货为大军殿后有功,被黄太吉刚刚拔擢为一等甲喇章京世职。他手脚麻利的在镶红旗满洲送上的战利品中选了一套自己合适的盔甲穿在身上。登时,整个人都仿佛挂上了一层锡一样,显得光亮照人。

    众人见了无不是喝一声彩。

    “这甲胄倒也漂亮,不知道比起我们的铁甲来效果如何?!”

    一试之下,黄太吉兴奋的高血压差点发作,鼻血狂流不止,足足接了一小盘子才缓缓的止住。

    “这南蛮甲果然精良!比起我们重甲兵所披之甲胄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四肢未有防护,然胜在灵活轻捷,身上负重不大!”

    “陛下,奴才在出关之时曾与前来追击的卢象升所部搏战,其军中精锐,皆披此甲,我八旗满洲中白甲兵与之战亦不能胜,所在多有伤亡。看来此甲应为明军中精锐家丁所有!”希尔根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给主子们听。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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