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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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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被挤到在地。

    炮声响过之后,刀斧手将吕维祺押解到监斩台前,喝令他跪下。他往地上一跪,几乎倒下。一个刀斧手踢他一脚,喝道:“跪好!”他猛一惊,似乎有点清醒,勉强用两手按地,保持半跪半伏的样子。人群里有人不自禁地骂道: ;“他妈的,孬种!”

    吕维祺立刻被两个士兵从地上抱起,剥去外衣。五花大绑,脖后插上由随营文书刚才准备好的亡命旗。他不敢骂出一句,越发浑身战栗不止,但竭力保持镇定,鼓励自己不要出丑。

    三声炮响过之后。刀斧手挥动手中的大刀,刀光闪动,吕维祺的人头随同脖腔之中狂喷出的鲜血一同飞出,脑海之中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他模糊地感到自己在裤子里洒出小便,大腿上有一股湿热向小腿奔流。他暗自问道: ;“我不是在做梦吧?难道这就是慷慨成仁么?……”

    十二年,洛阳大饥。维祺劝福王常洵散财饷士。以振人心,王不省。乃尽出私廪,设局振济。事闻,复官。然饥民多从贼者,河南贼复大炽。无何,李自成大举来攻。维祺分守洛阳北城。夜半,总兵王绍禹之军有骑而驰者,周呼于城上,城外亦呼而应之,于是城陷。贼有识维祺者曰:“子非振饥吕尚书乎?我能活尔。尔可以间去。”维祺弗应,贼拥维祺去。时福王常洵匿民舍中,贼迹而执之,遇维祺于道。维祺反接,望见王,呼曰:“王,纲常至重。等死耳,毋屈膝于贼!”王瞠不语。见贼渠魁于洛阳城外,按其项使跪,不屈,延颈就刃而死。时十四年之正月某日也。维祺年五十有五,赠太子少保,祭葬,廕子如制。而维祺之家在新安者,十六年城陷,家亦破。

    与刚才斩杀闯营将士不同,几名小校将吕维祺的人头用长枪挑起,策马在刑场上奔跑,令在场围观的洛阳百姓都可以看到,随着长枪上绑缚的那面绣着执法二个红字的小旗所到之处,人群之中无不是发出阵阵欢呼之声。

    见此情景,宋献策如同猿猴一般的脸上发出一抹怪笑:“林泉,今天先杀了吕维祺,朱常洵,明日咱们破了开封,将李仙风、高名衡、周王府众人一一斩杀为贤昆仲出这口恶气。”

    “献策兄,此言差矣!闯王此举非是为我李岩兄弟报私仇,乃是为中原百姓讨取公道。”李岩也是脸面含笑,将宋献策的这番话原封不动的给他端了回去。

    便在二人你来我往的说话间,李自成已经将一枚令箭掷下,宣布了对福王朱常洵的死刑命令。

    两个刀斧手将福王从地上拖起来,推到离监斩台五丈以外,使他面朝正南,对着百姓跪下。犯人已经失去了勉强自持能力,瘫在地上。刑场上万头攒动,屏息无声。 ;只等着那三声追魂炮响起,福王这颗曾经大富大贵的人头便要落地。

    “吴将军!吴将军,咱们能否行走的快些?小僧担心李大帅行了军法之后,福王会被百姓践踏尸首。”

    从洛阳西门往西关到刑场的道路上,闯营的中军总管吴汝义带着自己的亲兵领着一支奇怪的队伍往刑场逶迤行来。

    之所以说队伍奇怪,是因为构成这支队伍的人实在是风格太迥异了!

    用我们熟悉的话,便是混搭的太严重了!

    走在队伍前列的一个小校,手中高举着李自成的一支令箭,后边跟着两个太监模样的中年人,跟在太监身后,凑在吴汝义身旁说话的则是两个身穿袈裟的胖大和尚,他们的背后跟着一辆牛车,载着一具桐木白棺材。

    那太监是福王宫中的承奉太监,两个和尚当中正凑在吴汝义身旁说话的乃是迎恩寺的方丈,法名道济的便是,这座迎恩寺乃是当年福王为了生母郑贵妃“抒因心之忠孝”而建,这位道济和尚则是郑贵妃为了爱子而剃度的替僧,有这一层香火因缘,故而在得知福王必死之后便辗转托人,希望能够收敛福王的尸首。

    而他们所托的人,此刻正与吴汝义并辔而行,乃是这支奇怪队伍的主人,得知洛阳城破之后连夜从登封赶来的大和尚永信。

    队伍当中,满都是头上有戒疤的青年和尚,队伍前列打得旗号虽然被风卷的看得不是十分真切,只能隐约看到两个字在风中摆动,不过,旗号上的莲花倒是一眼便可看清楚。

    ps:

    大家猜猜,来的人是什么队伍。
正文 第四百六十章 福禄宴?
    一天一夜过去了,洛阳渐次恢复了平静,城中的居民开始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悬挂在头上那不可预知的命运无法逆转的降临。

    杀戮、抢掠、强奸、纵火、裹挟,等等诸多流寇们的常规做法,可怕的在众人心中不断的闪回着。

    但是,令人们始终忐忑不安的这些事情并没有发生,或者没有降临到城中那些贫苦百姓头上。

    他们只是在扒着门缝向外窥视的时候略带着些兴奋和胆怯的看到,一队队的闯营士兵有组织、有任务、有目的的扑向福王宫、扑向分巡道衙门、镇台衙门、知府衙门,还有那一处处深宅大院。

    不停的有一队队士兵将大小箱笼、各色财物从这些地方搬出,装上车马骡驼,运出城外,往日里一个个威风凛凛趾高气扬的人物被闯营士兵监押着送到城外的庙宇之中关押起来。

    不时的一小队一小队的闯营人马从门前街道上经过,走在最后的是小头目,怀抱闯王令箭,最前边的往往都是一个声音洪亮的大汉。手中敲着铜锣,高声传呼闯王的安民晓谕。

    人们兴奋而又带着几分惶恐的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各处的里长、甲长之类角色已经开始在街道上筛着铜锣要百姓们明日一早到城门口去迎接闯王大军入城。

    在这一天一夜的时光里,不停的有一队队的骑兵将在福王府中和各处官员、仕绅家中抄检出来的财物、粮食运到城外,将所获情形向在周公庙中驻节的李自成等人报告。

    按照专门负责抄检财物的李双喜、高一功二人的统计,粮食、金银这两项,便可以养活二十万军队一年的军饷!

    何况,洛阳号称千年帝都,这城池里,无数的古玩字画善本书籍碑帖瓷器玉器多得数不胜数,光是福王宫中的两排库房之中,便堆积了无数的各类御用的绫罗绸缎。各种玛瑙、翡翠、珊瑚、玉器、金、银、铜、漆古玩和各种名贵陈设。

    福王父子虽然是一对胖子,且又有酒色自娱的名声,但却并不是傻子,平日里也有不少风雅的收藏。

    商鼎夏彝自不必说,还有像宋徽宗的翎毛丹青,瘦金体书,唐朝的吴道子的画,惠崇斗牛,韩干的马,顾恺之的《女宬图》,王维的《江山图》,晋代王右军的书法帖子,更有当年万历皇帝将自己的收藏的一套柴世宗用过的瓷器赏赐给了福王;可称得上是价值连城。

    别的不说。光是御赐的那些瓷器,就拿离得比较近的本朝的成化窑的,据说当年每一个茶杯的造价都是两万两白银,搁到现在每件都能换上几千担粮食,在这个饥荒的年月。粮食可是最为坚挺的货币了。更不要说那些什么柴窑、什么唐红宋绿的瓷器、什么周鼎汉像之类的东西,还有那些无数的名人字画,它们的价值是李双喜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

    (万历皇帝和郑贵妃宠爱这个儿子,谋求夺嫡不成便只好在经济上补偿,有史书记载,万历将宫中蓄积的一半都运到了河南洛阳,这一半的财富。可是绝对不是金银这么简单的。)

    这些还只是从福王宫中抄检出来的金银细软,值钱的物件,还不包括各处官衙府邸之中那些官绅大户们的财物。

    这一次洛阳之战,闯营绝对是在农民军行列之中一跃完成了从**丝到高富帅的转变。

    兴奋了一个夜晚,和手下人紧张的计算那些非金银类的贵重物品能够换回多少粮食布匹盔甲刀枪火炮火药等物,到了鸡叫头遍的时候。李自成这才勉强睡着。

    在昨晚吃晚饭时,李自成已经知道福王和吕维祺都在黎明时分被捉到。福王带着两三个心腹太监出城后藏在东郊迎恩寺中,被附近百姓看见,禀报张鼐,将他捉到;而吕维祺正要缒城逃走。被在城头巡逻的袁宗第手下士兵在北城头上捉到。

    只有福王的世子朱由崧,还有老王妃、小王妃在破城之后趁乱逃走,眼下不知去向。

    一时间倒也不好再去搜捕福王世子和他的家眷,不过好在福王本人业已落网,此事足以在海内引起轩然大波,让闯营在群雄之中扬名立万。

    早饭时刘宗敏派他手下一名小头目飞马前来报信,说是有了福王世子的下落,只是很可惜,城破时他躲在寺庙之中,趁乱出城后经过城外一个叫苗家海的村子弄到了马匹,沿着邙山山脚趁乱逃走。

    那小头目很是懊恼的向李自成请罪,自成略微沉思了一下,便不再说什么,闯营毕竟是第一次攻打如此大的一座城池,且又是亲藩驻地,能够活捉福王本人便已经是一桩极为了不起的事情了。

    “还有什么事?”口里嚼着粗面馍馍,李自成问了那小头目一句。

    “总哨刘爷请闯王示下,什么时候入城,以便众将领和老百姓在南门以外迎接。另外,这是刘爷写给闯王的书信。”小头目将刘宗敏亲笔写成的书信递给李自成身边亲兵。

    这就怪了,李自成和刘宗敏相识多年,知道刘宗敏虽然认识些字,但是提笔写字却从未见过,这不得不令他大为重视,放下手中碗筷,急忙阅读起来。

    看着看着,他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你回去告诉捷轩,就说我指定在巳时以前从南门入城。”

    那小校领命去了,李自成将手中的粗面馍馍几口吃下,草草的喝完了粥,朝着外面的亲兵头目李友传令:“来人!备马!”

    李自成像往常一样,穿一身青布箭衣,披一件羊皮斗篷,戴一顶北方农民喜欢戴的半旧白毡帽,上有红缨。骑着那匹乌驳马,在数百名老营亲军的护卫下朝着洛阳城而来。

    在进入河南大发展之前,闯营的形势一直不算乐观,经常处于数股官军围剿之中,衣食粮饷军器甲杖都不是很充沛,自然在仪仗排场上便不能讲究,只能将就。到了要紧关头,少不得攻城破阵之时李自成率领亲兵亲将。亲自在喊杀声中手挥花马剑,同他的部队一起冲进城池;冲进敌阵,虽然也有一两次是他随后进城,但也比较随便。在他进城之后,很多城内老百姓还不知道。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打洛阳的目的为的便是要扩大影响,引得海内豪杰来归,赢得人望的,这排场,自然要大大的张罗起来。

    今天担任他的卫队随同他入城的,除了原有的随身亲兵之外,特地从护卫周公庙老营的中军营中挑选了五百骑兵,一律配备上了喂养的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身上全装披甲,每人都是身披两层甲胄,内中或是棉甲或是皮甲,外面则是一色的南中胸甲,用沾了油的细布仔细擦拭过的胸甲。在初生的太阳照射之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士兵们除去长刀、弓箭之外,还有一根白蜡杆长枪,三尺长的丧门枪头,尖锐夺目。在商洛山、神农架大山之中往来转战时,战斗大多是在大山中的崎岖道路上,地域狭窄,不得施展。为了保持快速机动能力,闯营的将士大多放弃了长枪这类的长兵器,以刀剑和弓箭为主要武器,正如人们所常说的“快马轻刀”。但是,自打与陈国熹接上捻子后,特别是进人河南以后。所在地的作战环境变了,地理形势和军事形势都发生了变化,更加重要的是,经济形势不同了,所以如今在闯营之中也出现了大量长枪。那些新近投奔来的饥民、杆子等部队之中。便大量以长矛为武器,当然,这些只是长矛,而不是丧门枪。闯营还没有阔绰到给所有长枪兵都配备上丧门枪的地步。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名掌旗官,手中高举着那面闯字大旗,在他的身后,一名小校手中高举着一面红色大伞,作为李自成出行的仪仗。在他们二人身后是手中擎着长枪的二百名骑兵,每五人一伍并辔前进。他们手中丧门枪的枪杆、枪头的长度一律,将士们左手揽缰,右手持枪,枪尾插在马鞍右边安装的铁环子上,枪杆直立,所以在初春的阳光下看去像一队十分整齐的枪林,随着马的行走而波动。那磨利的枪头和猩红色的枪缨,以及引领着他们前进的那面银枪头、白鬃的“闯”字大旗和红伞银浮图,在阳光中特别耀眼。

    骑兵之后,便是李自成和牛金星、宋献策、李岩等一众闯营重要人物和护卫他们的大队亲兵,再后面,则是又是三百同样装束打扮的老营骑兵。

    “若是能够有一千万的金银财物入账,便去找那姓陈的,将老营、马军、骁骑等部全数换成这样的精良器械!”

    自成看着前面那二百精锐骑兵行走起来的气势,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沉醉,只要有银元财物,在那以陈国熹为首的南中商人那里,除了买不到男人的奶和战马以外,其余的只要是这世上有的,没有一样不是堆山填海的。

    按照刘宗敏、袁宗第、李过等人为李自成安排的进城路线,在离洛阳城门大约有两三里远的地方,李双喜和张鼐飞马前来迎接,而刘宗敏、袁宗第、李过和大群将领都在南关外立马迎候。李自成在将领们的簇拥中穿过南关,看见所有店铺都开门营业,门前摆着香案,门头上贴着用黄纸写的一个“顺”字,或写着“顺民”二字,而跪在道路两旁迎接的老百姓的帽子上也大部分贴着一个“顺”字。

    从南关到洛河两岸都有洛阳城中的百姓和逃荒至此的饥民在道路两旁迎接,人群后面,摆放着茶水桶和煮着米粥的大锅,看得出来,李岩组织的赈济灾民活动已经有效的展开了。

    “来了!来了!”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由远而近,人群纷纷跪倒在道路两旁,口中呼喊着各式各样的口号。

    “闯王!闯王!”

    “感谢李公子救了我们!”

    “感谢李公子舍粥!”

    人群之中的呼喊声令李自成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是又立刻舒展开来,不过,这震彻云霄的呼喊声,倒是令牛金星眉梢眼角露出了喜色。

    欢呼声中,李自成的队伍经过洛河,抵达洛阳南门。李自成抬头望了一眼,但见城墙高耸,城楼巍峨。穿过长夏门,他的大队人马便算是进了洛阳城了。

    在参观了攻克洛阳最大的战利品——福王宫之后,目睹这到处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触目所及的金碧辉煌。得知这座差不多将一座洛阳城占去了三分之一的巨大宫殿是将原来的伊王宫扩充改建而成,李自成朝着刘宗敏、李过、李岩、牛金星等人笑道:“你们看,这宫城中不知有多少亭台楼阁,单是一座房子盖成,加上里边陈设,花的钱就需要千百家中人之产。建成一座福王府,该花去多少银钱?该浪费多少民力?该使多少人倾家破产?多少工匠民夫被折磨死去?妈的,他们朱家在全国有几十处王府,倘若将这些钱粮用来赈济灾民,咱们也不会出来做贼。倘若用来做军饷,咱们也不会进了这洛阳!!”

    一旁的刘宗敏、李过等人闻听此言无不哈哈大笑,只有牛金星整整衣冠,朝李自成深施一礼,“闯王起义兵。吊民伐罪,乃是上顺天命,下应人心之举。所到之处,打富济贫,开仓赈饥;剪除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为百姓伸冤报仇;免征钱粮,剿兵安民;对百姓平买平卖。秋毫无犯;日后打进北京,重建太平治世。这才是圣天子之道也!”

    众人听得牛金星这番言语,无不是喜上眉梢,哈哈大笑,笑过一阵之后,李自成转过脸来对刘宗敏言道:“捷轩。你那里准备的如何了?”

    “闯王,一切就绪!连告示都已经请牛先生起草好了,林泉兄弟也过了目,只待闯王勾决之后便可以行事!”

    福王宫午门外的广场上,被人点起了两堆冲天大火。不时的有闯营士兵用长矛将飞出来的纸张挑进火堆之中,纸张立刻被火舌翻卷着吞噬掉,转眼变成一团团飞舞的黑色蝴蝶。旁边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随着闯营士兵和头目高声念出丢进火堆之中的物品名称发出暴雷般的喊好声和鼓掌声,很多人一边叫好一边眼睛里有热泪滚动。

    李自成朝着那边的热闹场景看了一眼,旁边的侄子李过立刻向前一步,“闯王,都检点过了,烧得东西都是些王府的地亩账册、霸买的田契、奴仆卖身文约等等。”

    李自成哼了一声,算是对李过等人做事勤勉仔细的一个认可,一行人策马往洛阳西大街方向而去。

    半空之中,一轮红日将明媚温暖的阳光投洒在大地上,照的拥挤在街道上的人们头上微微冒出了汗珠,从早饭时起,街头巷尾便有传说,今天要出大红差,也就是要杀人。想想那些被监禁在各处庙宇之中的洛阳各级官吏,人们脑海之下都在猜测,今天要杀谁?

    很快,里甲长们便鸣锣宣布,西门外刑场要杀人,布告已经张贴在了街头巷尾。

    很快,午时三刻要将皇帝的亲叔叔福王朱常洵斩首的消息便在大街小巷哄传开来。所有听到这消息的人们都沸腾了,无不奔走相告。

    从福王宫到洛阳西大街,再到西门外的刑场,街道两侧早已站满了人,人们都想看看,这大明诸多封藩亲王之中与皇帝血统最近的福王该是怎么被斩首示众的!沿途之上,每隔三五步便有一个闯营士兵站立,手执刀枪在那里维持秩序,而出了城关之后,在人群的后面更有大队的骑兵站立在人群背后。

    刑场周围,早已是人山人海。

    李过早已派人将刑场上的监斩台修整了一番,填土、打夯平整,比起原来的规模要大了至少一倍。监斩台下,数千名身穿棉甲的步卒远远的将监斩台围了起来,监斩台的两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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