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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例子,和他一样是个老好人。
相对的,赵允升的人员也是朝中最好的,这一点和他的父亲赵元佐很像,人缘好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谁要是欺负了老好人所有人都会指责他,老好人就是赵允升最好的保护伞,估计这种无形中的挡箭牌会一直传承下去。
站在宗室队伍之首的赵元佐已经怒极,显然他也知道了是有人故意在栽赃赵允让,在他眼中这种行为是挑拨官家与宗室之间的感情,把自己这个维护宗室与官家的大宗正当成了什么?
仓啷一声拔剑出鞘,当年真宗皇帝赐予赵元佐两项极高的荣耀,一是赐带剑上殿二是在诏令上书不称名。
见一向宽仁的赵元佐当朝拔剑,朝中的文武百官顿时惊慌失色,带剑上朝是荣誉,不是给你真的拔剑用的!
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的彭七喝到:“大宗正!御前岂能拔剑?还不快快还剑归鞘?!”
“本王之剑乃是先帝所赐,宗族子弟所见便是家法!此次御前失仪乃是本王的罪过,可族中有挑拨离间的小人,这乃是老夫比御前失仪更大的罪过!刚刚是谁说的话自己站出来,我赵氏子孙可没有敢做不敢当的人!”
朝臣们这才反应过来,赵元佐已经拔剑四顾谁要是再不清楚其中的猫腻就不用在朝堂中混下去了,当然不排除有些反映愚钝的人。
大殿内变得极为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赵元佐和赵祯身上徘徊,其实赵元佐和朝臣们现在主要想看的便是官家的态度而已,此事到底要不要深究,要不要责罚挑拨之人。
一句话就演变成这样,赵祯怎么能不理解大伯的苦心,他做了这么多即是在保护赵允让,有时在保护赵允言。
赵祯微微一笑道:“此事便算了,毕竟这话也是有道理的,只不过我赵氏宗族子弟不可再说这样的话,迎难而上方能锐意进取,夏参政的话就是最好的例子,望尔等谨记!”
宗族子弟躬身行礼齐声说道:“臣等谨遵陛下教诲!”
赵允让的心情这才平静下来,带着感激的目光望向赵元佐,只不过此时的赵允言却怨毒的望着父亲,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一切都是那么的神不知鬼不觉!
可谁知父亲不帮助自己就算了居然还帮助赵允让渡过难关,真是岂有此理!
赵允言的商号和赵允让的商号同时竞争党项人的榷场生意,但赵允让的商品便宜,质量好,货量大,总能给党项人最大的实惠往往受到党项人的欢迎,这无形的给赵允言以压力,没想到今天的朝会上居然遇到了官家削减党项榷场货物一事,计上心来的赵允言岂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
此时的赵元佐在心中苦笑,自己儿子的声音他岂能听不出来?帮助赵允让其实说到底就是在自救啊!
长剑还鞘,大殿重归平静,只不过在这平静之下还蕴藏着无比的怒火,王曾望着宗室的队伍轻轻摇头,现在的宗室早已不如以前,赵氏的宗族从未消停过。
丁谓一本正经的低声道:“真是一出人间闹剧!”
夏竦瞧了一眼上首的官家道:“商贾之道就就是如此,什么亲情友情在它面前都没有金银来的重要,宗室就应该在府里待着,没事骑骑马打打猎比什么都强”
王曾轻咳一声:“子乔慎言!”
朝臣们的窃窃私议赵祯岂能看不见?今日大殿之上的丑态百出都是来自与太宗一系,太祖一系的宗室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木头人,怕是他们也在看好戏吧!
赵祯只想息事宁人的结束这场大朝会,毕竟他自己也算是太宗一系,面子上也不好看。
“退朝吧,叔王还请留身奏事。”
朝臣们躬身行礼后便离去,谁都知道官家留下赵元佐干什么,宗室这段时间做得太过火了。
大庆殿的后殿之中,赵祯拿起一本奏疏递给赵元佐道:“叔王还是看看御史台的奏疏吧,此非空穴来风”
赵元佐微微颤抖的接过奏疏轻轻打开,奏疏上的内容映入眼帘顿时让他一个踉跄:“逆子,逆子!”
奏疏上的内容都是御史台收集的有关赵允言的罪证,赵祯看过之后早已是怒意大盛,但碍于他是赵元佐的儿子便暂时没有处理,今日超会上的事情他看的真切,赵祯觉得有必要让大伯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了。
“允言累官左屯卫将军,但却尝尝托病不朝,又坐笞侍婢,而兄允升劝止,悖慢无礼,侍婢终亡。今天朝会上更是口出寻衅之言,朕之忍耐已到极限,望王叔好生管教!”
赵祯的话说的已经是相当重的了,赵元佐叹道:“老夫管理宗正寺已经是精疲力竭,还请官家施以妙法。”
赵祯笑道:“其实也好办,你下不了重手朕代劳便是,不打不骂便能纠正他的恶行!”
赵元佐猛然抬头道:“请官家赐教!”
“朕这就下旨,贬其副率,绝其朝谒,出之别第。调军中任步卒,久而久之必能改变其恶行,只不过吃些皮肉之苦罢了,但强身健体却是一定,待其回府之后保准让你满意!”
赵元佐眼睛一亮的拜下道:“臣谢过官家!”
赵祯扶起赵元佐道:“王叔无需如此,以后宗室子弟再有这样的便一并送来,朕保准把他们训练的痛改前非!”
“如此大善,官家对宗室子弟真如同胞兄弟一般!”
第三百六十九章悲催的赵允言()
赵祯的旨意很快便得到执行,军中单单为宗族子弟开设了一个指挥,名字也很响亮就叫羽林卫,属光禄勋。
这是重开宗室羽卫之职,自汉代以来常有宗室被填充到天子的卫戍部队之中,但在大宋,宗室已经成为别人保护的对象而非保护天子的人。
赵祯此举显然是让宗室的年轻子弟过不上好日子,但身为大宗正的赵元佐却大力支持,谁家的宗室后辈到达年龄,他赵元佐便会亲自上门劝说,一把年纪又执掌宗正寺多年,谁敢驳斥他的面子?
有出息的宗室子弟早已去了军武院学习并在军中任职,赵元佐劝说的都是那些久留家中的宗室,当初去军武院锻炼的都是宗室中不受待见的孩子,真正关心的谁舍得送到军中历练?
要是舍得,赵允言和赵允升早就被他送到羽林卫中去了,赵允升还好些,赵允言虽然顶着个左屯卫将军,可他一直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把实职当成遥领来做,能不去就不去,一个往日朝会都能托病的人,怎么会到任军中?
但这种好日子就在他爹赵元佐的手下灰飞烟灭,赵元佐当众遣散赵允言带回家的清倌人,并把他赶出家门,只留下军中的房舍给他居住。
赵允升看着气愤的父亲小声道:“大人,还是让二哥儿回来住吧”
赵元佐长叹一声:“不是我不让他回来,而是官家的旨意,出之别第,出之别第,为的就是让我们插不上手,但好在官家重开羽林卫,你的年岁也刚好便去羽林卫中谋个差事也好照顾一下你弟弟。”
赵允升知道父亲的苦心,点头道:“如此也好,孩儿早就想到军中锻炼一番,官家重开羽林卫正是孩儿大展拳脚的时候!”
赵元佐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欣慰的说道:“你是咱们家最有出息的孩子,可你弟弟偏偏拖了你的后退,但万万不可忘却兄弟亲情!你此次进入羽林卫官家定然会给你个差遣,一定要谨记我们赵氏古训,勿恃贵而轻贱,以至怠慢无礼。若有分薄家贫无依,富盛者宜加意助力,勿使流离。”
“大人放心,孩儿一定照顾好允言和其他族兄弟!”
门外赵允言已经开始撒泼打诨,如烂泥一般的在门上趴着,王府门口的侍卫都看不下去自家衙内的模样,只能恨恨的盯着过往指指点点的路人。
赵允升从门内走出,拎着弟弟的前襟就向马车走去。
“大哥,父亲不会真的那么绝情吧?我的身体一向不好,要是去羽林卫历练还不死在那里?”
赵允升恨恨的把弟弟摔进车中道:“死在羽林卫也比醉生梦死在家中强,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御史台的人不好惹,偏偏你做的那些丑事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和父亲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你隐瞒!”
赵允言恨恨的锤了一下车厢:“又是那些该死的御史,不就是几个女婢吗?至于如此穷追猛打?”
“就是几个女婢!那是几条人命知道不?!”赵允升猛然的提高声音叫道,没想到弟弟已经不把人命当回事了,那些女婢可不是欠了卖身契的,人家是干完就自有的活契!
这和当街杀人又有什么却别,看来父亲把他送到羽林卫是对的,否则还不知会闯出多大的乱子。
赵允升把赵允言胖揍了一顿之后这货才老实下来,委屈的揉着肿起的脸颊幽怨的望着大哥,马车向着封丘门缓缓前进直到消失在戒备森严的大门之后
赵祯伸手接过一本奏疏翻阅起来,当看到程三才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即苦笑着对三才道:“朕总是三才三才的叫着,差点把你的姓给忘了。”
三才谄笑道:“官家忘了才叫好嘞!奴婢听着亲切的很,总觉得官家是在叫亲近之人。”
赵祯瞅了他一眼便把奏疏摔在他的怀中:“你少跟朕在这里装糊涂,这可是御史台参奏你的!”
三才惶恐的跪下,奏疏翻开的地方他已经看到,随即惊慌道:“官家恕罪,奴婢也只是收取了一点常例钱而已。”
赵祯怒道:“常例钱你都敢收?还说什么而已,下不为例御史台再次参奏朕便把你撵出宫去!”
三才捣头如蒜:“奴婢再也不敢了!”
赵祯奇怪的问道:“你缺钱吗?朕平日里给你的俸禄和赏赐难道不够?”
三才苦笑道:“定然是够的,只不过奴婢在高头街宋家生药铺旁买了个宅子,又赶上娶妻纳妾的琐事”
噗哧
赵祯一口茶水喷出直直的喷在了三才的脸上,伸手指着三才道:“你一个去势的人居然还买宅子娶妻纳妾了?!”
“官家有所不知,咱大宋朝的宦官和前朝不同,皆可娶妻纳妾,并不全部入宫居住,都与常人无异的”
三才委屈的表情看的赵祯一阵苦笑,他是绝对想不到三才这样的宦官还能组建家庭与常人无异,稍稍一想也是了,宦官和文武官员一样实行俸禄制,管理制度也是完全的官僚化,既然文武百官能置办宅邸娶妻纳妾,为什么宦官不行?
这样便能更好的约束宦官,看来大宋早就吸取了唐朝宦官弄权的惨痛教训,提早对宦官的管理和生活防微杜渐了,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宦官往往对家庭更加的看重,有了家庭的宦官便有了羁绊和枷锁,弄权所冒的风险便越大。
“这倒是朕的不是,你好歹也跟了朕多年,外购宅邸娶妻纳妾什么的从未提起,朕也没问过,这样吧,朕从自己的内藏库中挑选一件东西,权当是庆贺你的乔迁之喜了。”
三才感动的临表涕零道:“谢陛下厚爱,臣万死难报!”
赵祯挥了挥手道:“这是你应该得的,诶?那陈琳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宅邸?”
三才苦笑道:“陈大官的良人早就不在了,孤零零的大宅子回去也是清冷,还不如在黑手来的痛快,奴婢去瞧过他几次,他现在过的才叫舒服,每日教教徒弟,与黑手的一帮武夫对手,好不惬意啊!”
赵祯微微点头:“嗯,这倒是给朕提了个醒,以后但凡是外放的宫人总要给他谋个下家来的好些。一是能再利用,二也不至于年老孤单。”
三才高兴的笑道:“是嘞!官家放心,咱们禁中的宦官就没有不会一技之长的,但凡出宫了必是个中一把好手!”
赵祯笑道:“那就这么办,具体的事情自己负责吧!陈彤,别在那探头探脑的,陪朕去一趟封丘门!”
陈彤赶紧小跑着进入御书房,官家出巡一定是要身穿便服的
第三百七十章羽林卫()
羽林卫的名字由来已久,最早在汉代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为国羽翼,如林之盛,便是名字的由来。
西汉的时候羽林卫或是由贵族子弟担当,或是军中的孤儿,所以也有羽林孤儿之称。
赵祯组建的羽林卫也是挑选宗室子弟担当,算得上是名副其实了,今天他作为大宋的皇帝,当然要校阅羽林卫的新兵,都是自家的亲族,多少要勉励一些。
站在观礼台上看着宗室的自己加入羽林卫,从他们的表情看来就是相当不爽的,一股幽怨的气息连站在赵祯都能感受的到,微微一笑,好戏还在后面呢!
羽林卫的教官可都是从亲卫司选拔出来的老兵,对于训练新人这种事情他们是熟能生巧的,即便他们面对的是宗室,亲卫司的老兵们也不会网开一面,开玩笑,官家可是特意交代要往死里练的。
在老兵们的心中,官家才是最关心宗室的人,老兵从不认为严格训练是一件坏事,恰恰相反训练的越严格在战场上保命的机会越大
他们并不知道,赵祯根本就没打算让这些宗室上战场,大宋的宗室要是被送上了战场,一定会使得东京城天下大乱,单单那些宗室的三姑六婆就能把皇宫的门槛给踏平。
谁家愿意把自己的心头肉往那巨大的血肉磨盘里送?
这也是为什么宗室中只有极少部分的人愿意从军的原因,军武院中的宗室几乎都是庶出,他们远没有眼前这些嫡子来的重要。
宗室子弟在校场上熙熙攘攘,领到的厚重步人甲早已被他们丢在地上,如此厚重的铠甲谁愿意披在身上?
还有宗室小声的埋怨着军需官的抠门,居然连一口上好的刀剑也不配发,单单给个步人甲干什么?!
赵允升死命的把弟弟从铠甲上拉起来,他的余光一直盯着高台上若隐若现的通天冠卷云。
赵允升是老好人不假,可他的脑子却并不笨,能在封丘门内出现,头上还带着通天冠的人除了官家还有谁?
赵允言还在埋怨:“大哥儿,好好的坐在地上多舒坦,非要站在这大日头低下干甚”
见自己拉了他半天也不起来,赵允升一时气急,猛然一脚踢向赵允言的屁股,这一脚用力之大使得赵允言像穿天猴一般窜跳起来,一边摩擦着屁股一边嚎叫道:“大哥你疯了,没由来的打我作甚?”
哈哈
他滑稽的模样惹得宗室子弟一阵大笑,但随即而来的轰隆声却让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列身穿板甲头戴白羽盔的军士,厚重的板甲在眼光下反射着金属独有的光彩,这种充满暴力美学的盔甲让宗室子弟感受到一阵窒息。
养尊处优的他们何时见过如此雄壮威武的大军,更别提每位甲士身后背负的长刀。
赵祯看着这队五百人的板甲军团微微点头,此时的板甲技术已经略显成熟,拥有圆形的头盔和狰狞的面罩,甚至在肩膀处还有突起的附档用以保护脆弱的颈椎。
不光如此,板甲队伍中有着举着大盾佩戴横刀的士兵,他们迅速出列把宗室子弟包围在其中,呼哈呼哈的向一起推进,巨大的盾牌就如一面巨墙,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宗室子弟。
人群已经被挤压到一起,板甲士兵并未停止还在不断的施加压力不断的挤压。
宗室子弟从开始的愤怒变为惊慌再转变成恐惧和哀求,巨大的压力下有些人开始发出凄惨的求饶声和哭声,赵祯惊奇的看着这些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宗室,面对这一点压力的时候就开始崩溃,难怪赵宋王朝遇到敌便怂。
宗室看似不参与朝臣,但他们的态度很重要,毕竟是皇帝的近亲,也许小小的一句话便能影响皇帝的态度。
等这些宗室年纪大了自然也就成了赵宋王朝的老人,他们对皇帝所说的话将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就如当初的檀渊之战,朝中有主和派,而宗室中却有要跑路的。
辽军在圣宗皇帝和太后萧绰的率领下兵临澶州,朝中的大臣封为主战和主和两派,而宗室却已经开始收细软准备跑路,是他们促使军心动摇,也是他们激起了城中百姓的仓皇之心。
赵祯看着即哇乱叫痛哭流涕的宗室子弟微微叹气,如果不把这些人的胆气给逼出来,怕是他们永远都会是大宋的心病。
此时的赵氏宗族已经看不成了,羽林卫只是把他们挤压在一起,并未开始发力,但巨大的盾牌和狰狞的板甲给了他们恍若末世般的恐惧。
赵允言大喝道:“都给老子住手,知道我爹是谁吗?大宗正赵元佐!当今圣上的大伯,堂堂的楚王!”
赵允升恨不得把这个弟弟给打回娘胎
此时说这话有用吗?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他们敢这么做一定是官家的意思,官家就站在高台上岂能让这些甲士把宗室子弟屠杀殆尽?
果然高台上的官家挥了挥手,板甲军士便减缓动作的停了下来,双手持盾的站在原地就如一尊铁打的雕像。
赵祯向前走了走站在宗室子弟能看见的地方缓缓开口道:“瞧瞧你们的样子,真是为祖辈蒙羞!这里只不过五百军士,包围你们的只有区区五十盾兵,除了一面大盾以外身无长物,面对如此场景居然还能被吓的嚎哭不止,朕不相信这就是我赵宋的宗室!”
赵祯的话让许多宗室抬不起头,想想刚刚自己的模样,确实丢人到了极点。
赵允言嘟囔道:“早这么说谁还会如此丢人”
“赵允言!”赵祯大喝一身,让所有的宗室齐齐的打了个寒颤,如此厉喝可见官家愤怒到何种地步。
赵允升刚准备堵上弟弟的嘴可为时已晚,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允升愿待弟受过!”
赵祯突然笑道:“如此甚好,八十脊杖,一下也不能少!”
一旁的陈彤脸色都白了,而彭七也稍稍有些犹豫,八十脊杖!这算得上是军中的酷刑,即便是最壮实的汉子也受不了何况娇滴滴的宗室子弟?
直到赵祯悄悄的使了个眼色之后,彭七才放心的执行。
军中永远最喜欢杀鸡儆猴,这一招往往最为管用,巨大的板子毫不犹豫的抡下在赵允升的脊背上发出渗人的声响,只单单几下便让他的后背渗出血丝,相信八十脊杖之后,赵允升需回家静养了。
赵允言呆呆的望着受刑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