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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辽朝的年关和大宋的还是有一点区别,辽朝百姓相比与大宋百姓平日里更多的是享乐,契丹人天生就是马背上的民族,在辽朝稳定的情况下他们对汉人的生活方式尤为崇尚,但他们只单单看到了惬意的享受而没瞧见大宋百姓的幸苦。
这是大宋商贾刻意传输给他们的错误影响,时间长了,辽人也就习惯于享受生活,而不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财富,当年圣宗皇帝开创的盛世时所留下的财富,要么是被大宋的商贾赚走要么是被辽人自己挥霍掉。
辽朝国内的经济越来越不景气,和大宋的繁荣相比较,辽人的自尊心就承受不住了,但他们并没打算向大宋动手,此时的赵祯在大宋乃至辽朝都有相当高的声望,在这个封建时代,只要你是明君那不管是本国还是敌国都会敬佩你,尊敬你。
辽皇耶律宗真有一种极其想证明自己的冲动,也许就是因为当年圣宗皇帝一句“你比之大宋皇帝怕是还差得远”成为了他的动力和心魔,无时无刻不把自己统治下的辽朝和大宋相比。
张俭和萧惠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大宋的军武之功已经让皇帝陛下彻底红眼了,每日都会念叨着大宋又向难免拓展了多少的土地,而辽人寸步不前,即便是西夏的李元昊也在向西拓展!
大辽这支曾经的雄鹰难道已经没落了吗?
于是一份疯狂的计划在耶律宗真的脑袋中形成,他也要干大宋皇帝干过的事情,征伐西夏!
张俭和萧惠苦苦哀求,在他们看来此时的辽朝并不适合发动战争,国内的经济不景气,还经历过妖后萧耨斤的折腾,原本圣宗皇帝留下的政策和规矩已经被破坏殆尽,此时的辽朝最好的方法就是休养生息,积蓄国力以图厚积薄发的一天。
张俭乃是左丞相,手中管理着大辽的许多事物,他知道一些皇帝都不知道的事情,大宋对辽朝的压榨可谓是温水煮青蛙,要不是自己把这种压榨转移一部分到西夏的头上,辽朝的经济早已是不堪重负!
本国的许多产业已经被大宋的商品所取代,手工匠人稀缺,即便有也是在挣扎的存活,总有一天会完全消失,到时的辽朝就真的要靠大宋来提供所有的商品了。
西征西夏不是不可以,但大宋对燕云十六州的土地窥伺已久,张俭和萧惠担心宋人发兵骤至,到时间就真的是内外交困!
萧惠曾经与西夏交过手,他知道西夏的战力更知道李元昊的军事水平,一旦开战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虽然辽朝有着强大的骑兵,但西夏也不简单,征伐西域多年,各兵种之间的配合相当出色,即便是对阵大辽也不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陛下完全被当初宋人夺取西夏两州之地的事情给遮住了双眼,认为如今的西夏还和当年的一样!
西夏在进步,尤其是在李德明死后,李元昊更是疯狂的进行扩展,西域几乎成了西夏的后花园和练兵场,财富的掠夺,精兵强将的培养都是出自那里!
大宋也在进步,这么多年来大宋和西夏一样几乎没有停止过征伐的脚步,都在向外扩展,而且是循序渐进的扩展,唯独辽朝寸步不前,只是躺在原先圣宗皇帝的留下的财富上内斗!
妖后萧耨斤祸乱朝堂,挟权弑杀,破坏先帝留下的良政,致使大辽国内陷入一片混乱,之后在大辽还没喘过气的时候,宋人的报复便至,商品的价格越来越高,但国内的族人依然趋之若鹜。
皇帝这么多年来什么都没攒下,唯独攒下的财富还要被当作西征西夏的军费用掉,张俭和萧惠二人及失望又无奈。
捕杀大宋密谍的事情是张俭的主意,开始的时候耶律宗真还有些不情愿,他明知大宋的密谍就在上京城,可他依然不想捕杀他们,耶律宗真想要让大宋皇帝赵祯看到自己比他强,他耶律宗真敢用兵西夏而不是取了两州之地便沾沾自喜的龟缩起来!
张俭和萧惠两人苦口婆心的述其厉害之后,耶律宗真才勉强同意,在自大的他看来,大宋即便得知大辽出兵西夏也不会来夺取烟云十六州,毕竟辽朝对阵大宋的战役上还没输过,无论大宋准备的多么充分,辽人总能占据有利局势从而赢得胜利!
自信是好东西,可当辽朝上下都非常自信的时候那就不是自信的问题,而是自大。
张俭和萧惠是仅存的俩个能看出隐患的人,也是他们二人坚决要求彻底铲除上京黑手的,在他们看来大宋的密谍已经渗透到大辽上京的各个角落,这对皇帝御驾亲征的计划是一个致命的疏漏。
为了策反黑手的官员,两人几乎是费尽了心血,钱财,权利,女色,几乎都用遍了这才填饱了那个贪婪的叛徒。
对于那个叛变的人,辽皇是瞧不起的,就连张俭和萧惠也是如此,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叛变大宋,有朝一日就能叛变辽朝,这和贼是一样的一日为贼终生为贼!
孙翰在叛变之后便发现辽朝并不待见自己,其实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他一样抛妻弃子,即便是生养自己的父母都被他无情的抛弃了,所换来的东西对同僚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对他来说乃是人生的享受。
自己为什么要舍弃一切?
还不是换来自己的享受!
孙翰算是看清楚了,一直在刀尖上生活,总死提心吊胆,还不是为了回到大宋朝享受荣华富贵?
现在自己便能获得这种享受,何必要忍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
自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其实自己算不得黑手的大人物,只不过是一个传送情报的无名小卒,但也是自己这样的无名小卒却接触到了重要的情报。谁能想到一个黑手底层的小吏成为绊倒大宋巨人的人?
呵呵……怕是才智近妖的官家都想不到吧?!
第五百零四章叛徒的直觉()
虽然孙翰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了,但唯独让他不安的是没有看见霍老七的尸体,为了彻底的以绝后患,孙翰几乎看遍了所有同僚的尸首才让辽人火化他们,但唯独没有瞧见霍老七的。
之前听说被张俭抓住,施以酷刑,但最后等自己要看尸首的时候,辽人却说已经被火化。
就像辽人不相信孙翰一样,孙翰也不信任辽人,他一直有一种直觉,觉得霍老七这个神通广大的上京黑手头子没有死!这种感觉说不出来,但一直如一根尖刺顶在自己的心口,仿佛自己向前再迈出一步就会落入万丈的深渊。
他在黑手呆的时间不短,很了解霍老七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多的同僚牺牲在上京,他如果没死必定会前来复仇,如若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来要么说明他死了,要么就是他有着比复仇更重要的事情!
“难道他知道了辽皇要御驾亲征?或者拿到了一些什么特殊的东西?”
孙翰在黑手效力多年,并且学到了相当多的分析技术,对情报的分析以及推理和猜测是一个密谍最基本的技能,而现在这种本能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官人……你怎么了,良辰佳时岂能虚度,奴家来伺候你……”
娇滴滴的美人俯身露出一片花白,但得到的不是温柔,而是窒息!
孙翰毫不犹豫的掐住眼前妖艳女人的脖子,刚刚自己一时失言,居然让这个女人听到了隐秘,谁知道她是不是辽人的密谍?叛变大宋的孙翰现在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反正自己的宠姬多的是,宁愿错杀也不能放过。
娇滴滴的美人现在没有了妖艳,只剩下惊恐和绝望,原本的粉颈桃腮因为血液不通变的狰狞不堪,青筋在白皙的额头上跳动,孙翰享受这个杀戮的时光,看着身体开始抽搐的美人笑道:“不要怪我,是你听了不该听的话……”
美人的身体如死鱼一般开始抽搐,最后如着了魔一般下身高高的弹起,黄色的液体猛地喷出后她便无力的软了下去,原本的伊人已经死透,成了一具喂养花肥的尸首。
孙翰已经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只有在杀人之后才会获得暂时的安全感,他总觉的死掉的人才不会把自己的秘密泄漏出去,为此他的宽大的府宅中已经死掉了许多的侍女,后花园的牡丹花开的尤为鲜艳,甚至可以说触目惊心……
孙翰缓缓起身,他要去张俭那里问个究竟,霍老七的尸首到底有没有火化掉,一日不了解真相,孙翰就一日活的不自在。
眼前的尸首要处理掉,但绝不能假手于人,每次都是个他亲自处理,毁尸灭迹后他才能彻底放心。
所有的下人都不能进入府宅的后苑,孙翰拖着一个巨大的床单进入花园之后弯腰喘了喘气,最近光顾着享受,身体差了很多,以前的自己可以毫不费力的解决这件事。
冬天的牡丹花全部枯萎,但只要把毯子里的花肥放下去,明年开春,谷雨之后便又是一片嫣红。
赤裸裸的美人被扔进坑中,就如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孙翰奋力的铲土掩埋她,填满整个大坑之后还上前踩了踩,最后种上牡丹花就完美无缺了。
干完这一切,孙翰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充满快慰和放松,又处理掉一个隐患。
掸了掸身上的泥土,孙翰觉得自己这样去见张俭显然是不合适的,沐浴更衣要让自己像个上等人才能去见高高在上的左丞相。
孙翰乘坐豪华的马车来到了张俭的府邸,门口的侍者刚开始看到马车的时候满是羡慕,这样的马车就连老爷也没有,但看到徽记后便露出鄙视的表情,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好的东西居然属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
在侍者看来,只要他不认识的人一般就是小人物,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张俭深的辽皇的信任,往来于他府邸的都是朝中的高官,孙翰在侍者的脑子中一点印象也没有。
孙翰走上台阶,整了整衣服彬彬有礼的说道:“烦请通告左丞相,孙翰来访!”
孙翰?连个官名都没有,这不是小人物是什么?瞧他身上的打扮,怕是个大宋商贾也说不定!但侍者还是要进去通报,不知是什么原因,老爷说了但凡遇到汉人来访定要通报……
“在这候着吧!”
侍者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孙翰,在他看来这是应该的,张俭的府宅门口要是没有这种气势怕是会被别人笑话,自己早晚也会有一天成为和他一样的人。
侍者再次出现,态度比刚刚要好得多,最起码的礼节都有了,躬身对孙翰道:“让您久候了,老爷正在和别人叙话,待会就去见你,请先移步花厅喝茶。”
孙翰微笑着点了点头:“劳烦这位小哥前面带路。”
孙翰跟随侍者一路来到花厅,相比自己府邸这宰相府真的不怎么样,甚至连门廊上的雕花都略显粗糙。
来自大宋茶水让孙翰回想起自己的故国,但和荣华富贵相比,古国情怀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让孙小兄弟等候多时了,老夫今日有些繁忙,回到家中也不得偷闲啊!”
爽朗的笑声响起,孙翰即便是不用看都知道这是张俭来了,他总是给人以冬烘先生的模样,但只有自己知道他诱惑自己的时候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孙翰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行礼道:“左丞相客气!孙某前来打搅实属冒昧。”
张俭笑着摇了摇头道:“什么冒昧不冒昧的,听说你最近又纳了一房小妾,不在温柔乡里缠绵到我的府上定有要事,说说吧!”
孙翰点头道:“左丞相果然心细如发,这都被您看出来了,实不相瞒,最近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还请丞相解惑!”
“哦?是何难题?”
“霍老七到底死了没有?!”
张俭的表情一僵皱眉说道:“当然死了,我的手下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葬身火海,连铁都烧化了何况他一个肉身凡胎?除非他是大罗金仙,否则早已成了灰烬!”
孙翰听了他的解释微微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下官一直觉得霍老七没有死!”
张俭大惊:“什么?!你是如何知道的?”
孙翰有些不好意的说道:“直觉,你应该知道我在黑手多年,这种直觉很是敏锐。”
张俭在心中鄙视孙翰,什么直觉,不过是做了亏心事之后的不安罢了,这种人终究是上不得台面……
第五百零五章张俭与萧惠()
孙翰原本是相信自己直觉的,但是在听到张俭的回答后理所担任的认为自己的直觉错了,按照他的描述霍老七就不可能活着逃走,连铁都化成了铁水,人还能全乎?
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但孙翰依然说道:“如此甚憾,毕竟没有瞧见霍老七的尸首,咱们大辽的密谍可否在大宋境内活动一下,毕竟事关重大。”
张俭心中大为不屑,刚刚叛变到辽朝的人就敢如此厚颜无耻的说咱们的大辽,这种人一点故国情怀都没有,对大辽也不会忠诚。
“这自不用你说,从当日捕杀大宋密谍的时候起,我大辽密谍便在大宋边境游走,一旦遇到可疑的人便会上前盘查。至今没有音讯,这最能说明问题,那霍老七怕是早已下了地府重新轮回去了!”
张俭自信满满的说道,辽朝的密谍一直是他秘密负责的,也是他张俭消息最为灵通,否则当年就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萧菩萨哥给秘密接走。
孙翰终于放下心中的猜忌,浑身上下仿佛轻了三两,对着张俭笑道:“这些我孙某人便放心了,不知何时会给下官一个实职差遣?”
张俭笑道:“不日就会有公文发出,你参与大宋密谍多年,一定知道大宋密谍的做事,此次我大辽只是除去上京的老鼠,大辽各地还不知道有多少,尤其是南京道,此地汉人聚集,宋人密谍混入无法得知,你要助我大辽训练出一支能辨别宋人密谍的干吏!”
孙翰点了点头,躬身行礼道:“臣一定竭尽所能倾囊相授,不负丞相的举荐,不负陛下的皇恩!”
这话说的张俭直恶心,这副嘴脸的丑陋比他办的事情还让人厌恶,但张俭必须要利用孙翰,而且他只能利用孙翰,没办法宋人的密谍实在是太完备了,想要捉到一个都十分困难,上京的密谍之所以被捕杀干净,那是因为宋人几乎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上京,霍老七的身份天下皆知,谁都知道他是大宋的商人和密谍,并且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不会有危险……
心情放松的孙翰离开了张俭的府邸,无债一身轻的感觉总是让人愉悦,他相信张俭的话,此时回家享受美娇娘才是正理,但他不知道在他走了之后,花厅的屏风后萧惠走了出来,望向门口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委屈大王了……”
萧惠看着老战友摇头笑道:“看见这人老夫便浑身不自在,不见也罢!”
张俭点头道:“此人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但用之有方却有奇效,这次铲除上京的黑手还要多亏了他,也不知大宋的皇帝在得知自己被这个小人物绊倒会做何感想!”
萧惠坐下端起茶水品了品揶揄道:“大宋皇帝做何感想我不知道,但那宋小乙那厮定然是会被气的吐血,上京的黑手可都是从他那里挑选出来的精英,损失一个都是莫大的遗憾,现在连根拔起,定然是心疼的要死!哈哈……”
张俭摇头道:“越是如此我等越要小心,大宋皇帝绝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赵祯,萧惠来了兴趣,转头对张俭道:“你和大宋皇帝有过交锋,此人到底如何?”
张俭身体微微一颤,些许茶水从杯中抖落,看得萧惠大吃一惊,毕竟他认识的张俭从来都是处变不惊的,即便是妖后萧耨斤乱政的时候也没瞧见他如此激动。
“他……他是个奇怪的人,嗯,对,全天下最奇怪的人!”
张俭越是这样说,萧惠越好奇,什么样的皇帝能让张俭说出这样的评价?!
“哦?难道他真的像传闻中的那样智慧超群?或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张俭苦笑道:“要说手段,这宋人皇帝是一等一的,但我就是不明白他如何有那么多的阅历和知识,智慧超群?怕是才智近妖才对!你瞧瞧如今的大宋被他经营成了什么模样?太祖,太宗,真宗,三朝的没有解决的难题在他的手中不出几年便被解决,政事最为繁琐你是知道的。”
萧惠点了点头:“是啊!大宋的难题几乎都被大宋皇帝解决了,速度之快,效率之高令人咂舌,三冗一除整个大宋焕然一新,国力强劲的让人害怕。”
“不单单是这样,自古以来汉人王朝几乎都是重农抑商,但宋人皇帝却是历代王朝中最为支持商人的皇帝,他的手段和想法总是如羚羊挂角让人捉摸不透,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萧惠黯然:“难怪先帝说他是大宋的中兴之主,如此看来确实不同。陛下和他较劲反而得不偿失了。”
张俭笑道:“这也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咱们陛下也会如他一样圣明,这样一来不就是否极泰来了吗?说句不好听的,陛下始终在追赶大宋皇帝的脚步,即便是追不上也不会差多远,但再英明的皇帝也有寿终正寝的一天,只要大辽能撑过这段时间,总有机会赶超大宋的。”
这话萧惠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赶超大宋,大辽一直就比大宋强上许多,要不是多年合作的老友,萧惠险些和张俭翻脸。
不舒服的瓮声道:“难道我大辽就要靠时间活活拖死大宋皇帝才能有胜算?不见得吧?”
张俭双手抱拳的拱了拱手道:“老哥哥息怒,我失言了。但大宋皇帝的手段和才智真的不是陛下能匹敌的,你没见过他,不知道什么叫尽在掌握的感觉,仿佛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你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整个人都充满帝王气概,仿佛一个掌握天下的神俯视苍生。当年我抓住机会,小施手段却被他轻松化解,那种感觉实在是无力的很啊!”
张俭一说一边回忆当时的少年太子,当初的万岁之称要是放在辽朝必会成为离间父子的毒计,可最后却被大宋皇帝化解,此情此景一如往昔。
“那陛下亲征西夏的计划还要进行吗?”
张俭奇怪的问到:“为何不进行,否则咱们做这么多不都是白费了吗?别忘了咱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