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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魔少-第8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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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结论是:这是个几乎不可能掌控的臣子,但在大原则上,又不需要对他有太大提防。你不惹他,他也不会反过来咬你。

    景裕人品虽差,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一些的,毕竟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皇帝,跟下面形形色色的大臣打交道太多了。

    离开皇宫,罗冲没有再返回军营,再次住进了永宁公主的那座宅子,因为知道她……

    果然在当天下午,永宁就来了。

    “恭喜你,又立了大功。”

    见他凯旋而归,永宁发自内心的高兴,但还是问道:“你认为,青原骑兵还会跑来京城实施报复吗?”

    “不会。”

    这个问题,罗冲在皇宫里回答过景裕皇帝一次,此刻又道:“就算还没有打残,也把他们打懵了,他们该做的就是赶紧回巢舔伤口,怎么可能还敢过来。”

    “你果然创造了奇迹,我就知道,你能做到别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永宁的一双美目毫不掩饰地绽放着某种异样光华,注视着他柔声说道:“就看你自己乐不乐意。”

    罗冲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茬。

    但公主殿下却不肯放过他,柔情似水的目光竟含有咄咄逼人的一种感觉,又问他:“我说的对吗?”

    “也对,也不对。”

    罗冲只能含糊回道:“关键要看是什么事了。”

    永宁抿嘴一笑,携着淡淡幽香从他脸前走过,缓缓来到窗前,看着外面那景致优雅的小花园,挺长时间都没有再说什么。实际上,表面的镇定之下,这一会儿心里面也是相当紧张。

    因为接下来她就要问了:“听说你还没有成亲,只在家乡有一个童养媳对吗?”

    按说,这种话应该让适合说媒的某个人来问罗冲比较合适,但永宁公主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适合人选。关键是,罗冲初来京城,在这边还没有交际圈可言,自己就算他最为熟悉的朋友了。

    算了,还是自己来吧!公主殿下也就鼓起了这份勇气,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

    “是。”

    但对罗冲来说,这是最头疼的话题了,这辈子想做一个纯情男有啥罪过,却意味着,必须狠下心肠拒绝别人吗?

    永宁紧张得要命,都不敢回头看他,只是注视窗外,轻声问道:“你也是差不多二十岁了,早就到了成婚的年纪,是吗?”

    “是。”

    罗冲傻乎乎的应着,竟有一种遭受审问的奇怪感觉。

    见他如此被动,心思细腻的永宁顿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意识到,接下来若把话说得太明白,很可能会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最不希望听到的答案,更会把这件事赶进一条死胡同里。

    这样不行!

    是不是自己过于心急了?

    后面的话,她也就不敢说不敢问了,随即变成:“封赏一旦下来,你便会返回广灵是吗?”

    “嗯,出来挺长时间,家里人肯定在时刻担心。”罗冲点头回道:“差不多该回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

    永宁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不过,这远远不足以击垮她,稍稍沉默了几秒,她竟然又问道:“能不能带上我,让我出去走走,出去看看,从小到大,我都没去过其他地方,最远的也就是沐阳县了。”

    “行。”

    这么一点要求,罗冲哪里会狠心拒绝,立即答应:“只要你请得下假来。”

    请假?

    永宁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讲话方式,便轻声回道:“父皇已经懒得管我了,只要我,愿意在某些方面答应皇贵妃的一些条件,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晋朝在某些方面的习俗,不像地球古代时那么严苛,女孩子没有出嫁之前,反倒会自由很多,一旦嫁了人,再想出远门,那就得看丈夫乐不乐意了。

    而且,有些话永宁并没有说出来:知道我是和你一起,估计,父皇他也会是乐意看到的吧?

    皇室的婚姻,只讲利益,不提感情,自己的大女儿若有办法牢牢拴住罗冲这个超级打手,景裕皇帝不愿意才怪呢。

    “行,我就带你到处走走。”

    罗冲一挥手:“先走陆路,进了广宁地界,再带你乘船走运河。你不晕船吧?”

    永宁摇摇头,展颜而笑,满目柔情地回道:“都听你的,我只是……非常期待。”

    “嗯。”

    罗冲点点头,估摸着,自己的封赏这几天也就该下来了。

    三天后,京城这边的各路斥候果然确定了,青原骑兵剩下的一万多骑,在几十里外的一座小镇集结完毕,但没有杀来京城,而是绕路北上,明显就是要返回青原了。

    这个消息刚刚传进景裕皇帝的耳朵,京城内也就已经传开了。很多事情都这样,皇帝陛下作为深宫大院里最为尊贵的囚徒,有可能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不说朝堂上文武百官有什么反应,反正民间百姓要求给罗冲升官的呼声那是越来越高了。

    又过了几天,兵部右侍郎王卓青跑来罗冲的面前,私下透露:“恭喜啊罗将军,你的封赏已经定下了,正三品的征虏将军,允许你组建五千人的骑兵队伍,把你的游骑范围扩大为广宁、金州和禹州三个省份,不受任何一省的总兵管辖,直接对皇上和兵部负责。这是一个非常古怪,却又非常特殊的任命,不过这‘征虏将军’的具体含义,你一定心中清楚吧?”

    罗冲点点头,怎会不理解,皇帝和朝廷的意思是:允许你组建五千人的骑兵队伍,但必要时刻,你就得率兵征讨青原国,为咱们晋朝出一口恶气。

    所谓征虏将军只是一个过渡,因为朝廷方面实在想不出更适合罗冲的职位:把他放在京城,亦或是听命于某省总兵,都会大大限制了他的发展,五千骑兵有可能好多年都组建不起来。

    还得让他保持着游骑风格,区区一个广宁省不够,再给你两个省份的地界,任你驰骋。

    这不是放纵,而是因为朝廷拿不出银子给他征兵,养兵,练兵,便只能给他一个头衔,一片土壤,自己看着发展去吧。

    现在的晋朝已是病急乱投医,失去了慕寒山,好不容易又蹦出一个罗动,目前阶段肯定会尽可能宠着护着,但有朝一日,等到他真的光芒四射威震天下了,肯定又会有一批人心生嫉妒,会在朝堂上,在皇帝耳边针对他各种非议。

    人心就是如此,用得着你的时候,怎样都行,等到吃饱喝足了,没有任何忧患了,他们又会开始琢磨,如何的卸磨杀驴。

    接受封赏的过程没什么可说的,金銮殿上,罗冲一个大范围幻术施展出来,屹立在殿堂中间大模大样的拿到了圣旨,什么下跪磕头谢主隆恩之类的,全都见鬼去吧。

    封赏的当天,景裕皇帝还在御花园设了晚宴款待罗冲,席间只有两个问题是重点,景裕问:“爱卿组建骑兵,钱从何来?”

    “抢!”

    罗冲回道:“现如今匪患猖獗,我便把三个省份的各路土匪全都剿了,把他们抢到的财物全都抢来,养五千人马应该足够。这样的话,既不用朝廷出一两银子,也能给地方上带来安宁,还可以借此练兵,可谓一举三得。实际上,我现在的五百游骑就是这样搞出来的。”

    “好!”

    景裕一拍桌子,欣然而道:“把你的游骑范围扩大为三个省,其实呢,我也就是这么想的。”

    “陛下英明。”

    罗冲心中好笑,不用你出一分钱,还能带来种种好处,可不是你会叫好。

    “别人奉承我,我都信,可你嘛……”

    景裕端着酒杯含笑说道:“其实呢,身为武者大宗师的你,某种程度上来讲,和我是平起平坐的。”

    他这个皇帝就是这样,用你的时候,再好听的话也能说得出口,但等到需要你替他背黑锅的时候,那也会极度无情,毫不客气。

    接下来,景裕又问了:“你和永宁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罗冲装傻。

    “晋朝长公主,跟着你一路南下游山玩水……”

    景裕把玩着手里的玉石酒杯,语气低沉:“这种事必然会传遍天下,她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女孩子,你就不为她的名声考虑一下?现在,我只是以一个父亲的立场来问你,罗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罗冲拿他这个皇帝从来都不当盘菜,回答时当然是语气轻松:“既然她愿意跟着,我也愿意带着,那就一路走下去,看情况再说吧。反正,她这个长公主都已经抗婚好几次了,陛下拿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抗婚?”

    景裕放下酒杯,低声叹道:“我就怕,她这个大姐把其他皇子都给带坏了,若不是看在她母亲的情分上,我真是……”

    讲这话时,还瞪了罗冲一眼,无声表示: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最后一次抗婚,就是你小子暗地里在搞鬼。户部尚书整天在我面前哭诉,他家的二小子都有些精神失常了,回家之后,天天都在钻研打渔狩猎,辨识野果之类的野外求生技能,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敢吃……

第1623章 亡国之臣() 
这一次直接在兵部拿到了三品武将的委任状,有右侍郎王卓青暗中照顾,一切肯定都是相当顺利。

    罗冲被封为正三品的征虏将军,马憨子则被封为正四品的游骑将军,岳虎几人也都成了从四品的武将,但他们还都是罗冲的手下,并没有被调往他处。

    很显然,景裕皇帝是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对罗冲的信任,只不过,这份信任能够保持多久,那就不一定了。

    又过了三天,罗冲便带着永宁公主的车队踏上了归途,但这一次就不是护送了,而时陪同。

    行程也不是短短三百多里,而是跨越了两个省份的两千里路。

    公主殿下的马车都换了,改为了更适合长途跋涉的一种马车,豪华程度和舒适程度肯定会有所降低,而且,车厢上也没有代表皇室的那些印记,当然是不想一路惊扰地方官员。

    她本想,只需要三辆马车就够了,不要给罗冲增加太大的负担,罗冲却道:对我而言,三辆五辆没什么区别,但对你,还是尽可能舒服一些吧。

    见他这么的关心自己,永宁心中欣慰,最起码能够表明,他并不讨厌自己……

    上路,回家!

    前几天,永宁的心情还都是满怀期待,相当愉悦,虽说沿途的景色与当初前往沐阳县时没多大区别,但主要是心境不同,这一次不但身边有他,还有种天高海阔的轻松与兴奋,好像笼中的鸟儿终于获得了自由。

    可接下来,一旦走出京城地界,时不时就能看到遭受了青原骑兵的洗劫,变为流民的百姓,成群结队,衣衫褴褛,很多人都是赤着脚走在官道上,迷茫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丁点生机与希望……

    永宁的心情,也就渐渐地沉落了下来。

    小鸟一样的欢愉不见了,罗冲能猜到她的心情转变,也知道她最希望听到自己说些什么,只可惜,那些承诺都不能给她,这个国家想要从根本上改变,就必须从根本上推翻,她所努力的方向只会徒劳无功。

    越往下走,她能看到的各种凄惨画面还会越多,尤其金州那边造了百年一遇的大荒,难民无数,各种悲苦,罗冲便决定,提前改走水路,没必要再让她看到那些。

    反正她也改变不了什么。

    果然,运河两岸的风光确实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心情,罗冲雇了一艘大船,船上只有十几个亲兵,以及永宁公主的贴身侍从和几名护卫。

    骑兵队伍交了马憨子,让他押运两千多匹战马和大量财物走陆路返回广灵,预计会比罗冲他们晚个三四天。

    运河属于人工河流,基本上没什么风浪,行船平稳,大多数人都不会晕船,一路南下都是顺风顺水。

    不过,顺风顺水指的是自然因素,人为制造的事端则就不在此列,乘船的第二天也就遇到了麻烦事。

    这天上午,永宁正在前甲板上欣赏景色,身边还四平八稳地摆放着桌椅,摆着一套茶具。

    用贴身小侍女的话来讲:殿下跟他学野了,河上这么大的风,哪能喝茶啊,站得时间久一点都会着凉。

    不多时,就有两艘快船从侧后方追了上来,永宁看不懂他们打出了旗语,反正,咱们这艘船也就开始减速,直至贴靠着岸边停下了。

    怎么回事?

    永宁倒是认得出,那两艘涂着运河盐课司的标志,他们的确有权力检查过往船只,但不是只会检查货船吗,怎么连咱们这样的客船也要拦截?

    船尾那边,盐课司稽查人员已经和船老大接触上了,叫嚷着:例行检查,客船也不列外!

    “官爷,客船有什么可查的,船上有贵客,莫要惊扰了贵人。”

    船老大讪笑着比划着某种手势,暗示着愿意给点小钱,不要无故的刁难我们。

    船老大并不知道罗冲和永宁的具体身份,但最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一看就知道:这么多护卫随行,必然是管家身份。

    “客船怎么了,该差也得查!最近,有不少利用客船偷运私盐的案子,你这船不小啊,能装上千担吧?”

    盐课司的稽查队长可能是从六品的副提举,一脸混肉,长相凶悍,讲话时的神态语气不像个官员,倒也个拦路打劫的山大王。

    “哪敢啊,哪敢啊。”

    船老大连连摆手,上千担私盐的罪过可就太大了,抄家流放都是轻的。

    贩私盐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专门做这一行的,长年累月,把各地盐课司上上下下的关系全都打通了,虽然每年赚的钱一多半都要用来贿赂,但相对而言,吃的也算是一份安稳饭。

    第二种则就是偶尔干一票的冒险家了,在盐课司基本没什么特殊关系,纯属赌博行径,输了倾家荡产,成了便是一大笔横财。

    盐课司的稽查力量,查的抓的就是第二种人。

    按说,遇到这种情况,只要罗冲透露一下自己的三品官职,对方是不可能也不敢刁难,肯定会立即放行的。

    可是,一名亲兵去了那位副提举的身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却换来对方的冷声讥笑:“三品武将算什么,那些私盐贩子随便弄个村姑丢在船舱里,脸上蒙块纱,都敢冒充宰相家的千金大小姐。这种话,本官听多了。”

    好吧,他还不信。

    当然有的是办法让他相信,但罗冲不愿再做任何举动,正好让永宁亲眼目睹现如今的官场到底有多么**。

    “搜!”

    那个副提举一挥手,十几个手下也就架起船板,跳到了这艘船的夹板上,一个个都是挂着腰刀,两艘快船上还有人受持弓弩,颇有些严阵以待的架势,可以见得,平日里也是经常遭遇暴力抗法的各种情况。

    由于罗冲的亲兵和永宁的侍卫都穿着便装,并没有身着军服,船上也没有悬挂代表任何官职的旗帜,导致了那个副提举误以为这是某个大户人家雇佣的外地客船,也就有了讹一笔的那些想法。

    这家伙在运河上混了不短的时间,一眼就能看出,这不像是一艘偷运私盐的客船,不过这没啥关系,照样是他们勒索财物的上佳目标。

    有道是富不与官斗,外地富商遇到这种事往往都是花钱消灾,过后也没有地方可以伸冤,因为现如今的官场潜规则就是官官相护,当官的都是一起发财,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得罪同僚。

    如何敲诈呢?

    很简单,两艘快船上就放着几麻袋私盐呢,到时候往罗冲的船上随便一扔,就说是搜出来的赃物,你又能怎么地呢。

    不想招惹麻烦,扔下百八十两银子,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花点小钱就能消除灾祸多好啊,否则,哼哼……

    船舱里,罗冲把这些内幕以最为简单的几句话讲给了永宁听,她便问了:“这种情况很多吗?那些外地富商为什么还要乘船,甘愿遭受勒索呢?”

    “总比在陆路上频频遭遇土匪好得多,遇到土匪,可不一定次次都能保住性命。”

    罗冲回道:“现如今这世道,比你所想的还要混乱,还要严重很多。有钱人剥削穷人,当官的剥削有钱人和穷人,你们皇室则就是剥削所有人。一个个的,全都像红了眼的疯狗一样……”

    这么一说,永宁也就无言可对了。

    砰砰砰砰……

    船尾那边,盐课司的那伙人已经明目张胆地搬了几麻袋食盐扔在了船甲板上,麻袋都摔破了,撒落出灰不拉几掺着很多沙子的粗盐。

    栽赃勒索,都不舍得整点上档次的赃物,可见,这帮人都已是多么的丧心病狂。

    “官爷,可不能这么整啊。”

    船老大还在全力劝阻:“船上真的有贵人,这次您老可真是看走眼了,有可能会把事情闹得无法收拾。”

    “你倒是跟我说说,会怎么个无法收拾?”

    副提举阴沉冷笑,心说你这艘船若真有官场背景,就应该知道运河上的那些规矩,旗帜、官文那类证明材料早就应该拿出来了,那样的话,大家彼此尊重,我也不可能这么干。

    永宁在顶层船舱,透过半开的舷窗看到了这番情景,已被气得怒火中烧,娇躯轻颤。都说百闻不如一见,以前都只是听说,今天亲眼目睹了这类事情,才晓得,身为一个平头百姓,生存于这种世道那是何等的悲苦无奈。

    对待能够雇得起这么大一艘船的外地富商,他们都敢明目张胆地敲诈勒索,那么,对待几乎没有抗争能力的普通百姓,岂不是可以随意欺凌?

    怪不得,全国各地动不动就有人冒出来造反,而且还可以一呼百应,极短的时间就可以形成规模……

    “亡国之臣!”

    极度阴郁的心情,让她一时间嗓音沙哑,自言自语一般低沉说道:“如若,举国上下皆是亡国之臣,君主再怎么英明,也免不了成为亡国之君。”

    “不是如若,而就是事实。”

    罗冲不忍心打击她,但还是要点醒她:“晋朝这棵树已经从根子上腐朽了,不可能再救活它,时间上也是根本来不及挽救它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连根推倒,再种上一株全新的健康的树苗。”

    接着又对她说:“你若不舍得皇室身份,大不了,我便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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