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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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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珍说完还衰声叹气的。梅雨听了极不舒服,你这是什么意思?头一次见面就哭穷,谁欠你的?莫把意思搞反了!她心里有些不平,但脸上仍然是一匀的笑。梅雨说,拐子在外世面宽,人缘好,心好,就算有几个小账也用不着姐姐你担心。姐姐其实是个福人。拐子会赚钱,儿女们在外面上班都安排得好,吃的用的还不是一句话。将来拐子的事业发达了,你还不是小车出小车进,座享清福。“狠!”珍珍从鼻孔里哼一声后又露一脸的冷笑。她说:“享福!享豆腐!!做的命!!!”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8  路上捡个女老婊
拖萝卜的这几天,家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热闹闹非常有人气,好久没有感受这种氛围了。原来丈夫在的时候,只不过是小打小敲的,水都闹不浑,哪有人家这样轰轰烈烈的气派。假若有一天自己能重整齐鼓东山再起该有多好。哎!除非有个像他这样的男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江梅雨躺在床上独自断想。白天喧腾了一天的大院晚上静悄悄的,想听只老鼠发出的声音都难,屋里屋外一片死寂,仿佛沉入深渊。江梅雨闭上眼睛时世界是一片黑暗的,她努力睁大眼睛世界还是一片黑暗。她有些紧张又有点害怕,一个人的床太折磨人。这几天,她想了许多问题,比如要不要把丈夫留下的基业发展下去?自己该不该考虑自己的归宿?如果有可心的人。他是否愿意接受自己的两个孩子?现在的男人很现实,他要的是女人而不是女人的孩子,更何况是两个需要花钱读书的孩子。江梅雨想得太多,她把自己的头都想疼了。于是决定不想。不想的时候,脑子由不了她,一个人影老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这几天天天跟他接触,他的言语举止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做事踏踏实实,吃苦耐劳。语言幽默,心地善良。人虽长得不怎样,长得怎样的人不能当饭吃。珍珍姐有这样的男人当靠山,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如果,如果有一天,如果,如果我是——我会怎么样?江梅雨带着许多的“梦”,烦恼的,幸福的走进了她的梦想天堂。

  今天是拖萝卜的最后一天,繁华的场面就要结束。这四天,江梅雨表现得很出色。她忙出忙进,揣茶倒水炒菜做饭全是一个人打理。珍珍来了两天就不再来了,屋里的事离不开她,两个主人不能都在外面。第二天收工的时候,珍珍对梅雨说,这两天多亏了你,你是个好女人。我们以后就当姐妹走,反正我也只大你二三岁。明天我不能来,派一个人来给你当帮手,你就多担当些,日后我来感谢你。江梅雨答应得很爽快,她说,姐!看你说哪儿的话?只要你瞧得起我这个妹子,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你不用派人来,不要多花些冤枉钱,我一个人能拿下来。梅雨真的一个人做了两个人的事,而且干脆利落,茶是茶饭是饭的,清爽得很。吃罢午饭,梅雨收拾了碗筷又烧了二瓶开水正准备送给那些帮忙的人喝。走出后门没几步她突然停止了脚步,不再往前走,也不往后退。池子里男人快乐的谈笑声像块吸铁石吸住了她的脚板。

  “腾造哥,我们来了几天怎能么没看见她屋子的男人?这个女人倒是长得蛮刮气的!”一个男人的声音飘上池子,江梅雨听得真切。方腾造僻开了那个男人的问题,好像听出了他话里的邪恶用心。方腾造说:“你还蛮会察言观色的,做事就做事,眼睛莫要到处瞎看!”“哎,腾造!你这话就说得不对,眼睛长着就是看的,你以为是摆式?再说人家就不怕看你怕什么?你这个担心就有点意思!”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抢着飘上池子,那话里自然有话。“有意思。什么事都有意思,要不,谁还去做?”方腾造的话。“那你和她是么意思呢?”“老婊!”“老婊?没听你说过你屋里在这里还有亲戚哩!”“你不晓得的事情多得很,让腾造保留一点###好不好?”另一个男人的话。

  方腾造说:“我没有###,你们要觉得这样很开心你们就高声地说,拿扩音机都行!”江梅雨一听气晕了,提着水瓶就往回走。你们这些臭男人,上臭下臭没话找话,我渴死你们!渴死你们!!让你们的嘴巴起泡泡!!!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起来。然而坐又坐不住,心里老想着去看看。送茶其实是个借口,她可以叫他们将水瓶带到池子里去就行,何必多此一举;江梅雨自己这样想着然而很快又推翻了这样的想法,我看我的池子,无须任何现由与借口,于是又将水瓶提着朝男人的地方去。走着走着,心口却莫明其妙地一阵慌乱,像做了贼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  9  开心的日子
时光如流。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方腾造忙出忙进屁股不能落凳子。他现在的生产量日夜加大,销路必须拓广拓宽;进原料也得一一到位。盐,色素,防腐济也需亲自过目,哪一点都不能马虎。屋里的事珍珍一个人也忙不过来。特别是那电话,安着既方便又麻烦,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不接又怕错过了自己的业务,接吧,帮别人传你还得跑腿,不传又得罪人,恨不得把那###的东西给砸了。珍珍最烦的是她自己没文化。因为每天刹黑工人下班,她必须把工人切的萝卜过磅记下斤两,到月底好付钱。可难就难在这里,她不会写字啊。方腾造教她先认数再学写字,首先要她完成从1………100的读数,然后写出来。方腾造大白天是没有时间教的,珍珍白天也没时间学,只有在晚上睡觉前抽一点时间。就连这点时间也很宝贵,因为方腾造有时外出到深夜才回家,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哪能谈教数写字的话。不过,珍珍到是蛮用功,她不仅认熟了从1………100的数字,而且还会写。虽说字写得像蛇扭,跟幼儿园小朋友的字差不多,但总算是她的一大进步。方腾造检查老婆的作业时总是笑得最开心。

  这段时间,温度越来越高,春天还未走进尾声夏天就迫不及待地挤进来。蚊虫苍蝇横冲直撞肆无妃惮。方腾造好久没去田间了,他实在是太忙脱不开身。一连几天不去心里还是想着的,田地里那些青苗绿叶就像他的亲人,不去看看心里有种对不起的感觉。

  清晨,方腾造等不到天亮就爬起床,跟他的老朋友——铁锹握握手后一同走向田野。田野的小路是朦胧的,小雨吻过的泥土是那样黏糊,它们亲密地聚在他的足下,仿佛渴别太久。晨风携着薄雾###他的面颊,潮湿的空气裹着野花的馨香把他拥抱,月亮在西天上贴着,淡淡的,没有光亮。青蛙在水沟里幸福地叫着,“咕咕咕”“呱呱呱”的响声吵醒了田野。天,睁开了他的眼睛。东方渐渐发白,一丝红晖拱出来,发芽长大,那色真美。方腾造不敢多看,那地方太神奇,他怕弄花自己的眼。

  田野里到处都是耕过的土地。过冬时,农夫喜欢将田耕成一条条的抗着,一来翻出泥土里的害虫,落雪下凌可以冻死它们,二来腊月的雪水有肥,且泥巴下凌后非常松散,便于耕种。望着大片黑土地,方腾造忽然想起十几年前,这块土地上长满了肥肥嫩嫩的,红红绿绿的紫云英,一眼望不到边。春风轻拂,碧波滚滚的花海腾起阵阵云烟,方腾造真想把自己泊在那儿。可是不行,那时正吃大锅饭,干的都是集体活。如今,你就是睡在花海里一天不回家也没人干渉。

  唉!如今都不种紫云英了,不种紫云英的年代怎能叫人不想她。方腾造沿着田埂转了一圈,修修埂子补补田角,铲铲田间地头的杂草。马上就要放水泡田插秧,他现在要做好准备工作,一年上头就靠这几亩水田保口粮。还有那十几亩地的旱田也得管理,不过那问题不大,棉苗长得绿油油的,施过肥的庄家格外惹人爱。这几年种田累也不累,做不来时可请人锄草插秧捡棉花。二十块钱一天的价格还是蛮喜人的,卖不出价钱是你的事,做了工你就得付工钱,这个道理没人不懂。方腾造从水田转到棉田,时间已不早了。他到水沟里洗洗手,又用锹铲去那“高跟”鞋,重新上路。他得赶紧回家,白天的事还堆着哩!

  方腾造快到家门口时,有人就喊上来。“腾造,你的老婊来了!”话音里带有很浓的感###彩。“腾造,你的老婊来得还蛮勤哩,还不赶快上街买菜!”说话的女人是方腾造的平辈嫂子柳荫,她就住在方腾造家的前面,和方腾造斜对门的。柳荫这么高声一喊,周围蹬在一块吃饭的人全笑了,有的甚至把饭都喷到别人身上。方腾造说,哪有你们快活喽,我一双手不够只好请人帮忙沙!高音喇叭戚香姣的声音更是宏亮:“老婊老婊,见面就搞!帮忙帮忙,帮忙上床!”她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几乎个个笑得人仰马翻,泪水尿水一起流。

  有人甚至埋怨她,说什么话到你口里就有颜有色,如果出了人命你可要负责的!方腾造也笑了,他笑的不是戚香姣说的那句话,他是笑这些发笑的女人们。方腾造说:香姣弟媳,今天晚上我就请你帮忙,不见不散!话一说完背着锹就跑。戚香姣哪肯依他:好哇,你敢占我的便宜?我叫你占!我叫你占 !戚香姣端着碗跟在方腾造的屁股后面撵,撵又撵不到,最后一碗米汤饭全泼在方腾造的背上。人群里的笑声一下子哄起来,比过年过节还热闹。方腾造感觉背后一热但不敢回头,他三脚两步跨进屋,将那哈哈的笑声关在门外。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  10   惊讶
江梅雨这些日子的确来得蛮勤,一个星期一次有时一个星期两次。因为跟珍珍结拜了姐妹,来了就很大方。她现在不做咸菜了,两个孩上学后一个人呆在家里很无聊。无事一身轻,现在的江梅雨脸面长得白白胖胖,水水嫩嫩,有颜有色。那手也变得光光溜溜细细长长。都四十多岁的人,还蓄着那么一把又粗又长的秀发。江梅雨还有一段好身材,由于总是在劳动,脂肪不敢上她的身。就是那小腹也是平平的,穿裤子穿裙子都好看。虽说养过两个孩子,那胸部还是有形有状的,那腰虽不是很细但真的不粗,看上去蛮顺眼。珍珍只大江梅雨两岁,长得也不胖,怎么就有这大的悬殊呢?

  珍珍从来不重视自己,是女人,但从不把自己当女人看。珍珍有两大特点:她这个人冬天不喜欢擦霜,抠一坨白的堆在脸上慢慢地摸,慢慢地摸,实在是浪费时间。再说白就是白,不白就是不白,一坨霜是改变不了你的水色的;珍珍夏天不喜欢穿胸罩,那玩艺太小,把两大坨肉强行地绑在一起喘气都困难。女人为什么要束缚自己找罪受呢?珍珍就这样想的,她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她。

  珍珍谈不上有身材也谈不上没有身材,就那样,该瘪的地方瘪了,不该瘪的地方也瘪了,所以她的身材像一根棍子,硬硬棒棒的永远也没有弹性。珍珍能吃,能睡,也能做,就是不能站在镜子前。因为她不喜欢照镜子。一个女人,谁不热爱镜子呢?洗脸要镜子,梳头要镜子,穿衣要镜子。胖了瘦了要镜子,白了黑了也要镜子 。没有镜子你就看不见自己,就等于失去了自己。失去了自我是多么可怕又可悲的事情。可是珍珍一点也感觉不到,要不要镜子一样活,身上又不多一件东西也不少一件东西。那有么照头。快五十的人了,照不照一个样,还怕男人把你甩了?

  珍珍夏天从不穿裙子。做姑娘时也没穿过。她总认为农村的人穿上裙子也不好看。特别是蹲着的时候,裤头子张着个大嘴巴,里面一清二白。她就亲眼看见柳荫的那个东西,太扎心。因此,无论天有多热,哪怕热得剐皮,她都是一条长裤拢着,不见阳光不吹风。只有到了晚上,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她那两条雪白的腿才肯露出来。那白很耀眼,也很掺人。好看不好看只有一个人欣赏。其实珍珍年青的时候长得还是蛮不错的。

  梅雨每次来珍珍蛮高兴,梅雨还未进门总是一声“姐”,喊得珍珍心里比喝了排骨汤还滋润。梅雨来从不闲着,她帮忙过秤,打包,记数,有时还帮忙做饭,反正她来了珍珍感觉轻松得多。珍珍是巴不得她来的。方腾造却是另一种看法。梅雨来得勤他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梅雨来多了,村里人肯定闲话多。现在的人鬼得很,捕风捉影的事可以瞎捏,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神乎其神的跟真的一样。一不小心你就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不知梅雨是怎么想的?嗨!如果自己手里有钱真想马上将梅雨的另一半货给付她。扪了鼻涕脑壳清哩!

  虽然梅雨没有马上摧他还她钱,但常常见面,梅雨那张笑脸比刀子还剜他的心。梅雨她不会骑自行车,每次都是乘巴士来。其实骑自行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比座车方便得多。梅雨每次来得比较早,回去却比较晚,她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地方。太阳从东边升起转到西方落土她一点也不关心,好像做好了即来之则安之的准备。天黑夜静的时候是梅雨离开的时候,只有这个时候人少车稀她才觉得安全。大道是宽敞的,天空是高阔的,夜色是迷人的,一切是美好的。江梅雨不知不觉地就喜欢上夜晚,喜欢这夜的宁静,夜的田野那悠悠的细风,闻着田野里各种植物淡淡的幽香,眺望天空的星和月。这是多么美妙又惬意的事情,以前怎么就发现呢?

  梅雨每次回家时,方腾造都是叫辆麻木送她的。从内心里讲,方腾造是不希望江梅雨回家太晚的,如果路上发生安全事故他方腾造是吃不完兜着走。所以每次他对麻木司机是千叮咛万嘱咐,宁可多付点小费都行。

  有个把月的时间江梅雨一直没来。珍珍忙得摸不着床厅,也没理这个事,又没个电话极不方便的。那个晚上,珍珍问腾造:“哎,她这多时怎么不来呀?莫不是病了;要不,是不是我们得罪了她?”腾造说:“我正准备问你的。”“我哪知道?你过两天去看看她,一个女人还是蛮可怜的!”方腾造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其实他正有这想法。好久没有听见梅雨那有特色的声音,也没看见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以前,梅雨总爱叫他方老板方老板的,方腾造叫她不要这样喊,梅雨也答应过。可是梅雨已经习惯了,她还说这样叫比姣尊重。方腾造只好听之任之。后来进了方腾造家的门,她突然就改了口,一个劲地叫拐子。这个叫法方腾造听了蛮舒服,感觉很亲切,顺耳,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说不出来味儿。现在,这些东西都没了,屋子里像差一件东西,方腾造当然不习惯。

第一章  11 不知所措
方腾造一晚上都有没睡好。不是因为别的,都是那些叫人讨厌的蚊子在捣蛋。现在的蚊子越来越厉害,不怕人不说,还专吸人血,连蚊香都不管用,实在可恶。快天亮时刚睡着珍珍就叫醒了他,眼睛还是肿的,一脸的疲惫。方腾造是骑自行车去看江梅雨家的。江梅雨的大门虚掩着,没有上锁,方腾造轻轻推了推,门不开,屋里没一点声响。会不会是里面有人?一个想法突然闪进他的脑子。如果是……那我来的不是时候。方腾造这样一想,他的脚就站不稳了,他想走。然而走又走不了,他的手上提了一些礼品,这么大老远来又跑回去,心有不甘。于是,方腾造就站在江梅雨的大门口高声喊:“有没有人在家?有没有人在家?梅雨!你在不在家?”方腾造一声比一声大,句句响亮,他怕屋里人听不见。那声音顺着门缝钻进屋子,也钻进江梅雨的耳朵。

  江梅雨确实在家里,她躺在床上。方腾造喊第一声时她就听到了。她想起床,可身上一点劲也没有。江梅雨生病了,连那声音也跟着一块儿生病。方腾造正准备放弃,大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方腾造收步回头,见江梅雨有气无力地依附在门框上,一张蔫脸,有目无光,头发零乱,衣衫不整,一付遭人###的模样。方腾造转身冲向大门,“梅雨,你……”方腾造的话还未问完,江梅雨像个泥捏的女人,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方腾造动作敏捷一把将梅雨搂起来,口里不断地喊着:梅雨!你怎么了?梅雨!你是不是病了?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呢?声音里透着激动的情绪。

  江梅雨面容憔悴,唇无血色地瘫软在方腾造怀里,有泪水沁出来。“梅雨!去医院吧?我们一起去医院!”江梅雨轻轻摇头表示不肯。方腾造急了,说现在就去。他强行地将梅雨按在自行车上往堤上跑。上了大堤方腾造就拦辆的士直奔县城医院。医生的疹断是贫血。原来江梅雨的身体是这样虚弱,虚弱得叫人心疼。没有男人疼的女人是可怜的。方腾造在医院折腾了大半天,总算看到江梅雨的脸色有所转变。一个人是不能有病的,特别是女人更不能病。女人病了就像一朵无颜无色的蔫巴巴的花。女人虽不是花了,但还可以是叶,是有光泽的绿幽幽水灵灵的苍翠欲滴的叶。当然,花也好叶也罢,这些都是离不阳光雨露的滋润。方腾造找了一家理想的小吃店,点几样江梅雨喜欢的菜。梅雨进食后有点精神了,声音也亮了些,到家的时候脸上的颜色好看得多。方腾造该回家了。他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搭上了一老天。

  临走前他对依在床档的梅雨说:我建议你还是快点成个家,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太难。江梅雨的大眼睛又有了神情,方腾造的身影一直游动在她的目光里。方腾造接着说下去。他说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还是要说,这个地方不是个好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买东西看病都不方便,如果有个应急的事想找个人帮忙都很困难,最好是搬走!

  “搬走?”江梅雨浅浅一笑,“你叫我往哪搬?搬到你屋里去?”方腾造也笑了,他自己又说搬家也不是件容易事,孩子要转学,住惯的老地方肯定舍不得,还有你这大片场院,不做咸菜的人不会买。那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江梅雨问哪一个?方腾造说:“座坛招夫!”“座坛招夫?”江梅雨一笑,那笑是淡淡的分明又有些苦涩。她说,“我招谁呀?招你?你来么?”江梅雨的话语轻轻飘飘的,满屋子打转转,可落在方腾造头上像石头一样砸得生疼。他偷偷地瞟她一眼,那眼圈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转圈圈。

  方腾造哪敢再看,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单薄,怕接不住啊!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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