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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争夺。但是,我匡松绝对不是只想着自己吃肉而不顾别人喝粥的家伙,我也很想让大家都能吃上肉,尽管这目标好像是海市蜃楼那样的渺茫难实现,我也想努力去争取。说穿了,当我为生计疲于奔命的时候,我是想过挣钱为了自己能享受、为了家人能享受、也为了子孙后代都享受,那是因为我受过穷、受过没钱的歧视。但他妈的当钱挣到了一定数量的时候,要还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打转转,就是他妈的心胸狭隘鼠目寸光成了十足的王八蛋。哪个豪商巨富不是当资本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反过来回报社会、回报自己的衣食父母呢?他们成立的花样繁多的慈善机构、或慈善事业可说是世人皆知的。我匡松虽然已经很有钱,但要跟那些真正的大亨们比起来,我还显得微不足道,也太他妈的渺小了。所以只能尽点照章纳税按规矩缴费的义务,或为社会捐助点钱财聊表自己的心意。但我敢站在喜马拉雅山的屋顶上仰天长啸,等到我敢跟那些排在世界巨富榜上的大亨们分庭抗礼的时候,我他妈的也会狠狠地潇洒一把,跟他们比个样儿看看,让他们知道中华民族还有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也为国人争口气或争争脸,那他妈的该使人多么陶醉有多爽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贪天》第四章(8)
可是,像我这样具有侠肝义胆本本分分的商人,挣钱为了多数人,而不是只为自己的家伙,却在商场的竞争中竟然面临不公平,竟然遭到乌龟王八蛋的明枪和暗箭。哼哼,这可真是邪门了!对临都宾馆的竞争,这机会真要抓不住,或旁落在别人的手里,那在临都赫赫有名的匡老板,算是颜面落地只有跳牛蹄坑里去淹死了。说到底,这不仅仅是对手的凶恶,而是临都这地方,存在适宜他们行凶逞恶的环境和条件,也就是有那些贪官跟他们沆瀣一气相勾结。但是这并可怕,我匡松闯过无数大江和大河,什么飓风骇浪都经过,也决不怕在小小的临都市,有几个人螳臂当车我就畏惧退缩了。哼哼,只要我给他们亮几招儿,保管他们都做缩头乌龟收家伙,乖乖地给我滚回去。
但是夺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我不惧怕刀对刀枪对枪地打硬仗,更不怕谁向我挑战,我担心的则是在临都发展的环境,他们明里不敢暗里却给我使拌脚儿,不屈服就得受这些贪官的窝囊气。我他妈的天生宁可站着死,不会跪着求生存,更不想看他们的脸色卑躬屈膝地做生意。但不这样就得找人做靠山,就得有清官来为我说话,这个最好的清官,就是我的好朋友江中岐。我在临都的事业成功不成功,不是决定我能否把临都宾馆争到手,即使把临都宾馆争到手,也只是完成了第一步,重要的是江中岐这家伙能否到市里来做官。也就是说,我把宝全押在江中岐的身上了。要干就得摆开阵势来大干,凭我现在的实力,不敢说富可敌国这句话,但敢说富可敌市吧。只要能把江中岐这家伙推上马,我甘愿不惜任何的代价,包括那些为奸商铺路搭桥的贪官,也要把他们打下马,或把他们从临都撵滚蛋,让他们知道做贪官捞点好处并不是福,而是实实在在的祸。让他们别想着整天做官当老爷,别人都不得不巴结他,就可以坐收渔利坐享其成,整天花天酒*透顶都没人敢在他们头上来动土。哼哼,我管不了纪律和司法机关查不查?但只要是犯在我匡大侠的手心里,我一定会让你灾难连天叫苦不迭悔恨终生才罢休。同时,也为今后在临都的发展彻底铲除了后患。但是,要将对手们一个个都打下马,可想而知这将会付出多少心血和代价。还有商场上的瞬息变化往往是出乎人的意料的,因此,绝不可掉以轻心呀!
可以说,精力充沛的匡松有足够的对付一个地方风云突变的经验,当所有的情况在他的脑海里思考过滤的时候,不同的行动计划和方案也就随着诞生了。特别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道理,他从伴随着血腥味儿的商战里,伤痕累累的杀出来,他比谁个都懂得,比谁都使用的得心应手和娴熟,也比谁都下招儿狠。按他自己的逻辑,这叫惩恶扬善两军相遇智者生存勇者胜。
只是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欲成功还得好朋友江中岐来配合,他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青山县县委书记江中岐。因为江中岐现在不仅是年富力强的做官人,而且在官场上也有几个志同道合雄心勃勃的朋友,更重要的是他们在官场上的洞察力和敏锐性,这些都是局外人所不具备的东西。
匡松又在心里说:只要江中岐积极的配合,我打外围他打内应,取得成功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是咋想的?不管他心里是咋想的,只要是我匡松决定要办的事,就是推着打着在前头牵着鼻子也得把他赶上道,他要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硬是跟我拧上劲儿,可别怪我老匡不客气,到时候有他好看的。
匡松是个想到就要做到的人,有些计划他早就开始实施了。
昨天晚上,白苼之就是想听听匡松这几天运作得怎么样?还好,匡松笑着告诉他,一切都很有成效了。并跟白苼之详细汇报了目前运作的情况,还有下步要做的事。特别是说到如何击败江中岐竞争对手的事情,这使白苼之很高兴,又给匡松出了几个好计谋,但觉得还有不少的工作,需要他亲自到省城走一趟。
匡松得到了老师的肯定,也许是心里踏实的缘故,昨夜里睡得很香甜。可以说这几天来,他一直在为竞争宾馆的事梦魇不断睡不着,后来又为江中岐升官的事情睡不着。结果老师的一席话,使他茅塞顿开,心里一下子豁亮了。因此,今早上天色刚放亮,他便让司机驱车奔上了往青山县新修的公路。为了匡氏集团在临都顺利发展的大事,他必须赶在记者团到达青山之前见到好朋友江中岐。让江中岐做好准备免得措手不及,怠慢了这些好坏话都可以说的记者们。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江中岐心里到底是咋想的?会不会跟他同坐一条船?
现在,匡松坐在车子里,边想边让司机开快点,他恨不得马上见到江中岐,让江中岐积极配合他实现全部的计划。但是,江中岐会听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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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天》第五章(1)
匡松急于见到江中岐,但是他再也没想到,昨夜里就在他正做香梦的时候,一直雷声轰轰的大青山的山顶上,突然炸响起几个排山倒海的霹雷,跟着就下起了瓢泼似的大暴雨,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后,接着山洪就爆发了。多年来都没有涨过大水的骆驼河,经不住洪峰猛烈的袭击,短短时间洪水便涌上了大堤。真不敢想象洪水要继续再上涨?会危机多少群众生命和财产的安全?所以青山县的机关干部和当地驻军及公安干警在县委政府的领导下,闻风而动都集中到了骆驼河的险段上,一边组织群众马上转移,一边救援被洪水围困的人员,在雨里水里足足奋战了六个多小时,洪水才出现逐渐消退的迹像,大家才敢稍稍喘口气。
江中岐始终在前线指挥干群抢险和救人。
本来,为了青山县种植业结构调整的计划,这几天江中岐带着县农口的负责人,一直深入到各乡镇及边远村组在搞调研,跋山涉水的劳累加上气候的恶劣,使他始终没得到很好地休息。加上六个多小时的连续奋战和担心群众的安危,还有洪水给青山县人民造成的经济损失现在还不知道有多严重?一时的精神紧张加上过度的劳累使他的眼睛都发黑了。要不是他扶住身边的小树,稍事休息了片刻,也许他会一下子晕倒在泥水里。当他一直坚持到洪水趋于平稳时,再也支撑不住过于疲劳的身体,不得不一屁股蹲在了石头上。后来,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人拉下火线的,又是怎么躺倒在桃花村村部通讯员的床上的?但他却记得曾说过:“马上调查灾情和损失,安置被困的群众!”跟着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他在睡梦中还在想着青山的事,还在想着抢险时紧张而又动人的情景……
现在的江中岐,已不是三年前在副县长位置上的江中岐。那时候的江中岐,棱角分明雷厉风行好像浑身都是冲击力,只要是县委政府定下来交给他落实的工作,即使三顿不吃饭或者三夜不睡觉,也要把工作干上去,还真有点拼命三郎的精神。因此,青山县凡是遇到硬性而又难办的突击任务都是靠他去冲杀,他也成了逢山开路遇水造桥无坚不摧被青山人美其名曰的“大将”。青山县的干部既爱戴他,但又有点惧怕他,爱戴他的无私敬业特别是对青山人造福的精神,惧怕的是他从来不讲情面,说了必做、做了必查、查了必究的魄力。所以,只要是他出马的事,青山县的干部谁也不敢懈怠,只有扑下身子去落实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的话仅次于当时的县委一把手,而要超过一直在家养病的县长。而现在的的江中岐已经远不是那样了,三年县委书记的政治生涯,已经把他磨砺得遇事沉稳似乎棱角变钝了,但是思维更敏捷境界也更加高远了。这也许是角色转换的原因吧?人处在不同的位置就肩负不同的职责。那时候的江中岐是领兵出征的将军,对县委政府的正确决策,对具体任务的落实,为了造福桑梓,为了青山县的父老乡亲,他必须得那样做,绝不能挑肥拣瘦或推诿,这既是他事业心的使然也是他强烈责任心的使然。而现在的他扮演的是运筹帷幄的角色,成了地方的决策者,青山县五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和一百二十万在这块土地上休养生息的乡亲,是福是祸、是喜是忧,跟他的决策有着很大的关系。英明决策无疑是功在当代也是惠及后人的政绩,而有时候他一个主管臆想很可能会给青山人带来不可想象的灾难。他不得不为这块地方倾尽自己的心血,而绝不能有任何的失误。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贪天》第五章(2)
譬如他的前任的前任,便是个好大起哄急功近利甚至有点盲目的领导人,在他任青山县县委书记的时期,就靠他那点念稿子读文件错别字连篇的水平,竟然是小毛猴在乱葬坟里戴草帽,愣是强装大头鬼。标榜自己的思想最解放,不假思索地提出了“工业立县”的战略,甚至说要拿出“大炼钢铁”的精神,要求各乡镇都建立自己的工业区,在短短时间内要上三到五个五百万到一千万元固定资产的项目,并定期检查进度和质量。结果是上边有令下边就动,全县范围内很快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工业立县“大运动”,不管有项目或没项目,先平地建房来应付。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各乡镇都建起了大小不等鳞次栉比的厂房。正当那位领导人沾沾自喜自己的丰功伟绩时,很快便带来了令全县人悲哀的结局。因为盲目上马几乎没有一个项目靠得住。有人讽刺地评价说:“厂房空空空,蒿草乱蓬蓬,工人没一个,不见螺丝钉。”还有人说得更尖刻,“领导敢想敢干,提出工业立县,屌毛没赚一根,损失一亿多万。要这领导干球,趁早卷铺盖滚蛋。”幸亏那位领导人还识趣,觉得对不住青山人,马上要求调走了。这不仅是他一个人的大教训,也是青山县经济史上的大教训。因此,江中岐自打当上青山县的县委书记后,脑子里始终都在考虑如何发展壮大青山经济的问题,也是强县富民的问题。这个问题又派生出发展什么?如何发展?谁去发展?等等系列的问题。
青山县是个农业县,五千多平方公里的面积,除了不能种庄稼而适宜林果的山区,有近三百万亩肥沃的土地,种啥都是好样儿的。关键是如何调整目前种植业的结构,增加产量和产值,提高单位亩效益。青山县也是个资源县,大青山不仅生产太湖石,更富含高品位的铝矿石和金矿石,还有碱矿和锡矿,只要有效地开发,将给青山人带来无可算计的财富。青山县也是个旅游县,蘑菇顶,水帘洞,紫云庵还有骆驼河两岸的景观,处处都美不胜收啊!还有百分之八十多的林业覆盖率,青山绿水又是天然的避暑地,这都是绝对的优势。自打江中岐把匡松招来后,依靠他雄厚的经济实力不仅开发了大理石和太湖石,又开了规模很大的铝矿和锡矿。匡氏集团在大青山蓬勃发展的同时,也使青山县的财政税收翻了翻,使青山县已经甩掉了年年靠吃救济和国家扶贫的穷帽子,这是青山县经济发展史上的跨越和跃进。并按匡松的设想,要青山县马上向国家申请开发金矿和碱矿的项目,最好是由青山县来开发,他仍然来做大股东。这设想要是实现了,那么以后的青山县,就靠矿业的税收,就会成为富得流油的县份,就会成为在临都大地上一颗跃然升起的璀璨夺目的明珠。这前景是多么美好啊!所以,江中岐在最近这段时间里,一门心思都在想着青山县办矿的计划。同时,他还想最大限度地争取国家的投资。这不是他靠不住匡老板,而是因为他发现匡松最近对长效益的兴趣有点淡,而是盯上了周期短、见效快、利润大的制药业,大有把设在青山的指挥机构北迁临都的苗头。再说矿产资源是国家的,也理应有国家来开发。并且,他还想招来开发旅游业的合作者。本来,在这事上他也跟匡松沟通过,想让匡松来投资。只是匡松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呲牙咧嘴地只是笑,始终没有个明确的态度,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也许他是腾不出手,也许他是想等青山县城旧面貌彻底改变后,真正地成为明星城,能够接待大批游客的时候,他才会大把的投资吧?也许他是觉得这里已经成为匡氏集团的地盘,资源早晚是他的,别人难以插足吧?不管怎么说,这个狡猾的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利是绝不会出手的。最好是能有高瞻远瞩的投资者过来插上一杠子,刺激刺激这家伙,那样的话,也许匡松立马就会掉过头,抢在别人前边来投资。更重要的还是如何来富民?使一百多万青山人都能脱贫奔小康,都能过上好日子。但农民毕竟是农民,除了农闲时出外打工挣钱外,都不会放弃赖以生存的土地,他们仍然是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土里刨金来生活。政府的职能就是引导农民如何在土地上做文章,使土地更好地发挥效益进一步增加农民的收入,加快新农村建设的进程。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贪天》第五章(3)
这些天,江中岐为了青山县种植业结构调整的大事,先是带县里有关部门负责人,赴山东等地参观考察了农业生产特别是蔬菜生产的技术,回来后没顾上休息又亲自调查全县种植业结构的现状,特别是经济作物的效益。通过调查,他瞄上了当地农民正在种植的麦套花生和小辣椒。要是在全县大规模地推广和普及,农民收入将会大大地增加。正当江中岐脑子里形成了初步的思路,准备回县里召开四大家会议讨论时,骆驼河的山洪就爆发了。这可是多年不遇的春汛,洪峰之大来势之猛都是历史上罕见的,江中岐不仅被洪峰打蒙了,也为抢险累坏了。
正当江中岐被累倒在桃花村通讯员的木床上,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一会儿想着全县种植业结构调整、一会儿想着防洪抢险、一会又觉得饥肠辘辘嘴里呜呜啦啦的时候,突然被“咣当”一声给惊醒了。跟着就听到匡松瓮声瓮气地吼着说:“江中岐……你这家伙咋躺在这儿,你可让我好找哇!”
江中岐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老匡,你咋来到这里了?”
匡松说:“我咋不能来这里?当然,因为是你在这里,我就不能不来了。”
江中岐坐直身子说:“这么说你是专意来找我的!那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了?不过,你先让我洗把脸,再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再说吧。”
匡松急急火火地说:“你就抓紧洗脸吧,但填肚子的东西就别找了,我都给你带来了。有三眼井的酱牛肉,还有马家的烧鸡,当然还有茅台酒。你不会说拒绝吧?不过,你不能在这儿来享用,得马上跟我去紫云阁。”
江中岐瞧着匡松满眼的神秘,一下子坠入到雾里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他正在睡梦里的时候,匡松这个驰骋商场整天忙得晕头转向的家伙,因为手机打不通,联系不上他江中岐,先是赶到了县委,后是赶到了他的家。得知他正在骆驼河上指挥防洪抢险时,便想到他肯定是又累又饿说不定连觉都没睡上,于是马不停蹄买了点熟食放车上,跟着就赶到了桃花村。江中岐很清楚匡松的特点,不是什么亟不可待的事情,他绝不会这么风风火火地。于是胡乱地洗了把脸,跟着就钻进了匡松的奔驰车。
紫云阁在大青山的半山腰,站在这里既可以仰视大青山主峰巍峨峥嵘的雄姿,也可以俯瞰山下奔腾不息像玉带似的缠绕在山间的骆驼河,既是个清静的圣地,也是观景觅胜的平台。这里原是大青山道教修行的地方,除了暮鼓晨钟香烟青灯和那些虔诚的道徒们出入外,一般是不允许外人涉足的。只是后来随着政治运动的波澜,道徒们都被驱逐下山了,别说这里早已没有了修行的人,就连过去道徒们居住的庵堂,也成了寻常百姓繁衍生息烟火不断的居所。因此,紫云阁经过多年风雨的剥蚀,早已成了四处漏风无人管理的破房。但随着经济发展和信仰方面的自由,不知怎么那些基本上已经渺无音讯的道徒们,一下子又纷至沓来了,这一带又恢复了香烟缭绕钟磬悠悠的神秘。后来政府为了开发旅游业,干脆给文化旅游部门和道教协会拨了款,修复了残破不全的紫云阁,同时在距紫云阁不远的地方,又修建了几个错落有致的亭子来陪衬。从远处看来,这里云雾缭绕还真有点仙山琼阁的韵味儿。但与过去不同的是这里已不再是道徒们专用的禁地,而成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游玩觅圣的景区。
《贪天》第五章(4)
江中岐坐在车上后,因为没有睡足睡够还有点晕晕乎乎的,他便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点着太阳穴搓揉着,强使大脑清静后,却没去想匡松找他要干什么,而是仍关心着骆驼河上的水势。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匡松这家伙一贯好耍花肠子,他要想给你说的事,最好让他自己说,你要是主动去问他,他反倒故意给你卖关子,所以越想知道的事,你就得越显得不着急。况且,眼前最要紧的还是骆驼河上的水情,也是关系全县老百姓生命和财产的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