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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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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双倍违约金的说法,但是商场上坏了名头,收了别人的钱,不能将货色如数交付,这可是很丢人的事情!

    江南的商人们发现自己已经是骑在了老虎背上。

    若是继续与李某对抗下去,李某丝毫无损,自己这方可是每日要日费斗金的赔钱。而且从中得利的只能是那些山西老西们和南京的勋贵们。所以,这几日江南集团的头面人物们群贤毕至少长咸集的目的,就要议论出一个对策来,对李某和他的南粤军,到底该如何,是战,还是和?

    “各位,都说说看,该如何?”

    长须老者将笑容收敛起来,满面严肃的扫视在场各位,希望能够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一个答案。

    但是,众人都如同锯了口的葫芦一般沉默不语,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的椽子,其实众人心中都很清楚,此时双方的力量对比悬殊,自己虽然有朝中人脉,奈何“手中缺少杀人的刀”。如今朝廷对那些能够打仗的武将历来都是安抚为主,何况,为了这种事情便去请朝中大佬来出面制裁李守汉和南粤军,似乎也是找不到理由和罪名。

    但是,谁都不愿意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向李某人低头服小的话来,天晓得会不会让自己成为江南士林、商界的众矢之的?

    “列位先生。”

    一旁角落里,充当了半天文案先生的钱谦益,轻声细语的开了口,唯恐自己的话惊扰了众位金主。

    “以学生愚见,眼下我江南不应与他争一时之短长。而是要将眼光放得长远一些。当年奸相严嵩权倾一时,可是最终结局又如何?不还是被我松江府华亭县的前辈徐阶徐相国,以曲意逢迎、装聋作哑、忍气吞声之法迷惑,之后将奸相父子一举扳倒?”

    “所以,忍得一时之气,方可百忍成金。”

    钱谦益提到了徐阶曲意事严嵩这个权谋术中的经典案例,顿时给众人搭了一个极为体面、极为宽厚的台阶。对啊!以徐阶以内阁大学士之尊,为了搬倒严嵩,都要将自己的孙女给别人做小妾去,咱们难道就不能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一番?

    当年徐阶把严嵩搬倒之后,权倾朝野,立刻将前面几十年的投入连本带利都取了回来,别的不说,他退休回家后,徐家子弟在松江府可谓是横行乡里,大量购置田产,占地多达二十四万亩,加上他的子弟、家奴为非作歹,致使告他的状纸堆积如山。

    应天巡抚海瑞、兵宪蔡国熙秉公办案,惩治了他的家人。徐阶用三万两黄金贿赂给事戴凤翔,又通过张居正命令给事陈三谟罢免了海瑞和蔡国熙。所以当时人称他:“家居之罢相,能逐朝廷之风宪”,有人因此把他称为“权奸”。

    想想前辈的丰功伟绩,自己不过是暂且受一时的委屈罢了。又没有叫你把自己的女儿或者爱妾送给李守汉去睡?

    这一番话,钱谦益说得畅亭内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在场众人仿佛服用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一般还了阳,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

    “不愧是江南文坛盟主。这一番话顿时点醒我等。不知钱先生还有什么赐教?”短髯老者也是捻着硬如钢针的胡须微笑着询问钱谦益。

    “李某眼下圣眷正隆。且又手握重兵。我们不宜与他硬碰硬。只能待其圣眷衰减之时再行慢慢炮制他。不过,以学生愚见。我等也不可坐以待毙,有些事情还是要悄悄的着手进行。”

    “到底是我东林的天巧星!请先生赐教一二。”

    “李某所依仗着,不过是一手钱粮,一手兵马。钱粮。我江南广有,但是,却是缺少强兵悍将,所以才会被人随意宰割!”

    “学生以为,眼下平贼将军左昆山,正是兵强马壮之时,且又与我东林有渊源。我们不妨便在私下里以钱粮兵器暗中资助与他。助他成功,助其练兵。天长日久,未必不能炼出一支可以与李某之兵相抗衡之军!”

    钱谦益的一句话,如同一桶冰水迎头淋下。让在场的大人先生们如梦方醒。

    江南地区文风鼎盛,多少年来,东林和江南商人们便是一体两面。

    从明代中期开始起,他们就开始布局,大力培养族中子弟读书当官,即便不去做官的,至少也是成为各地名噪一时的文章风流人物,多年下来,各家的族中子弟,当官者不计其数,各种所谓名士、山人之类的更是多如过江之鲫。

    他们还大力结交各地权贵,手段可用润物细无声来形容,这些商人颇有头脑,他们结交前,并非**裸,劈头盖脸的权钱交易,而是采取的另外一种长期耕耘、不求短期回报、默默奉献的形式。

    哪家官员要买田了,他们二话没说,将田契偷偷送上,哪家官将家中子弟生活有困难了,他们偷偷送上钱财,又有哪个书院贫寒士子多了,膏火银子不足,他们便悄悄的或者是为书院增加膏火银子,或是干脆将书院附近的田地买下,偷偷将田契交给书院山长,作为书院的一项长期固定收入,以保证那些依靠所谓膏火银子来养家活口贴补家用的贫寒士子,在这个过程之中丝毫不提自己的要求。

    如此长年累月,数十年如一日,便是铁石心肠的人都被感动了,如此义商,谁不支持?

    只需关键时刻说几句好话,或是行个方便,便源源不断有好处送上,惠而不费,谁不愿意?

    他们还大力资助贫寒士子,大力资助各处教育,除了不给国家缴纳一分一粒的税收之外,他们可谓完美人物的代言人,占据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提起这些义商们,谁不竖起了大拇指,赞声:“好?”

    但是世易时移,如今这世道已经不是文人一支笔便可以指点江山的年代,而是靠着武人手中的兵马刀枪了。

    当年那种顾宪成随便在无锡召集一群读书士子在东林书院扯会闲淡,大骂一番他们看不顺眼的某个朝中大臣,之后各自组织党徒发起舆论攻势,便可以令朝廷、内阁改变初衷,直接决定某个官员的升赏罢黜的好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了。君不见,杨嗣昌在湖广、四川剿贼,左良玉、贺人龙、猛如虎等人阳奉阴违,拒不执行军令,他这个当朝阁老,督师大人又能如何?

    手里没有刀把子,想单单凭借着人脉关系和口诛笔伐便将朱纨这样的大臣逼得自杀的方案,如今行不通了。

    “钱大人的意思是?”

    众人揣摩品味着钱谦益的话,自古有文事者必有武备,但是这许多年来,朝中文贵武贱,武职官员不值钱,所以他们也不曾在武将身上下太多本钱。

    “列位前辈,诸位先生,钱某愚见,仅供各位一晒。”钱谦益也是个颇为知道进退的人物,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分量,在这种场合,有他说话的余地就不错,他又有什么胆子给诸位江南大佬们做决定?

    培养扶植左良玉作为东林的军队代理人,兹事体大,自然要从长计议才是。但是,眼前却是要好生的商议一下,该如何对付南粤军。

    “如果不缴税,我们的货色便不能出海,单是靠陆路和漕运,怕是缓不济急。”

    “就是!如今漕帮上下,与南粤军明里暗里的眉来眼去,咱们的货色交给他们,我还怕他们监守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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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14 章  家国之事
    “大哥,情形就是这样。”

    在郑芝龙的府邸之内,郑芝豹望了一眼不远处灯火通明的书房之中,侄儿们愁眉苦脸的在私塾先生的督导下手执戒尺抄写着伶官传序的侄儿们,将白天的情形向兄长禀告清楚。

    家宴上的事情,田川氏也向郑芝龙讲述了,但是却没有郑芝豹了解的清楚。

    听了五弟将这场风波的始末原由讲说清楚,郑芝龙不由得长出来了一口气。“自古富不过三代,大帅对儿子如此要求严格,想必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所以,我便令我郑家的子弟们回来之后同样要抄写伶官传序。而且不能比李家少爷抄得少!”

    “做得不错。还有,告诉厨房,这几天这些娃子们的饭食,不要做别的,让他们尝尝你我兄弟当年在海上的饮食。让他们知道一下父辈的艰难!”

    对于李家的家教家风,郑芝龙在内心感到钦佩,别的世家大族,子弟们狂嫖滥赌的,放荡不羁的,大有人在。却也不见因为些许酒后狂言而被如此待遇。

    “大哥,我还听说,大帅对二少爷的处分似乎不止是抄伶官传序。”

    郑芝豹有些踌躇的向郑芝龙禀告自己得来的更多消息。

    在宁远伯府的内宅之中,黎慕华独自占了一座院落。院落里花木扶疏,亭台池沼,装饰的十分精致。

    四月的天气,广州已经有些懊热了,为了通风,黎慕华的居室都将窗户打开,宽大的湘妃竹帘放下。透过竹帘,隐约可以看到黎慕华正在品茶吃着夜点。听着眼前的一个婆子回事。

    “老奴听前院的侍卫们说,二爷后来被老爷叫到书房很是训斥了一番。”那婆子是黎慕华的心腹之人,正将她打听来的消息向主子禀告。听到李华宝被守汉当众训斥处罚的消息,不由得黎慕华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老爷说。二爷要是再在府里这么呆下去。早晚会成为祸害。趁着眼前还来得及,也是为了处罚一下二爷。命他这几日启程往广西去,到广西组织当地的民夫修路架桥去!”

    那婆子既然是黎慕华的心腹,自然对主子的这点小心思了如指掌。谁让她的儿子是长子?而且在台湾当知府也好、指挥使也罢,把那个大半地方还是处于刀耕火种的蛮荒地域开垦的有点模样。算是上了轨道。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不光有文治,武功更强。

    率领三营两千余人的东番兵,以自己的近卫营为主力,硬是在郑家的炮火下,用刺刀连续攻克了两座炮台。逼降一座炮台,这样的战功,立刻在南粤军各部之中传为佳话,大少帅的威望立刻上升到了新高度。迅速拉开了与其他守汉子女的距离。

    这些都是令黎慕华夜里做梦都会笑出声来的事情。

    所以,这种李华宝因为当众失态而被守汉责罚的事情,这婆子也是认为想必是主子喜闻乐见的事,当然要大加渲染一番了。不料想,却是适得其反。

    “你说什么?”

    黎慕华惊得将手中的雕花玻璃盏都掉到了地上,滚热的茶水洒在她新制的衣裙上,当下也不觉得烫了,只吓得周围的人立刻手忙脚乱的上来处理,唯恐烫伤了她。幸好玻璃盏中茶水不多,不曾有大碍。一名丫鬟将茶盏捡起,看那雕花玻璃盏在灯火下无甚大碍,正要回禀,不料那边黎慕华却十分没好气的吩咐道:“你们几个都先下去吧!把这东西也给我丢到外面去,看了晦气!”

    那丫鬟手中紧紧的握住了可以令一户五口之家衣食无忧的过上几年的玻璃盏,低眉顺眼的随着人们退出了黎慕华的房间。

    黎慕华自然不会关心一个丫鬟的小动作,她皱着眉头,脑海中飞快的旋转着。

    “还有听到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还有?老爷当即把府里的几位账房先生喊了过去,至于说交代了什么,老奴便不得而知了。不过,兵司的一位先生私下里和内宅的一个丫鬟私通被老奴抓住了把柄,他告诉老奴,老爷下令,将大爷的东番兵调一营给二爷,从近卫旅中调一营兵做二爷的护卫。责令二爷必须马上启程前往广西。”

    这就是了!

    黎慕华不由得口中银牙咬的格支支的响。如果说守汉已经在内心选定了李华宇作为继承人,那么,对李华宝的荒唐行为顶多是处分了之,根本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让二儿子前往广西修筑道路。

    按照南粤军的习惯套路,大凡要控制一个地区、强化对一个地区的管理,对这一地区进行深耕,首先要做的便是大举修路。通过修路来加深对这一地区的影响和了解,将该地区的各类风土人情山川河流兵要地志物产矿产等物搞得清清楚楚的。日后便可以依托这完善的道路有条不紊的进行开发和管理。

    若是这一地区有什么骚乱、叛乱之类的事情,南粤军的大队人马便可以依托道路迅速对暴乱地区进行镇压。眼下正在福建沿海地区和通往省城福州附近紧张筹划的道路也是如此,更不要说在两广如火如荼进行的道路建设了。

    如今,守汉将管理广西道路建设的差使交给了李华宝,而且还拨兵给他,拨钱粮给他,那就至少授予了他同李华宇在台湾同样的权力!

    这就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守汉在几个儿子当中还没有最终确定继承人的人选问题!他要给儿子们展现自己才华、能力的舞台,让他们在这个台子上尽可能的去发挥,根据他们的表现来最后确定继承人!

    “二爷什么时候出门去广西?”黎慕华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雍容高贵,将刚才的气急败坏丢到了太平洋里。

    “应该就是这几天,他房里的人已经开始给他收拾行李了。太太那边也派人过去了。”

    “很好。你在咱们这里的丫鬟当中挑选出四个来,带着送到二爷院子里。就说我听说他要去广西了,日常饮食起居没有人照顾怎么可以?送四个丫鬟给他,让她们在二爷身边照料。”

    两天之后。珠江岸边的天字码头。

    李华宝站在栈桥上,面对着前来相送的姐姐和弟妹们,哦,还有与他们年龄相差无几的傲蕾一兰。以及依旧脸上一副清冷、爱答不理神情的李华梅的师傅柳桂丹道长。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被放逐、被发配的晦暗之气。倒是颇有些意气风发。年轻的脸上满是对即将面对的新生活挑战的向往。

    码头上,一队队的兵士在队官的口令下。背着背包扛着武器迅速的登上大船,经过了鼓浪屿的血战,东番兵们已经有了精锐的模样,而不再是那些靠着血气之勇冲锋肉搏的丛林战士。

    “都别哭哭啼啼的。我就是去广西,又不是去了月亮上面,大哥当初去台湾,也不曾见你们哭成这样子。”

    “好在广西虽然比广东荒凉些,也有邕江水路连接,往钦州方向海船也可以一日夜便到,应该不会有大事情。好好的在广西干活。阿爹的气消了,我们在母亲面前给你求情,让阿爹把你调回来便是。”

    “阿姐!千万别!”李华宝急忙制止了李华梅。

    “我好容易有了一个独当一面的机会,和大哥一样可以去历练一番。您却要把它抢走,您忍心啊!”

    李华宝急赤白脸的同华梅辩驳着,看得出,他在内心深处十分得意这次能够离开父母的卵翼,自己独自去面对一些事情。

    “也好!我李家的儿郎,就应该如此,志在四方!”

    “对!为你们自己去打下一片属于你们自己的猎场!”

    李华梅和傲蕾一兰几乎是同时对李华宝的表现大加赞赏。

    站在栈桥旁边的柳桂丹,眼睛视线很茫然,似乎在看着这群年轻人的表现,又似乎什么都没看,间或间眼球转动一下,瞟几眼在船头上出现的几个丫鬟的身影。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柳道长的脸上有着极为细微的一丝冷笑和不屑。

    柳桂丹自从为南粤军搞出刺杀格斗技术的套路以后,守汉给了她一个刺杀总教头的名义,她可以在军中各处行走,为将士们指点刺杀技术。同时,有一份丰厚的军饷给她,作为给她的供养。

    不过,这位道长也是个奇葩人物,就算是守汉如此对待,她依旧是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神态,除了在面对李华梅的时候,偶尔会露出一些笑容,再就是在操场上见到各部将士演练刺杀技术时,会有些欣慰的神态,让守汉打消对她是不是出生时被接生婆把脸上的表情肌肉给捏坏了的想法。

    面对着这样的人,整个宁远伯府上下,都是抱着一种敬鬼神而远之的心理,尽量的不去招惹这个魔头。如此一来,柳道长倒也乐得自由自在,每日里除了念经打坐等功课以外,便是到操场上去转转,指点一下军士们的刺杀格斗技术。

    今天,却是被李华梅硬拉了来,陪着这个弟子一起送这位前往广西的二爷,同傲蕾一兰与这李家的 第 414 章 潮湿闷热的天气有些不适应,傲蕾一兰突然觉得胸中一阵烦恶。作势便弯下腰,趴在栈桥上干呕起来。

    “七姨娘,可是着了风寒?”几个李家的少爷小姐关切的上前询问。

    “躲开!”他们身后柳桂丹那冷冰冰的声音传过来,“这么多人围着她,密不透风的额,没有病的人也会被憋出病来!”

    人们乖乖的散开,为柳道长让开一条通道。

    “七夫人,请借脉一用。”也不等傲蕾一兰是不是愿意,柳桂丹的手已经揽住了傲蕾一兰的脉门,三根手指搭在了寸关尺的位置上,给她把起脉来。

    号了一会脉,对着李华梅等人关切的神情,柳桂丹清冷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不妨事的。贫道要给七夫人和列位道喜了。宁远伯府又要添人进口了。”

    这话让傲蕾一兰听了不由得脸颊飞上两朵红云,这个平日里豪爽大方的山林女儿,此时也是难得的露出阵阵娇羞。

    自从她和守汉做夫妻以来,只要是守汉没有特别紧要的公事或者是在战场上以外,少不得便要在她的房中留宿。经过数月孜孜不倦的努力耕耘,她的这块肥沃土地上,守汉播撒下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了。

    “恭喜七姨娘了!”

    “恭喜七姨娘了!”

    华梅领着弟弟妹妹们纷纷向傲蕾一兰道喜,更有那调皮的要向她讨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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