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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心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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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斌闻言一怔,不觉停步,回头望了土岗上一眼,诧道:“少侠的意思,莫非要左某将无字真经奉还穷家四残?”

罗英摇头说道:“无字真经是武当失物,自然不能还给穷家帮,但此刻却必须用它才能化解这场惨烈的纷争,不知老前辈愿否将真经借给晚辈一用?”

左斌犹豫了一下,笑道:“少侠虽是一处佛心,但恶人难渡,我看大可不必……”

罗英神色一动,接口道:“左老前辈,百余条性命,难道不值得一试?”

左斌笑道:“现在真经已失,他们尚且恶战不休,要是让他们知道真经没有失落,只怕再加上一百条性命,今夜也不能善罢,罗少侠,我劝你还是冷静些的好。”

罗英忙道:“不!他们正是因为真经失落,愤恨难泄,才发动‘百衲大阵’,要是知道真经仍在,必然不肯再舍命硬拼下去。”

左斌笑问道:“要是他们转变目标,都向你争夺真经,岂不是难以应付?”

罗英毅然道:“晚辈正欲使那蒙面斑发老人出手急夺,才能设法揭破他身份,此人关系着晚辈家门血仇沉冤,惟因他武功玄妙,不用无字真经,无法使他自投罗网,败露行藏……”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觉渐高,说到此处,忽然又警觉地住了口。

左斌沉吟半晌,从怀里取出那册“无字真经”来,看了又看,似有些依依不舍,迟疑甚久,才递了罗英,笑道:“既然有这许多关系,我倒不便反对,但这东西姓左的无意据为己有,全是为玉芝姊妹,少侠最好不要再失落了才好!”

罗英接过真经,感激地道:“老前辈请放心,晚辈绝不会使她失望的。”

左斌点头道:“那就最好不过了,玉芝和那位江姑娘全在小山上,如果情势有变,可以退到山上来!”

罗英拱手答应,见左斌掠上了小山,再低头看看那册薄绢书册,不觉黯然发出一声感慨的叹息!

这部号称武林至宝的薄薄书本,只不过十几页空白的纸张,既无一字内容,真伪犹难辨识,已经使得许多人为它溅血亡命,要是经上真的现出字迹。岂不是将在武林中引起无穷杀机?

如此不祥之物,偏偏竟是人人梦寐以求的珍宝,这是多么荒谬而矛盾的事啊!

土岗上忽又传来几声惨呼,罗英矍然一惊,扬目望去,“百衲大阵”已贴身肉搏的惨烈关头,火不下,遍地死尸,穷家帮死伤逾半,四残兀自狂攻不退。

那斑发老人也是满身血污,肩背等处,伤痕累累,显然,以赤手空拳和只进不退的‘百衲大阵’血战到现在,他已经渐渐有些心力不继。

穷家帮弟子伤亡惨重,但环攻的圈子却越缩越小,呼叱声、呐喊声、惨叫声……交织成一首悲壮惨烈的乐章。

假如再这样继续半个时辰,那斑发老人和穷家帮将落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罗英迅速地飞身掠上土岗,手中高举着那本“无字真经”,朗声叫道:“武当无字真经在此。”

语音随着夜风,直达阵中,激斗双方同感一震,不约而同都停了手,场中顿时沉寂下来。

罗英缓步走到一丈以内站住,故意使那斑发老人看清封页上“三丰手著无字真经”八个篆字,然后冷冷说道:“请你看仔细了,这就是你费尽心机,处心积虑要得到的无字真经吗?”

斑发老人目如冷电,炯炯注视着他手中真经,却并不开口。

徐雕忽然喘息着道:“大哥!这声音,是罗少侠?”金驼子点头道:“不错,咱们的无字真经也在他手中……”

徐雕大喜,脱口叫道: “罗少侠!你——”

谁知他一时欣喜矢神,话才出口,突闻斑发老人冷哼一声,一缕劲风,蓦地横卷而到!

徐雕忙不迭旋身挥掌封拒,“蓬”然一声,脚下踉跄斜冲四五步,穷家帮弟子一齐暴喝,纷纷出手抢截,那斑发老人身影疾闪,已从徐雕头上飞掠而过。

他闯出了“百衲大阵”,身形并未稍停,右臂反弹,阻挡住穷家帮众,左手竟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五指箕张,来夺罗英掌中“无字真经”。 。

这变故的确大出众人意外,罗英骇然之下,来不及缩回手臂,慌忙向侧身闪让,掌力贯力一送,那本“无字真经”,立刻脱手飞了出去。

“嘶!”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两人错身而过,罗英左臂衣袖,已被扯裂了一大块,他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撤出短剑来。

金驼子、天残童桐和独脚穷神苗铁三不约而同,一齐凌空拔起,都想抢夺空中“无字真经”,三条人影不先不后,恰巧在半途相遇、残童桐和金驼子一时未辨敌我,竟然彼此硬拼了一掌,“蓬”地一声,各被震得倒翻坠地,苗铁三心慌意乱,钢拐摇摇一挑,那册真经,飘飘荡荡向土岗下坠去。

斑发老人冷眼瞥见,肩头急晃,化作一缕轻烟掠下土岗,罗英情急,大喝一声,忙也挺剑紧追了下去。

两人全都决捷异常,眼看将要追及,土岗下突然破空飞起一条人影,迎面一伸手,轻而易举按住“无字真经”,掉头便跑。

那人穿一身暗墨色劲装疾服,身材纤小,长发披肩,从背影望去,很像燕玉芝,罗英忙道:“燕姑娘,燕姑娘……”

但那女郎弃耳不闻,转眼已奔到十丈外,而且所去方向,并非小山,却是向东南方去的。

罗英疑心顿起,又见那斑发老人风驰电奔紧追未停,更不敢耽误,只得也衔尾疾赶,三人各相距约六七丈,流星赶月般,渐渐远离了土岗和小山。

飞奔一阵,三人之间,距离仍然有六七丈,罗英暗暗揣测那女郎脚程和自己所差无几,论理都不及斑发老人迅捷,但此时斑发老人正当激战疲惫,是以始终无法追上,这样下去追一天一夜也无济于事。心里正盘算个办法才好,突见前面十余丈外,一片密林阻路,心念一动,便大声叫道:“老前辈快请拦住她,别让她进了林子!”

他原意只是虚声恫吓,使那女郎不敢冒然入林,却不想话方出口,果见密林前伟然屹立着一条人影……

第十七章  似幻疑真

那人穿一件宽大的黑色布袍,身躯伟岸轩昂,满头白发,随风飞舞,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直如半截黑塔。

斑发老人急忙沉身止步,眼睁望着女郎奔入密林之中,气得怒哼了一声。

罗英也只好远远停住,凝目打量,却见那人除了两只眼睛隐隐泛射着暗红色的光外,整个脸庞神情一片木然,生像是戴着一副特制的面具。

斑发老人蓄势而待,等了足有半盏茶之久,那人不声不响,也不见有任何动静,忍不住沉声问道:“阁下是谁?”

那人默然不答,昂首屹立在暗影子里,好像根本没有听见。

斑发老人勃然大怒,冷笑道:“你要存心淌这浑水,最好先估一估自己的份量,真经虽然珍贵,没有真才实学,奉劝还是休要惹火烧身才好!”

他说着微微一顿,快眼见那人依然仰首望天,不言不动,一副傲然的不群的神态,不禁怒火上冲,沉声叱道:“朋友,你要是再这样装聋作哑,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那人充耳不闻,除了衣衫猎猎,白发拂动,甚至连哼也没有哼过一声。

斑发老人怒喝道:“好!老夫就叫你知道天高地厚。”说着,身子倒退了大步,左臂一扬,“呼”地一掌当胸劈了过去。

那人伟然屹立,就像没事人似的,非但未见运功提气,甚至连正眼了没望那斑发老人一眼。

掌风急卷过来,“蓬!”正中前胸,只见他肩头微微晃动了一下,神情毫无改变,脚下也没有移动半步。

斑发老人骇然一震,自己倒向后退了两步,深吸一口真气,立刻功行全身,浑身骨节不住地毕剥连响。

两人对立了好一阵,斑发老人突然暴声一喝,举步直欺而上……

他此时已将结生功力贯注,每一移步,地上便留下寸余深脚印,相跑尚有五尺,蓦地闪身疾进,猛可横扫竖劈,接连又劈出两掌。

“蓬蓬”两声震耳闷响,那人前后摇摆几次,身躯一侧,“哗啦”一声,倒卧在地上—



斑发老人初时一怔,定神再看,只气得虎吼一声,腾身跃起,身如箭矢,飞一般掠过那人直投入密林之中。

罗英慌忙闪身上前,低头细看,原来那人仅是一尊披上衣袍的石翁仲,这时已被掌力震碎,剩下两粒嵌在眼眶中的珠子,还在闪闪发着亮光。

他只觉又好气又好笑,跺跺脚,刚也想追进林子去,突然人影一幌,密林里悄悄奔出一个人来,沉声叫道:“傻瓜,还不快走,追进去找倒霉是不是?”

罗英一见竟是左斌,心里恍然明白过来,忙道:“原来是左老前辈的妙计,燕姑娘呢?”

左斌向他挥挥手,道:“已经先回客店去了,什么话回去再谈。那老贼在林中搜不到人,只怕还会出来,再被他撞见,脱身就难了。”

罗英尚在迟疑,左斌不由分说,一把拉着他的手臂,展动身形,如飞离开了那座林子,远远犹可听见那斑发老人的咆哮呼叱之声,从林中隐隐传来……

回到客店,天色已明。

只见江瑶和燕玉芝正围在桌边,呆中瞪着桌上那册薄绢制的“无字真经”,脸色惆然若失。

左斌、罗英一脚踏进房门,江瑶就愤愤地叫道:“真倒霉!辛苦了许多人,争来夺去,竟是这残缺不全的破书,上面连一个字也没有!”

左斌笑道:“本来就是无字真经,自然不会有字!”

江瑶道:“什么无字真经,简直就是无‘用’真经,你们问问燕姊姊吧……”

左斌和罗英不约而同望望燕玉芝,问道:“真经怎么样了?”

燕玉芝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刚才我用‘祸水之源’井水试过,这部真经,也是一部伪的——”

“什么,假的?”左斌探手抓起那本绢册,反覆看了一阵,跌足道:“终日打雁,这回叫雁啄了眼去,想不到姓左的倒上了那瞎子徐雕的大当……”

罗英听了,笑道:“这却不能怪徐雕,两部伪经,同一来源,此事应该早在意料之中,算起来,大家全上了武当天玄道长的大当才对!”

江瑶脸色一沉,道:“笑什么?白费心机,徒劳无功,你倒像很开心?”

文斌心犹不甘,恨恨道:“两部都是伪的,真的在那儿?”

罗英道:“现在在为止,无字真经一共出现了三部,既然这两部全是伪的,真的一部自然还存在武当山——”

说着,以目注视燕玉芝,喟然叹道:“真没想到,天玄道长以身殉经,竟然并不是我们所料的叛教通敌之人……”

燕玉芝想到那册已经被自己得到手的“无字真经”,心里犹觉可惜,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罗英猛地想起一件事,失声道:“啊!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怎样向穷家四残交待.如果告诉他们真经是伪的,他们会不会相信呢?”

江瑶道:“伪的就是伪的,管他四残五残,相信不相信!”

罗英正色道:“不!他们对我信赖尊重,推诚相交,我绝不能失信于他们。燕姑娘要是不反对,我想现在就携带井水和真经,寻他们当面验证,顺便替你们双方化解当年宿怨。”

燕玉芝望望左斌,左斌笑道:“我没有意见,只担心少侠一番美意,未必能邀穷家帮信任?”

罗英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彼此推诚相见,自能互相互谅,你们请在这里歇息一会,我去一趟就回来。”说着,举目看看燕玉芝。

燕玉芝从怀里取出一只白玉瓷瓶,笑道:“好!你快去快回吧!希望你不会空跑一趟。”

罗英揣好“无字真经”和那瓶井水,独自出了客店,仍循原路直奔城西,这里天色尚早,一路未见行人,更未见到穷家帮弟子。

他匆匆出了西城,放开步子,一直奔到五里坡,登上土岗却不觉一怔!

原来土岗之上,早已不见“穷家四残”和帮中残余弟子,只在依近小山脚下,有一座新堆的土坟,土坟四周遍插折断的打狗棒——显然,四残是在埋葬了殉难帮众之后,已经悄然离开了那凄凉的战场。

罗英抚按怀中瓷瓶和真经,心里一阵怅惘,叹了一口气,缓缓移步走至坟前,虔诚地躬身拜了三拜,喃喃祝祷道:“好一群可敬可佩的人们!你们穷困一生,舍命捐躯,所争只是一个‘义’字,如今血洒土岗,惨死荒野,深仇耿耿,令人惋惜,英灵不远,我罗英但力之所及,必将手刃那蒙面老人,替你们报复血仇……”

他正在黯然叹息,忽然觉得旭光辉投射之下,有一条硕长的人影,正悄悄从身后移行过来,渐渐跟自己的影子并肩投往在泥地上。

这里旭日初升,罗英正背东面而立,身影投映地面,显得极为清晰。

那人影显见是个男人,而且身材相当高大轩昂——

罗英暗暗提聚功力,一面倾神戒备,一面却故作不知,冷眼看他到底意图何在?但等了好一会,那人依旧不声不响立在他身后,似乎并无敌意。

罗英忍耐不住,面向坟堆并不回头。冷冷问道:“朋友,也是穷家帮的人吗?”

那人影仿佛微微一震,但仍然没有移动,也缓缓答道:“跟你一样,和穷家帮并无瓜葛。”

“那么,也是来凭吊一些不知名的义士了?”

“不,我只缅怀一位知名的义士。”

“谁?”

“罗——玑。”

罗英混身一震,左脚向后斜退一步,刚要转身,那人接口又道:“要是你愿意多跟我谈一会,最好不必转过身来。”

罗英缓缓缩回退开的左脚,默然痴立着,心里热血沸腾,无法抑制,用一种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别问我是谁,孩子,世上有许多无法了解的事物,在时机未届之前,勉强去追询,只有徒增痛苦……”

罗英疑云更盛,几乎又要忍不住回过头去,那人语声一变,紧接着又道:“不要回头!

现在我不想和你见面,你一回头,我立刻就走!”

罗英强压心中好奇,点点头道:“好,我一定不回头,但是,老前辈,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是的!我有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话,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

他略顿一下,似在轻轻喟叹,好一会才又道:“孩子,人世匆匆数十年,一个人引颈就戳,慷慷慨慨,也许不算难事,

但当你身受别人索报偿的牺牲成全,感恩无由,图报无门,活得窘困,死亦艰难,这种日子既痛苦又无法摆脱,才是世上最难熬的事……”

“老前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话?”

“啊!这些话闷在我心中十五年了,总似如梗在喉,不吐不快,但是,我告诉你这些话,你未必能体会出我的心意——

好吧!咱们不谈这些,我要问你一句话,你知道十五年前,百丈峰禁地的由来吗?”

罗英大感一震,脱口道:“你……你是说我爹爹?”

“是的,七大门派合设禁牢,将你爹爹囚禁百丈峰顶,你知道为什么?”

“据说他们疑心我爹爹做了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你相信他真的做了那些事?”

“不!我绝不相信,但是,是件很难辨解的冤屈。”

那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一点不错,那的确是件很难辨解的冤屈,可是,孩子,你又怎会知道这是冤屈的呢?”

“因为……因为……”罗英说不下去。

那人苦笑了一声,接口道:“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你对他有一种无法解释的信赖和崇敬,对不对?”

“……是的……”

“可是,但凭信赖而没有证据,是不够堵塞天下悠悠众口的,你明白这道理?”

“我……我明白,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去找到证据。”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孩子,也许你想不到,这世上只有一个确知你父亲含冤莫白的人,那个人就是我。”

“真的?”罗英既惊又喜,脱口问:“老前辈莫非知道什么证据?”

“铁证虽然还未发现,但我说这话,却非凭空臆测,因为我有两点理由……”

罗英热血一阵沸腾,急急道:“老前辈,请你快说!”

那人影缓缓向罗英移近一步,同时沉声说道:“第一,那天江家出事的时候,我也是在场的一个,据我亲目所见,当你父亲在红衣侠江翼儿媳房中出现以前,那女人早已死了……”

罗英骇然一震,插口道:“老前辈当时可曾向各派掌门人申明这一点?”

那人摇摇头道:“没有。”

“为什么不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你父亲已经抢先承认了。”

“啊——”罗英跌足失声:“他老人家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

“孩子,不要责怪他,我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有一个隐藏在心底的原因,或许在你有一天真正了解那个原因的时候,你会觉得因他而骄傲。”

罗英迷惘地摇摇头,又迷惘地点点头,凄楚地问:“老前辈,请问第二点理由是——”

“第二,据我事后多次检视,那些惨遭茶毒残害的妇女,致命之伤,全在背心一处乌黑掌印,那掌印初看极似桃花岛‘血气气功’,倘若细辨,却不难发现有一点截然不同的地方——”

罗英急问道:“请问是——”

“血气气功以上乘内力逼发体内势力,伤人之后,非但肌肤呈现黑痕印,伤处衣衫必然也被内力烧的焦烂,如果被害人背上衣襟碎而不焦,分明是被外家重手法震毙,根本不是死在血气气功之下。”

罗英听了,精神陡觉一振,失声道:“唉!不错!不错,我怎么竟未想到这一点,这就是铁一般的证据,足可以问得七大门派哑口无言。”

那人影冷峻地道:“但你也别太兴奋,因为那些惨遭残害的妇女,死前已遭蹂躏,身上根本没有衣衫,焉能分辨得出?”

“那么老前辈又是怎样查看出来的呢?”

“我吗?”那人耸耸肩,横迈一步,地上两条人影相距仅只数尺,说道:“我是最近才从云梦三杰尸体上,发现这桩不为人知的秘密。”

罗英“啊”了一声,很快想到燕玉芝负伤的情形,她在三元宫地道受伤逃出来,背上也有乌黑掌印,乍见之下,和血气气功打伤的一样,但她后来却不知被谁喂了一粒药丸,便伤愈醒过来。“血气气功”,伤人极及内脏,热力往往使心脏脉络尽都焚断枯焦,岂是一粒药丸便能奏此奇效?

这样说来,那蒙面斑发老人根本就没有练过“血气气功”。

想到这里,暗暗又泛起无限悲伤,喃喃自语道:“我要去问问七大门派,他们不察实情,囚禁爹爹,又害死了娘,一定要他们还我一个公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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