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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不是这个国度的人,只是一场意外无意中穿越到这里。她还是要回去,回去完成她的钢琴梦想,她想去“音乐之都”的维也纳,想去那里听一场国际性的音乐盛会,她更想领略多瑙河绚丽迷人的风光。
还是暂时留下来吧。等到他身上的伤稍微好一些,她再离开。
他没有让御医当面诊断她怀孕的事,也就是说他与她之前还没有把怀孕的事实敞开,那么在等待他伤口痊愈的期间,她找个机会把孩子打掉,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一身轻松地回到现代去。
这样想着,她纷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靠在规律起伏的胸膛上,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带着一颗疲惫的心入睡。
她已经暗自规划好了未来,但一切真的能如她所愿吗?她不清楚,只有暗暗祈祷,这个的计划能瞒天过海。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霸道十足
圆形池里绽放的莲花皎洁清雅,显得那样冰清玉洁,芳香飘溢。池中央有一座鬼斧神工的山石,一阵风拂过,平静的池水微微漾起浅淡的波痕,亲吻着山石,发出悦耳的撞击声,在宁静的空气中分外清悠。
安妮坐在大理石砌成的池畔,清澈见底的池水里活泼的鱼儿仿佛被她手心里散发出的香味吸引,纷纷摆着小尾巴游了过来。从手心里拨出一些鱼食,落到水里,鱼儿们欢快地乱作一团争抢美味的食物。
望着无扰无虑的鱼儿,吃饱后满足地摇着尾巴躲到了莲花宽大的叶子下休憩,她轻轻叹了口气,视线转回到手上的石像上,指尖轻轻勾着他的容貌,穿着她设计的太空服,模样有些新潮和搞笑。
自从那天的登基大典,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她的记忆依然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和沐浴仪式那天一样,她支撑着他身体一半的重量,提心吊胆地参加完仪式的所有程序。
隆重的加冕仪式后,在高高的台阶上,接受众臣的朝拜。首城里民众们早已热血沸腾,发出近乎疯狂的欢呼声,如雷声滚动。
她的心被深深震撼了。
他戴着镶满珠宝的金冠,紧紧拥着她,胸口因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你睁大眼睛细致地看,竖起耳朵仔细听,所有人都在为今天的登基大典而欢呼,大声说赞颂的话语。我奥格乐索普二世,掌握着整个耶塔拉斯,今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哪怕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也会不惜代价满足……”
“我……”安妮怔怔地望着他瞳眸里罕见的认真而坚定的目光,她想说她不稀罕,她只想回家,但她很清楚现在说这样的话后果是什么,所以她抿唇轻轻笑了笑。
他眉心微微皱起,紧紧地盯着她眼角那抹笑,以霸道而命令的口吻说着:“留下来,待在我身边。我会用行动证明我今天所说的一切。身体康复之后,安排一场隆重的婚礼,我会以精神抖擞的面貌迎娶你,并举行王后加冕仪式,到时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的话还未说完,倏地起了一阵肆虐的大风,将他口中说的话吹得七零八落,紫红色的披风在伟岸欣长的身后狂乱飞舞着,那一字一句却如同一把锐利的重锤,重重地凿在她的心口上。
站在高高的台上,他下令释放关在各个监狱里的奴隶,除了犯特别严重的罪行,其余一律释放。在他执政期间,减免部分赋税,减轻部分徭役。凡受灾地区的人民,享受定期的赈济,保证不饿死人。凡聚众闹事,落草为寇者,只要向当地府衙投诚,既往不咎,而且给予他们土地和住房,之后再像其他平民一样交纳应交赋税。
在那天他进行了慷慨激昂的宣告之后,脚下文武大臣匍匐在地,齐呼君王万岁。不远处的首城广场上人山人海,一片节日的盛况,他们万声和颂,欢声雷动。
从下等奴隶到朝中要臣,都对新任君王奥格乐索普二世连连称道,首城里彻夜狂欢,民众欢欣鼓舞的声音响彻云霄,久久在皇宫上空盘旋。
在一片赞许声中结束了登基大典。
“小姐,殿下醒了,让奴仆唤您过去。”
瑟芬细小的声音拉回了她的回忆,她将手里小巧的石像拽在怀里,拍拍粘着鱼食碎屑的双手,慢慢站了起来。
看了眼幽静的莲花池,原来寝宫的后面别有洞天,这里是她乱逛时听到水声后无意中发现的。她住在这座寝宫里也快大半年了,从没有好好逛过这座寝宫,心里不禁涌出些感慨的意味。
转过不长的一道回廊,不一会就到了寝宫里。侍女们正扶着皇子殿下坐起身,在他身后压上厚厚的靠枕,另有几名侍女轻轻挽起围在床塌旁的纱幔。
安妮走到静静立在床塌旁的侍女身前,从对方的托盘里端过散彩镶金双耳碗,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移步到床塌前,在椅子上轻轻坐下来。
登基大典的第二天,他想像前两次那样强打起精神,去殿堂里主持朝政,却被戈乔夫的苦谏和安妮气急败坏的指责给拦了下来。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他躺在床上静静调养,伤口的痛依然时常折磨着他,但整个人的精神显然比之前要好很多。
“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他犀利的紫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小脸,询问的口吻像个霸道十足的丈夫,时刻掌握着妻子的行踪。
“随便逛逛。”她微微嘟起唇,每天都会问同样的问题,这家伙难道不觉得烦吗?在他康复之前,她又不会逃跑。
她轻轻舀起一勺麻什羹放在唇前吹去烫热的温度,随后送到了他的唇前,看他慢慢喝下,然后再重复这样的动作。
一双幽深的紫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他态度强硬地说着。“在婚礼没有举行前,我选择相信你不会离开我,也没有派任何人监视或跟踪你。同样的,你也要让我放心,每次在我喝了药睡着时,你去了哪里都要向我报告。”
什么嘛!这家伙简直就像个专制的独裁者。她选择了默不作声,却在心里小声埋怨着。
他前几天就心血来潮,一直在耳边嚷嚷着说要立刻举行婚礼,她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结果她好不容易以他的身体为借口,说服他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宣称等他身体康复后,再以最好的精神面貌迎娶她,这才让他平静下来。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去看好戏
登基大典那天,她一直处在一种警戒的状态中,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因为之前得知大祭司密谋在这天制造意外,企图阻拦莫帝森的顺利登基。可直到大典结束,她也没发现任何异样。
走下高台,坐上王辇的一瞬间,她回头望向纱幔裹脸的大祭司,阴暗的视线迸射如阴谲般的冷箭,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看起来他的计划被莫帝森派人暗中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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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侍女从寝宫外走了进来:“陛下,大臣库里奥求见,说是有急事禀告陛下。”
莫帝森的目光扫过安妮的背影,她喂他喝过麻什羹之后,就一直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前手里不知在忙着什么,他想要让她过来的话轻轻吞了下去。
库里奥掌理着整个耶塔拉斯的情报工作,他这次称有急事,肯定与那件事有关。想到这里,他挥挥手。
“让他进来吧。”
侍女弯腰出去了,一会儿,库里奥急急地走了进来,慌忙行礼。“陛下,臣下有事要禀告。”
年轻的君王静坐在床塌上,丝毫不掩高贵的王者气势,他轻轻颌首,示意库里奥继续说下去。
得到许可,库里奥躬了躬身,瞥了眼一脸抿唇不语的君王。“是这样的,上次您让臣下做出收网的举动,第二天臣下就再也没有在侧妃的食物里下迷药,也让守门的侍卫故意松懈或是打瞌睡,但她像是有所警惕。这段时间她除了几次走出行宫到这里要求见您之外,平常她只在行宫里活动,晚上也是闭门不出,一个人待在寝宫里。”
安妮坐在梳妆前台,似乎在欣赏着手心里的一颗硕大的珍珠,注意力却完全转移到正在交谈的两个人身上。
在他调养的这段日子里,帕德丽夏确实有几次在寝宫外大声嚷嚷着想要冲进来见君王,但都被守门的侍卫毫不留情地拦了下来。
要不库里奥提醒,她都差点忘了羊皮卷被帕德丽夏偷走了,纳罗是她的接头人,她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羊皮卷交给在她行宫外大树下等候的纳罗,纳罗再转交给躲在暗处的杰西卡。
“既然她不出去和外面的人见面,那么你可以主动出击。”他微微合上双眼,似乎在闭目养神,威严的嗓音夹杂着愠怒的气势响彻在寝宫里。“事情拖得太久了,库里奥,吾没有耐性再等下去了。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是,陛下。”库里奥惶恐地低下头,颤颤地说着:“臣下早在她身边安插了一名侍女,已经充分取得了她的信任,臣下现在去命令那名侍女鼓吹她今晚行动。到时臣下会布置好一切。”
“嗯,吾希望今晚听到你的好消息。”他轻轻移动嘴唇,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应该是睡着了。
他每天早晨醒来后都要处理一些朝政上的事,体力根本吃不消。最近他每次喝下麻什羹或汤药之后都会不知不觉睡过去,这是她和戈乔夫私底下商量后做的手脚,为的是让他身体康复得更快一些,休息是首要的关键。
库里奥静悄悄地退了出去,安妮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今晚会有一场好戏,她可不能错过。
帕德丽夏会听信侍女的怂恿溜出行宫,与苦等在外面的纳罗接头吗?而跟在纳罗后面的尾巴……劳森,他会突然现身,圆满地完成这次任务吗?还有,要是他们抓住了纳罗,打草惊蛇,躲在暗处的杰西卡就会有所警觉。望风而逃的杰西卡与祭司相互勾结,他回到封地后,再想抓他可就难如登天了。
这些问题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好奇心促使着她今晚想要一探追究,视线回到了沉睡中的俊脸上。
养伤的这段时间,他行动不方便加上时常在喝下汤药或是麻什羹之后睡过去,不能像从前一样行动自如将她禁锢在身边,因此她也就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
傍晚时侍女们会端来汤药,到时他喝下后,肯定会昏睡,然后她再悄悄溜出去,去看一场好戏。她想看一看,这次行动的赢家究竟是谁,是莫帝森,还是杰西卡。
翻出上次压在箱子底部的夜行衣,确定它完好无损之后,再把它塞回去,只等夜幕降临,他喝过药之后,她翻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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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身影在皇宫阴暗的角落里飞快地闪过,举着火把的一群群侍卫毫无察觉,继续在皇宫里来回巡视。
一路躲躲闪闪,利用自己娇小轻盈的身形穿插在不起眼的地方,安妮很快便来到了帕德丽夏的寝宫。
她纵身跃上了几米高的围墙,从高处俯看下去,所有暗藏在角落里的身影她一眼就能看到。
眼前的景象和上次的一样,在行宫外,穿宽大斗蓬的黑影躲在树枝低垂的大树下,注视着关闭的大门。
在不远处的秘密角落里,散布着持刀的侍卫,正等着纳罗和帕德丽夏接头后,一举将两人当场拿下。
跳到围墙上之后,果然在上次那个地方看到一个身影趴在围墙的另一端。这次她学乖了,注意着脚下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悄无声息地匍匐在他一米开外的右后方。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结局已定
清冷的月亮渐渐升高,斜挂在黑幔般的天幕上,流泻下冰一样的银辉,洒在大地上分外白,映照出每个角落里飘散的肃杀气流,越发使人感到寒冷。
夜凉如水,冷飕飕的风直钻入单薄的衣料里,她的牙不停打冷颤,出来时太心急了,真后悔自己没在夜行衣里加件衣服。
一切都处在一种诡异的静默中,躲在角落里的三批人马各怀野心和目的,但却动作一致地屏住呼吸无数的目光暗中盯着紧闭的行宫大门。
从夜幕降临的傍晚到风黑夜高的半夜,不知不觉中,所有人等了足有三四个小时。安妮趴在围墙的阴暗处,瞪大的双眼也因为疲惫而努力支撑着。
或许安插在帕德丽夏身边的侍女并没有说服她今晚出来与纳罗接头,躲在暗处蓄事待发的所有人今晚都白等了。
就在她捂着唇,忍不住打哈欠的时候,行宫大门倏地移开了一条细缝,沉重的大门拉开时发出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响亮,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霎时所有人都来了精神,尤其是躲在大树下的黑影。
行宫大门里探出一个头,安妮一眼便认出了那头酒红色的发,整座皇宫只有帕德丽夏才拥有。她的目光在行宫外搜索了一遍,最终定在大树下那个黑影的身上。
穿着斗蓬的黑影从大树的遮蔽下走了出来,两个人心照不宣,会意地点点头。帕德丽夏左顾右盼,这才敢迈脚跨出了行宫的大门。
趴在高处的安妮将下面的一切看得很清楚,暗藏在角落里的侍卫纷纷拔出了手里的刀,发出阵阵寒意。
帕德丽夏见四下无人,早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大树下,和黑影低声交谈着。安妮离他们很近,听到他们最开始说的内容风马牛不相及,似乎是在对暗号,大概是帕德丽夏还不认识纳罗。
见行宫大门微敞着,瞧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安妮突然又有些疑惑起来,帕德丽夏警惕心很高,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大门口连一个守门的侍卫也没有呢。
盘问了纳罗一通,帕德丽夏轻轻舒了口气,压仰嗓音低声说着。“我把东西交给你,我父亲投靠谁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安心地做君王的女人,一名身份高贵的侧妃。他的脾气我很清楚,知道我偷了这个重要的东西,他不会看在我做了他侧妃多年的情份上饶过我。所以请你们以后不要来找我。”
帕德丽夏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听得出她也是在经过苦苦挣扎之后才做出偷这个东西的决定,她的心对莫帝森还是心存恐惧。
“我只是一名奴仆,不会擅自做主。你说的事我只会帮你转达,至于主人听到后是什么意思,我不敢揣测。”
纳罗说出的话依然是硬梆梆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口气,伸出藏在斗蓬下的手,向帕德丽夏索要东西。
“你……”帕德丽夏娇媚的脸蛋涨得通红,显然被气得不轻,但同时对纳罗又无可奈何,她嘴里嘀嘀咕咕,像是在咒骂着纳罗。
纳罗丝毫不把她的咒骂放在眼里,伸出的手坚定地摊在她的面前。“东西给我,否则……”
纳罗的警告似乎对帕德丽夏起了一些恐吓的作用,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下头从怀里掏出一块被捏得紧紧的东西。
正在交谈的两个人,浑然不知危险已经悄悄来临。
“快滚,我不想看到你……”帕德丽夏怒视着纳罗,话还没说完,四面八方的侍卫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团团围住了两个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帕德丽夏被人分别从左右架向身后,拉开了与纳罗的距离,退到了远处。
“你们……”帕德丽夏刚一张嘴,一把锋利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手上的羊皮卷被大步走来的将领倏地抽走了。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脚下一软,竟瘫坐到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穿着斗蓬的纳罗被围在中央,随着四周侍卫的不断增多,他从身后拔出了一把长剑,打算誓死抵抗。
“如果你投降,我会向陛下求情免你死罪……”将领企图劝降纳罗,但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差点被纳罗挥过来的利剑刺中心脏,将领闪身避过这致命的一击,心知纳罗是不会投降了。他大手一挥,顷刻间围成一圈的侍卫们冲上去,顿时打斗声一片。
看到这里,对于结局安妮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就算纳罗身手再好,双拳难敌四手,周围的侍卫粗略估算一下也有一百多人,只要一点点打持久战,慢慢消耗掉纳罗体力,等他筋疲力尽时将他一举擒住简直是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既然结局很明显了,待在这里继续吹冷风也是活受罪,安妮无趣地扁了扁嘴,正打算悄悄从围墙上跳下去,早点回寝宫睡觉。
没有料到的是,她一扭头正对上一道冷硬的视线,趴在她左前方的劳森不知何时正注视着她。
她手足无措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趴在围墙上,嘴里却在喃喃地说着:“嗨!劳森,好久不见。”
她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蒙着面的劳森吃了一惊,定定地看着她。
“其实上次我就认出你来了。”安妮轻松地耸耸肩,“我也知道你最近在执行什么任务。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把今天的对话告诉他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同情心理
劳森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明显体力不去的纳罗,视线再次转到了她的身上。
“外面危险,你还是回到陛下身边去。”他话刚说完,身体微微向后退开,似是要从围墙上跳下去。
安妮拍了拍手,缓缓直起身,自顾自地低声说:“今天抓的只是纳罗,下一个闪抓的人就是杰西卡。劳森,我知道你现在是要回去继续监视他,因为他才是幕后的指使。”
劳森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背对着她,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有一颗聪明的头脑,但你现在是陛下的女人,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一股不平的愤怒之火腾地窜上来,安妮不服气地叉腰瞪着他。他的意思就是说女人不需要太聪明,让她回去做君王身边一个胸无大脑的女人喽。
“围墙上面有人?”一个眼尖的侍卫突然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