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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
这人怎么这么笨哪,可一见他一脸的坏笑,就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她了。
冰晴抬起手打他头。
亦寒夸张地喊,“下手这么狠,一点儿也不淑女,看你能不能嫁得出去。”
“不用你操心。”
“不叫小姐,叫大姐吧,大姐请问您吃东西能不能注意点形象。”他轻指旁边桌。
旁边桌有位美女慢条斯理地吃着,看着就很享受。
冰晴一把扯过他的那份,“那你不用吃了,秀色可餐,你看好了。”
“瞧你像豆豆。”
“豆豆是谁?”
“我以前养的狗。”
“你!”冰晴抬手就要打他,这次他可有准备,抓住她的手。
美女看着他们,对男朋友说,“你瞧他们多甜蜜,多恩爱啊。”
离得不远,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两人的耳朵。
冰晴扯下被紧握的手臂,低头狂吃。
亦寒没有动,只是看着她,看着她微红的脸,低垂的眉,故意掩饰的可爱。如果可以,他希望就这样坐着,越久越好。
第十九章 乡情5
最后的一个下午,最后的乡情滞意。
走过多家卖场,亦寒专选国品店进。在利朗店里,亦寒指着一排衬衫说,“你看哪个好看?”
“买了还不是糟践天物,你又不会穿!”
“我现在支持国货。”
冰晴想起了《三顺》里的玄彬,穿着嫩绿的衬衫,高佻的身材,玉树临风,拿着电话严肃而又焦虑地打给三顺,三顺没有接,他生气的样子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孩的芳心。
“这个。”冰晴指了指。
“嫩绿色?我还没穿过这么阴柔的颜色。”
“我只是建议,玄彬穿好看,你又不一定。”
“玄彬是谁?”
“金三顺里的玄真贤。”
亦寒没有反驳,划卡结帐,回过头来对她说,“我在试着跟你学支持国货,你又教我哈韩。”
回到酒店黑色已经黑尽,身躯极度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
电梯打开,冰晴走在前面,亦寒站在了她的旁边。电梯里人很多,他们只能缩在一角,亦寒用身体挡住汹涌的人潮。
他高大的身躯为她撑起大大的避风港,冰晴几乎贴在他的身上,隐隐的汗味浑着薄荷淡淡的香气飘进了她的肺腑,影响着她的思绪。
此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个电影里见过,心里闪过的是莫名的感动。抬头仰视,他额前的头发微微湿润,贴在俊美的脸上。
真的很帅气,承认需要勇气,或许这些年她的眼睛从来没有正视过别的男人,也就习惯了不去正视他。
电梯里有两位俄罗斯妙龄少女,舌头打着卷,说的话谁也听不懂。不知是她们的这点特别,还是身材火辣的过于出众,很多人的眼睛都在用余光瞟着她们,连“久经杀场”的他也被吸引撇过头去。
俄罗斯美女和他们同住一层,还不是很远,在他们之前回了房间。
冰晴目送完她们,直奔房间,躺在床上,“好累呀!”
亦寒也跟了进来,坐在床边,“走了一下午,才想起说累,你逛街的劲头可以用罗格的话形容——无与伦比。”
“谢谢你把我和奥运会相提并论,快点回去吧。”冰晴推了推他。
“不。”
“快去,脏死了。”
“用你的吧。”这一点不可否认,他还没有超过一天不洗澡的记录,特别是今天,身上异常的难受。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他已经进去了,“我还没洗呢!”冰晴在他身后喊,这人总是这样,真是的。
但倒也习惯了,好累,躺在那儿,晕沉沉地睡着了。
甜甜的睡梦里,不知哪只鸟退了毛落在她的脸上,奇痒无比。
“让我睡一会儿吧。”冰晴打他的手,他正用她的头发在她的耳朵里抓痒痒。
“大姐,快起来洗洗,闻闻你都发霉了。”
无耐,任凭她怎样留恋那张床,这个暴徒硬生生地把她拽起推进浴室。
第二十章 一夜恩情1
亦寒站在镜前,映着俊逸的脸,桃木梳理着湿湿的头发,身后是哗哗的水声。
“一会儿你还有什么节目?”
在飞机上就看出她的急迫与与期待,两天的逗留是为了她,也算为了自己。为了她的思乡情,为了自己能带着她去见母亲。他曾经在母亲的墓前说过,终有一天,他会带着李晴(阮冰晴)来看她。
事实证明她的思乡情是顶级的,这两天他被她花花绿绿的安排弄得应接不暇。繁忙中也很享受,是她喜欢的,就会是他的。
“没了。”清脆的声音越过水声传来。
“美好的夜晚,荒废了岂不可惜?”
“我并没有说要荒废啊,我正准备在床边坐一晚上呢。”
“干什么?”
“看风景。”
“神经。”
“你不喜欢,自己活动呗!没有我这个障碍不是更好吗?噢对了,你可以去找那两位俄罗斯美眉,她们就住在你的隔壁。”
“我为什么要找她们?”
“别装了,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它的主人,瞧你看她们的眼神。”冰晴顿了顿,“不知道你的女友中有没有这个国别的,选她们加入吧。”
“我对她们并不感兴趣。”
“还装啊,哎,离家几天了,红颜们都不在身旁,心早痒痒了吧。”
“正好清静清静。”这样的话题在这样环境下,让他有些烦躁。
冰晴却不知晓她的话有多大的影响力,继续说,“把自己吹的跟情圣似的,还装算,除非你有病。”小言看多了,她有限的经验都来自于书上,也就只能纸上谈兵。
被人质疑这是每个男人都不会忍受的,更何况是从不言败的他。
“谁说我有病?”她的话挑起他敏感的神经。
“那你快去呀?别在这浪费时间。”只想把他气走,与他挑衅,如果能让他生气也挺有成就感的。
水声依然哗哗地流沣,娇小的身影从磨砂玻璃上浸透,一时间口干舌燥,压抑的心潮如波涛般掀起层层巨浪。
她在挑战他的耐性吗?
他辛苦地忍着,从见到她的那天起他便再不能在其他女人面前停留。他压抑着对她的感情,只放纵自己抱着她。不管爱与xing相结合是不是太过现实主义,他的确想要她,她怎么会知道他常常会半夜起来洗冷水澡?
没声音了?难道他真的去了?
“萧亦寒?”试着叫,没有人回答。
还真去了,她慢慢打开门,一寸一寸的放大,光线刺生生射进眼球,也带进了他的身影。
她一惊,“你没走啊!”马上关门。
在关上的一刹那浴门被他的胳膊挡住,放大的瞳孔塞满他高大的身影。
第二十章 一夜恩情2
花瓣雨急唰唰倾下,摩挲玻璃镀上一层雾气,好似银霜折咪出晶莹的光芒。
混沌的世界被时间老人定了格。
一里一外对视着彼此,谁也不敢轻动,恐怕打破世间本来的平衡。
也许是良久,也许是短短的几秒而已,在彼此的心里都像过个整整一个世纪。
亦寒轻推下门,使它打到极致,走上去,紧紧地抱住她,吻上她的唇,掩住她喉间的惊呼。
花瓣雨洒在并生的头上,顺流而下,衣服已被淋透,密切地贴在身上。
似柔软无骨,似温滑如玉,加着水感,告诉他真实。
怀中的温暖让他沉醉,巧舌在她的唇齿之间纵横驰骋,品尝着那份如蜜般的甘甜。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过突然,还来不及思考该怎样应对,就已经兵败如山倒。
她也曾经有过一瞬抗拒的念头,手推过他,唇拒绝过他。
然而在他如火般迅速的攻式下,那点点的反抗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满是湿淋淋也全然不故,滑入房间,留下一道水泽。
仅有的意识也渐渐地消失,留下的只有回应,回应。
床头闪着幽暗的灯光,满屋的世界都似梦咒。
发生了,一直担心又一直满满自信不会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身边的他睡得很沉,脸上放松的睡情毫无芥蒂,鼻息规律地吸在她的脸上,吹起了心里的片片涟漪。
轻轻拿开放在她身上的手臂,浑身酸痛,稍一用力,还会有一处灼痛。
慢慢地拿起床边的睡衣穿上,走到窗前。
打开窗帘,高高的落地窗,把人显得好渺小。
窗缝间似有冷风吹进,送给人丝丝清醒。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真的在这儿看上了风景。
夜间的城市会被霓虹点缀,美的似童话般不真实。
二十二岁完成了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蜕变,心里的五味瓶被打翻。
从小到大,眼里只有逸哥哥的影子。他在哪,她的眼睛也在哪。
一直认为她的世界里只会有他,他的世界也只有她。世事的改变是不照顾人情的。
喜欢“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凄情却唯美。虽然分开了,至少彼此还可以顾盼,而他们,连这个都不能。
闭锁已久的内心从未打算再迎取别人。恋爱的人只能看到对方,世界都似无有。爱没了,心死了,是谁说过,爱,只有一次。
试问自己,并不是上个世纪的思想,硬要死抱忠洁誓死终身,只是无心,或许也是有心,为曾经的爱默默地守候。
之逸,你怪我吗?
“等我”的誓言还在耳边回响,我没有做到。
第二十章 一夜恩情3
冰晴轻轻地感叹。细小的声音传进了亦寒的耳朵,摸索着,没有找到,醒来,身边空空的。四周寻觅,那一抹白在不远的窗前。
没有睡衣,噢,身不在自己的房间。
披上薄薄的丝被,走近她,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张开臂膀,环住她。
夜,并不冷。
许是站得久了,很累。冰晴身子软软地下滑,亦寒顺势抱住她坐下。她在他的怀中,他成了她的墙。
在窗前,在明了的灯光面前,仰望太极。
借着灯光,她项上明显的唇痕提醒着他做过的一切。
“怪我吗?”他柔声问到,伸手去轻抚。
轻轻地摇头,隐隐地痛,不禁“哎”的一声。
“还疼?”他问着,明显的自责。他已经尽量收敛了,还是伤着了她。
她没有做声。
亦寒心痛地收了收手臂。
“对不起。”
三个字,简单,却包含了他全部的心情。
灯光渐渐暗去,天色慢慢回归。
就这样,久久地坐着睡去,睡到天荒地老。
十点的飞机,冰晴坐在床上,满屋还是凌乱不堪。
萧亦寒已经回去收拾行李了,她还无从下手。
没有助理,没人帮忙,不,她不就是吗?萧董没有告诉分公司他的行踪,应该由她来料理他的事项。
费力地起身去收拾。
除了必要的衣物,就只有给朋友带的礼物了。红肠,大列巴……还有那个套娃。粉红色,她发了愣,马上收了神,全部塞进去,满满的两大箱。
去他的房间帮他收拾行李,走到门口,听见他在里面打电话的声音。口气很是亲昵,不禁停住了脚步,片刻,转身回去。
“莺莺燕燕”,这是她给他的那些女友的定义。
现今,自己也算是吗?
不,他请来的帮佣,抱枕,指使。昨天的一夜不过是个插曲,或许在他的心里,她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如果没有她,昨天在他身边的还会有别人。
如果不是自己沉不住气打开了浴门,那么他会不会去找隔壁的美女?
换句话说,自己以不合时宜的状态出现在非常合他时宜的时候。于是,她成了“莺莺燕燕”中的一个。
也有不同,那就是她还得在他的身边,做女佣该做的事。
没有改变,不可能改变。
她不是金三顺,没奢望过找如此完美(当然除了花心)的男友,也没有小茹去做“军长”的勇气。
他也不可能是玄真贤,不会对灰姑娘留有情怀,不会为一株花草放弃整片森林。
嗯,就这样吧,做回自我,不要因为突然而来的一夜改变什么。
阮冰晴,加油吧,只有一年,坚持。
第二十章 不要改变
房门打开,亦寒快速走到她身边,“收拾好了吗?”
她点点头。
门外来了两位服务生,拿着她的行李,他拥着她一起下楼。
上了飞机,头等舱。平生第一次坐看来是沾了他的福气。
行空小姐用亲切而甜美的声音提醒着大家注意事项,提醒着她回到了现实。
放上餐桌,早餐还没有吃,肚子开始“咕咕”叫。
亦寒把她手中的食品拿掉,“飞机上的东西不怎么样,我订了这个。”
肯得基,全家福套餐,两份。
他一样一样地摆放妥当,而她却想起了不久前还曾为他和小茹做过同样的事。
小茹,想起她来还是有点愧疚的,虽然她不是有意的。以后该怎么面对她?
“萧董。”冰晴叫住他。
原本还像服务生似的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这一声让原有的轻喜心情化为尘埃。
“还是我来吧。”她接过放好,拿起汉堡放在他的手中,“该我来的还是我来。”低下头喝可乐,齿缝间挤出,“我不会因为那件事要求你什么。”
他拿着汉堡,望着她,听她细细道来。
“我不会要你责任,事实上我也有责任。”
“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我不会看成是玩弄,不怪你。”昨天的记忆还在脑海,被清晰地放大,他的温柔及用心让她很确认这一点,“大家都是成年人,该有成年人的游戏规则。”她努力表现出成熟的样子,让他信服。
“如果不想遵循规则呢?”
“那能怎样?我的任务里再加上情人的身份吗?”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事实就是如此,我不是你的那些女友,我是你的助手,秘书,也是照料你生活的女佣。”
“如果我想呢?你开个价吧。”她的话语刺进他的心里,下了雪,冷得话语也结了冰。
“一百万已经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了,不需要别的,我也有我的尊严。”
跟他在一起就没有尊严吗?
“如果不是情人呢?”
“那是什么?娶回家做老婆?别开玩笑了,你我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他的家世怎么可能取她?
亦寒望向窗外,除了云什么也看不见。于他,怎会不可能?于她,心里那个身影形成厚厚的屏障,又怎么可能?
等,还要等。
“好,”既然她愿意,他就如她所愿,十几年都等了,也愿意等下去,至少离她又近了一步,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放下那个身影,甘心地投入他的怀抱,“端可乐给我喝。”
“嗯?”冰晴一时回不过神,看看他坦然而熟悉的笑容,冰晴也俏皮回他,“你没长手啊?”
“小心你的‘五百块’。”他又提起,他的坏又回来了,让她的心安,她端起可乐,“喝吧,豆豆。”
她笑的那么纯真自然,飞机即将飞回原地,他们能不能?
第二十一章 回归
“冰晴姐你回来了?!”张美茹来到一组,看见冰晴正在分发礼物。格子间里变得热闹非凡,一时间非常兴奋。
红肠之类的被她分成若干份,塑封好,“大家尝尝吧,这可是我家乡的特色食品。拿来给大家尝尝鲜。”冰晴边分发边介绍。
“冰晴姐有没有我的呀!”小茹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当然有了,怎么会少了你的,我还想一会儿给你送去呢。”
“谢谢!”
“还有这个。”她拿给她一个衣兜。
小茹想打开看看,冰晴拉住她的手,“给你买了套衣服,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回家看吧,要是喜欢就穿,不喜欢的话,”她看了看她,“就还我。”
“那怎么行?办过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呢?”
不能吗?一定能。
“我拿走了。中午一块吃饭吧。”小茹满意一笑而去。
冰晴看着她的背景,怔了一会儿,转而拍拍头,拿起一包东西去经理室。
当当,轻叩门,而入。
赵霖铃正埋案苦攻,最近可能不太轻松,更清瘦了些,眼窝陷了进去。
霖铃抬头看见她,欣然而言,“听见你回来了,没出去看你。”
“你可别出去,外面都跟狼似的,吓到你。”
“还不是见了猎物才变的?你可是始作俑者。”霖铃轻笑。
“这个送给你,”冰晴把两个精美的包装袋放在她面前,“一点心意。”
“噢,谢谢,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
一袋里和其他同事的一样,另一袋是俄罗斯饰品,很精美,霖铃拿着套娃爱不释手,“好可爱,真漂亮。”
这是她趁萧亦寒出去的时候又定下的,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个送给赵姐一定喜欢,而且,她帮她选了红色的。
“赵姐?”
“嗯?”
“找一位吧,你会更幸福的。”
霖铃盯着套娃看着,脸上若有所思,又一笑,“怎么突然说这个?”
“有个人照顾你,你会轻松些。你太要强了,看你这段日子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霖铃略一沉思,“公司很忙,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哈尔滨那边新建的楼盘,新上的广告,哪一项都很急。有几个人像你这么好命?忙里偷闲,还能出去转转。”
“我可是工作去了。”冰晴有点心虚,可她的确是工作去了,而且完成的质量也很不错。
“好,工作。”霖铃笑而不再说什么。这种半截话更让人琢磨不透。冰晴想了想,眼睛一亮,“要不我帮你寻觅一位怎么样?”
“噢,好啊。”霖铃轻笑,“都有心情关心起别人感情生活了,看来这一趟出行真的很不错。”
“还行吧。”冰晴一笔代过。
“不高兴吗?”霖铃逗她。
冰晴总觉得赵姐的话里有话,又说不清是什么,“回老家怎么会不高兴呢?好了,可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