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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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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路痴,走过几十遍的路,再走依然会迷路。

    二十一世纪有手机,还有警察叔叔,在这,她得靠自己!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才想起,这房间里根本就没人,于是换成大摇大摆的走,想了想,又转回来,甩着双手地在房间里渡了几圈,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拉开门,吱呀一声吓了包包一大跳,“嘘,嘘!门大哥啊,门大哥,你可不敢出声,我包包的小命就捏在你手里啊,拜托了,拜托!”她把手指竖在唇上,神色紧张,侧面看去,长长的黑睫如扇子轻扇。

    她刚跨出去一只脚,忽地又想起什么,急忙回身,关门。身后咣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撞倒,包包吓了一大跳。

    这房间里明明就她一个人,怎么总是有奇怪的声音?

    这房里有人!只是那人不现身,想必是不想让她知道,不让她知道,而她还想要寻根究低的话,只有一个下场,被杀人灭口。

    又是一声咣当,这回她可是听清楚了。

    包包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半响后,若无其事大摇大摆地来到床沿上,去拿自己随身带来的袋子,却发现方才明明就在那里的钱袋不见了。
第六章 替嫁 二
    方才明明就在那里的钱袋不见了,难道刚才的人是小偷?

    包包瞬间连心跳都停了下来,这古代有采花贼兼小偷,可她宁愿遇见的是个采花贼,也不愿是个小偷啊。

    采花贼是什么,不就是那什么被什么了。想她堂堂一个二十来岁的花姑娘,至今还没有谈过恋爱,平常随身电脑里那也是有快播的。没吃过荤的,见却是见多了,她担心的是那采花贼,受不受得了她这二十几年的热情!

    小偷就不同了,他偷的是她的钱啊,那可是她以后的保命钱,没了那些银子,就算有了身契,她也没有胆量跑啊。包包心疼地哭了,又不敢出声,只抹着泪在床上撅着屁股拱啊拱的,就是没有看见她的钱袋。

    “给留个一钱也好,这个缺德的小偷,给老娘抓住了,把他的小**割了,让他断子绝孙!”包包狠狠咒骂着,抹了把鼻涕泪水,抓起床上的丝被把脸擦了擦,咕噜噜一阵声响,肚子这回是真饿到不行了,还是先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再说。

    开门,没有吱呀声,包包满意地拍拍大门:“门大哥,够意思。”想了想又急忙退回,猫着腰左右审视了一遍,见外面居然空无一人。

    这才大着胆子,走出去,开始还小心翼翼地一个柱子一个柱子地躲,躲了一会发觉根本没有人,更奇怪的是,每到拐弯处,都会有一个箭头上标着膳房——看来,这家的人都不认识膳房在哪里。

    在她离开房间后,有黑衣男子从角落里走出,薄唇紧抿,一手掂了掂手中的袋子,蹙眉,一手扶额,摇头…… 幸好,他方才已经做了安排,这样的女子在这平南王府里想生存,是完全不可能的!会是她么?司马禄把她送进来,果然是心思叵测!男子狭长的眼眸,在一个意念间忽地冷下来,那一瞬间,空气似乎都降到了冰点。

    包包看了看这走廊七拐八弯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侯府像极了红楼中的贾府,房子又多又复杂,难怪要标明了膳房的位置,她自然是想不出这样做是特意为了她。

    拐了好几个弯后,包包终于是看见了一扇大门上悬着两个大字“膳房。”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是找到了。

    奇怪的是不仅这一路上没有一个丫鬟家仆,就连这膳房里居然也一个人没有。包包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看看外面天色,这本该是晚饭的时辰,膳房里居然都没有人,这人走起运来,那也不是一般的好。

    本来还准备了一大套的说辞想骗吃骗喝的,看来都省了。包包啧啧了几声,为身在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见,古色古香的膳房而唏嘘了好久。这银子多的人家,果然就是不一样,单就这一个厨房的面积就是王家包子铺的好几倍。

    她轻轻掩上膳房的门,掀开亮闪闪的锅盖,里面什么都没有,再四处逛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熟的没有,生的倒是有不少:蔬菜,面粉,鸡蛋,甚至有活鱼……

    包包随手挑拣了起来。

    一个南瓜,糯米粉,还有一块一块红色的糖块,一小袋芝麻,一个鸡蛋,很好,需要的暂时就这些了。这好久没有吃最爱的南瓜饼了,得趁有材料,做了吃。

    她挽起袖子,从刀架上挑了一把比较合适的刀,把南瓜洗干净了,去掉外皮,再切成片去掉瓢,看看边上有个精致的小蒸笼,随手把南瓜片放进去,又见火折子也搁在边上。

    这膳房就是好,样样齐全,想什么就有什么。包包心里虽有点奇怪,但她忙着做吃的,根本就没有往深了想。

    南瓜一会儿就蒸熟了,包包看见了一把铁勺,拿过来,一片一片地把南瓜片压成了泥,抓了一把糯米粉,加入一点点糖块,双手使劲儿地揉,揉成了一团软润的面团,看看架子上又一块干净洁白的毛巾,用热水沾湿了,裹住面团。

    将鸡蛋敲碎,取了蛋清置放在碗中。

    弯腰添了点柴火,往锅里倒入油。

    不一会儿,就到了五成热的油温,包包两眼冒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她熟练地捏饼沾蛋清下锅,这一连贯的动作她是一气呵成,丝毫不含糊。锅里的饼呲呲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待到南瓜饼两面都呈金黄色,包包一个一个的夹起来,放在碟子上。

    砸砸嘴,包包清晰地听见自己肚子叫的更欢了。虽然知道很烫,可实在受不了肚子里蚕虫的蠕动,她用筷子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咬了一小口,却依旧被烫得直跳脚,原地直打转转。她三两下就把南瓜饼吞下了肚,烫的泪水都流出来了,

    “哎呀,烫死我了。”包包擦掉眼角的泪珠子,还是很满足地笑了。对于包包来说,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吃了。

    当然为了能吃好吃的,就得有银子,所以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有好多好多银子是包包目前的最大愿望。

    眼前一暗,包包抬眸,正望进一双冷若冰雪的眸子,那小鼻子小眼睛的,长得可真是地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美男子对视,包包差点就给噎着了。偷眼瞄了下,膳房的门关的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没有。

    “咳咳咳,”吞的太急,喉咙里被烧着了似得的难过,禁不住咳了起来,男子拿了杯水,递给她。

    包包咳的更急了,没有看见他动,这水怎么来的?他是来救她的?不会这么灵验吧,在包子铺的时候,她祷告了很多次从没有实现过,这回却是实现了?

    她虽然傻了点笨了点,贪吃了点,但她可没觉得自己容易上当。

    颤巍巍地接过水,以袖遮面假装喝下,其实是偷偷倒了,半滴未进肚,她见多了电视里害人的伎俩,在这样的地方,这样诡异的人,这样忽然的出现,这样奇怪的对她……喝了他的水,保不准下一刻就被卖进了青楼或者被做成了人彘,拿到街头去赚钱。

    电视里,好人都是白衣如雪,气质如兰……看他一身黑衣神情冰冷,定不是好人!呃,她的钱袋是不是在他身上?这么一想,包包不由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他。

    “给我一个!”男子指了指包包手中咬了一半的南瓜饼,语气里是没有商量的命令,对包包的目光视若无睹,想是早已习惯了被女子那般打量。
第七章 迷路遇险
    男子想是早已习惯了被女子那般打量。

    他没有任何动作,却有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气势。包包不自主地把整个碟子都给了他。暗自琢磨了会,最终还是把手里的半块留了下来,她也才刚吃了三块而已。

    他的态度盛气凌人,包包是不喜的,然而当下她有求于他,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就几块南瓜饼吗?有机会还怕没得吃?只要他能帮她出了这侯爷府,就是给他做一辈子的南瓜饼,她也是愿意的。

    那人接过,蹙了蹙眉,好看的要人命。

    包包咽咽口水,生怕不小心说出什么话,丢了面子,怎么说那电视上的古代美男也是一堆一堆的,难不成还被他这小模样迷了?心里是千万分不愿意,眼睛却不受控制的长在了那人的脸上。

    “好吃么?”话一出口,包包就想甩自己一个锅贴,这声音又软又腻,又甜美又羞涩,真是自己发出的?

    男子抬眸扫过来,只那轻轻一眼,包包就觉得口干舌燥,有一种想扑倒他的冲动,不,不,被他扑倒也没事。

    “嗯!”他梦呓般地应了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那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包包抓狂,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一个人对她做吃的评介,美色当前,她竟忘记追究钱袋的事。看他身手不凡,想必武功应该也是不错的,如果能带她走自是最好,跟着这样的美男子,她是极愿意的。

    她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扭扭妮妮地道:“你……能带我离开这儿么?”只等他一答应,便顺便让他和她一起回那个屋里去取了身契就走。

    男子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很有教养,但说话的口气着实不讨人喜欢:“你可以自己离开。”

    包包瞬时停止所有动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他,这样的回答,就说明他不想帮她。既然不想帮她,还敢吃她的南瓜饼!这人的皮也太厚了!

    这饼是做给她自己吃的,凭什么都给他吃了?脑袋一阵清明,瞬间觉得肚子又饿了。一伸手把他手中的碟子抢回来,不顾他错愕到难以置信的目光,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她迅速把碟子里的南瓜饼塞了三个进嘴巴里,手中拿了两个,又把碟子一放,斜睨了一眼那个男子。他已经恢复冰冷的神色,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更显的深邃难懂,包包想了想,把手中的饼放回一个在碟子里,推到他面前的。

    他接了!暗中有不停抽气的声息,像是有人受了莫大的刺激,憋不住本来隐匿的行踪。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言罢,就想溜走,不是她怕他,她怕的是自己万一忍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那可就出大事了,现在她还是王妃,怎么说,也不该在新婚之夜和别的男子勾勾搭搭……她绝对不是怕他!

    “慢着!”男子低喝,突然一把抓住包包的手臂,力道极大,大到她以为自己的手臂就要断了。

    “痛!痛!”包包失声尖叫,竟忘记了这是偷着来膳房,不该大叫。男子又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膳房外,有黑影飞掠而过,看那速度,武功极高,但是包包压根就没看到。她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他的手好暖,掌心好热,他的味道,好好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子便一掌推开她。

    &;quot;滚!&;quot;声音硬的能砸死人,他还嫌弃地甩着袖,一副极为嫌弃的模样。

    包包被他一推,向前趔趄了两步,差点摔个狗啃泥,暗诽:果然是越好看的男子越反复无常!这么想着,不由地撇撇嘴。却不知道她这个样子看在男子眼里却是无所谓。

    “还不快滚!”男子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滚就滚,那么凶干嘛!包包边把手中的南瓜饼全部塞进口里,边打开膳房的门走出去,刚走几步,嘭地一声,头碰到了走廊上的柱子上,“哎呦!痛死了,谁那么无聊,弄一个大柱子在这边挡路!”似乎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呲的抽气声,转首,却见那人与暗影处阴测测地盯着她。

    那目光凌厉冰冷,没有一点点情绪,是自己听错了,他怎么会因为她撞了头而抽气?包包揉着被撞痛的脑袋,两眼冒着金星,嘟嘟囔囔摇摇晃晃地一路循着标志,往回走。

    此时,天已经快暗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反正她不饿了,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膳房里的男子吩咐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声张,违令着,杀!”那阴戾冰冷的声气,会让人觉得他对包包说话的语气简直就是柔情似水。

    “是!”角落里,有人恭声应答,即便是声音如一,却也能听出不仅仅是只有一人。

    “跟上她!”黑衣男子顺手拿起碟子上最后一块南瓜饼,端详着,片刻后,冷冷下令。

    暗处,有人影一晃。

    对于自己是路痴,包包是不愿意承认的,但眼下不承认却是不行了。即便是有了标示,包包还是走错了,不知道是她看错了,还是那个标示标错了,反正她是迷路了。

    而且这路,迷的很**。

    “轻一点,啊!”女人又难过又愉悦的娇吟,这种声音包包在片子里听得多了,假了点。

    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声气,想是到了一泻千里的紧要关头。

    包包摇头,太快了。

    “什么人?”一声断喝在包包身后响起。

    包包转身,镇定地看向来人,是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黑眉入鬓,双眼有神,容貌还算好看,但和那个在膳房的男子比起来,少了三分阴柔,多了几分阳刚,眼前这人该是属于阳光美男型的。

    ——还是那人好看些。

    包包只顾欣赏美男,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处险境。

    “萧绝,把她给处理了。”背后忽然有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不用转身,包包也知道是那两个苟合的男女。

    阳光美男朝着包包走过来,脸上是明朗的笑意,可包包愣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狠绝的杀气。她瞬间明白了,自己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这三人是一伙的,人家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叫救命?不叫救命?似乎都没有用。
第八章 守不住后院的王爷
    叫救命?不叫救命?似乎都没有用。

    她转眸扫了一眼自己所处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园子,看这假山玉树的想必是这王府里某位女眷的院落,墙高地广的,虽然她若高声叫喊,会有人听了去。

    然而眼前的男子,是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发出声音的,若是贸然尖叫,只怕是会死的更快!

    “等一等!”包包咬了咬唇,大着胆子道,“我是这府里新娶的王妃,你们谁敢动我?”身份这东西,不就是用来唬人的么?然而她错了,电视剧里那种抬出身份压死人的戏码,在这里根本就不管用,或者说更加快了她死亡的脚步。

    听了她的话,阳光美男微微愣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不说话,也并没有停下脚步。

    身后女子倒是有了兴趣,披了纱衣,转到包包面前,上下左右地细细瞧了一翻,啧啧两声,伸出纤纤玉手捏起起包包的下巴:“瞧这小脸嫩的,就这么去了也挺可惜的,萧绝,把她卖去青楼,让她也尝尝这当女人的滋味。”

    最后一句,女人说的媚味十足,包包禁不住仔细瞅了瞅衣着妖娆的女人,胸前双峰若隐若现,薄薄的纱衣下,肤若凝脂,朱唇一点微微嘟起,端得是个祸国殃民的容貌。

    如果,她没有想杀包包,这样的女子,包包其实是愿意去接近的,美人么,不管男女,看着都赏心悦目。

    “美人,”包包谄媚地低叫,她看到女子眸光一亮,于是继续,“美人如此美貌,在这府里,定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实在不需要和我一个无根无底的挂名王妃计较,只要美人你今日放过我,我永远不会透露半字……”

    “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透露秘密!”萧绝笑着接过包包的话,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来到了包包面前,连他的气息,包包都能嗅到。

    对于味道,包包有天生的敏感,这萧绝,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你是……,”包包惊讶地脱口,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见过萧绝的,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萧绝不耐烦地一手拽过包包,看也不看纱衣滑落肩头的美人:“这个麻烦女人我帮你处理了,你以后做事情收敛着点,不要每次都那么嚣张,他的耐心不见得就无底线。”

    女人轻轻一哼,并不答话,自顾一步三摇地离开了,身后跟着方才和她苟合的男人,包包惊讶地发现,那奸夫穿的竟是太监的衣服。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萧绝屈指摩挲着包包的脸,态度暧昧,“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呃,让你尝尝当女人的味道,再送你上路,可好?”他喷在包包脸上的气息渐渐热了起来,欲、望的坚挺慢慢顶住了包包的下腹。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包包被他压在方才那对男女苟合的地方,背后石头咯的她难受,她挪了挪身体,想让自己的背舒服些。

    却听到萧绝哼了一声,竟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重的要死,这男人到底懂不懂欢爱,这古代的男人怎么这么笨?——不对,他好像是晕了!

    “喂!喂!”包包推了推像死猪一样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没推动。见到他真的晕了,她兴奋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推拙着,想从他身下离开。

    努力了很久后,包包放弃了,这死男人又重又大块,她根本就推不动,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她现在是没力气了。就在她闭上眼睛想要放弃挣扎的时候,却觉得身上一轻,萧绝竟自动滚到一边去了。

    砸砸嘴,做梦一般地起身,逃也似得离开那个地方,右脚被压的有点麻了。她像个没头苍蝇般的在长廊里乱转,怎么也找不到她出来前的那个房间。

    就在她无计可施,想着回膳房去时,听到熟悉的叫唤:“姑娘,姑娘,你在哪儿?姑娘。”

    是红儿,是红儿压得很低很低的声音,想是怕被别人听见,笨蛋,那么小声,别人听不见,那她不是也听不见?包包叨咕着,一瘸一拐地迎向那点移动的光亮。

    近了,发现灯笼映射下的红儿,双眼红肿,想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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