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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大土豪-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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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玮的部下兵士见到驺虞幡,竟放下武器,一哄逃散,司马玮遂束手就擒。

    但时至今日,朝廷的权威早已衰落,驺虞幡在大无畏的无神论者范逸之眼中,与一块破布并无太大的差别。

    非要说有什么意义的话,就是范二从这块破布中看到了江左朝廷的胆怯!——如今刘裕带着两万北府军在前线抗敌,朝廷能够动用的队伍并没有多少!

    当司马柔之和王谧带着驺虞幡见到黎民军时,已经是端午节了。

    此时黎民军的先头部队已经离开了湖口,他们在江面上清场时看到了朝廷的使者,于是理所当然将他们控制了起来。

    范二见到满怀希望的王谧和司马柔之时,却只是残忍地给了他们一个否定,只是与他们寒暄了数句之后,便令人将他们遣返了。

    至于那块驺虞幡,范二直接就让人烧掉了,而船队继续航行。

    只用了四五天,范二就达到了姑孰,他随之命令孟龙符和庾仄率领八千人进攻豫州的治所历阳;豫州刺史司马尚之则命弟弟司马休之守城,他却自率九千精兵列阵于历阳之南的洞浦,另命部将杨秋驻军横江。

    黎民军刚到,杨秋便第一时间投降了。

    范二又派冉小贱帅两千步卒在历阳和洞浦之间的纵横驰骋,纵火将豫州军的战船大肆烧毁,豫州军由此军心浮动,大溃,司马尚之在逃亡中被俘虏。

    司马休之开城出战,被庾仄的大军祭拜,最终只得弃城逃走。

    短短数年的时间,豫州军便两次被打散,江左朝廷由此失去第一道屏障。

    从历阳到京城的直线距离已不足百里,科历阳会战打响时,无论是主帅司马元显还是前锋都督刘牢之都按兵不动,可谓是眼睁睁地看着豫州沦丧在黎民军手中。

    司马元显不敢出动出击,是因为他早已意识到了自己的实力,自从数次败于孙恩之手后,他便对战争产生了阴影。

    与米贼作战都能失败的,除了谢琰之外也就剩下司马元显了,由这个比较中,他也知道自己在领兵作战方面不如刘牢之、不如刘裕,更不如范逸之!

    再加之从北府军将士以及王谧等人传来的消息中,司马元显已经将北府军看成了猫,他自己则理所当然是那只见猫就躲的老鼠了。

    事实上,江左朝廷的官员又何尝不明白这一点?

    他们能够寄予厚望的或许只有一个人,——刘牢之。

    镇北将军刘牢之此时正率三万北府军驻防在潥洲,这个地方是长江上的一个小岛,与当日范二伏击桓玄的那个名叫三八洲的地方差不多。

    潥洲离历阳的路程,不过四十里而已。

    就在刘牢之刚在溧洲驻扎下来时,久居寻阳的何穆便悄悄地乘着快船来了,这个人正是刘牢之的表舅,为刘穆之所派。

    何穆带着范二的口信,劝刘牢之道,“自古以来,人臣握震主之威,建不赏之功者,谁有过好下场?如当年越国的文种、秦国的白起、汉朝的韩信,他们侍奉的都是英明之主,也都尽忠竭力,但大功告成之日,尚且全都不免一死,何况你现在那个顶头上司,只是个既凶暴愚味又骄傲自大的小毛孩子。所以你今天处境已经是进退失据了,如与武兴侯交战,胜了,司马元显要杀你!败了,则要被武兴侯所杀!能不慎重选择么?如想长保荣华富贵,不如彻底改变立场,倒向武兴侯!他是一个大度之人,必不追究。古时管仲曾射中齐桓公的带钩,寺人披曾斩断晋文公的衣袖,后来照样成为了国家的重臣,何况武兴侯和你本来就无仇无怨呢?”

    尽管这样的说辞有许多漏洞,可刘牢之却动摇了,他想起不久前的事,“朝廷下达了讨伐范逸之的命令后,作为前锋都督自是要去见主帅司马元显商议军务,谁料司马元显却对自己拿架子,没有预约就拒绝接见!可司马元显天天酒宴不断,竟一直无法预约上,直到在西池的饯行宴会上,自己才与他在大庭广众间见了一面,作战计划什么的都没谈就匆匆而别了。这样的司马元显,哪里像大军统帅?”

    刘牢之又想起了当初的北府军主帅谢玄和王恭,谢玄无疑是一代人杰,留给他的印象也是诸如“英明神武”之类的,王恭就有些志大才疏、目中无人了。

    也正是因为王恭的惺惺作态、不体恤下情,刘牢之才叛了他。

    现在的司马元显轻佻无比,甚至都不如王恭,因为后者至少不会在将士忍饥挨饿时独自花天酒地;在大敌当前时,王恭甚至能与刘牢之结义兄弟,司马元显却继续无视自已!

    刘牢之将几个主帅一对比,顿时感到了悲哀。

    直到司马尚之被俘虏之后,犹豫了数日的刘牢之,终于对手下的将领当众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全军倒戈,投降范逸之!”

    听到这个决定之后,众将顿时一片哗然。

    尽管早就知道黎民军的战斗力,可要是从京口赶了数日至此,就单单是为了投降的话,以后这江左还有北府军的一席之地吗?

    孙无终、何无忌等人顿时竭力劝阻,就连刘牢之之子刘敬宣也反对说,“如今天下大势就取决于范逸之和您两人了,范二从桓玄手上夺取江州,后来又从殷仲堪手中夺得荆州和雍州,如今已经拥有了晋廷的半壁江山,所欠缺的只不过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罢了。若是就此放纵他入京,以后恐怕就再没人能限制他了,董卓之祸,必将重见于今日!”

    听着儿子的疾言厉色,刘牢之眼圈都红了,他也有一瞬间的犹豫,但很快又歇斯底里地说道,“你们说的典故,我能不懂吗?今天要是与黎民军死拼,或许也有胜利的希望。可击败他们之后呢?司马元显必不容我,叫我怎么对付!”

    刘牢之担心司马元显不能容他,或者说,他此举的目的是为了避祸不是夺权,因为他已经被何穆成功洗脑了。

    事实上,或许是因为刘牢之的确是老了,他已经失去了进去之心和上进之志。

    司马元显连君主的都不是,只是一个控制朝廷的权臣罢了,而朝廷的实力早在孙恩之乱后便已耗得差不多了,他又有什么可怕的?

    若是刘牢之真的消灭了黎民军,以后的朝廷中还有谁能出其右?那时候他该操心的,就不是司马元显不容他怎么办了,而是他用不用继续包容那位会稽王世子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刘牢之却不愿意去相信,只是因为他一直在逃避而已。

    刘牢之是非常在乎上司器重的,此前他所作出的许多行为都是被动的,他所作出的反应总是在领导作出反应之后。

    谢玄重视他,所以他为谢玄出生入死、屡立奇功;王恭视他为普通部将,他就叛了王恭。

    如今司马元显看不起他,他心中也就再起疙瘩,再叛司马元显。

    东晋是一个强调门阀出身、重视风度、盛行清谈的时代,身处其中的刘牢之不可能不受影响,偏偏这几项他都提不起来,他有的只是并不很被重视的军功。

    刘牢之年前之时,只是一个出身低下又不符合时尚口味的北方流民,他一定碰过很多壁,一定见惯了世族高门的白眼,他们处处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优越感提醒着他,“你天生低人一等!”

    久而久之,刘牢之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这个身份设定,——我就是一打工的!

    即便他战功卓著,即便他荣升高位,可他依然改变不了身上流露出的屌丝气质,他只知道自己是一打工的。

    既然与老板不对付了,那就换个老板?

    事实上,刘牢之已经到了非当老板不可的位置,可他却仍将自己当成打工的,并天真地以为离开了司马元显还能给范逸之打工。

    刘牢之却不知道的,早在他纵容北府军在三吴抢劫时,他就被早早排除在外了。

    或者说,范二根本就没想过为军阀提供生存的土壤。

    (第四卷终)

0376入主京城() 
五月初十,刘牢之之子刘敬宣带着降表,前往历阳。

    能够兵不血刃地入主京城,自然是极好的,范二大喜之下,摆下宴席隆重招待刘敬宣,并将他留在了身边,授以参军之职。

    刘敬宣将范二的厚意以信件的方式传给刘牢之,后者遂带领孙无终、高雅之、何无忌等十余北府军将领前来拜见。

    范二再次大摆筵席,对北府军诸将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与他们推杯换盏间,已经做出了进攻京城的战略部署。

    理所当然的,刘牢之并未因换了主子而换掉身份,北府军仍然是先锋军,只是这一次的矛头却对准了健康。

    只过了一日,司马元显便听说了刘牢之临阵倒戈的事。

    听到这个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之后,司马元显立即命令船队返航,急急如丧家之犬。

    回到京城中躲了一日之后,他终于还是再次鼓起了勇气,带领两万禁卫军除了宣阳门外,开始筑垒防御。

    在这两天的时间内,朝廷禁卫军的军心其实已经大乱了,他们虽未亲见黎民军的到来,但北府军倒戈的消息却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

    或许因为禁卫军原本就有临阵脱逃的传统,这一次也像是当年王恭带领北府军直逼京城一样,当他们确切地听说,黎民军已经入主豫州并真的率军东下时,许多人还是第一时间选择了脱下军装,并拖家带口地往南逃走。

    直到刘牢之亲帅的北府军终于坐着战船返回,并凶神恶煞地逼近司马元显所筑的防御高声喊出“放仗”时,禁卫军瞬间就崩溃了。

    司马元显的反应也是不慢,他也第一时间离开了战场,只带着张法顺等几十护卫就仓皇地跑回了东府城;自从掌权以来,司马元显就一直在西洲城办公,可这一次,他却情不自禁地跑回来向父亲司马道子问计了。

    司马道子这几年来一直在酗酒,他对儿子的夺权已经从痛苦中变成了麻木,但他听说当年到东府城中负荆请罪的小角色竟带领大军杀来时,他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世界变化得实在太快了!

    自己就要死了吗?

    司马道子对儿子的夺取都没有半点反抗之力,更何况打仗这种军国大事?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随声附和几句,而后与儿子相对而哭罢了。

    黎民军已经在新亭驻扎了下来,而北府军则在刘牢之的率领下,气势汹汹地将禁卫军杀得四散奔逃,只用了两个时辰便俘虏了一万五千余人。

    稍后,黎民军直入京城,对京城的城门实行换防。

    司马元显的从事中郎毛泰也是临阵倒戈,竟然带着数十号人就闯入了东府城,他们很快就控制了司马道子的家人,并将他们父子带到了范二面前。

    司马元显见到范二,顿时就失去了往日的骄傲,跪地辩解道,“我让张法顺给害了,我让王诞害了!”

    张法顺和王诞都是司马元显身边的马屁精,也是最纯粹的主战派。

    王诞是王导的曾孙。

    范二挥手让将士们将司马道子和司马元显父子控制起来,而后在陌刀营的拱卫下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入健康城。

    健康城的百姓早听说了有关范二的各种传言,有说荆州、江州等地一片狼藉的,也有说长江中上游的百姓早已步入小康了。

    但有一点,他们对司马元显这个孩子总是深恶而痛绝之的,他听信谗言,他发布“免客为奴”的政令,他被孙恩数次击败、落荒而逃。

    相比于司马元显,范二的名声简直可以说是圣人了,毕竟京城的百姓对殷仲堪、桓玄这些外藩的印象也不算太好,而范二正是终结他们的人。

    范二进城之时,竟然看到了夹道欢迎的场面。

    事实上,与其说范二的声望足以让他享受到这样的厚遇,不如说是百姓们都是现实的。

    当刘牢之倒戈的消息传来,当司马元显仓皇逃回京城以及很快就成了阶下囚时,百姓们已经意识到了谁才是这座城未来的主人。

    百姓们此刻是可以尽情欢呼的,但健康朝廷的文武百官就显得有些尴尬了,他们此时正站在朱雀航的南岸,三五成群地小声议论着什么。

    直到看着范二在数百护卫的拱卫下,骑马到了朱雀航的北岸时,他们才终于停住了议论声,又不约而同地将头低了下来。

    在过朱雀航前,范二已经翻身下马,龙行虎步地走向躬身立于阳光下的文武百官。

    看着眼前的几百文武,看着这些几乎全是出身士族、门阀的官僚,范二不由百感交集,一声假咳之后,终于朗声道,“诸位同僚,中午好!我想列位应该大部分人都认识我吧,就算是不认识,大概也都听过我的名字了。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荆州和雍州的刺史范逸之。。。。。。。”

    范二朱雀航边,脸色平静却声音饱满地说起了开场白,自我介绍完毕之后,他有意识地停顿了片刻。

    眼前站立的官员们多数已经抬起了头,但基本上都是冷言旁观;只有少数几位面带微笑点了点头,他们原本想说几句什么,可看着周围同僚的反应后,也只能尴尬地继续保持着沉默。

    “此处应该有掌声。”面对有些难堪的冷场,范二也觉得有些尴尬,随之灵机一动,对着众人点了点下巴。

    文武百官们听到他无耻地要求掌声,有半数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中的笑意又各有不同。

    “很好,这样就好多了,总算是让我感受到了京城百官的善意。”范二笑着轻轻鼓掌。

    下一刻,终于有一个胆子较大的官员开口问道,“范将军,您此番入京,是否有取司马元显代之的意图?您依然要将朝政握在手中吗?”

    范二一愕,实在没想到还有胆子这么大的官员,这个问题够尖锐!

    但问题的答案嘛。。。。。。

    范二摇摇头,做出一副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此番入京,并无篡朝之意,诸位还请放心,你们的官职,也不会有任何变动。”

    听了范二此语,他们终于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看到气氛放松下来,范二却接着说道,“诸位大概也听说荆州、雍州和江州的改革了吧?如今这三个州的变革还没能看到成果,但我相信接下来的一两年内肯定会有效果的,到时候我就会请示君上,让我大晋的东部地区以之为模板进行变革。我希望列位能以苍生为念,助我一起让大晋的百姓都能过上小康生活,我也希望列位有时间可以到江州等地看看!”

    撂下这几句话后,范二便离开了这一地的满脸愕然的官员,开始入住东府城。

    随后,在刘穆之、甘纯、蔡葵等人的共同作用,傀儡皇帝司马德宗颁布了新的旨意,“一、任命范逸之为都督中外诸军事、丞相、录尚书事、扬州牧,总理朝政;二、任命范逸之的叔父范泰为荆州刺史,任命顾恺之为雍州刺史,任命蔡葵为江州刺史,任命庾仄为豫州此时;三、任命刘穆之为中书令、丹阳尹;四、任命袁崧为尚书右仆射;五、任命甘纯为徐、兖二州刺史,顶替刘牢之掌管北府军。

    除了这些黎民军中的主要大员之外,范二为了显示新政权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也理所当然地任命了非嫡系人士,头一个便是王谧。

    王谧被任命为新的尚书左仆射,顶替了谢琰之子谢混的职务,他也成了新政权中的核心人物。

    王谧之外,新领导班子的其他成员还有徐邈、徐广、王绾、刘迈、刁逵等。

    徐邈和徐广是儒家学派的代表,也是六年前就与范二有过交集的,徐邈当时曾亲手给范二加冠,所以这次没有理由不提拔他。

    王绾则是王国宝之子,王绵的兄长,他因为与范二的亲戚关系而得到了左民尚书的任命。

    刘迈则是殷仲堪帐下的参军,他此前显然也为殷仲堪支过招,是范二理所当然的敌人,他在殷仲堪被俘虏之后便到了京城,此次却是第一时间跑来觐见了。

    范二曾经在江陵放过了他,想不到他竟然还来找自己,所以板着面孔训斥道,“你还敢来见我!不怕死啊?”

    刘迈却傲然回答,“射小白带钩的管仲,斩重耳衣袖的寺人披,再加上我刘迈,正好凑够三个人,所以自知不死。”

    桓玄看着他一副厚脸皮,又觉得他这个马屁拍得又很上档次,而且提拨一个无害的旧怨很能收买人心,所以便收下了他,让他仍做自己的参军。

    至于广州刺史刁逵,他此次在京中却是因为述职,他走的关系却是范二往日的旧识刁聘。

    刁逵拜见了范二之后,也就成了五兵尚书。

    他的广州刺史的职务,由吟贪泉而不贪的吴隐之兼任,前五兵尚书司马休之,则正在逃往北地。

0377刘牢之之死() 
在论功行赏的同时,惩罚战犯也是必然的节目。

    五月十五日,京城的百姓有机会目睹了这一次盛大的斩首盛宴,其主要人员包括:前骠骑大将军会稽王世子司马元显,前荆州刺史殷仲堪,前豫州刺史谯王司马尚之,前建昌太守庾楷,前庐江太守张法顺,前从事中郎毛泰。。。。。。

    至于在此次战役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刘牢之,他在甘纯执掌北府军的任命下来的同时,也接到了新的职务,——吴郡太守。

    刘牢之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就傻眼了,“还真的是兔死狗烹啊!”

    与甘纯交接完职务之后,刘牢之开始后悔了,他乘坐官船前往吴郡上任,将近京口时却折而向北,沿着下邳的方向去了。

    刘牢之决定再次造反,此时距离他背叛司马元显,投降范二才过去几天时间。

    留在范二身边做人质的刘敬宣得到父亲的密信,显然是颇为认同的,所以他适时地向范二提出了要回到老父身边工作的决心。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范二竟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父子两人汇合之后,又郁闷了起来,因为他们现在只有一些亲兵在侧了,甚至连两百人都不足。

    就这么点人,怎么反朝廷?

    由于朝代更迭的频繁,造反什么的自然不像普及了忠君教育后的那些朝代一样艰难,但这多少也算是一种不光彩行为,反复的反叛更是对自身人格的彻底否定。

    不论成败,刘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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