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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难怕母亲担心,强颜欢笑地点头,打了水来伺候母亲洗了脸和脚,道:"娘,我到灶下去温习一下功课,你先睡,有事喊我。"
阿雪伸手爱怜地抚了抚小难的脸道:"去吧。"
小难来到灶下打坐,也不点灯,自从修练了秋水神功第一式,他就能夜间视物,不用点灯了。他先将秋水神功第一式、天籁神功第一式温习了数遍。浩然神功第一式反正时刻在练,倒不用挂怀。这样又过了半个时辰,小难已听得见母亲的酣睡声,这才从手镯中取出《纵横宝典》,正准备研究如何打开下一页,耳中忽然听到三小姐倪婉在远远的地方骂自己:"死小难!臭小难!竟然敢就回去了,气死我了!"
小难一听她的声音似乎来自千年古樟那边,忙收起宝典,悄悄走出门去。
果然,远远地就见倪婉气鼓鼓地在千年古樟树下走来走去,小难咳嗽一声,迎着倪婉走上去。
倪婉吓了一跳,见是小难,心头大喜,口里却骂道:"云小难,你死哪去了!"挥掌便向小难袭来。
小难一边接招一边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倪婉骂道:"还不是你这个臭家伙害的!明天我还要参加班上的复赛,你也不肯好好陪我练!我明天要是输了,看我不揭你一层皮!"
小难这才知道倪婉也过了初赛,心里一动,就道:"想赢明天的复赛吗?"
倪婉一腿横扫过来道:"死家伙!你不想吗?"
小难避过这一招道:"我有法子让你稳赢不输。"
"什么!"倪婉又是一腿,"稳赢不输?骗三岁小孩去吧!"
小难见倪婉修练一直横冲直撞,显然还没到明白对手劲力的层次,也不知她二年级是怎么升上去的,而且今天还赢了初赛。小难见倪婉又是一掌狠狠地袭来,就道:"你瞧仔细了。"手掌往倪婉手腕上一搭,顺着倪婉的劲力一捋,倪婉忙使劲回撤,小难顺势送回,脚已切到倪婉的脚跟后,倪婉在自己的回劲加上小难的送劲作用下,不由身往后退,正好就绊到小难切过去的脚上,顿时摔倒在地,小难上前一把锁扣住她的腕关节,令她再也动弹不得。
"死小难!你要干什么?"倪婉骂道。
小难:"只要你学会这招,明天稳赢不输。"说着放开倪婉。
倪婉:"这是什么招?这么好使!"
小难:"这是我从太极真经里悟出来的,叫避其朝锐,击其暮归。也就是搭随对手全力的攻击,待其力尽回撤,顺水推舟,借他自己的力打他自己,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来,你来试试。"说罢一掌向倪婉袭去。
倪婉忙避开,小难道:"不要避开,手掌要随我劲力的方向搭上来,不要使蛮力,搭上来粘住我的手腕就可以,等我势尽回撤,你再加把力送一程。"小难就一一分解示范。
倪婉理儿早已明白,只是招式动作把控不到位,小难教了七八遍,倪婉终于练得娴熟了,接着就一次一次将小难锁扣在地上,最后一次时,她盈盈一笑道:"死小难!认不认输?"
小难被她锁扣在地上,好笑道:"认输认输,三小姐神武!"
倪腕放开小难,嗔道:"说了不许这么叫我!"
"好了,婉儿。太晚了!回去吧。不然,阿福叔要来寻人了。"小难就道。
倪婉听得小难叫她婉儿,顿时笑靥盈盈,说道:"明晚还在这里,不许带小四子来。臭小难,你今天失约了,害我等了你这么久,我要罚你!"
小难就问"你要怎么罚?"
倪婉想了想道:"罚你背我回家。"
"好吧,姑奶奶!"小难只好蹲下身子,背起笑靥如花的倪婉送到倪家大院院门,这才返身回到家中,依旧到灶下打坐,取出宝典,满怀期待地想去翻看下一页,却又遇到了每晚同样的难题:打不开。小难用秋水神功仔仔细细打量天籁神功第一式,因为往后的书页就打不开了,可瞧来瞧去什么也没发现。小难就有些泄气,摇摇头准备睡觉,忽然发觉宝典上那打坐的老头姿势有些怪,一时又说不上哪儿怪,就去翻看前面两页,发觉果然不对,手势不对,右手拇指斜斜挑起,怪模怪样。因为这一式是天籁神功,线条只在两耳中进进出出,小难昨晚根本就没去在意这些。小难将浩然神功运到右手拇指上,按住那老头的右手拇指,果然,书页又缓缓打开一页,上面写着:"金刚神功第一式:铸体。"
小难不免在心底暗道:"这昆仑老祖可真是古里古怪,每打开一页宝典都弄得这么神神秘秘!"
又是那个笑嘻嘻打坐的老头子画像,不同的是这次的两根蓝线、红线在全身穿来绕去,又多又杂,好在小难练了秋水神功第一式,略微仔细观照,再参看图像下的注解,便将线条来龙去脉看得一清二楚。
注解要求,要以浩然之气按线条标识方向,运行于体内大周天,每运行三**周天获得一滴内息,将如此修练而得的内息蓄满丹田后,以内息洗涤全身肌肉,直至踢除全身的杂质为止。
小难依法缓缓运气修练,前几晚的修练都不难,小难以为这次也会差不多,可没想到,修练了大半个时辰,居然没有运行完一个大周天,每次都是半途而废,浩然之气运行到半途就散了。
"如何才能让浩然之气不在半途中消散呢?"小难闭目寻思,久久没有办法,摇摇头睁开眼睛,忽然看见随意搭在窗台上的一根草绳,顿时有了主意。
小难深深吐了口气,全身放松,闭目观内,心存念想,按线路将整个大周天观想了一遍,然后运起浩然之气,将浩然之气旋转向前,这一次好多了,运行过了足有三分之二个大周天,但依然没运行完就消散了。小难又试,连着七八次都是如此。小难也不灰心,想了想,缓缓试着将浩然之气分成两股,然后将其宛如草绳般交织起来前行,一周天运行下来,居然没散,可也把小难累得筋疲力尽,满身大汗。
歇息了一会再练,速度就快了一些,渐渐地熟能生巧,当浩然之气运行完三十六个大周天,小难便感觉到丹田内仿佛滴下来一粒小水珠,小难暗喜:"丹田内的这粒小水珠就叫内息吗?太好了!终于迈出了第一步!"于是,又喜滋滋地接着修练。
第十章 小苦受伤
又是一整夜的修练,到了清晨,虽然丹田内依旧空空如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十滴内息沉在丹田之底,但小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舒服,说不出的轻快,虽然一夜不眠,不仅没有一丝睡意,反而精神劲十足,看来这金刚神功修练非易,但也好处多多。
看见窗外已经天亮,小难神清气爽地收了功,收好宝典,洗菜做饭,心里寻思,过两天就是周日了,周日放假,要到云湖去捞些鱼虾给母亲改善一下伙食。
陪母亲吃过早饭,小难依旧去倪家大院接小少爷阿贵和三小姐倪婉上学,阿贵今天仿佛打了鸡血,一路上就提醒小难,今天的武修课,自己一定要跑完三圈,让小难不要帮忙。倪婉就瞪着阿贵道:"小四子,难道你每天跑步还要小难帮忙?"吓得阿贵忙说些别的事情转换话题。
怎知这天第一节文修课,倪贵就挨了打。昨天文修课学诗文,伍媚老师要求全班同学都要能够背诵,今天一上课就进行抽查,第一个抽查的是聪慧的姚丽,背得很好,第二个就抽查到了倪贵,倪贵昨天放学后全惦记着武修的事去了,哪还记得要背诗文?此刻一句都说不上来,伍媚二话不说,就是三教鞭,打得全班同学心里都哆嗦,一个个胆颤心惊,认真上课,再也不敢马虎了事。
第二节课是武修课,小难也希望阿贵早点自己立起来,就真的没去管他,任他自己跑,跑到第三圈的时候,阿贵全身湿透,双腿打颤,实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小苦正好赶上他,顺便对他说了句:"加油!"阿贵顿时精神振奋,腿也不颤了,腰也不酸了,居然一口气跑完了第三圈,将小难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对阿贵道:"天呐!有如神助!"
阿贵气喘如牛却又得意洋洋道:"是啊!我的女神出现了!"
小难噗嗤一声笑出来,问:"谁是你的女神啊?"
阿贵:"雨小苦!"
小难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不一会儿集合,杨林对昨天的选手初赛进行了讲评,然后让大家继续各自修练,准备下午武修课上的复赛。
阿贵屁巅屁颠地跟在小苦后面道:"雨小苦,今天我们再对练好吗?"
小苦昨晚也在努力修练,正想找个靶子练手,倪贵自己找上门来,小苦自然求之不得,就嫣然一笑道:"好啊。"
阿贵如听仙音,骨头都酥了,脚步也变得轻飘飘起来。小苦回身就是一招两仪掌法,阿贵的心还美滋滋地在云端里飘着,竟然不知躲闪,被小苦一掌就击倒在地,倒地后还在那里傻笑。
小难就不去管他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打坐修练金刚神功,运起浩然之气游走全身大周天,看着一滴一滴的内息慢慢地滴落在丹田,小难内心中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只是注解说要用内息注满丹田,那可还差得太远,更别说用内息来洗涤全身肌肉了。
修练了近半个时辰,小苦找来了,嗔道:"好啊!到处找你不着,原来你居然敢不练功,坐在这里偷懒!"
"你找我干吗?"小难就问。
"对练啊。"小苦答道。她和阿贵对练了半个时辰,已将阿贵的弥陀二十一式摸得清清楚楚,数次将阿贵打翻在地,便觉得索然无味,就丢下被她又一次打翻在地的阿贵,来寻小难。
小难只好站起来,小苦挥掌便向小难击来,小难抬手接招,却未曾想到,自己刚才一直在修练金刚神功,全身布满了浩然之气,小苦的手掌刚沾上小难,竟然咔嚓一声脆响,手腕关节脱臼,小苦也被弹出丈远,顿时痛得晕了过去。
小难吓坏了,赶紧抱起小苦去找杨林,杨林察看了一下,立即为小苦接上脱臼的手腕关节,瞪了小难一眼责备道:"好了,没事了。你对同学怎么下这么样的重手?"
小难也不解释,只是道:"老师,我错了!"
小苦悠悠醒转,见小难眼神里尽是自责,就对杨林道:"杨老师,你别责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
这时,许多同学都围了上来,倪贵也跑了过来,他朝着小难就是一拳,骂道:"你居然敢伤雨小苦!"说着又是拳脚连连。
小难内心自责,就任其打骂不还手,哪知小苦见了却大怒道:"倪贵,你再动一下云小难,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阿贵愕然,对小苦道:"他伤了你,很痛吧?我替你出气!"
"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小苦瞪了一眼阿贵道。
阿贵就乖乖地闭了嘴。
小苦躺在草坪上休养了一会就坐了起来,对刚才围上来的同学道:"好了,我没事了,你们别围着我了。"
同学们散开去,倪贵却赖着不想走开,小苦朝他又是一瞪眼,他吓得一哆嗦,只得走远点。
"对不起!小苦。"等大家散开,小难低低地向小苦道。
小苦摇摇头,展颜一笑道:"天才傻瓜,你又犯傻了!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全身就象颗炸弹,是不是在修练什么功法?"她冰雪聪明,心思灵动,刚才明明未见小难发劲,纯粹是自己找上去被伤的,就猜想到小难一定是在练一门什么功法。
小难依然在难过,点点头问道:"你还痛吗?"
"不痛了。"小苦揉揉手腕,悄声道,"你这家伙,神神秘秘,希奇古怪的!差点被你害死!"
小难:"我不是故意的。"
小苦:"我知道。但你伤了我,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小难忙道:"行。"
小苦嫣然一笑:"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敢答应?"
小难:"只要我能做到的,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小苦:"那好,肯定是你能做到的。现在我不跟你说,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可不许耍赖!"
小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小苦:"你是什么君子?就一傻瓜!"
小难就嘿嘿笑。
小苦站起来:"来,我们接着练。"
小难吓了一跳,忙道:"你手腕刚脱过臼,暂时可别用力,得静养几天。"
小苦不屑一顾道:"哪有那么娇贵?下午还要参加复赛呢。"
小难就道:"那你至少休息好这几个时辰再说。"
"好吧,这次听你的!天才傻瓜!"
正好下课铃响了,小苦就有说有笑地与同寝室的廖丹妮等几个女生一起去食堂吃午饭。小难望着她们走远,心中满是疑惑,就再次将浩然之气运满全身,走到计力器前,挥手就是一拳,一看读数,惊呆了:九百九拾九斤!
下午,第四节课,一年级一班,选手复赛。
男生、女生各九人,分男、女五组,依旧是抽签决定比赛顺序。小难抽到了男生第三个出场,对手居然正是王大牛,让全班同学都好一阵嘀咕。
依旧是女生一号先出场,姚丽对阵丁洁,姚丽苗条清秀,丁洁壮实魁梧,大家都以为姚丽必输无疑,但结果让人打跌眼镜,姚丽不避不闪,中线直击,丁洁牛高马大,却胆小如鼠,几乎不敢接招,不到十几个回合,就被姚丽拿下。
接下来是男生一号,张平对决李子冰,俩人实力不相上下,拳来掌往几十个回合,张平大刀阔斧,李子冰冷酷细致,张平最终被李子冰钻了个空子扭住了胳膊动弹不得,淘汰出局。
女生二号就是初赛时引起过小难关注的廖丹妮对阵梁燕,这一战让同学们大饱眼福,梁燕小巧轻灵,婉转回旋,阿娜多姿,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而廖丹妮妩媚秀丽,亭亭玉立,一招一式柔美如画,更加楚楚动人。这两个女生上学堂之前都在家里接受过武修启蒙训练,因此两人都颇有法度,但廖丹妮更加沉着冷静,攻防兼备,最终胜出。
男生二号是初赛第一个出场的张天成,走了狗屎运,轮空,不用比,直接进入决赛。
女生三号小苦上场,对阵彭乐。小难望着小苦上午被自己震得脱臼过的右手手腕,心里又是自责不已,心里一遍又一遍祈祷她千万别再受伤。
彭乐矮小灵活,在初赛时轻易打败了视力不好的杨紫凝,而遇到小苦,就没这么好运了,小苦使出两仪掌法,粘着彭乐,一招未过,一招又来,阴阳相生,循环不息,让彭乐应接不暇,手忙脚乱,没挨到小苦的边,就被打倒在地认输。
小难这才松了一口气,暗中朝小苦竖起大拇指,小苦一笑嫣然。
小难上场,他和王大牛都抽到了男生三号,此刻再次对阵。小难一见王大牛,就想起他那晚被蛇咬的情形,心里直乐。王大牛这次学乖了,稳稳地扎好桩,站在那儿严防死守,不再主动出击。他身材高大壮实,小难又不想用浩然神功,一时之间还真奈何不了他。全班同学本来最期待的一场对抗比赛,此刻变得索然无味。王大牛不急,小难自然更加不急,前后左右不断骚扰王大牛,让他时刻紧张兮兮,疲于应付,片刻不得安宁。果然,这样没过多久,王大牛便气得暴跳如雷,挥拳直奔小难砸去,小难也不急,连着避开他二三十拳,待王大牛力气耗得差不多了,才一下绕到王大牛身后,伸臂上前一搭他的肩膀,王大牛回身就是一腿,小难自然看得清清楚楚,顺势将他的腿一拉一送,王大牛就往前仰面跌在地上,跌得屁股疼痛不已。小难也不追击,笑嘻嘻等他站起来,正要再发招,哪知王大牛摇手道:"不打了,我认输!"小难一呆,这王大牛居然懂得知难而退,心里倒不由对王大牛刮目相看。
所有同学都望着小难,眼神复杂。
接下来女生四号,是一个单单瘦瘦叫贺红的女生,很幸运地轮空。
接下来上场的是男生四号刘章和戴元对抗,戴元老实巴交却稳打稳扎,刘章机警灵活却有些浮躁,最终戴元胜出。
女生五号唐蔓对伍缨,唐蔓胜。
最后出场的是五号男生倪贵与左杰。左杰看上去普普通通,修练五行拳,他身体高出倪贵不少,几乎是压着倪贵打,倪贵本就胆小怕事,此刻本性流露,不免畏首畏尾,一味躲避,连那二十一式都忘了使出来。小难看得直皱眉头,就喊道:"阿贵,二十一式。"
倪贵这才醒悟,其实这左杰的五行拳练得很稀松,不得要领,远不如倪贵弥陀神拳练得扎实,而且他与小难、小苦多次对练,有实战经验。倪贵使出弥陀神拳,一下就把左杰的气焰压了下去,他顿时信心大增,将弥陀神拳二十一式使得虎虎生威,煞是好看,有些同学就忍不住叫好,倪贵大为得意,乘势而上,居然真的一举拿下了左杰,圆满收场。
复赛结束,杨林宣布明天下午武修课进行选手决赛,选出最终代表本班参赛的男女三名选手,下周就进入年级对抗赛。
第一一章 惊闻战事
放学回家的路上,倪贵兴高采烈,得意忘形,小难就骂道:"阿贵,我今天才发现,你就是一个重色轻友、见色忘义的家伙!太没品了!"小难自然指的是小苦受伤时,倪贵对自己的拳打脚踢。
倪贵复赛打了胜仗,春风得意,也不在意小难的话,只是笑嘻嘻道:"我也就是做做样子给雨小苦看,你自己知道的,我没使力。"
"最可恨的就是这点,虚情假意!"小难骂道。
倪贵顿时心里受伤,气鼓鼓道:"我不是虚情假意,我对雨小苦是真心的!我很在意她!跟你说你也不懂。"
"好了,明天还要决赛,回去再好好练练吧。"小难道。
倪贵嘴巴翘得老高:"练什么练?回家还得背诗文,今天被那女魔头打了三教鞭,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痛。"
小难:"活该!谁叫你一门心思想着泡妞?作业都不完成。"
倪贵鄙视小难道:"那狗屁诗文有什么好背的?又不能帮我打赢架,又不能当饭吃。背了做什么用?"
小难愕然,道:"你怎么一下堕落到这种样子了?人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