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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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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内诧异,她是皇帝赐给平南王的王妃,而即墨玄与和世勒翌之间,绝对不是一般的交情。而他更不是不知礼数之人,这会子怎么会有这个提议。

    “这……王爷身份尊贵,我一个卑微如蚁的女子,又担着妃子的名分,多有不便,”包包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推诿着,“而且,我出府要经过王爷允许的。”

    即墨玄轻笑:“你只要答应,剩下的我自会办妥。”他虽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但所用语气却不容置疑,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有隐隐墨色。

    他这是用的软刀子,包包明白就算今日躲过了,明日以后,他的疑虑他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好!”包包心内已有了计算,尽量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泄露太多的情绪,只淡淡应着。

    红儿闻声,拿了一件白色披风出来,细心给包包系上,神色间是反常的不情愿,包包只装做无视。即墨玄携了包包去向和世勒翌讨时间。

    包包是第一次在白天见到平南王府的宽广,单是长长的走廊,曲曲弯弯的不一会就把她绕晕了,只得紧紧拽着即墨玄的手不敢放开。一路行来,有丫鬟小厮瞥见那一裘红衣,俱垂首不敢直视,倒也落的二人一身自在。

    即墨玄转首对包包笑的风情万种,无奈包包一脸木然。

    看了看即墨玄牵着她的手腕,在这个朝代,他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牵着她的手,包包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也不揭穿他,反正她也想离开平南王府,声名与她,并不重要!

    若是能借助即墨玄,让和世勒翌讨厌她,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那一瞬间,包包看着即墨玄拉着她小手的模样,心里有个念头渐渐滋生。

    包包站在和世勒翌的书房门前,即墨玄已经进去半刻钟了,还不见出来,二人似是在争论着什么,随着一声瓷器砸碎的脆响,即墨玄摇着扇子出来。

    “包包,走!”随着话音,即墨玄大踏步从房里出来,看也不看包包,只急冲冲地当先离开,像是有什么在他身后追着他一般。

    探头往屋内看看,正遇上一双冰冷如霜的狭长眼眸,包包赶紧拔腿离开,她可不想留下来,面对一头快要发怒的野兽,对,和世勒翌方才的眼神就像得不到食物的野兽。

    只一眼,就把包包看出了一身冷汗,慌忙转身跟着即墨玄走,二人一路出府,街上人声鼎沸,今日热闹的很。

    这是包包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接近这个朝代,路边有货郎吆喝着货摊上千奇百怪的小物件,包包稀奇这个稀奇那个,看着都喜欢的不得了,左手拿着捏的活灵活现的小泥人,右手提着瞄着美女奔月的红灯笼,难以取舍。

    “都买了!”即墨玄话音未落,跟在他身后的十二铁卫中便有一人上前,给了货郎一锭银子。

    包包心下喜欢,禁不住露出些小女儿情态来:“玄哥哥最好了!”确实,还从来没有人,如他这般不问青红皂白的对她好,虽然知道他的心思,包包还是有点感动。

    至少,即墨玄愿意花心思套她的话!
第二十四章 虚假的宠溺
    至少,即墨玄愿意花心思套她的话!

    今日阳光甚好,包包衣衫穿多了些,又跑来跑去的,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了,想要解了披风,她刚扯去领口处的结,便被即墨玄按住。

    “玄哥哥,我很热。”包包看看他,不明白他手中拿那么多东西,为嘛不让身后的铁卫帮忙,却也不好意思多问。那都是她看上后,即墨玄付钱的。

    看着他大包小包的抱满怀还一副万分宠溺她的模样,她心里暖暖的,就算是假的,也好过冷面王,连对她装样子都不屑。

    “我知道,但你现在不能脱,你浑身都是汗,脱了披风,风一吹容易生病,”即墨玄宠溺的言语,姿势优美地扯起袖子擦着包包额上的汗珠,那动作自然到包包都以为自己是他的妃子了。

    跟在身后的十二铁卫个个抽着冷气,他们的主子那洁癖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到了这个女子这里,怎么都反常了?

    “可是我热!”包包不依不饶,是真的热,作为一个中医世家的小女儿,她当然知道怎么做最好,然而让这么好看的男子关心自己,亦不失为一种得瑟啊。

    即墨玄显然不擅长哄女子,又看包包撅起的嘴,都能挂篮子了。无奈之下举目四望,见得怡红楼就在前方:“走,我们先进去歇会。”看到包包瞬间发亮的双眸,他暗叹,这差事还真是累人。

    “呦!爷快里边请,今儿姑娘们都忙着,爷……”门口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半老徐娘,挥着香气浓郁的帕子迎了上来,涂满胭脂的脸上一片阿谀奉承,但模样却是极为牵强,看得出她并不太欢迎他们。

    哇,她就是老鸨?包包大为惊奇,电视里的老鸨都是俏丽或者肥胖的,大抵都是老了的花魁,姿色也多少是可以看的,然而眼前这位,脸上被人划着十字刀痕,让她的笑看起来有点狰狞。

    “雅间!”即墨玄身后,有人丢过一袋银子,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老鸨便喜笑颜开地迎了他们上楼。

    包包从来没想到,在电视里见到的,今日自己竟真真切切的在经历,一时竟愣在了门口。

    即墨玄走了两步,又回身扯了包包同行。

    二楼有雅间,即墨玄挑了个靠街的,他让十二铁卫自个散去,房里便只剩下了包包和他。包包看看开着的房门,端起桌上的茶,一口灌下:没想到即墨玄看似无拘与礼法,竟还懂得男女同室,屋门不关。

    “包包,我知道你早已猜到我想干什么?”即墨玄把手中的东西一件件放好,在包包对面坐了,接过她递上的茶,掀开茶盖,薄唇弄出一个好看的形状,轻轻吹着杯子里的水,那模样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这妖孽,喝个水,至于那么多事?想起自己方才咕嘟咕嘟一口一杯茶的情形,包包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为什么在即墨玄面前,她总是会原形毕露呢?是不是他太完美了,自己觉得怎么装都不可能比他好,所以自暴自弃了?

    “你想干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听了他的话,包包心里哀叹,就不能带她多玩几天或者几个月,她不介意的啊!何必这么早摊牌!

    即墨玄这么用心的使美男计,当然是想让包包自动离开平南王府。

    最重要的是要包包留下手书,言明是自愿离开,与平南王和世勒翌无关等等……包包猜想,如果是血书,他应该更喜欢。

    虽然包包是冒牌的,人尽皆知,但在朝堂上,她还是司马禄的亲闺女。这样,和世勒翌便可以包包私逃为名,去司马府问罪,顺便可削了司马府的兵权。

    帝辛纲常第九条:反女子不从夫家,私逃者,其家族归于所嫁夫家发落。

    当今皇帝受不了被最心爱的莲妃背叛的打击,病倒了。

    近日,在榻前护持的都是太子,太子传下话,皇帝不想看到任何与莲妃有关的人,这也是和世勒翌没有上朝的原因,明眼人皆看出太子是携天子以令诸侯。

    和世勒翌当今燃眉之急是先保住性命。除了从担着丞相府千金名分的包包身上下手,他还有另外一条路。

    心兰公主小时候,曾得一世外高人预言,帝辛国的国运昌盛兴衰,将系在此女身上。

    因了这预言,皇帝对她的疼爱超出所有的之女,自小就专门为她培养了一群死士,除了皇帝本人,便只听从她的号令。在这种时候,心兰公主当朝是唯一可与太子一派抗衡的人。

    和世勒翌,是太子一直想处之而后快的人,谁能容在自己的榻旁有猛虎栖息?

    “包包!”即墨玄双手抓住她的肩头,桃花眼里的一片恳城,“五公主提出,唯有杀了你,她才会帮我们。”他向即墨玄提过,让包包莫名身死,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可那个平日杀罚决断的冷血王爷,这次居然要他亲自调查包包的身份。

    出府前,二人的争执便是这么来的,即墨玄为此,还摔了一只水晶杯。

    “五公主这么看得起我,”包包轻笑,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那日心兰公主走后,她已经知道这事不会善了。那样一个骄傲的公主,她想做的事情,费尽心机也一定是要做到的吧。

    和世勒翌带她去亮相的时候,是以为她是他等待已久的女子,然而现在他似乎是对她的身份有了疑惑——其实包包也很想知道本尊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除了手指处的印记,包包再没有发现身上其他地方有什么独特的印记,可浑浑噩噩中,她觉得包包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她的记忆是从八岁开始的,而八岁前的那一段,都是空白。

    她就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就那么被人丢失在包子铺,成了包子铺老板的小女儿,蓝筱依似乎知道一些,但她的嘴巴紧实的很。不管怎么样,包包再不想任人宰割,她不会再让沉池之祸发生。

    出府前,她已经做了安排,即墨玄想杀她?哼!包包的小指不经意地一动,有莹莹青光在她指间微微泛出。
第二十五章 她不是暗线
    几乎在同一刻,即墨玄放开她,起身踱步到窗口,望着长街上的人来人往,半天后,他清越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冰冷:“包包,我并不想对你用刑,也不希望你枉死,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你不是这里的人,你很像中州人,长相行为举动都有他们的模子……但我不认为你会是他们的暗线。”

    暗线?

    包包凝眉,思索片刻,在她的印象里,暗线多是武功高强行踪飘忽的人,怎么可能是她?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是暗线?是因为我不会武功吗?”包包有点不屑,凭她不会武功这一点,谁都知道她不是暗线啊,然而,看即墨玄费了这么大劲……难道,和世勒翌怀疑她?

    即墨玄于窗口处侧首看来。

    窗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红衣黑发上,他的容颜在散落的发丝暗影下,散发出动人心弦的邪魅光芒,仅是他一侧首的风姿,便成就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几乎让人疑似生在与谪仙相处的梦境中。

    “谁告诉你暗线必须会武功?”他的声音梦幻般响起,入耳时有些不真实,“我和中州人打过交道,他们非常狡猾,绝对不会派来一个笨如你这般的暗线。”他说的是,包包连做暗线的资格都没有?!

    包包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质疑她,不就是暗线,还真以为有什么了不起?

    “美人,你想错了,暗线分很多种,而我,是最厉害隐藏最深的哪一种!”包包袅袅起身凑近他,说不尽的妖娆,“我们来做个交换,你把我院子里几个丫鬟的身契从丞相府拿来,我给你提供你需要的消息,以及我为什么来这里?”

    她的神色一本正经,双眸瞪得大大,如一股清澈的细流,潺潺趟过他的心房。她一下一下欺近的娇躯,迫使即墨玄不由自主地向后避去,却躲不开她如兰体香随着他的呼吸进入肺腑。

    不管怎么说,这丫头现在还是和世勒翌的挂名妃子,就算想对她做点什么,也得先让那小子心甘情愿的把她送给自己才好……即墨玄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念头吓到了。

    前几日的某一个凌晨,心兰跑去并肩王府把他从被窝里拽起来,说她想到方法套包包的话了,说她贪爱美色,非得让他使美男计。现在这什么情况?怎么反倒像是他落入圈套的感觉?看来这次,又被心兰那丫头耍心眼了。

    从小到大,只要心兰想做的事情,似乎还从来没有她做不到的!这丫头入不了心兰的眼,以后只怕日子不好过咯。这么想着,即墨玄的桃花眼里漾起了幸灾乐祸的笑意,王都近来气氛有些压抑,偶尔有些小插曲,日子也能过的有趣点。

    良久,即墨玄看包包完全没有退开的意思,再这么下去,他的腰都快断了,他忍不住伸手把她扯入怀中,直了身子,失笑:“小丫头,你知道做暗线最基本的条件是什么吗?”还好这事他揽了下来,要是换了和世勒翌,他可不敢想这两人碰到一起会出什么事?

    “是什么?”包包本意只是想给他点她也不是好欺负的感觉,这冷不防反倒被他占了便宜,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他搂的更紧,他的手在那一瞬间已经搜遍了她的身。

    即墨玄牵她的手,从她手上的柔嫩和指骨纤细的程度,他知道包包没有练过武功,这会子搜身,又证明了她连暗器或是下毒都不会,甚至连最起码防身的招数,她都没有。

    谁把暗线训练成如她这般没用,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若不是这女子的手段高明到了无痕迹,就是她真的只是误打误撞被抓来替嫁的寻常女子。可是怎么理解司马禄那老狐狸居然自动上奏皇帝,取消了女儿女婿的回门礼?

    那是唯一可以确认包包在平南王府身份的机会,在帝辛国,一个女子嫁进夫家后,只有在一个月的回门礼时,可以不需要夫家的同意回娘家。

    以后,若是想回娘家,便须得预先禀请了公公婆婆,征得同意后,再由丈夫陪同,才能回娘家。若是女子的丈夫没得空,便不能回。

    也就是说,司马禄放弃了包包这个冒牌女儿,能单独回娘家的唯一机会。是他对包包的能力太放心,还是那老狐狸根本就不在意包包的死活?

    即墨玄眼眸里划过一抹亮色,再狡猾的狐狸精,在他面前,迟早都会露出尾巴的。

    “不管是哪一种类型的暗线,受到最基本的训练之一是——无情无义。”即墨玄把嘴凑近包包的耳边,几近低语的声音透出一抹揶揄,温热的呼吸喷在包包的脖颈间,让怕痒的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无情无义的暗线,才能无情无心,才能为了目标,不择手段!

    “……”包包默然,就在方才,她还在为小言他们的身契,想和他谈条件,他这是在说她太有情义了?

    见到她不语,即墨玄心情大好,不由地想说点什么:“还有,就你这种看脸就知道心里想什么的笨蛋,若是称为暗线,那我帝辛国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可以是一等一的暗线了。”

    忽地想起,这么明显的事情,他居然被和世勒心兰摆了这么一道,想他即墨玄半辈子打雁从未失手,没想到这次反倒被雁啄了眼睛!

    “那你猜猜我现在想什么?猜不出来,你就是笨蛋。”包包被他的不屑语气大受打击,二货的性子被激起,“即墨玄,你猜啊,快猜啊。”

    “噗,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他失笑出声,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执起包包散落脸颊旁的一缕黑发,在鼻尖嗅来嗅去,那姿势妖魅蛊惑,这么平常的动作在他做来,竟生生有了勾魂摄魂的风情。

    包包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几乎忘记了呼吸。

    “即墨玄,你在做什么!”如冰块相互撞击发出的冰裂声,清冽却不带一丝波澜,一人黑衣如墨,脸色如冰,负手缓步而来。
第二十六章 她不是暗线 二
    一人黑衣如墨,脸色如冰,负手缓步而来。

    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把包包从无限花痴的状态里拉了回来,然而她完全没有从即墨玄怀中离开的打算,反而伸出藕臂搂上了他的脖子,把头埋入他的胸前蹭了蹭。

    即墨玄任由她在他身上磨蹭,他长发未束,如黑缎垂落额前,掩住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丫头行动和心意相违,这么快便现学现用了,不错不错,孺女亦可教也。

    和世勒翌站在二人面前,只静静看着,面色不改,也感受不到他身上任何的情绪。

    包包抬眸平静看了看他,莫非这就是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二弟,来,来,尝尝这新鲜的花茶,吴妈妈说这可是今季新进贡的花茶,”即墨玄热情地招呼着和世勒翌坐下,“这茶,二弟府中都未必会有!”他从茶盅里舀出几片,放入冒着呲呲热气的茶炉上,顺手加入一块冰。

    这怡红楼所用茶具茶水俱精细的紧,其讲究完全不逊色于寻常富甲人家,而那茶叶太稀有,得来定是不易。

    定是老鸨怕即墨玄又闹事,凡事俱以贵宾相待,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墨玄便吩咐不用叫人来侍候了,老鸨长舒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垫着笑脸弯下腰退去了。

    包包不动声色从即墨玄肩头往外望去,有三两容貌上乘的女子,从对面房间投来视线,带着七分畏惧,三分向往。不过一瞬,又娇笑沥沥,做出那迎来送往的招牌笑脸。

    “你确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她自己不会坐?”和世勒翌并不坐下,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让人听了甚是不喜。包包能感觉到后背都快被他看出两个洞来,只做无视。

    心里却暗暗腹诽,这和世勒翌就是不会说话,真不讨人喜欢,还是即墨玄好,和他斗嘴都是一种乐趣。这般想着,便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以行动无声地表示对即墨玄的支持。

    “美人在怀,我才更有精力与你说话啊,”感受到她的动作,即墨玄忍不住笑了,遂抬起一双桃花眼,戏谑地看着脸色冷若冰霜的男子,嘴里吐出的话是那么漫不经心,生生把和世勒翌气的脸皮抽搐。

    眉头蹙起,得了即墨玄的暗示,知道包包是暗线的几率几乎为零时,他的脸色更冷了:“让她下来!”

    “为什么?你不觉得包包在我怀里呆着挺合适的!”即墨玄抚着包包的黑发,一本正经。

    “下来!”语气里有了暴风骤雨的前兆,和世勒翌面色不变,只静静立在相拥的包包和即墨玄面前,就那么看着他们俩,他就那么站着,感受不到他身上任何的情绪。

    包包在即墨玄怀中动了动,找个比较舒适的姿势,继续赖着,慢慢竟觉得有了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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