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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他像是上瘾了一般继续摩挲着左胸上方嫩滑细腻的肌肤。她觉得他心口不一,轻蔑地冷哼了一下。“那么请问尊敬的皇子殿下,您的手现在又在做什么?”
他压迫性地俯下身,暗哑的嗓音低低地在耳边轻喃。“本王子不是说过了吗?要在你身上烙上属于本王子的烙印,让你一辈子都是本王子的人。”
他吹在鬓侧的灼烫气息,浅浅掀起了她心底的意识,猛然间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的意思难道是说要在她的左胸上方刻上和凯思琳公主一样的文身,那个只有高贵血统的王室成员才有的文身。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惊恐地睁开双眸,发现自己的声调里有几分抑制不住的颤音。
“你聪明的脑袋猜出来了不是吗?”他微勾起玩味的唇角,微烫的指尖在那块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着。“本王子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里印上专属于本王子的印记,那一定美艳动人极了。”
她不屑地撇撇唇,“你别开玩笑了。据我了解,在这个部位有着文身图案的女人王室里只有凯思琳公主,我并不是王室中人,难道你是想让我当王后?”
她冷笑了一声,眼底尽是挖苦的讽刺。幸好上次她和凯思琳公主一起沐浴,听她说起过这件事,否则她今天肯定会贸然相信他的鬼话。
“如果说这个王后的宝座本王子打算留给你,你还会这样说吗?”他汪汪的紫眸像一潭清泉,浮现一丝略显紧张的期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她睁大惊愕的眼眸,粉嫩的柔唇也因诧异而微开,心底一片茫然。她探视的视线在他淡定从容的眼眸里寻找,试图捕捉一些蛛丝马迹,不知是他的刻意掩饰,还是他真性情所致,深邃的眸底一片坦然,竟夹着几许莫名的柔情。
她彻底迷失了,怔怔着吐出一声询问:“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会不会是他的一次戏弄。
她一直认为凯思琳公主才是王后的最佳人选,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选定的王后竟然会是自己,一个时刻反抗他,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女人,他却要让这样一个不懂得温顺为何物的女人当他的王后。到底是她的听力有问题,还是他一时兴起的戏弄。现在她迫切想要知道原因,否则她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本王子所做的这一切,你还不明白。”他眼神瞬间染上失望的暗灰色,“那天本王子让你第一次去殿堂,大臣们对你的身份议论纷纷,可在看到你胸前的金狮吊坠时,议论声为什么会平息下去。第二次,你再去的时候,大臣们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他们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对你横加指责。”
她的心莫名一动,是啊,他这样一说,她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加上之前凯思琳公主看到她胸前的金项链时那含有深意的话,原来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是代表了尊贵的身份,一个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王后身份。
她垂下眼帘,不禁暗暗懊恼不已,之前有那么多暗示她的机会她都没看明白,她一贯聪明的脑瓜怎么会栽在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上呢。
“想明白了?”他沙哑着嗓音,轻抬起她的小脸,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细嫩的粉颊上。
她抿唇无语,定定地注视着他,这么说,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今天下午她所嫉妒的那个在他身旁的王后石像其实就是她自己。想清楚了这一切,为什么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丝雀跃的感觉,心反而像是缺失了一块,再也补不回来了。
王后,一个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显赫身份,她坐在君王的宝座旁,可以接受万千臣民的跪拜,更可以掌控整个后宫。她也需要拥有极大的肚量,以平静的心态看着他临幸一个个妩媚娇人的女人。
不管他要立她为后的目的是什么,单是这些她能处之泰然地做到吗?她微蹙着眉头,心被紧紧揪扯,疼痛蔓延开来,苦楚的味道留在了唇齿间。
“告诉本王子你的答案是什么?”他的眼神闪烁着不确定的光,饱满的双唇亲昵地凑近她粉颊上轻轻厮磨着。他相信任何女人只要听到王后这两个字都会为之疯狂,她是女人,也不会例外。
寝宫的大门被轻叩了几声,一名侍女唯诺的声音隐隐传来:“殿下,侧妃派人过来提醒您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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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系统抽风中~可能有的亲看不到,都是乱码,所以琼依昨天只是两更,但今天恢复三更,第一更半夜一点四十二分送上哈~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恶心呕吐
侍女惊恐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说完这些就再也没了声响,寝宫的大门紧紧关闭着,却让人觉得她此时正躬身站在门外,等待皇子殿下的答复。
他微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额前的浅棕色发丝微垂至眼前,烛火在他脸上留下阴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夜色的凉意侵袭着裸露的肌肤,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原打算以静制动,不想惊扰他此刻的思绪而让他有机会来逼问自己刚刚的问题,她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什么,恐怕他听到答案之后,掀起狂怒风暴会比下午更令人胆寒摄魄。
他很快便感应到怀中人儿的颤抖,随即快速脱下自己的银缎长袍轻轻包裹住娇小的身体,双臂更加用力拥紧了她,靠向自己的怀里。“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都不会改变本王子想要做的事。在这整个国家,没有什么东西是本王子得不到的,包括一个女人。”
他慵懒的热息微撩在花瓣般的粉唇上,锐眸如利箭般细细凝视着娇柔的脸,满意地欣赏着她在听到这句阴佞的威胁之后水眸里犹豫的颤意。他知道拥在臂膀里的小女人一副乖顺的模样,转动心思时却做到平静不露声息。
她所不知道的是,他比她更善于玩弄权术和谋略,做为一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每天要面对行行色色的大臣,要时刻保持一颗清晰的头脑,仅凭一双锐利的双眼去分辨贤臣的才能和佞臣的虚伪,贯于洞察一切虚伪和狡诈。因此,她现在的小心机他一眼就能看穿,可他并不打算戳破,他有的是筹码和计谋霸占住她,让她永远也没有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精芒在眸中一闪即逝,他俯身向她,彼此的气息几乎融为一体,饱满的唇低吮着细嫩的唇瓣,大掌隔着单薄的衣料抚着那曼妙的娇躯。她从那双深不可测的紫眸里看到燃着独占欲的强烈,仿佛要烧灼她心底那个否定的答案。他温热的唇贴上她,她没有拒绝,只是在静默中对视着他,无声的视线在磨擦的唇间紧紧交缠。
她被放至在细缎面料的软塌上,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思绪飘到了他即将参加的晚宴上。她竟觉得自己悲哀起来,悲哀的心、悲哀处境和悲哀的身份。
她褪下了留有他气味的长袍,木然地在寝宫里的衣箱里找到一件米色便袍换上。她不稀罕这个所谓的王后称谓,不管有多少女人垂涎它的无上荣耀,为它争得头破血流。如果可以选择,她只想跟他在一起,简简单单而幸福地拥有彼此。可他注定是君王,注定要流连在许多女人之间,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小姐,您请用晚膳。”不知何时瑟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侍女手里捧着冒着热气的托盘。
安妮随意点了一下头,在侍女为她拉开座椅后轻轻坐下,心不在焉地吃了两口松软香甜的白面包,漫不经心的视线突然瞥到了兢狮纹散彩中型盘里装着一些诱人的虾。瑟芬会意地俯身上前,把盘子端到了安妮的面前。
一股浓烈的海鲜味充斥着鼻腔,胃里里一阵翻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苍白,连忙捂住唇压下恶心的感觉。“不要……快……快把它拿走。”
瑟芬大惊失色,赶紧把那盘海鲜放到了侍女的托盘上,对方飞快地跑了出去。
瑟芬瘫软跪倒在地,直觉认为是自己的过错。“小姐,奴仆该死,请小姐惩罚奴仆。”
“不关你的事,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你起来吧。不要一直跪着。”安妮摇摇头,紧紧捂着双唇,强忍着城翻天覆地的恶心感,脸色惨白如纸。
瑟芬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满脸愧疚,似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小姐,希望你不要怪罪奴仆,奴仆也是不得已才会这样做的。”
安妮慢慢抚着不适的胃,恶心感渐渐平息了,发觉头骤然开始一下一下疼起来。“瑟芬,我说过了,我不会怪你的。你也是一片好意,起来吧。”
“小姐……”瑟芬抬起紧张的脸庞,感激地望着安妮,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她注视着安妮苍白的脸色,一副欲又止的模样,内心似乎在做最激烈的挣扎。
“小姐,侧妃的行宫派人过来了。”侍女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微微弯腰的内侍。
“小姐,奴仆是侧妃派来恭请您过去赴宴的。”内侍不敢抬头,谦卑地屈膝跪拜在地。
内侍恭敬的态度让安妮叹了口气,看起来整座皇宫里的人早就知道了她是王后的人选,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股里。在花园里帕德丽夏说的都是真的,当时自己还傻到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身体不舒服。”她淡然地看了内侍一眼,“你回去帮我向她说声抱歉,希望她和皇子殿下喝得尽兴。”
内侍迟疑着不肯起身,“可是,小姐,奴仆赶过来之前,殿下曾交待奴仆对您说一句话。”
“什么话?”她预感他传递过来的话,绝不会让她听起来很舒服。
内侍微抬起头,不敢有丝毫隐瞒,一字不差地把殿下的话转达出来。“殿下说,您现在拥有尊贵的身份,今后无论在何种场合,都要保持您的形象。您既然答应侧妃的邀请,就必须信守承诺。”
果然他很清晰地表明了他的意思,不让她有任何机会退缩,一句话就把她所有拒绝的理由全部拦腰截断。
“我知道了,你回去禀告,说我随后就到。”她深呼吸一下,迅速站起身。不就是去看他们亲亲我我嘛,到时她只管吃自己面前的东西,只要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行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黑影跟踪
侍女们小心拉开华丽的寝宫大门,一抹娇小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股冷风轻拂而过,她微微缩了一下身子,拉紧身上的紫罗兰束腰长袍。
“小姐,外面风大,请您把这件披上吧。”瑟芬及时为她罩上一件同色的披风,并为她细心地拉拢好。
暖意再次回到了她的全身,安妮盯着在身上忙碌的双手,眼睛突然有些湿润了,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是瑟芬,单从这双贴心的手,她以为维娅特还在她身边,她从来都不曾离开过。
“小姐,您该出发了,侧妃和殿下还在等着您呢。”瑟芬笑意很暖,小声催促着。
看到瑟芬怎么会突然想起维娅特呢。维娅特那么特别,是她进入这座冰冷的皇宫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她留给她太多美好的回忆。她用仅有的布料为她做了一件夜行衣,那里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终身制的,可惜在那次逃出杰西卡的寝宫后,被她不小心弄丢了。怀念她的唠叨和体贴,她会经常在耳边提醒一些她容易忽略而又重要的事情,也会像瑟芬这样经常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她陷在回忆里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瑟芬,似乎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瑟芬吓坏了,不知道安妮是怎么了,赶紧大声叫了她两声。“小姐,小姐……”
“唔……我在听呢。”安妮眨了眨眼,思绪一下拉了回来,急忙把眼中的雾意逼了回去。“瑟芬,我一个觉得孤单,你陪我一起去吧。”
“可是,小姐,殿下……”瑟芬脸上有着为难的惧意,怯怯地瞄了一眼安妮,重新把头低了下去。
“你是现在是我的女仆,你只要听我的就行了。”安妮握了握瑟芬的手,“时候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安妮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低垂着头的瑟芬,再后面跟着一大帮带刀侍卫,一群人向此时皇宫中最热闹的寝宫里走去。
穿过一根根镶着金片的浮雕柱子间,跟在身后的脚步声纷杂,但她敏捷的洞察力还是警觉到一丝异样。安妮故意放轻脚步,再次倾耳细听,一种不同寻常的诡异气息,加上刻意掩饰的细微脚步声,她敢肯定有人跟在她们后面。而最有可能跟在她后面的人肯定是纳罗。今天上午在窗外,她当时就看到了一件穿着斗蓬的黑影,这更确定了她心里此时的想法。
她放在披风下的小手死死攥着衣襟,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冲上前去质问神秘人在哪里。她要当面质问他,向这个害死维娅特的凶手讨回公道。但她随后又强忍住了,她这样冲动的后果就是她和神秘人之间的关系很快便暴光在莫帝森的视线下,他会误会她跟神秘人暗中勾结,她将被套上“背叛者”的可耻罪名。
她想找个机会借机逃开,一抬头,凯思琳行宫的大门出现在眼前,几名内侍的人正在朝这边张望着,一见到安妮的身影,一个个都开始兴奋起来,一个头领模样的内侍忙不迭地跑到跟前。
“小姐,您终于到了。侧妃和殿下已经等候您好久了,请您赶快进去吧。”
她淡淡点头,暗暗给自己打气,只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或是聋子,进去应酬一下,没什么大不了。自我安慰了一番,她昂首挺胸,迈步向行宫里灯火通明的大厅走去。人还未走近,便有乐声弥漫,越靠近,歌舞声飘进了耳朵里,在踏上台阶的那一刹那,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披着薄纱的舞娘轻舞着色彩斑斓的丝带,和着悠扬的乐声翩然起舞,一张张俏脸上美眸流转,樱唇凝着妩媚的笑容,火辣辣的目光却一致投向正中央的席座上一张俊美邪魅的脸庞,她们各怀心事,都在系希望于能被皇子殿下看中,从此摆脱低贱的舞娘身份。可惜皇子殿下此时正忙着应付怀里的女人和侍女倒上的一杯杯香醇的葡萄酒,根本没有机会抬眼看过她们。舞娘们的眼神闪出一些失望,但随即娇笑又回到了她们的脸上,她们没有达到目的,但却要做好最基本的工作,跳好每一支舞蹈,否则恐怕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解决。
舞娘们在极尽所能地旋转着,摆动着妖媚的腰肢,安妮缓缓从她们另一侧走过,她学着平常观察到的宫廷礼仪,微弯腰向正中央的席座施礼。
“我和殿下已经品完了一半的酒,你才刚到呀,所以你要先罚几杯……”帕德丽夏迷蒙着双眼盯着安妮,柔弱无骨的娇躯炫耀似的斜卧在皇子殿下的怀里,傲人的酥胸若有似无地磨擦着端着金杯的坚实手臂。而手臂的主人微侧着头,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只是微抿的性感双唇稍扬起一抹邪魁的弧度。
“我不会喝酒,还是你们喝吧。”安妮淡淡地别开视线,尽量不去看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找了一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
帕德丽夏招招手,一名侍女捧着一个铜色略微带红的散彩水壶走到跟前,瑟芬上前一步接了过来。另几名侍女纷纷端上了一些美味的食物,一阵烤鸽的香味扑进鼻子里,胃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连忙捂住双唇,不让已经滑到喉咙里的不适呕吐出来。
安妮的异样很快便引来了两道探视的目光,帕德丽夏扁了扁唇。“什么嘛。故意晚到也就算了,刚坐下又对食物不满意,还一副作呕的样子。殿下,你看嘛……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帕德丽夏嘟起红唇,埋怨似的白了一眼安妮,试图挑起皇子殿下的对她的不满。
莫帝森抿抿唇,修长的手指半端着一只金杯,定定地注视着那抹不适的身影,深沉的眼眸微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精光。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饮酒帮手
“小姐,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喝些水?”瑟芬连忙伸手给她轻轻拍背,并眼明手快地把那盘烤鸽放回了侍女手中的托盘里。
“我……”安妮放下掩在唇前的双手,刚说了一个字,便闻到了一股油腻的味道,反胃的感觉突然冲了上来。她不顾及众人瞪大的双眼和诧异的视线,飞奔出大门,靠着一根巨大的石柱,呕吐起来,紧跟在后的瑟芬给她一下一下温柔地拍着背。令她奇怪的是,自己干呕了半天,只吐出一些胃里的酸水。
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突然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无力地倚着石柱大口喘息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的胃一向都很健康,从没出现过这种症状,或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吧。
“小姐,你好点了吗?要不,我们回去吧。”瑟芬望了一眼依旧歌舞升平的大厅,一脸担忧地看着安妮苍白的脸色。
“不用了,只要不让我闻到那种油腻的味道就好了。”安妮抚着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好了,我们进去吧。”
转身的一刹那,电光火石间,一根石柱后闪过一抹极快的黑影如同一股飓风刷过身旁,在她定晴想要细看时,黑影快速隐没于浓浓的黑暗中。
她的异样引起了瑟芬的注意,她沿着她的目光望去,只看到门口一排守卫森严的侍卫,那是专属于皇子殿下的护卫队。“小姐,您在看什么?我们要进去吗?”
安妮怔怔着移动脚步,脑筋却在飞速旋转,刚刚那个黑影应该就是一直尾随在她身后的纳罗吧。回到原来的位置,原本摆满一桌的食物如空荡蒎的。她微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妹妹,殿下让你坐到我们这里来品尝香醇的葡萄酒。”帕德丽夏娇柔酥腻的声音里夹着一丝僵硬的嫉妒。
谁是她妹妹。不过是出去透透风,一转眼回来倒成了妹妹。她扁扁唇,打算看看帕德丽夏此时脸上是什么样虚假的表情,抬眸却意外地对上一双微微眯起的深沉双眸,流泻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