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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大土豪-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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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如此,孙恩转身对付刘宇的时候,还是挨了宋义之一下。

    又是宋义之!

    如果孙恩刚才还相信宋义之是孙鸣的人,可他感受到腰间流出的血和疼痛时,他已经意识到形势一目了然了。

    刘宇、朱万才、薛寿、宋义之、顾仲之,这五个在名单上的背叛者,如今正对着孙恩虎视眈眈,而孙恩和他的护卫如今已是一死一伤。

    更要命的是,刚才孙鸣的惊呼声,来源于孙恩的心腹冯虎的攻击。

    这不仅仅意味着,孙鸣因为他的攻击而损失了一条手臂,还意味着孙恩最看重的心腹冯虎背叛了自己!

    面对背叛,孙恩更多的是心痛和愤怒。

    仅仅两个回合,孙恩和孙鸣便都受了伤,能战的只剩下他们身后的三个亲卫,而刘宇一方加入了冯虎后,已经变成了六人。

    若说孙恩叔侄还有什么底牌的话,那就只有埋伏于厅外的刀斧手和弓箭手了。

    可现在屋中已闹翻了天,他们为何还不出现!

    孙恩沉吟不语,孙鸣的眼神则在宋义之和冯虎脸上,不知所言。

    孙鸣虽未开口,宋义之却已回答,“我本来就是刘大哥的人,我刚才扎在他腰上的一下,只是个血包。”

    宋义之说完这话,脸上变得正气凛然,孙鸣的背脊却升起了一股寒意。

0320最后一条路() 
孙鸣一开始还将在刘宇身边安插了人手作为底牌,可又怎么会料到,最值得自己信任的宋义之和冯虎竟然也成了他的帮凶?

    他们两人都已背叛,岛上的其余教徒还有多少是与孙恩情同一心的?

    与孙恩一样,追随孙恩造反的五斗米教徒或是被蒙蔽、或是被逼迫、或是投机倒把的人,他们虽然响应孙恩的号召对抗朝廷,却没有明确的战斗纲领。

    或者说,孙恩的战斗纲领与广大教徒的切实利益是根本不符的。

    如果米贼一直可以打顺风仗,五斗米教徒们当然不介意共同分享战斗成果,——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可以拒绝自己不劳而获呢?

    可惜孙恩并不能一直带领他们打顺风仗。

    第一次登陆上虞,然后再刘牢之率领的北府军追来前逃入大海,可以说是满载而归的,所以那时候的孙恩具有正无穷大的向心力。

    这也是他们能够在第二次登录时,轻而易举地大败高雅之和杀死谢琰的根本保证。

    可孙恩带领他们第三次在海盐登陆,在京口登陆,以及杀入京城的几次战斗,无不以失败而告终,他们在这一次登陆中甚至都没抢到多少粮食。

    第四次登陆遭遇的结果同样悲催,他们分别在沪渎垒和海盐登陆,两次都在关键时刻,遭遇到了刘裕率领的北府军的狙击。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内,长生人的数量由鼎盛时期的二十万人,已经下降到现在的三万余人。

    由此还不能看出,他们已经由辉煌彻底走向了衰败吗?

    当然,这期间也经历过一场瘟疫,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

    可这恰恰证明了,一直被上天护佑的五斗米教,如今却已被彻底的抛弃。

    孟子说,“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可要是外部的力量太过强大,脆弱的内部也就离崩溃不远了。

    已经看透了这一点的孙恩,此时也只能默默地按着伤口,脸色却似乎一下苍老了许多;这场小规模的火拼结束得很快,可给他造成的伤害,却远比连续逃跑好几次还严重。

    之前的屡败还可以继续屡战,可若是失了人心,孙恩还剩下什么呢?

    议事厅中的其余六七个祭酒,也没有想到事情变化得这么快,他们刚才还以为孙恩一方占优,可刘宇却一下就翻盘了!

    可谁又知道,孙恩和孙鸣还有没有底牌呢?

    此时此刻,战斗的双方在互相对峙,围观的六七个人则在天人交战,一时也不知站在哪边才好,所以大厅里顿时就寂静得落针可闻了。

    刘宇以为大局已定,冷言道,“道君,事已至此,你还有什要说的?”

    孙恩听着刘宇一副要自己交代遗言的样子,不由睚眦欲裂,大喝道,“刀斧手、弓箭手何在!”

    尽管早就有无人回应的觉悟,但孙恩真发现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他的脸上还是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孙鸣的脸色,同样变得无比难堪。

    刘宇仿佛要看孙恩的笑话一般,直到厅中再次变得寂静下来,他才好整以暇地笑着对孙鸣道,“听说大祭酒在此摆下鸿门宴之后,我便让人将他们请到船上喝酒去,道君想找他们,只怕要等到明天一早了。。。。。。”

    “孙放之也是你的人?”孙鸣咬牙切齿地问道。

    答案是肯定的,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远方族兄竟也要反自己!

    刘宇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似乎并不屑于回答如此可笑的问题。

    孙恩咳了起来,他握着手中的剑,脸色早已如同死灰,“刘宇,想不到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他的话声才落,便听刘宇“啊”的一声惊叫起来,随后慢慢地软倒下去,却是刚才还反对过孙恩的薛寿给了他致命的一刀。

    刚才宋义之和刘宇的偷袭只是演戏,可薛寿这一次却是来真的。

    偷袭成功后的薛寿顿时脱离刘宇,很快就移到了孙恩身前,随即面无表情地对倒在地上的刘宇道,“我这一辈子都是道君的人。”

    突生的变故,使得刘宇身边的四人顿时紧张起来,他们甚至都不敢弯腰扶住倒在地上的他。

    此时的刘宇,无疑是厅中最痛苦的一个,不仅仅是因为刚刚挨了一刀。

    刘宇向来以智谋取胜,他甚至被认为是卢循之下的第二智囊,他也常常以多智而顾盼生姿。

    刘宇以宋义之为反间,并将他安排在孙鸣身边,哪料到孙恩同样玩了这么一手?

    他现在已没有时间后悔,刚才将孙鸣安排的人支走后,没有换上自己的人了;因为他的生命就此终结,甚至连遗言都没有留下。

    刘宇是几个反叛者的头目,他的死同样意味着,这个反叛联盟的彻底瓦解。

    朱万才等人看着刘宇慢慢软倒,也意识到了自己一方的失败;他们此刻最想做的,便是退出这个厅堂,并且尽快离开这个海岛回到大陆上去。

    除此之外,哪还有与孙恩孙鸣火拼的勇气?

    刚才一直看热闹的几个祭酒,则认为此时已经是尘埃落定的时候,所以他们纷纷抽出了随身的刀剑,落井下石地砍向朱万才等人。

    孙恩没想到转机只在刹那间,他急切间刚喊出“住手”时,朱万才等人早已被砍翻在地。

    四个人中倒有三人被乱刀砍死,只有顾仲之一人跪在地上求饶。

    一场叛乱就此终结,孙恩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却对顾仲之的求饶不置可否。

    顾仲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我还有一个秘密,希望道君。。。。。。”

    孙恩点头头,“说吧,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顾仲之慌忙道,“刘宇与刘裕已经约定好,刘牢之后天就要带领北府军打到岛上来了。。。。。。。”

    “后天?刘牢之?”听到这个消息后,孙恩以下数人无不大惊失色。

    如果刘牢之真的在后天登陆的话,岛上的教众怕也只有任其宰割了吧?

    孙恩明知大势已去,颓然对身前的五六个祭酒道,“我孙恩无能,耽误了诸位的前程。如今北府军即将杀来,有信得过我的,明日可随我一起攻占海盐,我就不信攻不下它!若是自己有其他打算的话,我也绝不阻拦。但是,谁要是想步刘宇的后尘,我绝不姑息!”

    说完这话,他手中的佩剑便往前一送,瞬间就刺入了顾仲之的心脏。

    剩下的几个祭酒,还真有人打算仗着孙恩和孙鸣受伤,想割他们的人头向北府军投降的;可一看到孙恩干净利落地将顾仲之灭杀,也就只好绝了这个念头。

    众人没了杀孙恩的念头,但也并不以他攻占临海的话为意,只是虚与委蛇地点头称是罢了。

    孙恩说是去攻占临海,也只是说说而已,事实上早已心冷如灰了,即便孙鸣因众人的虚与委蛇而愤然,他也只是摆了摆手。

    好聚好散,便是孙恩此刻最大的奢望。

    几个祭酒相继离去之后,厅里也就剩下孙恩、孙鸣、宋封义以及三个护卫了,他们互相包扎着伤口,却不敢谈及前途问题。

    终是孙鸣憋不住内心的焦急,低声问道,“叔父,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孙恩想了一想,终于还是低声说道,“事实上,早在二十天前我就收到了你姑丈从吴郡寄出的信。。。。。。”

    孙恩口中的孙鸣的姑丈,也就是他妹妹的丈夫卢循。

    孙鸣听到他提起卢循,当即惊讶地问,“他还活着?不是说他们被俘虏后,就被袁崧集体活埋了吗?”

    孙恩摇摇头,“并没有,他们被俘虏之后,便被范逸之当成了打手,将他们带到了离吴郡有七八日水路的正东方的一片大陆上。范逸之在这片大陆上打劫了十几万石粮食,并将这些粮食带回了吴郡,却将咱们的人全部放逐那儿了,只有元龙和一千多有各种技艺的匠人被带了回来。。。。。。。”

    “这个范逸之,够狠!”

    “其实,他们被范逸之放逐在那片大陆上,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我听说那片大陆上的百姓,现在所使用的武器不过是青铜器而已,咱们如果能找到那片大陆,用武力征服他们难道不是易如反掌的吗?”

    听了孙恩这话,孙鸣终于恍然大悟道,“原来叔父是想到那片大陆上卧薪尝胆啊?可七八日的路程,一路上都是茫茫的大海,实在不好去啊。”

    在此之前,米贼的船队一直是贴着海边航行的。

    对他们而言,在海中航行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要不是走投无路,孙恩何至于想到出海这条最后的退路呢?

    孙恩没有说话,孙鸣却忍不住道,“岛上现在已经没有粮食了,咱们去海外寻找那片大陆之前,似乎应该先准备补给。”

    “所以我刚才才说准备再打海盐啊。”

    “可是,咱们已经打了两次海盐,再打海盐的话,士卒们会不会有抵触情绪?”

    “打海盐之说,我只是声东击西罢了,其实我这次准备打的是临海!好了,你先去将将士们召集起来吧,咱们今晚就出发!”

0321庾楷押宝() 
从孙恩所在的海岛出发,到海盐城和临海郡的路程几乎是一样的,三个地方几乎在一个以海岛为顶点的等腰三角形上。

    若是对比海盐和临海两地百姓的生活水平的话,临海就远远落后于海盐了,这也是孙恩此前两次在海盐登陆,而不是在临海登陆的真正原因。

    若是出于从沪渎的出海口为起点,向正东方向寻找那片大陆的目的,孙恩似乎也应该选择去海盐打秋风,而不是逆向的临海。

    他之所以选择临海,大概是因为两次攻打海盐不克,已经造成了他的心理阴影;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跟在他身边的宋义之,此前有过占领临海的经验。

    此次登陆临海,他们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这一天晚上,孙恩带着能战之士五六千人,以及辅兵万余人,乘坐着一百艘战船先行离开了海岛,岛上也因此陷入了混乱中。

    有的人驾船离去,有的人则放火烧了还停在岛上的船,有的人甚至直接跳海自沉。。。。。。

    一时之间,从去年七月十八开始起事的米贼,终于在九个月之后彻底分崩离析了。

    第二天中午,孙恩带领的将近两万追随者按计划在临海登陆,驻守会稽的刘裕则开始再次招兵买马,并派出了精锐的将士共八百人赶去海盐。

    理所当然,刘裕派出去的将士扑了一个空,而在临海的孙恩,终于如愿以偿地攻下了一座城池。

    可惜临海郡也是最早爆发米贼起事的城市之一,呆在临海郡的百姓此时虽不至于闹粮荒,可也没有什么余粮了。。。。。。。

    孙恩见好就收,只抢劫了六七家大户,收集了近万石粮食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会稽离临海实在是太近了,孙恩虽使用了声东击西的计策,却还是担心刘裕会带着大军赶来救援。

    事实上,刘裕哪有那么多大军?

    养兵是需要粮食的,而刘裕也没有余粮了啊。。。。。。。

    孙恩的队伍沿着海边一路北上,一直到长江出海口也没有碰到传说中的北府军。

    其实孙恩在海上并不惧怕北府军,因为北府军的战船质量不可能比得过孙恩的船,而北府军似乎也并没有水军这么一说。

    孙恩长江出海口,便怀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开始向东而言,寻找传说中的大陆去了。

    再说会稽郡的刘裕,他此前已经是在为粮食问题焦头烂额了,如今又接收了近万的米贼俘虏,这一下粮食的缺口就更大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给江州的范二写信,打算从他手中借一点粮食来渡过难关。

    范二接到刘裕的求援信时,已经是端午节了,在此之前范宁也受到了司马元显写来的书信,信中的内容与刘裕写来的差不多。。。。。。

    对于司马元显和刘裕的要求,范二当然不可能一口回绝,毕竟当初豫章粮荒的时候朝廷也送来了救济不是?

    可豫章才多少人?而三吴和京城又是多少人?

    范宁派出的一支十余艘船的运粮队,对京城和三吴的粮食缺口而言,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江左大面积粮荒,已经迫在眉睫,这个消息似乎也早早地传到了洛阳,俘虏了晋国洛阳守将辛恭靖的姚崇,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送到了长安。

    后秦帝姚兴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也意识到机会不容错过,所以特意批准他率领五千将士,对晋国的南阳进行了试探性的攻击。

    得到这个消息后,范二便像去年的桓玄一样,顿时开始厉兵秣马,号称要北上抗敌;殷仲堪得到江州的消息后,同样是厉兵秣马,开始集结已经训练了将近十个月的三万大军。

    江州和荆州之战,已经是一触即发了。

    处于长江下游的京城也从此开始戒严,身为京城的实际掌控者的司马元显,当然也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范二和殷仲堪,也有可能联合起来攻打京城不是?

    司马元显一边做着抵挡江州和荆州的联军入侵的准备,一边将他最得力的心腹张法顺召入了京中,直截了当地向他询问起了对策。

    张法顺也不客气,直接了当地说道,“范逸之此人不容小觑啊,他去年只以一千人就敢伏击桓玄的两万大军,他的胆子简直就是熊心豹子胆啊!后来他又以江州的俘虏去追击桓玄,最后将桓玄杀死,他也因此控制了江州。当孙恩之乱爆发之后,他又带领五百人到了吴郡,并联合刘寄奴,以两千人都不到的人数就能在海盐大败孙恩。。。。。。”

    司马元显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不甘地说道,“范逸之此人,我早在四年前便与之相识了,他当年以一剑杀死王绥的坐骑,后来又以负荆请罪而求得我的原谅。若我早知他又今日之一鸣惊人,当初就该将之杀死了!”

    司马元显当初何尝没想过杀死范二?

    只是他派出的刺客实在是太饭桶了,竟然无巧不巧地遇到了几个五斗米教的门徒,然后就被偷袭并扔入了范府之中。

    张法顺自然不便陪着司马元显回忆他的糗事,遂直接了当道,“范逸之只以数百近千人就敢与桓玄和孙恩做对,难道他的志向只在江州吗?如今他已训练了两万将士,他若是凭借这些人进攻荆州,几乎是易如反掌的事。如今殿下您还能控制的地方,只剩下三吴了;可三吴偏偏又发生了孙恩之乱,使得东边的郡县几乎全部残破不堪,在这一年内上万的百姓何止十万?我担心范逸之打下荆州之后就将矛头指向京城啊!”

    司马元显听完张法顺的分析,只是苦笑着摇摇头。

    他何尝想不到范二的打算?要不是担心后者会出其不意地攻打京城,他也就不会这么着急对京城戒严了。

    司马元显忧虑起来,“可又破解之道?”

    张法顺当即献计道,“范逸之年轻气盛,他与殷仲堪联合起来对付朝廷的可能性应该不大,他们如今厉兵秣马,势必会有一战!而就算他打赢了殷仲堪得到了荆州,他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荆州的民心不可能归附得那么快,其人力物力肯定不能为其所用。。。。。。如果殿下您在此时趁机以北府军为先锋,再率领两万禁军挥军西征,从而一举收复江州和荆州,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司马元显终于笑了起来,“你的主意不错,只是三吴和京城最少还有两个月的粮荒,希望范逸之和殷仲堪能够打得久一些。。。。。。”

    张法顺继续献计道,“殿下说的不错。不过,京城虽然出现了粮荒问题,但豫州去年的收成还是不错的,殿下可以授权谯王陈兵庐江;这样一来,范逸之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作为庐江太守,张法顺显然有点担心自己的安危,所以理所当然地想出了用谯王领兵来牵制范二的办法。

    司马元显也不是笨蛋,他当然可以猜出张法顺的初衷,所以只是微笑地点点头,并不明确接受他的这个提议。

    就在张法顺离开西洲城后,司马元显却收到了一封来自江州的信,写信的人正是建昌太守庾楷。

    庾楷出自江左四大家族,之前还是豫州刺史,现在得以混成建昌太守还是多亏了桓玄,但他意识到,——等到范二在江州立足了脚跟,只怕自己这个建昌太守也没得混了。

    庾楷还是豫州刺史时,司马道子要将豫州的四个郡划到江州,他也因此对司马道子表示了不满,所以理所当然地倒向了同为外藩的王恭和殷仲堪。

    可战斗刚一打响,庾楷便被司马尚之一败再败,他只能率领几百幸存的将士投靠了桓玄。

    及至刘牢之叛变,王恭被杀,庾楷也失去了翻身的机会。

    从刺史降为了郡守,作为大名还列在朝廷通缉要犯名单中的庾楷而言,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可看到范二崛起之后,庾楷的心思也就活泛了起来。

    谁都知道,庾楷是投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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