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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打扮得漂亮些吧!
爱你的婶婶:维多利亚女王。
信封里夹着一张舞会的请柬。
墨蕾娜笑了笑,“真是的,女王就这么爱玩这样的游戏吗?我也不介意陪他们玩玩的。”她将女王的新手笔写的信撕碎。
“瞳,做好准备工作,封锁好关于我的一切消息,不要露出一丝马脚。要知道我们要见的客人可不简单呢!”她露出危险的笑容。
“yes,myhighness。”
伦敦的中央广场。
来来往往的人们神色匆忙;孩子们玩耍开心地穿过偌大的广场;衣衫褴褛的乞丐可怜兮兮地向路人讨几个铜臭的硬币。看起来伦敦是个繁华的城市,发展快速,只可惜人人都只是看到社会的表面,它内在的颜色可谓是浑浊、污秽。
墨蕾娜从马车上下来,身着一袭灰黑色长裙,头上顶着插满羽毛的黑帽,她的长发盘起来被大大的帽子覆盖着。
她抬起头望着远处挺挺屹立着的哥特式皇宫。整个皇宫格外的闪耀,与它脚下平民们的小房子简直是格格不入,这就是阶级的区别,强者才是让众人臣服的王!
“看呐,那些骨瘦如柴的老人小孩,个个都是被这个世界淘汰的,他们被遗弃了,不管他们会如何宣冤,最终都会死在腐朽的长河中。”瞳站在墨蕾娜的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边角落的几个被老板破骂的老妇人以及妇人的孩子淡淡地开口。
像那些人,他们的心里一定会有许多不满和冤屈:为什么一样的人,而我们却要为他们做奴隶!尽管在和平年代,富人们把我们当奴隶使唤,他们却在偌大的宅邸享受荣华富贵!
。。。。。。 ;。。。。。。
呵!真是天真啊。墨蕾娜嘲讽地想。
“原来女王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平民的痛苦之上啊。对吧?”她邪笑着看着好似在天上富丽堂皇的宫殿。
建立这座宫殿,如今它的华贵都不知道送葬了多少无辜的人类。。。。。。
“走吧。”墨蕾娜摆摆手,瞳扶着她上了马车。
马蹄声“哒哒哒”的响,冲破人群驶向那座万人之上的宫殿。
墨蕾娜在车内翻阅着资料,她把目光定在纸上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少年。少年身穿着公式服,稚嫩脸上总是挂着与年龄不符的邪魅的笑容。他身后站着一个黑色燕尾服的执事,他的执事眼前挂着银边镜框的眼镜,眼中带着复杂的神情。
“小姐,这是以往的搜集的资料吧,还会有用吗?”瞳看着她翻阅的资料问。
“嗯,他们都是契约者,看起来利用恶魔还是过得不错的。”
“女王的看门犬,女王的蜘蛛。。。。。。这些都是女王赐予的番号吧。”她大致地看了看后头的内容,然后把资料 ;扔到一边去了。
“女王的手下很多,而他们有了恶魔的帮助便成了女王最看好的臣子了,以至于他们可以做平常人做不到的事。就像小姐你一样。”
墨蕾娜看着面对自己的瞳,“是吗,你们恶魔真的很强嘛,拥有你们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厄运啊。”
继而,两人都不再说话,墨蕾娜闭眼假眯着,她这几日练刀法实在是累了,而且噩梦连连。而瞳就守在她身边,血红的眼眸反映出了她天真的容颜。
马车脱离了复杂的人群,慢慢地驶向华丽的宫殿去。。。。。。
“女王陛下,墨蕾娜 ;· ;亚历山德里娜女公爵已经到了。”亚修俯身对王座上的银白色头发的妙龄少女通告。
“请她进来吧。”女王淡淡的说。
“是。”亚修示意侍卫打开宫殿的大门。
“婶婶!”门才刚刚打开,墨蕾娜就飞奔着进来,直直地扑向维多利亚女王。
“婶婶,墨蕾娜好想你哦。”墨蕾娜靠在女王的怀里撒娇,失尽了自己公爵夫人的形象。
亚修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墨蕾娜女公爵,注意形象啊。”他小声地说。
“亚修,没事,她可是我最爱的侄女啊。”女王溺爱地摸着墨蕾娜的头,不喜欢亚修多管闲事。墨蕾娜受到了庇护,孩子气地嘟着嘴看着亚修。
没办法,亚修只好无奈地站到一边去,用复杂的神情看着墨蕾娜。这个看起来天真无害的孩子真的有无尽的迷,他曾查过这个来历不明的所谓“维多利亚女王的侄女”,只可惜不管用什么渠道都查不了,所有消息都封闭了。能做到这样的无疑是非人类的生物。那就是说她身边的那个蓝发燕尾服的管家兼执事:塞缪尔 ;· ;瞳是个恶魔,和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缔结契约了,并且还把一切关于墨蕾娜的消息封锁住,作为白执事,更是天使的他都无法查证,可见她的家的那个恶魔的能力是无法想象的。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会放弃的,那些肮脏污秽的灵魂,要洗刷!
“孩子,怎么没有人和你来的呢?你的仆人呢?”女王看起来年轻美丽的脸露出一丝担忧的情绪。
这个女人那老不死的容貌想必就是她白执事的功劳,看来这种契约者是到处都是啊。墨蕾娜看着面容年轻的维多利亚女王这样想。“没有啊,我的管家送我来到这里,然后我就让他回去看家了,家里太多宝贵的东西了呢。”
“婶婶呀,您信上说的年轻的爵士在哪呢?”她左看右看。
女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然后问亚修:“两位伯爵到了没有?”
“陛下,他们正在休息室准备,快来了。”亚修恭敬地回答。
女王点点头,然后拉着墨蕾娜坐下愉快地聊着天。
一会儿过后,有侍卫来通报。
“凡多姆海伍伯爵、托兰西伯爵在门外等候求见。”
女王招招手示意侍卫让他们进来。墨蕾娜立即恢复自己的形象,坐在女王身边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凡多姆海伍家族生产的毛绒玩具。
“看来凡多姆海伍家是儿童们的天堂呀。”墨蕾娜捏着玩具熊的耳朵,笑着说。
随即大门再次被推开,接着出现了两个少年,他们的年纪和墨蕾娜差不多大。
他们并肩走过大得夸张的宫殿。走在左边的是身着黑色礼服手执权杖的凡多姆海伍的当家,他表情肃穆,看起来是把觐见女王的事情当作是威严得不可随便就这样对待的样子,让人不禁感到气氛紧张。想必就是“女王的看门犬”了——凡多姆海伍伯爵。
而在右边的金发少年却是一脸胚笑,并没有像左边的那个手执权杖的伯爵一样严肃。他踩着靴子,身穿平常的公式服,看起来有点病态,又有点傲娇。他就是托兰西的当家。
两人来到女王面前,绅士地亲吻女王的玉手。凡多姆海伍当家又转到墨蕾娜面前,只见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这在玩弄着手里的玩具,没有伸出手准备让两位伯爵行礼。他有点尴尬,而女王也在一旁看着墨蕾娜。
托兰西当家见状,依然还是那个不以为然的笑脸。他将右手按在左肩上,深深地屈了躬,“墨蕾娜女公爵。”
这时墨蕾娜抬起头,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个金发蓝瞳的少年。凡多姆海伍当家也只好跟着他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公爵夫人鞠躬。
“你们都知道此行的目的了吧?”女王问。
两个少年同时回答:“是的,女王陛下。”
女王笑着看向墨蕾娜,“墨蕾娜,这是凡多姆海伍的当家夏尔 ;· ;凡多姆海伍。他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呢。”她介绍。
墨蕾娜打量着夏尔,同时把目光投到了他拇指上的那枚幽幽地发光的戒指,像灵魂的颜色。
接着,“他是托兰西的当家,阿洛伊斯 ;· ;托兰西。同样,他亦是我不可或缺的臣子。”
阿洛伊斯 ;· ;托兰西,他就是墨蕾娜在资料上看到的那个金发少年。稚嫩的脸庞看起来有点像萝莉病娇的模样,可他湖蓝色的眼眸是看不清的深邃,就像未知的海底,神秘却又危险。他的食指上也带着一枚戒指,与夏尔、墨蕾娜的不同的颜色,是热情似火的深红色。
墨蕾娜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戴在食指上的紫晶戒指,它在自己的手指上微微的发光。
这就是契约者的相似处,他们都是契约者。
“你们不是有贴身执事吗?他们不来保护你们吗?”墨蕾娜挑挑眉问。
“觐见女王不必拖泥带水的。”夏尔恭敬地回答。而一旁的阿洛伊斯也赞同地点点头。
“女王陛下,夏尔伯爵可是有未婚妻的啊,没关系吗?”她眨巴着眼睛,像个孩子。
墨蕾娜知道规矩,她尽管撒娇也不会在除亚修以外其他人叫女王“婶婶”的,更不会在外人面前把脸贴到女王那里。
维多利亚女王笑了笑,“相信夏尔不会介意的对吧。”然后看着表情严肃的夏尔。
“是的,我大可以解除与伊丽莎白女士的婚约,因为这是女王的命令。”夏尔再次向女王鞠躬。
而墨蕾娜则笑了笑,放下玩具熊,围着两位伯爵跳舞转了两个圈,“既然这样,那么。。。。。。”
“啪啪——”
第六章 王的比拼
紧接着,几个侍卫突然来到殿堂,匆匆忙忙地拿一块像国际象棋棋盘的地毯铺到地上,巨大的棋盘展现在人前。然后在殿堂的顶端挂上了一块有整个天花板那么大的镜子,从镜面上可以看到地上的棋盘。
“好了,国际象棋比赛。棋盘换成大型的地毯式,而棋子呢?”她笑着看两位伯爵。
“棋子里的王和后由两位伯爵与我和女王担当如何?女王没意见吧?”她把目光投到女王那里,询问她。
维多利亚女王想了一下,点点头。
“哇哦,这么来说很有趣咯!对吧,夏尔。”阿洛伊斯很开心地看着棋盘和天花板上的镜子,表情就像个孩子得到了某样倾心已久的玩具。
“是的,我不会让你的。”夏尔很认真地对阿洛伊斯下了挑战书。
“呐呐,其他的棋子呢就是那些仆人做吧。黑棋呢就是夏尔你控制吧,白棋阿洛伊斯伯爵吧。“
“为了美观,那么现在请各位去换上与棋子相应衣服吧。”墨蕾娜笑得很灿烂。
两位伯爵对视了一眼,跟着墨蕾娜走去。
这会不会是一场激烈的游戏呢?墨蕾娜勾起一抹邪笑。
“游戏规则相信大家都明白了,赢了的人按照女王的意愿将是与我订婚,成为我的未婚夫。如何。”墨蕾娜宣布。
众人都换上了对应的衣服,黑棋的是黑色的,而白棋无疑是白色的了。而墨蕾娜选择了白色,因为女王本身就是黑色的礼服,所以直接就可以进入夏尔的队伍了。
众人都是蓄势待发,两个王眼神对视了一会,然后示意开始。
各个人站好自己的位置,然后墨蕾娜在白棋的皇后位置下令开始。
“白先黑后。”
两个主宰一切的王面带自信的笑容,仰头看镜子反射出的局势。
一开始,阿洛伊斯动用了在棋子中威力最大的皇后,选择进攻。而墨蕾娜也只是当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她也不会对王出谋划策。
墨蕾娜踮起脚尖,用芭蕾舞的姿态旋转到阿洛伊斯指定的格子中。
国际象棋中有一个规则,操作者一旦用手碰触了一个棋子就必须操控它,而现在只不过是用说的,一出口便是定局了,不可以有任何的犹豫。相信这两位自信的伯爵也绝不会喜欢婆婆妈妈的犹豫的。
“既然这样,我不会防御,只有攻击。”夏尔胜券在握的模样,然后将自己前方的兵移开,独自上到最前线。
夏尔是王,一不小心就会被敌方将军,现在的局势就相当于硬碰硬。
“如果皇帝不来应战的话,就给不了士兵杀敌的士气了。比起躲在别人的守护身后,我更喜欢在战争的前线。”夏尔手里握着王的棋子,勾起嘴角。
阿洛伊斯不以为然,他甩了甩额前的金发,接着自己前进了一格。
接下来的局势看起来有点僵硬,两方都有点举步维艰的感觉。而夏尔由始自终都没有移动自己的皇后,却总是将自己往枪口上推,看起来就像是在保护女王一样并没有真的把女王当作一枚棋子。阿洛伊斯好像看中了他这一点,将自己最得力的棋子去攻击他,然后将自己易位,由“车”来防护。夏尔也不傻,不可能由自己单枪匹马的硬撞,当然也会调用有用的棋子,就唯独女王依旧留在原地。
“‘后’,斜进两格。”阿洛伊斯抬着头看着整个棋盘的局势,脸上还是那种放荡的笑容,并没有让人感到有多少压力。
墨蕾娜很听话地斜移了两步,然后扭头看了一眼阿洛伊斯。如果说夏尔把自己往枪口上推,而阿洛伊斯就是把墨蕾娜往虎口上送了。他把“皇后”的力量运用到极致,已经把夏尔的兵力消除到一半了。可惜的是夏尔是女王的维护者,根本就不打算用到皇后这枚棋子,但只凭自己的那些力量居然抵挡住了阿洛伊斯的攻击。
接着,夏尔自己也找到机会易位了,多了一层保护层。
“我说,夏尔,不用‘皇后’你就不怕输给我?”阿洛伊斯看着努力稳住局面的夏尔,有点嘲讽道。
“不,这就够了,阿洛伊斯伯爵不必担心。我们可是对手啊”夏尔依然还是一副自信的模样,并没有被这样对自己不利的局势而感到惊慌,反而是冷静沉着。
阿洛伊斯笑了笑,然后把自己移到前线,同时“车”也会跟随着“王”。他是觉得没意思了,打算来点更好玩的。
现在的局势是,两个“王”几乎是面对面了。而整个比赛也已经过了三十个回合,只要到达五十个回合比赛就会结束,不管局面如何。
“夏尔,你是我的。”阿洛伊斯邪魅地笑着。
夏尔皱起眉头,似乎对阿洛伊斯说的话有些不解,或许是他要赢定这场比拼吧。尽管如此,夏尔从没真正遇到过对手,他会将他打败的。
“那好吧,把游戏玩得更尽兴点吧。”说着,墨蕾娜示意侍卫去拿来两个沙漏,。
女王不知什么时候坐下了,反正夏尔没有用到她的意思,索性在一旁观战。随即,侍卫拿来了 ;两个比一般的沙漏大三倍的中型沙漏,然后摆在“战场”的一旁。
“呐,你们接下来只有两个沙漏的时间了哦,抓紧时间吧。”墨蕾娜招来了一杯红酒,摇晃着喝。
阿洛伊斯看着夏尔,就像看着猎物般的眼神。。。。。。
“王,前进。”黑王前进了一步。
“白后斜进一步。”然后墨蕾娜拿着酒杯跳着斜进,刚好到白王的旁边。
现在白王有了两层保护层,就算夏尔再怎么攻也是难以招架的。
“夏尔,你可不要故意输掉啊,这样就不好玩了啦。而且我一开始也看好你。”墨蕾娜抿了一口酒,挑着媚眼看了看夏尔。
他们都抬头看着棋盘的局势,对于夏尔来说有点难攻,也不是说全然攻不进去
“马左攻。”夏尔指示。
“象守。
“兵向前。”
渐渐的,一个沙漏的的沙子漏完了,然后用另一个继续记时。如此,阿洛伊斯也有点力不从心了。而夏尔也将周围的棋子利用尽然。墨蕾娜也已经喝了整整两杯红酒了。
“马!攻!”阿洛伊斯皱眉。
“王,前。”夏尔自己走了两步。
“白后!”
时间越来越紧,沙漏的沙子已经流了一大半,两方激烈地战斗着,可惜还没有将对方打败的意思,他们都在严守严攻。
沙漏快流完了,现在还是王对王,而且还是单马。双方也已经无法移动当中任何一个棋子了。
“呵呵,死局耶。这种结果通常只有两方实力不相上下的结果。居然会出现在你们身上。”墨蕾娜抬着头看着整个局势,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
沙漏最后一粒沙子流完了,游戏结束。
呵!这样的结果,正是她想要的,也是在她的预料之中。
“死局,无法判断胜负。两位,这个结果怎样。”墨蕾娜让人撤掉了棋盘地毯,还有那面大镜子,
“呵,夏尔,怎么办啊,看来我们的技术还是不怎样啊。如果你用了‘后’的话,或许还会赢我。”阿洛伊斯还是一副荡然的笑,看着一脸沉思的夏尔。
“是吗?如果有机会我们再比一次吧。如何。”夏尔说。
“好啊好啊,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局面了哦。”
“夏尔,我要得到你哦。”夏尔看不见阿洛伊斯的眼睛,他阴沉着双眼,那句话是充满阴郁的。夏尔看着阿洛伊斯,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却说不出来。
女王看起来一脸郁闷,怪他们没有一个赢得比赛,担心地看着不以为然的墨蕾娜。
“墨蕾娜啊,既然他们都输了,不如你选择一位,怎样?”女王拉着自己侄女的手,慈祥地说。
“不要。他们都输了,那就不选了,除非他们另外比一场比赛。”墨蕾娜嘟着嘴。
“还比吗?比什么?”女王疑惑,摸不着头脑。
“好啊好啊,我不介意哦,对吧,夏尔。”阿洛伊斯期待着。夏尔也赞同地点点头。
“那么,剑术吧。谁能把自己的剑抵到对方的脖子上,并且不伤害对方。如何?”墨蕾娜笑着问。
“我没意见。”夏尔说。
“开始吧。”阿洛伊斯率先跳到殿厅中央,从侍卫那里抽出剑。
接着,夏尔也走到那里,也在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