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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簿的营帐浩浩荡荡而去。
一开始张勋想直接一声不响的去,但是想了想,害怕雷簿他们因为听不到响声再警惕起来,所以安排了二百人继续锣鼓喧天,等他们到达雷簿军大营时,大营中鼾声如雷,甚至连守大营的卫兵也倒在营门口睡着了。
看到这样,张勋是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啊,毕竟这是张勋第一次用这种疲兵之计,原先还害怕万一失败了的后果,现在一看这情况,不胜利简直是天理难容啊!
张勋低声对帐下将士吩咐道。
“秦淮听令!”
张勋将战刀提在手中,底气十足的说道。
“末将在!”
秦淮与张勋协同作战不知几何,对于两人之间早就形成了一股默契,听到张勋吩咐,瞬间跪倒在地。
“你带五十骑兵,冲入雷簿主营之后,一定要自东向北开始放火,务必烧至营帐北侧,使雷簿营中大乱,而且雷簿军中粮草大营也交于你,你视情况而定,是否烧了就看两军战况如何。”
“末将领命!”
秦淮自然知道,粮草这件事是重任啊。
“陈邦何在!”
“末将在!”
陈邦自从江亭守城之战之后,就加入了袁耀的羽林军,本来就对张勋的武艺恭敬无比,现在因为张勋计谋的厉害之处,愈加恭敬。
“你带五十骑兵,冲入雷簿主营之后,与秦淮相反,一定要自西向南开始放火,务必烧至营帐南侧。使雷簿营中西南一部大乱,然后驰援主帐。”
“末将领命。”
“我自带一军,直冲主帐!”张勋凝声道。
原先张勋还头疼雷簿的三千兵马呢,现在直接开始突袭,估计这三千兵马就算醒了也反应不过来。
张勋挥了挥手,率领帐下一千人马向着雷簿大营开始冲锋,守营的士兵骤然间醒来,就想大喊,可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张勋一箭穿喉,直接死翘翘了。
此刻雷簿大营中静悄悄的,只有鼾声在大营之中如雷般响啊。
一夜疲兵之计之后,现在正是他们这些人睡的最沉的时候,被折腾了一夜,所以现在的雷簿兵马,一个个全都睡得跟死猪似的。
轰隆隆……,马蹄声滚滚而来,大地都在震颤。
“不好,敌袭!”主营警戒的一个兵卒大喊道。
“都敌袭了一晚上了,一会就没了。没听二当家的说嘛?这叫疲兵之计,疲兵之计,懂不懂啊你!”
“真是,你有病啊!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还他么一惊一乍的。”有人怒斥道,很明显是反感这人打扰了他们睡觉。
其他的兵卒一晚上听到无数次敌袭了,,在之前十余次敌袭中,他们已经麻木了,听到这人说话,根本不为所动。
示警的兵卒被众人一起骂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又等了一会儿之后,不远处黑影闪动,那马蹄声轰隆隆简直是近在咫尺。
“敌袭,真的是敌袭。”
这个兵卒指着远方,看着那些马匹,还有后面影影幢幢的人影,大声的喊道,“不行你们自己看!”
“我说你能不能不发神经……。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靠。”
但是这个示警之人一声比一声更大,最后直接摁着旁边同伴的脑袋,扶起来就准备让他自己向后看看:“你看那,是骑兵,一定是张勋那家伙来袭营了!”
躺在地上假眯着同伴刚想要反驳,而且对这示警的家伙实在是烦到了极点,妈地,竟然摁我脑袋,想站起身来跟他比划比划,让他闭嘴。
但说时间那时快,这时候,便见一只利箭就跟风一般迅疾,突然出现在示警士兵的脖子中间,将这示警的士兵的喉咙给直接贯穿了,之后这名兵卒直接就倒下了,血液顺着身体直接滴到了同伴的身上。
“卧槽,我还没打你呢!”
这个兵卒有些纳闷,但是看着那只箭,还有身上还热的鲜血,瞬间便反应过来了,一转头看着一排排骑兵轰隆隆的驾马而来,吓得差点瘫软到地上。
“啊!敌袭……!”
就在一瞬间,这些刚才还对同伴嗤之以鼻的士兵登时乱成一团,吼声四起。
咻咻……,夜幕下,看不清多少死神一般的箭矢飞来,形成了一道道湍急的黑色洪流,直接将大营全部覆盖。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钉当声中,这些最近的士兵便几乎被箭雨全部射杀。
骑兵马快,但是张勋手底下骑兵不多,一夜的疲兵之计,为的当然就是敌人这几分钟的迟缓。
张勋带着骑兵将寨门攻开之后,然后径直向着主帐奔去。
接下来秦淮带领五十人驾马而去,一路上将雷簿营中搞了个鸡犬不宁,本来张勋给秦淮安排的任务就是让秦淮将大营给搞乱,然后看情况而定,若是自己这方处于劣势就将雷簿军中粮草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但现在明显不用这么做了,因为雷簿军中这些兵卒经过几日的奔袭,再加上一宿都没好好睡觉,眼皮都睁不开,只要把雷簿干掉,粮草就是自己的。
陈邦也率领五十名骑兵向着南侧奔去,一路上火箭四起,将黑夜中的营帐直接烧成了一片火海。
张勋率领自己手中的一百名羽林军开始向着主帐突袭,只要斩杀了雷簿,这些兵马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剩余的兵马开始在雷簿营中肆虐,很多雷簿的士兵基本都还没有清醒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卡擦啦。
这完全就是一边倒的战斗啊,虽然说张勋兵马少,但是因为疲惫,雷簿军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力量。
“二当家的,袭营了,袭营了……”
一个将领跑到了雷簿营帐之前,向着雷簿嘶吼道。
“袭他奶奶个营,不用管他们,他们想使用疲兵之计。我们休息我们的。”
雷簿迷迷糊糊挥手道,他昨夜休息的极晚,因为害怕张勋万一真的袭营,所以十分警惕吗,直到二更天的时候才睡,睡觉的时候还派了个将领去注意情况。
“什么?袭营!”
雷簿迷迷糊糊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了,直接睁开了眼睛,猛地从帐中翻身起来,然后就听到外面的喊杀声简直震彻耳膜。
突然间,一只飞了很远的箭从雷簿的营帐之中穿了下来,在雷簿的面前直接落下,插在了雷簿面前的桌子上。
“叮”
箭枝径直插在了桌子上,箭头直接没到了桌子之内,箭翎在后面摇晃,发出嗡嗡的声音。
雷簿差点就被爆了头。
“可恶的张勋,我一定要杀了你!”
雷簿想起昨天的疲兵之计,瞬间就想明白了张勋这狗贼的阴谋,气的一拳拍在桌子上,将桌子上面都排出了很大的裂纹。
“备马!快给我备马!”
雷簿急忙穿衣,然后拿起自己的长剑驾马而出。
在雷簿军中士兵的大喊大叫下,几乎所有的兵马都醒来了,看到敌军竟然直接冲入了自家的营帐,二千兵马全都蒙圈了,但是在头目将领的有条理的组织下,他们还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于是二千多兵马与张勋手下开始混战。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雷簿军中的士兵因为疲惫和不知所措,他们的实力大大的打了折扣,甚至连他们平时一半的能力都没有,但是他们人数众多啊,还是给张勋军造成了一定的损失。
雷簿驾马径直向着战圈而去,意图重新组织反抗,可是,诸将帅旗打起来之后,自己的兵马根本没有办法暂时脱离张勋兵马的战斗,从而无法退回到帅旗的地方。
雷簿叫喊半天都无人听他的,到了最后,这雷簿营帐之内的战斗直接就乱了套了,看到张勋一方兵马势不可挡,雷簿手下的几名将官都过来让他赶快率士兵逃跑。
雷簿要是带头逃跑,你说这仗还打什么啊?不就是彻底败亡了吗,但是雷簿此刻又不能不走,要是不走,恐怕就被张勋直接团灭了。
虽然雷簿不情不愿,但是在手下的劝阻之下,还是没有抄起家伙和张勋硬拼,毕竟昨日张勋一刀劈死赵毅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啊,雷簿也知道自己与张勋真正作战的话,恐怕吃亏的只能是自己,留得小命在,不怕没柴烧,雷簿哪里还愿意去送死。
最终雷簿等人率领七八百名士兵在其余的士兵的拼命掩护之下逃脱了,说是那些士兵拼命掩护,但是其实就是给扔下了,因为雷簿在被动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反击,若是真的冲回去,恐怕被吓傻了的雷簿军也根本就是被屠戮的命运。
所以雷簿怀着异常悲愤的心情向着来路奔回,还给张勋留下了三千石的粮草和接近三百匹战马。
战役结束了,在张勋“降者不杀”的口号之中,剩下的两千多兵马在生与死的抉择之下,最终有千余人全部放下了武器,雷簿军伤亡一千多人,其中重伤或死亡二百多人。
而张勋这边的伤亡就小得多了,但是雷簿军的战力还是不容小视的,张勋这方有不到三百人伤亡,而且其中仅仅死亡了数十人。
而且秦淮缴获粮食三千石,张勋最终清扫战场,还缴获了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一次,真是获得了一场大胜,但是张勋知道陈兰还未来,所以并没有表现的太过兴奋,率领帐下的兵马押着降将,带着战利品,直奔江亭而去。
雷簿等人率领七八百人逃跑,这逃跑的人中间,有很多人的衣服都还没穿好,更别说铠甲了,甚至于其中很多兵马是因为看到雷簿的军旗这才跟上的,手里面连战刀都没有拿,有马的将领骑上马就逃,没有马的也都在后面扒着脚丫子狂奔,那还管得了其他。
雷簿兴高采烈,怀着三千兵马必破江亭的念头而来,兴奋的不知东西南北,现在带着一群兵马,跑的……惶惶如丧家之犬。
第七十九章 遣使()
江亭城中。
袁耀将张勋带回来的降将还有物资什么的都处理好,现在袁耀手中又凭空多了五百骑兵,简直笑的合不拢嘴。
骑兵在这战争当中的作用可是不容小试的啊,若是雷簿不是中计,恐怕随便拿出一百骑兵就能将张勋手底下的丹阳兵给全军覆灭了。
这也是张勋取出二百骑兵与雷簿作战的缘故,凌晨作战的时候,真正起了大作用的就是骑兵机动性造成的大乱,还有张勋率领帐下兵马的冲袭。
“陛下,勋不负众望,将雷簿先锋击溃。”
张勋拜伏在地上,声如洪钟道。
“好啊好啊!”袁耀的脸都笑成了菊花,褶皱四散开来,“张勋啊,你这次可是立了一次大功,不但俘虏了这千余降将,还带回来三千石粮草,现在江亭若是固守,粮草是必须的啊。”
“此战,无论如何,张勋当为首功!”
袁耀心中窃喜,毫不吝啬自己对张勋的夸奖,毕竟张勋只用了一夜,就把三千兵马给击败,可谓是狠狠打了陈兰雷簿的脸面,挫了来军的锐气!也让江亭的兵马拥有了敢于和七八千贼寇作战的勇气!
“陛下过奖了。”张勋虽然着实立了大功,但也不是不知进退之人,袁耀称赞他是他应该,但不表示就是他不懂做人了。
“陛下啊,张勋将军把雷簿给打败了,陈兰岂不是率领大军就要来了,那我们岂不是……”黄漪在旁边听到袁耀的话,虽然也很高兴,江亭要守住,但是黄漪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的小命给扔了啊,毕竟陈兰再来可要率领七千多兵马呢。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袁耀狠狠地瞪了黄漪一眼,表现的大义凛然,显出愿意与江亭共存亡,绝不逃跑的铁血气息,骂道:“狗嘴里面,就是吐不出象牙!”
黄漪老脸一红,心中暗诽道:“耀哥儿,这不是你让我问的么。”
杨弘袁胤等人则是在一旁暗暗点头,心道陛下大战在即,果然有王者之风。
这时候,袁耀悄悄地对着黄漪使了个眼色,然后问道众人,眼睛却是飘向了张勋,现在的袁耀对着张勋的期待是越来越高啊,谁让张勋一个武将竟然能想出如此厉害的计谋,一夜便破了雷簿的兵马。
“诸位以为我们该怎么办啊,陈兰率领七千大军不日便到。”
“还是那句话,固守但不死守,做好撤离的准备,但是江亭不能送于敌手,争取坚守到刘勋的援兵到来。”袁胤说道。
“福王殿下,”袁耀看着自己的叔叔,“你觉得刘勋派援兵的可能性有多大?”
“十成!”袁胤凝声道,“刘勋此人贪财懦弱,若是真的用财帛动其心,用恩情晓之以理,相信刘勋是不会拒绝的。”
“好!”袁耀知道刘勋这人也活不长久,但是此刻还必须借助这人的力量,不禁摇头苦笑道,“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叔父!”
“是!”
袁胤应道。
“对了,叔父,你说的派遣使者给陈兰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袁耀突然想起来上次袁胤说的派使者,寻思先看看能不能用和平方法来把陈兰给稳住。
毕竟,说实话,袁耀对这守城之战根本没有一点把握,只是作为主公,他必须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只是……憋得实在好难受。
“正在筹备中,只要陈兰到了,就可以立即派出使者求和,陈兰意图加入曹操军中,对于名声还是有需要的,而这名声,只有我们能给他!”
“好啊,就这么办,先把陈兰稳住,叔父,你就立了大功!”
袁耀听到袁胤这么说才稍稍宽心,毕竟能多活一天算一天。
“陛下安心,胤一定尽力。”袁胤微微欠身施了一礼道。
“好啊,有叔父愿意做,这件事一定会成功大。”袁耀爽朗大笑道,“叔父若是缺什么,就跟杨司徒说,一定给你办到。”
“是,陛下!”
袁胤微笑道,“属下明白。”然后转头看向杨弘,抱拳说道,“那就麻烦杨司徒了。”
“哪里哪里。”杨弘尴尬道。‘
…………
就在袁耀为了江亭的破事儿焦头烂额的时候,在江东吴郡的治所,两个年龄和袁耀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正在对饮,别看他们年轻,但是都是历史上知名的人物,麾下数万大军虎视眈眈,占据江东称霸。? 这其中一个就是数千年传颂的周郎,而另外一个则是二十来岁就开始带领三千兵马跨江而战,一举统占江东,活捉王朗,击败严白虎刘繇等人,在同龄之人根本无可比敌的孙伯符孙策。
话说孙策此人在三国历史上也是一颗耀眼的星辰,在十七岁的时候他的老爹孙坚就被黄祖给杀了,孙策怀着为父报仇的决心,还意图拿回属于父亲的部曲,于是投奔了袁术,当时我们的袁耀童鞋还今非昔比,那时候在孙策暗中谋划天下大势的时候,我们的袁耀童鞋还在愁着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好玩。
孙策的努力也给了他丰厚的回报,孙策渡江创业之后,率领帐下程普黄盖韩当等父亲留下来的老将,又收了周瑜等谋略过人的谋士,一路势如破竹,现在已经在江东稳稳的坐好了老大的位置。
“公瑾,袁术败亡,但袁耀还在苦苦的坚守,庐江太守刘勋此人懦弱无能,在袁术大起七军与曹操作战的时候竟然自立,趁火打劫,但是庐江对于吴郡来说是必得之地,公瑾何以教我?”
孙策虽然已经打下了会稽等地方,但是完全不放心,现在的刘勋在自己的家门口看着完全虎视眈眈,这让孙策很不舒服,只有将庐江真正的打下来,孙策才会占据吴越拥有三江之固,毕竟在谁的家门口有一只狼狗都是不让人放心的。
虽然刘勋这条狼狗已经老了,已经咬不到人了,但是这时候刘勋的兵力是相当强的,孙策怎么可能不想借机解决掉?而至于袁耀,孙策根本不放在脑子里,一个只剩江亭的丧家之犬,又有何惧?
“主公多虑了。”
周瑜听明白了孙策的意思,孙策就是想要把庐江打下来,但是苦苦寻不到机会,但是庐江作为战略要地,是一定不能放在别人的手中的,否则就是给敌人打开了江东的大门。
对于孙策如此难解的问题,对于这周瑜来说就简单至极了,毕竟周瑜虽然活的短,但是也是可以与郭嘉猪哥相提并论的谋士了。
“公瑾,你有办法了?”孙策听到周瑜淡然的语气,就知道周瑜一定有计谋,顿时眼前一亮,急忙的问道。
“主公,我本来就是想要抽空告诉你的。”周瑜饮了一杯,孙策也不在意,看着孙策的眼镜继续说道,“主公你看,现在天下已经开始略见端倪,北方袁绍已经消灭了公孙瓒,占据冀青幽并四州直接成为了天底下最强大的诸侯,曹操与袁绍隔河相望,一场大战奠定北方霸主的地位不可避免,在我看来,来年开春麦收之际,就是曹操与袁绍的大决战之时,到时候无论是谁赢了,北方霸主就会真正诞生!”
周瑜咳了两声,看到孙策微微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张绣投降了曹操,年初吕布被曹操斩于白门楼,袁术僭越称帝,接连遭受吕布和曹操的双重打击,兵败身死,只有袁耀固守江亭不足为虑,刘备占据徐州,脱离曹操自立,正在加紧对徐州的控制权,而且害怕曹操不顾一切把他给斩杀了。如此看来,中原之地已经几乎无人可阻江东。”
孙策听到周瑜的话,眼前一亮。
“公瑾你的意思是说。如今到明年的这段时间之内,就是我们江东兵马捞取战果的时候了?”
“正是如此,主公你看,既然中原之地已经无暇顾及我等,刘繇已经被击败,只有这庐江刘勋与荆州刘表为我等大敌。”
“荆州!”
孙策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将荆州攻败,将黄祖和刘表大卸八块!”孙策的眼睛里面透出嗜血的光芒,黄祖斩杀了他的父亲,这杀父之仇孙策无时无地不放在心里面,只想有朝一日将黄祖五马分尸!
周瑜没有在意孙策眼中的杀气,继续凝声道。
“刘勋此人贪财懦弱,本领不强,根本不能够守住庐江,而刘表此人占据荆州富饶之地,只想要固守,根本没有拓张的意思。豫章华歆内政好手,但是绝非诸侯之才,因此这豫章就是一块最简单的蛋糕。”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趁这段时间,将庐江纳入版图之中,然后再攻下荆州,然后拿下豫章